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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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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动一动,要不太沉了。”话说出来后才觉有歧义,连忙解释:“我是说你先下来,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了。”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男人的眼中又有兽光出现,身下隐隐欲动,顿时尴尬地满脸通红。幸而容爵一时也没想再动,只是似笑非笑地盯了她几眼,还真从她身上给下来了。这一下来,立即让简单变得更加尴尬,两人的情形真是天差地别,她身上几乎片缕不着,而容爵除了衣服有些皱褶外,衣冠整齐完好。
连忙背转过身去,捡了散落的衣服要穿,听到身后恶毒的语言:“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寸我没看过,你身上哪个敏感地带我比你都还清楚。”简单恨得牙痒,暗暗翻了个白眼,继续扣衣服,等到外面的套装时,不由怒了,纽扣全崩掉了,这要她怎么穿?
容爵看她这幅窘态,立即心头觉得暗爽,总算是出了口恶气。这女人要真材实料的被他报复,估计脱层皮后离死也不远了,可谁让他心里头在乎她,刚折她左手骨时也非有意,是她想要反抗,下手重了些。听到那骨头的声音,他心颤了一下,可要把她制住,不用点实力不行,她可不是一只普通的家猫,而是凶悍之极的野猫。
提过自己的外套扔在她身上,算是给她折点春光,虽然他比较喜欢看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可还有话要问她的,所以生理事情可暂时放一放。“你是怎么回事?很明显中气不足。”刚交手时就发现了,她用的全是虚招与巧劲,他手捏住她手腕时,明显感觉到她力气不够,这在以前交手时没有过的。
也正是她这莫名的体虚,才让他能这么快就把她给制住。本是想写谈谈的,结果给她身体蹭得心火上来了,先把生理需求解决了再说。
简单神色一黯,看来是瞒不过他。考虑着该不该把那后续事情告诉他,刚解释前事的时候,只讲到为什么要在当时说那番话。容爵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最好是乖乖告诉我实情,别又在想着编谎话来骗我。”他说这话时,手指捏住了她左手骨折断处,虽然没有用力,在来回摩挲着,可是那意思很明,若她再说谎的话,他是绝对不介意让她疼的。
脑中顿了一秒,她就如实讲了出来,因为中间也并没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她会迷心术这件事容爵早就知道了。当听完她的讲述后,容爵皱眉道:“意思是你在那次动用迷心术到极限后,你现在就失了这个能力,甚至身体也没有复原?那你以前使那个术数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简单摇摇头,“从未有过,但每次施术过后,就会需要一个恢复期。”原本她以为这次也是需要恢复期,可是已经过了三个月,她依然迟迟没有任何感应能力。就像是力量都被那次给抽空了一样,当时那安旻锋神色极端惊恐,嘶吼着阻止她这么滥用能力,后来她想过可能他会知道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形,可人已葬生大海,也无从问起了。
如果不是发生容爵的事,她应该不至于如此极端,因为安旻锋是目前为止唯一有可能知道她母亲在哪里的人,就从他对原家表面的了解,可知背后有着很深的秘密。或者,她真该去香港走一趟了,如今在幕后人来看,她可能“死”了,或许这会是她最好的屏障。
“你脑子里又在动着什么主意?”容爵沉冷着问,“简单,你听着,别再擅作主张,安家那边我已经派人去查,有了眉目我会告诉你的,从今天起你就二十四小时都跟我在一起吧。”他就是不能离开她身边半步,一走人就出状况了,这回若不是她被制住,怎么会被动到差点连命都丢了的地步?
