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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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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意有所指,关雎分明地皱了下眉头,说:“我看戏的时候,你别打扰我。”
木嘉仰说:“好。”
这出《女驸马》,是木嘉仰陪关雎看第三十九回了,他为了讨好关雎,第一次陪关雎看之前,就已经把台词背得很熟了。
他没有看台上,目光一直落在关雎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台上换了一出戏,是歌仔戏。
闽南语的歌仔戏别有一番风味,关雎第一次知道它,是通过电视台上的歌仔戏《君臣情深》和《侯朝宗和李香君》,她就问:“这是什么?”
木嘉仰就说:“是歌仔戏。”
关雎也是极为喜欢歌仔戏的,只是这会儿着实倦了,她微眯下眼睛,打了个哈欠,就转身轻轻拽了拽木嘉仰的衣袖,说:“还看吗?我看着有些眼乏了。”
木嘉仰轻轻摸了摸关雎的头说:“那走吧,只是,你要是因着看戏眼困的,我有一个好处给你,你要不要?”
关雎问:“什么?”
木嘉仰微眨眼:“最近南影城需要歌词,你知道吧?南影城七年一度的歌唱大赛要开始了。”
关雎心头微动:“还有呢?”
木嘉仰笑着:“我知道你作曲能力不好,但你现在可以投歌词。”
关雎心中有些激动,说:“主题有什么限制吗?”
木嘉仰说:“没有。”
关雎又问:“可以匿名吗?”
木嘉仰点点头,关雎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说:“我是不是有出名的机会了?”
关雎所求的出名,不过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写的歌词。
木嘉仰说:“是。”
关雎这些年写了很多首歌词,势头正盛,她不是夸张,却的确是真的有才华。
要是靠着钱和权势,关雎的词,早就闹得人尽皆知了。
可是她应当是那种靠着才华来完成梦想的人。
关雎拉木嘉仰出了席,她同他站在角落里,说:“你说我投哪首歌词比较好?”
木嘉仰说:“你写的歌词,我有看过的,有的你又藏着掖着,你叫我怎么说?”
关雎“哦”了一声,说:“这样啊,我有一首是今日写的,我格外喜欢,投稿截止日期是什么?我现在给你看看?”
木嘉仰说:“现在就可以去投稿,他们这里来了一个很著名的评词师,你和他应当会性情相投的。只是他这个人一向喜静,夏天的时候,居住的地方一定要有荷花,冬天的时候,居住的地方一定要有樱草,而且,他评词的时候,从来只有两个答案,好或不好。”
关雎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物的,就像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纪姓的豪门。她问:“这个人是谁?”
木嘉仰慢慢启唇:“秋山宫帝尊。”
秋山宫帝尊,秋山静的学生,那位关雎从来没有见过的,终日戴着黄金鬼面具的天才少年,才十七十八岁,就已经是著名的历史学家,政治学家,评词师……著作虽少,但都是大师之作,销售量极高,影响力极大。
木嘉仰又说:“你过去,你的词送到他面前之前,会有十八个专业作词人批审,然后经过八个专业人士判断你的词的文化价值和商业价值有多少,才会呈送到他面前。”
关雎微皱眉:“我不能直接去见他吗?”
木嘉仰说:“从门口算起,南影城东面的最尽头,有一处叫七重楼的院落,他此时就在那里。”
关雎坚定地捏了捏拳,说:“如此,你就回去吧,我自己去好了。”
木嘉仰眸里的光忽明忽灭,说:“好。”
他转身走,想起以前傅月桥同他说的那句话。
她说,假假应该找一个与她志同道合的人与她共度一生。秋山静大师的学生,著名诗词研究学家秋山宫帝尊,是我和秋山静大师为她订下的未婚夫。
他和关雎之间,除了隔着一个唐诗经,还有太多未知的东西,他不怕竞争,而且将未知转化为知道,他的胜算会大一点。
所以,他把关雎送到了他的情敌面前。
他难受地捏着拳,回头看关雎的背影,目光愣愣的。
第50章 50她是尊贵的公主()
隔着薄薄的帘子,真意隐约可以看到尊贵的少年,一袭明黄绣花长袍,一头乌黑诱人的头发散落在两肩上。
真意却是不敢停留太久的,他只是轻轻抬头看了眼那张黄金鬼面具,就匆匆开了口,说:“公子,外面有个人求见。”
秋山宫帝尊冷冷翻看着时政报,头也不抬,语气冷冷的,让人慌张,他说:“你想死?”
