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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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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顿了两秒,很理智地抓住唐诗经的手:“唐诗经,我想同你商量一件事,檀香寺是小师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唐诗经就冷冷地甩开她:“滚!”
关雎心一窒,微捏着拳,步子一动不动。
唐诗经轻轻扯了下扣子,就露出了一丝精壮的胸膛和精美的锁骨。
唐诗经有一米八五,很瘦很瘦,但是瘦得很好看。
关雎看着他,说:“那是我小师叔最骄傲的作品,没有人有权利把它毁掉。”
唐诗经睨了一眼关雎,冷冷一笑:“滚出去!”
关雎说:“唐诗经,我在好好同你说话,你发什么疯?”
唐诗经的眸光沉沉冷冷的,他背对着关雎,说:“姜关雎,你真搞笑,要求人就好好求人,谁会像你这般句句自以为是?连水说句话都说不好,你凭什么让别人帮你?”
关雎一顿,声调提高了几分:“你问我凭什么,唐诗经,你不要忘记了我是你的女朋友!”
少女精致好看的十指不停地搅着衣摆,紧张不已。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唐诗经,不要让我伤心,不要说绝情的话。唐诗经,不要……”
关雎自幼是大方的人,可是在在意的人面前,幼稚,敏感。
唐诗经没有说话,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傅月桥说的话:“她会害怕,紧张,揣测,哭泣,可怜,一直以来,你带给她的只有这些,还能有什么?”
他微捏拳,把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语气沉沉的:“姜关雎,滚出去!”
关雎还是一动不动。
唐诗经回头看她,眉头狠狠一皱:“管家,把人带出去!”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冷意,好像是刻意的,又好像是真的。
管家赶紧走了进来,朝关雎微鞠躬:“姜小姐,请不要打扰公子了。”
关雎眼睛一红:“莫叔叔……”
管家对上唐诗经冷酷的眼神:“……”他有做错什么吗?
唐诗经看着关雎单薄的身子,就要忍不住过去抱她了,忽然关雎就抬步走了,昂首挺胸。
昂首挺胸中带着微弱的委屈和惊慌。
身后唐诗经的目光渐渐温和下来,他低头玩转着指间的母红扳戒,嘴角微勾。
他的小东西,真是可爱极了。
管家看着唐诗经,欲言又止。
唐诗经冷冷地睨着他:“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管家笑着:“姜小姐可口多了,公子对着我怎么下得了口?”
唐诗经的目光更冷了。
管家:“……”
唐诗经说:“有话就快点说!”他顿了顿,补充说:“都一大把年纪了,要说个话都像个老鼠一样,真是丢唐家的脸,丢我的脸!”
管家:“……”好像每次他什么都不说,都是他理亏的样子。
唐诗经懒得理他,抬步走。
管家随在他身后,说:“卫先生都是死去的人了,公子何必因为他而吃醋呢?”
唐诗经脚步一顿,眸子一眯:“你想去非洲支教还是想死?”
管家笑着:“我在公子很小的时候就想好要去非洲奉献爱心了。”
唐诗经面色一黑:“给我去唐家军营那边跑五十圈!”
管家:“……”家里公子太冷漠,只好遵命了。
第76章 76她和卫青悦()
西归的东西早就已经收拾好了。
关雎带西归走之前,在江太太家里吃了一顿饭。
秋山静就要来A市了,所以江太太一直心不在焉。
关雎虽然没有心情,可还是把那个埋藏已久的问题问出口:“江太太,你和先生为什么会离婚呢?”
江太太一愣,说:“生活习性不同了……其实,他一开始就不想同我结婚,后来……我也不想多说,反正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我们的婚姻只维持了八年。”
“那好,第二个问题。”关雎把碗筷放下。“先生与小师叔感情深厚,为什么当年小师叔自杀身亡,先生没有带走小师叔的尸体,而是让他葬在檀香寺?”
江太太说:“关雎,你怎么问我?你小师叔去世的时候,我早就和你先生离婚了。”
关雎冷笑:“江太太这么光明正大地撒谎,真的好吗?”
