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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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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聂云枫最后的那点希翼。原以为,她对聂云枫存着哪怕是自闭期间都记住的偏执,是恨,却恰恰相反,那是爱。
为了她这份绝望的爱,也为了补偿她为自己做的牺牲,于是他开始暗中派人调查聂云枫在中国的近况,五年前没动这个念头,是因为当时不太在意。眼下他却想将这个人的消息打探出来,告诉洛夏。
私家侦探果然尽职,不过短短几个月,就把这个人的一打资料通过传真方式交到了他面前。看完资料后,陌景晗觉得震惊莫名,这个叫聂云枫的男人生活可谓是丰富多彩。黑道大哥、酒吧老板、心理咨询师,这三者本来根本就联系不起来的,却全都在他一个人身上体现。而几年前,这个男人所处的黑道世界,他的顶头老大被抓入狱,而他却安然无恙。这是否代表他有通天的本事?
最后那页,做了一项附注说明,意为聂云枫在近些年有找私家侦探寻找一个叫洛夏的女人,但查无所获,最终放弃了侦查。
陌景晗琢磨了良久,将所有的资料都拿给了洛夏看,当时她的瞳孔缩了缩后,还是伸手拿过了资料,开始一张张翻看起来。当把每一张纸都认认真真看完后,沉默不语,神情却怔忡。陌景晗知道这事对她必有冲击,也不多问,就在旁陪着。
仔细看她的眉眼,发现里面在深思,然后渐渐露出恍然大悟,不由疑惑,难道资料中还隐藏了什么秘密吗?
洛夏抬起眼就看到他眼中的疑惑,并没有隐瞒,幽然说开了,她说:原来聂云枫是个卧底警察。当时他愣了好久,他将资料也看了个遍,确实没有想到这层,之前还在想这个男人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经她这么一说,发现却可能是个事实。
在那种情况下,唯有是警察,聂云枫才能在轰动一时的毒品枪支案件后得以全身而退。但有这个推断,也必须是极了解那个人才能下,否则光从表面来看,甚至可能会以为这是黑道的一场推翻政变。因为从那陆城下台后,柔城的黑市就由聂云枫掌控,再过了两年,他才功成身退,声称金盆洗手。
到这里却又有个矛盾点出来,如果聂云枫是警察卧底这个事实成立,那么那次的案件他就是立了大功,为何他没有回归警队,反而到现在只做个貌似普通的平凡人?当然背后他是否还掌控着黑市,私家侦探估计也很难查出。
洛夏听完他提出的疑惑后,只浅笑着说:因为聂云枫的骨子里有着正义的血,却还存着江湖的义气,否则他怎能真正融入那黑暗的世界呢?
正义的血,江湖的义气,这两者一联系,陌景晗就明白了过来,也感悟到洛夏对这个男人果真是了解透彻。最后,听她低低的轻启嘴唇,语声很轻,但还是听到了。
她说:聂云枫,你竟然连我都骗。
从那以后,洛夏没有再提过一个字有关聂云枫的事,却越加沉默,人开始形消见骨般的瘦下来。似乎有什么在她心里沉溺甚至死亡了,连弹出来的乐曲,都带了化不去的悲浓色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绝望的迷雾中,像凋零的花,在慢慢枯萎。
看着这样的洛夏,他不得不寻借口来中国,来这座有聂云枫在的城市。若她的绝望来自于他,那么也唯有他才能挽救她。一切安排好后,他才跟洛夏讲有个音乐会要去中国参加,倒没想她沉默了下后就点头,并没反对。
计划成行,小薇暂时不能安排一同随行,等到了柔城安排妥当后,再悄悄接过来。来了柔城后,先将住所安排妥当,然后载着洛夏去寻找侦查资料中提到的那家夜未央酒吧。却在那晚,看到聂云枫身边有着别的女人,当时洛夏就定在原地发呆,看着那个英姿煞爽的女子与聂云枫只见的默契与亲密。
突然她就往外走,陌景晗随后跟上,不明她心中是何想法,却也知她心里定不好过,陪同一路到车内后,想要发动车子。她却说等等,视线投在了车窗外。
酒吧门前,满身黑沉的男人疾步而出,他在寻望四周,心中一动,莫非刚才他也看见了summer?但见他找了一圈后,没有发现什么就随意靠在一辆汽车上,仰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洛夏动了动,手指扣在了门把上,似乎想要推门出去。
却见酒吧内又有人出来,正是那个穿着简单却英姿突显的女人,她追了出来,到了聂云枫跟前,两人低语着什么。他们隔了马路,听不到对话,但从女人的表情来看,即知定是与感情有关。那个女人的眼里,有着对聂云枫化不开的深浓情意。
然后,聂云枫往前走了两步,那个女人从他背后紧紧抱住,他没有挣脱。。。。。。
看到那里,洛夏再看不下去,回过头,轻轻说了句开车,就一直沉默。
陌景晗纵观了整个过程,却也只能无力叹息。之后事情慢慢有转机,他看到洛夏从灰暗变得开始有生气,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聂云枫是她能够活下去的致命水源。
可是,他没有料到,聂云枫更是她生命里的劫难!六年前一次,如今又是一次!
