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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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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软很有帮助,我在大厅等你。”说完,只留下一个酷酷的背影。
简单探了探头,见他转过弯不见了人影,还真就出去了。迟疑地看了看那池温泉,说不动心是假的,的确如他所说,温泉对身体疲乏者很有好处。昨晚就算他不比平时粗鲁,可重手脚惯了的人,哪收的住轻,指印残留,身体也疲软。
终究没抵挡得住诱惑,除去外衣下了水,身子一沉进去,顿觉四肢百骸如被细细麻麻的小手在按摩一样,仔细去看,原来这水下养了一群极小的鱼,一丛又一丛。它们也不怕人,直接就围上来在她身体各处拱,更有鱼去啄她的脚,轻轻柔柔的,非常舒服。
学着容爵的样子躺在那块石头上,仰头可见深邃的天,是如此遥远。不晓得这四周的山是什么山,是不是旅游胜地,难道容爵带她过来算是度假的?
没敢多磨蹭,她哪敢让那大老爷在外面多等,大约半个多小时就从池子里出来了,换上衣服走到大厅,见他翘着二郎腿正与一个男人在吸烟聊天。看她出来,两人目光都转了过来,容爵按灭了手中的烟,起身走过来搂住她腰,也没有要介绍的意思,直接点了头往门外走。走至车边,他还故意嗅了嗅,笑着道:“没什么硫磺味,还是很香。”
从浴场出来,他神清气爽坐进驾驶座,再度领她起程,这继续开下去,简单到真心头慌起来了,因为他不仅开向了郊外,而且越来越荒芜。
她想到在猪被宰之前,通常都会为它洗干净了,特麽有种待宰的感觉。
可,然后,她知道了他的目的地。
居然是——墓地。
这并非她什么学识渊博,懂地理常识,而是周围全是一块块墓碑,四周有一面是傍山,树木繁茂,往那一站就有风萧萧兮的感觉。
他是要祭奠什么人吗?今天是他的谁的忌日?后知后觉发现容爵在刚才换上了一套黑色的正装西服,他这人对穿着很讲究,私底下绝对是以休闲为主。原来沐浴洗涤,是对死者的尊敬。
穿上这黑色西装,给人一种清瘦的感觉,实则衣服底下的每一寸都张力十足。看他如此正式,想必这个拜祭的人是个重要的人物。
车子停在了墓场外围,他从车内下来,神色中没了戏谑,只是面无表情的严肃。简单走到他身旁,听到还有汽车引擎声,回头去看,居然是那辆之前在高速公路上的黑色轿车,她果然没猜错,里面下来四人,静静伫立在车边,很显然是他的保镖。
容爵跨步向墓地走去,简单在他身后稍一迟疑,就见前面他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看她。她敢打包票,他那眼神绝对是危险的,大有她不跟上就跟她没完的势态。
连忙紧走几步,跟着他一路往里面走去。留意到身后的那些保镖们并没有跟来,只站在那处凝看着他们,是怕人太多打扰了死者的清静吗?
