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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师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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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看看,找你们聊聊。我们把你们从卧虎镇调到大槐镇主要从你们的工作考虑。”
“真是怕谁遇上谁了。这些年,你不知道我们怎样相识?他的小小疏忽把我的教师编制没了!还说我干预村务。这些年,没有我和我那些同学的帮助,卧虎镇会有今天吗?他一个副镇长当上书记了,可我”
“王老师,别激动!你们合作的不错吗?卧虎镇如今是县里脱贫致富的楷模,附近的县区都来学习呢。现在,更要好好合作啊!”
“我们合作不来!你看他今天一上任干了什么事情?搭车收费!我还了解过,这儿,好多村庄国家下拨建水窖的款都敢使用,才导致缺水吃的严重问题,农民不愿意上学读书,民师纷纷下岗。这些问题不予解决,偏偏在这个时候要募款?”
“征收教育附加费也是上级批准的,是有些急,可是不急,民师的工资怎么发?你说这儿建水窖的款项不明。这个事情我也调查过,是村里挪用了一部分,用于民师的工资和部分外来支援大槐镇的同志。你想想,他们宁可自己缺水吃,把两家的水窖合在一起,说明什么,说明他们邻里的团结远远超过我们繁华的城市;说明他们重视教育,重视我们汉族。五年,你和蒙飞虎在卧虎镇干了五年,你给他写建议信、他找你谈天,也是五年啊!现在又在一起,这不仅仅是缘分,而是民族团结的结果。希望你们携手共进,把大槐镇的教育、农业抓出成绩来。有些不愉快的事,你能说出来,没把玉萍姐当外人。有些话,我会找他说。”
“和他说话?除了饭店、宾馆、歌舞厅等地方,你难见他。如果说马副县长是一只雄鹰,我是一匹野马,那蒙书记就是一头野牛!”
“单位找不到,追他家里。不信,他能把我吃了啊!”
王金山知道她一出动大槐树必然掀起波浪。她和大槐树的女孩就是不一样,柔美中带着几份豪情,一旦看准的事情包括爱上一个男孩往往会主动出击。像他这样出类拔萃的女孩,更容易得到钟情男孩的追慕。
王金山他很庄重很严肃地说:“还是注意点儿影响,尤其对你们女孩子来说。”
何玉萍的神经被敲动了,多么善解人意的男人啊!哎,这世道很难找到他这样的男人了!他就是梦中的白马王子,能和王金山过一种全新的生活,也不枉来此走一遭啊!然而,她又不是随便的女孩,不是剜在篮子里就是菜的主,她对未来的男人有她的标准以及交往的原则。当聊过大槐镇工作的事后,她委婉地转移话题:“马奔驰是大槐镇中小学校长,蒙书记想把他调到进镇里,马副县长拒绝了,还要罢他的职。今天的会议,你应该注意到那个独眼、瘸腿的中年老师。他很小的时候,爬树摸鸟蛋给马奔腾吃,被鸟啄瞎了眼,他从十几米高的神母槐掉下来,摔伤了腿。所以,他不想来大槐树下,指导工作的机会少了很多。我建议,小学这一块有你负责。”
第021章征收教育附加费(4)()
“恐怕,我有当槐树林村小的光杆司令了!”王金山不知道怎么离开了何玉萍。他心不在焉地沿着来时的路走着,他所想的不是个人的恩恩怨怨、情情爱爱,而是学校和孩子们。
“等一下!”何玉萍喊住了他。她夹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来到王金山的跟前,压低了声音说:“请你不要误会。其实在每一个姑娘心里,你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英雄。”
“其实,我现在想的是学校……”
“那我和你一起去槐树林。”
王金山坐上了何玉萍带来的马车,不足二十里的路程走了个把钟头。
他们很快槐树林。槐树林小学就在神母槐东槐树林村委不远的地方。王金山提议到神母槐前一拜。何玉萍建议以后再说,今天好多事要办。
在一片长满野草的空地上,两个姑娘正割青草,见王金山和一个特有气质的姑娘走过来,忙放下手里的镰刀,异口同声地吆喝:“新来的老师来了!我们可以读书了。”
当王金山告诉何玉萍,三个快读中学的姑娘如今在读小学,每天还要完成割草、挑水、做饭、喂牲口的活儿,何玉萍心酸地流泪了!
