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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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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个男人在吃醋?
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推断,可看男人愤怒的眼神以及在意的话,真有点这个意味在。“你是在吃醋吗?”以他的强势,或许用占有欲强来形容更为贴切吧,见不得她与别的男人有任何接触,可那宋谦只是个大学男生而已啊。
一句话问出去,石沉大海。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某种名叫困惑的东西,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做出解释:“今天彤彤无法抽开身,然后就打了电话给我让我代她去接她弟弟,后来你电话打进来时,是我不对随意找了个借口糊弄你,因为那时还在酒店里等彤彤过来安排。我去接的时候,也没想到来的是两个男生,顾斌,也就是彤彤的弟弟还带了同学一起过来。你看到那一幕是纯属巧合,正好我差点滑倒,那个叫宋谦的男孩在旁边扶了我一下,我们之间并非有什么暧昧。”
尽量用最少的语言解释刚才的事,希望可以缓解他的怒气。也没抱太大希望,因为这男人并不懂感情为何物,他的世界里除了掠夺还是掠夺,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他看上的,不顺他心的,要么占有,要么毁灭。
今天他生气,那个巧合固然是一个原因,恐怕更多的是因为看到她在他不在的时候流露出来的那种轻松惬意,惹恼了他。
“张开嘴!”容爵忽然命令。
迟疑了下,还是张开双唇,他却不慌不忙地低下头来,舌尖直接探入,觉得不够似得,微微退开些说:“伸出你的舌尖来,缠绕我。”
不,直觉在心里就反对。
他等待片刻,见没有反应,不耐烦地再次覆盖她唇。却只停滞在唇上,并不深入,厮磨了会后,眼中神色复杂,没有再继续下去。他的手掀开了她的长发,露出小巧的耳朵,下一秒他含住了那里,耳边听到的是他的呼吸声,吐出的气息呼在她耳根处。
忽然,简单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她感觉似乎有什么变了,他的情绪霎那间没在狂暴,反而有了一种暧昧的迷离。“单单,为我而笑,我要看你的笑,真心的,没有任何伪装。”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直达心底。
他的唇开始转移,在她耳根后烙印一般,细细索吻,微带了力量,忽然灼热的痛楚传来,纤柔的静脉都为之跳动了。懊恼之极,他是吸血鬼吗?传说吸血鬼最喜欢啃人脖子了,静脉中的血液最纯正。想想那场景,就觉得渗人,但她知道,容爵不是吸血鬼,他是比吸血鬼更可怕的恶魔。
本以做好了纠缠的准备,却在耳后灼热过后,他忽然退开了身子下床,接着就听到一声“砰”,他进了洗手间。那处的门也是玻璃的,还不是磨砂的那种,原本里面四周都有水晶帘子可降下来,隔开外面的视线,可此时他却什么都没做,直接脱了衣服立在那浴池里开始冲澡。
简单在外看的血脉喷张,这。。。。。。这可是美男出浴图啊!他有暴露狂啊,洗澡也不拉帘子,那立体的身形从外面可看得清楚之极,如今他是背对着这边的,臀部挺翘,后背有背肌,看起来张扬有力。
可,他这是在冲冷水澡浇灭**吗?明明刚才看到他眼中闪过了**的,他一向随心所至,居然在今天会压抑自己?这可真是一大奇观啊,令她觉得莫名其妙。
忽见男人转过身来,她连忙转开视线,免得看到他的正面而长了针眼。扭开了头,听觉仍在,水的哗哗声不断从浴室传来,在寂静的屋内显得单调而暧昧。终于,水声停了下来,他要出来了吧。
门的推开,拉动了她的神经,还没来得及想其他事的时候,峻拔的身体已经再次贴身而来,却在她的侧边。果真是冷水澡,浑身还带着寒气,这一贴可把她给激得颤抖了下,他却不管不顾地手伸过来紧紧搂住,咕哝一句:“睡觉!”
