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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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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察觉到他的动机,大惊失色,拼命往后退,可是哪里敌得过他的手劲。向前挥去一掌,眼看他挡也不挡,就任她手打倒后脑勺了,她又收了回来,改为打他肩膀。这回他动了,一个回身就躲开了她的攻击,然后出手如电捏住了她活动的另一只手,直接把她双手给反剪在后,然后抱起她的腰就往海远客栈方向走。
她尖叫起来:“容爵,你放开我!今天你对我用强,就算把我带回柔城了,我也会逃跑,一次跑不了,就跑两次,除非你天天拿条链子拴着我!”手拼命去打他后背,可是他却不为所动,忽然就觉一股剧痛直袭脑海,眼泪夺眶而出:“我不回去,我不要回柔城!”
容爵僵住了,他停下了脚步,若她一直如野猫一般凶,他绝对不会理会,可是耳边却听到她哽咽的声音,心中一颤,把人给放了下来。果然见到她脸上满是泪痕,他阴霾的眼闪过异色:“你就真这么不想跟我走?”他在这太阳城耗了太多时间了,其实就算不今天连夜走,明天也得回去,容氏那边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要他回去处理一些事务。
简单侧开脸,看都不看他,眼泪却如雨雾一般缓缓而落,在脸颊上形成两条平行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情绪失控,就是。。。。。。就是在被他可算温柔对待后,忽然间他又恢复了恶狼的本性,要强取豪夺,以及对那柔城深深的恐惧,情绪就一下子崩塌了。
沉默在彼此间渲染开,容爵盯着她哀戚的脸看了好一会,松开了手,冷声问:“我现在就回柔城,再问你一句,到底跟不跟我走?”发现倔强在她脸上浮现,只顿了一秒她就正视过来,缓缓道:“不。”眼里虽然还含着晶莹,却是非常肯定。
容爵嘲讽地笑了笑,淡淡道:“很好。”擦身而过,走进夜色中。
简单愣了半饷,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不带她走了?那他现在是回海远还是连夜回柔城?此地到柔城就算开车也起码要四个多小时,现在走,到柔城都要半夜三点多了。
脚不由自主地往前急走了两步,却又停下来,凝望着黑暗中那身影越来越远,直到被夜色沉没。眼泪忽然又滚落下来,连忙拿手背去擦,擦不干净,甚至用两只手去堵住,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你哭什么呢?他走了就没人逼你回柔城,也没人逼你做不想做的事啦?
可是,也没有人会揉乱你的头发,没有人会假意与你过招,没有人会在你想不透什么事的时候为你解惑了。。。。。。原来,无形中,她已经把容爵当成了依靠。
以前她总是跑,而他总是追,现在,她不跑了,他也离开了。突然犹如一股灭顶的痛楚袭来,她浑身开始颤抖,紧紧抱住自己,仍然觉得寒冷,渐渐蹲了下来坐在了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无声的让眼泪滑落。
“你。。。。。。没事吧?”一个迟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她身体一颤,抬起头来,晶莹的泪珠还挂在脸上,看清路灯下那个穿着白衬衫男人的脸,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难过。宋钰是她与容爵吵架的导火线,却不止是无形存在,他甚至是有形的,这时候他的出现对她来说,是一种天大的讽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人,可是他却时常出现在眼前。
此时,宋钰的心中是震撼的,他刚才在警局门口遇上她与容爵的时候,本想是道谢的,可是看他们离开,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跟在了后面。远远看到两个人似乎又起了争执,他虽然听不到,但却觉得可能又是为了自己,怕两人再度打起来,他当时是想上来劝架的,可只多迈了一步,就见容爵把她给抱起来快步走,很快又停下来。
最终看那容爵单独离开了,而她就坐在了地上。等他走近时,才发现她肩膀抽抽的,原来是在哭。他不晓得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可是每次看到她都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她与小玥完全不像,不说外貌,甚至连习性都不同,可他却总能从她身上找到一点相似之处。尤其此时,她仰头向他看来,眼中挂着泪晶莹欲滴的样子,让他如浑身被电流窜过,僵在了当下。
像,太像了!她这眼,她这神情,完全就是梦中小玥的翻版。
简单眸色变了几变后黯淡下来,重新埋下头,在底下咕哝了一句:“有事吗?”刚刚经历了与容爵的吵架,实在没心力再来应付他。
宋钰回过神来,复杂地看着那蜷曲的身影,“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小圆醒了,你想去看看她吗?”脑里翻找了一遍,终于找着了一个借口,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一路跟着的理由。
提到苏小圆,简单的脑子一下清醒过来了,在与容爵吵架前,她的本意就是想找宋钰问问有关苏小圆生日的事。她从地上站起来,直视宋钰问:“你知道苏小圆什么时候生日吗?”决定等这边问出后,再回头去警局走一趟,打听下陈美珍的生日是几号。
宋钰的脸上现出尴尬,简单一愣:“你不知道?”他不是苏小圆的男朋友吗?连这都不知道?这是有多不关心呢?他微微避开了眼,从口袋里摸了手机出来,“你等等,我帮你问问。”往旁边走开几步,就去拨电话了。
第24章 离开与舍去()
简单凝目看着他略显清瘦的身影,忽然就有了恼意,她敢肯定苏小圆绝对把他的生日是记得清清楚楚,而当一个男人连女朋友什么时候生日都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不上心吧。难道他就一定要只活在过去,不愿走出来?
