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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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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爵,吻我。”轻软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容爵只觉脑袋轰然而炸,没了思维,下一秒唇已经俯下,含住她薄厚适当的唇瓣。几天的冷战,原本就到了他的极限,不过是她细微的挑拨,立即就丢盔弃甲。
彼此身体的融合度,已经到了默契的程度,只是唇与唇的相碰,就觉体内灼热升起。手开始缓缓蔓延,从脸到肩膀,再到背,手到处就点起火苗,原本冰凉的身体立即就回暖过来。容爵轻笑一声,看来是不用开空调了,很快就能让她热起来,或许做做运动才是驱寒最好的方式。
睡衣本就披着而已,只轻轻一扯就落在床下,身下女人的睡衣更是省事,照旧的办法,撕开就行了。可能真是他骨子里有暴虐的因子,对撕衣服有着特殊的偏好,为满足自己恶趣味,毫不吝啬地隔三差五就给她买新的衣服回来,从外装到内衣,都是成套的。
原本对女人打扮也没兴趣研究,可是自从有了给她买衣服的习惯后,就会让齐浩订最流行的女装杂志偶尔翻看,看到不错的,吩咐下去订。他的眼光一向不错,那些衣服穿在她身上,确实有不同的效果。
在成功撤开她身上的最后一件遮蔽物后,习惯性地轻喃:“单,我爱你。”并未察觉她身体变化,正准备攻城掠地进入,忽听她喘着气幽声道:“容爵,做完这次,我们散了吧。”一句话,瞬间浇灭了体内升至顶点沸腾的火焰,眼中的**来不及收敛,就觉被一盆凉水兜头而下。
他顿住身形,灼热处抵住她,眯起了眼,语带危险地问:“单单,你什么意思?”
简单还在喘气,一股邪火就在体内乱串,脑子却异常清醒,并没有被火热给烧糊。她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做完这次,我们散了,好吗?”这回变成了疑问句,却没有一点征求的意思。
容爵肃了神色,冷声警告:“单单,有话说话,别含糊其辞惹火我。”
简单的眉间闪过困色,想了想后才道:“你要我说什么?我头脑清晰没糊涂,是百分百理智的向你请求:合同结束,终止我们的关系。”
怒气立时升起,容爵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心火了。强忍着火,试图跟她讲道理:“单单,心里堵就说出来,那监控录像的是我也跟你解释了,欧阳让人拿走了,为的是保你妹妹。如果你真觉得不舒服,我就跟简易和欧阳说,让他们叫简思出来,跟顾彤彤那弟弟道个歉,这样行不?”
他想既然根源来自这里,就从这里解决。尽量耐着性子,把本该不属于他们的矛盾给解决。却被简单突然出口的话给气的七窍生烟,她说:“不用了,太假。我怕彤彤和小斌觉得恶心,而我也觉得恶心,这跟脱了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
脏话就那么顺口出来了,一点都没觉不妥。
“那你说要怎么办?送进局子里去?单单,别傻了,以欧阳的法子,简思前脚进,后脚就能出来。不过就是个肇事逃逸而已,你有必要揪着这事不放吗?”他已经火起来了,觉得这女人根本就是没事找事,故意跟他闹。
简单却冷笑一声说:“容爵,其实你跟他们一样,在你们的眼里,人命轻贱的犹如蚂蚁,今天小斌没有怎么,就是真给撞没了命,你们一样认为没什么大不了。说实话,我不止恶心他们,我还恶心你!”
容爵不怒反笑,眸中危险光芒扫射:“单单,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吗?安生日子不要过,故意给我找堵是吧,你这样嚣张跋扈,不就是仗着我宠你爱你?”
“宠我?爱我?哈哈,收回你的宠爱吧!容爵,我告诉你,我还真就恶心透你了,你说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偏要往我身上钻?你还真够下赌本的,为了个游戏,居然连命都拿来赌!我认输,彻底认输,不想陪你玩下去了,终止合同吧!”
