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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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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文件摔了,声音阴沉:“我告诉你,我不可能签字!你想要她的骨灰,死都不要想!”
关雎的电话忽然响了,她划了接听,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关雎的面色瞬间变了。
她挂断电话,朝谢若笑得明媚:“谢先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谢若安跳楼自杀了。”
谢若的头脑一下子炸开了,他的眼睛忽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关雎。
谢若安跳楼自杀了。
谢若安跳楼自杀了。
关雎从医院里出来,遇见了唐岳声。
那个尊贵的男人面容憔悴,眼圈严重,下巴带着分明的胡渣。
关雎看着他,语气很是不悦:“你来干什么?!”
唐岳声看着唐诗经:“她还好吗?”
唐诗经揽着关雎,语气淡淡的:“死不了。”
谢若安从十七楼跳下来,虽然有抢救设施,可还是伤到了腰。
谢若安可能会一辈子瘫痪在床。这是医生说的。
唐岳声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了,说:“哦。”
关雎忽然抬了手,重重一巴掌甩在唐岳声脸上。
唐岳声没有躲。
关雎冷笑着:“你以为谢若安是因为你自杀吗?她是因为谢若!”
然后她的语气轻淡:“不小心手抖,抱歉啊。”
唐岳声:“……”
唐诗经搂住关雎的腰,说:“二叔,你要看就进去看吧。谢若在,你就同他好好谈谈。”
关雎冷着声:“有什么好谈的?就应该杀了他!”
唐诗经一个吻落在关雎的眼角上,沉着声:“我们该回去了,夜很深了。”
唐岳声:“……”现在还来虐他?
他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偏开头,说:“那你们先回去吧。”
唐岳声往医院里走,一眼就看见了面色沉冷的谢若。
他和谢若,几乎同时向对方挥出了拳。
关雎几乎睡不着。
唐诗经和唐生冷不约而同找到了她。
傅月桥和关雎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坐,关雎趴在傅月桥的怀里,很小声地哭着。
唐诗经和唐生冷站了一个多小时,肩头的雪积了一层又一层。
最后还是唐生冷忍不住了,便走过去,说:“小桥,凌晨四点了。”
傅月桥并不理他,连生气也懒得了,只顾安慰关雎,一手搂着关雎一手轻轻地拍打着关雎的背。
关雎轻轻地抬了下头,说:“傅月桥,你回去睡觉吧。”
关雎话音一落,眼泪越发汹涌了。
傅月桥看着心疼,才要说话,关雎忽然起了身,冲唐生冷大吼:“你凭什么?!傅月桥是我的!你凭什么叫她回去睡觉?!”
唐生冷:“……”
然后关雎哭得更凶了:“唐生冷,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
唐生冷对上傅月桥冷冷的目光:“……”他可以说他很无辜吗?
唐诗经轻轻地皱了一下眉,他看了一眼关雎身上的薄毛衣,大步走过去。
关雎的目光落在尊贵的少年身上,眼泪顿时收了几分。
忽然她脚下一空,唐诗经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关雎看了眼傅月桥和唐生冷,顿时尴尬了,不知所措。
唐诗经的下巴轻轻蹭着关雎的头顶,看着傅月桥和唐生冷:“我先带她回去,你们也早点睡吧。”
他大步地向宅子里走去,傅月桥看着他的背影:“……”
然后她狠狠地瞪了眼唐生冷:“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唐生冷:“……”不过,傅月桥好歹理他了不是吗?
他的嘴角轻轻一咧,搂住傅月桥。
第63章 63十六岁生日快乐()
关雎这几天放假,七点起的床。
关雎的早餐平时都是在房里吃,破天荒一次下楼吃。
唐流水,徐曼玉,唐诗经等人都在。
傅月桥温和笑着:“今天想去哪里玩?”
