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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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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样子,像极了当年的唐诗经。
木嘉仰眼里的悲伤,唐诗经也很熟悉,就像他的悲伤。
同样的悲伤,为同样的人。
唐诗经回头,动了动唇,声音沉哑:“姜关雎,你知道吗?命运总是偏心你。”
夜花院出院了。他站在窗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关雎从那辆豪华的劳斯莱斯里走出来,还有那个出身尊贵,清冷优秀的少年。
司机把车开走了。
唐诗经手中拎着一袋零食,和一个装着几本书的精致袋子。关雎一边拨着烤红薯的皮,一边说:“唐诗经,我这个样子,会不会让你丢脸啊?”
唐诗经的右手扯了张纸巾,颇为嫌弃地擦着关雎脏兮兮的手和嘴角,语气凶巴巴的:“脏死了!”
关雎便顿了动作。唐诗经擦着她嘴唇的手一顿,说:“姜关雎,你做什么?”
关雎说:“你在给我擦嘴,我专心一点不做其他事,认真地等你帮我擦完啊。”她一本正经,说完之后,几分为难的样子:“可是唐诗经,你等一下再擦好不好?我还没有吃完呢,等一下又弄脏了。”
唐诗经沉沉地看着她:“姜关雎,你是不是老是叫别人帮你擦嘴?”
关雎说:“是啊。”
唐诗经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他重重地把纸巾丢给关雎,然后头也不回走。
关雎一愣,赶紧追上去拦住唐诗经:“唐诗经,你怎么了?”
唐诗经的语气冷冷的:“别挡着我!”
关雎收回了手,说:“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了。”
唐诗经又冷冷地重复了一遍刚才那句话:“别挡着我!”他抬起步子就要走。
关雎一急,伸手重重抱住唐诗经,唐诗经僵着不动。关雎几分尴尬,她动了动手,脏兮兮的烤红薯一直蹭着唐诗经乳白色的……衬衫。
唐诗经不说话,关雎心里几分忐忑,她的手一僵,手中的烤红薯“咚”地滚到地上。
唐诗经开了口:“我刚才看见木嘉仰了。”
关雎只顾着他的情绪,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哦。”
唐诗经又说:“姜关雎,头低下。”
关雎想着方才唐诗经冷冷地叫她别挡着他的语气,心里难受极了,这会乖乖听话,头一低,就埋进了唐诗经精壮的胸膛里。
唐诗经看不见关雎的脸和眼睛,这时才敢一本正经地教训她:“姜关雎,女孩子要矜持一点,不能老是叫别人帮你擦嘴。”
关雎乖乖应声:“好的。”
夜花院的手机震动很久了。他缓缓合上窗帘,十指紧捏,然后摁了接听。
那头是一个女人浅浅的陪笑声:“夜公子,那件礼服真的是别人亲自订好的。”
夜花院冷笑:“订好了又怎么样?我夜花院要的东西,谁敢跟我抢?”
女人继续赔笑着:“夜公子,那个人在我们这里,单单订买礼服,每年都要砸下好几个亿,上级部门也不愿理会您这个新顾客,我夹在您和上级之间,也是很为难啊。”
夜花院冷冷一笑,然后断了通话。
***
主题为“爱情观”的比赛在大品贵族学院旁边的傲意山庄进行,时间是在晚上。
关雎珊珊来迟,唐诗经坐在评委席上,看着那道纤瘦的身影,只听“叮”的一声,他的微信那里来了一条信息。
是关雎,她说:“西归学校突然开家长会,他的班主任看见我太漂亮了,就极力挽留我色诱那些不听话的小孩子。这才迟了些……唐诗经,你不要生气啊。”
唐诗经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柔意,他看着关雎进入后台准备。这边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他才不紧不慢给关雎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姜关雎,今天化的妆丑死了……”
被推上来的参赛者有八个。
关雎看完唐诗经的信息,嘴角微微一勾,转身去卸妆。从镜子里,她居然看到了南七七。
她动作一顿,只见南七慢慢走了过来。
“姜小姐,好久不见呀。”南七七优雅一笑,带着丝刻意的嘲讽和得意,一如当年她和木嘉仰私奔,关雎追出去,她也是这样看着关雎,也是这样笑。
关雎面不改色,没有应话。
南七七继续笑着:“木嘉仰陪着我来的,他就在台下,两年不见,你怕是早已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等比完赛……”
关雎卸完了状,漫不经心地说:“南七七,你说这种话,怕是不认识真正的姜关雎……”
南七七的笑一僵:“为什么?”