简单本以为心性坚韧,告诉自己说再忍忍,忍过这一年,就什么都过去了。可是看着这个男人浓情惬意的上演溺爱戏码,忽然之间就再忍不下,只想把一切撕裂开来,不要活在虚伪的城堡里。
即便知道那张合同,从签字那天起就不是她想喊停就能停的,可她却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怎么就忘了容爵是嗜血的恶魔呢,他不过就是依着自己的意志构造出一个虚幻景象,她却深深陷进了里面。
附在上方的瞳眸没有了最近这阵子常见的温柔和宠溺,只有浓烈的怒焰在燃烧,愤怒吧,容爵,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你,本身就是猎豹野兽,何必装成是羚羊?
容爵瞪了她好一会才从喉咙口憋出话来:“谁跟你说了什么?”
简单再次失笑,若不是手被他压住,真想为他鼓掌喝彩,讲到这么明了,他居然还能演!“容爵,其实你真不必这样的,保持你买我卖的关系不好吗?非要弄出一个什么容念来,哈,我还天真的相信你真有一个兄弟叫容念!什么情人山,什么买凶杀人,原来都不过是你容少自编自演的一场戏幕!你是既做了导演,又做了演员,很想问你一句:不累吗?”
戏份这么足,她都觉得为他累的,后心中枪,山顶滑坡到峡谷,险过天栈,横跨曲径天桥,这每一步只要有一点差错,就有可能是命丧九泉。难怪他对山顶的路线熟悉,对峡谷的走向也明确,更是知道天栈后面就是一条安全的下山之路,是早就勘查地形了呀!
容爵瞪了她半饷,神色复杂地重复刚才的问题:“是谁告诉你的?”
“简思。”
轻吐两个字,她本就无意隐瞒,既然有人以为可以此来给她一刀,那么她也想看看在容爵的心中,简思是个什么样的地位。只见他面无异色,一脸讳莫如森的样子,不由心中笑了,简思,你真的不过如此!
第88章 解释什么()
容爵薄唇抿紧,头俯下唇抵在她唇伴,轻声说:“不管简思怎么对你说的,如果我说那不是事实的真相,你信吗?”却见身下女人眼带嘲讽。
他的唇角勾起弧度,手掌抚到她心房处,贴在上面,“简单,这个游戏从你开始,却并不是由你来决定何时结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和极限,如果真不要我费尽心机给你的宠溺,那么我就收回,但是,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一个‘散’字!”
话一说完,就觉身下一痛,他居然毫无前兆地进来了!接下来,他似乎彻底贯穿了他的话,收走了原本就不属于他的温柔,只顾自己发泄,不停地进出。黑幽不见底的深眸紧紧盯住她的眼,里面危险光芒注视久了,一种惧怕从心底窜起。
她知道,彻底把他给惹毛了,这人疯起来谁都阻止不了。沉敛心神,不让自己再坠入,即便身体无可避免的起了反应,那也只是屈就情潮而已,幸好她还有闭心术,希望此时用来不算太晚。
今夜,她用语言轻易勾动了火山爆发,不知这股火会蔓延到什么地步,又会有多少人被荼毒到。不过敢肯定的是,容爵这个人不会善罢甘休,不止是对她,对别人也一样。如果真是一场对她演的戏码,保密了这么久,在就快可以俘虏她心之际,忽然被人给揭开了,他能不恼?
呵,以简思的段数,断然不可能是容爵自己告诉她的,极有可能是欧阳或者简易知道其中原委,然后讲给她听。而这丫头沉不住气,跑她跟前来挖苦炫耀,想以此打击她。事实,她的确被打击到了,对容爵,她已经心动,所以才会有刚才的不顾一切。
与他的斗争,其实她早变得不像自己了,通常是逞了一时之勇,最后受伤的总是她,无论是身还是心。人一直保持在警戒状态,总会有累的时候,可一时松懈,立即就变成致命的。
那夜,容爵再没有任何顾忌,把身下女人的身体翻过来折过去的,用尽各种姿势进入,却一句话都没说,神志也没被**冲昏,一直保持清醒着。他知道,身下女人也一直清醒着,而且还很痛,她的双眉蹙在一起,就是要让她痛!既然她不让他好过,那他本就是睚眦必报的人,断然也不会让她痛快。
痛吧,大家一起痛吧。
天明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这场战役,容爵起身瞥过她身上的青青紫紫,眼中划过某种情绪,却只是冷漠地穿衣关门离去。一出公寓大门,他就拨了电话:“路东,过来。”
路东推门进入的时候,就见容爵手中捻了酒杯,看杯中酒液色泽也知是不掺任何东西的烈酒,微觉奇怪,大清早的怎么就喝上了?