心口一跳,转回眼眸看他,身上只披了件黑色丝质睡衣,敞开着胸膛,那处甚至还有水滴在淌,显得很是性感。而他眼睑已经闭上,长睫毛如蒲扇般覆盖,这样被紧箍住真是难受,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湿气,想要挣脱开些他的怀抱。
却只动了一下,就听他眼都没睁道:“单单,你若想干点别的,就尽管动吧。”
这下简单是不敢再动了,本以为今夜是一场地狱的轮回,没想到峰回路转,有了意外的转折,相比被他生吞活剥,这样只是紧抱着睡觉要好上太多了。立即也闭上了眼,平整呼吸,数羊数到一千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她失眠了。
从旁边均匀的呼吸来听,应该是睡着了,可她没敢睁眼,只僵持着不动。
心中微微有些不安,容爵的突然改变,不晓得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64章 荷包蛋事件()
这个改变,没有想到延续到了明天过来,甚至好长一段时间。
当简单听到闹钟响睁眼时,身上的桎梏不见了,今天不是周末,显然旁边的男人去上班了。昨晚没被折腾,故而整个人都是轻松惬意的,洗漱完后就从卧室里下楼来,却听楼下有声音,那声音好像来自厨房。
探头过去一看,杏目圆瞪,她看到了什么?居然容爵拿着锅铲在煎荷包蛋,而且里面一股焦味,盘子那边躺着几个黑乎乎不知形状的东西,她很怀疑,那是荷包蛋吗?
看他神情,专注又认真,一点都没听到身后的动静。眉峰蹙在一起,把锅里的那个铲出来看了看,转身摔进了垃圾桶内,这一转脸就看到了门边的简单,凝看了几秒后道:“你醒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她耸耸肩表示回答,走进厨房内偷偷瞄了一眼垃圾桶,果然是惨不忍睹,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把冰箱里那盒鸡蛋都给拿出来当练习了?可他怎么突然间心血来潮想吃荷包蛋了?
基于昨晚事情还没个定论,简单想想是不是她该主动表示由她掌勺?可话还没说,就听他道:“你把冰箱里的牛奶拿出去吧,我这里差不多好了。”
有种错觉,他今天早上说话还是挺温和的。
她摸了摸鼻子,觉得还是不要忤逆他为好,拿了牛奶出去,找了两个杯子倒。没过一会,就见容爵端着盘子出来,她瞄了瞄明显烧焦了的荷包蛋,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下:“这个,嗯,就是烧焦的食物最好少吃。”
察觉到对面男人僵住,手上端牛奶的动作也凝在那里,令她有些忐忑,偷偷观察他脸色,难道她的直言又戳中他怒点了?只见他忽然唇角笑了开来,夹了两个荷包蛋放到另一个盘子里,推到了简单面前道:“一共五个,我吃三个,你吃两个。”
“啊?”直觉反应地提出疑问,见他挑起了眉,似笑非笑看她,到嘴的话又缩了回去。弄了半天,还在为他担心的,结果原来荼毒的人是她,感情他是拿她当试验品呢。
她就知道昨晚的事没完,以容爵恶劣的个性怎么会如此轻易就罢休,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先从荼毒她胃开始吗?心中犯苦,看来今天她得提着心做事了,后头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等着她。
硬着头皮咬了一口,苦苦焦味满嘴都是,失了鸡蛋原本的味道。她觉得今天吃完这两个荷包蛋,可能要造成一段时间的阴影了,看见鸡蛋就揪心。
“有这么难吃吗?”对面的男人幽幽问来一句,抬头看他,发觉他盘子里的三个都吃完了,看他神情居然没有半点不适,这还是容爵吗?简单很想揉揉眼睛,一个对任何食物都挑剔到极致的男人,居然眼都不眨就吃下去了,难道真是自己做的格外香?
没好意思点头,垂下长睫,准备攻克下一个,却见大手伸了过来,端走了她面前那盘,淡淡道:“不喜欢就别吃了。”默默的,自己夹起咬了一大口,咀嚼几下,吞进了肚内。
聪明的人会在适时表示沉默,简单闭口不语。
吃完早饭,他把盘子一放,拿过外套就直接离开了。这收拾残局的事自然落到了她头上,进了厨房刷好碗盘,特意打开冰箱点了点,不由嘴角抽筋,一个早上,居然少了二十多个鸡蛋,真是败家子!