陌景晗低下眼看着坐在地上已经陷入沉沉痛苦里的男人,他把头埋在了膝盖上,类似于呜咽的声音从他嘴里出来,像个孩子一样哀声痛哭。
这样的聂云枫,真令人觉得既畅快,又怜悯。畅快的是洛夏所有受过的伤害终于让这个男人知道,让他切身感受到;怜悯的是铮铮铁骨从容不迫的男人,此刻竟然悲戚到只有用眼泪来忏悔。他想,哪怕是那生死一刻的时候,聂云枫也都没有哭过吧。
可是现在,听到最爱的女人所承受的痛苦后,他哭得像个孩子。
上回在医院与他对峙的时候,他就问过:你会想要看吗?明面上意为他与洛夏的结婚证书,实则是这段悲伤的过去。聂云枫,你会想要看吗?
————
我想我致死都将在这忏悔里度过余生了,自以为将她推开是为她好,却原来我才是她一生劫难的罪魁祸首,这让我情何以堪?
第31章 七年与七十年()
“景晗——”
陌景晗心头一震,这声音是从虚掩的门内发出来的,极轻也极虚弱,他不再去管聂云枫,疾步推门而进,床上的洛夏正微睁着眼看向这边,眸色清明,不像初醒。
那他刚才说的那些,她是否都听见了?包括门外那个男人的失声痛哭?
盈盈的目光里看不出真实的情绪,只听她说:“景晗,你让他进来,我想和他谈谈。”惨白的脸色,高挂的点滴,她根本还没有力气,可是她的要求,他却无法拒绝。
点点头,回身走到门外。聂云枫此时已经抬起了头,眼下的泪水已经擦去,只是眼内水印却依然清晰。陌景晗盯了他一眼后才冷声说:“summer有话找你说。”
聂云枫浑身一震,手撑着地面站起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越过他走进了病房内。
洛夏静静看着她深爱的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前阵子眼中的那些势在必得与甜蜜开心的情绪早已经消失殆尽,只剩沉沉的痛苦。可是还不够,伤得还不够。她说:“我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这个事是她心里藏的最深的一颗毒瘤,为什么今天要说出来?她已经做好准备,让这段往事烂在心里,若干年以后跟随她一同腐朽。他永远没有必要知道这段过去的存在,没有必要知道她曾经在医院的病床上,感受肚腹从鼓胀变得空虚,感受生命的流失。
她的孩子,她跟他的孩子,在她的腹中存活了将近七个月,它已经成型,甚至哪怕当时早产,都可能存活下来,但却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下,她错失了挽救的机会,孩子与她失之交臂。它是她和他在这个世界上惟一不可分开的骨肉联系,但是它跟它父母的感情一样,来了,也错了。
刚才醒来就听到门外有人声,侧耳细听才知陌景晗在讲那些过去,原本心惊想要开口阻拦,可是因为虚弱一时发不出声,只能默默听着外面一点点将她的过往撕裂开来给某个人看。听着陌景晗讲诉,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心中甚至在想,那些事真的都是发生在她身上的吗?那段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日子里,有些她是没有记起的,有些是刻意要去遗忘的,所以这是第一次听陌景晗讲起。
后来随着故事到尾声时,她听到了聂云枫压抑的呜咽哭声,忽然想看看他,想看看会哭的他是怎么样的。在她的记忆里,从没有见过他哭。
以这种躺在床上的角度看着脆弱如婴儿的聂云枫,她反倒没有流泪的**。多么奇妙,在看着他痛时,她心中的伤在减轻,原来不只快乐需要分享,痛也需要。
那些痛压得太久,早已经流脓化血,开始腐烂。若不一次性挖去,在心底永远都会成殇。而她的痛只有他可以分担,因为其中有一半亦属于他。以前她觉得,所有的爱都可以生生掐掉,只要你足够绝望。可是当你绝望到底,却依然忘不掉对他的爱的时候,除了接受还能怎样?
