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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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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林正业让人抓简单回来洗脑,不可能全由他亲自操刀,换面容的有整形医生,洗脑的也有专业医生,包括之后的催眠大师,以及去抓人的人手,这些都不可能毫无迹象。虽然他死了,不代表别人会死,所以只要有心去查,绝对能查出来。
而他最想找的,就是那整形医生。因为除了林正业,可能只有他是唯一见过简单原来面目的人。这件事,就算他已经找到了简单,还是一直没有停止搜查。他又怎会冒这一个巨大的风险,让她可能身份不明,然后有一天又突然消失不见?
对她于感情上,他可能不想多压迫,但是绝对也必须要把一切掌握在手中。他要完完全全知道她的过去和她的身世,绝不容许再有两个月前那种茫然无知的情形出现。
路东把被绑起来的男人给弄醒了,那人微开了眼睑看过来,眼中带有惊惶。他是忽然在睡梦中被抓走的,一路上只要醒过来就被打入镇定剂,很快就昏睡过去,如今也不知道过了几天了,只觉得浑身疲软乏累。他有气无力地问:“你们想要干什么?”
容爵阴鹜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问:“六年前,你是不是接过一单大生意,为一个女孩做全面整容?”男人的神色出现迷茫,摇摇头道:“没有。”
“你撒谎!”容爵沉喝,这个男人在他提到六年前时,第一反应就是眼色闪过惊慌,后来的表情完全就是装出来的。他冷冷威胁:“你尽管咬紧了嘴不放,我不介意跟你消磨时间,就是不知道你妻子和你父母等不等得起了。”
男人一听,顿时激动起来:“不要伤害他们!”
容爵冷哼:“那就说实话,把那件事原原本本的讲出来,我要知道全部经过!”这样的人根本无需使用手段来逼口供,两句威吓就吓住他了。
男人迟疑了下,就娓娓道来:“六年前,林正业先生忽然派人私下约见我,然后跟我谈整容有关事宜,他问我是否能够把人的整张脸整容成另外一张,这样的整容例子从未有过,我不敢保证,只说需要看到对象才能确定,而且若要换容,最起码需得两个参照物都有类似的骨骼,也就是说本身意义上她们应该长得有些相像。”
容爵皱了皱眉,他不想听这些有关整容的专业术语,但耐着性子没有打断。
“林先生一开始也没让我接触实验体,而是给了我两张照片,让我来评断,并且给我开出了丰厚的报酬,承诺只要成功会有更大的报酬付给我。说实话,以我当年的医学水平,是没太大把握的,可是还是接受了这项交易。后来我就见到了那个实验的女孩,她是昏迷的,打了全身麻醉,手术很成功,这是有史以来我第一次做大面目改容的手术,算是我医术上的大突破。后来林先生真履行承诺给了我一大笔钱,要求是让我离开柔城,之后的事你们应该也知道了,我去了韩国开了整形医院。”
他从事整形工作十几年,之所以能够把这件事记得如此清楚,正是因为这个手术是他人生的一次巅峰与最大的转折。而且,也唯有这次是在与当事人没有做沟通过的情况下做的手术,虽然得益很大,可是有损医德。世人眼中整形像是不入流的手术,但在行业中却并非如此,像烧伤后植皮这类都属于整形科。
男人还在回想,忽然胸腹一痛,被面前那个阴戾的男人踢了一脚,因为手被反绑在椅背上,他根本无法支撑,直接人仰马翻,四脚朝天的倒了下去。眼睛瞪大,可看到那人怒意横生的脸,心中胆寒。
容爵很想一脚踹死眼前这人,是他把简单换成了现在面目,他是林正业的帮凶!咬着牙狠声问:“照片呢?”男人一时没领悟过来他意思,脸现茫然。
容爵上前就是一脚踩在他胸口,“我问你那个被你整容的女孩以前的照片呢?”
“照片被林先生拿走了啊,我没有照片。。。。。。啊——”话没说完,就是一声惨叫,因为容爵已经弯下腰对准他脸就是一拳,那玻璃眼睛被打飞了出去。
路东走过来道:“爵哥,让我来审吧。”等容爵直起身走到一旁后,路东把人给从地上揪了起来,也不打他,只拍了拍他的脸道:“你最好祈祷有那张照片,否则下一秒你的老婆就从楼上被推下去,信不信呢?”