江太太一愣:“什么意思?”
关雎的笑意越冷了:“江太太手上的镯子,在五年前还在先生的府上是一双,那时江太太已经和先生离婚好多年了吧?这只镯子是怎么跑到你手上的?”
江太太一顿,说:“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关雎,你太聪明了,又占着这么多优势,可以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只是你应当知道,我是没有什么好同你说的。”
关雎擦了擦嘴角,然后好看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Lalique酒杯,语气缓和了几分:“你既然不想说,我也是勉强不得的,毕竟我只是和我先生好,不是和你好,我先生会满足我所有要求,你不会。”
“而且,人与人之间的情分,并不是人人都能比较的。”
关雎的语气淡淡的,可是却尽显薄情和疏离。
一直很平静的江太太颤抖着唇瓣,说:“你不愧是他最疼爱的学生,如果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是他女儿。”
关雎嘴角勾着笑:“过奖了。”
关雎雇的人进来把西归的东西搬出去。
江太太的泪落下来:“关雎,你什么都可以学,就是不能你先生那么无情,猜忌,冷漠……”
关雎笑着:“江太太,我都没有说什么,你就说这么长的一串了。我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他怎么会无情,猜忌,冷漠?”
江太太也笑着:“你说得真好笑。”
关雎没有再说什么,她起身,牵着西归,说:“我们走了。”
江太太没有说话。
关雎带西归出门,离开了很远很远,江太太透过巨大光亮的落地窗,目不转睛地看着载关雎和西归离开的车子。
然后她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
关雎四岁那年读的《红楼梦》,她喜欢宝玉的天真可爱,又极为厌恶他的四处留情。
关雎又上檀香寺,原来是为了拆寺一事来和慧安商量计策的,慧安却起劲地说起了唐诗经。
慧安说:“吾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他是一个有慧根的人,是吾活着以来看到的最适合出家为僧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关雎问:“为什么?”
慧安说:“因为我知道,他就像贾宝玉一样,一开始四处留情,可只有佛家是他的归宿。”
关雎冷笑:“很可惜,唐诗经遇见了我,你遇见了我。”
慧安说:“是啊。”
关雎:“……”
她顿了半天,慧安也敲了半天木鱼。
窗外的阳光正好,溜进来一点一点打在慧安身上,像是错落凡间的仙人。
关雎笑着:“慧安大师,你长得这么俊俏,气质又这么出众,出家真是可惜了……”
慧安动作一僵,顿了一下,又继续敲木鱼。
关雎“啧啧”了几声,又说:“瞧这英俊的小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你那柔软的身段,我要是个女的,肯定会喜欢你!”
慧安强忍住心中的情感,没有说话。
关雎又说:“我要是有你这个资本,就天天去玩弄人家小姑娘!我没有试过,或许我的胃口不对,可能会喜欢残花败柳……”
慧安:“……”
关雎着实觉得无趣了,就跳上窗子前的石桌坐下,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自己的膝盖,红唇轻掀:
“我们都迁就嘴巴
我们都憋着真话
我们都让爱先发芽
我们会接受惩罚
有一个变成哑巴
越退让越不会表达
所有的安静都是人造的冷清
所有的杂音在安慰后平静
……”
慧安:“……”他停了敲木鱼,转身看关雎。
关雎懒懒地看着他:“这是薛之谦的歌,今天让你见世面了是吧?”
慧安:“……”
关雎烦闷地摆摆手:“不要一直敲木鱼,我现在看着就心烦!”
慧安的眸光沉沉的:“你知道敲木鱼的由来吗?”
关雎一顿,说:“知道。”
“传说汉朝时期,慈光大师和两个僧徒去西天取经,取经归途乘船渡海时,两僧徒与一条来意不善的大鱼搏斗,结束了大鱼的生命,最后他们回到佛寺,为了讨还经卷,每天敲打大鱼头,口念“阿弥陀佛……”。”
关雎说完,又说:“这都是我先生告诉我的。”
慧安说:“没有错,那敲打木鱼有很多层含义,你可说得出来?”
