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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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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奖了。”木知白脸上的僵意慢慢地敛住,接着扬起微不可见的笑。“只是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蔡青青笑着:“有很大的区别。你爱的人在坟墓里,我爱的人在我枕侧。”

    木知白深吸一口气:“青青,我有点后悔了。如果当初我和你在一起……”

    蔡青青没有应话,她慢慢起身,说:“没有如果,只是你要说如果,我自然是不能让你扫兴的。”

    “如果当初你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不会让罗星光走,我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委屈我和他的孩子……”

    木知白终于忍不住了,就要爆发。

    忽然身后传来男人沉沉的声音:“青青。”

    木知白一抬头,就看见蔡青青看着他身后的男人,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绽放着朵朵烟花,欢喜,动人,和真诚。

    木知白微捏拳。

    罗星光!

    他脑海里想着什么,就去做了什么。然后他他站起身,转身,看着罗星光,大步朝罗星光走过去,挥着重重的拳。

    罗星光闪开木知白的拳,眸光嘲讽:“高高在上的木家木爷,也会把我当成对手吗?我这种人,也配吗?”

    木知白冷笑,重重一拳挥向罗星光。

    罗星光也挥着拳。

    两个人还没有动上对方半分,蔡青青就很淡定地站在两个人之间。

    木知白不情不愿放下拳。

    蔡青青很自然地挽住罗星光的手臂,朝木知白笑着:“木爷,我家星光来接我了,既然你也签字了,以后如果没有必要,我们就不要在私底下见面了。”

    “毕竟对你,对我的影响都不是很好。”

    木知白顿了顿,很有骨气地丢出一个字:“滚!”

    蔡青青仍然是笑着,她紧紧地挽住罗星光,然后转身走。

    蔡青青以为要走,罗星光却一把把她拉进了男Toilet。

第66章 66十六岁生日快乐() 
罗星光背靠着墙,双手禁锢着蔡青青。

    蔡青青还没有反应过来,罗星光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蔡青青迎合得有点热烈,一手伸进了罗星光的衣衫里。

    男人的坚硬抵着蔡青青,平淡的眼神后藏着浓烈的情绪。他顿了顿,声音沉哑:“我真想在这里办了你。”

    他的话音一落,蔡青青的手就伸向他的皮带。

    罗星光沉了沉,抓住蔡青青的手:“可是我从来都不愿意委屈你。”

    蔡青青一顿,然后罗星光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声音疲倦:“可是我从来都不愿意委屈你。所以,青青,我们分开吧。”

    所以,青青,我们分开吧。

    这是蔡青青这辈子听到的最难听的话。

    她一下子就慌了,缓过来时,眼泪不停地落在罗星光葱白的手背上。

    突然厕所外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蔡青青吓得赶紧禁了声。她缩在罗星光怀里,像一个失去疼爱的孩子。

    罗星光心一窒,说:“青青,别哭。”

    蔡青青轻轻哽咽着,问:“罗星光,在你眼里,我的爱情很廉价吗?还是说我很廉价?”

    罗星光说:“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蔡青青轻轻地推开他,不停地用手背擦泪。

    她说:“这样啊,那这些年算起来,是我耽搁你了。”

    她就要打开门出去。

    罗星光忽然抓住她的衣袖,目光卑微:“我没有木知白那么厉害,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但是我爱你,我爱的只有你,所以我不想带给你任何困扰。”

    蔡青青动作一僵,转头看罗星光:“你爱我?”

    罗星光的面色微红,忍不住偏开头。

    蔡青青冷静了几分:“你说的话,我已经听到了。罗星光,你是要哄我,还是认真的?”

    罗星光大手一扯蔡青青入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嫩白的脖颈上。

    他说:“我只睡我爱的女人,只吻我爱的女人,只抱我爱的女人……我只爱一个人。”

    蔡青青感动得眼泪又“吧啦吧啦”地落下来,忽然门外有人很急地敲着门:“兄弟,你可以了没有啊?老子要急死了!”

