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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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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这梅林好好看看了。他看了眼身边容颜精致的少女,说:“你可知道这里有多少梅树?”
关雎看着他,说:“十里梅林。”
“小姑娘,你知道的很多,也很聪明。”慧安的神色淡淡的,让关雎分不清他的话是真的赞扬还是客套。“当年这些梅树是师父和秋大师一起种的,十里梅树,自从秋大师再也没有上过檀香寺,师父便令人砍了五里梅树……”
明珠,是慧安的师父。
关雎冷笑:“可惜这激将法,先生并不受。”
慧安问:“你来,可是秋大师有什么嘱托?”
关雎说:“我找的是明珠大师。”
慧安说:“你同吾说,也是一样的。”
关雎撇开头:“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慧安默了默,终于决定说出:“师父他,十年前就圆寂了,这个消息,一直没有对外宣布。”
关雎一怔,说:“死得好。”
她从来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只是这些年明珠给秋山静带来太多痛苦了,她一向是爱恨分明的人,懂得说好话,也不怕说坏话。
慧安的表情终于变了,他面色一僵,说:“小姑娘言重了。”
关雎说:“既然死了,他欠的,你作为他的徒弟,你替他还,是理所应当的吧?”
慧安问:“你要做什么?”
关雎低着声,说了几句话。慧安瞳孔微缩,对上关雎嘲讽的目光,最终轻轻地吐出一个字:“好。”
***
关雎第一次懂得恨这个字,是秋山静教的。
秋山静的外祖母是日本贵族,母亲是一个小国莫国的公主,父亲是著名历史学家,也就是后来的明珠。
秋山静自幼父母离异,成年之前都是在日本度过的,随了外祖母姓。
秋山静也算出身尊贵,却没有过过一天欢乐的日子。
关雎八岁那年,莫国天灾人祸不断,政权灭亡。
秋山静几乎要醉死在酒堆里,关雎艰难地从他的那群学生中爬过去,用胖嘟嘟的小手轻轻抚摸他憔悴的脸。
秋山静看着她,说:“假假,我真的很恨……”
恨什么呢?后来关雎长大些,再长大一些,秋山静说给她听的也越来越多。
原来每一个人都会有恨,每一个人的恨都是不无道理。
关雎尽量压抑住抑郁的情感,尽量不去回忆,她听到门外有僧人问慧安:“慧安大师,您真的要这样吗?”
她烦躁地爬起来,背靠着冰凉的墙,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风雪声渐渐停息了。
关雎模糊地穿戴好,打开门,她在门边一个踉跄,口袋里治愈抑郁症的药滚了出来,“咚”地一声落在地上。
她目光恍惚,抬起步子走了出去。
唐诗经上檀香寺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憔悴的,金黄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的胡渣分明。
唐家人没有见过这样的唐诗经。
所有人看着他,而他毫不在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管家,问:“找到了吗?”
管家对上唐生冷冰冷的目光,颇是为难。
唐诗经得不到回答,双拳重重砸在寺门上,然后迈开步子走进寺,全然不顾别人的目光。
A市有四大豪门,唐家,傅家,顾家,季家,除此之外,还有几个神秘豪族,却是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四大豪门的人都来了。还有G市的姜家,木家和秋山家。
唐流水揽着徐曼玉,什么也没有说,懒得客套。
管家匆匆忙忙追上去,情急之下一把拉住唐诗经的衣袖,说:“公子,我会找到姜小姐的,公子既然到了檀香寺,就请您安心地在这里参加祭天大典吧。”
唐诗经冷冷甩开他,目光落在雪地上,左手轻轻一抬,落在地上的雪花翻滚起来。
管家瞳孔微缩,抖着唇,说:“公子……竟然要动用异能吗?”
唐诗经还没有开口,他就急急地说:“公子怎么能轻易动用异能?”
唐诗经皱眉,冷冷吐出两个字:“聒噪!”