聂云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就匍匐在洛夏的床边,拉着她的手,沉沉地哭,眼泪一点一点地落在她的手心,漫进床单里。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泪水,不管曾经经历过的哪一件事,都宁愿把苦痛埋在心里。就算是那时绝望的以为再找不到洛夏,他也只是心灵在腐朽,并不流露在外。
而之前阿列的事,已经让他感受了一回切肤之痛,他也为其落泪,但不至于现在这种哭到撕心裂肺。此时,有着从没有过的痛苦在撕绞,那些他不知道的事全都发生在他以为安全保护,妥帖安稳的洛夏身上。
如果造成这一切的是命运,那么他就是推动命运的那只手。
这叫他如何面对她,如何去想当初那些自以为是的为她好,全成了伤害她的元凶。他让她孤身一人在他乡,他让她失去父亲孤苦无依,他让她失去孩子心痛成殇。
是有多痛,才会宁愿抹去那份有关他的记忆,只求躲在自己封闭的世界里。
而他现在除了哭,找不到任何一个字来向她忏悔。等到他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抬起头看时,发现洛夏已经又沉睡了过去。她是对他再次绝望了吧,他又一次害她受伤。
可是夏天,我依然没有办法对你放手,哪怕是知道了你曾经的过去。
知道了那些过去,他更加坚定了要与她在一起的念头。不管陌景晗说他与洛夏是真的走进婚姻礼堂,家中还躺着结婚证书,他们确实是夫妻,这些都是不可辩驳的事实,他也要紧紧握住她的手。因为他已经没有什么法子来补偿她,只有给她幸福,抚平她的伤痛,才能弥补那些愧疚。
就让他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偿还他对洛夏的债吧。
他拉着洛夏的一手,在心里一遍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之后的几天,聂云枫寸步不离病房,眼睛始终不肯闭上,只怕一闭上,眼前的人就消失无踪,再也找不回。人越来越憔悴,胡子因为不刮而都长了出来,添了沧桑。
洛夏在再次醒来后,就一直不再直视他,把他忽略得彻底,就像是看不见他眼底的黑影越来越深,也看不见他眼中的血丝越来越多。她只做不赶人,不理会。
等到陌景晗与小薇来了之后,她却又神色轻松与他们交谈。聂云枫在旁沉默着,眸色黯淡之极,看得小薇都觉不忍,显然洛夏是有意在惩罚这个男人,当一切伤口被撕开后。
最后陌景晗是忍无可忍了,直接就在聂云枫的饮用水里放了安眠药,没过多久他就倒下昏睡过去。当洛夏以为他忽然晕倒时,脸上神色突变,甚至从床内坐起身来想要下地。
陌景晗将这些看在眼里,她依然在乎这个男人,哪怕他再错,再不堪,她都爱他。
将人直接就安置在了她隔壁的床位上睡觉,走到门前时,陌景晗又回过头来对洛夏说:“summer,既然那么爱他,何不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这样你究竟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你呢?”不知道吗?你在偶尔看他时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都是满满的心疼。
说完,拉着小薇的手离开了病房,留下一脸怔忡的洛夏。
很多事,其实需要她自己去想,外人再干涉也干涉不来。他能为她做的,已经全部都做了。她要不要和聂云枫在一起,全看她自己是否想通。爱得痛苦也是爱,但如果没有了爱无法活下去,那承受痛苦又如何呢?