男人脸色惨白,抖抖索索地说:“我。。。。。。我。。。。。。真没照片,但。。。。。。可以用电脑还原。”
路东抬头看向容爵,他们要的答案终于有了。
当一张带着甜甜笑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时,容爵怔住了,这。。。。。。就是简单?以前的她笑得那么纯粹,甚至比前两天见到时都要明澈。两相比较,可分辨出现在的她就算是笑着,也都藏着淡淡的苦涩。不难看出,这张脸的确从脸型与骨骼来看,与现在的她很相似,鼻子的高度也基本差不多,难怪她会被林正业看中。但容貌上却是差异的,以前的她应该比现在简单的这张脸来得更加美丽。
有了原来面貌,并非万事皆可解,但查找范围可缩小。根据她的年龄可推断六年前她应该是在读大学,自然先从柔城的大学开始找起,但也不排除她可能早早工作。
其余几个帮林正业的人也被容爵都找了出来,他们身上得不到太多讯息,都是拿钱办事的人。而且当他们看到简单时,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只负责洗刷她的记忆,重输入别人的记忆而已。处置这些人的方式,容爵没想用太血腥的,针对他们最想要的,最害怕失去的做了相应处理。
惩罚一个人,方式有很多,夺走他最在乎的,才是最沉重的惩罚。
容爵把还原的那张照片给打印了出来,留了一张放在皮夹里,看着那纯真的笑颜,不由的开始想她了。从太阳城回来不过一天,忙着这些事都还没时间跟她通电话,摸出手机正准备拨过去,路东却推门而进,脸色沉肃道:“爵哥,太阳城那边出事了。”
“什么事?”收起手机站起来,怎么他才走开一天就会出事呢?
“我刚收到留守兄弟的电话,说简单与一个叫苏小圆的女人骑车去寺庙拜佛,可回来就她一个人,那个苏小圆失踪了,现在她被警察局给扣留了。”
容爵闻言人往外走,丢下一句:“立刻过去。”
当容爵在警察局里见到简单时,就见她埋坐在椅子里,趴在桌上。听到他的脚步声抬起头来,一眼可见她神色萎靡,有气无力地说:“你来了啊。”
顿时胸口怒意沸腾,是被警察给审问成这样了吗?走过去搂了她的腰站起来,上上下下打量,心疼地问:“有伤着哪里吗?”简单眼中闪过困色,随后想了想,觉得他有些误会了:“你不会以为我被警察疲劳轰炸审问,然后精神不振吧?”她摇摇头又道:“没有,我被警方请进来后,就问了一些相关问题,然后一直关在这里了,并没有再对我多做审查。”
容爵不置可否,沉声道:“先出去再说。”
走出审讯室,路东已经把保释办好,上了车后,容爵才细问事情缘由,等听完来龙去脉后,忍不住爆出粗口,再恨声道:“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俩一起去拜个佛,回来没一起回来,然后你就成了嫌疑人了?”
简单沉默半饷后道:“事实我是有责任,昨天中午我从寺庙回来后,只去了苏小圆经常去的念吧,告诉她哥哥这件事,后来就没在意,也没想过要去询问下她父母,或者是去她就任的学校去找下人。以致于她彻夜不归后,第二天了才真正发现她失踪了。”
报警的是苏小圆的父母,他们在久等女儿未归后,又与儿子通了电话没见人,学校也找不到人,就急得报了警。警方找上门来时,她还与海叔他们坐在一起吃早饭,等警察道明了原因,她才震惊的意识到,苏小圆是在那地王庙里就失踪了。
第10章 两种可能()
容爵得出结论:“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会找律师来出面,不会再让警方骚扰你。”
简单却道:“不,并非与我无关,我是最后一个见到苏小圆的目击证人,她与我一同出游,她的失踪不说我要负全责,至少是有责任的。当时我该在寺庙里再寻找一番才是,不该那般粗心的以为她走了就回来了。”
在警局时,她就一直为此事懊恼,怎么就不多找几圈呢?
