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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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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经没有躲,他挨了木嘉仰一拳,也重重还了他一拳。
蔡青青沉沉瞥了眼他们,走了进去。
木嘉仰擦了擦嘴角的血,语气凶狠:“唐诗经!你有种!”
唐诗经冷笑:“承你吉言,我和姜关雎以后一定会子孙繁盛!”
木嘉仰冷冷睨过去,他也是那种高高在上,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公子哥,如今涉及到了关雎,他连客气也不愿意了,张嘴就吼唐诗经的名字。
在他眼里,他只是那个要同他抢姜关雎的唐诗经。
木嘉仰冷冷地勾唇:“唐诗经,你知道李白的《长干行》吧?”
他一字一句砸在唐诗经心底,他说:“就算有一天我和假假闹得再不堪,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这到底是所有人都求不来的情分!你唐诗经,又算是什么东西?!”
唐诗经扯了扯领带,冷静了几分。他说:“木嘉仰,在你来A市之前,我见过你,在G市的长纱国际大厦……”
木嘉仰的面色一下子僵住了,有些复杂的东西从他的眸子的裂缝里慢慢蹦出来。
唐诗经的眸光沉沉的,好像早就已经把木嘉仰灵魂里的卑微看得一干二净。
木嘉仰一句话也没有说,表情淡漠,他抬起步子要走。
唐诗经伸手拦住他,声音沙哑:“木嘉仰……”
第20章 20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木嘉仰冷冷睨过去:“滚开!”
唐诗经说:“今天你爸爸的私生子在这里做心脏手术,你下去,会碰见他们……”
木嘉仰一愣,他死死抓住唐诗经的衣领,大吼:“唐诗经!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可怜我?你是谁?这些话,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同我讲?!”
唐诗经重重甩开木嘉仰,尊贵的脸上挂着冷淡:“面子是你自己的,尊严也是你自己的,你要如何逞强,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在你这样的年纪,不该像我一样地可怜。”
木嘉仰在长椅坐下,缓缓脱了灰白的雅阁狮丹大衣,说:“假假醒来的时候需要我陪着。”
唐诗经冷笑一声,抬起步子就走。
木嘉仰看着他的背影,眸光微沉。似乎对手太强大,他有点力不从心啊。
唐岳声吸完第五根云斯顿时,唐诗经才来的。
唐诗经问:“进展得怎么样?”
唐岳声把烟头摁在烟缸里,语气微沉:“那个林区很偏远,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进去过了,林区茂密到连野草都有八岁的小孩子那么高,可是我们没有发现一丝凶手的痕迹……那具女尸,就像是凭空出现在那里,她身上有福尔马林的味道,脖子那里缺了一块皮,好像是被生生撕下来的。让人为难的是,她身上没有半个指纹。”
唐诗经顿了顿,说:“,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凶手可能是像我一样拥有……”
唐岳声瞪着唐诗经:“这种话你少说!不然爸爸和大哥听到了,肯定要不高兴。”
唐诗经指了指桌上的杯子,问:“这是什么咖啡?”
“奈斯派索。”
唐诗经撇开头去,关雎是极不喜欢这种口味的咖啡的,他自然得随她的口味。
他顿了顿,掀唇:“二叔,奶奶她回家了。”
唐岳声一顿,深吸口气,问:“那她呢?”
唐诗经说:“小叔和姑姑在美国,听说姑姑两年前患了脑癌,去世了。”
唐岳声轻轻地“哦”一声,没有太多表情。
唐诗经问:“二叔难道一直顾忌着世俗的说法吗?姑姑又不是你的亲妹妹。或者说,二叔难道从来没有爱过她吗?”
唐岳声沉沉地看着唐诗经:“你问的太多了。”他又点燃一根烟,说:“慕家的那个慕雪来找过我几次,她是个有心机的女生……”
“听说你那位小初恋来A市了,有些事情,该解释清楚的还是要解释清楚,毕竟有心之人那么多……”
唐诗经浅浅地皱了一下眉,唐诗经把烟盒递过来,说:“你都十七岁了,不沾酒不沾烟,值得吗?”
