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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爱未央-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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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念新颖,不固守自封,一个好的企业,就是需要这样的人。
本来她是做好了与容爵再度交锋的准备,甚至有了被困顶楼的推断,可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着力之感。临出容氏前,是张凡陪同她一起到楼下,她假装无意间问了一句:“容总是还住在大楼最顶层吗?”知道张凡早就认出她是谁,也看出她与容爵之间的暧昧,这个问题不算冒昧。
张凡微微一愣,随即轻笑着摇头道:“没有,容总在外面另有住处。顶楼那套居处在中间一度容氏倒闭后,被人接收过,里面被弄得一塌糊涂,容总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地方,于是就把顶楼改成了茶吧,现在公司员工下午茶都会去顶楼。”
简单了然地笑笑,走出容氏大门,下意识地抬头而望。原来连那个唯一曾有她住过痕迹的地方,也已经消失了。看吧,命运总会那么不经意的就出来作弄一下你,让你要坚持走的路变得更加困难。
即使她已经决定不管容爵记不记得,都不再强迫要找回以前的记忆,没有记忆就创造记忆,现在不爱就让他再度爱上,可想法是好的,过程是艰难的,而失落也是有的。就比如这件事,还是影响到了她的心情,毕竟那个她此生见过最特别最讲究的屋子里面,有着满满的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忆。原来,命运的齿轮早在最初欧阳家插入,让容氏倒闭开始,就已经开始运转了,只是尝到这个恶果却是——现在。
兜里的手机在响,简单摸出来一看,是陈晨的来电。
“简单,思思去了哪里?昨天你把她带走后,怎么今天都没有去疗养院?”
因为怕容爵耍手段,她让简思留在那所聂云枫安排的房子里了,怎么她没打电话给陈晨说吗?“你给她电话了吗?她在我住的地方的。”应该是那个女孩需要人照顾,可能离不开思思,陈晨才打来了这通电话。
却听陈晨在那头道:“打过,没人接,要不然我也不会找上你了。”
简单沉默,她与陈晨曾经虽有合作,可最后一次行动中,他却违背了她的意愿,不给她机会抽身离开,硬是把容爵给拖下水,仅这一点,她与这个男人,做不成朋友。
“知道了,可能没听到电话吧,我回去让她给你回电话。”
“不用回了,直接来疗养院就好,小单问起她好几次了。”手机里头传来了“嘟嘟”的忙音,简单不由失笑,陈晨的眼内心中只有那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女孩,其实她是幸福的,因为所有人都把她保护的极好,让她不沾惹一丝尘世的邪恶,也因为如此,她才能保持最初的纯真。
可当她回到家时,发觉简思却不在屋内,手机还落在房间里的床上,她仔细观察了一周,并未打斗痕迹,也没有外人闯进过的迹象,应该是简思自动走出去了。可是,她现在在哪?
此时,简思正怒瞪着双眼,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她的对面沙发内坐着的男人,正是容爵。他的脸上是戏谑的笑,嘴角的轻扬显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邪气,而眸色中的暗沉暂时隐藏了他的狠戾,却也给人一股阴沉之感。
“你抓我过来做什么?”简思怒问。她听了姐的话,留在那所房子里不出去,后来想起疗养院那边的姐姐需要另外安排护士去看护,于是就拿出手机想拨电话给陈晨,却正巧进来一通陌生电话,迟疑了两秒她还是接了起来。
谎言很没有可信性,就是一个陌生人在电话里头说你姐姐在楼底下被人打昏了,而她却信了。惊慌失措冲出门,等跑到楼下查看时,发觉楼底下空无一人,才知是上当。这时冲上了几个男人,毫不费力就把她给抓走了,接着就在这里见到了容爵。