真意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弯着腰,说:“公子,要是别人,我早就把她撵走了,只是这个人不是一般人,她……她是秋山静大师最宠爱的学生,您的小师妹啊!”
秋山宫帝尊的动作一僵,沉暗的眸子多了丝不明意味的光芒,他懒懒地轻掀薄唇:“让她进来。”
真意一愣,说:“是。”
他赶紧走了出去,屋内的设置黑暗抑郁,而且主人冷漠高傲,他着实承受不住啊。
关雎瞧着真意生无可恋的表情,着实有些踌躇,就问:“你家公子很凶吗?”
真意点点头,又匆忙摇摇头。
关雎又问:“你家公子吃人吗?”
真意点点头,一顿,又摇摇头。
关雎的步子一僵,又问:“那你家公子是著名词评价家,这个总是真的吧?”
真意摇摇头,对上关雎一脸看白痴的表情,急忙点点头,说:“姜小姐,你快点进去吧,公子在等您呢!”
关雎想了想,说:“你帮我把歌词拿给他好了。”
真意一愣,说:“为什么?”
关雎说:“你这一系列反应,充分证明了你家公子是个危险品,我还是走吧。”
真意:“……”
她说完,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本子,说:“你拿给他,要是满意就通知我,要是不满意,记得还给我。”
真意看着关雎远去的身影:“……”
关雎的本子上有两首歌词。
有一天晚上,她梦到了唐诗经,她和他一起去旅行,途中发生了地震,他们就和所有人一起逃,他们活了下来,就被分批送回去,她一直跟在唐诗经身后,唐诗经回头看她,说:“你回去吧,跟他们一起走,不要一直跟着我了。”
然后他就上了车,最后看了一眼她。
那样的唐诗经,说不上亲近,但是很温和,非常温和。
那晚,关雎也算做了一个好梦。她就写了一首歌,歌名是《做了一个好梦》:
做了一个好梦
梦里的你
没有那么高贵
仅带着温和的疏离
整个过程
也没有厌恶的成分
我很满意
你有被侵略的危险
我慢慢蓄谋蹑手蹑脚
会尽量温柔
做梦梦到一半
梦里全是童话
等宣扬
放肆渲染
接受自己的仰望
做了一个好梦
美好泛滥
炫耀太多
扎根烂疼了牙根
愚蠢到自己快乐
违背书了爱情的怯弱
自觉地懂得自我摆脱
出场的时候
用力表现自我
这场梦
带着伤血液沸腾
快乐到不能否认
做了一个好梦
一直梦
第二首歌是《座无虚席》:
我偶尔希望掌声响彻天际
偶尔强加情绪
增强感染力
我夸张地抓住有关你
仅存的记忆
我会一直努力
踮起脚尖仰望你
突然心血来潮
来了段故事
突然台下掌声
让我听不见你的声音
突然座无虚席
没有你
我不要台座无虚席
我只喜欢看见你
藏着掖着
做我的糖果和玩具
我不求台下座无虚席
我只求一个你
你淡漠的样子
怪我没吸引力
突然心血来潮
来了你的故事
突然台下安静
你从未入席
突然座无虚席
可你懒得来这里
我努力耀眼的意义
你让别费心思
秋山宫帝尊修长好看的手指顿在“我只喜欢看见你”这句歌词上,眸光里慢慢聚起一团明光。
真意说问“公子可是喜欢吗?”