唐诗经没有太多表情,说:“我也偶尔沾酒的,吸不吸烟我不知道,暂时还没有收到什么指示。不吸是最好的。”
唐岳声冷哼两声,说:“你那个小初恋挺有本事的啊,让你唐诗经越活越不像唐诗经了。”
唐诗经的脑海中闪过关雎那张好看的脸,微勾嘴角:“过奖了。”
“最近都忙坏了,我去看皮影戏,你去不去?”唐岳声抓起外套。
唐诗经没有应声,唐岳声又说:“你知道吗?木家木嘉仰居然是南影城一个皮影大师的师弟,我没有想到,堂堂木家太子爷,居然会去学那种东西。”
唐诗经抿抿唇,说:“明天吧,我明天陪你去看。”
唐岳声慢慢穿上衣服,说:“听说有一个小国向A市订了一批共享单车,它那里的几个公司争着抢着做大哥,今日降低租车价格,明日又推出各种活动,亏得连成本都赚不回来……大哥要派人去帮助他们吗?”
他又说:“唐家最不缺的是钱,但不能蠢到去烧钱。我们A市繁荣富强,市民素质高,“共享”这一概念早就在几百年前推行得无比顺利,可是那个小国缺乏天时地利人和……”
唐诗经说:“别人来求助,给了唐家不少好处。但钱不是问题,二叔,每一场革新都会流血,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呢?”
唐岳声看着唐诗经,有些发怔,说:“你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那个人……”
那个人,唐诗经的生母。
唐诗经的眸光深了深,却什么也没有问,他起身,走出去,说:“二叔,我走了。”
***
关雎做了一个梦,梦回她十二岁那年,木嘉仰十五岁。
蔡青青非要逼着木嘉仰去学小提琴,木嘉仰叛逆得很,把音乐房里的乐器一一砸了。
关雎躲在门外面,听到木嘉仰非常倔强的声音:“你可以嘲讽我的决定,可以阻挡我的步伐,可以改变我的意志,但是你要知道,你无法帮我过我的人生。”
关雎冲进去,大喊:“木嘉仰,说得好!”
然后木嘉仰看着她和蔡青青,非常硬气地丢出七个字:“我要去学皮影戏!”
蔡青青素来疼爱木嘉仰,不久就屈服了。
夜晚关雎和木嘉仰偷偷跑出庄园,他们去游湖,看见一个母亲和她的儿子在一座拱桥上大声争执着什么。
母亲说:“你父亲流了那么多钱给你,你又有那么高的学历,你怎么会想去当一个打匠人?!你是疯了吗?!你是要所有人都笑话我们吗?!”
儿子没有一丝退缩,说:“这门传统工艺,如果再没有人继承就要失传了。爸爸的财富,我的学历是你的骄傲,你的梦想,可是我的骄傲,我的梦想,是想努力地把传统的精髓留给我们的后人……”
母亲不理解地瞪大眼睛,重重地“啪”地一声打在儿子脸上。
儿子看着她:“你这种养在深闺的贵妇人,一无聊就飞米兰,买百万贵重的鞋包,又怎么会懂?”
船娘忽然开了嗓子,高歌着刘三姐的《隔山唱歌山答应》:
隔山唱歌山答应哎
隔水唱歌水回声
今日歌唱初会面
三位先生贵姓名
兄红我白两相连
旁旁旁旁人唱戏我挨打哟
名士风流天下传
姓陶不见桃结果
姓李不见李开花
……
关雎眸中的景象从万家灯火变成那个气质尊贵的少年,她笑眯眯地问:“换歌吗?”
第21章 21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木嘉仰笑着:“不换。”
他看着关雎,关雎看着他,他们一下子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彼此相同的追求。
船渡过了两个拱桥,船娘突然回头,问:“你们喜欢听吗?”