    蔡青青和罗星光:“……”

    傅月桥倒了一杯大红袍,又凉了一杯,又倒了一杯。

    墙上的瑞士钟表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

    她看着对座的少年,说:“你还没有成年,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就算你成年了,你也不会懂,因为你只是有钱,但阅历很少,也没有爱过几个人。”

    唐诗经听得有些烦躁,又听傅月桥说:“我年少的时候就和唐生冷在一起了,可是我从来都不懂爱情是什么……所以过了这么多年,当年的我也算是犯了错误,导致现在很不快乐。”

    唐诗经:“……”重点是?

    傅月桥见他不应声,又说:“我的意思是想说,你遇到一段感情,不仅要对自己负责,还要对你心里的那个人负责。”

    唐诗经懒懒地掀唇:“其实你的意思是说,让我远离姜关雎,是吗?”

    傅月桥说:“是啊。”

    她从来不是喜欢绕圈子的人,只是这会儿夜深人静,她和唐诗经独自两人谈判,她觉得……总要委婉好一些。

    唐诗经淡淡地看过去:“我是唐家唐诗经,想要玩弄谁,就能玩弄谁。我要玩弄姜关雎,谁也管不了。”

    他看着傅月桥,眸里闪着冷冷的厌恶。

    傅月桥与他对视着,有一瞬间怔愣。她说:“假假是我的逆鳞,唐诗经,说说你的条件吧。”

    唐诗经冷笑:“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带着她,滚出唐家。”

    傅月桥没有应声,唐诗经的笑越发冷了:“你不觉得你和姜关雎在唐家的地位很难堪吗?唐家的东西并不容易图谋,你也该醒醒了。”

    傅月桥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站起身,一字一句砸在唐诗经心底:“你知道吗?你和唐生冷一样,我都打从心底地厌恶你们。”

    傅月桥这句话,不是全对的,但未免不是真的。

    唐诗经冷冷一笑:“这句话,你留着跟我爸亲口说,不是更好吗?”

    他微捏拳,冷冷看了一眼傅月桥身后的男人,然后起身上楼。

    傅月桥早就知道唐生冷站在她身后,她没有回头,重复着倒茶的动作,却是没有品尝过一口。

    唐生冷从身后轻轻搂住傅月桥的脖子,尖瘦的下巴抵在傅月桥的发顶上。

    他的声音温和:“小桥,你好香。”

    傅月桥没有反应,然后唐生冷的手就开始作乱了。

    傅月桥说:“我们回房里。”

    唐生冷:“……”他吓得赶紧放开傅月桥:“你……”

    傅月桥说:“唐诗经要玩假假,他玩不动的。假假年纪虽小,但是很多依仗……”

    唐生冷的目光顿在傅月桥手上的小型录音机上,说:“你录音了?”

    傅月桥说:“是啊,让假假听听唐公子的真实想法,要不然她以为这个世界都是美好的。”

    唐生冷:“是我把儿子教得不好。”

    傅月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唐生冷:“……”把亲生儿子卖了,额,感觉还挺爽。

    关雎和慧安下了一夜的棋,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

    关雎的白棋落下,说:“你输了。”

    她其实不懂棋,只是小时候被秋山静逼多了,才勉强执棋开局。

    慧安一颗一颗收好棋,没有说话。

    关雎又说:“你故意让我。”

    慧安偏头看了一眼窗外,说:“风雪更大了,现在应该有六点多了,你……要回去了吗?”

    “风雪大啊……”关雎漫不经心。“那就迟些回去吧。”

    慧安淡淡地看着关雎,关雎说:“我想回迟些,我怕见到唐诗经,我们老是吵架,我最怕他不理我,可是我不想同他争执……”

    慧安没有想到关雎会同他说这些,他一顿,没有说话。

    关雎的眼圈有点黑,可是她却是半点困意都没有的,她继续说:“我八岁就认识他,我现在快要十六岁了,我想了他八年……我喜欢他,我真的很喜欢他。”

    慧安眸光一沉:“所以呢?”