关雎一边往嘴里塞面包,一边说:“今天我要去见一个人,然后上檀香寺,应该不回来过夜了。”
唐诗经眉目一沉,伸手擦了擦关雎嘴角的奶油。
众人:“……”
关雎有几分尴尬。
傅月桥沉着声:“唐诗经,你别祸害人家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她的语气很不悦,“啪”地一声把勺子摔在桌子上。
唐诗经淡淡地看着傅月桥:“关你什么事?”
傅月桥冷笑,看了眼唐生冷,又看着唐诗经:“你就是一个沾花惹草的东西!什么苏柔烟?!还有那个慕雪!假假才不会要别人用剩的!就算不是用剩的,你也配吗?!”
傅月桥一下子爆发了。
那种不满,无论是对唐生冷,还是对唐诗经,都是毫不遮掩。
唐生冷的面色一下子变了,紧张地看着唐诗经。
尊贵的少年却连目光都没有施舍给傅月桥,只是慢条斯理地用餐布擦着手指。
徐曼玉也“啪”地摔了筷子,冷眼看傅月桥:“傅月桥你是什么意思?!”
傅月桥冷笑:“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们的唐公子和别人牵扯不清,现在又来和我的小公主搞暧昧!他配吗?不过是个入不得眼的东西!”
唐诗经慢悠悠地站起来,淡淡看着傅月桥:“我是在和姜关雎玩暧昧,可这是姜关雎一心情愿的,你不信,自己问问她啊。”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不屑,和厌恶。
关雎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不管唐诗经是故意的还是要怎么样,只是她着实怕了他的语言暴力。
她顿了顿,起了身,抓起一杯牛奶朝唐诗经脸上泼去。
尊贵的少年没有躲,目光疏离地看着她。
关雎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傅月桥眉目一沉:“假假,你去哪里?还回来吗?”
关雎的脚步很急,冷笑着:“我受够这个鬼地方了!”
“受够了?”傅月桥站起身,冷笑。“你明天给我乖乖回来!”
关雎头也不回。
傅月桥冷哼一声,语气不悦:“姜关雎!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唐诗经的十指紧紧一捏,协议?什么协议?
原来她留在唐家,是因为她和傅月桥之间有一份协议。
关雎的步子一顿,她僵着脸回头,冷冷地看着傅月桥:“你不要让我厌恶你。”
“你既然这么说了,”傅月桥心一窒,但是表情仍然是淡淡的。“那你就厌恶吧。就当我陪在你身边的那三年,是我犯贱。”
唐生冷的面色一沉,只见傅月桥站起身,她淡淡地看着关雎,说:“姜关雎,无论我怎么待你,你还是做什么都跟着自己的心走,还是这么任性。”
她最后说:“我宠你,是我宠得不够,还是你真的太过了?”
关雎冷笑,用手指指着傅月桥,语气冷怒:“我没有你,没有别人做依仗,我活着也是我自己,人敢惹,事敢闹,命敢拼!”
“我姜关雎劣性也好,懂事也好,傅小姐,你管得着吗?”
傅月桥心一窒,十指紧捏,她深吸一口气,说:“假假,我去陪你的那三年,我为了你,放弃了傅家的遗产继承权。”
这么多人在,她觉得这样说给他们听不是合适的,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说,她和关雎就算玩完了。
她的话音一落,徐曼玉和唐流水,唐生冷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看着关雎的眼神都变了。
唐诗经一顿,尊贵好看的眸子里深深浅浅地流转着几丝意味不明的光。
他忽然暗暗地捏了捏拳,语气冷怒:“滚!都给我滚!”
关雎:“……”我和傅月桥吵得好好的,你这是做什么?
她轻轻蹙额,不满地冲傅月桥吼:“知道了!”
她转身走,傅月桥看着她的背影,分明轻松了许多。
然后傅月桥冷冷睨了眼唐诗经,一副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
她摆摆手,女佣就送来她的披肩。
唐生冷说:“你去哪里?”
傅月桥懒懒地看着他:“谢家。”
唐生冷走过来,慢慢为傅月桥围上刺绣的披肩。
傅月桥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嘟囔着:“谢若那老东西,越老越贱兮兮的,真是惹人讨厌。”
唐生冷揽着她就往外走。
徐曼玉心口积着一口气提不上去,也下不去,只是干瞪着唐流水:“走开!”
