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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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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病了。”
“那你的家人怎么没有陪着你?”
“哦,”关雎淡淡瞥他一眼。“我的父母死了,我弟弟还小……”
姜以为没有说话。
《清晨》播放完了,关雎问:“快九点了是吗?”
姜以为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百达翡丽手表,说:“你猜得真准。”
关雎说:“每天早晨的九点,我感觉得到的。因为无论怎么样,我都想办法在这个时间听半个小时的黄梅戏。”
关雎从前上学,每天早上九点钟都会准时戴上耳机,她身份尊贵,但教她的老师都是格外严厉,正直,劝不听她,只好罚站。
后来秋山静来了,校领导和许多名人大师都围在他身边,不是故意恭维,而是因着他的才识渊博,真正地恭敬和笑。
关雎记得,那天秋山静穿了一件海天色的清朝长袍马褂,他还戴了一顶民国流行的爵士帽,一双金丝框的大眼镜。
关雎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上他满身的风华和才华。
秋山静停下来,同站在教室外的关雎说:“我知道这所学校有个早上九点钟准时戴上耳机的女孩子,是不是你?你都听些什么?”
关雎看着他,眸光明亮:“我听黄梅戏。”
秋山静说:“哦?你听的是什么?”
关雎说:“《女驸马》,《天仙配》,《槐荫记》,《牛郎织女》……”
秋山静说:“会唱么?”
“不会,嗓子不好。但我记得的,你要不要听?”关雎快乐地笑着,有些兴奋。
“《天仙配》的选段《夫妻双双把家还》,你可还记得?”
关雎一笑,张嘴: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随手摘下花一朵
我与娘子戴发间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
……
秋山静温和笑着:“那为什么听?去看不好吗?”
关雎红着眼睛:“奶娘不许。”
秋山静弯下腰,摸摸关雎的头,说:“那么巧,我也爱看黄梅戏,也爱听,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关雎抓着他温暖的掌心,眉眼微弯:“好啊!”
那年关雎八岁,因为黄梅戏,她得到了最好的先生。
姜词就马上放了黄梅戏,是严凤英和王少舫的《夫妻观灯》:
我家住在大头桥
起名叫做王小六
……
姜以为说:“现在的女孩子都很流行,你怎么喜欢这种东西?”
关雎说:“人各有志。姜三爷,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姜以为难得轻轻地笑,他说:“你个性子,还真是讨人喜欢。”他又问:“那你会唱吗?”
关雎摇头,语气淡淡的:“不会。我是早产儿,又是难产的,长到两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掉了,还好大幸,我如今还活得好好的,只是嗓子坏掉了……”
姜以为的眸光慢慢僵住。
关雎又说:“只是嗓子不行,其实我演过《哑女告状》,观众很喜欢,不过我奶娘不许,我演过一回就不许演了。观众就以为是戏院的问题,就闹了起来……”
顿了顿,关雎的眸光发亮,语气中夹着几丝兴奋:“你知道他们是怎么闹的吗?当年《福尔摩斯》的作者ArthurConanDoyle要结束福尔摩斯的故事,他的粉丝极力反对,就去游行抗议……”
姜以为说:“看戏的观众也去游行抗议了?我听说过的。G市百年之内仅有的一次群众游行,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
顿了顿,他问:“你好像很听你奶娘的话?”
关雎点头:“是啊!奶娘好凶的,我一不听话就被罚抄,别人三四岁在游乐场玩的时候,我就要在家里面抄二十四史,唐诗宋词元曲……”
姜以为眸光微闪:“姜家有很好的医生,你需要吗?”
关雎懒懒地靠着车座,说:“不要了。那个女人把我生下来的时候,我就欠了她一条命,这把嗓子,就当我还给她的。迟早有一天,我这条命,也会还给她。”
姜以为狠狠皱眉,捏拳。他说:“姜关雎,一个女孩子不能太薄情。”
关雎没有太多情绪,说:“薄情又怎么样?姜三爷看不顺眼啊?”