“我叫汉向前!”
“我叫汉向来!”
“汉方才!”
“汉方正!”
没有谁事先安排,孩子们把王金山、何玉萍围住了,他们渴望老师的到来,最担心老师突然的离开。
王金山站在一块石头上,顿时威风凛然,感觉就是一位军威赫赫的教官!“全体都有……集合!”王金山朝着正挥舞着镰刀的姑娘们大喊。
姑娘们像一个个听到命令的战士们立刻跑到他的面前,藏之帆还卷着裤脚,藏槐花还没来得及系好领口的扣子,半个白白的小家伙跑了一半,幸好被藏之帆收拾得及时,不然要丢大的了。
命令如山倒,王金山一脸的威严,从“天地君亲师”娓娓道来:“这儿是什么地方,是大槐镇的中心地带。两千多年,这儿还是一片沙漠。有一位皇帝的弟弟,他反对民族之战,追求民族和平,他告别皇宫里的繁华,带领军队来到这儿,不是来打仗,而是在荒芜的沙漠上建起一座城池……龙马县。让这儿的民众安家乐业。那位御弟就埋在沂马山炎黄庙的旁边。我们是炎黄子孙,让我们站在这座城池里,为天下追求和平,民族团结的英雄们,深深地鞠躬!”
孩子们跟着老师面向炎黄深深地鞠躬。
“不要以为老师在搞迷信,我们是在诠释传统文化的意义何在。”王金山接着讲:“这里还传说,我国古代有一位姓孔、名丘的教育家也来过这儿游说他的儒家思想,传播儒家文化。人们为了纪念他修建夫子庙。甲午战争爆发,一位年轻的母亲救下了抗倭英雄;抗日战争时期,我的爷爷也被一样的母亲救下;知识青年扎根山村,我的父亲也被一位年轻的母亲救过。就这样,神母槐的传说越来越真。”王金山接着讲,“我们流传着‘敬师长,孝父母’的格言。我们有两个先生:教师和医生,一个负责我们的文化、思想、精神;一个负责我们的身体。我们有三个母亲:娘、党和伟大的祖国。请为我们的先生和母亲深深地鞠躬!”
孩子们鞠躬的动作非常到位,内心激情澎湃。
王金山讲了一会儿,指着北面的乌蒙山,“那里有一座天地庙,修庙的初衷一定不是为了传播迷信,而是要传承天空的碧蓝,才是鸟儿飞翔的乐园;绿色的土地,才是生我养我的家园。天有我们的梦,地是我们的根。每一片天空,每一片土地,容不得污染,更不能失去!我们要保护她们,建设她们。让地更绿,天更蓝,大槐树人更美,更幸福!”
王金山后退一步,孩子们后退一步。王金山接着讲:“我们踏着脚下的土地,仰望湛蓝的天空,再深深地鞠躬。”
“同学们,我是汉族人,来自地北繁华的都市;你们人不多,但好几个民族,是天南土生土长的人。为了实现美好的理想,让我们团结合作、携手共进。从今做起,从我做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好多村民带着孩子过来,不一会儿将大家围住,开始好奇,后来敬佩,最后情不自禁地鼓掌、喝彩。
孩子们稍歇息了一下,王金山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大喊:“立正!向左——看齐!”
王金山不是不懂口令,而是要“以不变应万变、以万变应不变”来培养学生应变能力。这就造就了他的野马地位。王金山说顺时针转自古皆然,天经地义!表就这么转,人就这么转,天亦这么转,谁想改变就要付出代价!
王金山想变一下,突然喊道:“向后转!”
孩子们搞得人仰马翻,岔气的岔气,闪腰的闪腰。王金山稳了稳,喊道:“报数!”
“一、二、三”
王金山发现是个孩子少了一个,问道:“汉方正呢?哪里去了?”
藏之帆说:“他去教室了!”
