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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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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问:“彤彤,你这血症是谁告诉你的?”不可能是她爸爸,因为她曾说她爸爸也得过,那就是说她的父亲应该在三十岁的时候就死了,那时的顾彤彤还是个几岁孩童。
“我奶奶。”
答案出乎意料,本来还以为是她妈妈呢。顾彤彤浅笑了下,眼露悲伤:“我自有记忆以来,就是孤儿,是奶奶带大我和小斌的。她直到临终时,才告诉我这血症一事。”
“对不起。”简单觉得有些内疚,她本无意刺探别人**,却没想顾彤彤的身世如此凄惨,也就是说她是到成年后才知道自己患有绝症,这些年她过得一定很苦。记得最初看到她时,觉得这是个风姿卓越,温柔美丽的女子,哪里会想背后是如此心酸。
暗暗发誓: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帮顾彤彤医好这绝症。
地图上能标注出来的地名真的是万千之中其一,有很多小地方都不为人知。一行人的终点站就是这种地图上找也找不出的山沟沟寨子里,若不是白晴从白家出来,知道路怎么走,可能在云南地界里找上两个月也不见得就能找到。
白晴凭着记忆,带着大家在山里头弯弯绕绕了好几天,到后来车子开不进去了,只能走路。白家所处的那个苗寨,她记得是在一个四面环山的山坳里面,只有一条通道可入内。其实她心中很忐忑,当年她带着蛊王偷跑,对白家来说就是叛徒,如今再回去,究竟要面临什么,都不可知。
若不是阿爵蛊王苏醒过来,她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的。那时父亲是族长,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三十多年过去,他如今也该有七十多岁了。
渐渐可见人烟,就知即将抵达目的地了。众人的心头都开始变得沉重,终于要窥到白家真正的老巢了,白家兄弟是否在这里,会不会有未知的危险?这些问题沉淀在每个人心上。
“到了。”白晴远眺着前方不远处的村子,熟悉的景致像是三十年没变,当初她与二哥从里头出来时,就是这幅面貌,如今依然还是。
这个村子很大,名字叫芜水村,里头全是住的苗人。分为里外两层,白家是住在最里头那层的,可算是这村子的核心。苗家蛊术虽然有名,但也不是人人都会,所以白家蛊术在这村里挺有权威的。
几人商量了下,决定让路东带着一道跟来的兄弟留守在外围,剩余的人则进村,暂时先找户村民家入住下来,然后再打听下有关白家的事。总不能贸贸然就冲到最里头,揪起个人就问蛊王的事吧。据说像这样长久住在一起的苗民很团结,别他们还没走到白家范围,就被人家给赶了出来。
白晴也同意此法,白家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她无法预料,还是小心为上。
刚走进村子,就有村民站在门口观望,眼中带着防备。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陌生人,他们立即有了危险意识。幸好白晴会说苗语,她走到村口第一家门前,与坐在那的村嫂叽里咕噜讲了几句后,可见那村嫂的神色缓了下来。随后就与自家男人说了一顿,脸上带了笑容请他们进屋。
原来白晴借口说与家人回乡来探亲,在山里头迷了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里,希望可借个宿。苗民本就淳朴,只是对外族陌生人有排外之心,听到白晴会说苗语,心里头已经把对方认定为是自个乡亲了。所以说,语言的沟通非常重要,若这次白晴不来,可能他们连踏进这芜水村第一步都很难。
正好是三对人,分为三个房间。白晴跟村嫂介绍另外两对年轻人是自己两个儿子与儿媳,村嫂立即眼中流露羡慕,直夸她好福气。女人与女人之间就是好交流,儿女经一讲下来,彼此就熟了,从村嫂口中得知她生的是个女儿,两年前就嫁给族长家的好青年了。反正隔得近,三不五时的她女儿就会回来。
听到这,白晴心念一动,村嫂口中的族长家好青年,是不是就指的白家?