他偏开头,只见温润如玉的男人站在梅树下,面色微微苍白,他一边捻着佛珠,一边朝唐诗经微弯身:“施主,你来了。”
自慧安出了家以来,除了明珠,就只有唐诗经受过他这么大的礼。
唐诗经冷冷睨他一眼,并不想理会。
慧安只当做没有看到他的冷淡,说:“施主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从第一次看见唐诗经开始,就不停地劝唐诗经出家。
唐流水那群人都跟了过来,只听见唐诗经的声音冷冷的:“不好意思,这种事情,你问我的女人就好,不必问我。”
第37章 37好久不见,我的公主()
唐生冷知道“姜关雎”这个名字,是在唐诗经十岁那年。
唐诗经的国学老师去世,唐诗经去G市参加完葬礼之后,就开始搬离唐家。
十岁的唐诗经格外成熟冷漠,他直接把关雎的照片递给他看,说:“以后,我娶她。”
从十岁开始,唐诗经就常常往G市跑,跟在关雎后面偷看。唐生冷没有想过,他欠唐诗经的欢乐,一下子被关雎填满了。
可是唐诗经不喜欢他干涉过多的,他除了那张照片,真的没有去调查过别的,一直到关雎来A市,姜以为和江太太提起她,都说:“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
而让唐生冷印象深刻的是关雎的那场谈爱情观的演讲,他承认不是讲得非常好,但足以打动他的心。
他不了解关雎的身世,但唐家的人爱一个人,无论是谁都可以的,除了薄情的女人。
他深思熟虑过后,终于打开了唐诗经的厢房,说:“你最近为了她,很失礼。”
唐诗经手里玩转着一个檀木扳指,漫不经心的:“关你什么事?”
“我们唐家人,不能靠女人得到天下,也不能因为女人失去天下。祭天大典无比重要,你现在这幅模样,是要做什么?”
唐诗经冷笑:“祭天大典不过是一场肮脏的交易,你把你们的肮脏看得如此重要,也算有本事了。”
唐诗经坐在黄花梨木躺椅上,他对面有一张杭灰色大理石圆桌,唐生冷坐了下来,他说:“你既然真的不懂,那我就好好同你说。”
“你爷爷爱上你奶奶,差点毁了唐家,我爱上傅月桥,也差点毁了唐家。唐家历代的确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但是我从来不相信因果报应,我只相信一个女人很难塑造一个好男人,但很容易毁掉一个男人。”
这就是唐生冷的价值观。可他说着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他如今苦口婆心劝唐诗经,自己却早已栽在傅月桥身上。
唐诗经没有太多表情,懒懒掀唇,说:“既然是你的想法,那就当宝贝似的藏着掖着,免得祸害别人。”
唐生冷:“……”他真的词穷了。
唐诗经又说:“你这样阻我,假以时日,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让你不好受。”
唐生冷:“……”他还从来没有听过别人的孩子这样跟自己的老子说话的,他差点一口气缓不过来,只好强忍住安慰自己:好!好!不愧是唐家的子嗣!不愧是我唐生冷的宝贝儿子!
他忍着气,说:“那你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封山了,你别到处乱跑。”
管家亲自把唐生冷送回去,回来唐诗经厢房这边,只见他修长好看的五指正擎着一张紫色的纸。
管家走近了,唐诗经递给他看,他低头,只见纸上的字清秀婉约: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
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
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淮南弟称号,刻玺于北方。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唐诗经说:“这是曹操的《蒿里行》,她最爱的诗人写的,字迹是江老师的字迹,她很聪明,才住进江老师家几个月,就模仿得一模一样。”
管家知道唐诗经口中的“她”是谁。他捏着紫纸的手一紧,说:“这纸是由上好的紫檀木制成,木龄至少超过三百年,而且纸上散发着春兰花初开的味道,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檀香寺纸,公子是从哪里找来的?”
唐诗经的面色淡淡的,语气肯定:“姜关雎在檀香寺。”
管家终于忍不住了,他不顾身份“啪”地一声把檀香寺纸甩在桌子上,语气冷怒:“诗经,你真的动用异能了!你可知这样会有什么后果?!”