“阿航说是四月四号,还要过上几天。”宋钰走过来轻声道。
简单问:“小圆不是你女朋友吗?你怎么都不知道?”宋钰被问得哑口无言,他认识苏小圆也有两年了,这两年来他印象中是有与她一起过生日,可是就是没有记下那个日子。
轻叹一声,幽幽而言:“有时候,不要只留恋过去,人要往前看。”说完,简单就转身快步而走,不知道宋钰能不能想通这一点,原玥已经不存在,过去不能再复返,唯有向前看,而往往想要的就在身边。
陈美珍的生日,只需去警局一问就知了,因为口供里定然对她的出生年月有着详细记载。简单觉得事情变得极其诡异,陈美珍的生日根本就不是四月四号,她是三月底。当初张坤不愿对苏小圆下杀手,也正是想等到三月底的时候再来为妻子换血。警方自然也有查问张坤是从哪里得知这么个“土方法”的,他的回答是老家那边传下来的。很显然他是在撒谎,如果真是老家传下来的,他从哪里知道苏小圆与陈美珍生日相同的“事实”?很明显有人是在误导他。
她把疑点告诉警方,可是却再也没从张坤嘴里问出什么来,他一口咬定了之前说的事实。等再次从警局出来,已经十二点都过了,夜色沉黑的犹如浓墨一般。她自持艺高人胆大,也不怕什么,就算有一两个不长眼的歹徒找上她,都能轻松摆平。等到了海远的时候,见楼下灯光大亮着,海叔还坐在堂内的沙发上,似乎在等她。
看她进来,立即松了神色站起来道:“你再不回来,我就得要出去找你了。”
简单笑了笑:“海叔你也知道的,我一出手,小流氓都倒地了。”她还配合了手势,故意想把海叔给逗笑,却发现她的这种幽默其实很冷,眼前的中年男人根本就没笑,而是眼中带了心疼道:“小单,你别忘了,其实你是个女孩子,适当的时候依靠男人并没有什么。”
是这样吗?依靠。。。。。。她也想啊,可是,抬头看向楼梯的尽头。
耳边传来海叔的声音:“容爵在十点左右回来后,就坐车离开了。”随后是重重的叹息,说老实话,在这次重新与容爵接触后,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挺适合小单的,他有那个能力保护眼前这个令人心疼的女孩。她总是把坚强的一面表露人前,却把脆弱藏在深处。
“哦,是这样啊。”简单在愣了愣后,从齿缝中憋出话,“不早了,海叔早点去睡吧,我上楼了。”踩上木楼梯,鞋子与木头摩擦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每走一步就离房间就近一步,推开门,摆设依旧,甚至连之前他们随手仍在床上的衣服也没动,可是就是没了他。
他真的走了。
不用去看橱柜,那里面肯定是有他的衣物在,可这些并不代表什么,对他来说,身外之物随时都可丢弃。那么,她是不是也如这些身外之物一般,在他想要时不择手段得到,当他想放弃的时候,毫不犹豫就舍去?