    关雎自嘲一笑:“是我说得多了些。”

    她一偏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佛像,她说:“都说在佛面前说的话都该是真话,我不敢说假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话音一落,就不知不觉地趴在了桌子上面。

    慧安:“……”

第67章 67十六岁生日快乐() 
顾意来的时候,唐诗经正把一个少女重重地踢出包厢,一个男人赶紧拿着绣布去擦他的鞋,从鞋尖到鞋尾,一丝不苟。

    顾意笑着:“你和很多个人早已牵扯不清了,慕雪,苏柔烟,姜关雎,这会儿怎么矫情了?就该来者不拒啊。”

    “看着……”唐诗经的语气淡淡的。“就恶心。”

    他从来不会让别的女人碰他分毫。

    顾意一顿,一下子就想起和上次宴会和慕雪跳舞的那个少年,说:“我没有想到,你第一次用替身,居然是为了姜关雎。”

    唐诗经喝了一点蒙大菲,一字一句说:“她不是别人,”然后他看着顾意,很认真很认真:“顾意,她是我的命,不,她比我的命还重要。”

    顾意一愣,说:“难得你掏心掏肺同我说这些话,我却是不知道怎么应你。”

    唐诗经红酒喝多了,却是没有醉的,他冷冷一笑:“所以,你不要肖想她!谁也不能肖想她!”

    顾意没有回答,然后他就看见唐诗经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顾意不经意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号码的备注是小初恋。

    唐诗经放了免提,那头很久都没有反应。

    唐诗经拨打第九遍的时候,那头终于有人接了电话,却是没有声音。

    “我喝醉了。”唐诗经明明很清醒。

    那头沉默了两分钟,终于有人回答了。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睡着了。”

    唐诗经一顿,瞬间就摔了酒杯。这个声音他听得出来,檀香寺慧安,那个道貌岸然的佛家大师!

    慧安说完这句话,他看了一眼塌上沉睡的少女,还是解释了一下:“她和吾下了一晚上的棋,外面风雪变小了,吾会派人安全送她下山,只是,她要是不想回去,谁也逼迫不得的。”

    唐诗经听完,狠狠踢了一脚脚边的沙发,重重地吼道:“你叫姜关雎接电话!”

    顾意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眸里闪过震惊。

    小初恋?传说唐家公子唐诗经的初恋是慕雪,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背景来历不明的姜关雎?

    慧安重复了一遍,说:“她睡着了。”

    唐诗经才要说话,那头就挂了电话。

    唐诗经一顿,就重重摔了手机。

    顾意低头去看,那裂开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女孩的照片,看着有十多岁,隐约有几分像关雎的眉目。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确认了什么,他想了想,却是没有说什么。

    唐诗经一摆手,管家就走上前:“公子。”

    唐诗经冷笑:“檀香寺的那些东西都活腻了,去,把姜关雎带回来。”

    关雎睡得很沉很沉。

    唐诗经把她揽入怀,然后抱地很紧很紧。

    慧安看着他,目光有些深沉:“吾在茶里放了一些安眠的东西,她睡到自然醒,就会醒了。”

    唐诗经冷冷地睨着他:“你是檀香寺的慧安大师,如何有理留一个女人过夜?竟然还要为她的睡眠担心!大师只是说得好听,你别忘了你是什么东西!”

    慧安听着,面色淡淡的,他忽然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些年明珠在时,他也受过不少教诲,凶狠的,仁慈的,却没有一次是像唐诗经这般直接,无情。

    他顿了顿,没有说话。

    唐诗经懒得再理会他,低头看了一眼关雎,她睡得很沉,精致的脸在披风帽子下露出一半。

    他忍不住吻了下关雎的鼻尖,目光缱绻。

    慧安终于转开头去,不知道是看不下去了还是不想看。

    唐诗经是开直升飞机来的,他来得很快,走得也很快。

    慧安看着佛,忽然就传来了响亮的打钟声,一声一声敲在他心底。

    然后,他承认,他有些乱了。

    身后的小僧人说:“大师,您……是越距了吗?”