“明天上课!他去教室做什么?”王金山问。
藏之帆说:“过了暑假开学,他每天跑到教室里等。等了三天了。他早上来的时候,又进了教室,说要等新的老师来教我们上课;他还要告诉老师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他爹要占领我们的教室,开商店。”藏槐花,说:“他是汉村长的儿子!老师,那教室漏雨,墙上的土掉了很多土,我劝他,可他就是不听。”
王金山担心孩子会出事,让藏之帆看好大家,由藏槐花带着去找。
阳光下有一个用树枝围成的院子,院子里有一座房子,外墙有好大一块石块从泥墙里脱落下来,不好!王金山话音未落,房子轰然倒塌了!
王金山、何玉萍、还有几十口村民跑了过去。等大家将他从里面扒出来,汉方正已像个血人一般。汉向明就在附近麻木地舞着牧鞭放牧,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被砸伤的会是自己的儿子。
等孩子们把消息传给汉向明,他拼命地奔跑。孩子早已被王金山抱上了马车
马车在幽深的小路奔驰,汉向明快马加鞭一路追随
大槐镇缺医、道路不通。王金山直接去了龙马县医院。何玉萍抱着孩子被医生带着去急诊室,王金山去办住院手续,由于钱带的不多,王金山好说歹说无济于事,要不是何玉萍跑过来,这个王金山一定和医院的工作人员打了起来。
王金山想到了在龙马县工作的一些同学,问工作人员要来电话,结果不是占线就是不通。王金山摇摇头,才突然想到今天的王金山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学霸、那个被家人宠着的官二代、富二代了。何况,这些多是女同学,让一个男子汉求她们实属不易。
王金山想到方正急需要救治,顾不得当初离家的誓言了。他想到地北市的二叔,他是集团的富商,一点医疗费根本难不住住,“我打电话找二叔,”王金山一边说,一边去拨电话,被何玉萍按住了。何玉萍说:“就是快递,也需要明天才到。我来想办法。”
“你们还办不办手续啊?”后面的病人家属催着。
“你们抓紧交足手术费,病人耽误不了。”那工作人员催着王金山和何玉萍离开。
“何主任,你有什么办法?快说。”王金山着急地说。
何玉萍说:“我们这儿工资低、收入少,一时半会儿也凑不齐。”看到王金山焦急的样子,抓过他的手跑到医院的公用电话亭,给马副县长打电话。
王金山急不可耐一把把电话从何玉萍的手里拿过来,直截了当地说:“我是王金山,我的学生受伤了,在县医院急需做手术,我以个人的名义借你5000元。马上送来!”
王金山把电话挂了。何玉萍批评他:“你那是借钱啊,非明是命令!”然后去想办法。
王金山觉得还是给二叔打电话,他或许在大槐镇有朋友。电话没打,汉向明跑进来了,也不给王金山解释的机会,粗鲁地拽着王金山的腰带了,抬头望着王金山喊:“方正,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
“现在方正还在急诊室躺着,挂着吊瓶。我们急需要手术费。”王金山拽开他的手说。
“手术费,你出的事,让我出钱?”汉向明惊异的目光望着王金山。
“钱会还你的,我出!我身上没有啊,你们汉家先垫付。”王金山说。
“汉家没有!”汉向明说。
王金山说:“你是村长,先向村民借一下。”
“亏你想得出。你这教师怎么当的?”汉向明进一步指责。
“到什么时候了,先救孩子要紧!”王金山站在孩子的的角度想。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汉向明仍在据理力争。
这时候,何玉萍跑过来问:“方正急需要输血。”王金山见汉向明还在犹豫,跟着何玉萍跑去见大夫了。
恰巧王金山的血型正符合给方正输血,王金山就卷起了袖子王金山的血流进了方正的血管里,汉方正总算保住了生命,然而王金山由于输血过多昏倒了。
马副县长把钱送到了医院,亲自交给了汉向明,然后看了看手术下来的方正,因工作忙回去了。当晚,醒来的王金山不见了汉向明,就留在了县城医院陪护方正。
第022章金山要地征服野马(1)()
王金山离开了县城医院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大槐镇,已是太阳落山。在县城医院,王金山就听说镇政府搬到山庄了,他想把镇政府留下的院子改造成一所漂亮的学校。方副县长十分欣赏他的规划,让他找机会和汉向明好好谈谈。
王金山越过镇政府旧址来到一所石墙青瓦房,房门左侧挂着一块木牌,上面用毛笔写着“龙马县大槐镇槐树林村委会。”走近一看,大门锁着。
王金山又一路小跑来到老荒坡上,只见成群的羊儿、马儿吃草,却不见放牧的汉向明。
在老荒坡东南角有一片槐树林,方圆早备好了酒菜。忽然,一匹黑马驮着汉向明过来,闻着菜香下了马,惊讶地问道:“不在家里,来这里摆什么饭桌啊!”
