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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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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等发现红点在移动时,她终于明白了!那里坐着一个人,而红点是那人手上夹着的烟头火星,因为整个人与黑暗融成了一体,所以起初她看不出。是先辨别出了红星,再辨别出那人的身形。倒吸一口气,如果在她刚进门没有适应黑暗的时候,那个人伺机出手,那么她就是一个靶子,根本没有防备与反手余地。
为这个可能,她心中一阵后怕。
背靠紧在金属门上,冰冷的材质透过她汗湿的衣服,令她觉得寒的有些反常。迟钝了几秒的反应,意识到是这个房间里的冷气开得极低,就算此时是八月正是炎热季节,但绝对也不会凉到这种程度。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处星火,唯有靠点点火光可以分辨那个人就在那里,在不明对方意向的情况下,她不会轻举妄动。
可能是她侵入了别人的世界,如果不想惹恼对方的话,最好是静止不动。虽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心中也知可能不会如此巧合?她清楚记得站起身时,林凯朝她指了指这扇门的,是他示意她走进这里,可是林凯是有什么目的呢?她现在只是唐氏集团业务部门的一个小秘书李平,他为何要把她诱到这里面?
难道说,是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再一次追上来了?那么是知道她是简单,还是。。。。。。原玥?不由苦笑,两种身份居然都背负了一定的仇家在身。
忽然,那处星火灭了,屋内唯一的亮点也湮灭,她极力凝聚目光去看,却还是看不清人影。忍不住往前轻迈了一步,眼睛看不到,只能凭耳朵捕捉讯息,闭了闭眼,沉下心来去感觉,这是她小时候跟师傅学的第一堂课,以气息感应。
脚下步伐很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感觉整个气场里灌注了那个人的气息,能强烈到如此地步,可她却无法感应究竟在哪里。忽然后背一道清风扫过阵阵凉意,她身体动了,极速转身想要去躲,可是另外一只手却更快,肩膀陡的沉下去,修长的手指,扣住了她咽喉,而她的身体被用力往后一拽,靠在了那人胸前。
扣住咽喉的手指在用力,警告着她若敢妄动,那么会毫不犹豫就捏碎那里。是她真的退步了,居然只一招就被人给制住,没想过呼喊救命,因为在进门那会她去摸墙上开关的时候,就感觉到这墙体的材质很高端,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绝对是高强度的隔音材质,就算她现在喊破喉咙,外面也听不见。更何况那林凯,是这个人一路的!
从身后胸膛的厚实,以及握住她咽喉处的手的触觉来看,这个人应该是男性。别看他只用了一招,但以她格斗向来灵巧取胜的身手都没躲过,足可见这个人很不一般。
“你是谁?”压住心头的狂跳,极力镇静下来问。
她一开口,就觉身后男人动了一下,然后另外一只手从她肩膀上松开,慢慢抚上她的脸颊,他的手指还带着香烟余味,那味道。。。。。。令她心中一颤,因为,似曾相似。
那手指在她脸颊上抚摸摩挲一阵后,就移到她的唇边,在她唇瓣上刮过,就在她心中涌起恼意时,忽然那手指穿过唇,直接手掌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不止是嘴,连鼻息也一起捂住。刚才还以为这男人对她有龌龊心思,此时才知,原来,他想杀她!