“爵哥。”在他身边坐下,静等他发话,电话里只让他赶过来,就再没下文。
容爵抿了一口后,斜看着他:“去查查欧阳和简易。”
路东挑起眉峰,有些诧异地问:“怎么?”他记得没错的话,那两人与爵哥关系不错。
“我让你给容念起墓碑的事,没与别人提过,那次过去也都是暗中安排的,就算后来我受伤事发,外人眼里也只知我在山中遇险,可简家那小丫头却跑到我女人面前讲出了这件事,你说这事情是不是有些好玩?”
路东闻言笑了起来:“爵哥,本来我还想跟你报告这事来呢,那天不是留了一个嘛,我让底下的人小心伺候了一番,终于肯说实话了。他供出了一个叫张平的人,我有查过,这个人应该是化名,全国范围内叫张平的人无数,于是本来调查难再继续,您这里却突然多了条线索出来了。”
容爵放下酒杯,点了支香烟夹在手指上,吞吐了一口,眯着眼吩咐:“派个人监视简思,她或许会是关键。”路东点点头,见桌上xo酒瓶已经半瓶下去了,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问:“是简小姐跟你闹了?”
容爵不置可否,沉默地继续吞吐烟雾。他现在确实挺烦躁的,就算一夜的厮磨,身体得到了疏解,可心头就是觉得烦闷。脑中时常浮现那女人冷笑的脸和满眼的寒意,这个女人的心好不容易有些焐热了,现在又前功尽弃。
变回原来的相处模式,他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几乎习惯了看她浅浅柔柔的笑,而不是早晨那般满目的讽刺。
路东说:“其实你可以跟她解释的。”他见过简单,印象可算深刻,只用看她与爵哥满身的狼狈就知下山的路有多艰辛了,一般女人都会受不了的痛哭,可她却仍有余力跑去询问警察事情经过,这样理智冷静的女人还真是第一次见。
“解释什么?”容爵淡然讪笑,他做事从不屑与人解释,只做想做的事。而事实也与之差不多,本来容念的墓碑就是新树的,他的确不是他的兄弟,起那个碑为的是祭悼曾经,所以为其取念字,并赋予他容姓。
而山中安排的戏码,本就是为掠她心而设,只是没有想到其中出了岔子,居然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假戏变成了真。当在山半腰碰见阿明带着背包客碰面时,他就嗅到了危险气息,跟身边的保镖使了眼色,可却没防备到福哥他们会突然放枪发难。
背后策划的人很阴,那人想借着他自设的局,把他给困死在里面。说来也好笑,本以为这是一趟掠心之旅,却没想到自己把心也交代了进去,山洞中她为他取子弹包扎伤口,那时就觉心跳极速。
栈道惊魂时,他是真的恐惧到极点,看着她的脚在慢慢下滑,而自己又无能为力。那一刻他明白了一件事:他爱上她了。于是更加坚定了要掳获她心的念头,只是身体的牵绊已经满足不了他,想要看她为他紧张担忧。
这些事,他就算早晨解剖在她面前听,她估计也不会相信吧,可能还会嘲笑着骂他作茧自缚。的确有一点,他做了个茧子本想去她,却没想到人还没住,自己却先陷进去了。如今她在干什么?睡觉?上班?
