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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阴阳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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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由一块神秘玉佩引发的一系列策划千年的阴谋,从黑竹沟古羌祭坛;到风门村地底的九曲连环阵;当他们九死一生进入抚仙湖滇王墓里,才发现一些仅仅只是开始。三方势力的角逐,古人的智慧、现代的力量、神秘的家族,究竟谁才是最终的赢家?长生的秘密又是什么?上古三皇所遗留之物,到底是福还是祸,让我们拭目以待。本书悬念重重,时间跨度较大,剧情翻转颇多,值得各位收藏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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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回京()
“娃子快起来,快起来。”
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用毛巾挡住的脸,深邃的眼神让我一眼认出是老猎户李叔,我问道:“李叔,他们回来没?”
李叔用沉默回答我,我看了看四周的树林不甘心的说:“要不在等等他们?”
李叔犹豫道:“不行,不能再等了,这里全是瘴气,刚才要不是我叫醒你,可能你就醒不过来了。”
说罢,李叔从背包里拿出一条毛巾,又拿出一个水壶,从里面倒出全是药味的黑色液体,弄湿了毛巾后递到我手里说:“快,把口鼻捂住,能勉强支持一会儿,只要咱们回到石门关峡谷上就没问题了。”
说完立马招呼我尽快赶路,我往身后望了望,除了白茫茫一片瘴气外,什么也看不见。一路上李叔一言未发,脸上肌肉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似乎是为了压制住心里强烈的恐惧感。我好几次忍不住想开口询问,都被我忍了下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刚要发问。
忽见李叔浑身一颤,脸色大变,冲我喊道:“跑,快点跑。”
李叔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吼道:“跑啊,它们来了。”
也不知道跑出了多远,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胸中似有一团酸水涌动,我强忍着想吐的感觉,摆手说:“不行了,我真跑不动了。”
李叔的样子也不好受,喘着气侧耳往身后听了听,冲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停下来歇息。我这才如获大赦一样瘫软在地。
我问道:“李叔,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李叔说:“入了石门关,谁人能生还。早教你们这些小娃子不要瞎跑,这黑竹沟里就数石门关最为危险,误入的人畜都会被恶鬼瞬间吞噬掉。”
我刚想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咯咯咯磨牙一般的声音,紧接着整个人就被李叔从地上拉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听李叔咒骂道:“狗日的来得真快。”
只见一团黑雾向我和李叔两人扑来,黑雾伴随着咯咯咯的声音刹那间就到了我两面前,李叔指了指前面吼道:“下边有溪流,可以通往……”
话还没说完,站在我身后的李叔突然把一个东西塞到我手里,我本能的把手握得紧紧地。冰凉的质感从手心传来,似乎是一块玉,我随即把玉放到我贴身的兜里,又把暗扣按紧,拍了拍才放心。想问是什么东西,李叔一脚把我踢飞出去,跌入溪流中。就一个呼吸的功夫,李叔整个人已经被黑雾笼罩,除了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咯咯声,再也没有半点声音,紧接着我被溪流冲了出去……
我嚎叫着:“李叔。”
“小伙子,你咋啦?”旁边一个大婶儿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问道。
我看了看四周,松了口气,也不管周围的人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我,径直站了起来,挤到车厢连接处用冷水拍了拍脸。
我摸了摸胸前挂着的玉佩,这是李叔临死前塞到我手里的。六年了,六年前我在黑竹沟一带插队,当时村里来了一支地质队打算进山勘探测绘,因为好奇,我和一众知青跟在地质队后面,而好奇心的代价就是所有人的生命,除了我无一生还。
正当我神游之际,车厢里的人们开始躁动起来,看来总算是到站了,坐一趟火车可真是要了我小半条命。
踏着昔日旧街,离开六年了,我终于又回到了这地方,也不知道我那哥们儿现在过得如何了。
刚出车站,突然腰上一紧,被什么东西戳到。
“举起手来,缴枪不杀。”
正想来个过肩摔,听到背后那阔别已久的声音,激动的眼泪差点下来了。我转过身一把搂住来人:“小刚,六年不见了。”
王刚也一把搂住我:“是啊,六年了,兄弟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走走走,咱俩找个地方好好叙叙旧。”我偷偷抹了一把眼泪,小刚是我从小院儿里一起玩到大的死党,哪怕是我离开北京六年,也不忘每半个月给我写次信,搞得别人都以为是我女朋友写给我的。
还是老地方,刘姐烧烤,唯一不同的是,六年前这地方还是个小摊子,今天已经有个门面了。
“刘姨,你看谁回来了。”小刚叫道。
坐门口理菜的刘姨抬头一看是我,笑了起来:“彭飞你可回来了,每次小刚来我这儿撸串,都感叹没有你胃口都不好。”
我笑着打了个招呼,和小刚就坐着喝上了。酒过三巡,我问道:“小刚,听说你当兵去了,现在混到什么级别了呀?”
