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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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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缩回手指,假意问:“来问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容爵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磨了磨牙道:“你叫醒我就为了问这?你烧什么就吃什么了,我有挑剔过吗?”一句话就把简单给气结了,他这种还不叫挑剔?烧个青椒土豆丝嫌里面有青椒不好吃,肥牛金针菇又说不爱吃菌类食品,就是清汤里也怪她放了香葱而变味,她可没见过比他更难伺候的人了。
直接起身不理他,走到门边却听他喊:“别走啊,我头上好痒,帮我洗头。”
自从他后脑勺给缝了十针后,每天洗头的工作就落到了她身上。伤口不能进水,淋浴冲肯定不行,只能让他埋头在洗手池里,她小心避开他的伤口给清洗周边的头发。起初还遮着纱布,后来几次给碰了水后,他就给揭下来了。
原本他的头发不短,柔软贴服在脑袋上,如今那后脑勺成了光秃的,不止一次听他念叨这头发难看,然后有次听他念烦了,直接拿了剪刀给他一顿修剪,把他其余的长发都给剪短。她可不是什么都无师自通,天生就会理发这门艺术,所以从最初的坑坑洼洼到越剪越短,变成了现在的平头模样。
本来容爵还念念叨叨的,到后来照了镜子一看,直接无语了。可剃成平头后,他后脑勺那块没有头发的地方倒不显得突兀了,就是头发竖起,看着像个愣头青似得,不过是个英俊的愣头青。
每次给他洗头时,她都会拿保鲜膜把那伤口包一下,恐防水浸入了感染。还别说头发短了后,洗头真是方便,头皮一湿,然后洗头膏上去揉几下,就可用清水过干净了,前后不过只要五分钟就能搞定。目前他的缝针处在结疤,老会觉得痒,爪子时不时的就想上去挠,每次都被她严令喝止了。
碰上这种情况,她就会拿出医药箱,找来碘酒给他伤疤处消消毒,正好可解他的奇痒。就是每次涂完,他都是满脸嫌弃那股药味难闻。
容爵这人,你摸准了他脾气,偶尔任他嘀咕几句只当听不见,他就不会跟你胡搅蛮缠。相反若你梗着脖子跟他硬碰硬,那就是鸡蛋碰石头,有去无回。刚开始的时候,她就是不懂这道理,跟他斗的天昏地暗,吃亏的还是自己。
现在心境不一样了,回过头来再看当初的事,感触颇深。
原本这样窝在家中闲散度日的生活挺平静的,偶尔加点小吵小闹也过得滋润,看容爵的脸色就知道他也乐在其中,所以回公司上班的事一拖再拖,连后脑的伤口结痂了,头发甚至也长了出来,他都还赖在家中当懒虫。
这日,容爵接到了一个电话,不知对方讲了什么,他的眼睛微眯,脸上的慵懒尽数潋去。等放下电话后,朝她看过来,“单单,我们得去警局一趟了。”
所谓奇事天天有,今天就发生在了他们身上。没有想到当初参加了一场上流社会的拍卖会,居然麻烦也会找上门来。应该说那天去参加的人士,都有被请到警局协助调查,当然包括主办人陈晨。
有人检举这场拍卖会打着慈善的名义,实则暗藏了国家文物进行私下交易。有明文规定,属于国家公共财产的文物,无论是买或卖的行为都是违法的。拍卖会虽然是以慈善为旗号,若其中涉及到国家文物,就牵扯到侵犯国家权益了。