此时容爵翘着二郎腿,手上夹着烟没有点燃,朝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就上前把简思身后的绳索给解开了。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用不着这般捆着,她逃不走的。当屋内只剩两人的时候,他开口问:“你昨天晚上说我与你姐在山里九死一生,跟我说说呢,我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
“故事?”简思目瞪,“那是事实,不是故事!”她看不得这男人一副轻慢的样子,姐姐费尽心思要帮他恢复记忆,他却这般漫不经心。
“既然是事实,就讲讲吧,乘着我现在有兴趣听的时候。”其实,他比较感兴趣的是简单对他的态度,昨晚回去一琢磨,听这丫头话的意思像是简单在爱着他,这个讯息他觉得挺玩味的,也挺受用的,所以今天才想把简思请过来听一听这故事。
现在这个时候,她在哪?容氏吗?在容氏大楼没见到他,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很丰富吧。脑中浮现了那张清冷的脸,他在想,当有一天把她那张扬的翅膀给折断,彻底臣服在他身下的时候,会是一种怎样动人的表情?他很期待。
简思迟疑了下,还是娓娓道出她所知道的那部分相关事宜,有些都是后来才知道的,但也仅止于简家与林家恩怨这一块。从简单为什么会进容氏,又是为什么会找上容爵讲起,最终这段恩怨情仇又是怎么结束的,中间把他们去情人山遇险的事也大致讲了一遍,详细情节自然没有当事人那么清楚。其实,她对他们之间的事知得不多,但既然容爵问起,她就仅己所知的统统告诉他,希望可以帮到姐姐。
她是不知道后来姐姐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在那时就已经看得明白,姐姐的心遗失在他身上了。这次重遇,姐姐像是换了一个人,也可能本来她就是这种性情,当初的她不是真实的,两相比较,她比较喜欢现在这个简单,敢爱敢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疗养院里的那个纯洁如天使的女孩才是她的姐姐,可却就是没法代替曾经与简单一同走过六年的那段回忆。她的心里只认定了那个人是自己的姐姐。所以,转身见她站在远处时,那一刻心是在狂跳着的,压抑不住激动的喜悦。
简思期待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天真的想若是这样让容爵恢复记忆了,倒也是帮到姐姐了。哪知却是越看越心凉,因为容爵的脸色比之刚才初见时阴沉了不知多少,那眸中的火焰令人觉得阴森,心沉了下去。
容爵眯起了眼,阴恻恻地问:“也就是说当初她故意接近引诱我,不惜用上什么迷心术,都是为了把我彻底迷惑住,然后作为她报仇的武器。这样的女人,还敢对我称爱?”
简思一愣,直觉反问:“什么迷心术?”
“连你都不知?哼,那她可真是藏得挺深的,看来她与你那什么姐妹情也不过如此。”
简思被他抢白的哑口无言,因为她是真不了解其中内情,只知道姐姐被升做容爵的总裁秘书,中间一度姐姐逃去了川市,然后被他给捉了回来。她以为他们之间就是在这你追我逃中展开了爱恋,之后就见两人同居在了一起。
“不是这样的。你们在那山上遇到匪徒,一起同生共死。。。。。。”
“怎么个同生共死法?你倒是说说呢?”
简思话没说完就被容爵冷声截断,她急得快哭出来了,因为她说不出来,她知道的都是从别人口中所述听来的,不是事实的全部。发觉自己是在帮倒忙,反而加深了容爵对姐姐的误会,中间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还发生过,可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
就是她这般哑口无言状,让容爵原本已经熄灭的怒火又再度重燃起来,简单这个女人还真够本事的,耍了他一次居然还敢跑上门来再耍他一次,真当他是不长牙的纸老虎了?
第一回合较量()
“boss,您的电话。”一名手下递过手机。
容爵飘了一眼,这是他的工作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张凡。心中一动,接过手机走出了房间,一接通就听到对面张凡在说:“容总,耀光简助理要求见你。”
眸光掠过,“她人呢?”