关雎的语气淡淡的:“你配知道吗?”
南七七的笑彻底敛了起来,她说:“姜关雎,你争不过我,不过只能在嘴皮子上逞强。”
关雎照着镜子,不答话。
僵持了有些久。就轮到关雎上场了。
关雎的演讲稿,准备了很久。她上了场,自信地笑:“爱情对我们来说,是最恐怖的东西,也是最贪恋的东西。从古至今,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传言谈起我们的,你们的,和别人的爱情,轰轰烈烈也好,平平淡淡也好,在我看来,爱情不过分为两种,一种是真爱情,一种是假爱情。”
“薛之谦有一句歌词是这样唱的:反正现在的感情都暧昧。这是一种假爱情,男女双方之间追求一种新鲜感,关注度。而这样的我们,对感情的负责程度不高。我十三岁那年去过俄罗斯,认识了一个忘年之交,她叫安菲萨斯,她十八岁那年在一间酒吧驻唱,认识了一个欧洲庄园富豪,他们在一起五年,富豪和她分手,安菲萨斯去世的那年,她终于跟我说,她问我,姜关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暧昧?那份爱情,在安菲萨斯眼里,是用心付出的真爱情,在富豪看来,只不过是玩玩罢了。”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数学卷笛卡尔的爱情故事?在一六四九年,斯德哥摩尔的街头上,五十六岁的笛卡尔邂逅了十八岁的瑞典公主克里斯汀。”
第11章 11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笛卡尔成为了克里斯汀的老师,他们相爱了,国王不允许。笛卡尔回了法国,写的信一直被国王拦截,第十三封信终于到了克里斯汀的手里,那封信上写着一条数学公式:r=a(1…sinθ),这就是著名的Cardioid。虽然笛卡尔和克里斯汀没有在一起,但是他们的爱情一直流传至今,他们的真挚,一直感人肺腑。”
“以前我为了参加数学竞赛,去请教过一位数学家,他是个意大利人,他跟一个女孩求婚的时候,也运用了Cardioid,他们在一起两年,就离婚了。后来我的数学有过七段婚姻,他患癌症去世的时候,他有一个妻子三个情妇八个子女。我尊重他,但我不喜欢他的感情态度。他喜欢一双鞋子,尚且有时间去保养,但是他对待他的爱情,对待他的女人,一向都是虚情假意。”
“我说了这么多,只不过是想表达,我们要爱,就要爱真的,我们要爱,就要被真的爱。爱情可以让一个人变得软弱,也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勇敢,但只有当我们付出一颗真心,认真对待,我们才会在走进这个世界的时候,多几分倚仗,多一点自信。”
“夏洛蒂·勃朗特说,爱情是真实的,是持久的,是我们所知道的最甜也是最苦的东西。愿我们每个人都拥有爱情,愿我们拥有爱情的每个人都认真去对待我们爱的人,和我们都被我们爱的人和爱我们的人认真对待。”
“我是姜关雎,蛮姜豆蔻相思味的姜,关关之鸠在河之洲的关雎。谢谢大家。”
席下掌声四起。
唐诗经一顿,忽然想起她第一次同他介绍自己时,也是这样说的:“我是姜关雎,蛮姜豆蔻相思味的姜,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关雎。”
他在心里说:“姜关雎,讲得很好。”
接下来上场的是南七七。
关雎不知道她讲了什么,她站在舞台两侧等候评委的评分。
木嘉仰坐在席中较靠近舞台的第二排,关雎看着他,他看着关雎。
有那么一瞬间,关雎就像看到了与人私奔时的那个木嘉仰,全身抖得要命,但是眼神无比倔强。
从小到大,他被关雎欺负了那么多回。那天他终于硬气了一回明明白白地告诉关雎:“我要和别人私奔了。”
他都与人私奔了,居然还敢回来!关雎的眸子里添了些火气。
主持人叫了三遍她的名字,她才回过神来。
关雎走到舞台中央,南七七和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孩站在她两侧。
一共有四个评委,这轮是初赛,要在她们三人中淘汰一个人。
满分是十分,每个评委都写下分数,然后举起牌子展示,一边评价。
前两个评委评价完,轮到第三个评委,是一个穿着真丝的庄暖旗袍的女人,她给了南七七和另外一个女孩八分,给了关雎十分。她拿起麦,说:“姜关雎,我们见过一面的,在海宁,我们一起看了一出《西厢记》的皮影戏,你还记得吗?”