进了公司后,简单心头忐忑,不知下一刻容爵会给她什么样的难题,可一直等到中午的时候,也不见某人召唤,不由有些奇怪。惯例敲了总裁办公室门进去,询问中午订哪里的餐,一般若午饭没应酬的话,都是由她这个秘书来为其订餐。
以往这也是他刁难之一,没回订会来的菜色,他都能找到这样那样的不满。今天却见里面那男人脸色难看地坐在椅子内,仔细看似乎有些病态的苍白。直觉问了句:“你怎么了?”
她发誓绝对不是出于什么关心,而是在看一向强悍的某人,忽然变得有些不同时的条件反射那么一问。容爵仰头扫视而来,直起了腰板向她招手:“过来。”
迟疑了一秒,直接走到他跟前,他却伸手把她给拉进了怀里,然后带着她的手按到肚子那里,直接命令:“揉几下!”
她手贴的位置在小腹上方,这个她有经验,那处正是胃,当初自己的胃病也是个老毛病,总会不间歇地疼起来。后来好像与他一起后,倒是没再有这胃痛的毛病出现了。
顺时针揉了几下,觉得这样坐着不舒服,就想从他腿上滑下来,却被他一把搂住腰,贴在耳边说话:“别动,继续揉。”目光没停在她脸上,而是回到了电脑屏幕,审视着上面的文字,她微微瞥了一眼,原来他在收邮件。
可这些邮件,她是早上就发给他了,也就是说这一个上午,他一点工作效率都没有。这样下去不是一回事,他的工作进度拖慢了,倒霉的人也是她,后头的事安排这么紧,没法延后,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
于是她尝试提议:“容爵,不如去医院查查?这胃病说来也不是什么大病,但疼起来怪折腾人的,去查查应该没坏事,而且也到了午餐时间了。”
平时她若有什么提议,基本都被克扣掉一半效果,剩下一半他容大总裁才能勉强接受。可现在却听他道:“嗯,把这个邮件回复完就去。”他的长手环绕而过,在键盘上“啪啪啪”的打字,不到五分钟,就把回复邮件发送了过去。
然后关上电脑,放她下地后就起身,“走吧!”抬步往门口走,见她没跟上,回头过来疑问:“需要我抱你出去吗?”语气恢复了邪魅戏谑,简单心头一松,这个样子才是他嘛!
一前一后进了电梯去地下停车场取车,见他跨步要往架势座而去,她连忙上前拉住他道:“诶,你不舒服就别开车了,我来开吧。”为了自身的安全,绝对有这个必要提议,带病驾车比酒后驾车还要恐怖。
“你忘了我给你的警告?”
她伸出右手做发誓状:“我保证,绝对不开快车!而且就这一次,特殊情况。”
容爵深谋衡量了下,交出了钥匙,转身走向另一边的门,进去后就立即系上安全带。简单尴尬地笑笑,不能怪他如此防备,是她前车可鉴,不良记录在那呢。不过上回她本就是有意捉弄,后来得了教训了,自然会吸取教训,哪里会在同一件事上再跌跟头呢。
一路平稳的把车开进人民医院,中午的时候就值班医生在,没什么专家了。那医生倒也算负责,问明容爵何时胃痛,以及痛了多久后,又问是否吃了什么。简单见他沉默,立即自告奋勇地说出早上他吃四个烧焦荷包蛋的事实。她觉得他突然胃痛与这极有可能有关,早跟他说了不能吃,他偏不信。
可嘴快之后就后悔了,因为男人闲凉的目光淡扫而来,隐约可见他在咬牙。等到医生再一顿数落后,他的脸色比之刚才还要难看了,可基于礼貌,他硬是没有发作,看得简单心中闷笑,很少看他有吃瘪的时候,真是快意啊。
老医生啰嗦了一大堆,最后才终于开了单子语重心长地说话,可却不是对容爵,而是对简单:“姑娘,既然你男朋友不会做饭,就不要任性了,女孩子家还是要多学学家务才是,不就煎个荷包蛋吗?这有多难?”
这话把简单给噎的无语了,这。。。。。。这跟她有什么关系?眼角余光瞧见某人神色缓和下来,甚至眼中带了笑意。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隐约还能听见老医生在感慨:“现在的女孩子那。。。。。。唉!不如当年勤快了。”
脚步立即加快,远远把容爵给甩在了身后,心中暗恼,真是气人,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啊?这叫偷鸡不着蚀把米吗?容爵这胃痛可与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全是他咎由自取。也就他富贵病罢了,吃了焦鸡蛋,立马就见效,她不是也吃了个吗,怎么就没胃痛了?
