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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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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在叹气,真的是初出茅庐不怕虎,就他那躲闪的眼神,她就明白了。看来这场车祸,很有可能是蓄意的,而不是一场意外。
只是,顾斌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气氛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两个年轻人相视了一眼,但却都没说话。简单看了看他们的伤,到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为了缓解尴尬,又转问宋谦想要什么样的工作。
他的答案,还算合理,他想做一个婚礼策划师。用他的摄像机,记录下新人的点点滴滴,作为幸福的留念。这个工作,简单觉得很适合温温若若的他。
有时候,人的性格决定一切。顾斌性格张扬,所以他心中想要惩恶扬善。而宋谦性格温和,所以他要的记录幸福。真是奇怪,两种极端性格的人,居然会成为好朋友。恐怕正是那张扬与温和的互补,让这两个年轻人走到一起的吧。
两个男孩,其实她更欣赏宋谦。他虽然年轻,却做事沉稳,不像顾斌那么冲动。
顾斌这孩子,她不得不说,他太过尖锐,这样的性格会害了他。他所追求的那条路,不平坦,而且是带着危险的,要不然,可能他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
这起事故发生突然,他们站在路边,若不是司机是新手,技术不好,就是可能有意撞上来。而事故发生后的现象也不像是一个普通肇事者的反应,人在犯错的那瞬间,起码第一反应都会停下车来看一看,可是那司机却没有。
没过一会顾彤彤就来了,看到简单在这,眼中浮现温色。见顾斌已经醒来,立刻三步就跑到床头问:“小斌,你怎么样,是不是伤口还疼?”
“老姐,我浑身都痛。”顾斌一见到自己姐姐,就忍不住地撒娇起来。
简单失笑,这哪是刚才还畅谈理想的人呢?
顾彤彤一听,直觉就想去叫医生,明明说醒过来就没事的,怎么会浑身就痛?被简单拉住,道:“你弟弟匡你呢?才一天,自然是伤口还痛了,哪会好这么快?”
听这么一说,心头是松了口气,本想骂臭小子卖乖,但看他浑身的伤,又觉不忍,想到自己的苦处,不由眼中酸涩起来。
顾斌本是见老姐来了,撒闹一下的,哪知她忽然眼眶红了起来,连忙急声道:“姐,你别哭呀,我没事呢。这不我年轻嘛,身子骨强的很,没几天就会好的。”只恨自己从床上还爬不起来,对于老姐的眼泪,他还真的是没辙。
他们姐弟俩,相聚的时间不多,总是分隔两地。这次好不容易毕业了,他来找姐,就是不想再走了,他要在姐呆的城市,靠自己的努力,赚钱养她。
那些白领坐办公室的工作,他实在做不来,就像宋谦也是一样,让他们俩坐在办公室里,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真是为难了。他们的心在外面,向往自由,当初学摄影,就是想用摄像机记录人生,揭露黑暗。
记得那时他转专业被姐知道后,当时电话里姐把他骂了一大通,但是到最后,姐依然是叹着气说“既然已经选了,就好好念”。
为了这一句话,他发誓定要在这个领域里能够出人头地。
他没有宋谦那样的耐心,找一份安稳却永远都不会出头的工作。这个社会写实的专栏摄影记者,只要报道给力,轰动社会,他就能成名。不是他好高骛远,而是他要找一条捷径,通往成功的捷径。
有关姐背后男人的事,他多少知道一点。可是他明白,以他现在的力量,要想与那人斗,是痴人说梦。若是能靠着这个工作,把那安旻锋不为人知的事情爆料出来,造成社会轰动,让舆论压力来打压他,恐怕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这是顾斌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他谁都没有告诉,包括宋谦。
简单看顾彤彤一脸的郁色,知道她其实不光是担心顾斌的伤,定是安旻锋的事让她觉得心伤了。弟弟受伤,她还连夜离开,没准那安旻锋回来了,香港到柔城,飞机只需两个多小时。
唉,这个安旻锋,真是个棘手人物。他若回来了,她是不是该绕远路,避开他一些?