关雎和木嘉仰点点头。船娘年老的脸上顿时开了朵朵皱菊,她笑着,几分感慨:“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喜欢易烊千玺,薛之谦了……大街小巷都在重播着《演员》,现代音乐有它的好,我们老一辈的山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无声息灭亡了……”
船娘落寞地偏开头,一边划船一边又开始高歌:
姓罗不见锣鼓响
蠢才也敢对歌来
赤膊鸡仔你莫恶
你歌哪有我歌多
不信你往船上看
船头船尾都是歌
不懂唱歌你莫来
看你也是一蠢才
山歌都是心中出
哪有船装水载来罗水载来
关雎不经意偏头,就看见后面的花船上,站立着唐诗经和慕雪。
清冷尊贵的少年落寞地看着水面,满身惊人的风华。
关雎看呆了,木嘉仰突然挡在她面前,一边脱下围巾给她戴上一边说:“天凉了,再过三个拱桥我们就回去。”
关雎轻点头,木嘉仰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眸光微深。
关雎没有看到,身后的少年一直看着她和木嘉仰,目光深邃而悲伤。
船娘停了船,唐诗经听见关雎撒娇的声音:“木嘉仰,我要你背我……”
唐诗经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冷冷睨了眼慕雪,然后同管家说:“把她丢下去!”
**……
关雎睡了一夜,然后梦醒了。
木嘉仰的十指顿在海明威的《老人与海》的封面上,他刚刚读完全文结尾的那句话:Theoldmanwasdreamingaboutthelions。
他守了一夜关雎,面容几分憔悴,但看关雎的眼神却亮得惊人。
关雎起唇:“木嘉仰,我想去南影城看皮影戏。”
木嘉仰伸手去拨关雎耳边的头发,说:“好。”
关雎咧嘴笑:“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了我们以前的事,后来在梦里听见你给我念《老人与海》了,我也好想梦见Santiago和他梦里的沙滩和狮子,可是没有……”
木嘉仰说:“那我去买一片沙滩,给你养几只狮子好了。”
关雎没有应话。
木嘉仰又说:“那养什么狮子好呢?像残暴狮,巴巴里狮,好望角狮,欧洲狮子都已经灭绝了。南非狮跳跃能力出众,很是凶猛。刚果狮长得不好看,它善战,也比较凶猛。”
“女孩子就应该养弱一点的狮子。亚洲狮的战斗力比较弱,长得也不算很丑,你应该会喜欢的。还有马赛狮,你知不知道?三五个马赛人拿着棍子就能将马赛狮嘴里的食物抢走,在以前,马赛人把猎死一头雄狮作为成年人标志……”
“还有其他很多品种的狮子,肯尼亚狮,卡拉哈里狮……”
关雎拽着木嘉仰的衣袖,他又说:“我在去找几个驯兽狮,把它们都驯得服服帖帖的。”
“不要。”关雎说。
“烧退了。”木嘉仰摸摸关雎的头。“我记得小时候,我们看到一张照片,有一只布伦贝尔狮静静地躺在草原上,你以为它睡着了,其实它的心已经被别人挖走了,然后你哭了一宿……”
“第二天我们去剧院看戏,有一场戏,一个人扮演的狮子要被人捅死了,你突然溜出奶娘的怀抱,一边哭一边跑上舞台……”
“你大喊着:不要杀狮子!不要杀狮子!你哭得很凶,中止了表演,一开始所有人都奇怪地看着你,可是很明显,最后你赢了。因为所有的孩子都陪着你哭,喊着“不要杀狮子”,就连一些大人也转过头去擦眼泪。”
那就是关雎的魅力,自小就展现的魅力。
关雎有些难受地看着木嘉仰:“很多事情,你明明还记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逃婚?”
木嘉仰逃婚之后,给她带来那么多未知。她有时候烦躁得,真的想抓起木嘉仰的衣领,狠狠地抽他一顿,然后质问他:“为什么逃婚?为什么逃婚?为什么要逃婚?!”
木嘉仰面色渐沉,他抬头看了一眼点滴瓶,说:“等你吊完了这瓶点滴,还有两瓶,都吊完了,我们就去看皮影戏。”
他缓缓走出去,关雎突然冷笑:“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就是一个懦夫!像我一样无比地懦弱!”
木嘉仰的脚步顿住,他说:“你要是生气,只骂我就好了。不必这样诋毁自己,我舍不得。”
关雎狠狠拔了手背上的针头,爬起身大吼:“木嘉仰!你给我滚!”
木嘉仰回头看她,眉头狠狠皱住。他顿了顿,终于硬下心肠,说:“姜关雎,你现在任性妄为,不过是因为有太多人惯着你,如果你失去了我们的包容和放纵,像你这个样子,你还活得下去吗?”