呼吸瞬间淹没在那宽大的手掌内,她本能地开始挣扎,手用力去拉那致命的掌,却怎么都拉不动,脑中一顿,手探往腰带处。自从进了唐氏工作,再次做回秘书后,她不可能再与以前那样只穿牛仔裤夹克衫,又恢复了ol装扮,所以她从不离身的隐形武器就只能藏在腰带的龙头里面。
手指刚触及到龙头,男人竟像是有预知一般,有所觉地松开咽喉处的手,大掌从后环绕过来捏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几乎可以捏碎腕骨,事实“咔”的一声,确实被捏段了,剧疼侵袭过来,几欲让她昏厥过去。这是她的左手,她的右手在剧痛传来的霎那,已经抽出了腰带龙头里的银针,毫不迟疑就往身后扎去。
却在反手刺去的霎那,她的右手也被男人给制住,手指一折,虽没折断,但银针却已落地。轻细的声音传到耳膜中,犹如她心在沉落的声音。如今她武器被打落,左手手骨已断,而右手也被他反剪身后,自己嘴巴与鼻息处的掌却始终没有离开,而他的手肘更是把她上半身用力压在那强健的胸膛内不能动弹。
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觉像是潮水般涌来,长久没得到空气呼吸,令胸口疼的犹如要炸开,简单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而眼睛即使睁得再大,也都是无尽的黑暗,不由心生绝望……
容爵,那时候你胸口中枪,掉落海底时,是不是也是这种窒息的、绝望的感觉?或者,比这刻还要难受百倍?因为他以为她出卖他,欺骗了他,心比身体还要痛吧。
她终于体味到这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觉了,如果她还有心术,那么此刻她一定还不会放弃,定会使用迷心术,让对方松手,可是,没有如果。
她不是没有尝试,就在刚才,她试着静心感应心术的力量,却只有空无。今晚是真的要解脱在这里了,这样也好,从原玥到简单,再到现在的李平,她还有什么活着的价值?妈妈无处可找,又没了能力感应,每日都是孤独一人,面对满屋的孤寂,她觉得好累。。。。。。
窒息太久,脑子开始短暂休克昏迷,男人感觉到怀中女人从最初的僵硬与挣扎,到现在已经身体全软了下来,显然奄奄一息,眸光在黑夜里闪动恶魔之光,捂住嘴巴的手却是松了。
鼻翼间立即窜入新鲜的空气,出于人的本能,就算意识几乎要停止了,却还是会感应呼吸,猛吸几口气后,意识渐渐回笼,放弃求生的念头只是一瞬间的徒劳无力之感,当生的希望触手可及,到底还是没有办法就此沉没到底。当呼吸平坦后,她沙着嗓子问:“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杀我?”
不是安家人,也应该不是抓走妈妈的那批人,他们要的是她活人,而不是一具尸体。那会是谁?欧阳家的?欧阳浩?他没死的话,应该可能会真的报复,可感觉不对,这个人全身上下强烈的气息不是欧阳浩能有的。
还在心中暗暗猜测,忽觉身体一轻,人被提了起来,男人急走两步,下一秒,她的身体沾上柔软的物件,而被他压在了身下。黑暗里,她就是眯起眼也只看到一团黑影,轮廓人形,却看不清这人长什么样,粗重的呼吸就喷在她脸上,似乎这人也有情绪波动。
可以感觉得到,他的目光正紧紧盯在她脸上,有些令她觉得毛骨悚然。通常这种情况下,就算神经再粗的女人,也会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这就是女人成为弱者后,不得不遭遇或面临的事,果然下一秒,男人就用力扯开了她的上衣,纽扣滚了一地,却没听到太大声响,显然地上铺了地毯。
她都觉得奇怪的,刚才那银针掉地上的声音都居然能听到,或许那时她听到的声音是自己心沉落的声音吧,已经知道今晚她得糟在这里。随即压下来的唇,狠狠落在了她光滑的脖子上,不是亲吻,也不是肌肤相贴,而是发泄,恨意的发泄。
牙齿埋进肉里,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颈动脉里的血在窜动,然后从那处被撕咬开的地方往外滑落。而男人握住她双肩的手指几乎陷进了她的肩胛骨,疼得她浑身冒冷汗。
脖子被撕咬的剧痛,手指扣进肩胛骨的痛,还有左手骨被折断的痛,无一不在折磨着她的神经,可她只紧紧咬住嘴唇,有了血的味道,却都没有吭一声。
第41章 拿什么来还()
男人整个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牙齿松开却没退开,而是用力吸那处流动的血。终于血不再留时,他的唇才开始转移阵地,沿着脖颈往下,手也开始动作。
简单可清楚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在脱落,而男人却还是衣冠全整,直到沉沉如钝刀劈进她身体的时候,那无法忍受的干涩之痛终于令她嘴里溢出呻吟,但随即又咬紧了唇。原本干涩的眼眶开始湿润,她终于又有了泪意。
原始的律动在进行,眼泪穿过鬓间,流到发里。说不出的悲意在心底迸发,如果这是地狱之门,那么就让她坠落得再深一点吧。男人的唇还在她左胸口,用力的吮吸着,像是要烙下最深的印记,直到最后的震颤来临,迸射进身体深处时,律动才静止下来。
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在喘息着,简单轻叹一声:“容爵,这样够了吗?”
