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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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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经从五岁那年就知道了,他不屑,但不拒绝,签字,却是别人帮他签的。
祭天大典有三步,杀人祭天,签订协议,最后是上香。
唐生冷说过,上香这步比签订协议还要重要。
慧安站在一旁看着,这种事情发生在佛门净地,他却是已经习惯的样子。
慧安转过身,认真地看着认真上香的人,忽然就想起了那日关雎同他说的话,她说:“你们欠的,就算不愧疚,也该还了。”
他问:“怎么还?”
关雎说:“要么去死,要么放生。”
在他眼里,关雎不过是个小姑娘,是秋山静最疼爱的学生,应该是被好好地养在温室里,一事不通,可是她聪明,狡黠,却是没有秋山静的那种冷漠和算计。
他在心里想:便宜秋山静了。他不知道是叹息还是什么,他回过神时,所有人都看着他,目光震惊,说:“慧安大师,祭阵中的血干了。”
慧安头也没有抬,轻轻捻着紫檀木佛珠,说:“吾尽力了。”
自始至终,他只说了这句话。
很多人的面色都变了,唐诗经像看了一场闹剧,他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冷冷地走下祭坛。
关雎睡了三天三夜才醒的,江太太看着她,说:“因着你这几天一直睡,我也没有心情进厨房,诗经去买早餐了。木家那孩子在别墅外站了两天了,我昨晚才把他赶走的……”
江太太也不是要关雎烦心,她的语气淡淡的,用的是陈述句,在她看来,早说晚说,还是要说的。
关雎听着“木嘉仰”这三个字,就有些头疼,听说,他和南七七的订婚办得很顺利。
那天她去搅场的事,大抵是碍着木家的势力,媒体一个字也没有提。
如今,已是她和木嘉仰最好的结果,他还来做什么?
关雎不愿说太多,懒懒地缩进被窝里。冬天她从来不用空调,被子能盖多厚就盖多厚,这会她缩在被中,胖鼓鼓的一团,甚为可爱。
唐诗经站在门口那里,江太太指了指那坨鼓鼓的被子,抿嘴笑了笑,走出去。
唐诗经走进去,重重地关上房门。
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探进来的时候,关雎看也不看,语气肯定:“唐诗经。”
唐诗经钻进被窝里,一口就准确地咬上了关雎的唇瓣,他顾忌着关雎的伤口,到底没敢压她。
关雎的伤口被他撞有些疼,却是没有喊出声,她缩在他的怀里,眉头悄悄皱成一团,语气尽量温柔:“我没事了,你一直守着我?”
唐诗经轻轻拍着关雎的背,声音疲倦沙哑:“没有,我有按时睡觉,按时吃饭。”
关雎没有逼问,她伸手一抹,就摸到了他脸上重重的胡渣。
唐诗经微微闪躲,说:“刺到你的手,你别摸。”
关雎的眼眶一红,伸手去解唐诗经的衣衫,一边解,手还有点颤。
这还是关雎第一次这么主动。唐诗经的耳根有些烫,他说:“姜关雎,你身上还有伤呢。”
关雎动作一顿:“……”
唐诗经以为她不好意思了,就长话短说:“就算你想,你也不能这么着急啊。”
关雎不动,眼泪掉在少年精壮的胸膛上,她说:“你别想那么多了,你好好睡觉吧。”
唐诗经:“……”
关雎又说:“你平时睡觉不是爱光着上身吗?”
唐诗经乖乖把衣服脱了,背对着关雎,他说:“我不闹你,你也好好休息吧。”
第40章 40好久不见,我的公主()
唐诗经到时候,木嘉仰已经喝完一瓶拉菲红酒。
他摇晃着空荡荡的Riedel高脚杯,冷冷看着面色苍白的少年。他说:“喝什么?我这里应有尽有。”
“RomaneConti,梅洛,里鹏,Pauillac,Lafite……你挑吧。”
唐诗经在木嘉仰身旁坐下,说:“我不喝,姜关雎闻到我身上的酒味,她会不开心。”
木嘉仰没有太多表情,他开了一瓶RomaneConti,说:“1997年的RomaneConti,色泽深沉,味道醇香,淡淡的酱油味、花香、甘草味,不难怪那么多人为它痴迷……”
唐诗经说:“你找我,是要同我谈论红酒吗?”