“写得……”尊贵的少年好看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敲着桌面,轻轻掀唇。“很好”
罗星光收到木知白的起诉书时,木擎的葬礼正开始办了,在A市。
罗星光没有请律师,蔡青青问:“你是要去坐牢吗?”
罗星光说:“其实我对牢狱向往已久。”
蔡青青一顿,瞧着他认真的样子:“……”
罗星光伸手去摸蔡青青的头,语气有些沉:“其实,我进过监狱。”
蔡青青一怔,罗星光又说:“我差点杀死了一个人……”
蔡青青拨开他的手:“所以呢?所以现在你是什么意思?”
罗星光说:“你和木知白之间的事情,我不是不想管,只是我管不着。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影响你的人生。”
他顿了顿,抓住蔡青青的手,说:“所以,我坐牢也好,不坐牢也好,你不用管我。”
蔡青青说:“木擎的葬礼现在闹得人尽皆知,现在无论你去不去坐牢,你的医生生涯都要结束了,你努力了怎么多年……”
她把头埋在罗星光的胸口,眼泪落下来,说:“你真的甘心吗?”
罗星光重重地抱了下蔡青青的头,说:“没有关系。”
蔡青青说:“也好,我有钱,我可以养你。”
罗星光身子一僵,说:“青青,你……是什么意思?”
蔡青青说:“你想我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罗星光的心突突跳,感觉胸膛藏着一团滚烫的火。
他活了那么多年,得意过,失意过,却没有试过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百感交集,慌张失措。
他说:“那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蔡青青反问他:“你觉得我不知道吗?”
她又说:“罗星光,我今年三十三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木知白耗,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了。”
罗星光忽然就想起他认识蔡青青的那年,蔡青青二十六岁,他把晕倒的她从街上捡回来,她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说:“我今年二十六岁了。”
之后的每一年,蔡青青都会跟她说。
罗星光,我今年二十七岁了。
罗星光,我今年二十八岁了。
……
罗星光,我今年三十三岁了。
他轻轻抱住蔡青青,说:“你……有同嘉仰说吗?”
蔡青青没有说话,她的眸光有些沉,顿了顿,所有的情绪一下子都掩了回去。
第51章 51她是尊贵的公主()
关雎的房间在五楼,唐诗经旁边。
她一进门,就被按倒在地上。
少年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冰凉的手慢慢探进她的衣衫里。
关雎一愣,别人都是壁咚,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是“地咚”了?
关雎发愣间,她的大衣已经被脱掉了,唐诗经正用下巴轻轻蹭开她半掉的扣子。
关雎伸手按住唐诗经的脸,说:“唐诗经,你做什么?”
少年的声音很沉,凑到关雎耳边:“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
“这样啊……”关雎的语气轻飘飘的。“你去找慕雪好了,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这些。”
她话音刚落,唐诗经就重重扯开了她的内衣,他咬了一口她的脖颈,说:“你要生气,就拿我出气好了,不必这样为难自己。”
关雎冷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唐诗经,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是你来骚扰我,我可没有去求着你来我这里。”
她偏开头,尽量把心中的紧张压下。
唐诗经的高高在上,她改变不了,但是受着受着,就习惯了。可是她最怕唐诗经说出那种难堪的话,打击她的自信,伤害她的自尊。
唐诗经的手顿在关雎的内裤上,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流转着好看动人的光芒。
他说:“姜关雎,你再说这么多,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里办了你?”
关雎身子一僵,她顿了几秒,做了个微微蜷缩的动作。
唐诗经微皱眉,地上随说铺了羊毛毯,到底还是不太舒服的,他起了身,大手抱关雎起来。
关雎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忽然传来敲门声,接着是女佣的声音:“姜小姐,宴会开始了,傅小姐请你下去。”
关雎对上唐诗经深沉的目光,有几分局促,瞬间就慌了,急忙应道:“我知道了。”
唐诗经把关雎放在床上,没有开灯,唐诗经大抵瞧不见她,可关雎还是扯了一张薄被遮掩着身子。
关雎抿抿唇,语气有几分紧张:“不是说姜三爷和你未婚妻来吃饭吗?怎么开宴会了?”
