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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师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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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末日来临了有空间应该能活下去老爸老妈还有一个并肩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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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少年学霸叛逆出走(1)()
华灯似海,车如游龙,尽显大都市热闹与繁华。
然而,农大师苑别墅小区异常得冷清,一座最豪华的别墅二楼的后窗敞开着,窗下,一位帅呆酷比的中学生手里握着一根用丝线编成的长绳,长绳的一头是金属钩子。一位非常标致的女生站在他的身旁,有些紧张地劝道:
“王金山,我还是有些怕。要不我们走门吧。”
“爷爷疼我不至于告诉母亲,但保姆就不一定。由我在,怕什么?”王金山嗖地一声,只见钩子钩住了二楼的窗沿,便手脚灵活地登墙上窗。
“金山,我还是回去吧。”女生看着高高的墙壁和摆动的绳子再一次恳求。
“抓住绳子,上!”王金山鼓励她。女生终于鼓起勇气,在王金山的帮助下攀缘而上
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一个晚上,那年王金山刚满十八岁,一米八的个子,是地北市的学霸,报考了地北农大。然而,这样一个聪颖过人的青年才俊,却被任地北农大教授的母亲给刷了!母亲逼他到当地最有名的青补高中去复读——因为那里有多名学生考上了清华、北大。复读后,王金山没有按母亲的意图去发展,而是跟男同学打架,和女同学泡网吧。今夜,竟然带女同学越窗入室。
此时,坐在一楼客厅的椅子上抽长烟袋的爷爷,对他们的进入毫无察觉。爷爷叫王敬诚,年轻时随抗日大军打到了天南省龙马县大槐镇,后来从事党的地下工作。按理说凭他的智慧完全可以对付王金山,而近来孙子的所作所为让他头疼。
咣当当——一个金属杯子掉在了地板上,王金山将她从桌子上扶下,然后把杯子放回原处。
爷爷扶着楼梯扶手上了二楼,叩响了王金山的房门,却不见任何声响,难道是我年老了?他摇了摇头下楼回到椅子上继续抽烟。烟雾很快弥漫了屋子,当年大槐镇之战的炮火硝烟仿佛就在他的眼前
叮铃铃——电话铃声又响,边江红跑过来说:“王爷爷,电话响过三遍了!”
“金山又把姜老师气着了!”王敬诚淡淡地一笑,把烟锅里的烟灰倒进烟灰盒里,再摁上一袋烟。
边江红急得直跺脚说,“快处理一下吧。要是姜老师告诉了藏姨,金山哥又苦了!”
王敬诚笑了笑说:“打个架算什么,这点像爷爷!”
“恐怕这次不是打架吧。”边江红自言自语地说,还是被耳聪目明的王敬诚听到了。王敬诚说:“哪个少女不怀……春,那个少男不钟情?这点比他爸强。”
“可他不知一个”边江红欲说又止。
“姑娘大了不由娘,孙子大了不由爷!”王敬诚觉得该发生的事情早晚要发生,忙问:“是不是你早知道了?”
边江红刚要跪下被王敬诚的长烟袋杆子顶住,“你告诉他母亲了?”王敬诚有所担心。
“没没有!”边江红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保姆,看看王敬诚一双慈祥的眼睛,她知道王爷爷不会怨她,就鼓起勇气如实说:“今天早上接到藏姨的电话,不管金山哥出现任何事情,我都要第一时间告诉她。早饭后,姜老师的电话就来了。我怕金山哥被罚,谁也没告诉。中午,我让他稍等,我以为姜老师找不到人,也就算了,谁知道晚上又打过来了,一定”
“没事,孩子!有爷爷在!”王敬诚安慰着边江红,“去睡吧。”
“您还没睡。”边江红知道自己的职责。
王敬诚摆摆手,说:“去吧。让我想想”
边江红转身要走,电话铃声骤起,像当年抗战上级急来的命令,王敬诚的手有些不稳了。
边江红疾步来到跟前,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王敬诚深陷在眉骨里的双目,等他来接电话。
电话是青补学校的姜子健老师打过来的!他说王金山在出事了!