缓缓绕绕到了深处,在一处墓碑前,两人站定。
看了眼墓碑上的名字:容念。立碑人:容爵。
墓碑上贴了张黑白的照片,很年轻,嘴角的笑很浅,有一种儒雅的气质,没有容爵那种邪气和偶尔出现的戾气。他会是容爵的谁?父亲?不太像,他们的五官没有一点相像之处。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也许他随母。
这才惊觉,似乎,容爵的身世是一个谜。
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来的,好像容爵这个人突然就出现在了柔城,容氏也是异军突起,不知道是她社会地位低,了解不到高层甚至最顶层的内幕,反正她与他相处这么久,从未听他提过家人。
曾一度她都怀疑这人是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专门为收拾她而来。
目光停在那个容字上,心中猜想,这个叫容念的人,应该是他的亲人吧。总算是看到了他正常的一面了,看他神情如此肃穆又专注,微微有些异样感觉。
墓碑四周修理的很整洁,不像其他墓碑那样杂草丛生,显然是有专人在顾。不说一尘不染,至少那张黑白照片被胶膜刻在了里面,看不出成色是新是旧,起码不会因为雨天淋湿而破烂。有些奇怪,容爵既然来拜祭亡者,居然连一束花都没有带。
菊花献给亡灵,至少可以聊表心意吧。
却见他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先点上含在嘴里,然后又抽出一支点燃后,却插在墓碑前置放的香炉里,他席地而坐,也不说话,就闷头抽烟,视线停驻在墓碑上的照片。
低首看着这个男人,不知道此时他在想什么,看他的侧脸紧绷着,眸色却带了迷离,显然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样的容爵,给人一种孤寂感,这个词汇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
她想既然容爵来这里拜祭这个叫容念的人,必然心情不会太平静吧。他现在在缅怀过往?还是在感痛身心?寥寥墓地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香炉里的香烟被风一吹,燃的很快,没过一会就到头灭了,他又再点一支。等到第二根也燃尽时,他从地上起身,轻声说:“走吧。”就拉着她的手往墓地外面走去。
迎面走来一个老人,他带着巴结的笑容问道:“容先生,又来拜祭啊。那墓地我天天都有在打扫,每逢初一十五,我就会烧上一打钱纸。”
容爵点点头,从怀里摸了一打钞票给那老人,然后越过他,继续往门口走去。
简单悄悄回头,看到了老人满足的笑脸。
也是,不过是扫扫墓地,烧烧纸钱,照看一个墓碑,就能拿到这么多钱,的确是开心的。只是容爵,你知道吗,对亲人的悼念,有时候不是用钱来衡量的。金钱的介入,只会显得你是庸俗市侩的人。相反若是有心,就算你不来扫墓,天国的亲人也会感受到你这份心意。
这个道理,她以为,容爵是不懂的。
记得有人说过:亲情,是这世间最牢固的爱,而爱情,就是这世间最松弛的爱。而,容爵不懂爱,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自认为派个人打扫墓地就是对死者尊重?恰恰相反,唯有真正痛过之人,才知该如何面对生死后的情绪,活的好才是对死者最大的慰藉。
悲怆滑过心头,立即潋去。她无声迈步,与他的步调错开,本就不会是平行之人,自然能跟不上他的步子了。有一点她不明白,拜祭亲人这种事,为什么要带上她?
再回车上时,天已经暗了,不晓得容爵下一站会是哪里,简单没有问,觉得还是随遇而安为好。只开了十多分钟,就进了一个村子里面,没有想象中的黑不隆冬,如今的农村也其实跟城里一样,夜生活不至于太丰富,也不会太早就休息。
容爵把车子往村口一停,就扔那下车了,熟门熟路的往内走,看这架势不止一次来过这里。心里嘀咕:别告诉她要在这里落脚休息啊!
第69章 山中一游()
进了村后,容爵拉着她手站定在某户人家前,身后跟着的几人中一个上前去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应门了,是个农家大嫂,她开口就问:“你们是住店还是吃饭?”
感情这里不是普通的农村,是那种农家乐性质的地方?现在有很多旅游景区,因为旅馆紧缺,然后一些住户就私人开了小旅馆模式,俗称是农家乐,其实就是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菜提供给旅客。
他们一共六人,却分坐了两桌,她与容爵一桌,而其余四人一桌。农家嫂子笑得乐呵呵的,没想到夜里还会有生意上门,因为现在并非旅游旺季,生意其实很淡。她们农村人也就是图个方便,只有在长假期间才会是生意兴隆,平时都是靠自家种菜过日子。
菜都是家常小炒,四五个菜就一道荤菜,野生鲫鱼汤,据说是从沟里捉回来的。也怪城市人呼吸太多的污染空气,于是开始追本溯源,反而喜欢到郊区这种地方,或者山林间畅游,口口声声嚷着要吃绿色食品。
在简单看来,其实这就是矫情。记得有过那么一次去婺源的旅游经历,当初曾在络上看到宣传,说婺源是最美的乡村,到某个季节,遍地的小黄花,漫山遍野成金色海洋,那景致有多壮观就多壮观。
可她到了那里,只去了一处景点就没了游玩的兴致。因为太多人造的痕迹了,亭台楼层,看着古色古香,因为添进商家气息就变得市侩。除去这些,最好笑的是,一些自诩为城里人的人们,在看到满地遍野的金色水稻,那稀奇的跟看到奇珍物品一般,纷纷伫立其中拍照留念,更有人拔了稻子去那木栏子里砸稻杆,玩的不亦乐乎。
当时她就想,是人们脱离了根本太久,以致于忘本了吗?竟然连民以食为天的食中稻米都觉得新鲜,那不是天大的讽刺吗?