关雎说:“一是用来自警,二是有精进的意义,三是有统一回复意义,四是有摄心的意义……”
慧安说:“所以就敲木鱼,尤其是出家人。”
“为什么?”关雎问。
慧安很认真回答:“因为出家人的面对诱惑比任何人面对的诱惑都要大,比任何人失去的都要多。”
关雎摇头:“自以认为的歪理。”
慧安定定地看了两眼关雎,终于说:“原来真的不想同你谈乐,没有想到你这么能忍。”
听到要回归正题了,关雎认真地看着他:“你有办法保住檀香寺吗?”
慧安不假思索地摇头。
关雎从石桌上跳下来,黑亮的马丁靴发出“噔”的响声。
然后关雎的眉目沉沉的:“你是什么意思?”
慧安说:“就像佛家人向佛,并不是每个人都要向佛,你自己的梦想,可以藏着掖着,可以公之于众,但是不能强加给别人。”
第77章 77她和卫青悦()
关雎眉头一皱,慧安忽视她,继续说:“再者,这檀香寺拆了就是拆了,A市的豪门在意的只是祭天大典,不会是檀香寺。”
“拆了一个檀香寺,还可以重建一个檀香寺,两个,三个,四个,很多个。关键来说,是他们已经慢慢不在意卫青悦了。”
“谁还会在意一个发动武装政变的罪犯?”
慧安一针见血。
关雎顿了有些久才缓得过来,她说:“你说得没有错,但是你知道吗?”
然后她的手指重重地指着自己的心,语气坚定:“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
慧安好笑地看着关雎,说:“那你要怎么做,就是你的事情了。”
关雎“……”
然后她挥着拳:“你在开玩笑?我要是能够自己做到,早就不来找你了。”
关雎微微瞪着眼睛,看着有几分气急败坏了。
慧安终于软了几分心肠,说:“你想做的事情,二十岁之前,都会心想事成,所以不用担心。”
关雎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几分,说:“真的吗?”
慧安的语气沉沉的:“是真的。”
关雎凑过去:“为什么?”
慧安说:“因为你命好。”
关雎一顿,然后慧安就看见了关雎满眸子的星光和灿烂,一点点渗入他的心底,温暖到就像他的生命获得新生。
关雎笑着:“这么久了,就只有你安慰我,慧安,其实你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啊。”
慧安说:“吾说的是实话。”
关雎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说:“说到底,还是要去求唐诗经。”
然后她的整个眉眼都柔和下来,说:“哎,你知道吗?每次我撒娇,唐诗经都有求必应耶!”
慧安:“……”他没有见过关雎撒娇,也想象不出来。
他的眸光沉沉的,静静地听关雎说。
关雎一直说了很多。
每一句话的中心都是唐诗经。
那个高高在上,出身尊贵,冷漠高傲的少年。
真是让人妒忌。
说着说着,关雎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她最后同慧安说:“我怕是中毒了,一辈子都离不开唐诗经了。”
慧安问:“在你心里,唐诗经重要,还是卫青悦重要?”
“怎么说呢?”关雎轻轻拨弄着头发。“再重要,卫青悦只是一个人,而唐诗经是我的命。”
慧安说:“你的嘴皮子倒是厉害。”
关雎没有反驳,她一偏头,就看见门的左侧有一面光亮的大镜子。
她照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自信的笑,然后看着慧安:“我先走了!”
慧安看着她的目光意味不明,他说:“好。”
***
关雎到底还惦记着沈相思许给她的寿衣,还是去拿了。
沈相思做的寿衣,是一件绣袍,布料是DMC十字绣布,青色,上面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暴龙。
关雎也是懂几分刺绣的,看得出来,这完全是纯手工制作的,而且做得很精致。
关雎看了几眼,沈相思就把它从架子上取了下来,然后拿出一个很精致的木盒,把寿衣放了进去。
千年沉木香木做的木盒,就是A市的顾家都拿不出这样的好东西。
如今却如此大手笔。
关雎皱眉:“我不要这盒子。”
沈相思冷哼:“我做的寿衣可比这只破盒子珍贵多了!怎么?衣服你敢收,破东西你就不想收啊?”