简单朝他飘了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样还不如把我给拴在你裤腰带上得了。”
容爵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主意,我决定征用。”
简单气结。
第43章 愚蠢的代价()
容爵自然是没把简单真给拴裤腰带上,但却也差不远了,那晚是没什么后续,只因某人嫌弃酒吧的包厢没有床舒服,最主要的还是简单身上的伤需要处理。
在出包厢门前,她要求进洗手间整理仪容,这回倒没人在框她,就在这里层包厢门的左边有个暗门,里面就是洗手间了。对镜一照,顿觉无地自容,她原本已经长长一点的头发,如今凌乱不堪,脸颊绯红是刚刚纵欲过后的痕迹,这些都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脸上还有泪痕,而脖子那里深深牙印,隐隐血痕浮现。
刚才容爵那一口还真没留情,他有当吸血鬼的潜质。不止那里,脖子四周都是一个个红痕,不用想身上紧紧用他外套裹住的地方也满是痕迹,最终她得出结论:这个仪容她没法整理,走出这扇门,任谁看了她的样子也知道刚才她遭遇了什么。
不由苦笑,合着容爵还是心里明镜似得知道其中内有原因,并非真把她当成是诈骗犯子或者仇人报复呢,就已经把她给折腾得如此惨,要他真一心要报仇的话,那她此刻还能留存尸骨?打了个寒颤,男人的兽性早就领教过,他果然还是容爵,之前的温柔不过是他披上的一层外皮,当犯到他禁忌之后,毫不迟疑地露出了本来面目。
若换了以前的她,绝对是对这男人敬而远之,可是现在,谁让她遗落了心在他身上呢。
随意用冷水拍了拍脸,让红晕褪去些这才去拉门,没想容爵就当门倚着身体,眼里都是戏谑的邪魅,似笑非笑地说:“你要再不出来,我都打算进去捞人了。”上下打量了一眼,煞有介事地评价:“跟进去前没什么区别。”
简单直接翻了个白眼,不理他。到那暗门边时,只见容爵在门扣上一按,就听到“嘀”的一声,门锁应声而开,原来这门还是高科技的指纹感应门,难怪之前她无论是拉还是推,甚至是转,都纹风不动。
本还想着此时跟着容爵走出这扇门后,要用什么说辞去跟自个部门经理解释。那个林凯自然不用说也是容爵的人,早就安排好的局,可她这边林经理却是局外人,还有两个业务员,虽然她在公司上班了一月不到,却也到底是同事了,他们眼中的她是平凡的李平。等门打开后,简单觉得自己刚那番作想都是白忙,因为外面的包房里根本已经一个人都没有,除了茶几上还残留着酒瓶和酒杯可证明之前是有人在这,否则她要真当自己是在做梦了。
一抬眼就对上容爵戏谑的眼,知道他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出了那扇外门后,她有意回头看了眼包厢名,深觉男人的恶趣味,显然他也知道她对这个包厢名有着潜藏的在意,所以这出戏定是他一手安排好的。走出酒吧,来时本是午后,现已天色暗沉到了晚上,她甚至都不用回头看,直接就坐进了容爵的路虎车内,车子绝尘而去,留下一缕尾烟,萦绕而上清晰可见霓虹灯下酒吧的名字是——夜未央。
目的地是医院,她的左手骨被折断需要拍片上架子,一套流程下来,医生看着她欲言又止,她微笑着请他若还有其他情况不妨直言。于是医生语重心长地说:“夫妻之间还是和和睦睦为好,莫要存在家暴现象。”这个时候容爵就站在她身后,那表情奇妙的让简单憋笑憋到内伤。她这幅样子,确实挺像被家暴过的女人。
直到走出医院大门,容爵才恶狠狠地骂:“鬼医院里都是些什么庸医!”走过几步发现她没跟上来,一回头就见她弯着腰笑的直不起身,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搂住她腰提到胸口,咬着牙说:“单单,你现在最好有力气的时候多笑笑,晚点回了酒店就是哭着求饶也别想我放过你。”
简单的笑僵在了脸上,这是不是就叫乐极生悲?那一晚,容爵绝对是身体力行来履行他许下的“承诺”,酒店的房间里无处不是他们缠绵的痕迹,清晨醒来,简单只觉身体发虚,这阵子渐渐恢复的力气又付诸东流,离她而去了。是一点都不想动一下,因为一动,酸和疼就会侵袭神经。
为此,她打了个电话,是给方静颜的。挂完电话后,才觉得稍稍出了口气。她被容爵找到,有此下场,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定是唐旭告诉他的,早就感觉出唐旭对她的敌意,当容爵亲自找上门时,那男人定是不遗余力的把她给卖了。要不然鬼才相信会这么巧朝远集团那单子正好丢到业务部门,而林经理会带着她刚上班一个月不到的菜鸟去应酬。
既然唐旭不仁,那也别怪她不义,知道他心疼老婆在意老婆,她也就在方静颜跟前稍微提点了几句,哭诉下自己目前挣扎的处境,算是给他们这对恩爱夫妻下点绊子,考验下夫妻感情吧。
她不知道的是,当夜方静颜就抱着枕头走出了主卧室,留唐旭一个人独守空闺。原因是:他出卖她的好朋友,把简单往火坑里推。静颜并不知道简单与容爵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看得出那天简单救了真真后的样子,是满身都是悲伤,眼底是深浓绝望,所以自然以为是容爵伤害了她。以致于让她隐姓埋名也要躲避容爵,可如今唐旭居然问都没问她一声,把人给出卖了,这她能不气?