“你就认定她一定是在那寺庙里出事的?难道就不可能是离开了寺庙后遭遇了什么,或者根本就是她无故离家出走呢?你难道还要为她的私人行为负责?”
容爵的话不无道理,确实有这种可能性。
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惊道:“这是要去哪?”好像不是回老街的路啊。
“回柔城。”容爵淡淡抛来一句。
她急得跳了起来,头“砰”的一声撞在了车顶,也顾不得疼,扯着他的衣袖道:“不,我不要回去,你答应过我的,让我留在太阳城。”
容爵从鼻子里哼气:“让你留在太阳城,我只不过离开一天,你人就进了警察局,我能放心下来做事吗?”简单被这话给气得柳眉倒竖,“你以为我想啊,谁愿意发生这事呢?你要有事尽管回去,我不走!”
知道她该死的拗脾气,就像当初对宋谦之死的执着一样,誓要查根问底。基于上次查案查到出危险,他决定不让她再牵涉其中,于是抱紧人在胸前,禁锢她的双手。简单立即看出他的意图,眼中闪过恼怒,想也没想手肘往后一顶,切他腰部,乘他松手时立即挣脱开来。
两个人竟然就在狭小的后车厢里手脚并用斗了起来,在前头开车的路东有些啼笑皆非,这也太不像爵哥的性子了吧。至少,他是很少见爵哥动手的,尤其还是对女人。
因为手脚展不开,无论是对简单还是对容爵都很受制,时而顶到旁边的车厢以及前面的椅背,但见招拆招下,容爵不由惊奇,这女人的搏击术还真不赖,她唯一的短处在于力度不够,而长处却是手骨很软且灵活,似乎无处不在。她出手攻击的并非要害,却是切准了穴位,哪怕是一个指节敲下去,加点力度就会让人生疼。
脚上受空间束缚,无法施展,有些令容爵好奇她的身手究竟能到哪种程度。就目前而言,恐怕可与路东打个平手,若力度再加强点的话。眸中精光一闪,出手如电,已经用力捏住她的手腕,避开她挥来的一拳,顺手再度捏住,两手都被他控制,然后反缚在身后。一个施力,把她人给压在了他胸前,紧紧靠住没有任何缝隙。
简单喘息着瞪他,齿缝中咬出字:“我不回去。”
容爵看她这幅炸毛的样子,忽然就笑了,拍拍前头的椅背吩咐:“路东,去海远客栈。”路东勾唇笑了笑,打了个方向,就调转车头往回看,在刚才两人厮打时,他就猜到了最终是这结局。
简单自然也听到了他的话,稍稍松了口气,事实她最不愿与容爵杠上了,虽然以前是为引他注意而唱反调,可印象中没有一次是占了优势的。她觉得现在的容爵还算理性,除去本身的恶霸习气改不掉外,至少愿意为她做一些宽容。
于是决定好好跟他说:“容爵,这个问题我们以前就讨论过了,我不想再重复。苏小圆这件事,并非我执拗,而是我有种直觉她的失踪与地王庙有关,脑中反反复复都是在庙里的一些细节,那些细节联合起来就成了疑点。”
其实对她的观察力和判断力,容爵在心理上是肯定的。最终叹了口气,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让她靠坐在他腿上,“等吃过饭,我们一起上那寺庙去看看吧。”
这个提议正合她心意,顿时也不计较刚才他想强行带人走的举动了。
再度走进地王庙时,原本有些崇敬的心情变得很复杂。首先入目的依旧是那插香的大香炉,回想当时情形,与苏小圆两人一起走过去,各点了香,苏小圆还拜了好几拜,嘴里喃喃着祈愿,完了后还劝她也叩拜,说很灵的。
“简小姐?”左方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简单侧首看去,竟是宋钰与苏航两人,他们身后还跟着两名穿制服的警员。
容爵也随声而望,目光定在宋钰的身上,这个男人他有印象,当初来太阳城也正是想找他谈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
简单走上前问:“你们也来找线索吗?”