只离开几小时,他发觉又开始想她了。
简单此时的确还在床上睡觉,昨晚吹了半夜的凉风,又与某人斗了小半夜,剩下的时间都在沉沦里度过,从身到心的痛。头脑昏沉沉的,浑身乏力,只觉的阵阵酸痛。明知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想起身上班。
因为踏入公司,就代表着又要带上面具度日,面具戴久了,会觉得累。
这一睡,昏天黑地的居然一直都没醒。等到容爵回来,已经是天黑了,他摸了开关亮灯,目光扫了一眼,发现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一点人气都没有。心中一惊,急忙往里寻找,一路从书房到厨房,都没见人,然后上楼进卧室,松了口气,人在床上。
刚才有那么一瞬,忽然害怕她又跟上回一样逃跑了。这女人多有心思,他早就领略过,即便手中握着她在乎的把柄,可依然令他觉得不安,总有感觉她会忽然只见消失,然后跑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踱步到床前,见她依旧穿着早上那件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肤痕迹还没退,在白皙上面尤为明显。皱了皱眉,她不会就这样睡了一整天吧。
伸手过去想把她给抱起来,却发现她的身子有异样的灼热,手摸上她额头,果然是发高烧了!怒气顿生,不知道是气她还是气自己。
摸出手机打给别墅那边的家庭医生,然后去浴室里放满了一缸温水,再出来把她给抱进去泡着。整个过程中,她都没醒,依旧昏睡着。仔细为她清洗过后,拿了干毛巾把她包起来,抱到外面看了眼凌乱的床铺,迟疑了下把人先放在沙发上。
等床上换过干净的被单后,才把她给抱进床里。陈医生的电话已经打来,人在楼下,问他电梯密码。这处是他私人区域,除了她,从未有其他人来过。
因为在电话里跟陈医生大概描述过她的症状,所以工具带的算齐全,很快体温量过后就打上了点滴。温度烧到39°,不算特别高温,但若是烧了一天的话也挺严重的。医生建议病人醒后吃点清淡的白粥,最后语重心长地隐晦告诫:“容少,病人身体很虚的时候,尽量减少运动。”
容爵沉默着把人给送走,看了看点滴瓶内药水还很多,没个一小时挂不完。就下楼进了厨房里面,仔细回忆了下以前简单做粥的步骤,按部就班地照做。等锅里飘出香浓的米汤味时,他脸上神色变得柔和。
再度进卧室的时候,发现女人已经醒了,懵懂地向他看来。目光从他脸上转到手上端着的瓷碗,微觉赧然,不自在地走到床边,把白粥放下。
点滴瓶内已经到底了,动作熟练地为她拔针,用棉花球按住。无声的沉默在空间流转。
第89章 照顾()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简单因为昏睡了一天,头脑都有些发涨了。醒来就见头顶挂着点滴,液体滴的缓慢,懵懵懂懂的,有些不知怎么回事。
她不是在睡觉吗?谁给她挂点滴了?还在迟疑,就见门从外面被推开,昏黄灯光下可见门外挺拔身影而入,等看仔细了发觉他的手上端着东西。夜里的记忆如数回潮,某人粗鲁的行为造就她身体的痛依然很清晰,可是看到那碗飘散清香的白粥时,情绪变得莫名。
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原本积聚心口的郁气,似乎随着这一病而散去了。想要再像昨夜那般有种的跟这男人叫嚣,却没了底气,而他的眉眼里也淡去了早晨离开时的戾气,变得讳莫如深。
容爵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的身后,让她可以坐直。端过清粥直接舀了一调羹到她唇边,简单垂下视线凝看那还冒着热气的粥,只迟疑了下张口,却在下一秒直接吐了出来。不是她不赏脸,而是容大少爷那粥烫得她嘴都起泡了,她算是明白,要么他就是故意的,要么就是他从来没伺候过人。
耳边还有某人疑惑地声音:“不好吃吗?”
简单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咬着牙道:“太烫了。”容爵愣了一下,再次舀起粥时会先吹过再送到她嘴边,几度尝试想要说她自己来,虽然其实她仍是没多大力气,可应该端碗粥还是能行的,但看他那认真的神态,话到嘴边还是咽了进去。
白粥清淡寡然无味,可热热的进了肚子后,觉得那处暖暖的,身体也有了暖意。
容爵就把碗往边上一扔,没再出去,只是目光深锁在她身上看着,不知在想什么。因为打过点滴的缘故,她浑身出了汗,此时觉得异常粘腻,并不知道之前在昏睡时某人已经帮她洗过,想着凌晨时的疯狂,更加觉得不舒服。
可他就杵在这里,没有半点移步去书房的意思,心里焦灼半天,还是决定去浴室冲个凉。手撑着放脚下床,可能是躺得久的缘故,刚起身就觉脚松软无力,人往前栽,大手轻松一捞就把她给搂进了怀里,头顶磁性嗓音在问:“你要去哪?”