关雎一顿,说:“我先生的书房里一大堆,早就玩腻了。”
她轻描淡写,说的也是实话。
沈相思:“……”
关雎抬头看她:“嗯?”
沈相思胸口憋着一口气,摆摆手说:“东西你拿了,就快点走吧!”
关雎看着她:“我有几句话想要问你。”
沈相思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关雎。
关雎说:“我听说你的符很难求,可是你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给了我……准切地说,是给唐诗经,你不是因着他的面子才把符给我吗?”
沈相思一愣,然后听见关雎问:“唐诗经的面子真的有那么大吗?”
沈相思冷笑:“小姑娘想知道的东西太多,想的东西也太多,当心脑子负重过多傻掉记不清来时的路了!”
关雎说:“你要杀了我吗?”
沈相思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指着左侧的门口,语气凶狠:“门口在那边,滚!”
关雎笑着:“忍无可忍,竟然还在忍,我非常欣赏你。”
沈相思:“……”想她逍遥了那么多年,竟然她的克星来了!
***
西归生病了,感冒,发烧,呕吐,全身起疹子……
西归生病是在半夜,一切事情搞好的时候,关雎疲倦地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从舞会赶回来的傅月桥,语气嘲讽:“你是不是很庆幸西归不是生大病,不用输血,换器官?”
傅月桥松了一口气,在关雎身旁坐下,说:“很抱歉……”
关雎打断她:“不,应该是我很抱歉,都是我没有看好西归……”
话是这么说,可是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分明的嘲讽。
傅月桥不知道怎么接关雎的话,她凑近关雎,才凑近一点点,关雎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傅月桥一怔,一伸手,手背上就是一片滚烫。
关雎心里怪傅月桥,到底怪自己更多。
傅月桥重重抱住关雎,在她耳边说:“假假,西归好好的,不是吗?”
关雎轻声抽泣着,紧紧地搂住傅月桥。
傅月桥一手揽住关雎的腰,一手轻轻拍着关雎的背,动作轻柔。
她才要继续劝慰着些什么,一偏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唐生冷,唐诗经和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在一起。
傅月桥想着西归,一愣,头脑有些混乱,然后就对上了唐生冷沉沉的目光。
那边中年医生顺着唐生冷的目光看去,说:“那个小姑娘的弟弟不过是生了点小病,就哭得死去活来的,刚哭听不久,又开始哭了,眼泪就像水做的一样……”
唐诗经的面色一沉,当即想到西归生病了,目光顿在关雎身上,一丝不散。
唐生冷没有听说关雎还有弟弟,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关雎感觉到了傅月桥的异常,一抬头,看去,一愣。
关雎的泪眼红润动人,唐诗经看着,微捏拳。
傅月桥却收回了目光,把关雎整张脸都收进她怀里,然后说:“假假,唐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第78章 78关雎是小殿下()
木知白告罗星光,没有费丝毫气力。
因为罗星光没有请律师,没有做任何反驳。
罗星光是以故意伤害罪入狱的,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关雎听说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蔡青青了。
关雎说:“请个律师吧,还可以翻案。”
傅月桥说:“你蔡姨都没有说什么,这个轮不到你管。”
关雎冷笑:“不就是怕木知白吗?有什么好怕的。”
傅月桥说:“那你去找他啊。”
关雎:“……”她要去求唐诗经,这会儿又要去找木知白吗?
关雎顿了一下,脑海里闪起蔡青青因为罗星光哭泣的样子,顿时就烦躁了,淡淡地看着傅月桥:“那好啊,我去啊。”
傅月桥笑着:“假假,有很多个人都像你这样很有自信,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如愿以偿的,包括你。”
关雎的目光坚定:“不,我会的。”
***
南影城的地下山庄有一场拍卖会。
关雎原来是要去野外写生的,木嘉仰却送来了拍卖会的请帖。
傅月桥说:“你不喜欢,就当是陪嘉仰去走走,他自从来了A市,心情就一直不好,不是吗?”