车忽然停了下来。
关雎又说:“看不顺眼又怎么样?先不说姜三爷不是我的爸爸,如果姜三爷是我的爸爸,恐怕只有受罪的份吧?”
姜以为发怔时,姜词已过来打开车门,关雎像得了自由的鸟儿一样跳下车来。
关雎就要扯掉身上的大衣,姜以为忽然抓住她的手,沉着声:“你穿着吧。”
关雎便把衣服穿好。如泣如诉的二胡声袅袅从南影城传出来,关雎眉眼一弯:“姜三爷,是阿炳的《二月映泉》!我也会弹奏一点点!”
她的语气几分欢快,好像南影城是她的家,好像她回家了。
姜以为回头去拿刚才买的小蛋糕,他转了半分钟头,姜词就大喊:“三爷,姜小姐自己走了!”
姜以为动作一僵,回过头,说:“你让人去找找。”
关雎觉得头脑都要爆开了。她躲在演员的换衣间里,全身蜷缩着。
外面有人说:“木家那位太子爷又来了,这次亲自上场,你们可要小心一点,别又惹怒他了!”
木嘉仰!关雎心口颇为难受,她颤抖着手打开托莫斯汀的瓶子,一下子吃了七八片药。
第24章 24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关雎从来不否认,木嘉仰对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是他在庄园中十年如一日地支撑起她对生活的向往。
关雎常常觉得,如果没有唐诗经也是可以的。
她不是那种为了自己会委屈木嘉仰的人,前提是木嘉仰没有逃婚的话。
关雎可以把所有的将就变成唯一。如果木嘉仰没有逃婚,如果她没有遇见唐诗经,那么她枕边的人,一定就是木嘉仰了。
外面的人渐渐散去,关雎听见最后出去的人说:“木公子这次要表演的皮影戏节目,好像叫做《青梅竹马》呢!”
关雎的头一点点沉下去,她的手一颤,药瓶“嘭”地滚到地上,她强撑着打起精神,站起来,忍着难受打开门。
姜以为偏了下头,就看见了唐诗经和唐岳声。他轻轻挑了下眉,一旁的人就很快很识趣地跟他调换了座位。
唐岳声看着姜以为:“姜三爷,好巧啊,今日怎么这么有空来看皮影戏?”
姜以为嫌弃地看了一眼桌上素雅的茶杯,说:“哦,碰见一只小可爱了,陪她来的。”
唐岳声颇有兴趣的样子,挑眉:“哦?三爷金屋藏娇了?”
“别乱说。”姜以为的语气淡淡的。“被我捡到了,又弄丢了。”
唐岳声看他没有多大兴致,便扭开头看唐诗经,说:“慕雪可是坐在我们后面几排,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可是一直盯着你。”
唐诗经懒得应她。
周围的人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表演者开始操动展板上兽皮和纸板做成的小人,那是一个穿着粉红公主裙的女孩和一个穿着夜色西装的男孩。
男孩朝女孩做了一个绅士的鞠躬,说:“小心肝,我要去参加一场舞会,我想邀请你做我的舞伴。”
女孩坐在地上,吧啦着泪水,说:“我也想啊,可是不可以啊。我今天吃了五个冰激凌,奶娘很生气,我被罚抄苏轼和辛弃疾的词一百遍啊。”
男孩一愣,说:“那我帮你抄一点好了。”
展板上多了一张桌子,男孩低头在那里抄写着什么,女孩就站在旁边吃冰激凌。
姜以为眸光微深,忽然就想起了关雎方才说的话:“是啊!奶娘好凶的,我一不听话就被罚抄,别人三四岁在游乐场玩的时候,我就要在家里面抄二十四史,唐诗宋词元曲……”
他顿了顿,继续看着表演。
女孩从身后轻轻搂住男孩的脖子,说:“小哥哥对我最好了。”
这时候一个女人出场了,她的声音冷冷的:“叫你抄,你又叫小哥哥抄,姜关雎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唐诗经听到姜关雎这三个字,身子一僵,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展板,想起唐岳声说的话:“木家木嘉仰居然是南影城一个皮影大师的师弟……堂堂木家太子爷居然会去学那种东西。”
他瞬间知道了展板后的那个人是谁。
木嘉仰!唐诗经狠狠捏住拳。所以关雎也在这里了?