钝钝的痛在心里泛开,房间变得从没有过的孤寂,自从再遇容爵后,他不是没离开过,那时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时也没觉什么。可是就是此刻,满心的孤独就全跑了出来,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把床上的衣物全扫落在地,然后直接掀开被子,外套都没脱,人就钻进了里面,被子蒙头盖过。
紧紧抓了被子一角拥在怀里,对自己心里暗示:睡觉,赶紧睡觉,睡着了就什么都不会想起了。可能是心术的作用,可能是真的疲累了,居然还真有效,渐渐地神志开始模糊,入睡前只剩一个念头:容爵走就走吧,至少不会被她牵扯到事情中来了。
清晨醒来,脑中有片刻的混沌,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从床上一坐而起,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进洗手间,用冷水好好泼了几下,头脑总算清醒了。对着镜中的自己,拍了拍脸道:“简单,你别忘了你来太阳城的目的。”
当原玥的记忆在脑中恢复后,她就从来没放弃调查。既然妈妈的行踪无处着手,那么就从她这个异能找起吧,不停地打探何处有懂术数的高人。明着她是去各地旅游,其实就是去那些大城市打听,专门寻找一些会算命的能人异士。有时候看似普通的行人,却在普通的表面下,有那么几个特殊的存在。奇门遁甲术数,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之所以她对张坤背后的所谓高人感兴趣,就是想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不管对方动机是什么,光五行这一说以及同年同月同日生阴阳相合这一事,就透着神秘和诡异。或者,这个高人会知道心术这回事,从而能追查到安旻锋所说的有关三大族系一事。
其实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找安旻锋问个清楚,他必然知道其中很多细节。可是这个人太过恐怖,又对她有着某种利益性质的疯狂,她不会疯到真去自投罗。尤其还是在不明前因后果下,就贸然行动。原本还想等苏小圆的事情完了后,就跟容爵坦白一些事,让他帮忙查查安旻锋这个人,可是现在。。。。。。也不作此想了。
她再度去了陈美珍与张坤的楼下,觉得如果张坤有接触什么人的话,他每天都是两点一线的生活,不是学校就是家,那个人应该就可能会出现在他家附近。但现在来守株待兔似乎有点大海捞针意味,如果幕后操作之人是有预谋的,在张坤被抓后定然不会再轻易出现。正在犹疑间,忽然见楼道里有人下来,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女警以及一个中年妇女,她们拉着的男孩正是张小明。
简单想了想走上前去,那女警昨天录口供时有见过,所以认识。从她口中得知,原来在张坤与陈美珍都被刑拘后,张小明无人照顾,是陈美珍拜托警方把他给送到福利院,中年女人正是福利院派过来的人。看了看身前的男孩,他从始至终都没抬头,一直耷拉着脑袋,不由心中有些歉意。
昨晚还扮鬼吓过他,后来进了他家里发现了内室里有张坤与陈美珍的照片,就与容爵匆匆离开了,临出门打了电话报警,让警方立刻派人过去。这件事上,她做的并不太对,而且陈美珍与张坤肯定是要为自己所犯的罪坐牢了,这个孩子顿时就没了人照顾。他本身就自闭,智力不如平常男孩,福利院成了他唯一的去处。
蹲下身与他平视,轻声唤:“张小明?”男孩垂落的眼睫颤了颤,终于慢慢抬起头来,看清眼前的人后,忽然紧紧抓住她的衣服道:“小圆老师,我错了,我不该撒谎骗爸爸。”
简单愣了下,他把她当成是苏小圆了?难道昨晚真把他给吓傻了?却听男孩又道:“不是我要乱说话的,是那叔叔让我回去告诉爸爸你的生日的。”突然心头一跳,什么在脑中闪过,她握住张小明的手问:“是你和你爸爸说小圆老师的生日与你姑姑在同一天的?”
张小明顿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抽噎着说不出话来,女警和福利院的工作人员立即去安抚,急的简单手足无措,她感觉就要接触到真相了,可是这孩子情绪又不对劲。
忽然急中生智道:“小明,哭鼻子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小圆老师可就不喜欢了哦。”
张小明闻言立即止住了哭,眼巴巴地看着她,说:“我不哭了,小圆老师不要不喜欢小明。”简单松了口气,对付小孩子她是一点辙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真把她给当成苏小圆了,只要他不哭就好。尽量放软声音问:“来,告诉小圆老师,是谁让你告诉爸爸我生日的?”