“打打架,上上网,谈谈恋爱,算什么事?慢慢来!”王敬诚知道这些老师,尤其民办学校的老师,喜欢把孩子的行为夸大其词,将来孩子考的不理想,是孩子的过错;将来考好了,是老师的功劳。
姜子健说:“问题比你想得严重,还是家长亲自来一趟吧。”
王敬诚一边接电话,一边喊边江红,“去把龙槐叔喊来,带上轿车。我要亲自去一趟!”
这话被姜子健听到了,他说:“怎么好劳驾老爷子您哪!让金山的父母过来见我!”
“那让国槐去!”王敬诚觉得儿子比儿媳要温和,回来对孙子的受罚也会轻一些。
“让我嫂子来,她是教授。”那边的姜子健点名要藏天凤去。
“儿媳是大学副院长,太忙;国槐在省农科院,就是飞也来不了啊!”
“我不管!让金山的父母一起来,缺一不可。今晚,我等他们!”
“姜老师啊!我知道您是为了孩子。可现在什么时候了?”王敬诚望着窗外悬在楼顶的上弦月,先把电话挂了。
隔辈疼最要命,过分爱是溺爱,王敬诚懂得这个道理,他只是不理解姜子健老师和儿媳藏天凤的教育方式。他知道今晚儿子、儿媳不去,姜子健不会这样算了;儿媳知道孙子的情况,一定不会放过孙子,就喊过边江红:“快打电话告诉金山,要他必须赶快——立刻——马上回家!”
王金山的父母正在加班加点,先后接到姜子健的电话。他们不知道怎样到了青补高中。不过,他们进校园的时候已是半夜了。
月亮西坠,校园里万籁俱静,教室和学生宿舍的灯也关了,只有一些花草树木默守在小路两旁,但姜子健的小院并不寂静,走廊的灯光照着葡萄架下的一张桌子,桌子旁坐着地北市最有名的青补中学校长——姜子健。
姜子健不过是一位民办学校的教师,而王金山的母亲是地北农大的副院长,父亲是省农科院的重要领导,但为了儿子,他们不得不屈尊前来。
门敞开着,王金山的父母提着礼品进来。三人寒暄一阵坐下,姜子健说:“我知道你们是地北市有名的文教、科研人物,但你们把王金山送到青补来,就想让孩子考上北大或清华。我请二位来,是想谈谈王金山最近在家的情况。王副院长,您是金山的父亲,您先来。”姜子健主动去点烟。
“不,不,您是老师,您先来。”王国槐很客气地说。
“金山是我的儿子,我说吧。这孩子就是喜欢讲义气,打个抱不平;正直、善良,喜欢帮助别人,包括女孩子;他还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孩子,喜欢照顾爷爷””母亲藏天凤毫不客气地把儿子赞美了一番。
姜子健一听甚是不悦,他本来想把家长找来谈谈怎样教育孩子,没想到一个大学教授竟是一个护犊子的主,也就不客气地数落起来:“王金山哪里是打抱不平?是和一个男同学争风吃醋!”
“没那么严重吧。”藏天凤说。
“金山不是过去那个单纯的金山了,他现在不仅在班上搞,而且跨班级,甚至跨学校。”姜子健说到这里怕家长不信,便从桌子上的文件包里摸出一摞寄给地北市青补中学的来信,说道:“里面的信我没看,但我猜到里面的内容。我不想被学生说我不懂法,也希望您别看。”
“读自己儿子的信,可以吧。”藏天凤苦笑一下拆开了所有的信件,一封接一封地读,白白的额头上顿起一片阴云,双手抖落起来。王国槐知道女人的性格,也知道儿子的脾性和行为,他作为一个家庭的顶梁柱,他不希望母子相互伤痛,他想改变话题,问道:“王金山的学习如何?”