唐诗经淡淡瞥他一眼,走过去把檀香寺纸慢慢叠好,然后放入口袋中。
唐诗经说:“莫叔,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喊过我了。你拍轻一点,别把纸拍坏了。”
管家:“……”他以为唐诗经会说:“你拍轻一点,别把手拍疼了。”
原来在他的女人面前,其他人都不是人。
管家强忍住烦躁,说:“那公子要怎么做?”
唐诗经的语气淡淡的:“首先,你滚出去。”
管家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他把门轻轻合上,最后听到唐诗经说:“明天十点钟之前,我没有回来,你们永远都不要再寻我了。”
管家脚步一顿,怔愣地打开门,抬头看去,已经不见了唐诗经的身影。他的唇瓣一颤一颤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泪慢慢落下来。
传说唐家先祖是远古上神。
唐家人自一生下来就自带异能,控火,控水,控土,或穿越时空,或其他,都是看自身潜能而慢慢去发掘。
可是异能者,是人类公敌,只要异能者稍微有一点大动静,除异能联盟就会发现,然后颁布追捕令。
格外嘲讽,除异能联盟追捕异能者,不过是一群有注册身份的异能者去追捕另一群没有注册身份的异能者。
管家见唐流水和唐生冷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唐生冷的眉头皱得死紧,他同唐流水说:“我去把那混蛋抓回来。”
“难道你也要动用异能吗?”唐流水的语气淡淡的。“随他去吧,他和那个姜关雎回来了,你找个机会,把姜关雎杀了,如若回不来,他的尸体,你也不用去找了。”
唐生冷垂着头:“爸爸此话,可是当真的?”
唐流水依旧表情不变,他说:“你都三十几岁了,还成天陪着他像孩子一样闹,应该吗?你也该成婚了,什么陶好音,或许别人,谁都可以,除了小桥,你就同别人生一个吧。”
唐生冷的表情有些僵硬,他抄起外套走出去,最后冷冷地问唐流水:“你的眼里除了唐家的繁荣昌盛,除了富贵名利,还有什么?”
他向来不屑与唐流水多争,他走出厢房,头也不回。
第38章 38好久不见,我的公主()
风雪有些缓了。
关雎没有想到,在檀香寺后山竟然会看到如此好看的景象,繁华盛绽,一片芳香。
她慢慢走进去,先映入眼帘的是纯黄色和墨黄色的腊梅,一阵浓芳香袭入她鼻中。
她再往前走几步,就看到了白色和玫红的仙客来,还有粉苞、红苞、白苞和重瓣的一品红。
关雎有些欣喜,她的步子轻轻移上前,忽然听到唐诗经微带怒气的声音:“姜关雎!”
关雎身子一僵,急急回头,只看见面色苍白的少年正沉沉地看着他,透着金光的眸子里翻滚着狂风暴雨。
关雎说:“你来了。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就来檀香寺,我是……”
她话音未落,尊贵的少年就大步走了过来,死死地把她禁锢在怀里。
他的怀很冷,冷到关雎以为他不是活的。
少年的吻重重落了下来,关雎不敢反抗,乖乖地回应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唐诗经的手顿在关雎纤细的腰上。
关雎的声音很小,她说:“我迷路了。”
天边有一轮银色的弯月,月光柔和地撒下来,唐诗经是看得清关雎的脸的。
他的五指落在关雎精致的眉眼上,语气温和:“你无碍就好。”
这是他的真心话,关雎却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只好模糊地点点头。
唐诗经搂住关雎,说:“我们回去吧。”
关雎拽着他的衣袖,说:“不走,唐诗经,这里好多花啊。”
关雎的语气很是欢快,她的声音很小,唐诗经听着只觉得她在撒娇,他听得整颗心都柔软了,只好牵着她:“好。”
关雎拉着唐诗经往花丛中走,她看着前面的樱草,欣喜地叫出声:“唐诗经,是七重楼!红的,粉红的,朱红,艳红,白的,粉白……”
樱草,又名报春花、七重楼。
唐诗经揽着关雎的腰,认真地看着她的眉眼,说:“你说,我在听。”
关雎眉目飞扬:“樱草的花语是青春和期盼,英国有个樱草节,是英国著名政治家迪斯雷利的忌辰,还有一个为纪念迪斯雷利而成立的樱草会。”
唐诗经说:“本杰明。迪斯雷利,第一代比肯斯菲尔德伯爵,促进了托利党改造为保守党,他任首相期间,大力推行对外侵略和殖民扩张政策,的确是个很有野心的人……”
“过去的事我就不评论了,”关雎说。“不过他说的话很勾人兴趣是真的。”
“只有小人才对小事有兴趣。”
“你若想赢得一个人的心,就得允许他把你驳倒。”
“保守党是一伙有组织的伪君子。”
“这些都是他说的。”
关雎说得兴致勃勃,唐诗经眸光微深,他舔了舔关雎的耳垂,说:“你很喜欢迪斯雷利?”