    慧安微闭眼睛:“吾自幼跟在明珠大师身边,继承了他的一切东西,可并不是人人生来就是命好,吾有一情劫,可算生死劫。”

    他话音一落,没有人说话。

    他看着佛,想起当年他站在明珠身后,明珠看着佛,他看着明珠。

    可是现在,他一回头,没有一个人敢看他。

    这年头,佛已经不是佛,大师已经不是大师。

    他却是最没有资格讲话的那个人。

    夜花院是救活了,他受的伤,不算轻,却也不是重的。

    他在医院住了好些天,一直等着关雎来看他。

    纪安回来,气得要一枪毙了他。

    夜花院醒着,听到明山在门外和纪安说话。

    明山说:“公子和别人比赛射击……总的来说,他是为了姜小姐……故意受伤的,他喜欢姜小姐,所以……”

    明山不想说得那么完全,直接,他能明白夜花院的那种难堪,也毕竟是他自幼看到大的孩子,他理解,心疼,和无条件维护。

    以至于,他不喜欢关雎,又不得不喜欢。

    纪安沉了面色,说:“没有死就好。”

    夜花院面色一僵。

    明山又说:“那……纪爷想怎么做?”

    纪安没有说话,重重一脚踹开了门。

    夜花院倚靠在墙壁上,半坐着,面色苍白,淡淡地看着纪安。

    纪安说:“没有死就叫我回来,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纪安待夜花院从来都不刻薄,只是自从夜花院和关雎牵扯不清,纪安就不曾给过他好脸色看。

    夜花院说:“我也没有要你回来,是明山自作主张。”

    明山不紧不慢回答:“我觉得公子受伤很严重,也是一时心急。”

    纪安朝夜花院冷哼:“为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夜花院,你还真是长出息了啊。”

    “我喜欢她……”夜花院一顿,几分犹豫。“我觉得,就是她了。”

    纪安一愣:“什么?”

    夜花院看着他,说:“你不是要我订婚吗?我看不上别的人,我只要她。”

    纪安说:“她跟唐家唐诗经牵扯不清,还有个小竹马,你不介意吗?还是说你很有自信?”

    夜花院还没有回答,纪安就嘲讽一笑:“夜花院,你才和她认识多久?追女人你可以追,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教你这么犯贱。”

    夜花院看着他:“我对姜关雎,势在必得!不用你管!”

    纪安冷笑:“好,我等着。”

第68章 68十六岁生日快乐() 
关雎醒来的时候,是在唐家。

    傅月桥守着她很久了,夜已经黑了。

    傅月桥说:“我给你听一点东西。”然后她就拿出那只录音笔。

    “我是唐家唐诗经,想要玩弄谁,就能玩弄谁。我要玩弄姜关雎,谁也管不了。”

    少年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傅月桥说:“你和他在一起,你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就算有关系,你们也才认识短短几个月,谈不上信任和怀疑。所以,你信不信他说的话,都由你。”

    关雎的面色很白,身子微微抖着。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意外。

    她摆摆手,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傅月桥看着她的反应,应该算是满意了。她把录音笔收好,说:“君临醒了,他要见你。”

    关雎把头埋进被窝里,说:“我知道了。”

    傅月桥没有再说话,走了出去。

    忽然楼下传来佣人慌乱的声音:“夫人开枪自尽了!”

    傅风桥拎了几瓶女儿红来。他说:“你不去医院看一下她,好歹……也算是你的婆婆,又是从前疼了你那么多年的人。”

    傅月桥接过他手中的酒,没有说话。

    傅风桥把一张黑卡放到桌面上,说:“我难得出一次门,这卡你就收着,爸爸妈妈的气,早晚是要消的。”

    傅月桥开瓶,倒了一杯酒,手里执着上好的和田玉酒杯。

    她说:“消什么气?都十几年了,我已经不指望了。”

    傅风桥还想苦口婆心劝几句,傅月桥修长好看的手指忽然抚上傅风桥好看的脸,语气沉沉的:“大桥,你的皮肤怎么如此黯淡无光?”

    傅风桥:“……”

    然后他回答:“最近想你,日思夜想,觉都睡不好。”

    傅月桥:“傅风桥,你没有被什么东西附身吗?”

    傅风桥:“……”果然是亲妹妹。

    他勉强忽略这些,说:“少喝点,不然喝傻了,你就嫁不出去了。”

    傅月桥又喝了两口酒,那样子,就像在喝白开水。

    傅风桥:“……”那可是百年陈酿女儿红,他可以说他很心痛吗?

    忽然傅月桥动作一顿,抬头问傅风桥:“我嫁不出去?什么意思?”