谈到学习,姜子健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他说:“学习没问题,他一直是学霸。目前在搞素质教育,我们也不能应试教育,我们做家长和老师的还需要帮着孩子树立远大的人生目标。”
“您说孩子的有问题?”藏天凤问道。
“嫂子,不是那意思!”姜子健看见藏天凤不高兴,就把请家长来的理由说了:“现在,稍有条件的农民都进城发展,希望孩子将来考上大学鲤鱼跳龙门。可是,王金山是一位捉摸不透的愣头青,说什么将来有一天大学要到农村当村官,现在回农村建设一定占有先机,煽动着学生到什么天南农村去透一透新鲜的空气,还大张旗鼓地鼓励同学要考农大。”姜子健望着王国槐夫妇说,“大哥,嫂子,我知道你们在农科院或地北农大都有体面的工作,可是你们知道吗?一些外来打工的农民老板,之所以老远地花钱把孩子送进来,就是要孩子走出农村,脱离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业劳动,告别人人瞧不起的农民身份。嫂子、大哥,我把你们请过来,就是希望你们帮我把复读学校的饭碗能端下去。”
“这就冤枉你嫂子了。王金山本考上了农大,你嫂子没让他上,送到这儿来,就是有一个更远的人生目标,实现更大的人生价值。听您说,儿子是学霸,这足够了。”王国槐给女人递了个眼色站起来要走,“姜老师,让您操心了。您该休息了。”
“没有一个好的人生目标,别说考北大、清华,就连地北农大都考不上。即使考上,天天打架美女左右,北大、清华的学霸何用?”姜子健仍坚持素质教育观。
藏天凤听在心里泪水早含在眼圈里了,但为了虚荣还是说:“怎么可能?我的儿子我知道,他就是孩子过家家。”
姜子健说:“别忘了地北是大都市,你的家庭是官宦商贾之家。他也算是官二代、富二代吧,你知道有多少女生盯着呢。令人担心的是:最近,他带着女同学常去外来民工的工地、厂矿进人家的办公室如履平地。昨晚,他去原高中的女同学孙银海的网吧,还跟一个网民打架;白天一天没上课,现在又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要见儿子,他在哪儿?”藏天凤意识到儿子出事了,激动地问:“为什么现在才说?”
“别激动!”姜子健很沉着地应付,“工地、厂矿、网吧、酒吧、舞吧、泡吧、录像厅,他经常彻夜不归。但这一次不一样,被他打的网民是副市长的儿子。我怕事情闹大,让王金山通知家长,可他不通知倒也罢了,还把孙银海带走了。早上,副市长的女人来学校强烈要求学校开除你的儿子,非要找到孙银海”
“还是报案吧。”王国槐说着要摸大哥大,被女人一把按住,“报什么案?先回家!”藏天凤说着脚步匆匆离去。
王国槐向姜子健感谢加道歉,听女人噔噔走出了院子,急冲冲追了过去。
王国槐夫妇回家,边江红走过来告诉他们,王爷爷等了王金山好长时间,他没有来,我就催王爷爷睡下了。
“他应该是回来了,江红你去喊他过来!”藏天凤指使保姆,气得一腚坐在牛皮沙发上。
“他真的没有回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边江红不是想瞒着他们,而是王金山越窗而入,她真的不知道。
“如果他在屋子里,明天你别来了!”藏天凤先警告了边江红,接着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儿子的房门,喊了几声不见动静,就狠踹着房门。
第002章少年学霸叛逆出走(2)()
房门开了,露出英俊而瘦削的脸庞,王金山大喊:“还让不让睡觉?”藏天凤见儿子满不在乎的神色更加来气,一把抓住他的分头,问道:“你恋爱了?”
“又听姜老师瞎说。”王金山将母亲的手扒开。
母亲说:“儿子挺有能耐:本班的、本年级的不够,都跨学校恋爱了!”
王金山说:“你们也误会了,妈搞来的学习磁带太好了,我就复制了一些,一是卖几个零钱,减轻父母的压力;二是让她们多考几个大学。”
母亲问:“为什么都是女生?”
王金山说:“女生怎么啦?女生就不能帮助了?从小您教育我要互相帮助、团结协作,我错哪了?我又没谈恋爱!”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姜老师什么都告诉我们了。”藏天凤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那个孙银海已经不上学了,年轻轻的开了个网吧。副市长的儿子看上了人家,你为何打了人家,把她带哪里去了?”
“他该揍!仗着老子欺负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
“好儿子来!咱是学生别管社会上的闲事。咱也管不了!”母亲很心酸地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三岁送最好的幼儿园,六岁送最好的小学,然后初中、高中、青补复读,不就是想考上清华、北大。你怎么就不争气?”