男人身体僵住了,扣住她腰的手一紧,指甲几乎陷进肉里面,无处不让她感觉到疼。暗夜中来自恶魔的声音在嘶哑地问:“你知道是我?”简单的唇角勾出了弧度,她怎会不知是他?熟悉的烟草味道,熟悉的折骨手法,熟悉的格斗技巧,甚至那熟悉的气息,早就清楚告诉她这个人是谁了。
她可能没法像安旻锋所说的安家人那样辨别血液中的气息,可容爵的气息的她却是不会忘记的。当初与他最初交涉时,都能在被黑布蒙住的情况下,瞬间辨识出他也在场,这时候她又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有谁的气场可以强到如此程度?又有谁能在她手指摸向腰间盘扣时,就已经知道了她的动向?知她莫若他!当他完全把她压在身下,满身都是恨意的时候,她知道是他来了!狂喜在心底里一丝丝地泛滥,他没死!容爵没死!
换了任何一个人对她行此事,她都不可能就这样毫无挣扎地予取予求,向来她不会把最后一张底牌露给人看。就在她耳后的短发中,与其中某根发丝绑在一起的还有一根极细极软的银针,它会是男人欲要侵犯时心律失调中最致命的武器。
但她没动,任由这个男人贯穿自己身体,任由他把恨意狠狠发泄在身上,更任由各种无法忍受的痛咽在喉间,因为她知道他是容爵。尽管他没有除去衣服,可她能感受到那胸膛是热的,在那场生命为代价的浩劫里,他没有死。
恨也好,报复她也好,他没死,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黑暗中,静默持续,简单微微抬起头,离那近在咫尺的脸近一些,终于可以看清那双狭长而带了阴鹜的眸子,那里面的暗光流动,闪烁的是绝怒的恨意。
“单单,老天没收我,到底还是让我从地狱中爬了起来,我来找你了。”低沉磁性中带着暗哑的嗓音,是刚刚**过后导致的,却让简单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她轻声道:“开灯吧,让我看看你。”
容爵一怔,没想到她的回答是这句,只迟疑了一秒,就手伸过她头顶,“啪”的一声,昏黄的壁灯在上方亮了起来,眼睛从暗到明总有个适应反差,但简单却是一眨都没眨,等着那适应期过后,凝目在男人的脸上。
泪眼模糊中可见依然精致英俊之极的脸庞,那眉眼都是他的,不是她的幻觉。
容爵浅笑着,嘴角的弧度蛊惑而阴魅,他的眸光很冷,“你害怕吗?刚才有感觉到窒息吗?冰冷的海水淹没你的口鼻,吞没你的神智,你感觉到了吗?”他握住她的右手塞进自己黑色的真丝衬衫内,很快就摸到那里有一处疤痕,就在心口处,“这就是那一枪,正中我心脉处,若不是最后偏离了一点,那么我就没办法在这里了。单单,你要拿什么来还我这一枪?”
简单手指轻抚过那处,感觉他身体颤了颤,还在身体里的**瞬间有了反应。她轻轻凑到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容爵,你不是说一辈子都不会放了我吗?那就用我一辈子来还吧。”
容爵顿住,眼中闪过怀疑,这个女人是在干嘛?想利用他对她的感情来诱惑,想让他可以放过她?她休想!身下再一轮的折磨开始,他要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恨!
第一次完全沉浸在那心中悲伤的情绪里,这一次却感觉到了身体的触动,随着他的摆动起起伏伏沉载。简单始终带着笑,还能这样拥抱着他,感受温暖的胸膛,足够了。恨她吗?还是爱多一点吧,否则他就不会舍不得把她给掐死了。男人的狠绝曾经她尝到过滋味,最初他的狠劲比之现在要强上百倍,她知道他不过是口是心非而已。
不管如何,哪怕他就算是真的恨她入骨,那么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她还可以解释,一次他不信,两次他也不信,就解释许多次,总有一次后,他会相信的。
当两人身体达到极致,攀越上最高峰时,彼此喉间都不再压抑,溢出了呻吟的嘶吼。
容爵抱紧怀里的人,还没想好要把她给怎么办掉,就听她开始缓缓柔柔地说话了,听过一段后才知她在解释。心头有怒意涌现,她又要编织另外一个谎言出来吗?她以为他还会信?可是心里这么想着,却始终没有打断她。
简单是从与容爵吵架那天开始讲起的,既然要解释,就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说出来吧。她不想做那种被误会了也把秘密咽进肚子里死都不愿说出来的虐情主角,那种情况通常都出现在电视剧里,为了虐的效果。既然中间有误会,容爵没死回来带着恨,想要报复她,那她至少还有说的权利,凭什么默默忍受,然后背后流泪?