关雎一怔,眼眶微红,她大吼:“那就让我死掉算了!为什么我没有胎死腹中?!为什么我要这么可怜地接受你们的包容和放纵?!”
傅月桥的步子顿门外,他就要走过去,关雎忽然疯了般把被子,枕头摔像木嘉仰,她的目光恍惚:“滚!你滚!我不要你们!让唐诗经来!让他来!”
主治医生匆忙推门进来,她看着满地狼藉,重重地把木嘉仰推门外,开口就是重重的责骂和质问:“她有严重的抑郁症,你不知道吗?你是想害死她吗?!”
傅月桥和木嘉仰都是一愣。
等医生走了,傅月桥看着木嘉仰,语气淡淡的:“嘉仰,我们谈一谈吧。”
木嘉仰随傅月桥下楼,电梯降到十一楼的时候,有人要进来。
是木知白和周渲。
木知白一怔,看了眼木嘉仰,然后看向傅月桥:“小桥。”
周渲脸上挂着丝不自然的笑:“傅小姐。”
傅月桥今日穿了件夜色的珂莱蒂尔貂皮大衣,穿着一双大红的达芙妮高跟鞋,一举一动见皆见高傲与贵气。
她拨了拨微卷的头发,转身伸手去帮木嘉仰整理他的衣领,漫不经心的样子:“什么阿猫阿狗的东西,你不用理会太多。时间到了,该滚的还是会滚的。”
第22章 22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周渲的面色颇为难看,她身边的男人,G市最尊贵的男人,却毫不在意的样子。
木嘉仰的手机来电铃声和关雎的一样,都是Bandary的《清晨》。他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看了一眼屏幕,眉头狠狠一皱,他们刚才吵得那么过分,他才抬脚走,关雎竟然就打电话来了?
木嘉仰划了接听,傅月桥和木知白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只见木嘉仰偏开头去,旁若无人地唱起动画片《猪猪侠》的主题曲:
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咧
勇敢向前进
我要向前进
我要跑第一
要开飞机要电视机要CD机
要mp3要冰淇淋
要人民币不要太贪心
聪明勇敢有力气
……
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木知白深深地看着木嘉仰,双拳无声捏起。他的宝贝出生了这么多年,一向同他疏离,如今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种事?
电梯快到一楼的时候,木嘉仰止住了歌声,语气中带着些温软的讨好:“我真的不太记得小喇叭的歌词了……不是因为多人就怕丢脸,你知道我最疼你了……要吃云吞啊?好,我很快就回来。”
他刚断了通话,电梯就到了一楼。
傅月桥挽着他的臂膀,他就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就回头看着木知白,说:“木先生,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找个时间签一下父子关系断绝书吧。”
“要杯巴星克。”
傅月桥最近胃不好,她把玩着手指,头也不抬:“给我来杯牛奶,加胡萝卜。”
服务员走之后,傅月桥抬头看木嘉仰,开口很直接:“假假快十六岁了,你知道她十八岁后的人生吗?”
木嘉仰心里微紧,说:“不知道。”
傅月桥偏头看窗外,对面的花店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海绵宝宝衣服的小女孩,绅士模样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支红玫瑰,他从身后轻轻用一只手捂住小女孩的眼睛。
小男孩说了句什么,小女孩生气地跑开,男孩追在身后,扎了满手的血,还是和颜悦色的模样。
傅月桥看着,一边冷笑,说:“假假和我说过,十八岁之前发生过什么,她都不会在意十八岁之后,她会去高贵城的福加大学读书。你也知道,假假很喜欢诗词,而且她在这个方面很有天赋。福加大学的诗词研究系格外出名,她的先生秋山静也一直对她给予厚望。假假有她自己的思想,但外部无关紧要的干扰,能避免的还是要尽量避免。”
“例如唐诗经,例如,什么青梅竹马的最讨厌了……这些儿女情长自然吸引人,但不能为了它,就耽误假假的将来啊。”
到底是木嘉仰的长辈,又是和蔡青青玩得那么好的闺蜜,再者她说的句句在理。木嘉仰面色微僵:“傅姨……是什么意思?”