唐流水:“……”他做错什么了?
徐曼玉忽然扯着他的衣袖,语气委屈:“我不喜欢这个小姑娘,之前我精神不好的时候,我们住在一起,她对我不好。”
唐诗经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起身就走,然后听到身后徐曼玉说:“我记得,我们吃饭,我要吃辣,她一下子就把辣椒全部倒了,我想喝冰的东西,她就把冰箱的插头关掉了……”
徐曼玉向来吃不得辣的,喝不得冰的。唐流水:“……”他可以装死吗?
唐诗经的步子一顿,冷冷开口:“是吗?我很好奇,她怎么没有毒死你?”
徐曼玉:“……”还是亲生的吗?
关雎找到大牌的时候,大牌正躲在小医院的一个小楼梯,他喝酒了,整张脸红通通的。
关雎坐在大牌旁边,心酸地看了一眼他身上陈旧的深蓝鄂尔多斯大衣,没有说话。
大牌偏头看了她一眼,说:“我以为你不愿意同我来往了,我说要带你去檀香寺,确实是设计好的。”
关雎才要开口,大牌摆摆手,说:“不,关雎,你听我说,我带你去找那个人,是因为她能救我妻子……”
关雎说:“知道了。”
大牌便不扯这个话题了,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他把头埋在两膝之间,说:“关雎,谢谢你。”
关雎没有推开大牌,笑着:“你既认识了我,我是真心的,就不会让你失望。”
大牌认真地看着关雎:“如果以后我会在背后捅你刀子呢?”
关雎笑得明媚:“那就捅啊。”
第64章 64十六岁生日快乐()
关雎不知道和大牌聊了多久,她突然问他:“你已经很多年没有换过发型了,我看到过一张几年前流出来的照片,你以前留着个五分头,真的很好看,为什么一直平头?”
关雎问:“你很喜欢平头吗?”
大牌点头,又摇头,说:“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
“我回去复读的后半年,剪成了平头,后来我和火火再也没有了联系……她去了好多个城市,她说,从她离开学校的那一刻起,她一见到平头就发疯,她疯了一般地找我……”
“看到平头,她就期盼是我……所以后来,我只要平头。我只要平头,你知道吗?我只要薛火火!”
关雎没有经历过大牌和薛火火的爱情,但想应当是很美好的。
她不知道怎么应大牌,只是很认真地听着。
大牌轻轻地笑了一下,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给关雎。
大牌说:“这是她写给我的歌词,我们之前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她想我想疯了,你知道吗?”
关雎接过,低头去看。
薛火火写的歌名叫《重逢》:
夜里星空有几粒闪耀过去
一夜成长也不算委屈
同样的话我也劝不回去
夜里星空有几例不同过去
一人成长也不算独自
同样的话我也放不出去
我放弃了假意的说法
我违背自己顺从你
我活成糊涂的样子
以为你在大街小巷里
我不是疯了
只是过分期待和你重逢
大概需要
需要补缝这伤口
这伤口一刀刀
同样的话我记性一般般
同样的话我不敢说出口
我以为重逢很正常
以为你喜欢我很正常
我不是疯了
只是有点难过了
我不是喜欢人群嚷吵
只是不想放过
每个走到你身边的可能
我想我们会重逢的
我冲进人群里
不说话
尽量不变成其中的平常
我想我们重逢想疯了
疯了就缝了
关雎看完了,有些久才回过神来,说:“她……是一位很有才华的女人,有感情,有心。”
然后她“咯咯”笑着:“真的很想她醒来,然后认识她。”
“所以,关雎,对不起。”大牌面色为难。“只是,快了,她快要好了。”
关雎忽然侧身轻轻抱了下大牌,什么也没有说。
她的脑海里映这前些天她投给秋山宫帝尊的歌词,那首《做了一个好梦》和那首《座无虚席》,比起薛火火的《重逢》,到底差了许多。
她不禁有几分感慨。
大牌要退开关雎,关雎却把他抱得更紧,说:“大牌,你做我爸爸好不好?”