“你在想什么?”一道低沉的声线打断了她的回忆,侧头就见容爵坐在床沿看着她。刚才随意吃了些后,农嫂就安排着他们上楼休息,那楼梯居然还是木造结构的,踩在上面“腾腾腾”的响。
简单朝他笑了笑,觉得刚才她想的也没什么见不得人,就把自己观点给说了出来。却见容爵琢磨了一番后,意味深长地说:“其实不是人们在忘本,是时代在进步,既然要发展就不会往回看。别说城市,就连郊区农村,不也在时代改革?否则哪来现在的拆迁时代?”
这番话微微有些令她讶异,没有想到容爵的思维会如此灵活,更没想到他会这样与她说话,可以称得上是。。。。。。平易近人,虽然她觉得这个成语用在他身上太过惊悚了。
可真就给她这种感觉了,除了在墓地那会他人比较阴沉外,进了这村子后他就神色缓和了下来,甚至刚才农哥跟他闲侃的时候,他还应了一两句。虽然他那种与人疏离的气度是与身俱来的,可幸得农哥人也老实,没感觉的到。
夜里睡得安稳,有一个好处,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到了半夜除了虫鸣声,万籁俱静,一点轻微响动都能听到。简单的神经早就被某人给折磨的粗线化了,到了哪处都能随遇而安,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天亮起来,见容爵眼下有黑影,怔了一下后才想他是不是失眠了?平时那么讲究一人怎么可能睡的住这农家的木板床?不过难道是她昨夜睡的太死了,一点都没听到他翻身嘛。
早饭也是在农嫂家吃的,白粥煮鸡蛋,还有几碟子咸菜,的确是经济又实惠。
乘着喝粥的功夫,容爵出人意料的居然跟农哥打听从哪处进山比较方便,简单心中一动,莫不是他今天真要领她去山里面玩?农哥很热情,不仅给他们指了路,还给他们介绍了导游,说到导游其实是抬举那汉子了,也是村里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壮丁。
一看这情况,就知这村上其实家家都是连通的,你家供住,他家供吃,自然也有这种所谓领路人的导游了。农哥喊那汉子叫福哥,甚为自豪地拍着胸脯保证说福哥对这山可熟悉了,每个礼拜都来来回回走好几趟呢。
可等那福哥提着一把猎枪出来时,容爵微蹙了眉头,简单见状笑着问:“福哥,这怎么还要带猎枪呢?山中有猛兽?”
福哥一听,连连摆手,声称是为了以防万一。因为他们村子周围的山毕竟没有被人工开掘,属于纯天然的,那进山的路还是最近才用石板给铺上去的。偶尔会有个野兔什么的,带上猎枪没准可以打些野味回来。
简单回看了一眼容爵神情,见他嘴角轻抿着笑,意态不明。心想他们这么多人呢,还怕一个山里头扛着猎枪的汉子?气松了下来,本来这事也不用她来操心,只管跟着玩就是了。
一行人绕过村子到后面,那里还真有一条小道往山中延伸。福哥走在头,其中一个保镖在他身后,容爵拉着简单的手走中间,后头是另外三个保镖。那些男人也不多话,都比较沉默,沿路上就听福哥一个人在介绍。
光这口才,倒还真有当导游的潜质。简单见他们沉闷不语,只好她来搭话了,时不时会应上几句,表示他们有在听。她是不知道容爵是不屑与人讲话呢还是怎么的,始终嘴角挂着浅笑不语,倒是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过。
山中有阴风而过,吹在身上挺凉,越往上寒气越重,她不过走了一段手脚就开始凉了。可容爵的手却始终是暖的,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男人阳刚之气吧,天生就对寒气能抵御。
山中以竹林为多,小道两旁都是竹子,福哥说到了一定季节,就可以去挖竹笋,那可是倍鲜倍鲜的。他们村上人就常常会去挖了回家做菜,有时候会备在家里,在太阳底下晒干了,那就成了笋干了。
福哥还说等回头下山时,就给他们去看看有没有好笋,要能挖到就带下山去吃,尝尝鲜,简单笑着点头称谢。行至半山腰时,那处有个算是平整的地,石块中间引流着小溪,奇怪的是居然那溪水中的石头是红的。
走过几步,不止是石头红的了,就是那溪水也变成了红色,这就是有些奇怪了,为何前头的水是清澈,到了这边水就会突然变色了呢。问福哥他也解释不通,只知道他每次上山看到的都是这样,第一回也觉奇怪,后来就不觉得了。
简单趴在石头上研究了好一会,也没研究出名堂来,手指探到水里,再闻了闻,也没觉异样,就是清水的气味。容爵笑着拍拍她后脑勺道:“别看了,是地质原理。”
听他这么一说,她精神一震,立即回头问:“你知道怎么回事?”