关雎皱着眉。
傅月桥说:“先不论别的,就因为你们是青梅竹马,你有这个责任。”
“什么责任?你不要把事情说得这么夸张。”关雎撇嘴。““难不成我以后还要帮木嘉仰找妻子?”
傅月桥说:“听你喜欢。”
关雎:“……”
她转身打开衣柜,慢慢看着衣柜里眼花缭乱的衣服。
身后傅月桥说:“你现在穿的海蓝长裙很好看,拿块披肩就好了。”
关雎一顿,傅月桥又说:“上回我出去玩,不是给你带回来很多古风披肩吗?打开左边的柜子最下面一行有一块刺绣的,绣着很多白色建兰,你披着会好看。”
关雎冷哼一声:“要你管!”嘴上说着,脚步却移向了左边的柜子。
窗外是长长的按喇叭的声音。
关雎跑到阳台去,只见那个尊贵的少年正倚在车门上,淡淡地看着她。
因为天气还是有些凉,他穿了一件长长的玫瑰红针织外套,脚上是一双黑亮的Dickies马丁靴。
木嘉仰的样貌一向出众,气质也是尊贵冷傲,穿什么都是很好看。
关雎的目光却落在他的左耳上,隔着很远,她都看得见木嘉仰左耳上的三个蓝色钻钉。
风有有点大,却是不冷的,不停地吹着关雎披散的头发。
她和木嘉仰是青梅竹马,如今又有一个人这样提醒她。
她的心里,其实是不想听到别人这样说。
然后她就打了个电话给他。
少年看着她,声音沉沉的:“喂。”
关雎笑着:“木嘉仰,我真的很想念我们的小时候,天真烂漫,两小无猜。”
木嘉仰说:“然后呢?”
关雎继续笑着:“可是我们都长大了,你有南七七,我有唐诗经,我们都有自己自己的事情做,”
“我们唯一能有牵绊的事情就是,你先死,我去参加你的葬礼,我先死,你就去参加我的葬礼,只有这样而已,”
“也应该这样,不是吗?”
木嘉仰的面色微白,说:“那我非要找你呢?我非要打扰你呢?我非要和你在一起呢?”
关雎抿抿唇,没有说话。
她承认,木嘉仰让她为难了。
然后她就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沉沉的:“那你就下来吧。”
关雎:“……”王八蛋!
***
唐诗经喝完第三杯罗曼尼。康帝,管家才走了进来,目光为难:“姜小姐确实来了,却不是和傅小姐一起来的……是……是和木公子。”
尊贵的少年“啪”地一声把酒杯摔在桌子上。
管家在一旁安慰道:“公子,你应该明白的,后来者都是第三者,永远都赢不了的,你看夜公子,终究还是青梅竹马的情分重一点,你理解理解啊……”
唐诗经没有说话。
管家自以为自己感动到他了,才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忽然少年的声音冷冷的:“滚!”
管家:“……”真是自古伴君如伴虎!
他僵着不动,过了有些久,想着唐诗经应该肯施舍他几分目光了,他才开口:“公子,同一国的国君在我们隔壁。”
同一国国君邵青静。
唐诗经一下子就想起了上回关雎的演讲,他记得,关雎说她去同一国拜访邵青静。
同一国是因穷而出名,而邵青静是因狠而出名,快三十岁了仍然孑然一身,不近女色,与外国女领导人见面谈话都要隔着五米以上。
这样的人,居然接受了关雎的拜访。
唐诗经眸光一沉:“无关紧要的东西,你说给我听做什么?”
“公子你要忍啊!别的还是轻的,”管家瞬间就急了。“现在这个邵青静来了,他多嚣张啊,明明穷得要死,却一来就放话说,今天姜小姐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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