唐诗经看着关雎,语气几分漫不经心:“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他轻轻皱了下眉,对“你未婚妻”这四个字颇是不悦。
关雎深吸一口气,说:“既然宴会开始了,你就下去吧,我有点不舒服,你别吵我。”
唐诗经皱眉:“姜关雎,你一身酒味。”
关雎从南影城出来,木嘉仰还在等她,他们就去看了《窈窕淑女》,然后去一个地方喝了一点酒。
关雎不过喝了半杯里鹏葡萄酒,她身上的酒味,都是木嘉仰的。
木嘉仰喝得醉醺醺的,一直抱着她,念着李白的《长干行》,又哭又笑。
关雎脱口而出:“不是我的!我才没有喝那么多酒!”
唐诗经一顿,尊贵的眸子里汹涌着几丝冷厉,他微捏拳,凑过去,滚烫的气息落在耳里。
他说:“姜关雎,你信不信我去弄死木嘉仰?”
关雎推开唐诗经,说:“唐诗经,你发什么疯?”
唐诗经冷笑:“我每天都在发疯,你不知道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关雎的内裤,他重重压在关雎身上,语气深沉:“姜关雎,你不要忘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的语气冷怒,带着浓浓的警告与威胁。
然后关雎只听“当”的一声,唐诗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关雎心里有些慌,忽然身下一疼,少年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一点点。
就像上回那样,关雎不知道他要恐吓他,还是真的情不自禁,总之,这种感觉真的很磨人。
关雎的身子轻颤,脚指头微微蜷缩着。
唐诗经的吻落到她的左胸上,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唐诗经在关雎耳边轻笑:“我喜欢你为我叫的样子。”
关雎满脸通红,没有灯光,但她大抵看得到唐诗经的脸,还有他那双尊贵温和的眼睛。
她才要开口,唐诗经忽然轻轻动了一下。
关雎抱着他精壮的肩膀,身上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唐诗经说:“你要记住,你的男人是我!”他的语气铿锵有力。
关雎心头微动,少年忽然起了身,他连衣服都没脱,只是撩了一下裤子。
他的手顿在关雎的眉眼上,语气沉沉的:“换好衣服下楼。”
关雎的语气有些惊讶:“唐诗经,你真的忍得住啊?这样……就结束了?”
唐诗经微捏拳,眸光沉沉的,他瞥了一眼关雎,生生把所有的情绪都沉了下去。
他没有说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那是他珍爱的女孩,这样已经是很不该,他又怎么会做别的?
他走出去,倚在关雎的房间对面的拐弯那里,重重地呼吸着,紧张地捏着拳。
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了。
她都没有拒绝自己。
没有拒绝。
没有。
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嘴角微勾,管家站在他身边,也忍不住笑了笑。
唐诗经说:“我差点把姜关雎睡了。”
管家笑着:“恭喜公子啊。”
蔡青青重逢罗星光,那年蔡青青二十六岁,罗星光二十八岁。
她以为她永远不会再见到罗星光,就像她二十岁那年以为,她会永远和罗星光在一起。
罗星光忘记蔡青青了。
木知白同蔡青青说:“这是报应。”
蔡青青就问:“什么是报应?”