“暂时安排在会客室那边,之前已经由何经理与她洽谈过了,没想到一小时后她又去而复返,坚持要求见你一面。”
唇角勾起阴沉的笑,却只冷声道:“让她等。”
张凡挂完电话,朝会客室门看了眼,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不是她不帮忙,而是容总的脾气喜怒无常,就是看在曾经是老同事的份上想帮简单一把,也无能为力。脸上堆起笑容,走向会客室。
“抱歉,简助理,让你久等了。刚与容总通过电话了,他正在与和瑞集团的老总会谈,他让你务必再等候片刻,很快就会回公司。”
简单透过黑框镜片仔细研究了下张凡脸上的神色,不由在心中为之喝彩,明明就是回绝的话,却能说到如此面面俱到当真是不易,她自叹不如。她伸手推了下眼镜,语带讥讽表情却很认真地说:“别这么说,贵人事忙,我这小人物多等片刻就是。张秘书去忙就好。”
张凡嘴角抽了下,忍住没笑,又寒暄了几句才从里头出来。她发现这个简单比当初有趣了许多,只不过要与容总。。。。。。恐怕还得多努力的。
等门关上后,简单从椅子里站了起来,立于窗边向底下看去。陈晨那边还没来电话,证明就是还没有简思的消息,她在屋子里没找到人第一个就想到可能被容爵带走了。有些不知道这男人存什么心思了,按理他现在要对付的人是她才是,今天她自动送上门来,他却避而不见,转个身就把思思给抓走了。
尤其是在听完张凡所述后,她几乎是肯定了思思的人在他手上,他就是有意把她搁在这边冷冻。张凡的话是帮他圆润修饰了一番,估计原话就是让她在这等着吧,爱等不等之类的。想到这不由笑了起来,所谓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她是个女人,也不用做什么大丈夫,低个头不会丢了面子,既然他要她等,那就等着呗。
容爵也没多为难简思,就暂且把人给扣下,中间陈晨找上门来要人,他只是冷笑着警告:“如果不想那疗养院里的女孩有点什么事的话,最好不要插手进来,我的目标是现在那个简单,而不是你的女人,你衡量衡量这中间的利弊再作打算。”
陈晨沉默了下后,清凉的眼盯着他看了半饷,最终只留了一句:“你别做得太过火,否则后悔的是你自己。”这是他给的忠告。
从那时容爵为了简单几乎发狂的样子看,就知他爱惨了那女人,现在是没了记忆往死里整,等哪一天恢复了记忆后悔都来不及。更何况,就算不恢复记忆吧,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容爵这幅狠劲不比当年差,他没看错的话,是又陷进去了,只是他还不自知而已。
摇摇头笑着走出了门,很早的时候,他作为旁观者就看出,容爵与简单的世界就是无缝的,外人怎么都插不进去,他们两个人的眼中就只看得到彼此。如此这般,就让他们自己去搅合吧,旁人若想插手,只会是伤及无辜的下场。
一整个下午,容爵都惬意的一边抿茶,一边看着报纸,心情十分愉悦,尤其是想到那女人如今焦躁地坐在容氏大楼里等他,就觉无比快意。
飘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他唇角轻勾邪魅笑容,差不多等了有六个小时了,就去见见吧。至于见了面后,要怎么整治她,一个下午的时间,他已经想了很多种方式,首先就是把她彻底征服在身下,让她领悟到他究竟是不是男人这回事。
可是当他抵达容氏大楼时,看着空无一人的会客室,怒火窜升到最高,几乎是咆哮出声:“人呢?”张凡肩膀慑缩了一下,平静回复:“简助理在将近五点的时候,接到一通电话,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五点?他翻看了下手表,现在是六点,也就是说在一小时前她就走了?“为什么不打电话跟我报告?”张凡挑了下眉,冷静地回:“容总你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打不通。”而且他有吩咐过有关简单的事事都需回报吗?