说实话,聂云枫的性格有些让他欣赏的,以为在他一番对过去的陈述后,这个男人起码要被打倒一段时间,甚至都爬不起来。可是他却短短时间内,就镇定了心神,更加坚定了要与洛夏在一起的决心。
光这一点,他就觉得这个男人的心很大,他不为过去而徘徊,眼睛看的都是远方。的确,他与洛夏的出路,只有在未来。
若是沉湎过去,对任何一个人都是伤害。何不放下过去,直面将来呢?
等聂云枫酣睡了一觉醒来时,睁眼就见洛夏的床被摇起来,她靠坐在那,安宁地看着窗外。察觉到他这边动静,回过头来看他,眼中已经没有了那种深深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恨和怨。他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但也欣喜她的改变。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凝视着,无声,然后彼此了解了对方的心意。
聂云枫想,可能是因祸得福,只要洛夏平安无事在身边,一切都还有机会重来。
有电话进来,是小萱的,她得知了他们婚礼后发生的事,心中非常愧疚,想要过来看望洛夏。聂云枫按着话筒,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见她轻轻点头,才应了电话那头的小萱。
没过多久,小萱就与她的丈夫一起到了医院。
他们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歉意,但却依然遮掩不住新婚的喜悦,眉眼之中都是喜气。洛夏与小萱相互合作婚庆事宜的期间,两人已经成为了好朋友,看到这样幸福的小萱,笑着恭喜他们新婚快乐。
等两人离开后,聂云枫转头见她一脸怔忡和向往,不觉拉了她的手道:“夏天,那七年的时间,我没有办法再去弥补,但我会有之后的七十年来好好爱你,让你一辈子都幸福。”这是他仅能做的一件事。
七年与七十年,两个数字的鲜明对比,让洛夏有些震惊。她直视那双真挚的眼,从他眼中看到了愧疚,遗憾,以及坚定。心里本就已经释然,此时更加开始庆幸,聂云枫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对她的爱,否则,她的回来,根本就没有意义。
那七年,对她是折磨,对他却是无望的等待。
还好,原来你还在这里,你并没有离开,而我也回来。
————
撕开伤口,或许会痛,但却也是真真实实地将过去摊开,唯有这样,才能真正得到救赎。这才是我和你的出路。
第32章 感同身受()
正是两人情深意切的时候,聂云枫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接起来居然还是小萱打过来的。
“boss,我知道你现在无心管理工作室的事了,但是你那副样子真是颓废,身上都要发臭了,要我是洛夏,估计要嫌弃你。”调侃的语气,却透着关心。低下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衣服因为几天没换,早已经皱巴巴的了,他想,现在的他恐怕是一点没有形象可言了。
抬眼看到洛夏眼中的笑意,显然小萱在电话中那不小的声音也被她听了去。
“呃,你的确是该回去换件衣服了,这个样子……”洛夏比了比,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意思很明显,聂云枫大囧。打过电话问了陌景晗在哪,得知他马上过来,又找来看护的护士,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一走出门外,他低头闻了闻,难道真的有臭味了?