当时拍卖物品一共是十八件,而简单当属那场拍卖会的红人,因为她成为了黑天鹅项链的得主,更得到主办人陈晨的黑钻手链相赠。如今却也因为此事而被警方请到了警局录口供,并且那条黑天鹅项链也必须暂时交出来由警方鉴定是否属于国家文物。
这说来也可笑,谈到文物必然得是古品这类吧,用黑钻石制成的项链怎么有可能是国家文物呢?但警方的口戒是例行公事,每一个买家以及每一件拍卖物品,他们都得经由上级部门鉴定后再做处理。
本以为是场例行公事的询问,哪知过了一星期后,警方再次传讯他们,或者说传讯简单。当时还在猜测难道真是那黑天鹅出问题了,可到了警局后,黑天鹅与手链是都归还了,却把简单给传进了审讯室。
一进里面,就见陈晨也坐在其中,他抬头看过来的眼神中有着抱歉。虽然这次事件对他影响极大,可他的神色却不见狼狈,依旧一副温文尔雅之态。这段时间,他应该没少被警局传过来问话,事情出在他举办的拍卖会上,他是直接负责人,得负上全责。
不过当初容爵就评价过这个人,他的关系非常之深,哪怕是外来人士,也不大会因为这个案子而跌进里面爬不出。所以他大可从容依旧,倒是不必挂虑。就是容爵在看到他时眸中寒光凝聚,搂着她腰的手加了点重力。
不由令她好笑,不晓得容爵哪只眼看这陈晨对她有意思的,一碰面他就危机意识降临。不过就是那次他的生日宴会上与陈晨有过简短的对话,后来又搭了一次他的顺风车而已。
经过一番解释后,简单终于明白了她被传唤到此的原因。十八件拍卖物品上缴鉴定后,还真查出了其中一件青铜鼎是国家文物,她都还记得那个鼎当时被拍了有一百万,当时心中还腹诽的就那么一个香炉模样的东西也值一百万?明显就是坑人,不过是给富人们炫富的场合与机会罢了。
没想到问题还就出现在这个鼎上,据说此青铜鼎还有个别称叫“金王鼎”,相传是春秋战国时期留下来的,上面刻了精致的花纹。之所以叫它“金王鼎”,是因为有个传说,据说当代奉行祭天仪式,供奉天庭神佛,此鼎就在这仪式上出现过,作为接奉天赐神物的器具。正当祭师在念经文时,突然从天而降一道金光直入鼎内,祭师立即大吼:金王显灵了。原来那时把天上的神佛唤成金王,此鼎之名也就由此而来。
按说这个“金王鼎”是国家文物也罢,怎么也不会牵扯到简单身上,可巧的是陈晨说这文物并非他私底下所购,而是朋友相送的。他的朋友姓林,叫林正业,正是简单的亲外公,居然还是忘年之交。
第100章 鸿门宴()
林正业已死,追根究底,翻出了林氏真正的大小姐简单。
当然简家一干人等都没有例外,全都叫到了警局问话。看着陆陆续续走进来的简家人,简单忍不住笑了,居然他们家会以这样的方式在这里。。。。。。呃,要怎么说呢,团聚?
先进门的是简易,看到坐在长桌背后的简单时眯了眯眼,露出深思,跟在他后面的是简思,她就比较单纯些,事情都摆脸上,神色几变后眼中流露了厌恶。最后进门的是简明和他的妻子李佳怡,他们脸现讶异后就恢复了冷凝。
如果把人脸变化堪比一出戏,那么这些人初进门时的脸色可谓是一场精彩纷呈的大戏。简单坐那看得心中闷笑不已,真是好久没遇上这么有趣的事了。
一张长桌,容爵与简单,还有陈晨坐于一侧,而后来的简家人坐于另一侧。两相对看,显得有些尴尬,而简单在看到父亲出现时,只是轻笑了下,都没唤一声。
由陈晨口述,他在五年前林正业还在世的时候,两人因为收藏古董而相识,这个“金王鼎”正是由林正业所赠,甚至他的手中还有一份相赠书,可算是协议之类的。底下有亲笔签名,经过简家人鉴定,以及笔迹对照,证明的确是林正业所书。
于是陈晨与此案的关联,只在于他在收到赠送的文物没有去鉴定,并且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拿出来拍卖做慈善,至于他和林正业私底下的关系可暂且先放一放。于是警方的目光放在了这个鼎是从何而来的,是黑市收购还是盗窃?