容爵瞥了一眼那水,“这块地表的地质有着某种矿石岩,水到这里阳光一照就起了化学反应,无色无味,前头水清澈,很显然那边的地质与此处不同。”
“可同在一山中,又隔得如此近,为什么会不同呢?不是山中的地质都是同一类的吗?”
容爵失笑,摇着头道:“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大自然总会有许多千奇百怪的,岂是我们能够全部解释的通的?”
这话倒是有理,简单也不是纠结之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站定在他身旁了。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算作留念,这样的奇景也算难得,恐怕以后要遇上也不大可能。要是早知道会出来玩,就该带个相机呀。虽然摄影不是她的爱好,可相机拍景总比手机要强许多。
连拍了几张,切回屏幕时发觉此处没有信号,心中笑着调侃,他们这样算不算是与世隔绝了?正准备继续赶路,休息了这么一会,该喝水的都喝过水了,福哥说要到了山顶才有住户可供饭,路上只能靠吃些干粮填肚。
往前几步,忽听瀑声雷动,简单惊讶之极,忙奔过去一看,果真是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观,她可真算是看到了。她站的位置是山体边上的一块大石头,瀑布就在她正前方,那背后的整面山体都被水流给冲刷的平润。
“瀑布在的山脚下,据说有个温泉,不晓得你们来时有去泡过没?有个传说,泡了这温泉可去百病,延寿百年!”福哥在旁兴奋地解释,听得简单“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这个农家汉子说话特会吹了,泡温泉还会去百病延寿百年,那不是人人都要争着去了?
心念一动,福哥说的温泉不会就是先前容爵带她去泡的那个吧?
“福哥!”一个突兀的男声扬声叫唤,她回头去看,见东面走来几个人,领头那个穿着与福哥差不多,一看就是农村架势,手上居然也拎着把猎枪,身后领了几个人,难道这人也是导游?带游客到了此地?
福哥憨厚的脸上一喜,忙迎了上去:“阿明,你也上山了?”两人走到一处一阵寒暄,完了才过来介绍,是邻村的导游,跟他一样,也是带人进山里来游览的。那几个人背上都背着沉重的行囊,看起来像背包客,他们出来旅游通常会连帐篷之类的都带上,随地可居。
福哥与阿明一合计,就准备一同上山,说可以有个照应。过来征求他们意见,简单自然说好了,这山又不是她家的,路也不是一个人走的,哪还能拦着别人与他们同路?可回头却见容爵唇角的笑收去了,面色微微肃穆。
再看那四个保镖跟在他们身旁比之刚才紧了点,莫名的气氛就紧张了起来。她心不由悬了起来,难道会有什么问题?