他忍不住四处张望。忽然对上慕雪的目光,他忍住心里的厌恶,转头冷冷看着表演。
女人的语气幽幽的,她跟男孩说:“你既然这么喜欢抄,那你再抄一万遍李白的《长干行》好了。”
女孩哭丧着脸,说:“对不起,小哥哥,你不能去参加舞会了。”
男孩温柔地抚了抚女孩的头,说:“小心肝才是最重要的。那我抄《长干行》,你念给我听,我写。”
女孩的眼泪落在男孩的衣摆上,说:“好啊。”
女孩念到第四百九十九遍的时候,忽然睡着了……
“够了!”关雎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站在展板前,满身的雪水,颇为狼狈。
木嘉仰止住了动作。他慢慢地从展板后走出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关雎:“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来了这里。”
“啪”地重重一声,关雎的巴掌落在木嘉仰脸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她……她居然敢打木家太子爷?!
可是,木家太子爷还像有受虐症。
众人只见他拉过那漂亮的小姑娘的纤纤玉手,心疼地吹了吹,然后说:“你要生气,拿刀拿枪来啊,干嘛打疼自己的手。”
关雎的语气淡淡的:“木嘉仰,如果你是因为我生病才这样,你大可不必。”
木嘉仰垂下头,他的语气悲伤,说:“不是这样的。”
南七七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关雎:“姜关雎,你好大的脾气!他都低声下气来哄你了,你就不能态度好一点吗?”
关雎冷笑:“我态度好一点,你就该寻死觅活了!”
南七七冷哼一声,答不上话来。
唐岳声愣了许久,这才回过神来,凑到唐诗经耳边说:“那不是你那个小初恋和她的小竹马吗?”
唐诗经的眸光沉得可以杀人,唐岳声见他没有反应,撇开头去,嘴里喃喃着:“情敌有身世有颜值有才华,又有青梅竹马的情分,确实争不过啊。”
关雎忽然又重重一巴掌打在木嘉仰脸上,狠狠吐出三个字:“王八蛋!”
南七七忍不住了,就要冲过来动手。木嘉仰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语气冷冷的:“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还没有资格来管。”
南七七彻底僵住了,她大吼:“你只在意她的感受!那我算什么?!”
席下的老辈指指点点:“现在的年轻人啊!”
一个穿着灰色棉大衣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轻轻扯住关雎:“这么多人,你胡闹什么?”
这位胡一,也算是秋山静的学生。关雎看着他,一怔。
男人小声跟她说:“姜关雎,你才离开先生多久,这么快就给他长脸了啊你?”他的话像是责怪,但语气却是无比温和和宠溺。
关雎当即红了眼,指着木嘉仰,说:“胡师兄,都是他惹的我!你帮我教训他!”
木嘉仰看着胡一,头皮有些发麻。他从前惹哭了关雎,胡一仗着他是关雎师兄的身份,真的是狠狠抽过木嘉仰,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胡一阴森森看了眼木嘉仰,才要说话。
第25章 25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忽然传来“砰砰”的枪声,人群一下子慌乱起来。
木嘉仰回过神时,关雎已被人带走了。
枪声不断,南影城现在至少有五千人,有胆小的,尖叫声不断。
关雎被人带到了二楼,她的头往柱子外一探,只看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挟持着几百个人赶上二楼的东边。
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持着G36,关雎看着他的背影,瞳孔微缩。
忽然她身上一重,少年一手揽着她的腰,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精致的眉目上。他喊她的名字:“姜关雎……”
关雎没有动,这些天来的心慌,疲倦,在这个人面前,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比地心安。
警察很快来了。
关雎微微一动,唐诗经皱着眉:“你去哪?”
关雎抿抿唇,唐诗经抓着她冰凉的手,说:“我送你回去。”
忽然他动作一顿,抓起关雎的手,只见她白嫩的手背是密密麻麻的紫青的针痕。
唐诗经的眉头狠狠一皱。关雎看着他,说:“我不听话,自己拔的。”
唐诗经的语气沉沉的:“你熬成这样,都是为了木嘉仰,是吗?”