而鼎的原本主人林正业已经故去,那么作为简家长者简明,第一个受到了盘查。不用说,一问三不知,只知道老爷子有收藏古董的爱好,时常会参加一些古董协会招办的文物展览,他们作为晚辈的从不会去干涉他的兴趣,自然也不会去问他古董的来源与出处。
从其他人口中,更是问不出什么来,因为林正业在女儿林艾死后,就独自居住,与他们这群人并没有住在一起。唯有简单,在外公在世的时候,是经常会去看他的。问题丢到简单这边,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她想了下,缓缓道:“我不太清楚,外公在世的时候,我从未在外公的古董房里看过这个鼎,不知道是不是被收在了别处。”察觉到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对面有一个人神色微微有改变,就是她的父亲简明。
警方把他们找到一起问话,无非就是做个样子,对案情有个大概的了解。真要深入调查的话,势必会单独找人谈话。所以也就记录了几人的口供,见没什么可疑之处就放行了。
走出警局的时候,简明走过来冷声道:“明天回家一趟。”简单挑了挑眉,嘴角浮起嘲讽的笑,怎么,现在有事了倒想起找她回家了?她还以为他已经忘了有她这个女儿了。
等那几道身影钻进黑色奔驰离去后,陈晨才走过来,歉意地说:“很抱歉给你带来了麻烦,我也没想到那件古董会是国家文物。”
简单还没说话,容爵已经欺身挡在了跟前,似笑非笑地说:“陈总,我会觉得奇怪,你收到一件古董文物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先去鉴别真伪?”
陈晨眸色微沉,似乎有难言之隐,最终只淡淡道:“林老先生在古董业内享有盛名,我与他算是惺惺相惜忘年之交,所以在当初他友好相赠时,如果鉴别真伪则是对他的不敬。原本此鼎我也是一直收藏室内,正逢这次慈善拍卖,想为孩子们多募得善款,才忍痛割爱拿出来的,没想到。。。。。。”
“陈总不必内疚,相信外公可能也是受人蒙蔽,并不知此鼎乃是国家文物。”
第二日,简单又接到简明打来电话让她回家,想了下觉得还是回去一趟,难得这个父亲有兴致要与她说话,总得回去听听看撒。容爵也想跟去,她不由觉得好笑,冲他问:“我回简家是以大小姐身份而回,你跟着去以什么身份啊?”
他闻言笑了,凑到她面前道:“你觉得我该以什么身份呢?”
最终打了电话把路东给叫了过来,让他送她回简家,并且在门外等候。其实简单是有发觉到容爵这种草木皆兵的紧张的,可能是安旻锋的事在他心里也存了忌惮,虽然她不认为回一趟简家能有什么问题。
车子停在别墅门前,简单下车凝目深看眼前的楼宅,这几年她几乎就没回过这个所谓的“家”。楼房有翻修过的痕迹,遮去了曾经巍然而立二十多年的风霜。倒是觉得奇怪,既然鸠占鹊巢了,为何不找处新宅,可以更豪华更有气势,怎么就一直住在这所老宅呢?
据她所知,简易和简思两人在外面也都各有了住处,但简氏夫妇却一直住在老宅里。其实当初她的父亲简明是入赘进林家,与她母亲林艾恩爱异常,为求有个人空间,就与外公林正业分开了住,他们就是搬到了这所别墅内。
却没想恩爱不过五年,她母亲就得了忧郁症,外界传闻说是病死的,其实却是自杀的。时间无法重塑,没有办法知道当时她怎么会得忧郁症,又为什么要自杀?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受到别人的逼迫?这些只能存在脑子里自个想想,无凭无据的。
刚踏进屋门,就闻门边传来一声和蔼呼唤:“大小姐,你可回来了。”
简单转头微笑:“和嫂。”她是老屋的佣人,以前一直跟在外公身边服侍,外公走了后,就来了简宅。父亲对她也算不错,让她继续留在简宅工作,听说她有个孙子,如今已经上到大学了。
那方传来冷笑声,不用看也听出是简思了。这丫头一旦撕破了脸,还真是不遗余力的丢脸色给她看,像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得,要论段数的话,恐怕她是这一家子里最低级的。就她身旁的简易来看,脸色深沉,眸光流转波动,阴沉如蛇,即便明知他不怀好意,却也不会从他脸上看出分毫。