第83章 特意安排()
宋谦因为受的是轻伤,在医院呆了三天就出院了,他的工作刚找,不能休伤假太久。顾斌的伤势也在复原中,基本能从床上独自坐起来了。
这天,简单依着平常的时间去探望,也是想换换顾彤彤的班,可是到了那里,病房里只有顾斌一人。
见她来,他显得很高兴,向她解释说他姐去给买粥喝了,等下就回来。拉了张椅子坐下来,脑中一思量,打算乘这机会好好问问他。
“小斌,跟单姐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做了社会写实的摄影记者?是否有得罪什么人?”开门见山,不打算迂回套话。
顾斌有些发愣,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后,直摇头道:“单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刚入这行,拍的照片都只是表面的,哪能深入到内里?”见被挑明了,也无意再隐瞒,的确他瞒着姐已经偷偷开始工作了。
简单一听,此话倒也有道理,一个刚刚入行的人哪里会接触到深层次的新闻。但总觉得事情不会有那么巧,难道真有人那么大胆的在光天化日之下,任意行凶然后逃之夭夭?
看顾斌这个傻小子也不像是说谎骗她,于是缓了脸色劝道:“小斌,不是我故意要说你,而是你姐的情况你应该也有些心里有数,她过得不轻松,你尽量不要让她再困扰了,懂吗?”
“单子,他要是懂,就不会瞒着我去做那什么记者了,这么多工作等着他去做,可是他偏偏不肯听我的。”顾彤彤的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回头见她脸色不齐,应该是站门口听了一会儿了。
顾斌脸色一白,没想到还是被姐给听了去,弱弱地反驳:“老姐,我实在对那些办公室坐坐的工作不感兴趣。”虽然心中有愧,可是却不想就此妥协。简单见两姐弟有争吵的趋势,连忙打圆场道:“彤彤,没事,你让他自己去闯,他这年龄是这样的,不撞南墙不回头,总要跌了才会知道你的话是对的。”
顾斌嘴动了动,却没有再回嘴。顾彤彤也就没了说教的心思,这阵子她两头忙,实在是忙得心力交瘁。要不是简单来帮衬着点,可能真得要请个护工看护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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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撞车事故,因为解不开疑点,简单也只好暂且放一边。
却说容爵的伤复原得差不多了,整个应酬也开始多起来。之前与简单敲好了时间,晚上要陪他去参加一个朋友的patty。所以到点后,他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容爵的车很快就到了医院门口,提前等在那的简单上前随手拉开了后座的门,还没坐进去,就听他不高兴地说:“我又不是司机,坐前面来。”笑着摇头,这男人现在带了些孩子气,变得不像他本人了。只能把这现象定义为间歇性病症。
坐进了前面的副驾驶位,安全带刚绑好,车子就跟箭一样飞了出去。
车子停在酒吧门口,抬眼看,“夜未央”,心中一动,记忆的齿轮开始转动。她与容爵的魔障之夜,似乎就是在这间酒吧里。
这里,曾经是她的一个噩梦。
他拖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一路走进了黑暗里。昏暗地不说伸手不见五指,但眼睛的视觉冲突,还是令她感觉陷入了暗黑的世界。
若不是有一闪一闪的雷光灯在照明,他们还真的寸步难行。
耳边的重金属音乐几乎震破耳膜,舞台上是群魔乱舞的人们。她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酒吧这个地方,是用酒精麻醉自己?还是用这种强悍的音乐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终于上了二楼,到了那个包厢层。依旧是像迷宫一样蓝色空间,上回来得匆忙,这次观察四周,发现墙壁上嵌在里面的光柱,都用的蓝色。包括头顶的壁灯,朦胧里营造了绚烂的气氛,犹如走进水晶宫中。
但简单却觉得背上有了一股寒意,因为当初的恐惧深埋在心底,以致于越靠近那个房间,越加的心里惶恐。到现在她还记得那个包厢叫“暗夜门”,所以当那个名字再次在眼前出现时,她觉得自己手脚冰凉,甚至有些轻微颤抖。
容爵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回头问:“怎么了?”她苦笑着摇摇头,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至于失忆到忘记这里吧。这时,容爵的电话响了起来,只听他沉笑出声:“来了,催什么,在哪个包厢?好,马上到。”
拉住简单的手,从“暗夜门”走了过去,她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不是那个包厢。又走过几个包间,停在了叫“梦幻门”的包厢门口,推开金属门,本是隔绝的音乐立即钻了出来。这里隔音设备居然这么好,门不推开,里面完全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
原本就不亮的灯光瞬间全暗了下来,连音乐也被人关了。
忽然一声巨响在他们身旁响起,简单吓了一跳,在看到空中飘落的彩纸时,才惊觉那可能是礼花的响声。包厢的另一角,点起了蜡烛,唯一光亮的地方。
凝目而看,那是一根根竖在蛋糕上的蜡烛,有个人影推着蛋糕车,嘴里哼唱着生日歌,缓缓向他们走来。
愣住,那是。。。。。。简思?!