哪知苏航却是上上下下看着她问:“小圆到底被你藏到哪里去了?”简单呼吸一窒,他们也以为是她害的苏小圆失踪的?却见宋钰轻喝制止他:“阿航!”然后转过视线看向简单道:“抱歉,小圆不见了,他比较急。”
看他的神色,依旧清冷从容,眼中却也有了忧色,看来其实他也挺着急的。苏航的态度倒并没有让简单觉得不舒服,作为兄长,妹妹丢了总是心里焦急。她把目光放在那两名警员身上,他们介入调查,有没有什么进展?
从对方口中得知,苏小圆的手机已经是显示关机中,可能是不停被拨通,造成了无电而自动关机。但是通过公安部的定位探查可知,手机是在寺庙中,但因失踪时间太短,警方不能申请到搜查令,只能让僧人协助调查录口供,显然无果。
简单的口供在之前警局就录过,可能宋钰在警局有人,故而能够亲自参与进来。他们也正是根据她的供词,把目标放在地王庙这边。如今她这个当事人过来了,自然是领着他们再度情景重现。
当时她与苏小圆走进殿堂里面,因为被地藏王肃穆的形象以及背后的故事而感,她最后还是跪下参拜的。那时苏小圆就邀她去反面拜佛,而她无意向留在了原地,她们就是从那时候分开的。站在旁边墙画前,大概看过几个有关地藏王菩萨的故事,历时差不多是半小时,没见苏小圆回来,然后见庙里人烟稀少了,于是开始去寻她。
那时正殿后方已经空无一人,她在庙内里里外外找了两圈,找第一圈时她走出大门外去查看两人的单车都还在,然后回来找第二圈,没找着人就到僧人的斋房去询问僧人,得到答案是未见其人。当时她特意廖看了眼那斋房内的布置,不是个可以藏人的地方。然后她再次在庙里找过一圈,未见其人就走到门外,这时,两辆单车少了白色那辆,于是她认为苏小圆先离开了。
这整个过程中,从发现人不见到她下山,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因为庙宇不大,所以前前后后寻找也费不了多久时间。现在假设两种可能,第一种就像她最早猜测的那样,苏小圆因为接到某个电话得知发生突发事件而来不及告诉她,匆忙中离开寺庙。但这种可能性在翻查她手机的通话记录后就被否定了,因为在那个时段中,或者说整个上午的时段里,苏小圆的手机上只有收到一个未接来电,那就是来自于简单的。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就是第二种可能,苏小圆在这地王庙里被人带走,或者被隐藏起来。当时简单人就站在侧墙边,如果有太大的挣动的话不至于会听不到,而且庙中应该也有其他游客在,可佛像反面她因为没过去,故而不知道那时是否也有游客在参拜。
如此假设,若可能是因为快到午时,游客变少的话,那佛像反面只有苏小圆一个人,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什么人把苏小圆给引走,带到了某个地方,然后再把她绑起来关押,以致于就算有挣扎,因为不在简单耳力能听到的范围,故而不知。半个小时内,可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但这其中有一个漏洞——单车。
简单的两次走出寺庙,看到原本还在的单车变成只剩一辆,由此可见,那个行凶的人可能就在附近,他把她的行为完全观察在眼。也确认了那两辆单车是她们一起骑上来的,所以在她再次回转寺庙寻人时,就把其中一辆白色的给取走了。也正因此,那人却也遗留了一个漏洞,就是他根本不知两种颜色的单车究竟是谁在骑,可见这个凶手并非在她们抵达前就瞄上了她们,应该是在进了寺庙后才有了这掳人的打算。
经此一分析,两名警员脸色变了几变,很显然这座寺庙存在了极大的问题。无论带走苏小圆的人是游客还是寺内僧人,都必须对这里做一个详细的搜查。两人立即动身回警局去跟上级汇报,希望能够尽快申请到搜查令。
苏航在听简单分析案情头头是道后,已经冷静了下来,心中却很担忧。如果真是在这庙里丢了小圆,那凶手的目的是什么?为财?为色?无论是哪一种,都对小圆极其不利。尤其是他们还浪费了一个下午加上一夜的时间,这期间足够让歹徒把人给转移走了,更坏的方面他不敢去想。
简单轻叹,转眼却见容爵一副深思的表情,心中一动,难道他有其它见解?上回破宋谦之死案件的事她还记得,容爵的观点很独到,却也很准。