关雎一顿,笑着:“张老师,好久不见。”
女人继续说:“我那个时候同你交谈,就觉得你是一个聪明,漂亮,渊博,又大气的女孩子,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会碰见你。我不是偏心,你的演讲真的很棒。我和我丈夫结婚七年了,我们很恩爱,我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维持一份爱情,需要的是认真的态度和一颗诚挚的心。你今天说出了我的心声,谢谢你。”
关雎朝女人轻轻鞠了个躬。
轮到唐诗经,他没有做任何评价,连举个牌子,也是别人举着。
主持人在旁边报着唐诗经给的分数:“南七七,九分。姜关雎,九分。慕雪,十分!”
主持人话音一落,席间就纷纷大声议论起来:“哇!我就说唐公子一定会偏心慕雪的!”
“明明是那个姜关雎讲得更好嘛!”
又有人说:“谁叫慕雪是唐公子的初恋,唐家有权有势有钱,唐公子光明正大地偏心,也没有人敢说什么,不是吗?”
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一下子传入关雎耳里,她偏头看了一眼长相普通,气质也很普通的慕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唐诗经的初恋?原来唐诗经喜欢这样的吗?
主持人在一边报分数:“姜关雎,三十九分。慕雪,三十五分。南七七,三十四分。”
席下掌声响起。
关雎忽然拿起话筒,问:“如果我宣布退出比赛,南七七就不用被淘汰了,是吗?”
主持人一愣,说:“按照比赛规则,是这样的。”
关雎抓紧了话筒,朝台下鞠了个躬,说:“各位,很抱歉,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我决定退出比赛。”
她放了话筒,头也不回地往舞台后走。
唐诗经自然是知道木嘉仰和南七七之间的事的,他狠狠地拧了下眉心,眸光一点一点沉下去。
在二楼观看比赛的唐生冷冷冷地摁了摁遥控器,放下了窗帘。
他第一次见到姜关雎本人。
他身边自幼有个略通天命的算命先生的,七八十岁的年纪,一袭古代素青长袍,精神抖擞,目光逼人,人称“半尘先生”。
千半尘站在唐生冷身后,不停叹息:“这个孩子,生来命运眷顾,富贵之气,风女之相,但又偏于孤独高傲和薄情,虽然也有深情,但……”突然顿着,他颇是为难的样子。
唐生冷默不作声,左手抓起一杯巴罗洛。
千半尘知道不该说,但还是要说:“但她像极了傅家傅月桥,深情不会随意许人,薄情时时展现,又倔强冷硬……这样的人,只怕是会误了公子一生。就像……傅家傅月桥付了唐爷一生……”
唐生冷一直以为,红尘滚滚,该挡不挡,该灭不灭,才是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可是他试过了,结果他变成了一条实实在在的可怜虫。
他把一生都压了下去,明明知道那个人连欺骗都不想施舍,他还是为她准备了最好的刀枪,为自己准备了最坚牢的面具。等她出手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累了。
可是他是他,他受罪是活该。唐诗经是他的心肝宝贝,他怎么舍得让他步他的后尘呢?
他沉着脸,五指力道一重,手中上好的Baccarat酒杯便碎成了几块。
第12章 12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镶嵌在酒杯上的白玉也随碎片掉在地上。
千半尘要弯腰去捡,唐生冷皱眉:“你找服务生来就好了,何必亲自打扫?”
千半尘痛惜看着,抖着唇开口:“唐爷,那可是乾隆时期上好的新疆和阗玉!”
唐生冷冷冷睨他一眼,说:“你是没有见过钱吗?镶嵌着这种玉石的杯子,清朝的,明朝的,唐朝的,唐家一抓一大把,你想要,回头自己去挑好了。”
千半尘不为所动,眼泪差点掉下来:“唐爷,我就喜欢乾隆时期的,这种情怀,是能用其他东西收买的吗?”