关雎说:“不算喜欢,只是他的说的话,很多都很有道理。”
唐诗经的语气闷闷的:“你不见的这几天,我找你都要找疯了,你现在这么开心地同我讨论别的男人,是不是不太好?”
关雎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
忽然细碎的脚步声从花丛里传出来,关雎抬头看,面色微变,唐诗经早已揽着她退后很远。
只见很多老虎龇牙咧嘴地从花丛走过来。
关雎看着眼花缭乱,一边数着一边说:“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好多种老虎啊。”
东北虎,金虎,俄黄色的苏门答腊虎,白虎,银虎……
秋山静有一本虎类的介绍珍藏,关雎自幼看到大的,她见过很多虎,可这会儿还是忍不住震惊。
她说:“数量比熊猫还稀少的金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灭绝的巴里虎,七十年代灭绝的里海虎,八十年代灭绝的爪哇虎!唐诗经,我……我……我好喜欢它们啊!”
唐诗经:“……”一般人在虎口之下,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或者早就逃之夭夭,可他的女孩……的确不是一般人。
他有些犹豫,问:“你真的喜欢?”
关雎来不及回答,一只金虎就凶猛地扑了过来,唐诗经微皱眉,把关雎往身后推。
所有的老虎都团团围着唐诗经,唐诗经对自身的异能控制得不太好,又动用了异能,再者他这几天极少休息,精神疲劳,他对付着这么多虎,着实力不从心。
他把两只东北虎甩出去,一群虎都扑了上来。
关雎忽然发出了声音,那些虎一顿,纷纷看向她,然后朝她走过去。
关雎的腿有些抖,她有些无措地看向唐诗经,唐诗经大吼:“姜关雎你是猪啊?!”
他从旁边重重扯了一条树藤,挥向虎群。
虎群一下子被唐诗经吸引过去,转身,龇牙咧嘴扑向唐诗经。
唐诗经重重挥着树藤,跳起来,然后狠狠踢倒四只白虎。
金虎忽然吼叫起来,唐诗经站在一棵长青松下,从夜色高帮的镶钻的Dr。martens马丁靴中掏出一把黄金枪。
“嘭”地一声,一颗子弹陷入一只白虎的腹部。
唐诗经还要再开枪,关雎忽然扑过去,挡在一只金虎身前。
唐诗经面色一沉,那只金虎向关雎扑过来,尖利的牙齿重重地咬住关雎的肩膀。
唐诗经面色微白,慢慢地放下枪。关雎轻轻抚着金虎的头,并不挣扎。
虎群一下子顿住了。
关雎忍住肩上的疼痛,开口唱道:
我驾一方扁舟
披风戴雪穿越山和水
从清晨开始唱歌
无所畏惧打扰万家灯火
我要到远方摘下最好的星辰
好让别人应和我的勇敢
我不想要那么多为难
就算没有明天
也不应该被蔑视啊
我披风戴雪穿越山和水
一刀刺破阻拦的障碍
不做深情的辩白
小心翼翼看着夜幕
天亮我就要随风雪散了
风雪可能落在棕木碧瓦上
而我啊你说我该去哪啊
我驾一方扁舟
要到远方遇见最好的人啊
我这么努力
你也该鼓掌啦
……
这是关雎离开G市的前一晚写的歌词,曲是自己勉强做的。
金虎顿着,它看了眼唐诗经,然后它的泪慢慢落在关雎弯曲的背上。它慢慢放开关雎带领虎群向花丛后面走去,那只中枪的白虎竟像没事一样,也慢慢跟上队伍。
唐诗经僵在那里不敢动,他问:“疼不疼?”