只见沙发那处几人都坐定,除了简思,其余人都气定神闲地喝着茶。不过看这架势就知,这是一场鸿门宴。不觉好笑,一个“金王鼎”牵出了外公,立即就让他们心底惊慌了?到底是心虚呢。
“坐吧,和嫂上茶。”大家长发话了。
简单浅笑着坐进单人沙发内,垂了视线静等下文。
简明深看了她一眼,声线依旧严厉,问起的话却差点让简单爆笑出声:“小单,怎么一直在外面不回家?”这她都在外流落几年了,此时问这个问题不显多余?歪着脑袋想了想,挑了个可算温和的回答:“工作比较忙,抽不开时间。”
一时沉默,父女俩的开场白可算是干瘪无力,只听对面轻咳了声清嗓子掩饰尴尬。多时不见,简单觉得这个父亲是都不知道要怎么与女儿相处了,明明想要严厉的表达虚伪的关心,却辞不达意,一句话就被她给塞里面了。
旁边李佳怡见状,原本淡漠的表情里堆起了笑,出来打圆场:“小单,你爸时常唠叨念起来,以后工作之余还是抽时间回来看看呢。”
简单目光转向她,看进她眸光深处,嘴角牵出抹冷笑:“就怕我回来,会碍了某人的眼。”
“你这说的什么话!”简明忽然怒喝,“这是你对长辈该有的态度吗?进门就没听你喊过一声,现在又这样不阴不阳的说话,你这是专门回来添堵是吧。”他本就要面子,女儿从进门到现在就是一副似笑非笑的嘲讽神情,拉了面子先开口问话,她还拿话刺人,顿时就恼羞成怒了。
相比之下,简单的神情就显得平静多了,反而向后靠进沙发椅背里,放松了身体,缓缓道:“要不是父亲大人你叫我回来,我至于给你们添堵吗?”明明就是他们找堵,还要怪她说话难听,这个大门她还不屑进呢。
“简单!你别给脸不要脸!”简思叫嚣着跳了起来,恨不得冲上前,被李佳怡一把拉住,皱眉轻斥:“思思,别没大没小的。”话是责备的话,神色里却没有半分恼意。
大家长再次发威,沉喝出声:“都给我坐下。”
这回他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问:“小单,这次文物的事可大可小,若真是老爷子私下收购来的国家文物,那可能会波及到林氏声誉。你老实跟我说,老爷子生前有跟你提过此事吗?那只鼎究竟是从哪处购来的?”
终于说到重点了,无非就是想从她口中探听消息,想要追溯文物的出处。否则被警方一直搅上这摊事,不用多久林氏曾经的董事长贩卖国家文物的新闻就不胫而走,不说影响不影响什么声誉,那作为林氏唯一的后人简家定然会遭到国家的查处。
甚或老爷子那批古董可能都要被翻查出来,一一鉴证,会否里面还有私买的文物。
不用说,老爷子的所有古董如今都在简家手上,这也意味着一旦里头还有非法文物,那么简家可能就得遭殃。
第101章 难得感性()
简单眼都没抬,冷嘲而道:“外公最后那几年的情形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病成那样几乎神志都不清了,哪里会与我说其他?什么金王鼎银王鼎的,我压根就没见过,要不然在拍卖会上还会认不出啊。”
老爷子古董房里有什么宝贝,恐怕他们比她都还要清楚,却跑来问她,真是好笑的。
简明心里衡量着她的话,见她神色不像有假,于是点点头道:“叫你回来也是与你通个气,万一警察再找上门来问话,仔细推敲语句别乱说话就是了,或者直接拒绝回答,一切事宜我会让律师来处理。”
因为简单是老爷子的亲外孙女,一旦真要详查,势必会把矛头都指向她,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些相关讯息。她人在外面,他也没办法随时提点,只能现在警告两句了事。
从简宅出来,是和嫂送到门外的,和嫂脸上有些不舍道:“大小姐,你得常回来看看和嫂啊,自从老爷子走了后,就难得能见你一面的。”简单微笑着点头,若说在这宅子里还有人对她善意的话,也就这个跟在林家半辈子的老佣人了。
坐上路东的车子,靠着车窗沉思。
等开到与容爵的住处时,思绪过了一遍,心里也有了小底。进门就见容爵靠在沙发那边看拿着遥控器在换频道,神色寡淡无趣。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似乎听到身旁路东有打电话,应该是跟他报备了。
看到她回来,他随手把遥控器一扔就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憋出一句话:“我饿了,去做饭!”