第70章 异端()
队伍变壮大了,从上往下看都有一长列。越往上,山路也变得越加难走,因为后头都是泥路,没了石头铺盖,山气一重,泥路变得湿滑。幸亏容爵一直带着她,否则肯定得往下跌,有几次她脚下滑,都是被他给拽住了。
爬山到了这种地步,简单不由在心里头嘀咕了,前路那么艰难,为嘛非要登到山顶?是真有那么壮观的景色在等着他们?没想到她的嘀咕给出了声,还被前头的福哥给听到了,他立即回道:“大妹子,你有所不知,我们这山不晓得被什么人给传出去的,叫情人山,传说只要是情侣相互挟持着爬到山顶,就会恩爱一辈子!自然那山顶的景色不用说了,不是人泰山有那个什么说法吗?叫什么一览众山小,你上了这座山估计就能感受到。”
情人山?简单觉得再没有比这更雷人的了,这是什么狗屁传说啊,等等,别告诉她容爵就是为了这传说来爬山的?眯了眯眼,觉得额头有虚拟的汗滴下。
又到某个平整点地,那处居然还有山洞,洞口被一层水幕给遮住,里面隐约可见石头铺路在水中。水帘洞?脑中浮现某个景点,当真是有趣。正想往内一探究竟,忽然手被一拽,耳边传来容爵的高喊:“趴下!”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他给压趴在地,钝痛传来,可这惊异不及那随后传来的放枪声。
一颗子弹从耳边划过,容爵带着她在地上一个翻滚,又是两声枪响,险险躲过了子弹。抬眼就见那方福哥与阿明居然都端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他们,而跟着阿明一起来的那几人卸下了包袱,从里面也拿出了武器把容爵的保镖给指住了。
那武器黑洞洞的,看着像机关枪,就是不知真伪。没有人再动,福哥与阿明端着抢冷冷盯着这边,容爵先扶着简单从地上爬起,才出声询问:“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
还是福哥先笑了笑,憨厚的脸根本看不出他会是这种持枪行凶之人,他道:“别怪我们,是有人花了钱买你的命,喏,他们先找上了我们。”用嘴朝那几个曾以为是背包客的人示意了下,“你们也知道,我们这村子在穷乡僻廊的,要等上像你们这种贵客可能得好几个月,这日子没法过啊。”
阿明在旁边道:“福哥,与他废什么话,把他解决了,就可以交差了,免得牵连我们村子。那个女人我看长得不错,正好可以弄到村里,老张家不是还是光棍吗?卖给他准没错,起码可以有这个数字。”他伸出了两根手指比了比。
简单惊然,这些人原来不光是买凶杀人,还是地痞,居然干这等拐卖妇女之事!听这口气不像是生手,不知有多少妇女被他们给坑害过。心中苦笑,容爵自己倒没把她给卖了,却是把人给带进了黑村,成了这间接凶手了。
不过他们的谈话倒是透露了一个信息,出钱的人要动容爵,没有把她算在内。可如今他们是连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死那她也没好日子过。猎枪估计还好对付,就是惧那几个人手中的黑枪,若是真家伙,那容爵四个保镖就是赌枪子也不够用。
还在沉思,忽然容爵拉了她一把,喝道:“跑!”那头几个保镖已经动了,有人飞扑到“背包客”身上,可能是那些人没想到他们被枪指着了,还敢这么不怕死的动,一时没防备,居然给保镖冲开了缺口。
阿明一声吼:“不好,他们要跑!福哥,快放枪!”
简单这头被容爵强拉着从那缺口冲了出去,有几次都听到枪声就在脚边,那两个山中导游是真敢开枪,他们没文化不懂什么犯法不犯法,只知道利益与金钱。这可能是她出生至今最惊险的一次了,风声在耳,子弹为伴。
侧头去看容爵,他面目冷凝,唇紧抿住,眸光深幽,握住她的手却始终没放开。其实他只要放开她,一个人跑,靠那保镖掩护,应该能逃出去。多带了她一人,明显速度慢了许多。
身后是枪声和惨叫声,她不敢回头去看,不是怕面对血腥场面,而是怕脚下不稳拖后腿。山路本就崎岖,这逃命之时更是慌不择路,他们不比福哥与阿明,对山熟门熟路,跑起来也步履如飞。
简单忽然一个踉跄,脚步慢了半拍,眼见要摔倒在地。容爵回身手一勾环住她的腰,把人圈在怀里,可因这一停顿,立即就成了活靶子,福哥一枪正中他后心。那种猎枪虽然笨重,可威力却也大,子弹的反弹力把人给打飞了出去。
他的手没松开她,于是造成两个人一起扑倒在地,本就是沿着山坡边缘在走,这一倒往山体另一边滑坡而下,身体被凸起的石块给划破,却无力抓住什么东西来阻挡下滑趋势。唯一可以做的只能侧过身体,不让着地面积过大,造成更大的受伤程度。
眼见有树区域,容爵眼明手快用脚去蹬,缓了缓滑落的势头,再下滑时,他已经可以用另一只手紧紧拽住树干,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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