第62章 老苗医()
果不其然,村嫂的女儿当真就嫁给了白家人。白晴正好顺藤摸瓜,问起白家事,从村嫂的神情中可看出,女儿嫁得如此好,她是非常自豪的。
讲到族长,更是眼中浮现崇拜,然而一番谈话下来,白晴也明白了件事,就是现在的族长是她大哥白平,而她的父亲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白平成为族长后,甚至要比父亲更受村民爱戴,因为他给村子带来了福利,不让这山坳里头的村子固守封闭。若是会点蛊术的,都会进到里头为白家做事,然后由族长带着出山去。
所以一般村民家,若是有儿子就都自愿跟着族长去外头,女儿的话最好就是嫁给白家子弟成为白家媳妇。
白晴回头把这事跟大伙一说,顿时每个人脸色都变得沉重。没想到白和平在这村上地位如此之高,也明白了那群白家子弟从何而来了,原来都是这些无知村民们的儿子。却被白家所用,如今都躺在医院里后半生残废。
村嫂说族长有些日子没回来了,此时并不在村里。此事倒有些出乎大伙意料,本以为这地方是他们老巢,白和平又受了伤,白家子弟也损了大批,定是回老巢来了。哪知他们竟然没回来!看来定是仍有别的窝点。可到底也是松了口气,毕竟现在容爵身上有蛊王,简单又在这,再遇他们兄弟,指不定又是一场恶斗。
如此一来,也就不能指望靠抓到白和平两人来解决问题了。白晴也在深思,本打算若父亲还在,就算是跪下来求,也得求他帮阿爵除去这蛊王,可现在父亲死了,大哥他们又不在这里,还有什么人可能会懂这蛊术?
简单心里却想的是另外一回事,村嫂讲她女儿三天两头回家,指不定就这两日能遇,通过她与白家青年这层关系,想个法子混进里头去瞧瞧,没准能发现点什么。
第二天一早,村嫂女儿还真就回娘家了,确实跑的挺勤的。那是个很热情的姑娘,看到家里有这许多陌生人,只眼中微有讶异,听完母亲介绍后,就冲他们笑了笑。白晴乘机跟她们母女提起了媳妇生病一事,想拜托姑娘的夫婿帮忙看一下。
顾彤彤的气色确实很不好,村嫂其实早留意到了,但对方没说,她也不好意思问。现在听白晴讲起,立即热心地询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完了就拍胸脯保证,只要自个女婿来了,定能给治好。姑娘也没多歇,就连忙跑回家去找她丈夫去了。
去了一个多小时,就领了个憨厚的青年回来了,不用问应该就是姑娘的丈夫。白家青年察看了下顾彤彤的气色,再搭起她脉一探,顿时变了脸色。失声问:“她身上有蛊?”
白晴立即装成懵懂样,“什么蛊?我这媳妇的病能治吗?”
白家青年看她们茫然模样不疑有他,其实也并非他医术高明,而是身为白家人对蛊术总有些研究,妻子在来的路上大致跟他说是家中来了客人,其中有个人生病了,现在探知病患身上有蛊,于是就想可能是这蛊出了问题。当下就提议他们到里面,请真正懂蛊的人来看看。
本来大伙还在烦恼要怎么进到白家核心去呢,没想机会来得如此容易。终于见识到这芜水村有多大了,他们一路往内而走,竟走了半个小时,才算进到白家。难怪村嫂女儿来回要一个多小时呢。
因为考虑到可能白家的老一辈会认识白晴,于是就让她和容尊留在了村嫂家,两对年轻人跟着白家青年夫妻进到了最里面。从外表看,此处与外围的村子也没什么两样,只是村里人都姓白而已。白家青年把人领回了自个家,与父亲讲了这事后,两人一琢磨就出门去了。
村嫂女儿跟他们解释说去找懂蛊术的人来给彤彤看病,很快就带回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据说是他们村子里的老苗医,医术很高明,且精通蛊术。
老人目光转了一圈,探过顾彤彤的脉后,淡淡道:“她最多还有三年可活。”安旻锋脸色一变,今年彤彤二十七,确实还有三年就三十了。这老人看似普通,没想只一探就看出了端倪。连忙急问:“可有医治的方法?”