憋了半天,还是轻声回:“身上都是汗,不舒服,去洗一下。”
“等等。”他把她往床上一放,就往浴室走去,里面立即传来哗哗水声,很快他又出来,一弯腰抱起她,熟门熟路往里面走。当浴室门关上的时候,简单仍在怔忡,都有些不敢相信刚才那人是容爵了。
不用说,点滴也是他让人来给她打的,煮粥、喂食、放洗澡水,这些事都是他干的?这太阳是打从西边出来了。
躺在浴缸里,头靠在浴池边上,闭上眼。脑子里跟糨糊一般,觉得很迷惑,到底该如何定位现在与容爵的关系。按道理,以他的脾气和性格,经过昨夜一场决裂后,他就应该如他所说那般,收回一切虚假的面具,而不是像刚才,又表现温柔一面。
她不想维持假象的另一层原因,也是想要借由关系的决裂让两人重新回到各自的轨道中去,唯有这样,才能保持心性平稳,不骄不躁,能够安稳度过这剩下的几个月。她当然知道提出终止合同,容爵是绝不可能答应的,别说他这种强势的性格,就是那合同背后牵连的利益,他作为商人也不会同意。
“咚咚!”两声敲门声,容爵在门外问:“单单,睡着了?”
拉回思绪,惊觉躺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心中诧异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不直接登堂入室,还学会了敲门?但只过两秒,某人立即推翻了她的疑惑,浴室门被推开,他跨着长腿走了进来,视线在她身上淡扫而过,只说:“生着病,不要泡太久。”
简单躺在柔软的床上,侧看浴室那方的水影,他在里面冲凉。刚才抱她起身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水给沾湿了,把她送回床,就转身进了里面。
没过一会,容爵就湿漉漉的从浴室走出来,躺到了她身旁,伸手紧紧搂住她腰,头也埋进她的脖子里用力吸,咕哝着说:“好香。”简单没说话,她刚才洗澡什么沐浴用品都没用,就是清水泡泡而已,难道他能闻出她体内散发的特殊香味?
“单单。”呢喃如情人间的话语,如果先爱上的那个势必要先低头的话,他无所谓低这个头,只希望可以与她如刚才那样平和的过。可真要他说些什么软话,又实在说不出口,所以只能算是半投降地唤她名字。
到了半夜的时候,简单又热度上升,这次容爵也没找陈医生过来,因为他走时就吩咐过可能温度会有反弹,于是按着他的指示,喂她喝下药,拿了毛巾给她身上擦汗降温。见她蜷曲在那里像只小猫一般温顺,一点都没有糊涂的呓语,安安静静的。
热度升的快,降下来也快,一身汗出来,额头就凉了。这是他第一次照顾人,因为是这个小女人,而觉得很窝心。若她能都如现在这样乖顺有多好,可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看似纯善如白兔的女人,其实就是一头小兽,凶起来都敢跟他斗。
可能也正是因为她这种性格吸引了自己,从征服到喜欢,再到爱,经历了不算长的过程。真不知道她的心要如何捂才会热起来,苦涩地想,希望不要让他等太久。
简单再度醒来,原本的酸痛感消去不少,只略微一动,就可感觉男人的手还紧固在她腰际,一转头,鼻子就碰上了他的脸,长睫遮住了他的眼,唇很薄,如他的性格。
眼睑下似乎有些阴影,他昨晚失眠了?用力推了推,可见他睫毛轻扇,即将醒来。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行为有什么不好,因为她想起床,被他整个人如八爪章鱼般巴在床上,实在不舒服。
“醒了?”某人眼没睁,如做梦般呓语而问。简单点点头,想到他看不见,于是道:“嗯,起来呢,我要去洗手间。”憋了一晚上,实在是有些急。
闷笑声从耳边传来,容爵睁开了眼,笑意蔓延。手一松,简单立即从床上扑腾而起,翻一个身就往另一头滚,“蹬蹬蹬”的往那头洗手间跑,鞋子也没穿。室内恒温空调开上了,就是光脚踩地上也不觉冷。
顺带梳洗了一番,赫然想起昨天她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岂不是刷牙洗脸都省了?亏她还喝了一碗粥!虽然没有什么洁癖,可是每天早晨不刷牙不吃东西的习惯一直就保持着。
牙膏的薄荷味一洗刷,顿觉神清气爽,出门就对上某人笑意泛滥的脸,他还光裸着上身靠在床上。仰头看了看时钟,已经上午十点多了,今天又不是周末,他不用上班?
“我肚子饿了。”不经大脑的一句话出来,立即让她觉得自己脑袋秀逗了,肚子饿跟他说什么呀。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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