两夫妻这一“分居”就是一个礼拜之久,后来实在磨不过唐旭,她才终是解了气,叹息着期盼简单与容爵能够冰释前嫌,女人会受伤其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爱,不用说也看得出简单是真爱着容爵,或许这样也好。
夫妻俩这边的纠结,自然没影响到容爵与简单两人,他们在酒店里厮磨了整整两天后,才终于踏上回柔城的路程。这时候的简单,只能用昏沉来形容,那一路车程,她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实在是不像某人那般精力充沛到令人咋舌程度。
回到柔城后,并不见容爵去朝远集团主持大局,而是每日都闲覆在容氏大楼的顶层,但会有很多电话。简单知道,以他目前的身份,暂时还不能露面,而看这情形,估计他在筹谋什么,直到某一天,看他眼中放出兽性的精光,她猜测可能某人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华市欧阳家族涉嫌非法集资的新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无论是电视新闻,还是报刊杂志,或者络,都在传着这件事。简单点看着一条条络回复,唇角挂着讥讽的笑,最后得出结论:欧阳家族完了。
不用过多久,欧阳这个姓氏将会在商界舞台上消失,这就是得罪容爵的代价。早知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连她都没放过,别说这群想要谋杀他的人。而他报仇的方式通常不会是让人痛快,相信那欧阳家的大家长看着自己的产业一点一点的失去,家族在他手上渐渐覆灭,应该比死还要难过吧。
当容爵带着她以君临之姿踏进欧阳家老宅别墅时,他的眸色里看不出太多情绪,但可感觉得到他浑身的萧杀之气。欧阳宏宇腰板挺直正坐在大厅之内,他的身边只有零落的几个佣人在收拾着东西,在看到他们出现时眼中浮现震惊,随后是黯淡的惨然。他终于明白欧阳家输在哪里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当初欧阳浩带着安旻锋上门提出那个绝杀计划时,他曾有片刻迟疑,可最终敌不过那诱惑,还是决定布局,他欧阳家为财与权,安旻锋要的是那女人,两相不冲突,何乐而不为。而之所以要除去容爵,正是因为他会是他们合作的最大障碍,有他在,那个叫简单的女人必然不能永抓手中,而且华市的商场还得被他分刮,这个人非除不可。
容爵冷笑着看了欧阳宏宇一会,才淡淡道:“老爷子,可以请了,这个地方已经被我朝远拍下,从此以后会有我来接收,而你欧阳家的一切都将会姓容。”
欧阳宏宇身体颤了颤,未待说什么,门口已经有警察进来,他余下的后半生将都要在牢里度过。不仅是他,很快警方就从楼上把另一个人也带了下来,正是欧阳浩。他在那次事故中被简单用银针刺进心口半寸,伤重躺了很久,近期才从医院回来,可仍然没有康复完全,此时不过走了几步就喘个不停,看到楼下站着的两人时,眼中从呆愣慢慢变为惊恐。
“你们都没死?”