木知白说:“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了。”
所以后来的后来,她和罗星光在一起,她和罗星光又睡在一起了,她还是没有办法和他提起从前的事情。
自从罗星光被告后,蔡青青的心思越来越乱了。
她拖着裙摆下楼,罗星光正坐在沙发那里,目光温和。
蔡青青说:“今晚去唐家参加晚宴。”
罗星光说:“有批瓦朗德鲁酒庄送来的红酒,要不要等你。”
蔡青青摆手,说:“唐家已经许久没有开过宴会了,这次,只怕是要宣布唐诗经和姜家苏柔烟的订婚消息,假假在唐家,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或许我今晚回来不了。”
罗星光点点头,他走过去,轻轻吻了吻蔡青青的额头,然后说:“好,我等你。”
第52章 52她是尊贵的公主()
唐家已经许久没有开过宴会了,这场宴会算不得盛大,却也是上得台面的。
关雎一下楼,傅月桥就朝她走过来,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凑到她的耳边:“今晚顾家和季家的几位哥哥都来了,你可以和他们去聊聊天,跳跳舞。”
关雎没有应话,傅月桥依旧笑着:“如果你想,你就去找嘉仰吧,他今晚没有来。”
傅月桥是傅家千金,又是唐生冷的情人,再者关雎容貌精致,气质出众,很多人的目光都落了过来。
一直到关雎听见有人“哗”地喊了一声:“苏小姐!”
苏柔烟在众人的拥簇下从正门进来,姜以为在一旁伴着。
苏柔烟长得很普通,但气质是极好的,如今又有别人帮撑着气场,很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关雎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随傅月桥走到一个角落。
傅月桥漫不经心的样子:“唐家已经许久没有开过宴会了,这场宴会开得也不算奇怪……唐诗经和苏柔烟的婚约,也该宣布了。”
关雎微捏拳,深吸一口气。
她却是不想理会太多的,她看着傅月桥,说:“傅月桥,我问你几个问题。”
傅月桥说:“你说。”
关雎说:“我账户里的钱,有一笔是林苌楚寄的,还有一笔来历不明的钱,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傅月桥说:“不知道。”
关雎又问:“顾韶光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傅月桥说:“不知道。”顿了顿,她又说:“顾韶光是顾家的私生子,只要他没有回去顾家,就不会受委屈,他没有回顾家就好了,这样不好吗?”
关雎又说:“那我再问你,姜以为是我的生父吗?”
傅月桥一愣,然后看着关雎的眼睛,说:“不是。”
关雎捏着拳,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傅月桥问:“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只要我知道,我虽然不可以满足你,但我都会告诉你。”
关雎说:“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告诉我吗?”
她凑近傅月桥,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咬着:“唐诗经是你的孩子吗?”
傅月桥盈盈一笑,说:“不是。”
她不知道关雎有没有信她,她只听见关雎冷哼一声,就偏开头去,不愿搭理她。
傅月桥伸手去理了理关雎的鬓发,说:“假假……也快十六岁了。”
关雎转头看傅月桥,傅月桥又说:“像假假这个年纪的大户人家的女孩子,早就订婚了,你让我慢慢想想。”
傅月桥和纪曲处是关雎的法定监护人,按着法律关系,傅月桥没有权利管关雎的婚姻。
但到底,傅月桥于关雎来说,终究是特别的。
关雎没有反驳傅月桥的话,她皱眉:“才十六岁不够,你急什么?”
傅月桥便不提了,她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说:“林苌楚生你的时候,是末冬,她是早产,又是难产……”
傅月桥同关雎在一起,是极少提及林苌楚的,关雎不耐烦地甩开傅月桥的手,说:“有什么你就说,别弄成这副鬼样子!”
傅月桥盈盈一笑,只是那笑分明不达眼底,她说:“你知道的,我向来都很识趣,不会出些你不爱听的注意……”
她顿了顿,凑近关雎,说:“想来你也清楚,苏柔烟代替了你的位子,但到底,你和她谁都不是姜以为的骨肉,不如……”
关雎下来之前,傅月桥已经喝了一杯白地兰,嘴里浓浓的酒味喷在关雎的脖颈。
她说:“不如……让它将错就错?”
关雎冷笑:“傅月桥,你不要说得这么搞笑好不好?别说我现在不是就算我是,也用不着别人自以为是教我怎么做!”
傅月桥一顿,说:“算了,你这个样子,是我教出来的,也是我惯出来的,我也就认了。”
关雎冷哼一声,只见姜以为和唐生冷正从傅月桥身后走过来。
关雎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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