方圆说:“姐夫要把小学校舍当做商店,我来买卖试试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汉向明说:“汉方正已经那样了,做姑姑的还说这风凉话?”
“是爸为了感激王金山老师对汉方正的救命之恩,在这设宴款待人家!”
“他救命?要不是他宣传迷信工作疏忽,汉方正至于吗?”
方圆说:“姐夫,太没良心了!要不是他从塌房把侄子救出来及时地送往县城医院?侄子还不知道什么结果?人家非亲非故的,在医院赔了侄子一个晚上。而你一个当父亲的,见着倒塌还放牧呢。听说儿子去了县城,空着手去,还把王金山从马副县长借来的钱拿走了。你干了什么,是赌了,还是嫖了?似乎方正不是你亲儿子。”
汉向明说:“我坏,他好!那你好好招待!”
方圆说道:“这王老师看上去很随和的,没有官架子。昨天,我们在山庄一起吃过饭。他很简朴的,菜用不着讲究。”
汉向明说:“姐夫知道王金山在山庄受到蒙飞龙的款待,可是,山庄的盛情王金山照样不给面子,似乎反对教育附件费和水利费的征收,很让蒙书记下不了台。就这样,本该中小学校长的位子,让他整没了!还要把镇政府腾出来的院子办学校?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姐夫,你昨天没开会干什么啦?王金山留在咱们村了,就要享受咱村的土地待遇。你找一块好一些的土地给人家。”
“土地都分下去了,好多家添人口的家没地呢。不行!”汉向明的态度很坚决。
“恐怕,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还有大哥和老爹。老爹让妹子设这个场,有那意思呢。”
“别狐假虎威!他们不要,我要!”
“给个面子吧。姐夫,妹妹求你了。”
“人是脸,树是皮”,面子和一个人的社会地位和声望息息相关。大槐镇人爱面子,死要面子,往往“打肿脸充胖子”,做事处世,最忌抹面子。汉向明毫不犹豫地说:“一切要实事求是,按老百姓的话说就是一是一、二是二,丁是丁,卯是卯。”
方圆正要反驳,王金山提着沉甸甸的布袋子神采奕奕走来。“金山老师才来啊?”方圆跑过去。
“要不是路上遇上你大哥,恐怕还要玩。”王金山就把荒漠路上,汉副镇长开车送他的事简单介绍。
“大哥怎么没回来?我准备了这么多菜。”方圆问道。
“他去山槐村了,说是山槐村水窖没有按上,现在又募款,村民有些问题。估计需要一些时辰来到。”
汉向明和王金山握了握手,说:“那我们先用着。”
方圆收了王金山手里的袋子,却见他一双眼睛带着独特的空灵和俊秀。她望着王金山甜甜地一笑,说:“远方的来客,请吧。”
一夜的忙碌,一路的颠簸,王金山又累又饿。客随主便,王金山坐在一块石头上。
“大哥不可能来了,姐夫您主持吧!”方圆急不可待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汉向明知道王金山是马副县长和大哥看好的青年。这种人物往往更容易获得实质权力,甚至大权在握。“不看僧面看佛面”,王金山只是一个民办教师,但方副局长赋予他的权力一旦运作起来往往代表的不仅仅是他本人,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的也是县领导。汉向明不过小小的村长,当这个村,也是村民看汉子麟和汉向阳的面子。他,怎么不尊重呢。
二人你推我让,还没有坐下,但见一位中年男子瘸着左腿进来,头戴着个破了顶盖的斗笠,一双独眼藏不住里面的邪恶。这便是何玉萍老师说的马奔驰了。
“马校长。”王金山礼貌地上前。
马奔腾没有伸手去握,却说:“你的事先等一等。我找汉村长。”然后用独眼寻了一块石头坐下。
王金山觉得此人有些异常,但出于对领导和方副县长的尊重,他需要向他汇报王金山正要谈,两位中年汉子自拿一个碗,往桌子上轻轻一放,高一点霸气十足地喊:“圆圆,给你大伯拿个碗来!”瘦一点的也不客气,声音稍低了点,朝着汉向明:“二侄子,给你二叔也倒上。”
汉向明哪敢怠慢,先给马奔驰倒酒被冷眼拒绝了,然后给汉向前、汉向来的父亲倒酒,最后赶到王金山了。
酒还没倒,王金山站起来,双手施礼说:“马校长也在,我今儿来想有一个要求,两位大叔可以作证。”
“什么事?快说。”马奔驰说。
“我们急等着呢。”二位伯叔异口同声地喊。
王金山开门见山地请求:“我需要一块土地。”
“你户口不在大槐镇,我也没办法啊!”汉向明回答。
“如果我把户口办过来。”
“那也要等小麦播种时候再说,娶了亲的,生了孩子的,多少人等着!”