第11章 梦境还原()
乘宋钰他们没注意,走到容爵身旁询问:“你是不是有别的看法?”连她也没发觉,无形中她已经会对这个男人产生某种依赖,就像现在,她没有理由的认为容爵的分析会对案情有用。
容爵横了她一眼,带了点沉郁道:“看法没有,我只知道如果一切猜测都成立,那当时你的处境应该很危险,那个人一直都在注意你的动向,甚至有可能曾动了把你一起抓走的心思。至于后来为什么改变决定,制造假象引你离开也就不得而知了。或者。。。。。。”
“或者什么?”简单急急追问,他刚才的分析其实她也想到了,她和苏小圆同时进的地王庙,被盯上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她很可能是站在正殿的侧方,旁边有其他游客在,所以才免遭被劫,而苏小圆则就因为到了殿后,无人旁侍。
“或者是你走去斋房询问僧人,有了确切的目击证人你在这庙里出现,所以才会放弃。”
简单沉思半饷,觉得是有这个可能,“那如你所言,苏小圆失踪与庙里僧人们可能就无关了?”既然对僧人有所顾忌,应该不是同伙人。却听容爵道:“那倒也未必,没准是谁与这座寺庙联合起来掳人,而僧人中必然不会全都知情,只会有掌事者知晓。”
一切都只是猜测,还得等警方取证后再来定夺。
当搜查令下来,大批警员介入地王庙调查,简单等人也被请到了寺外等候。没过多久,仍旧是之前的两名警员走了出来,他们走向的是宋钰与苏航。
“我们在寺庙正殿的反面案台下,找到了苏小圆的手机。”果然,那个在塑料袋里装着的正是苏小圆的那款白色机型,上面还贴了水钻星星。她果真是在殿后被掳走的,可能是在慌乱之中手机落地,被踢到了案台下面,而掳她的人没有发现。
警员又道:“目前来说,整座寺庙都已经搜查过,并没有找到人。而僧人们都一一审问过,也无任何发现。但基本可以确定,苏小圆失踪的第一现场,就在这庙里。”
众人气馁,这等于是毫无突破,除了找到了苏小圆的手机。但想也知道,在过去一天一夜后,歹徒怎么还可能把苏小圆安放在寺庙里呢,很显然已经转移了。但僧人真的就无辜,且毫不知情吗?
因为警方的插手,他们几人也不能再私下去调查,地王庙也被警方暂时封锁起来,至少要一周后才可能解禁。故而只好先回了老街上,再作商定。
一回到老街,容爵拉了简单的手就走,并不与宋钰两人同列。等找到一家吃饭的地方坐下后,简单看了看他的神色,不辨喜怒,但以对他的了解,应该是有些生气的。盛了一碗汤推到他面前问:“怎么了?”
容爵盯了眼汤后,脸色稍缓道:“我不喜欢你与他们在一起。”
“这不是查案嘛。”她话刚落,就被他眼睛一瞪:“你是警察?”她避开目光,这显然不是,她要是警察,恐怕就不跟他坐在这里了。不想与他起争执,决定私下里再去找苏航他们了解情况,毕竟最了解苏小圆的是他们。
当夜,简单从噩梦中惊醒,坐起来满身是冷汗。容爵听到动静,立刻开了灯问:“怎么了?”看她满脸惊色,怔了一下又问:“做噩梦了?”她茫然地抬起头,看清男人的脸后,一把拉住他的睡衣下摆,“容爵,我梦到苏小圆了。”
容爵皱了皱眉,轻斥:“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就说要你不要多想,案子交给警方处理就好。”本想再数落,却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睛里的神色也不对劲,不由止住了话头。
简单忽然幽幽地说:“你知道吗?在宋谦死的那个晚上,我也做梦梦到了他。容爵,你说苏小圆会不会也。。。。。。”她很害怕,在知道自己有心术这个异能后,一些科学无法论证的事她开始学会去相信,她很怕做的这个梦是在预示着什么。如果当初梦见宋谦是预言他的死,那么现在梦见苏小圆,极有可能也显示她已经。。。。。。
是否心术到达一定程度,就有可能会产生心灵预感?
容爵闻言愣了一愣,直觉道:“你想多了吧。”
是她想多了吗?为何现在有种心慌慌的感觉?
容爵把她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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