容爵一笑而之,简单看他那灰败的神色,淡笑着摇头。这个男人早该把牢底坐穿,这一次再没有人能救他出来作恶。当警察把人都带走后,别墅里一下就静窒了下来,简单环看了四周,深觉欧阳家的老宅与简家很相似,沉闷的会让人觉得窒息。可是他们这群人却依然使尽了手段,都要在这里坐稳,人类永远都敌不过自己的**。
而无论是欧阳家族,还是林家或者简家,家族的兴衰成败不过是一念之间,谁又能保证真的家族不灭,永垂不朽呢?可是,原家呢?还有安旻锋说的另外两个家族呢?它们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无解。
第44章 血症()
容爵自然是不会要住这种地方的,他花钱买下这里,不过就是为了刚才那一刻刺激欧阳宏宇,让对方看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为愚蠢付出了代价。简单问起他的未婚妻欧阳妃,后来有听他提过欧阳妃暗中提醒他安旻锋的存在,不说有恩吧,至少这个女人对他是不错的。
男人的反应是直接问她是不是在吃醋,她只考虑了两秒就点头承认。并不觉得承认这么一件事有什么丢脸的,在意就是在意,她非常在意欧阳妃与他的那场订婚宴。如果不是当时被制住,她绝对有那个冲动去抢婚。
容爵对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整个眉眼都染了笑意,他就喜欢这个女人有时的诚恳。有时候他也会问自己,简单长得不至于丑,但也没到倾城之色,性格更不是那种温柔似水的女人,他怎么就迷上了爱上了,后来总结出来是这女人与别人与众不同。
温柔可人,长相美貌的女人,他容爵就算不凭着身家,都能要多少有多少,可是像简单这种能与他对干不露惧色,甚至拳脚上都能平分秋色的女人,却是从未遇见过。她就像是一盘永远下不完的棋,不断的让他产生征服打败的**,而在这种**中,渐渐的把心沦落。
最后,简单自然没从容爵口中问出欧阳妃的下落,倒也没真往心里去,以对他的了解,欧阳妃定是走不进他心,那又何必去追问最后结果呢?
华市这一趟,容爵以完胜之姿杀入市场,而他也洗清了之前卷款携逃的嫌疑,重新进驻商界。有这样的结果,早在简单意料之内,所以并不觉得奇怪。她比较关心的是容爵承诺会调查安旻锋底细这件事,得到的回复却令她大吃一惊,香港居然没有安家,安旻锋在香港只是挂牌的心理师,有一家规模还可以的公司,以及黑道底子。
等于说安家这条线是断了,没人知道安旻锋从何而来。简单觉得有些气馁,在心术无法感应的时候,而安家在安旻锋死后就像是不存在了一般,根本找不到一点线索。茫然走在大街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在匆忙奔走,而她却找不到方向。妈妈到底会在哪里?
回神间,她发现自己居然莫名走到了醉翁亭那个地段,心念一动,就转进了巷子里。安旻锋生前唯一与之有关系的就是顾彤彤,而在上回差点被他们两人扣在这个地方后,也再没见过彤彤,不知道这家饭店有否关门。
当走到店门口的时候,看到门内宾客满座,微微有些讶异,难道。。。。。。急忙推门走进,环视四周,并未看到熟悉的身影,但其间布置依旧与以前相同,有迎宾小姐上前询问她有没有预约。想了下后问道:“你们老板在吗?”
那姑娘上下打量了她后,正待解释,简单却越过她看向了身后,已经看到那里有个婀娜女子从某个雅座竹排门后走了出来,两人视线一碰上,均都愣了一愣。真没想到,顾彤彤果真在这里,她居然没有离开柔城。早前听闻她跟着安旻锋去了香港,以为她是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没想到还能给碰上。
顾彤彤在愣神过后立即恢复,迎宾的姑娘上前跟她解释,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去忙。然后就走到简单跟前,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单子,好久不见。”虽然在笑着,却可从她眼中看到浓浓的忧郁。
简单在跟在她身后往内而走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对顾彤彤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曾经把她当成知心好友,几乎是推心置腹,可对方却并未真心对她,甚至还差一点被她和安旻锋合谋给抓起来。从本身意义上来说,顾彤彤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幕后主使人也都是安旻锋,可心理意义上却与她很难再成朋友了。
顾彤彤带她进入的还是原来那个房间,一走进去简单就目光扫了一周,然后定在卧房的门上。顾彤彤似乎也知道她心里所想一般,走过去直接开了门进去,出来手上拿了茶叶,门也没关,一目了然可见里头并没有再藏人。
倒不是简单小人之心,而是吃一堑长一智,虽然安旻锋是不可能再从里面出来,但不能保证会不会有别的安家人出现。此时细想后,觉得自己这一趟走得很有道理,安家那条线断了,那顾彤彤是与安旻锋走得最近的人,定然会知道某些事情,她怎么就把她给忘了呢,早该从这方面追查了。
沏好一壶茶后,顾彤彤拿了杯子一人倒了一杯,看那色泽清幽,闻来也是阵阵清香,应是碧螺春新茶。她浅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才问:“单子,怎么会想到过来?”口吻像是久未见面的老朋友,好像原来的事什么都没发生。
简单并没饮茶,只是盯着她的眼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柔城的?”