木嘉仰倒了半杯红酒,问:“你觉得在我眼里,是酒重要还是假假重要?”
唐诗经不想和木嘉仰多费口舌,他看着木嘉仰,说:“木嘉仰,我说过的,我见过你,在以前,G市的长纱国际大厦。”
木嘉仰的面色有些僵硬,说:“假假她,怎么样了?”
唐诗经说:“她很好。”
木嘉仰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唐诗经,他的眼神有些认真,有些狠,他说:“唐诗经,你搞清楚现在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们现在是情敌关系!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你真的比得上我吗?”
唐诗经的心被刺到了,他始终无法否认木嘉仰是关雎的竹马的事实。
他十岁认识关雎,那时关雎八岁,木嘉仰却是自幼陪着她的。
无论以后他能陪她多少年,他错过的那八年,却是真的。
唐诗经承认,他没有办法反驳木嘉仰。他说:“所以呢?”
木嘉仰凑到他耳边,说:“假假只能是我的,无论她逃离得有多远,她终究会回到我身边。”
他不去看唐诗经的脸色,退了两步,用白布轻轻擦拭着酒杯,说:“我记得十三岁那年,假假十一岁,我养了两只白天鹅,后来嫌它们太吵了,就把其中一个买掉,后来假假跑了五条街,把天鹅追回来了,我问为什么,”
“她说,她在窗台上看到了,公鹅被绑在车上,母鹅透过笼子在和它接吻,她很感动。我就说,感动有什么用,这个世界有那么多感动,可不是一感动就要去拯救。”
“然后假假就说,天鹅生活在一起久了,就会很依赖,很喜欢对方,我把其中一个买掉了,只要它活着,无论它经历了什么,终究还是会回来的啊,我被她说服了,因为最后她说,”
“她说,就像我和她一样。”
然后木嘉仰很满意地看到唐诗经的面色慢慢地僵下去,他的语气欢快了几分,说:“你或许会想,十一岁的孩子天真无知,什么都不懂,但假假是那么聪明的孩子,自幼爱恨分明……”
他问唐诗经:“你知道我在表达什么吗?”
他的话音落下,唐诗经尊贵好看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他懒懒地看着木嘉仰,那种气质,像极了了关雎,又带着丝关雎认真时一模一样的认真。
唐诗经说:“木嘉仰,有一件事,姜关雎有告诉你吗?”
木嘉仰心里一紧:“什么?”
唐诗经一字一句砸在他心口上:“我已经和姜关雎交往了。”
木嘉仰一顿,笑着:“恭喜啊。可是唐诗经,得到多少,就会失去多少,我等着那一天。”
***
关雎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去学校了,谢若安来看她,带来了很多小蛋糕。
谢若安把东西一样一样摆出来,说:“戚风,芝士,海绵,黑森林。都是我自己做的。”
谢若安的母亲张落知近日开了一家蛋糕店,谢若安也跟着学,学得很勤奋。
虽说关雎胃口,到底不好意思负了谢若安一番心意,她用叉子叉着奶油和水果片,送进嘴里,说:“看着卖相不是很好,但是还不错。”
谢若安倚着桌子,语气有几分感慨,她说:“姜关雎,你知道吗?我长到十岁才第一次吃到蛋糕,我小时候想都不敢想。”
关雎认真地看着她,她接着说:“张落知是净户出身,她虽说是没落商贾的遗孤,骨子里的傲气却是别人一辈子都看不透的,她签离婚协议书的时候,连我的抚养费都拒绝了……”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最爱洗碗,因为张落知开了一家小餐馆,我每天放学回去就帮她洗碗,洗碗的时候,我最喜欢那些油腻的感觉,因为谢落知开的小餐馆偏僻,只有一些普通人家来做我们的生意,他们几乎不点肉,”
“只要手上摸到油腻,我就知道张知落的生意会好一点……”
关雎听得认真,谢若安轻轻一笑:“是我扯远了。”
关雎说:“没有,只要你想说,我都会在听。”
谢若安叹得分明,她说:“算了,你有了唐公子,旁人都不重要了。”
再亲密的朋友,有了男朋友之后,总会忽略朋友的。
谢若安不是抱怨,只是有几分心烦。她想把心里话都说与关雎听,也免了猜忌,争吵,然后和好的那几步。
关雎说:“对不起。”
谢若安摆摆手:“你不要这样说,你爱怎么样,是你的自由,我这个做朋友的,说多了说少了都不要紧,总之你有自己的想法。”
这就是谢若安的性子,小小的卑微中带着浓浓的洒脱。
关雎点点头,问:“阿姨的身子好些了吗?”