“是一个叔叔。”
女警也是懂眼色之人,昨晚案情被破正是眼前这个短发女孩,看现在情形可能是在问案情有关的事,所以并未阻止她们对话。
简单追问:“那个叔叔呢?”怕张小明不懂,又解释道:“就是教你跟爸爸说谎的那个叔叔,你是在哪碰到的?”
“是在小圆老师的家门口,我有次悄悄跟着老师回家,就碰上了那个叔叔,他是从小圆老师家里走出来的。他问我想不想小圆老师一直陪着我,我说想,他就教我告诉爸爸小圆老师是三月二十八号生日,可是我知道老师明明是四月四号才过生日的,去年她还邀请我去吃蛋糕的。”
这下简单算是明白了,有个“高人”最初得知陈美珍患血癌一事,然后就告诉张坤那换血一事,又再通过张小明的口,让张坤误认为苏小圆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而这个高人似乎就埋伏在苏小圆家的那缘来客栈。
第25章 缘来客栈()
急着想去找,正打算告辞,却被张小明一把拉住:“小圆老师!别扔下我!”
顿时心中一酸,都说这孩子智力不好,说他自闭,她看却不然。刚才他条理清晰,讲话也有逻辑,分明智力尚可,而他的自闭也只在面对旁人的时候,当以为她是苏小圆时,就愿意敞开心扉说出很多事。或许自闭的由来,正是来自于他的父母,陈美珍与张坤他们因为近亲结婚而在心里有了阴影,把孩子的异状看成是上天的惩罚。躲躲藏藏的行径,更在男孩的内心深处留下了阴影,他变得不说话,变得孤僻,这所有一切的来源正是成长环境。
因为得不到母爱,他转而把这种情绪转移到唯一对他好的苏小圆老师身上,所以也有了极端的情绪。简单抬起眼看向女警道:“我觉得这个孩子更多的是需要心理辅导。”
福利院的阿姨说:“我们院里有一位心理科的医生,他会按时对孩子进行上心理课程的。”简单点点头,能够这样算是不错了,看了看张小明扒着她衣袖的手,有些无奈地劝:“小明,你要跟这位阿姨去个地方,晚点小圆老师会去看你。”
“真的吗?”
她慎重地点点头,不是她心凉,而是她终究不是苏小圆。这个孩子神志恢复过来后,就会明白是认错了人,唯有真正找苏小圆前去看望,或许才能解开他的心结。张小明松开了手,再次耷拉着脑袋,任由福利院阿姨牵着他离开。
只发了会呆就立即转身往回走,如果那个人就在缘来客栈,岂不是正是海远的对面?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后背开始发凉,这个人从头至尾都在纵观着全局,看着事情的发展与走向,甚至有可能他连她所有的举动都观察在眼。
抬头看了看门上的匾额——缘来客栈,无数次从这家店门经过,但除了那回与苏小圆在店门外相遇是最靠近的一次外,从没真的走进过这里。后来苏小圆失踪了,她的家人甚至以为是被她给害的,看到她都横眉怒目的,她也自然不可能上门找没趣。
这条街上的客栈都只有两层楼,合着其实就几个房间,属于小旅馆那种。回头看了看海远她住的那间,窗户是她早上出门前开着的。忽然想,若是这个“高人”也住在二楼这户靠窗的屋子里,是不是就正对她那边的窗呢?