老苗医飘了眼白家父子俩,两人立即领会,转身走出了门外。于是屋内就只生下他们五人,可老人却没有立即回答安旻锋的问题,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一直没出声的容爵,“你身上的蛊王从何而来?”没有人回答,屋内寂静。
简单却笑了,早在这老苗医走进门时,她就感觉到此人不凡,虽然白发苍苍,可眼中却隐藏锐利。既然是精通蛊术的白家人,肯定能够感应的出蛊王的存在。这在深入白家老巢时,她就有想过,本想让容爵不一起进来的,可想也知道这提议是徒劳,容爵绝不可能只让他们三人进来冒险。
白晴与容尊留在村嫂家,一是不想白晴被白家人认出,毕竟她父亲死了,万一白家对这个叛徒依然惦记着,只会徒添麻烦。另外也做第二手准备,如果在白家老巢发生什么,他们会与外围守着的路东等人冲进来救人。
只是没想到,一进白家老巢,那白家父子就请来一个厉害人物,瞬间就感应出蛊王了。
不等他们回答,老苗医又问:“你是小晴的儿子?”
四人脸色都变了变,简单忽然问:“你是白晴的什么人?”听这老人口吻,定是认识容爵母亲的,而且甚至知道蛊王转移的方法,不由心中存了希望。
老人却只是飘了眼她,微带怒意地说:“黄毛丫头别插嘴,快说,你是不是小晴的儿子?”
容爵皱了皱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老人被他这傲慢的态度给气着了,不由怒道:“不是就给我滚蛋,少在这逗留!”
“那是呢?”简单忍笑问了句,她觉得这老人家有点意思,也许白家外头看着恐怖,其实里头倒并非如白家兄弟表现得那般。
老人愣了愣,神色变得怔忡,直愣愣瞧着容爵,细看他的眉眼,似乎想从他的外貌找出一点与白晴相似的地方。最后长叹了声气道:“是的话,你们也走吧,蛊王复苏,他已经只有两个月不到的寿命,必须赶紧去找原家血,才有可能活命。”
“难道一定要原家血才能救他?就没有第二种办法?”
老人叹道:“原本并非只有此法,就像小晴母子传递之法,也是解开蛊王的一种方式,但他一来是男子,不可能会生育,二来时间太短了。给我看看你的手臂,黑线到哪了?是不是到肩膀处了?”
简单本听老人如此说,都觉心凉了,忽听他最后那句话,顿时又燃起了希望,她急急拉开容爵衣袖,两边都给顺了起来,那里只见古铜色肌肤,却没有任何黑线出现。“你看,他的手上并没有黑线,是不是代表蛊王未必就会两个月内反噬他?”
老人眼中闪过惊奇,不由上前细细打量,确实找不到黑线,探出手指搭在容爵的脉搏上,嘴里喃念着:“奇怪,真是奇怪!”最后眼中闪过了悟,他问:“你是不是已经遇见原家女人了,而且与其阴阳相合过?”
话问得文雅,但那意思却让简单脸刷的一下红了。
容爵飘了眼她脸上的晕红,虽没有应声,却也不言自明了。他们两人的神态举止都落在老人的眼里,无比感慨地说:“真没想到啊,白家与原家斗了这么多年,几乎是水火不容,蛊王与原家纯阴女子已是断无可能再结合了,却没想在你身上发生了奇迹。”
老人把目光转向了简单,“你是原家哪一代的女子?”
这问题把她给问住了,原家哪一代?“我也不清楚,只知我母亲叫原欣。”老人闻言后,身体震了震,上下打量,“你是上回被他们抓回来女人的女儿?那你是原氏族长一脉,你的心术能力应是原家最纯种的,难怪蛊王能如此受益了。”
妈妈曾到过这里?是被白和平他们抓了之后送来的吗?心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但太快来不及抓住,没等她细想,又听到老人在陈述。
“其实,在很早以前,原家与白家并非仇敌,是住在一起的,双方都靠着家族能力济世救人,白家蛊本来属于医蛊,而原家心术则为其辅助,必要时提供血液炼制血蛊来治疗疑难杂症。但到了后期,这种纯粹被利益熏染了,白家想要血蛊更强,就研制出了蛊王,它需要用原家女人最纯阴的血来灌溉。原家呢,觉得自己太过吃亏,得不到该得的利益分配,还要付上如此惨重的代价。
于是原家就开始与白家翻脸,经过一番恶斗,最终原家搬出了这芜水村,另找了山头隐匿。唉,白家蛊发展到今天这样,早就失了原来的本质。蛊王其实本属于纯阳之物,最有效的提升能力方式就是与纯阴之体阴阳相融,再通过蛊术操控为己所用。”
第63章 除子蛊()
简单略有所悟,不耻下问:“那中蛊后的黑线是否就是蛊虫留下的毒素?”