唐生冷并非不了解。
傅月桥最喜欢的就是诗词曲谱,她的藏品从窗口排到床底。好多年前她得了一本传说中失传已久的《广陵散》。
她研究了很久,最后淡淡吐出两个字:“假的。”
然后闷闷不乐,厌食,失眠。
唐生冷微愣,看向千半尘,说:“那就杀了吧。”
“杀什么?”千半尘一愣。“像杀纪家的那位一样吗?”
唐生冷面色一冷,到底千半尘是看着他长大的,像唐流水的辈分。他死死地捏住拳,什么也没有说。
千半尘叹了一口气,说:“不能杀她,她命数过旺,杀了她,会牵连到很多人的命数。唐爷,你只需要记得,公子的妻子除了她,是谁都可以。”
比赛仍然进行着。唐诗经突然冷冷地从评委席上走下来。
众人四处张望,发生了什么?记着纷纷冲上去,一个一个问题抛了出来。
“唐公子,你是因为姜小姐的退出而生气吗?”
“唐公子,请问你和姜小姐有什么关系吗?”
唐诗经冷着脸,一路离开,到底没有人敢阻拦他。
此时关雎正在换衣间里躲着哭得稀里哗啦。
唐诗经站在换衣间外,双拳青筋暴起,捏得“咯咯”响。
然后他顿了一分钟,僵着手把门打开。
关雎正靠坐在墙上,听到声音,抬头,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唐诗经。
唐诗经问:“你是故意让给南七七的?”
关雎站起身,一字一顿:“是又怎么样?!”
唐诗经尊贵的名字里添了几分薄怒:“姜关雎,你就真的那么喜欢木嘉仰吗?”
关雎想着唐诗经方才投高分给慕雪,又想着方才别人发到她手机上的那些有关唐诗经和慕雪的乱七八糟的照片,她冷笑出声,像个嚣张的女流氓一下一下戳着唐诗经的胸膛:“我的事情要怎么样,你根本管不着!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人生,再来多管闲事吧!唐诗经,你真搞笑!”
唐诗经的眸光一点一点沉下,他强忍住掐死关雎的冲动,薄纯轻掀:“姜关雎,你不配!”
关雎心一窒,然后唐诗经一字一句砸在她的胸口:“姜关雎,游戏结束了。”
唐诗经头也不回地走,忽然“嘭”的一声,关雎一只鞋重重摔在他背上。
唐诗经回头,只见关雎蹲在地上,两眼通红地看着他,委屈,害怕,又有几分卑微。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关雎踩在冰凉的地板的赤脚上,他面色一沉,说:“姜关雎,你做什么?”
关雎看着他,没有说话。
门口忽然传来少年冷冷的声音:“她扔我,都是扔两只鞋。她待你,也算是客气了。”
唐诗经沉沉看过去,木嘉仰眸中分明的霸道,嚣张,与得意,让他生刺。
木嘉仰捡起关雎的鞋子,走过去,蹲到关雎面前。
关雎抬头,阳光透过窗台打进来,落在木嘉仰左耳的两只紫色钻环上,发出刺眼的光。她问:“南七七呢?”
木嘉仰没有答话,就要帮关雎穿鞋,关雎却忽地站了起来,目光厌烦地看着他。
木嘉仰面色一僵,站起身,假笑着看向唐诗经:“假假都是被我惯坏了,还请唐公子见谅。”
“啪”的一声,南七七站门口,目光僵硬地看着木嘉仰和关雎,手中的演讲稿掉在她脚边。她的目光落在唐诗经身上,满脸震惊,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唐诗经冷睨了南七七一眼,薄唇勾起:“你惯坏的阿猫阿狗,看到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都是我把姜关雎宠坏了,她才会这么无法无天。”
木嘉仰眉目微沉,只听唐诗经冷着声:“姜关雎!你快点给我滚过来!”
关雎倔强地偏开头,说:“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过去!”
唐诗经冲木嘉仰笑着,挑衅,嚣张而讽刺:“在A市,没有人敢不听我的话!看,她就是被我惯坏了,她才敢一次又一次地违逆我!”