进门就见到苏小圆的母亲坐在吧台后面,看到她走进来愣了一愣,脸上现出尴尬,昨晚上的事他们自然也都知道了。是眼前这个女孩救了她女儿,现在小圆还在医院里躺着,但没生命危险了。以前她还错怪了这个女孩,按理是该道歉的,可又拉不下这个面子,于是脸就微微涨红了。
简单看苏妈妈的神情也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善意地笑了笑就走上前,“苏妈妈,小圆没事了吧?”她先开口了,苏妈妈也就没那么尴尬了,“嗯,我刚从医院回来,换她爸去陪着了,等中午的时候我把炖好的鸡汤再送过去。”
简单点点头,苏小圆其实就没受什么伤,除了最初被张坤在后脑打了一棍子外,后头也就没折磨她,一直把她给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而已,如今只需要静养就可。心里有些羡慕,苏小圆有关心她的爸爸妈妈守在身边,有爱护她的哥哥,还有一个优秀的男朋友,她是幸福的。不像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最好的朋友就是每晚抱着一起睡的被子吧。而容爵。。。。。。脑子里划到这个名字时,立刻就扼制继续深想下去。
心里琢磨着该如何跟苏妈妈打听他们客栈里的住客这事,可还没开口,就见苏妈妈急匆匆站起来说:“简小姐,你先等等啊,我去看看后头炉火上的鸡汤熬的怎样了。”说完人就出了柜台往后头而去,这一般不是节假日,老街的客栈游客较少,所以来住店的不多,偶尔走开下人没事的。
简单往后头看了一眼,应该那里与海叔那边相似,也是个后院起的厨房,忽然瞥到放在吧台下面的登记本子,心念一动,就伸手把那本子给够了上来。从最后登记的人名与时间往前翻去,只翻了两页,她顿住了。
那一页第三排上,清清楚楚写着的时间是三月六号,身份证一长串数字,然后最后写的名字却是——容爵。她脑中回想,她是二月底左右到的太阳城,差不多一个多礼拜后就见到容爵了,那容爵应该确实是三月初旬过来的,但是不是六号不太记得了。可是他曾告诉她说刚到老街上就去了念吧,然后就遇见了她,当晚就把她给堵在了海远客栈了,那他怎么会跑到这对面的缘来客栈来登记呢?而且,她实在想不出容爵会是规规矩矩站在台前登记自己身份的人,可是这个名字又怎么解释?
应该不大可能是同名同姓吧。事实上她觉得姓容的人还挺少的,至少她就只碰到了这么一个,何况还是一样叫容爵这名字的。苏妈妈从后头出来了,看她目光盯在登记本上,微觉得纳闷,这个女孩古古怪怪的,据说还有功夫的,不会是什么刑警之类的吧。
忽然见她转头就走,出了门外往对面跑去,看着进了海远客栈。苏妈妈更加惊疑了,这。。。。。。怎么回事?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还没等她犯疑完,就见简单又“腾腾腾”跑回来了,脸不红气不喘地就到了跟前,她笑着问:“苏妈妈,问你个事成吗?”
在见到对方点点头后,她指着登记本上容爵那名字问:“这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苏妈妈的脸上现出疑惑,然后是古怪地看着她,“这客人没走啊,还住在楼上呢。”简单愣住,没走?目光转移随着木楼梯而上,还住在上面?刚才她跑回海远就是去问海叔容爵是哪天来的,因为就在当天开了一间她现在住的大标准房,她不记得时间,海叔那里肯定有记录。拿本子一查,就发现是三月三号住进海远的。
这事情就诡异了,既然容爵三月三号抵达太阳城的这条老街,明明已经在这边住下了,又怎么会跑到对面的缘来去登记开房间呢?她记得清楚,被他找到的连续一个礼拜,跟他几乎形影不离,吃饭睡觉都在一起。难道他鬼打墙半夜跑出来梦游了?这个可能性,她觉得是零。这时候她完全忘了自己来缘来客栈的目的,心神都被这诡异的事给抓住了,与其说是这事,不如说是因为容爵。
对于有关他的事,她没有办法不去在意。从看到这个名字开始,她的脑袋就混了,现在听到苏妈妈说他还住在上面,忽然就有一种狂喜侵袭心中。他没走!这个讯息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不管他在这中间故弄什么玄虚,他没走这件事就足够让她兴奋的想要跳起来。
这时候她才知道,容爵这个男人在她心里是有多重要!重要到。。。。。。他只要愿意留下来陪着她,她就会把心也割下来给他!在爬楼梯那会,她心里在甜蜜的想:肯定是昨晚她把容爵给气疯了,他就生气跑这对面来住,然后等她难过的时候再突然降临,他就是故意惩罚她来着呢!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让她忽略了最早疑虑的事,容爵为什么要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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