经这么一提,这才想起他的那支工作手机被随手扔进了抽屉内。
张凡看着自己老板甚觉无力,把人往公司一丢就是五六个小时不闻不问,等人走了又脸色难看到极点,要想见人家干嘛不早一些?而等到老板又接到一通电话后,那个表情可叫精彩至极,本就不好的脸色一下就彻底拉黑了,转身而走凌厉如风。
容爵快气炸了,他没想到自己前脚走,简单后脚就冲上了门,不仅把简思给救走了,还把他的那些手下全都打趴在地上,大摇大摆的走人。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监控录像找出来,很快那液晶显示屏上就出现了某人的身影。
她甚至还穿着职业女装,脚上踩着高跟鞋,却是极其粗鲁的一脚踢开了门。只见她身形移动,手与脚并出,很快他的那群保镖就躺在了地上。她推开了那扇关着简思的门,很快两人就从里面出来了,眼见她们即将走出大门时,简单又倒退回来,对着监控摄像头看了看,然后掀开嘴角,嘲讽地说:容爵,你等着,我们没完。
容爵眯起眼,这是**裸的挑衅。她还当真是敢呢!简单!细细咀嚼这个名字。手上的遥控器按了重放键,相同的内容一遍遍在眼前回放,最后画面定格在她仰头笑得极张狂的瞬间,他紧紧盯着那双眼,那里面全是桀骜不驯,带着野性的精光,这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飘了眼身旁鼻青脸肿的一群手下,不由叹息,看来得让东子安排点好手过来了。
“爵哥,遇到棘手人物了?”路东在电话里微微有些惊讶。
棘手吗?容爵想了想后笑了,确实挺棘手的,“也没什么,你安排几个能力强的人就行了,别三脚猫的功夫不经打。”
路东苦笑:“爵哥,我给你安排的保镖可是各个一能抵俩的,而且,你也看看时间好吗?我这边现在是凌晨三点,明天还得替容叔去办事的。”
容爵沉笑出声,他确实没去多想两边时差问题。父亲前阵子去欧美那边拓展朝远,把东子给借过去做帮手,要不然今天东子在,那简单没那么容易就把人给带走,也就没法如此嚣张了。不过只是个女人的事,他还能搞定,犯不着让东子大肆所动带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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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先生,这次又得多谢你帮忙了。”简单对坐在沙发内的男人道谢。之前她在去容氏找容爵之前,就打了两通电话,一通是给陈晨,想用他的白道势力去找人,另一通则是打给了眼前这个聂云枫。
在来柔城前,睿叔就跟她提过聂云枫这人在黑道上有势力,曾经是柔城地下的龙头,不走黑市的人可能没听过,但只要是混的就一定听过“枫哥”这个名头。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就金盆洗手了,白天做心理师,晚上则就是夜未央酒吧的幕后老板,可地下黑市依然会给他面子,所以他若要找个人,通常会比警察都还要快。
就在她坐在容氏大楼里快成化石的时候,接到了他的来电,不仅是关简思所在地方的详细地址,连那间房子里有几个人,容爵是何时离开的都查得一清二楚。她也总算了解到张凡口中某人所为的与某集团老总的会谈,其实就是坐在某家私人会所里头喝茶看报纸。
怒倒是不至于,早就知道他是故意刁难,思思抓在他手中,放点姿态也只能随他。
她反而是比较好奇聂云枫这个人,短短几个小时内就能准确掌握讯息,其能力当真是不容小觑。而且他不畏容爵在柔城的势力,想当初容爵那横踏川市时把海叔老窝都端了的那股嚣张与狠劲,至今都还记忆犹新,也是从那次开始她彻底认清这个男人是有多恐怖,法律在他眼内根本就是不值一分钱。可聂云枫却敢与他对上,原本她还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连累他,如此看来倒是她杞人忧天了。
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容爵就算再只手遮天,也不见得就能把柔城所有的天都遮得严严实实的,总有他触手不到的地方。
聂云枫飘了眼她们两姐妹,淡淡道:“人没事就行了,是我的疏忽,没安排人在周围看着,才让容爵的人有机可乘。责任在我。”顿了顿后,他看向简单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容爵那边应该不会就此罢休。”
这事简单也明白,这一个回合的较量,容爵算输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85章 生拆入腹()
聂云枫有势力,不惧容爵,能保得了她一时,但保不了一世。简单知道,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更何况她来柔城为的就是容爵,没有避之不见的道理。