还什么食物不当引起胃痉挛,他的胃可还真脆弱呢!
当天下午,容爵回到办公室后,就挂了电话给高宁远兴师问罪:“你出的什么鬼主意?还说亲自做早餐会让对方感动,根本就没效!”还害得我胃遭罪了,心中恨恨地仍觉不爽,加了句:“下个月薪水扣除!”
当初找上高宁远探讨,正因为他结婚有了老婆,想着该有经验了。不像欧阳和简易,他们都是孤家寡人,平时又都是女人贴的他们,哪里会懂如何征服女人心,并且基于他们对简单的不喜,就自动过滤了。
哪知高宁远出的也是馊主意!愤恨地挂完电话,心中直接把这笔给划掉,早上那荷包蛋还真挺难吃的,可他就见不得她那一脸嫌弃的样子!这可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下厨。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高宁远苦不堪言,是老板忽然打电话来问要怎么做女人会感动,于是他就这么给提议了,因为当初他给老婆做了一顿饭后,直接就求婚成功了。
第65章 安家人()
这天容爵没在公司内,简单桌面上的电话响起,习惯性地礼貌问候:“你好,这里是总裁办公室,请问哪位?”
对面沉默了两秒后,轻柔嗓音而起:“简小姐,还记得我吗?”
她反应慢了半拍,脑中立即辨别出了是谁,笑意盈盈而道:“陈总的声音怎么会不记得呢?不知陈总来电是要约见我们容总吗?很抱歉,容总今日不在公司。”
“我是想请简小姐做我的向导,那天我们有提过的。”
原来找的是她?简单眉宇轻皱,随即舒展开来道:“陈总说笑了,柔城一来也没什么景点可游览,二来若你要找个导游的话,还怕找不到吗?”电话那头正是那日容爵生日宴会上遇见的陈晨,那个晚上她可是记忆深刻,很显然,容爵对他很介意。
好不容易这段时日容爵没太找她茬了,可别自己制造些事情出来,故而想都没想就推拒了。可显然这个陈晨不接受她的拒绝,再次提出邀请:“既然如此,那不知能否请简小姐喝杯咖啡?”
“陈总,不好意思,今天容总没在公司,可能我要加班到很晚。”
“这样啊,那下次再约吧。”语声里有着惋惜,却依旧温文有礼与她道了再见才挂了电话。简单笑了笑,不管如何,这个人身份在那,能不接触还是不接触,他找上她,想必也不止是喝咖啡那么简单。
对于被人当作靶子来当,目前来说,她还是不敢兴趣。
正待做事,又有铃声传来,这次却是抽屉里她的手机在响,见是顾彤彤,不由笑了,几天没通电话,想必是来问候她那天的情况了吧。周边有同事在侧,她拿了手机进了茶水间,上班期间私人电话还是不要明目张胆接为好。
“喂,彤彤,到这时才想起我啊。”
却在听到那头酷冷声音时心中一寒:“简单。”顿了顿后,“下来。”简短的命令式语言。
简单的手微微一抖,差点握不住手机,不知为何,她对这个男人很忌惮,沉了沉嗓子才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电话里说吧。”
那头男人传来讽笑声,接着问:“怕我?”简单咬牙沉默,这种打嘴仗的事,除去与容爵又斗的必要,跟这个彤彤的男人,她觉得是多余。
却听他道:“迷心术用的还习惯吗?”
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从外而内浑身冰凉,他怎么会知道迷心术一事?要知道就连容爵都只以为是催眠而已,咬了咬牙,假装糊涂:“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对方冷笑出声,再次说话已经是威胁:“我耐心有限,你若不下来,那么我不介意跟容爵谈谈这迷心术的由来。”
简单的眼皮跳了几下,没来由的心慌和胆寒,最终她问:“你在哪?”