王金山反问:“可我快乐吗?从小学您就报了文化补习班,再报奥赛班;报了艺术班,再报特长班。是的,小学我次次考试双百,中学我次次考试全优。可我没有了周末,没有了假期。去年,我考上了天南大学,您说中西部偏远;第二志愿报得是地北农大,就在家门口。您还是利用手里的权利刷了!您就是不喜欢我和农民、农业打交道。您逼我到青补复读,我也认了!但您不让我和任何一个女同学来往,尤其这个当了农民的孙银海。妈,求您给儿子一点点自由吧。”
“爸妈都担心你出事,都是为了你好。”爸爸说。
王金山激动地说:“儿子知道爸妈唯恐我有闪失,唯恐我有不测,可我连农村的孩子的快乐都没有。我也想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喝上妈妈的奶,可妈为了保持青春,让我天天喝牛奶,牛当了我的妈我也想和农民的孩子一样,吃上妈妈做的饭菜;也想在委屈、劳累的时候,扑进妈妈的怀抱。我羡慕那些从农村来的同学,自然喜欢和农村的女生交往。”
藏天凤生在天南一个偏僻、贫穷的农村,好容易嫁给在那儿知青的王国槐,来到了富庶的地北市。藏天凤所谓语重心长地劝儿子:“让儿子复读,就是让儿子去首都,就是回到地北也是城里人啊!你看你交往的哪些女孩,哪个不是从农村来读书的农民啊!”
王金山问:“几十年前,你和爸不也是农民?”
父母的谈话吵醒了王敬诚,爷爷穿着睡衣走过来,说:“怎么扯上农民啦?你们哪一个不是农民的儿女,我也是。”
“爸,回屋把。天还没亮。”王国槐劝父亲。
“你们一个月回家不了几趟,好容易来了却不让人消停。”王敬诚还想再说,被王金山扶回爷爷的房间。
藏天凤把怨气撒在王敬诚父子身上,她说:“你说金山的爷爷战功赫赫,当年中国解放了,他去抗美援朝。留在家里的提干了,他回来还是农民。再说你去大槐镇知青,有的知青提前返城提干了,可是守在大槐树不愿走。要不是我以离婚的名义逼你回城,你现在还是一个农民。”
“天凤,你的大学是农大;我在农科院工作,我们的工作都和农村、农业和农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怎么这么偏见?”
“农民就是贫穷、愚昧、保守、落后、没有文化、没有素质。”这就是一个农大教授对农民的评价。
“请不要侮辱农民。”孙银海穿着藏天凤的浴衣打开王金山的屋门走了过来,不卑不亢地说:“请尊重农民。如今农民不同往日,靠国家的好政策和勤劳,已经脱贫致富。您怎么说我可以,但不能这样对待农民!”
母亲气得嘴唇发抖,问道:“你谁?”
“孙银海,原地北第一中学的学生,银海网吧的老板。”孙银海回答。
“你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来的?”藏天凤颤巍巍的手指着女孩问。
“儿子来告诉你,妈!”王金山不想伤害母亲,也不想妈妈这样对待女同学,就说:“因为您是我的母亲,她尊重您。今晚,副市长的儿子到处找她,我把她带进家里。看在她是我同学的份上,希望您老千万别动气。”王金山做了个双手平展的姿势,笑了笑。
“金山哥,你怎么进来的?”边江红惊愕的目光望着王金山和孙银海。
“我们想进来,谁能拦住啊!”王金山为自己越墙爬窗的行为感到自豪,将小分头一摆,那姿势真叫一个潇洒。
藏天凤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千言万语难以表达。她久久凝望着儿子,一滴热泪滚落在还算美丽的国字脸上,“江红,过来!”她把保姆喊到身边,把一张银行卡递给她,说,“等会儿,去支一万块钱,天南那边太穷。姨知道你需要钱。”
在边江红的心目中的藏姨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柔和、慈祥。“藏姨,我知道您家不缺钱,可我不能要啊!王爷爷需要照顾,金山也需要照顾,卖菜、做饭、洗衣都需要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们,更舍不得离开金山哥。您不要让我走。”