所以当第二天,张凡打来电话邀约时,她没有迟疑就应下了。对方的说辞令人觉得好笑,首先张秘书在电话里为昨天下午容爵失约晚到一事表达了万分歉意,故而今天以容爵之名慎重邀请她在某私人会所会谈,表示赔罪。
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去赴约才不会不落于下首。动手的话,飘了眼自己手腕处上的架子,恐怕不行,就算她没受伤也打不过他。容爵这男人不仅身手好,而且骨子里有一种残忍,落个不好,她的右手也得被他折了。
而且以昨天他吃了个闷亏的情况下,绝对有那个可能性。
当简单踏进私人会所时,门口被阻了下,一位笑得仪态万千的姑娘问:“这位小姐,请出示您的会员证。”简单眼珠转了一圈,“若我没有会员证呢?”姑娘立即满脸歉意地说:“很抱歉,我们这家会所是私人的,每一位顾客都需凭专属的会员证才能入内。”
“行。”简单转身就走。这是容爵给她设的第一个关口吗?如今他坐在某处正邪笑着欣赏这幕戏吧,不过他有观的兴致,她却没演的兴趣,还不乐意满足他的恶趣味呢。
等她转出玻璃门时,身后就传来呼唤:“简小姐,请等一下。”那迎宾的姑娘一脸焦急地从玻璃门内出来,这回脸上的歉意更加诚恳了:“真的很抱歉,不知您是容总的贵宾,还请跟我入内,我为您引路。”
简单也无意为难她,笑了笑后就再度走进会所。刚才进来时就粗略看了一眼,大堂里头金碧辉煌,巨型水晶灯高挂玲琅满目,可谓豪气。转过一个弯就进入了电梯,飘过一眼楼层,一共是两层,居然也设立了电梯。见迎宾的姑娘一直标准式的微笑,笑而不露齿,于是就问了一句:“容总是你们这里的高级会员吗?”
却见那姑娘眼中露出惊讶,“您不知道吗?容总是我们的老板。”
简单眨了眨眼,点点头。不由自我调侃,她这样算不算是送羊入虎口?只是不知是老虎吃了羊,还是羊拔了老虎的牙。
姑娘引着她一路往内,一直走到最尽头,推开双门后,微笑着说:“简小姐,请进。”
走进门,眼前豁然开朗,本以为就是个包厢之类的地方,却没想这门背后居然是一个小型的咖啡屋,桌子一共摆了三张琉璃台,而容爵就坐在其中一张后面,两人目光在空中相碰,有没有火花简单是不晓得,心里头却是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场合,至少比在一个单独密闭的房间里,要安全得多。虽然同样都是狼窝,毕竟他还不会没品到就在如此高雅的地方把她就地正法吧。
在灼人的视线里,踏着步子走近,到了桌前,她目光定在他玩味的脸上,“容总,劳你久等了。”容爵耸了耸肩,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拍得如何?”容爵忽然把摆放面前的手提电脑转了过来,简单看过一段画面后就唇角微弯,那是昨晚她去救简思时候的录像,最后那个镜头特别近,把她的五官拍得非常到位,连桀骜的神态都抓的很妙。于是,煞有介事地评价:“很清晰,这摄像技术不错。”
容爵不怒反笑,啧啧了两声后,凑近到她面前,问:“你是从哪来生出的这股自信,敢大摇大摆地走进这里?就不怕我把你给撕了,然后一块一块吞下肚去?”他确实很好奇,印象中惹过他容爵的人,要么是痛哭流涕哀求,要么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就她全无惧意地还敢跑来,是因为艺高人胆大?他飘了眼她的左手,用木板架着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竟是比昨天录像里头看得还要严重了。
简单随着他的视线去看自己左手,不由笑了起来,上午在接到张凡电话后,她就跑去医院把这左手给包了个严严实实,既然不准备与他动手,那就把伤情夸张化。不无调侃地问:“包得如何?”深以为她这问的与他刚才那句“拍得如何”有异曲同工之妙。
“很有艺术感。”
这个答案差点让简单喷笑出来。强忍住笑后,认真地看着他:“容爵,你想知道什么,其实问我就行了,我这的版本绝对比思思那的详细一百倍。”昨天救回简思后,就从她嘴里知道了这回事,他表面看似满不在乎,其实却还是对那段记忆有了兴趣。尽管他最后的反应又偏离了,可也算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你准备了多少个版本?”容爵阴鹜地问,她居然还敢提。
简单想了想道:“看你喜欢哪个版本了,悲情版、喜剧版、忧伤版,任君挑选。”
容爵向后靠向椅背,眼睛微眯,神色变得极度危险,“简单,你尽管贫,等下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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