大牌身子一僵,关雎又说:“虽然说我有一个义父,但是我更想你做我爸爸。我很稀罕你,大牌。”
大牌顿了顿,说:“那我……考虑考虑。”
关雎顿时笑眯眯的,搂住大牌的脖子:“考虑什么,就这么说定了。”
大牌顿了顿,说:“好。”
他和薛火火没有孩子,认养一个孩子也是极好的。
关雎急忙喊了一声“爸爸”,大牌终于咧嘴笑了笑,然后醉倒在关雎的肩膀上。
关雎把大牌安顿好,才要坐电梯下楼,就看见了罗星光。
关雎因着蔡青青,和罗星光也算是有些联系的。
她看着罗星光,然后走了过去:“罗院长。”
罗星光的嘴角挂着笑,语气温和:“木家木擎死了,我早就被革职了。”
他轻描淡写,关雎反倒不知道怎么办了。
关雎问:“罗叔叔怎么在这里?”
罗星光说:“有点事,你呢?”
关雎说:“我妈妈在这里住院。”
她喊薛火火“妈妈”,喊得非常自然。
罗星光说:“你妈妈?”
关雎笑着:“我认的。”
罗星光朝关雎点了下头,说:“关雎,你什么时候去找一下青青……”
关雎问:“做什么?”
罗星光说:“我想要她搬出去,她不肯。”
关雎没有问“为什么”,说:“这件事情我管不了,罗叔叔高看我了。”
罗星光说:“我知道,青青向来疼你,你说的,她向来都听。我原本就不该同你说,只是我现在的处境,着实为难她了。”
关雎顿了顿,说:“如果你遇到一个女人,你很在意她,那她为了权势利益要离开你,你应该成全,如果她要与你同生共死,那你也没有权利拒绝她。”
关雎与罗星光说话的兴致就顿在这里,她朝罗星光微颔首,然后就从楼梯那边走下去。
关雎觉得自己说的并不是很有道理,只是随心去说而已。
她出了医院,正好有一抹阳光撒下来,透过枝骨傲然的梅树,一点一点地打落在她身上。
她出去叫了辆车,说:“师傅,我去檀香寺,你载我去山脚下就好了。”
司机听了,说:“小姑娘,你不知道啊?今天早上上檀香寺的途中发生了血崩,死了两个香客,檀香寺中也无缘无故冻死了一个僧人,现在可不是适合去上香的时候啊。”
关雎一顿,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我有些急事,一定要去的,你要是怕,我就去做别的车了。”
司机轻轻地笑了一声,说:“我不怕我不怕!小姑娘你敢去就可以!哪里有生意送上门来都不做的?”
司机启动了车。
依司机这般的慢速,大抵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关雎变微微地眯了下眼睛。
关雎迷迷糊糊的,到底没有睡沉。
她回想起司机说的话,顺时心慌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根浮木,抓哪里都抓不紧,去哪里都去不停。
可怜到了极点。
关雎的手死死抓着大牌上回给她的沉木挂珠,眼睛睁睁闭闭。
然后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烦躁到了极点。
接下来她就拿起手机,一个一个地拉黑每一个联系人。
前座的师傅问:“小姑娘哭什么呢?”
关雎没有回答,师傅又说:“小姑娘这么年轻,将来人生长久,美美好好,有什么好伤心的?”
关雎一边哭一边擦鼻涕,说:“说得倒是好听,谁知道啊?”
师傅“哈哈”地笑:“所以说,还不如开心一点嘛!有事没事,就常常笑一下,总有好处的嘛!”
“什么好处?”
师傅说:“你看我,五十多了,还长得这么年轻,帅气,可爱……”
关雎:“……”唉,是她落后了……
第65章 65十六岁生日快乐()
慧安在很专心地敲打着木鱼。
关雎问得很直接:“你骗了我?”
慧安止住了动作,说:“没有。”
关雎冷笑:“那为什么现在是你们檀香寺遭殃?A市的豪门,都是好好的,不是吗?”