“三个多月前。”顾彤彤无意隐瞒,“至从他走了后长时间没回去,我就从香港回来柔城了,既然没地方去,就还是回了这醉翁亭,毕竟也是个谋生计的地方。”
算了下时间,觉得她应该没有撒谎,应是安旻锋离开香港去华市设局,被她击杀掉落海中没有再回去,于是顾彤彤就独自从香港离开了。“那你弟弟呢?”当初顾彤彤所为都是为了她弟弟,这次回来应该也不会扔下他不管的。
却见顾彤彤神情一黯,眸间浮现悲意,“小斌还在香港,我没带他回来。”
简单微微一愣,直觉不对劲,“他出什么事了?”顾彤彤极其宝贝她这个弟弟,怎么可能在安旻锋离了后还把顾斌留在香港?
对面的女人在听到她的问题后,忽然脸上出现极度痛楚,肩膀也垮了下来,慢慢趴在了桌上,哀伤地说:“单子,小斌死了,他死了,我带不回来他。”这个答案真真是出乎简单的意料,想过很多种可能,都没想过顾斌会死,忍不住问:“彤彤,是怎么回事?”
顾彤彤的肩膀开始颤抖,抽泣声而起,看得令人觉得不忍。好一会她才情绪逐渐平复,抬起头时,眼睛已经红肿,脸上满是泪痕,缓缓开口:“单子,你知道吗?我们顾家有一种遗传病叫血症,我父亲有,我有,小斌也有。这个血症会在年过二十的时候,像一颗毒瘤一般在身体里生长,长命的可活过三十,短命的最多二十五。它看着像是肿瘤,但其实不是癌症,就是血在逐渐败死,有人说这是我们顾家受到诅咒的原因。”
说到这时,她拉起衣袖,露出了白皙的手臂,“你看,这里有个黑点,看着像是个黑痣,但其实不是,这是蛊虫,安旻锋给植进去的。这蛊虫就是他在我二十五岁那年一次血症发作的时候种进去的,起初我以为他禽兽不如,用这种蛊虫来控制我,操纵我,所以我对他恨之入骨。但是奇迹般的,蛊虫进入我身体后,似乎在以某种蚕食的力量吃掉那血症中的毒素,所以之后我的血症之疼都没有再出现。
那时我就知道这个蛊虫可能能压制我体内的血症,可是我有这蛊,小斌却没有。我求他也救救小斌,但他告诉我无能为力,不说这种蛊虫极难取得,而且是需要以身喂血蛊,才能起到一定功效。尤其小斌是男人,他的体质与我不同,我需要的是极阳之体,而他则是需要极阴之体喂过的血蛊才有用。”
简单正听得入神,对面却忽然静了下来,感受到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她微觉怪异,忽然有了奇怪的想法,“你别告诉我,我就是你们想要找的那个极阴之体?”
见顾彤彤果真点头,“不错,安旻锋说你们原家女人从一出生就是极阴之体,最适合以血喂蛊,那个蛊虫养大的话就会有不凡的能力,别说是血症可以解掉,就是身体植入血蛊的人也会有属于你们原家的能力。这就是当初安旻锋想要抓你的原因。”
听起来非常不可思议,但看安旻锋对抓她这件事执念如此之深,觉得也并非不可能。简单冷笑着问:“难道你就不怕他用我的血练成了血蛊后,不给你救弟弟?”如果她真有这么大的效果,以安旻锋那种人为什么会自己不用?
“我有想过,所以一开始我就不想他抓你,尤其是我不知道他所谓的以血喂蛊究竟是要用多少血,会不会有可能是放光你全身的血,才能喂养成一只血蛊。单子,宋谦会死,不止是因为小斌,他还是为了你,他用他的死来提醒你安旻锋这个人的可怕,以及后面我的故意露出破绽,都是想为你解开这个迷局。我知道以你的聪明,定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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