直接气结,瞄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已在晚上八点多了,他居然还没吃?她其实也没吃,刚才在简宅谈完事后,父亲有开口留她吃饭,她推说与容爵有约了。她与容爵的关系,当初闹的轰轰烈烈,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故而他只是沉默了下,就淡淡说了句那早些回去吧,也就转身走进了餐厅,不再管她。
当时她就笑了,这父女关系冷漠到这种地步,可真是她简单的悲哀,幸好她也不屑,倒不会觉得难受。说真的,比起与他们相处,她还宁愿回家来跟容爵处一块呢。
等简单把饭菜做好,差不多都九点多了,容爵倒也不恼,只是负责把几个小菜都清扫而光。微微觉得奇怪,今天这人怎么变得好说话不挑剔了,她明明在那汤里放了他最不喜欢吃的香葱的。
当初她问顾彤彤是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而其实她就是有些近墨者黑了,跟在容爵身边,别的没学到,倒是学了他的恶趣味。就爱挑些他皱眉瞪眼的事惹惹他,自从那天听了路东的话后,心结算是解了一半,于是经常就会故意去跟他唱反调。
有时候看他生气的样子,也不觉害怕了,心里会忍不住发笑。他们依旧每天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当然躺在一张床上,以容爵的性格不可能隐忍着一直什么都不干,但他的索求不会像以前那样粗暴又频繁。时常淋漓尽致之后,就抱着她喘息,即便身下还灼热,却忍着不再继续。
这个改变,对容爵来说,其实可算是突破。他这人向来为所欲为,兴致来了不管不顾的,如今却开始学着隐忍。偶尔半夜醒来,发觉自己没在他怀里时,还会觉得有些不习惯。翻过身就见他后脑勺那处的疤痕,头发就像是有意空开了地不长到那处了,这个疤应该是要跟着他一辈子了。
这夜躺倒床上时,容爵可着劲在她身上用力嗅,跟狼狗似得,这闻闻,那闻闻,拱得她脖颈发痒,忍不住发笑,问道:“你在嗅什么呢?”
“香味,你身上明明没喷香水,也没带以前那种耳钉了,怎么总还是有香味呢?”
简单眸光微闪,笑答:“还不就是沐浴露的味道。”心里却在讶异,那股由内而发的淡香,是她使用心术后的症状,按理一般人是闻不出来的,为何他能闻到?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对他心术失效,现在又能闻到香味,难道容爵的体质也是特殊的?
本以为今夜又是缠绵一场,哪知容爵在闻了几下后,从她身上翻下搂住腰,唇凑在她耳边低语:“单单,别怕,只要我在,没有人敢拿你怎样的,包括简家人。”
微微一怔,脑中一转就明白他意思了,他这是在担心她?很显然,他对她做过详细调查,知道那些过去,今天他表现得特别正是担忧她回了简宅会受气吃亏,甚至让路东守在门外,以防万一。
一个男人难能可贵出现的体贴,通常会让人觉得感动。嘴角忍不住泛起笑意,凝视他黑漆的深眸,“我没事,他们伤不了我。”只有在意,才会给人伤害自己的机会,若是心中无所谓,那么就构不成伤害了。
事实,她看着简家人跳脚,就像看出戏一样,甚至还会在心里为他们精彩的神色喝彩。就她这样的心性,哪里会被气到呢,没把他们给气着就不错了。
容爵挑挑眉,一晚上有细察她神色,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回头想想的确,她看似一只温顺白兔,其实跟个小老虎似得,当初连他都敢反抗叫嚣,还会怕他们?他可是没忘某人挑衅时候的样子,现在想来那时她的表情可谓动人,真让他爱死了。
想通后,顿时觉得刚才自己那番难得的感性是多余的,不由觉得有些赧然。反正也睡不着,身体又燥热,于是就撑着躺靠在床背上,从床头柜里摸了烟燃上,猛吸一口朝着半空中吐烟圈。一个一个,犹如水底的鱼在泛泡泡似得,只是往上而升。
简单眯着眼去看在烟雾缭绕里男人的脸,他的唇角微微上弯,显示他此时的心情应该不坏。一直觉得男人抽烟其实是一种男人味的体现,臭男人若是没点烟味就不够味道了,忽然来了嬉闹的兴致,在看到他吞吐烟圈时,伸出手去挠,很快浑圆的烟圈就被她的手指给搅散。
只听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接连吸着往外吐烟圈,她调皮的手指就到处划,有时升得高够不到了,甚至还攀着他的胳膊抬起上半身去撩,打散之后觉得很开心。一晚上在那简宅遭遇的点点郁闷也消失殆尽,忍不住嘴角上扬着笑。
一根烟灭,他把烟蒂按灭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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