愣神间,蛋糕车已经推到了他们面前,烛光中,简思莞尔一笑:“老姐,生日快乐!”
生日?
心中一动,今天是12月12日?
影影倬倬的烛光里,走出来一个个人,有生面孔,也有熟悉的人。包括简易和欧阳浩都在,齐浩、路东也在列,这是容爵给她的惊喜吗?
不过,恐怕惊多过于喜吧。
回眸就见容爵带着宠溺的眼神看她,唇角一点一点咧开,笑浮上脸颊,眼底的情绪尽数被潋去,换上的是受宠若惊。做戏虽不是她的强项,但这种情形下懂得该以什么面具上阵。
“思思,鬼丫头。”捏了下眼前女孩的鼻子,这是她与简思长久以来第一次真正碰面。上回在容爵的生日宴席上,她隐藏在角落,只听到了她玉欧阳浩的争执。
简思的生活,一向都是多姿多彩,她就像是午夜的精灵,身后有着一堆人宠她爱她,任她为所欲为。“姐,快许愿吹蜡烛呢。”她在一旁催促。
容爵唇角含笑,他很满意这次的安排。当初简易在电话里跟他提议的时候,他本来还觉得矫情,怪别扭的,但是看她现在笑得这么高兴,忽然觉得这是不错的主意。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许永远都不离开我这个愿。”
简单不由失笑,容爵的行为,在从山中历险归来后,就变得如许幼稚。许愿是在心间,说出来还会灵吗?而且她从不认为愿望会实现。
蜡烛吹灭,包厢里一声欢呼,然后灯也亮了起来。
在场有很多都是简思的同学,那个红歌也在,对上她的目光时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从简思的神色来看,应该不知道那件事。否则以她不藏事的性格,断不会可以这样坦然地面对自己。
甚至还张罗着切蛋糕,指派着一块块送到人手边。对这样的patty,似乎她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劲。简易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凑过来低语:“怎么样?这个生日安排满意吗?在你母亲忌日的这天庆祝生辰,会不会增添一些怀念呢?”
简单笑了笑,回看那双幽眸,也学他轻声说话:“你真是有心了。”听他这话就知这个生日宴可能是他跟容爵提议的,想以此来刺激她?呵,这个人比容爵还幼稚!
简易从她神色里找不到一丝痛楚,脸沉了下来,昏暗的灯光下他阴寒的目光犹如暗夜里的狼一般,恨不得上来撕咬她一口。可简单却含笑回视,一点都不畏惧,心中道:简易,你与我斗还嫩了点,而你所以为的把柄,对我来说都没用。因为。。。。。。
思思拿着一块正中心的蛋糕,跑到了这边,娇俏地笑着说:“诺,这块给寿星。”又扭头对简易道:“哥,你在跟老姐说什么呢?容哥和欧阳在那边三缺一,你还不去?”口吻像赶苍蝇似得,她与姐好久没见,有很多话想聊。
简易在看到她来之前,就一扫脸上的沉色,换上了一套虚伪的面具,浅笑着温良好说话的样子,甚至听到思思那么赶他,眼中还流露了宠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就耸耸肩径自走开了。
这个包厢是分了内外两层,中间用一面玻璃墙的屏风遮挡。
跟着简思进到里面,全是她的那帮同学在座,有的在喝酒,有的在选歌唱k,她们坐进了沙发里。
“姐,快跟我说说,你跟容哥是怎么在一起的?我问欧阳和哥,他们一个个都不肯说。”她在问的时候,眼中有着好奇与打探八卦的神色。
简单笑着说:“他是总裁,我升职做了他的秘书,就自然在一起了,办公室这样的事不是常有的么。”理所当然的借口,随口拿来就用了。至于那些荒谬的事,实在是不用拿出来再细嚼一番。
第84章 诺和誓()
“哇,潜规则?老姐,你可算是赶了趟时髦啊!”简思的眼中晶亮,若不是了解她的孩子心性,简单恐怕会以为她是在故意挖苦。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骂:“八卦到我头上了,嗯?”