谢若安说:“现在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姜关雎,有些事情,如果我想告诉你,我会告诉同你说的。”
关雎说:“好。”
谢若安靠近了些关雎,说:“姜关雎,有一件事,我觉得你应当知道。”
关雎抬头:“什么?”
“唐家已经在着手准备唐公子和苏柔烟的订婚了。”
关雎的表情有一瞬怔愣,她说:“这样啊,我知道了。”
谢若安说:“好,少女,我非常欣赏你。”
关雎抢忍住,眼眶还是红了。
谢若安也不去安慰,只是看着她说:“姜关雎,你来A市之前,有听说过吗?先不说A市那些神秘豪门,就论我们知道的,别人宁愿去招惹季家和顾家,也不敢去招惹唐家的。”
“在我们A市人眼里,唐家就是地狱,唐诗经就是活的阎罗王,你是一个女孩子,不说他对你动手,但他会负你,你知道吗?”
关雎说:“我现在知道了,一切怎么样,顺其自然吧。”
第41章 41好久不见,我的公主()
慕雪约到关雎的那天,下着一场朦胧细雨。
她承认她没有关雎的那种高贵,但她总比关雎多一些见不得人的算计。
关雎依旧要老街场,慕雪点了一杯雀巢。
关雎的语气淡淡的:“慕小姐口味还真是特别。”关雎是词穷的。
慕雪看着关雎,平凡的脸上是她训练了两个星期强撑起来的高傲,她说:“我简单一点说吧,姜小姐,唐公子是我的。”
关雎头也不抬:“然后呢?”
慕雪瞧着关雎这副不痛不痒的模样,她强压抑住心里的慌张,说:“你应该听说过吧?我之前流掉过一个孩子。”
关雎懒懒地抬了下眸,慕雪站起身,凑过来,说:“你以为我是被别人强暴吗?如果我说孩子是唐公子的,你信吗?”
关雎身子一僵,好看的眸子里沉着一丝不分明的冷意,她什么也没有说,抓起桌子上加冰的旧街场向慕雪泼过去。
慕雪一怔,这会儿是真的轻松了几分,她一边抹去脸上的咖啡一边冷笑:“姜关雎,你的教养也不过如此嘛。”
她又说:“你迟早会死在自己手里,你信吗?”
关雎的面色缓了几分,她笑着,说:“我姜关雎从小被人惯着,哪里需要考虑什么教养?我就是杀了个人也会有人替我担着,你说的话,算什么?”
慕雪面色微变:“就算你是秋山静大师最疼爱的学生又怎么样?姜关雎,你这个样子,只会给他带来耻辱。”
关雎懒懒地拨了拨头发,说:“先生向来疼我,你这些话要被他听到,慕雪,你不用混了。”
慕雪说:“先不论别的,唐公子喜欢的人是我,你知道吗?”