见老人点头后,心里已经能够大致理清原委了。当她第一回遇见容爵时,他体内沉睡的蛊王就隐隐受她纯阴之血诱惑要苏醒,而后来真正在一起时,却因为中和了蛊王苏醒后泛出的毒气,也同时可能有效控制了它对容爵的反噬。直到后来容爵发泄愤恨咬她脖子,吸了一口她的血,蛊王正式复苏,加上被白和平体内蛊虫的呼唤,所以当夜容爵就发作了。
他之所以手臂上没出现黑线,正是因为他们的交融,把那蛊王的毒素给中和掉了。
“如果说,我与他每日都。。。。。。是不是就能解开他只剩两个月寿命的难局?”还真不习惯跟人摊开了讲这种事,尤其容爵还就坐在她旁边,几乎感觉到他飘来的视线里隐隐有着笑意。心中甚为羞恼,又不能发作,只能往肚子里憋气。
却见老人摇摇头,“无用的,因为蛊王的载体不对,它本不该寄养于男性体内,男人本身阳气旺盛,再加上蛊王的纯阳之气,两相冲突,必当引起反噬。若它不苏醒,那么只要他过了三十岁,蛊王就会自动死去,可苏醒后就不可能了。据我刚才诊断,他应该已经发作过一次了吧。”
老人的医术确实高明,此说法也甚为有理,可还是有问题,简单还在深思,一直没说话的容爵却开口了:“你说的都是无稽之谈,按你这么说,这蛊王在女子体内就没事了?可为何我母亲也会有三十岁之劫呢?”
老人愣了愣,才道:“你说的是小晴吧,她虽是女子,但阴气不够盛,蛊王自小植入在她体内,吸食她的阴气而生长,长到一定程度时,她的阴气就供应不足蛊王了,所以最多只能活到三十岁。”
简单算是听明白了,等于这只蛊王是为原家而生的,看中的就是原家的纯阴之血。等于说那蛊王会在人体内不断生长,长到一定程度,若没有足够的阴气供给它,就会反噬自己的母体,于是就有三十岁年限之说。所以,在母体三十岁之前,务必要用原家纯阴之血喂它,以求达到阴阳中和,从而让其继续长。但说它是蛊王,其实就是条虫子,就跟人一样,长到一定高度时就不会再长了,于是就达到饱和,这时候它也无需再吸食阴气。然后白家就可通过蛊术来操控它,从而达到所想要的目的。
忽然她想到一种可能,刚这老医生说蛊王与纯阴之体结合后就会相互中和,有没有一种方法把蛊王移转到她体内,令其阴阳相融呢?她是原家纯阴之血的主人,以她的身体作为蛊王的寄养体,不就可抵掉那纯阳之气吗?如今只是与容爵在一起,就能消去那些毒素,她的纯阴之血也定能消融毒素吧。就是不知,那虫子会不会在她体内吸食她的血液。
就最后那个可能觉得挺阴森恐怖的,可这法子如果能成型的话,就能解除现在的危机了。就算仍过不了三十岁的年限,那至少她今年才二十七,还有三年时间呢,不至于像容爵那样只剩两个月吧。心中思虑了一周,已有了决定,脸上没动声色。
她知道自己若把这想法讲出来后,容爵定是翻脸,且坚决不会同意。倒不是她有什么自我牺牲精神,而是忽然觉得这个方法的确可行,除去把虫子植入自己体内微觉恐怖外,别的都还好,尤其是能化开现在仅剩两月寿命的危机。能彻底解决问题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三年也比两个月要来得时间充足得多。
于是,决定暂时岔开话题,私下里找个机会单独问问老人看。
还没想好,安旻锋见大伙停下话头,连忙询问:“那老医生,她的血症可有法子解?”前面原本就是请他来给顾彤彤看病的,哪知话题绕到了容爵身上,他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旁干着急。终于寻到这个空问出自个焦虑。
“她?”老人飘向面色苍白的顾彤彤,“我劝你最好还是把子母蛊给除去吧。定是喂她喝过原家血了吧,若原家血与蛊王没结合,或许还能用其血来炼制血蛊,阻她血症。可现在她的身上有蛊王的气息,那原家血只会令她体内的子蛊越来越弱,最终死掉。所以早除早好,免得蛊毒再危害身体。”
安旻锋呆了,意思是他费劲心思求得原玥肯拿血救彤彤,反而是害了她?简单也是心中一惊,追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彤彤这件事上,她也算是当事人,所以也比较急。
“若是蛊王可不死,能力提炼而成,或许还能一救,现在。。。。。。恐怕是难。”
也就是说,除非用她的血喂足那蛊王,然后才有可能救得了顾彤彤?简单发觉陷入了个死循环,容爵因为蛊王会死,除非用她血喂祭,而顾彤彤则需要用能力提升后的蛊王来施救,他们三人的命给牵在了一起,而最重要的根本却是要她舍命。
顾彤彤原本一直没出声,此时也再忍不住:“老先生,我现在开始出现昏睡现象,是否代表我要病变了?三年之期会提前吗?”