“我不能要了!”王金山退了一步说。
“不要土地还是民师吗?那你只能是代课教师,将来在编和转正都是问题。”
“民办教师,有土地的教师,说的不错。”王金山笑笑,说:“在编和转正,汉村长,你以为我在乎吗?以前我维权过,告到县委;现在我不在乎了。我在乎孩子和土地。但这土地,不是我本人,而是大槐镇的孩子上好学要的一块土地。”
“多少?”
“至少一百亩。”
“一百亩。”汉向明惊愕地问道,“干什么?”
“办公、学农基地和外来人员子女的食宿补给。”
“你现在十个孩子,现在是九个,办公费比我们村委条件优厚。学农基地,都是孩子,他们的父母没种好地,他们能干什么?你一个中学生,长在地北那么繁华的城市,你的家庭那么优越,你连韭菜、麦苗分不清!外来人员的子女吃住,凭什么占有我们村父老乡亲的资源?”
“将来孩子会越来越多,将来我们可以上初中、高中,有条件可以上大学”
马奔驰见王金山如此解释,怕耽误了他们的事情,又怕影响了教师的声誉,急忙制止:“王老师!你好好地吃一顿,喝一杯,去想教孩子的事!”
“别,别!”汉向明知道王金山一走,他们还不把他生吞活剥了,就想王金山留下来。
马奔驰直奔主题谈到他和马奔腾的关系,谈到他的身体状况,谈到他作为一个民办教师待遇少得可怜,大意就是村委不照顾算了,不该再收他的募款。而汉向明的理由只有一个:“马校长虽然沂马山人,但户口在槐树林,还分了槐树林的地!”
二位叔伯见马方争辩得起劲,摩拳擦掌地向添油加醋。王金山怕闹出事情,不利干群关系,就控制住二位叔伯喝酒,一边喝一边了解情况。当了解到他们和汉向明的家族关系,王金山不理解地劝道:“你们是他的堂叔伯,应该支持他的工作。”
“他把我们当叔伯了吗?有,当初选村主任的时候,他提着好酒好菜找我们,为他走东家窜西家的,劝人家选他。”汉大伯揭汉向明的老底。
“这是贿选!”王金山给出结论,然后又摇摇头。
汉二叔也后悔地说:“他当村主任之后,自个儿占了几百亩荒坡放马、放羊。我们得到什么了,我们分到的土地也好不了,大块的地也在老荒坡,一年收不了多少粮食。这次的募款那么多,有教育,有水利,还有不明白的搭车。”
“二位叔伯。”王金山说,“搭车收费咱们不能说,那是没证据的事。教育、水利募款是镇里的决定,我们有土地,应该交啊!”
汉二叔说:“按照镇里的文件,我们分到的土地不应该交那么多。我们承受不了。土地不要了!”
“土地不要了!”汉大伯也应和着。
汉向明转过脸来,眯缝着小眼睛说:“那好啊!外出打工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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