当讲到最后容爵中枪落海后,她停了下来舒了口气,讲了这么长的故事嘴巴很干。
“你的意思是当时欧阳浩拿秦震海以及宋钰等人威胁你,然后你就违心地说出那一番话?”容爵沉着声音冷冷发问,完了也不要她回答,又讥笑着说:“那你又知不知道在你失踪后,我已经派了人在暗中保护他们,而且也查探到有另外一批人守在太阳城那边,不想打草惊蛇,所以迟迟没有惊动对方,只等把你救出来后,他们就也会安全无事。”
他早就想到欧阳家可能会拿秦震海一家来要挟简单,为求没有后顾之忧,自然他安排了人隐在暗处,在对方没有遭遇真正危险之时,他暗派的人都不会动手。
简单轻叹一声:“容爵,我没有先知,我无法知道你会有安排。”她若知道,哪里还会受欧阳浩要挟,早就打倒他跑了。现在摊开来讲,似乎显得她愚笨之极。
容爵忽然俯下头,唇凑到她唇间,“说到底,你是不相信我有能力可以救出你,你更是把宋钰秦震海等人的地位放在了我的前面,简单,你真是该死!”最后一句是咬牙切齿在说的,听得简单只想苦笑。
这就是容爵,他看人看事的视角与常人不同,别人论的是真假对错,他论的是他想要的效果。不过,显然他算是相信了她的说辞,只是纠结于她对他的态度问题。能通过一番解释走到这一步,足以欣慰了,至少他没有真把她当成诈骗贩子看待。
心里思虑了一周后,她才道:“容爵,问题不是我信不信你有那能力,主要还是咱沟通上出现了问题。”还在想着后台该如何措辞,却见男人点点头说:“确实,沟通有问题,我们需要多沟通沟通,首先从身体下手。”说完俯下身来,唇又贴在了她脖子处吮吸。
“诶,等等。。。。。。”简单急了,刚刚已经来过两次了,这男人不会又想要了吧。问题是他们之间的误会还没解呢,手不自觉就去抵他压下来的胸膛,哪知碰到被折断的左手骨,没防备之下痛呼出了口。容爵顿住,撑起了身体,蛮横地拉过她的手掌看了看,眼中划过某种情绪后恨恨地说:“别以为我就会轻易信了你的胡话,也别想我轻易就原谅你这次,你欠我的,我会一点点要回来。”
他又不是傻子,在醒过来后脑中仔细想一圈,就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细细回想她最后电话里说的话,其中漏洞有很多,她说那晚是她与安旻锋合作的局,之前安旻锋想把她抓走这件事他有参与,那都是真刀实枪的,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他们之间能有合作?
后她又说从接近他开始就是一个局,这他相信,早前就已经从陈晨口中得到论证了,他也咽下了这口气。可她却说没有林氏与简家的恩怨,这就是最大的漏洞!林家父女的死,与简家直接的恩恩怨怨,他都是通过多方查证的,不可能有假。很明显她是故意说那句话,意在提醒他!但在当时他只听进耳里最后一句话:她不爱他!
所以最后那刻,他失了心,躲不开致命的子弹。
第42章 一件大礼()
细思过后,深觉背后有着他不知道的可能性存在,可是那极痛的心到底是掩藏不了恨意的。所以在身体一复原后,就迫不及待地找人。
要找到她,还真是花了他一些时间的。不知道他落海之后游轮上发生了什么事,表面看只知道欧阳浩伤重躺在医院,欧阳家更加的低调。在没找到简单之前,他不会打草惊蛇动欧阳家,可一艘游轮上多的是人,尤其还不止欧阳家的,他没忘记那晚他与欧阳妃订婚,来了很多华市的精英人士。
暗中找了几个一询问,对当日情形了解了个大概。欧阳家对外的说辞,是那晚游轮上有宾客落水,但却有人看到三楼上的打斗。其中就有个短发的女人,但最终与一个男人共同掉进了海里。当听到这个讯息时,他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麻痛,相信这种说法应该是最接近真相的。意思就是简单后来与他们动上了手,而最终也被大海吞没?