“昏睡?那就是蛊毒反噬的后果了。看来这子蛊需立即除去,否则三年寿命也将缩短。”
顾彤彤轻声道:“那就有劳老先生了。”这老人是白家蛊医,定然是会去除蛊虫之法的,除了也好,她体内的子蛊一死,旻锋那的母蛊也会自动死去,他就再不用受反噬之苦了。
老人一声重咳,门外的白家父子就走了进来,他吩咐他们去取医箱,然后视线飘过容爵与安旻锋,淡淡道:“我施医的时候,不喜欢太多人旁观,除了这原家女娃留下来帮忙,你们都在门外等吧。”
安旻锋虽担忧,却也不敢违逆这老人的意思,刚那番话确实令他害怕了,昏睡症出现已经是被蛊毒反噬身体败坏之态,此事再不能延误。
等两个男人都出去后,老人也不墨迹,拿过医箱打开,里头是一大堆的工具,他从中取了根银针,见简单傻站在旁看,眼睛一瞪轻喝:“还不过来帮忙?”
简单被他吼的莫名其妙,但还是走上前去问:“我要怎么做?”刚以为老人也就是说说的,这取子蛊她能帮什么忙啊。老人让顾彤彤掀开上臂的袖子,一直推到黑线尽头处,然后搭指上去摸了摸,转头对简单道:“你用那银针刺你食指,然后用最小的针管取一些血样出来。我需先用你原家血吸引子蛊现身,再用血的腥味把它给移到管子里面去。”
心头烦闷啊,搞了半天又要她出血,合着她的血比那“熊猫血”都还精贵呢。心里这么嘀咕着,手上却没迟疑,按老人的吩咐照做了。
只见老人用她刚使用过的银针,扎进了顾彤彤手臂上黑线的最末端处,很快就看到有反应了,似乎那里有什么在血管里蠕动,然后老人取过装有她血的针管套在了那银针上头。原来这针管设计很巧妙,在底部有一个小盖子,只有针孔那么大,银针一戳就顶开了盖子,正好伸进了血液里头。
等于是现在那银针把她的血与顾彤彤体内的蛊虫给链接在一起了,但凡白家蛊都有着天生的对纯阴之血的渴望,于是终于看到有一条白色的极小虫子从那手臂处钻体而出,若非他们都全神贯注盯着看,很容易就忽略掉了。那虫子沿着银针慢慢往上爬,直到身体都没入针管中的血液里,像是吸食甘泉一般的兴奋,可过了几分钟后,它却不动了。
“它死了。”老人解释,“这种蛊登记太低,本身就受不住纯阴之血补给,还被蛊王的气息压制,所以几乎一进那血液,它就承受不住死了。”
“那母蛊会怎么样?也需要这样的方法引出来吗?”顾彤彤问。
老人看了她一眼,“你是担心那年轻人?放心,他体质很好,子母蛊本身就是遵循母蛊操控子蛊的定律,若母蛊死,带有子蛊的人一定也死。相反子蛊却无法影响母蛊,子蛊死了,子母蛊就自然解开了,他体内的那只母蛊也死掉了,最多呕吐个一阵,等到把黑色毒素吐清了就会没事。”
这样一说,顾彤彤提起的心就放松了下来。深呼吸了几口气,确实觉得要比原来舒服许多,不会再有胸闷之感了。所以说,那蛊虫在有效控制住她病情的时候,同时也在毒害她。
简单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乘着这会容爵不在的时间把之前她那想法讲了出来,等到她讲完,不止顾彤彤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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