藏天凤拉过边江红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姨觉得你可爱,就把你当亲女儿,还让你读完了高职。不是你的工作没做好,而是金山太顽劣。天亮的时候,我开车送你。”
“不用,藏姨。我现在就走。”哭得泪人儿一般的边江红跑进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
王金山去追,被母亲严厉地喊住了。王金山站定转过脸,两双目光相对,母子俩僵持着。
母子之战即将爆发,王敬诚急得向二儿子王龙槐打电话想办法。
“阿姨,真得不怪保姆,也不怪王金山。”孙银海倒了一杯水端在藏天凤身前的茶几上,说:“我虽然开了网吧,但我还有大学梦,王金山就复制了一下光盘送给我,正碰上副市长的儿子欺负我”
“没您说话的份!”藏天凤将茶杯往茶几上猛地一方,茶水溅了满茶几上都是。
“妈!你做的过分了!”王金山提醒母亲。
“还没过门呢,护上了!”母亲望着儿子。
“妈!请别做出有辱别人人格的事情。”王金山再次提醒母亲。这一次母亲的火大了,她站起来要打,等母亲的手要打出去的时候,王金山的二叔——王龙槐夹着老板包进了门。
王龙槐接到父亲的电话放下酒杯就开车来了,一进门碰上嫂子要打侄子,赶忙相劝。
藏天凤很尊重这个有亿万资产的小叔子,去给他准备茶水、水果。
屋子里暂时恢复了宁静、和谐,叔嫂交换对王金山的期望和看法,然而在谈及王金山是否恋爱的时候,意见分歧。王龙槐非常赞许侄子卖光盘,说侄子将来是大商人的角色,还支持王金山与女生的交往,说什么人缘就是商源之类。
藏天凤激动地说:“他二叔,你不知道金山接触的女生,她们哪一个不是冲着地北的城镇户口,冲着我和你大哥的官场,冲着你的集团?”
王金山更激动地喊:“妈!叔!我真得没有恋爱,更不会多角乱来,都是姜老师道听途说、无事生非。”
“你看看——”藏天凤将一封封寄给王金山的信扔在地毯上。
“你——这是犯法,私拆他人信件!”王金山捡起一个被拆开的信函。
孙银海又劝:“阿姨,你们真得误会了金山,等消了气好好想想。”
“想什么?你看看地毯上这些信,那个姑娘不如一个乡下丫头?”藏天凤的话让孙银海凉了半截,她捡起一封读着那些浪漫的文字,她大失所望哭着就走。
王金山想拦没有拦住,一口气跑回屋子,冲着母亲大哭大喊:“有什么冲我来啊!别拿一个保姆和一个乡下姑娘说事!保姆被辞退了,银海被赶走了,我还留在这家做什么?”王金山握着双拳,歇斯底里地喊,“冲我来啊!冲我!”
“大家都是为你好啊,儿子!”母亲含泪相劝。
“什么?为我好?什么高中,偏题、难题、怪题,上百遍的重复,题海战术让我们身心交瘁;你们接触过多少农村,了解多少农民,参加过多少农业实践?什么农大?什么农科院?都是形式而已。什么集团?不过官商勾结,偷税漏税,巧取豪夺农民的土地,唯有自己暴富,哪管农民,更不管未来!你们的这一切,我都不需要。所以,我才一次次逃学,多少次想离开这个家。”
母亲说:“金山,妈不得不告诉你,你一旦离开这个家,房子、将来出国留学、一笔可观的创业基金、豪华轿车和二叔的集团,你都没有了。”
“如果我有一个教育和农业的平台让我教书或者种田,少则三五年,多则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会收入百万、千万甚至亿万。可我一心想着都农大,是在乎钱等资产吗?我在乎的是一份事业,一份实现人生价值的事业!”王金山说到这里觉得该给父母摊牌了,继续说:“你不让我读农大,干脆什么大学也不考了。”
“儿子!你想干一番事业不错。”父亲把话一转,说,“你要听妈妈的话,集中精力复读,等考上北大或清华再事业。当初,我也在地方奋斗过多少年,但最后还是听你妈妈的话考了大学,现在你妈是教授、副院长、教育家,我大小也是省城的农学家”
王金山笑笑说:“你们觉得很成功吗?一个天天看不起农民、农业的教授,教出来的学生怎么喜欢到农村去?一个天天坐在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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