慧安站起身,背对着关雎:“那你要多少个人死,才算是吾的承诺作数?”
关雎说:“我不懂你们的道理,但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慧安淡淡道:“这交代,是天给的,也是天收回去的。”
关雎皱眉:“你这是要甩赖吗?”
慧安转头看关雎:“檀香寺的祭天大典,是借用巫术偷偷改掉命数,命数这两个字,很简单,谁都能改,吾又怎么算是甩赖?”
说起巫术,关雎一下子想起了沈相思。她冷笑:“你的说法很高级,但是我不想听,你的说法满足不了我,很没有说服力。那你现在是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慧安说:“既然小姑娘这么急切,那就用血来证明吧。”
他的话语轻飘飘的,完全不像一个出家人该有的样子。
关雎真想冲上去抽他两个耳光,生生忍住了。
她睨着他:“我冒着大风大雪来找你,你对着这么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也忍心为难?”
慧安:“……”
他顿了几秒,说:“你还真是敢说。”
关雎:“实话实说啊。”
慧安扫了一眼关雎肩头上的雪花,双眉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他说:“怎么不带一把伞来?”
“你管得着?”关雎懒懒扫他一眼,然后嘟囔着。“我自己一个人来的,哪里想到要带伞?再说了,带伞这点小事,哪里需要我考虑?”
慧安:“……”你说得很有道理?
秋山静疼关雎疼得要命,慧安是知道的,他沉了沉眸,说:“哪里有那么金贵,连拿个伞都要别人为你记着?”
“就是这么金贵,又不用你帮着记,更不用你帮着拿!”
关雎一边说着,“哒哒哒”地往门外跑。
慧安面色一沉,就有僧人把一把月白的竹骨伞递了过来。
慧安接过,撑着伞随在关雎身后。
关雎脚步一顿,只见头顶是一片雪白的天空。
她冷笑:“你撑我做什么?”
慧安说:“你去哪里?”
关雎偏开头,像是置气般:“我下山。”
慧安眸光一沉,说:“现在发生雪崩,几乎没有人敢上下山,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
“死就死了,关你什么事?”关雎不看他,气冲冲地走出去。
慧安为难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伸手拽住了关雎的衣袖,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想打破A市的祭天大典,你想查出那些所谓的巫术,你想为你先生出一口气,你想要知道的,我都不能告诉你,但是你可以找一个人。”
关雎问:“谁?”
慧安说:“顾韶光。”
顾韶光。
关雎一下子沉默了,这三个字,对她来说,格外沉重。
她说不上欠了他多少,可心里总是觉得她对不住他。
她和顾韶光,不像她和木嘉仰,不像她和唐诗经,不像她和任何人那样。
她说:“我知道了。”
夜色慢慢暗了下来。慧安依旧拽着关雎的衣袖:“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师父的儿子的学生,吾不会管你。”
关雎冷冷甩开他,说:“谁要你管?!”
慧安眸光沉沉的,没有说话。
木知白还是签了与木嘉仰的关系断绝书。
木嘉仰没有来,是蔡青青出面的。
木知白问:“这么做,你心里很舒服吗?”
蔡青青优雅地擦了下嘴角,说:“我心里没有什么舒服不舒服,木知白,你说过很多遍,你说我一定会有报应的。”
木知白死死地看着蔡青青,蔡青青笑着,继续说:“你说得没有错,但又不是全对。报应这种东西,是会有轮回的。”
木知白捏着酒杯的手一紧:“青青,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蔡青青慢慢回答:“没有为什么。那个女人死的时候,你无缘无故责骂我的时候,我有问过为什么吗?”
木知白面色一僵,说:“听说现在罗星光下落不明,就连你也找不到他了吧?青青,恭喜你。”
蔡青青被触到逆鳞,冷冷一笑:“木知白,你真下贱。”
“过奖了。”木知白脸上的僵意慢慢地敛住,接着扬起微不可见的笑。“只是你和我有什么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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