闪去心头的震动,她不会死!他在心里肯定,因为他的心还在跳动,没有那种听闻噩耗的震颤,所以,她一定就在某个地方依然活着。并非是他武断,一个能从他原来别墅的湖里游出去的人,其水性有多好可想而知,他不相信区区一个大海就能把她给湮没了。
可追查也到这里就中断了,后面再无头绪可查。要东山再起,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家族企业朝远集团只要他想动用,别说一个容氏,几个容氏都能买得回来。换了他以前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想要用到父亲的力量,可这回他不想等,他也没耐心去花上一年的时间来重新发展一家公司,这一回他要对付的不止是华市的欧阳家,还有香港的安家。
以朝远集团之姿进军柔城,先把原容氏拿下后,基于考量需要找盟军,川市唐旭是个好帮手。他们之间虽说是几次利益相交,可彼此惺惺相惜,都为对方解过燃眉之急。所以在抵达柔城后,就与唐旭有了联系。
电话中唐旭十分惊讶,直言问他在哪,一听这说话口吻,他就知道唐旭应该是有调查过他的事,既然找上门,他也不作隐瞒,决定亲自走一趟川市与唐旭会晤。
是唐旭亲自来接人的,一见面他就上下打量,最后亲亲一拳打在他肩膀上,笑着说:“好小子,还活着呢。”当时他就笑了,唐旭的态度足以证明他们已经是朋友。两人找了地方坐定后,他讲诉了大概过程,略去了有关简单的细节。
找上唐旭的原因,主要是他现在容爵的身份不太好出面,他希望打唐旭的旗号进军商场。欧阳老狐狸谋的不过是利益,那就从他最在意的下手,既然敢算计他容爵,就要做好倾家荡产的心理准备,这一次他不会再让欧阳氏有翻身的机会,更不会再让对方有报仇的可能。
唐旭听完他的提议后,眉头微蹙考虑,他也不催促,知道唐旭在娶老婆后,就变得淡泊名利,行事也十分低调,现在这个提议可能会打破长久以来的平静。就在他打算开口取消提议时,唐旭却笑着道:“今如果换了任何一个别人作此要求,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是你,不妨玩上这么一局。”
他也笑了起来,没有看走眼,当初愿意伸手帮这个男人的时候,是基于对他能力的考量,觉得这种人如果不想做敌人,那么就做朋友。之后唐旭的实力确实让他刮目相看,今日这一会谈下来,以后他们都将会是朋友了。
而令他感到最意外的一件事是,了解到了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伴随两人顺利达成一致协定后,唐旭送了他一件大礼。真是令他惊讶,简单居然会在川市,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居然就在唐旭的公司里上班,还是全权由他老婆安排的,现在名字改了叫李平。
这可真是一件大礼,当时他就笑着对唐旭说:这个人情他记下了。
有着唐旭这层关系,要把这个女人给约出来轻而易举,只需他下达个总裁命令即可。林凯是他从朝远带过来的明面代表,该怎么做早就吩咐好了,这只小野猫最终还是落进了他手掌心。刚看到有人从门边进来,一眼就看出是她了,他在这个包房里坐了一晚上,等的就是她这只猎物入闸。
知道她那天可能是受斜坡一回事,但心里存了气又是另一回事,总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的,尤其他最气的就是她把宋钰等人看得比他还要重要。以他的观念,她就应该不顾别人的死活,只要顾好自己的就行,而不是在那时跟他说那种绝情的话。
简单不知道他心里在周旋着什么,只看他目光阴鹜地一直盯着她看,就觉头皮发麻,感觉自个就像是他爪子底下的白兔,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给生吞活剥了。“容爵。”看到他挑了挑眉,神色依旧阴沉,又道:“动一动,要不太沉了。”话说出来后才觉有歧义,连忙解释:“我是说你先下来,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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