简思立刻一脸讨好地道:“哪能啊,你是我姐啊。你还是今天的寿星,来来来,寿星一定要唱歌,你们给我把话筒拿过来。”
一个长得清秀帅气的男生,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把话筒递上。她顺脚踹了他屁股一下,嚷道:“去去去,给我姐点歌去。”男生也不生气,跑点歌台那去了。可见简思在这群人里,混得很不错,他们都闹惯了。
超大的屏幕上出现了《囚鸟》这首歌,简思叫起来:“这个我姐会唱,姐来唱,你们安静点。”顿时全场肃静,少男少女们的目光都看向了今晚的主角。
旋律已经出来,简单也不想扭捏,唱就唱吧,开了麦,等着歌词出来。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得到的爱越来越少,
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
这歌似乎就是她生活的翻版,当初看到这歌词的时候就莫名喜欢上了,囚鸟的囚是动词,而鸟是名词,所以这两个字是行为词。
包厢另一边,男人们已经围坐一起,堆起了长城。因为只不过是虚设的屏风间隔,所以里面的音乐声和歌声也飘到了外面。
容爵手不由停住,凝神听着里面的歌声,认识她这么久,他还真不知道她也唱歌。这柔情的一面,似乎从未在他眼底出现过。
“老大?”欧阳推了推他的手臂,“愣着干什么?你出牌啊。”
他回过神来,心思再放不到麻将牌上,牌一扔,扭头对身旁在看的年轻人说:“秦昊,你来堆吧,我坐一会儿。”男人笑了笑,也不推辞,等容爵站起来后,就坐了进去。
欧阳嚷了起来:“老大,不带你这样的,怎么牌品那么差?”容爵却没理他,已经起身往内厅走去,他很想看她动情唱歌的样子。
简易冷笑道:“欧阳你就省省吧,爵的心早被人勾跑了,哪还有心思放在牌上。”
欧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里面唱歌的人是简单,撇了撇嘴道:“真不知道你妹妹有什么魅力,能够把老大的魂就这么勾走了。”
“哼,她可不是我妹妹。”简易阴沉地说。
欧阳看了一眼已经走入里面的背影,极度不满推散了牌,“不打了,什么心情都没了。这破生日会,要不是思思硬要我来,我才没兴趣的。”
在这群人里,容爵、简易、欧阳三人是个中翘楚,身份和财势上都比别人要高了一等。加上他们底子里带着黑,所以基本是没人敢违拗他们的。
欧阳的推牌发脾气,自然没人敢说什么。简易本来也窝了一肚子火,正没心思打牌,于是喊了一句:“拿酒来,喝酒!”
容爵绕过屏风入内,看到简单独自坐在一张吧椅上,两腿交叠,话筒握在手里,清澈如水的声音,就从她嘴里发出来。从他的角度,只看到一个斜侧面,但看其他人听得入神样子,足以证明不是他护短,是她的确唱得好。
只是这歌,他轻皱眉头,曲调有些悲。
一首唱罢,简单站起来,把话筒递给简思,见那傻丫头愣愣地看着自己,紧接着周围爆发出掌声来,简思一把抱住她道:“姐,你唱得太投入了,好好听,再来一首呢。”
此时,简单的视线已经被正前方的身影给拉住了,脸忽然就红了起来,她没想到会被他听到她唱歌。现在看他,她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就有了羞涩。
容爵走到她身边,环过她的腰坐进沙发里,整个过程里没有人说一句话,包括喧闹的简思也是。有容爵在场的地方,他的气场总能秒杀一切。
简思的那些男同学,就算或英俊、或帅气,但是到了他面前,就不能比了。有时候一个男人的气质,是需要年龄和历练的。
“你们随意,不用管我们。”容爵扫了一眼全场的人,随意闲散地开口。
简单差点失笑出声,有你坐在这里,他们还能随意?但至少音乐声又起,简思他们也没再把目光投注到他们身上。
察觉到身旁人目光灼热,低语就在耳边:“以后不许在外面唱歌,只准唱给我一个人听,知道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以后别唱那么悲的曲,你适合笑,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开心吗?”