“你不懂,那我就说清楚一些。”傅月桥修长好看的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假假应该找一个与她志同道合的人与她共度一生。”
“秋山静大师的学生,著名诗词研究学家秋山宫帝尊,是我和秋山静大师为她订下的未婚夫。”
木嘉仰捏拳,只听傅月桥一字一句砸在他心底:“所以,嘉仰,感谢你逃婚了。”
***
蔡青青拿着那份DNA亲子鉴定表,说:“你们的DNA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你自己的人检查出来的结果,你还不信吗?居然还要来找我。”
姜以为轻掀唇:“以防万一。”
蔡青青冷哼:“都说父女天性,你自己心里总有感觉吧?”
姜以为挑挑眉,姜词就走过去把报告书收好。
姜以为起身,轻轻拨了拨指间的血丝扳指,漫不经心的样子:“青青,听说木知白签了离婚协议?”
蔡青青淡淡看过去:“哦。”
姜以为说:“我和楚楚也签了离婚协议可是我一句话,那张协议就变成了一张废纸。你不怕木知白算计你吗?”
“他不敢。”蔡青青说。“我跟他说,如果他骗我,我就去死。”
透过门缝,姜以为看见木知白站在外面,他的语气幽幽的:“离了婚,那就二婚啊。我看见医院里有那么多成功男士对你暗送秋波,我着实为那个罗星光着急啊。”
蔡青青弯身去填报告,语气淡淡的:“哦,你让我考虑考虑。”
姜以为走出去,冷冷睨了眼木知白,说:“青青和小桥,楚楚她们从小玩到大,就数她的情商最高。但是,木知白,女人是要惯的,但不能惯得这么不像样……”
“如果是我家楚楚,管她闹得怎么样,她就是都只能死在我身边,哪能做得这么放肆?”
最后他说:“不然女人都跑了,你还能去惯谁?”
***
关雎是偷跑出来的,她蹲在雪地中,像一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双眼带着迷茫的晶莹。
那件大青的Gucci大衣落在她身上,她一愣,抬头,就看见了姜以为。
尊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哦,姜三爷……”关雎站起身,神情几分落寞。“你有没有空带我去南影城看皮影戏?”
姜以为看着关雎苍白的脸,微皱眉。
姜词把车开了过来。
姜以为要扶关雎:“好巧,我今天有空。”
关雎冷冷避开他,自己上了车。
姜以为目不转睛看着关雎,眸光微沉。
姜词通过后视镜看着姜以为和关雎,眸光有些发亮。他启动车子,嘴角微勾。
关雎的手随便一放,就摸到了两本书,一本是明朝洪应明的《菜根谭》,另一本是西汉刘向的《淮南子》。
她有几分惊讶,说:“姜三爷竟然喜欢看这种书吗?”
姜以为的眸光微亮:“那你以为我会看什么书?”
关雎把书放下,说:“像姜三爷这种身份的人,不是会喜欢看《韬晦术》,《鬼谷子》,《狼道》之类的书吗?”
姜以为的语气淡淡的:“小姑娘说谎了你明明不是凭身份去判定别人的人。”
关雎的语气也是淡淡的:“姜三爷错了,我说的是实话。”
第23章 23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姜以为挑眉:“哦?”
关雎说:“因为姜三爷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啊。”
除了林苌楚,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姜以为说过。
姜词听得心一惊,差点把车刹住。
姜以为看着关雎,眸中的星光慢慢沉下去,默不作声。
关雎见姜以为没有反应,她慵懒地靠在车座上,同姜词说:“麻烦放首Bandari的《清晨》。”
姜词一怔,然后伸手去搜索,播放。
姜以为眸光深邃地看着关雎,他说:“你也喜欢Bandari?”
关雎点点头,说:“Bandary是一个很神奇的乐队,他们两个作品能让我这个俗人安心。”
姜词说:“这么巧啊!姜小姐,我们三爷也很喜欢Bandary呢!”
姜以为冷冷睨了姜词一眼,同关雎说:“你怎么会在医院?”
“我生病了。”
“那你的家人怎么没有陪着你?”
“哦,”关雎淡淡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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