恢复了安静后的病房显得有些孤单,聂云枫只走了五分钟,洛夏就觉得有些想念他了。门口两声敲门声传来,还没应声,门就被外面推开了,看到进来的两个人,她微微一愣。
聂云枫找来的看护站了起来,见他们不像是探望病人的,于是就询问他们有什么事。进来的两人是秦晓澜与那个曾在医院楼下与她发生争执的男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叫连成皓。洛夏想了下,喊住了看护,声称他们是她朋友。
看护见状就收拾了东西去门外,把空间留给他们。洛夏看向秦晓澜,微有讶异,她居然是坐在轮椅上的,脸色苍白,男人在她身后推着。那个男人第一次她没有注意,这次仔细看,发现有一种特殊的熟悉感,不是认识,而是他身上的气息,很像当年的陆城与聂云枫。
他推着秦晓澜到了她的床前,才停下,站在一旁不作声,面色肃穆。
秦晓澜满眼都是愧疚地说:“洛小姐,对不起,你这次受伤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洛夏闻言后不置可否,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要坐轮椅,但是知道她定然还有话要说。
“这是连成皓,是我要求他推我过来的,我们俩一同慎重向你道歉,请你原谅。”
从她的话里,听出意思是这次的意外事故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洛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神色,回想当时情景,忽然心中一凛,紧坐直身体,扬声问:“为什么要害聂云枫?”她的眼忽然变得凌厉,事关到他,她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刚才回想时,才记起当时秦晓澜冲过来时似乎在喊“聂云枫小心”,也就是说她来之前就可能预料到了聂云枫会有危险,那么这个危险从何而来?视线转到了旁边沉默不语的男人身上,只见连成皓阴沉着脸,看也不看,视线投在别处。
而秦晓澜则脸色变得越加难看,这番变化都落在洛夏的眼里,没有催促,她知道他们过来必然是要给她一个交代的。只听秦晓澜道:“洛小姐,是连成皓误会我与聂医生有什么,我们吵了一架,然后他迁怒到聂医生身上,所以才会发生那件事的。”
洛夏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冷笑,三言两语只用误会就解释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吗?是什么样的误会,要这样置人于死地?那可是酒店天花板上超大的水晶灯,砸下来会死人的。原本对秦晓澜还存着的一点好感与怜悯,此时全都化成了厌恶。也没了再跟他们周旋下去的心思,只想直接挑明了,然后早点结束这个话题。
“秦晓澜,你的孩子是不是聂云枫的?”
两个人一听,全都身体一震,秦晓澜更是失声问:“你怎么会知道?”
但这一问,却是坐实了那个答案。
洛夏心中一痛,虽然早已得悉了这件事,但心里却依然希望那不是真的,只是一场误会。秦晓澜显然也是反应过来她承认了什么事,顿时急了,激动地拉住洛夏的手解释:“洛小姐,你听我说,这与聂医生无关,是我被人暗算,中了迷幻药,阴差阳错地跑进聂医生在夜未央三楼的专属休息室内,当时他喝醉了,所以才发生了那件事。”
洛夏怔住,她本以为这可能是聂云枫在过去荒唐岁月时的一次猎艳,却原来这内里还有如此乾坤。有些不是滋味,难道真的是阴差阳错吗?
秦晓澜看了看她犹疑的神色,以为她不信,又再度解释:“以前我还不知道那时候聂医生嘴里喊着夏天是什么意思,自从见到你后,以及看到他对你时的温柔我才知道,他把我当成了你,在迷醉的时候,他以为我是你,所以才会。。。。。。”
洛夏蹙起眉头,这个话题令她觉得无力,想找些什么来反击,尽管秦晓澜似乎想表达当时情况的逼不得已,可事实是他们真的在一起过,且发生了关系,更还有了孩子。
反过来呢,那么多年前她也有过他的孩子,却失去了。然后此生都再难生育,就算以后真与聂云枫在一起了,也不可能再有孩子,这会是她心头一辈子的殇。秦晓澜的话就犹如刀一般割在她身上,觉得这就是天大的讽刺!
所以,她冷了目光,寒了脸色,厉声道:“但这也改变不了你们试图谋杀的事实,我可以告你们!”清晰看到秦晓澜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眼中从震惊变得黯淡无光,像浑身都没了力气,然后只剩下哀戚与祈怜。
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连成皓,终于忍不住了,他冷削的声音几乎要冻伤人:“谋杀?有证据吗?若不是她坚持要来走这一趟,我绝不容许她被人这样对待。你知道吗?她匆匆赶去给那什么聂云枫报信,却被你们无情丢弃在那里,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上,眼睁睁看着孩子流逝。她已经流产了,还不够吗?”
讲到最后,连成皓的眼睛变得血红,里面是沉痛,他到现在都还为当时的情景感到心惊胆战。当他得到消息说秦晓澜自己跑去酒店向聂云枫通风报信,立即就有种强烈的不祥之感,等他赶到那里的时候,荒无一人的酒店大厅,只亮了几盏灯,而她则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下一摊血,犹如最猩红的花。
他慌不择路地把人抱了冲到医院,却也来不及挽救她肚子里孩子的生命。
等到她醒过来,第一件事就问他孩子呢,竟口不能言,心口堵得发慌。从他的神情中,她也明白了事实,惨笑着看向天花板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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