关雎点点头,说:“唐诗经,抱抱我。”
唐诗经放下枪,大步冲过去抱住关雎,他轻轻拨了拨关雎狼狈的头发,滚烫的泪落在关雎的脸颊上。
他说:“姜关雎,不要怕,我带你回去。”
第39章 39好久不见,我的公主()
唐诗经抱着关雎从檀香寺后山出来的时候,太阳刚好从东边升起来,那镀金的阳光落在他和关雎身上,祭坛上的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唐诗经很狼狈,全身浸透了汗水和泥土,他怀中的女孩正安静地睡着,用他的红色大衣裹着身子。
唐诗经帮她包扎了伤口,她肩上的血止住了不少,这会儿却还是慢慢留着,一点一点滴落到唐诗经的鹅白里衣上。
所有人只当他抱着一个女人,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带回来的抱着的是自己的爱情。
管家欣喜地跑过去:“公子,你回来了!”
姜以为眸光淡淡的,什么也没有说。
管家要伸手去接关雎,瞧着唐诗经冷冷的面色,却是一步都不敢动了。
忽然两道身影闪过,一个穿着暴露的少女和一个身着紫色汉袍的少年出现在祭坛之下的阶梯。
少年双手抱拳,看着祭坛上的人,说:“各位,抱歉,失礼了,我们是除异能联盟的违意和长时,我们发现有人私自在檀香寺动用异能,所以……”
姜以为不悦地皱了下眉,说:“你们除异能联盟的东西好大的胆子,居然擅闯祭天大典,是当我姜以为死了吗?”
少年长时一怔,到底太过年轻,一下子就被唬住了,涨红着一张稚嫩的脸。
少女违时呆呆地看着唐诗经,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世间,竟然有如此风华绝代的人吗?
又是一道身影闪过,一个银衣服,银袍的男人出现在祭坛之上。他手里握着一把桃花扇,嘴角挂着邪魅冰冷的笑:“三爷这么凶,可会吓坏了我的两个徒儿。”
他偏了个头,瞥了眼唐诗经,目光落在关雎脸上,他冷冷一笑:“秋山静的得意爱徒,竟然成了这幅鬼模样。”
他身形一闪,过去抢人。
唐诗经神色一冷,到底顾忌着关雎,没有动手,只是迅速地躲开。
管家迎了上去,挡住男人的攻击。
季家季窗雨身形一闪,从祭坛跳下来。
一把黄金枪抵在银发男人脑勺,季窗雨的语气冷冷的:“看花大人,你也该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白看花并不理会他,像毒蛇一般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关雎身上。
唐诗经不悦地蹙额,他身形一闪,凑近白看花,重重一脚踹向他的小腿。
白看花几乎来不及多开,生生受了一脚。他嘴角冷冷一勾:“有趣!秋山静的得意爱徒,居然和唐家公子在一起!”
他一挥手,便和违意,长时消失了。
唐诗经抱着关雎往厢房走,唐流水面色微微不悦,语气淡淡的:“祭天大典还有两个小时就开始了,你处理完,就快点过来。”
唐诗经懒得看他。
唐诗经不知道他们杀了多少个人,他到祭坛的时候,血腥味铺天盖地,那所谓的祭阵上沾满着鲜血。
有人小声提醒着:“还有一个君傲呢。”
所有人都看向唐流水,唐流水漫不经心拨弄着指间的母红扳指,说:“杀了他,也是污染了祭坛,下次吧。”
唐诗经走过去,所有人都让开一条路。
唐流水看着他,说:“怎么这么迟?”
他的话不夹任何情感,唐诗经是不想理会的。
这时已有人一个一个人发着协议书,这些黑暗交易,无非是A市各大豪门为了维持利益关系。
唐诗经从五岁那年就知道了,他不屑,但不拒绝,签字,却是别人帮他签的。
祭天大典有三步,杀人祭天,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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