简单笑笑,不置可否,如果开心,也是别人的开心,如果难过,也是别人的难过。
手腕处微凉,低头去看,一条银色的链子已经扣在了那里。没有太多华丽的装饰,与上回拍卖会上的黑钻手链来比,这链子又素净又单一。只在接缝处,吊了一个精致的小吊坠,仔细看,才发现是一种动物。
狗?不像。
手指去拨那吊坠,拿到近处,居然那动物的眼睛栩栩如生地雕刻在上面,眼珠有些发亮,应该是碎钻。光这个刻工,她就相信定是价值不菲的。看来还是她眼拙了,有时候一个物事,不用华丽虚无的装饰,只要是最精到的细腻,就能衬托出它的珍贵。
“那是豹。”容爵低低开口,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
豹?动物世界里最迅猛的一种,盯住一个目标,锲而不舍、用心专一、不达目的不罢休。很像容爵。他是否也拿自比为豹?如果是,那么他就是头猎豹!
这么一想后,顿然觉得那豹眼里的钻石光亮,极像他眼中的精芒,仿佛时时刻刻在探视着她的心神,她想,不知道使用闭心术,能否抵挡的住他这种柔情攻势。
“谢谢。”抬起眼眸,看着他如刀削般镌刻的五官,情绪波澜起伏。
如果真的需要用到闭心术的话,是否代表着她的心已经在慢慢遗落?在经历过同生共死后,容爵的改变,令她不受控制的心在偏移。
她心动了。
或许比这更糟。
那天晚上回到家里,根本就不容她胡思乱想什么过去回忆,容爵几乎在一进门的时候,就把她紧紧地扣在了怀里。唇狠狠地吻下来,舌尖挑开她的牙齿,却没急着进去,而是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她的牙龈和唇瓣。
等觉得足够丰厚,才耐心地伸进她唇内,搜刮她所有的思维。唇舌在被他用力吸吮后几乎是瞬间就开始发麻,可是他还不够,还直往里探。
两性相吸的**,几乎来不及等到进卧室,就在门口上演激情宴席。从他受伤后,每天同睡一起,却一直没再有过身体交缠,故而干柴与烈火就变得特别易燃。
容爵把她抵在门口的墙上,墙纸的皱褶搁在她背上,并不会痛,但也不舒服。他的手指灵活地开始解她领口的纽扣,解了两颗,已经不耐烦了,直接用力一拉,纽扣散落一地,而她的衣服也被拉开。
露出了里面浅色的文胸,半包半遮,莹白处呼之欲出。十二月的天,已经有了寒意,就算柔城的天气一向四季如春,但突然的肌肤裸露,也让简单微微有些颤抖。
容爵离开她的唇,视线落在那莹白上,看她轻微的颤栗,那处也随着颤动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手探到她身后,轻轻一拈,就把挂钩给解开,前面的手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她的文胸,罩上那处渴望的地方。
唇也不停歇,立刻低下头,吸住了另一边。
简单不受控制地脚软,若不是他的另一手牢牢地扶着她的腰,她恐怕要瘫软在地了。
胸前一颗黑色的头颅,在尽情肆虐着她的乳白,一阵阵如电般的麻木从敏感处直袭脑际。“容爵,别在这里。”
这是她仅能想到还算理智的话了。
“我知道。”他声音低柔,手离开了心房处,向下伸进了裙子里,温暖地抚过她的腿,褪下她的丝袜,探往腿心处。那处的温暖,直接触及他整个灵魂。
今天在他的要求下,她终于是穿了一回长裙,果真如他预期中的那么美。
其实,穿长裤的她也很有味道,却少了一分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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