关雎说:“不是因为木嘉仰啊,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从小就体弱,不过是熬了几夜……”
在唐诗经听来,这都是关雎变相地维护木嘉仰。他面色一冷,一低头,就吻上了关雎发白的唇。
关雎轻轻地抓住他的衣袖,说:“唐诗经,有人。”
唐诗经当做没有听到,他好看的薄唇慢慢往下移,轻轻吻住关雎的脖颈。
关雎再次开口:“唐诗经,有人。”
唐诗经舔了舔关雎的耳垂,说:“姜关雎,你怕了?”
唐诗经身后的男人顿了顿,像是在考虑什么,他终究还是出了声:“诗经。”
唐诗经风轻云淡地放开关雎,理了理关雎肩上的长发,这才慢慢转过身去。他看着唐岳声:“二叔。”
唐岳声眸光深沉地看了一眼唐诗经,然后看着关雎,说:“你好,我是唐岳声。”
关雎面色微红:“你好,我是姜关雎……”
唐岳声的语气沉沉的:“蛮姜豆蔻相思味的姜,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关雎,我知道的。”
他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
唐诗经轻轻摸了摸关雎的头,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就送你回家。”
关雎点点头。她看着唐诗经的背影,她的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她和他冷战了两个多月,现在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
果真是孽缘。
警察已经将南影城重重包围起来。关雎走到一楼,木嘉仰正坐在石椅声,悠闲地喝着茶。
他看着关雎毫无血色的脸,说:“我知道,你没有我,还有唐诗经。”
那边传来警察的声音:“目前确定犯罪嫌疑人一共有八个,他们手上持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枪G36,FNSCAR、AUG、FNC自动步枪、FNF,还有其他各式的炸弹……”
一个警察匆忙跑过来:“不好了!他们安装了定时炸弹!”
“快!快去叫拆弹专家!”
关雎眉目轻淡:“他们果真挺有来头,要不然也不敢来A市闹事。”
唐岳声站在身后,说:“这种事情,A市已经有好几百年没有遇到过了,这几个混蛋,被抓到了肯定会死得很惨。”
他看了一眼木嘉仰,说:“你带姜小姐走吧,别阻碍我们做事。”
木嘉仰站起身,他看着关雎:“我们走吧。”
他的脚步移了移,关雎突然拉住他。从唐诗经的角度看,他们很亲密无间的样子,他捏住拳,透着金光的薄眸里酝酿着什么。
关雎说:“不能走。”
木嘉仰面色微变。关雎说:“我们到旁边说。”
她扯着木嘉仰到一辆警车后面。
木嘉仰说:“姜关雎,你要做什么?”
关雎轻启唇:“用我,来换他们。”
木嘉仰冷笑:“你是因为唐诗经,要用自己换慕雪吗?”
关雎眸里映着木嘉仰的嘲讽,她没有说话。她来到南影城,从始到终,她都没有见过慕雪,可是她不想反驳。
木嘉仰又说:“假假,你知道唐诗经为什么没有和慕雪在一起吗?我来告诉你。因为慕家破产了那天,唐诗经亲眼看见慕雪被人强暴了!一直以来,慕雪对唐诗经都是欲擒故纵,唐诗经由着她一起把时间耗下去,不是因为他得不到慕雪,而是因为唐家根本容不下那种不清白的女主人……”
关雎面色微僵:“你说的关我什么事?”
木嘉仰眉目微沉,关雎又说:“木嘉仰,我不想同你吵架。我想用我换他们,是因为……我看到那个人了。”
木嘉仰一怔,说:“对不起。”他拉住关雎,说:“我们走吧。”
关雎说:“我不想听对不起,我只想让现在的你,将来的你,既像从前的你那么疼我,又像从前的你无条件地支持我,而不是像现在的你,不听地怀疑我,就算不怀疑我,还要不听地限制我……”
她扯住木嘉仰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很认真地说:“木嘉仰,我真的看到他了……我没有骗你,我会为他扳回一局,为君家扳回一局,我会证明给所有人看。”
木嘉仰的目光死沉,关雎突然就开了口:“小哥哥……”
就像十岁之前的关雎,她喊木嘉仰“小哥哥”,木嘉仰喊她“小心肝”。
已经五年了,木嘉仰再次听关雎这样喊,整颗心都要融掉了。
他说:“好。”
他又笑了笑,眼泪差点要出来了,他说:“姜关雎,你有没有觉得我这样的你很无耻?”