关雎冷笑:“唐诗经的爱情有那么珍贵吗?也就只有你这种蠢货在意。”
关雎没有说气话,她用陈述句,告诉慕雪,告诉自己。
关雎站起身,走出咖啡馆。
纪安站在银色的世爵前,白看花跟他说了些什么,他烦躁地扯了下衣领,微偏头,就对上关雎轻淡的目光。
白看花也看了过去,他看着关雎,一愣。
关雎记得纪安,却是没有和他打招呼的道理和心情,她冷冷地偏开头,一个黑西装的男人却走了过来,他说:“姜小姐,我们纪爷有请。”
关雎没有理会,腰间却忽然多了一把枪。关雎没有低头看,也知道是在2010年初被美军正式列装,更名为MK25的P226。
关雎很少玩枪,但她懂枪,了解枪,奶娘老是逼着她学,现在想想不无道理。
关雎一动不动,说:“在这么人的地方,纪先生,你未免太嚣张了。”
纪安不看她,说:“是吗?我就是在这里杀了你,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他冷冷上了车,说:“把她带上车。”
司机和白看花坐在前座,关雎和纪安坐在后座。
纪安玩转着镀金的打火机,才掏出来一根云斯顿,关雎忽然抓着他的手:“吸烟对身体不好。”
纪安动作一顿,看着关雎:“哦?”
关雎不知道他那个“哦”字是什么意思,她懒得去猜,面色淡淡的:“香烟中含有很多有害物质,尼古丁会影响脑部神经,让人对香烟产生依赖,焦油则含有致癌物质。如果你有糖尿病、高血压或者胆固醇不正常,吸烟会促进你患上冠心病……”
纪安的面色微冷:“姜关雎,你懂的很多,可是你将你所学会的东西用来应对我……”
关雎偏开头,看着车窗外,说:“劝你不要吸烟,你以为我在应对你?”
她转过头看纪安,好看的眸子里闪着一丝暗暗的嘲讽:“纪先生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白看花回头看了一眼关雎,沉下眸中的异色,他说:“你出去外边,没有给你先生长脸,反倒是嘴皮子变得厉害了。”
白看花印象中的关雎,总是高冷,傲气,不屑,她和外人,是从来不愿意多说几句话的,更不会如此带刺。
关雎看着他:“我认识你?”
关雎的确不认识白看花,白看花没有说话。
纪安说:“你懂枪吗?”
关雎说:“啊?”
纪安又说:“你很喜欢P226?”
关雎又是“啊”了一声。纪安说:“你盯着我手上的枪很久了。”
关雎说:“这枪不是你的。”
纪安说:“哦?为什么这么说?”
关雎说:“你握枪的姿势不对,很嫌弃的样子,但又迫不得已要碰它。”
关雎的语气是肯定的。纪安说:“你说得对,我拿到这把枪之前,有人刚刚用它杀了两个小姑娘。”
关雎没有看他:“哦。”
纪安冷笑:“平常的小姑娘听我这样讲,早就发抖了,姜关雎,你真的不怕?”
关雎问:“如果我怕你,能给你带来满足感吗?”
纪安没有想到到关雎这么问,微微一愣,他说:“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姑娘,难怪夜花院会喜欢你。”
关雎听着“喜欢你”这三个字,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所以,纪先生找我,是要向我推荐你的儿子吗?”
白看花眸光一沉。
纪安说:“我们的确是父子,但一个儿子要去收服或者玩弄一个女人,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开口劝告,包括他的父亲。”
关雎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没有觉得耻辱,她说:“不错,只要一个孩子想要出格,别人怎么劝都没有用,包括他的父亲。”
纪安冷笑:“夜花院喜欢你,算是出格?”
“纪先生随意想。”关雎说。“只是喜欢我的人,都没有从我身上讨到过便宜。”
纪安才要说话,关雎补充道:“我不是在炫耀,也不是温馨提示,我是在警告你。”
只是喜欢我的人,都没有从我身上讨到过便宜。我不是在炫耀,也不是温馨提示,我是在警告你。
白看花的脑海里一遍一遍晃过关雎说的话,有些东西,好像已经超出他控制的范围了。
纪安看着关雎,说:“姜关雎,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我不同你争,我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关雎说:“你说。”
纪安低头同关雎说了几句话,关雎的面色一下子就白了下去。
车开到一个人潮拥挤的路口,纪安突然把关雎放了下去,他冷冷笑着:“那么,祝你好运了。”
关雎强忍住内心和身体的颤意,她冷笑:“纪先生,你知道吗?你和夜花院一样,就像一个小丑。”
第42章 42好久不见,我的公主()
木嘉仰十八岁生日。关雎是在凌晨零点零一分时接到他的电话的。
木嘉仰说:“过了今天,我就是个成年人了。”
关雎坐在阳台的小沙发上,抬头看雪,没有说话。
木嘉仰又说:“我的生日宴会,你会来的,是吧?”