那么高傲轻狂的语气,就像在同木嘉仰宣告他对姜关雎的所有权。
关雎站着一动不动。唐诗经忽然弓着身子,声音弱了几分:“姜关雎,我胃疼……”
唐诗经向来有严重的胃病,关雎曾经见过他在深夜里疼到全身蜷缩,直冒冷汗的样子,他却是倔强地不肯去医院,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关雎:“你陪我等日出好不好?”
关雎怎么会反驳他?
她说:“好。”
然后唐诗经和她坐在窗前的沙发上,他有些模糊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说:“姜关雎,抱着你,我的胃好多了……”
而唐诗经的胃,真的是很不好。
关雎的眉头狠狠一皱,冲过去扶住唐诗经。
唐诗经顺势抱住关雎,整个人挂在关雎身上,说:“姜关雎,你也没有被我惯得有多坏啊,还知道关心我……”
木嘉仰终于忍不住,重重一拳挥向唐诗经。
唐诗经也不装了,怀中搂着关雎,轻轻一个转身避开木嘉仰,关雎漂亮的裙摆扬起一个动人的弧度。
关雎有些恼怒:“唐诗经你骗我!”
唐诗经轻轻玩弄着关雎耳边的头发,说:“那我今晚随你处置好了……”
关雎面色一红,这么暧昧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唐诗经睨着木嘉仰:“我不同你打,你没有那个资格!”
木嘉仰的拳头捏得“咯咯”响,突然暴吼:“姜关雎你长翅膀了是不是?!”
关雎目光黯淡:“木嘉仰,我们谈谈吧。”
唐诗经紧紧圈住关雎的腰,面色不悦。
关雎看了一眼他,说:“我和木嘉仰之间的事情,所有人都没有资格管。”
唐诗经面色一沉,突然轻轻吻了下关雎的额头,走了出去。
南七七难过地看了一眼木嘉仰,走出去,轻轻合上门。
南七七坐在长椅上。唐诗经颀长的身子靠在墙上。
南七七问:“唐公子喜欢姜小姐吗?”
唐诗经连目光都没有施舍给她。
第13章 13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南七七不死心,又问:“如果等一下他们出来,他们在一起了,你要怎么办?”
唐诗经懒懒掀唇,说:“把木嘉仰杀了,然后把姜关雎抢回去暖床。”
南七七一愣,没有再说话。
没有前戏。关雎说:“木嘉仰,你是木家的独嫡子,将来会成为尊贵的男人。木家千百年名门望族,从来没有身份卑微的女子嫁进去。我只是一个私生女,所以你逃婚,无论是木家的选择。还是你的选择,我都理解。你娶南七七,虽然委屈了些,但勉强算门当户对。或者你以后,还可以找一个,比南七七对木家,对你更有益的……而无论是谁,我都知道不会是我……”
木嘉仰冷笑:“你这么自以为是地有自知之明,那为什么你还要和唐诗经走那么近?”
木嘉仰是G市上流社会的第一公子。可是在明面上,他还是要喊唐诗经一句唐公子,足见唐家和唐诗经的地位。
关雎慢慢地捏住拳,她的眸光忽暗忽明:“来A市之前,不包括你,一共有一千三百二十一个人跟我说,唐诗经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我高攀不起。可是无论世界怎么样,无论世人说什么,总是要努力一下的,不能让梦想腐烂啊。”
木嘉仰心一窒,说:“我从小到大,没有见你对谁这么亲昵过,可是你们根本是不可能的……”
关雎拨了下头发,说:“我知道,我和他之间隔了千山万水,芸芸众生。但没有关系,我没有多大勇气去抢他的一半枕席,我只需要陪他下地狱就好了。”
木嘉仰不说话,眼神悲伤。
关雎一笑:“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木嘉仰哑着声:“假假,如果我没有逃婚……”
关雎笑着:“在这样问之前,不是应该先说对不起吗?毕竟木嘉仰你以前是那么疼我爱啊。不过你也知道,我向来是个爱面子的。你和南七七私奔的时候,我已经不打算原谅你了……”
关雎心口闷,感觉抑郁症要复发了。她心里压抑着,抬起步子走出去,头也不回。
关雎走出去,唐诗经走上来,他轻轻抱住关雎。
他没有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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