    傅风桥的眸光沉沉的,伴随着同样感情色彩的语气:“小桥,我看见纪安了。”

    傅月桥瞳孔一缩,她僵了许久,忽然把酒杯重重摔向傅风桥。

    她凑近傅月桥,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声音沉痛狠厉:“你故意的!傅风桥,你是故意的!你迟不说早不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说!你要我怎么办?!”

    傅风桥懒懒笑着:“很简单,离开唐生冷,去找纪安啊。”

    傅月桥甩开傅风桥,冷冷一笑:“你算什么东西?!滚!”

    傅风桥却是笑着:“小桥,做人不能这样,不能枕边睡着一个男人,心里又惦记着另外一个。虽说唐生冷能忍,但是到底是我妹妹,我怎么会看你一错再错?”

    傅月桥听着他的振振有词,眉头一皱,语气凶急:“傅风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

    傅风桥依旧是风轻云淡,他说:“知道什么?我不知道。”

    傅月桥大吼:“傅风桥!我们到底是不是亲生兄妹?!”

    傅风桥慢条斯理地理了一下衣襟,站起身,把一张名片递给傅月桥:“你自然是我亲妹妹,要不然,我也不会告诉你纪安在哪里了。这是他的电话号码,还有他的住址,你要是不想,可以不用管,要是想,就离开唐家去找他。”

    傅月桥瞥了那张单面夜黑的名片,双拳紧紧一捏:“傅风桥!你给我滚!”

    傅风桥淡淡看了她一眼,优雅地戴上绅士帽,走了出去。

    傅月桥抖着手,慢慢地拿起那张名片,像是得了珍宝一般,震惊,欢喜,意外。

    “小桥。”

    傅月桥抬头,就看见尊贵的男人站在门口那里,一脸倦色。

    她一愣,然后瞬间把所有的情绪收敛了,左手死死地抓住名片。

    她应着:“什么?”

    唐生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说:“大桥来看你了。”

    傅月桥说:“你既然看到他了,怎么还要问我?”

    唐生冷没有说话,他站在那里,就像一座雕像一样,可是目光深邃得让人心慌。

    傅月桥强忍住所有的情绪,定定地看着唐生冷:“唐生冷,我们离婚吧。”

    唐生冷没有太多表情,顿了顿,薄唇轻掀:“好。”

    他转身,抬步走,还没有走几步,忽然身后就传来傅月桥的哭声。

    他心一窒,顿在那里。女人的哭声一下一下重击他的心。

    算起来,傅月桥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她上一次哭,是以为纪安被他害死的时候。

    唐生冷微捏拳,很没有出息地转身。

    只见那个精致瘦弱的女人蹲在地上,挂着一双泪眼看着他,楚楚可怜。

    唐生冷的眸光深邃:“傅月桥,你是什么意思?”

    傅月桥哑着声音:“眼睛疼而已,你走吧。”

    唐生冷心里一顿,好像在确定些什么,他终于忍不住,紧紧地关上门,朝傅月桥走过去。

    他看着傅月桥手中的名片,眉目狠狠一沉。

    然后他走过去,大手抱起傅月桥,把她丢在床上,不轻不重地压了上去。

    唐生冷的吻落在傅月桥脖颈间,傅月桥回过神时,手中的名片已经被唐生冷抽走,冷冷地丢到床下。

    傅月桥伸手去推唐生冷,忽然底下的内裤被抽走,她只是顿了一下,男人就重重闯了进来。

    带着铺天盖地的霸道,掠夺,和势在必得。

    傅月桥看见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部都是理智和清明,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动情。

    身体里传出极致的欢愉,她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到唐生冷的吻落在她脖颈上,他的声音沉沉的:“小桥,我爱你。小桥,我爱你。小桥,我爱你。小桥,我爱你……”

    他重复着这句话,不知疲倦。

    过了很久很久,傅月桥开始求饶,男人看了她一眼,身子重重一沉,过了一两分钟,终于离开傅月桥。

    他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凌晨四点了。

    他像往常一样抱傅月桥去洗澡,洗完之后,可是他没有抱着傅月桥睡觉。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看着床上面色潮红,闭着眼睛的女人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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