木嘉仰轻轻地唤了一声关雎:“假假……”
关雎没有太多表情,她断掉通话,把手机丢到一旁。
她一低头,就看见了楼下的唐诗经,尊贵的少年穿着一件CK牌子的长大衣,衣服上全是明黄的月亮图案。
关雎与他对视了一眼,她就果断地偏开头去,走进屋里。
天色有些暗,她看不清,如果他问起来,她就以这个为理由好了。
她心里对慕雪说的话耿耿于怀,不是慕雪太有本事,也不是唐诗经不能让人信服,她是不相信自己,无法面对她在心底为自己制造的难堪。
“姜关雎。”
少年的声音沉沉的,关雎回头,就看见了他站在阳台那里,肩头上全部都是雪花。
关雎皱眉:“你爬上来做什么?”
唐诗经说:“我今天打了一百三十二个电话给你,你为什么不接。”
关雎微捏拳:“你既然问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唐诗经,你去找慕雪吧。”
唐诗经眉头一拧:“姜关雎,你这是什么意思?”
关雎瞧他这样,心里有几分气,她说:“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问你,你从前,是否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慕雪告白过?”
唐诗经面色微白,他很想告诉她,不是那样的,可是这是他心里埋藏的秘密,他若说出来,她只会嘲笑他吧?
他顿了顿,说:“姜关雎,你不要无理取闹。”
关雎冷笑:“你既然觉得我无理取闹,那你就去找宽容大度的人吧,慕雪,或者别人,我都随你。”
唐诗经问:“谁同你胡说八道了什么?”
关雎说:“好笑!你既然不怕做,还怕别人说吗?”
唐诗经要伸手去抓关雎的手,关雎冷冷避开他,说:“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唐诗经一顿:“姜关雎,你是什么意思?”
关雎转身,狠狠挥掉了桌上的玻璃药罐,说:“请你出去。”
随着“嘭”的一声,关雎的房门也打开了。
江太太站在房门口,看着唐诗经,微蹙额:“这么晚了,诗经,你还打扰关雎做什么?”
唐诗经看也不看她:“有些事情,我说清楚就走。”
江太太拧了下眉头,把门关上。
唐诗经忍住心中的暴怒,同关雎说:“姜关雎,我不同你吵,仰慕我的女人可以从A市排到G市,你以为我缺你吗?”
到底是年轻气盛,对付一个人,唐诗经有很多种方法让他生不如死,对待自己的心上人,他却只懂甩脾气。
关雎心一窒,说:“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走吧。”
唐诗经走出去,轻轻合上门,关雎没有哭,她抬起步子,走向床。
大牌打电话给关雎,让她去一个小医院。
那个男人坐在一间小病房外,面容憔悴,顶着两个又浓又大的黑眼圈。
关雎走进了,才清楚地闻到他身上浓浓的啤酒味。
大牌指了指他旁边的位子,说:“坐。”
关雎坐下,大牌说:“你想不想听听我和我太太之间的故事?”
关雎说:“好,我在听。”
“我十九岁那年回去复读,我太太叫薛火火,在念高三,她暗恋我,给我写过两回信。”
“第一封信,她给我写了一首她自己写的歌词。第二封信,是因为我生病了,她送药给我,她留了几张小纸条,”
说到这,大牌颓丧的眉目有些飞扬:“你知道她写了什么吗?她写三句话。”
“二选一:吃药还是吃你同桌?同桌不帅,还是吃药吧。”
“我很丑,但我很有理想。我活着就是为了拯救你。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地拨开我的心,你就会发现一个真相:我表面是药,里面还是药。”
“乖乖地把药吃了,我就再也不会给你写信了,真的。”
大牌“呵呵”地笑,说:“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那个时候,她天天跑下来偷看我,她以为我不知道吗?”
“后来我们毕业之后没有了联系,我二十五岁那年,又遇到了她,她在A市一条不知名的街开了一家很知名的书店,她也如愿成为了一名很受人欢迎的作家,”
“而且,她变了,变瘦了,变好看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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