“你们公司楼下,黑色奔驰车。”同样的言简意赅,手机已经挂断,笃定了她会去找他。
等她走出公司玻璃门的时候,远远可见对面马路上听着一辆黑色汽车,圆圈内的人字标牌正傲然而立车前,显示着车主的暗黑神秘。它的车玻璃漆黑一片,浓厚的黑胶膜,从外而看,就是一个全黑的铁盒子一般。
沉重,压抑。
走到近处,车后门自动跳开,她挑了挑眉,拉开车门坐进去。刚坐稳,车子就开始滑动。而那个沉冷男人就坐在她身侧,阴鹜的目光如暗夜里的毒蛇般。
不知为何,本能的对此人抗拒,像是与身俱来的恐惧,这在第一眼看到他时就有了。心跳声近在耳侧,她都怀疑可能被旁的人听了去,一向引以为傲的镇静,到了这人面前,也都消失殆尽,她就没有办法不紧张。
车子一直开到醉心亭才停下,男人领着她入内,奇怪的是,今天顾彤彤没在店里。他熟门熟路的往后面走,一直到了那饲养两头狼的地方,挥手让饲养员退下,只留了他们两人在院子内。
男人唇角勾起了笑,阴沉的目光射向的是铁栏后面的狼,跟上回所见一样,那两头狼依旧非常凶残地扑在门边,目光紧盯在简单的身上,仿佛她就是食物一般。这种感觉,挺不好,试问谁想成为狼的食物呢。
只听男人忽然道:“这两头畜生还是我带来给容爵养的,不过一年,没想到却这么大了。看来容爵深谙此道,凶猛的动物不能喂得太饱,要适当的让其饥饿,才能让它永远保持野性和凶猛,否则就成了犬类了。”
简单没有作声,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话中似乎带了深意,可却不知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他突然侧头看过来,令她心头一震,因为那目光与那里面的两头狼如出一辙,也是那般的骇人。“奇怪我为何说这些吗?呵,因为你与它们很像,简单,或者说,我该换一种姓氏称呼你?”
嘴角牵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强作镇定地迎视他的目光问:“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可以讲明白一点吗?”手指了指脑袋,带了点痞意道:“这没你那么灵光。”
他眸光波动,流露出深究的意味,似乎在衡量她说话真实性。最终笑着道:“你可以继续装糊涂,我也没那个心情来拆穿你。呵,安这个姓你有听说过吗?”
见她一脸茫然,心中微微压抑,唇角勾起兴味的笑,却不达眼底,只见森寒,“还没自我介绍的,我叫安旻锋。”在讲到他名字那三个字时,有意的分开了一个字一个字念。
空间静谧,无人说话。
实在是她憋不出话来,喉头干涩之极,似乎失去了语言功能。面对此人,她有种心乱如麻的感觉,他的气场直接就压住了她的呼吸,这比当初与容爵对阵的时候还要令她手足无措。若说容爵是头野兽,是猎豹,那么此时眼前的安旻锋就是那铁栏里的狼,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把她撕咬,连骨头都不剩。
而他的下一句话,更是让她如坠冰窖。他说:“你的心术现在到什么程度了?除去迷心之外,读心与闭心会了吗?”
她募得睁大眼,控制不住不把震惊的表情外露,因为这些都是她心底的秘密,没有人可窥探到,他怎么会知道呢?没敢开口,怕多说多错。
只听他笑着问:“你难道不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能认出你,而且找上你?”
“为什么?”
安旻锋的眼中闪过精光,顿时了悟,不过是稍微一试探,就知她刚才是在假装不懂了。因为他故意话中设陷进说了“认出”两字,如果她不明原委,定会仍旧觉得莫名其弥和迟疑,而不是现在这般迫切想要知道原因。她终究还是嫩了点!
简单看他神色,心中一颤,手紧紧握住,指甲扣进掌心里面。
也不想拆穿,既然她有意隐瞒就任她去,他只要达到自己目的就行,于是缓缓道:“安家人天生就对某族有敏锐的直觉,只要你在方圆百米之内,我就能感觉到。第一次见面时,我的心神被彤彤吸引了注意,一时没有察觉,是你的突然出声提醒了我。”
见她满脸困色,显然不信他之言辞,倒也不介意,继续道:“气息,你的气息会让安家人第一时间感应,就像是存在于血液里一般的直觉。若要具体化的话,那么可理解为你与身俱来散发的某种体香,当你的心术上升到某个阶段,这种香味就会浓烈一些。所以,你现在应该能做到闭心阶段了,而读心还没到达,我说的对吗?”
简单眯了眯眼,神色肃穆,忽然笑着说:“安先生,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了,什么迷心,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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