关雎点头,说:“是啊。”
木嘉仰的吻落在关雎的头上,说:“可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边唐诗经着实忍不住了,他才要走过去,忽然见关雎走了过来,她冲二楼大喊:“把所有的人质放出来!换我来做人质!”
唐诗经眉目一沉,整个人都不好了。木嘉仰拦住他:“假假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唐诗经,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第26章 26他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
木嘉仰又冷冷一笑:“你坏了她的事情,她一定会厌恶你!”
唐诗经不甘心地捏了捏拳,到底不敢轻举妄动。
二楼出来一个男人,凶狠狠地看着关雎:“搞笑!你一个换这么多人,凭什么?!”
关雎挑挑眉:“你可知道秋山静大师是谁?”
男人愣了一下:“国学大师,著名历史学家,政治学家,教育学家……总之就是桃李满天下,很大哥的那个,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关雎说:“我是秋山静最疼爱的学生,你觉得我的身价怎么样?”
众人一惊,都纷纷看向关雎。
木嘉仰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
关雎说:“你不信,那我就现在打一个电话给我先生证实一下。”
男人有些犹豫。一群警察围了起来,议论纷纷:“如若真像她所说,更不能让她去了。”
又有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说:“大哥说让她上来!”
关雎便慢慢走上去,其余人质一个一个走下来。
唐诗经忽然喊住关雎,说:“姜关雎……”
关雎回头。慕雪刚好出来,脚步顿住。
唐诗经的目光深邃,说:“你死了,没有人会管你的。所以……”
“你要好好的。”
木嘉仰狠狠瞪他一眼,说:“假假死不死关你什么事?!那是我来管的!”
唐诗经抓起拳头就要挥过去,看了一眼关雎,生生忍住。
关雎淡淡应了一声:“哦。”
唐诗经:“……”就这样?
只有关雎一个人被挟持住。有四个男人守在门口,被叫做“大哥”的男人懒懒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低头认真擦着手中镶钻的匕首,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沙龙香烟,谄笑着看着他:“大哥,要不要吸烟?”
君临懒懒地抬了下头,冷冷睨了眼关雎,说:“滚开!”
男人便灰溜溜地……真的滚了出去。
忽然“嘭”地一声,一只酒瓶随倒在地。一个穿着狼狈的中年男人从柱子后面整个人都醉滚出来。
关雎看着他,一愣,艰难地掀唇:“大牌?”
落魄的著名音乐人大牌,关雎半年前就不停寻找他的下落,把自己写的歌词寄到他的邮箱,几天前他终于回了自己一个电话,却说自己搬迁到新西兰,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关雎看着他,有些气到了。她没有被绑,就气冲冲地走过去:“骗子!”
她蹲下身去,伸手扯扯大牌肮脏的领带,大牌突然抱住她。
关雎一惊,顿了顿,却是舍不得离开,怎么……那么像爸爸的怀抱呢?
大牌喝得醉醺醺的,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关雎,张口喊了喊关雎的名字:“姜关雎……”
关雎凶巴巴地应着他:“干嘛?!”
大牌伸手摸摸关雎的头发,说:“你要是我的女儿就好了……”
关雎一僵,狠狠推开大牌,破为嫌弃的样子:“你臭死了!”
大牌慢慢爬起来,他转身,从柱子后面拿出一个麦克风,说:“你的歌,我给你作曲了,真的,我唱给你听,你听听,肯定好听……”
关雎一愣,只见大牌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抓着麦克风大喊:“大家好!下面有请著名音乐人为大家演唱一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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