“哎,那其实是唬你的,我压根就没去应征。”小刚说完解释道:“我想了想,我这种自由散漫惯了的,恐怕适应不了,到时候要被退回来,那可就丢人丢大了,所幸就没去。”
我问道:“那你这几年都在干嘛啊?”
小刚看了看四周,神秘道:“我在捣腾古玩儿。”
“卧槽,古董行啊,这可是这好买卖,”我说。
“其实也就是收点旧货,在潘家园骗骗那些来淘宝的外国人,”小刚喝了口酒说:“干这一行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
我笑问:“那你开张没?”
“开了,吃三个星期没问题,”小刚憨笑道:“好货不好收,现在这些外国佬也越来越精了,不好骗啊。算了算了,别说我了,说说你这次回来打算干点啥。”
我掏出一封推荐信说:“这有个机械厂的推荐信,让我去厂子里上班。”
小刚接过来看了看说:“不错嘛,铁饭碗。”
“拉倒吧,也太无聊了,倒是你说捣腾古玩儿这个听起来不错,明儿带我去瞧瞧?”我收回推荐信说。
“好啊,明儿哥们儿带你发财去,”小刚说。
我和小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晚上,直喝得眼冒金星才相互扶着,回到了小刚家里。次日中午方才醒来。我俩胡乱填了点肚子,就直奔潘家园去了。
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潘家园哑然成了一个小世界了,从进门开始各种摊位是看得眼花缭乱,什么玉器、木雕、字画、瓷器、陶俑看都看不过来。
小刚带着我转了一圈,走到一小摊前,问道:“老海,今儿有啥新货没?”
老海摇摇头说:“没啊,最近收的都是些破玩意儿,也就赚个稀饭钱。”
我打量了下这个老海,看起来大约三十岁,戴着金边眼镜,一脸文绉绉的样子,感觉风都能刮跑的那种。
老海也发现了我在看他,笑道:“这位兄弟是?”
小刚介绍道:“他是我铁哥们,前几年插队去了,这刚回来,打算跟我一块儿倒腾古玩儿。”
“幸会幸会,老早就听刚子说他有个交情过命的兄弟,今日一见,果然气质不凡,”老海伸出手说:“在下冯大海,这位兄弟若不嫌弃,老哥我做东替你接风洗尘。”
我和冯大海握了握手说:“小弟彭飞,以后这古玩儿行当就全仗着老哥指导了?”
王刚一听有得吃,也不管出门前吃了东西现在还饿没饿,拿胳膊肘直捅我腰眼儿,想让我答应下来。我想着初入这行,多结交些老江湖也不错,就答应了下来。
冯大海把摊一收,领着我和小刚就往边儿上那家饺子馆去了。三人落座,两斤猪肉白菜馅儿的饺子就吃上了。冯大海瞅着我吃得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道:“彭老弟颈上这块玉可否借某一看。”
我心说这老狐狸感情是想打我这块玉的注意,难怪这么热情要给我接风洗尘,转念一想,给他看看也没啥坏处,正好我也想知道关于这块玉的来历,何况他这小身板,我能打他五个,还怕他讹了不成,当即就摘下玉递到冯大海手里。
冯大海笑道:“彭老弟果然豪爽。”
看着看着,冯大海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半晌才问:“彭老弟这块玉从何而来?”
“祖传的,”我回道。
冯大海笑了起来:“这块玉从这工艺上看,不是凡物啊,恕在下眼拙,实在看不出出自哪个朝代,这才出口相问,恐怕也只有我那个师兄能看出一二了。”
“你哪个师兄也是捣腾古玩儿的?”我问道。
冯大海摇摇头说:“非也,我那师兄是个教授。若是彭老弟想认识,老哥我倒是可以替你们引荐引荐。”
当晚,冯大海带着我和小刚俩人找到了他师兄陈国栋家里。陈教授看到冯大海,面色不善道:“怎么想起到我这小庙来了?”
冯大海笑道:“师兄,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记着当年的事儿啊。”
冯大海说完见陈教授根本不搭理他,尴尬的笑了笑,走近说:“这次过来是有个问题想向师兄请教请教。”说着对我使了个颜色,我把玉佩放到了陈教授跟前的茶几上说:“陈教授麻烦你看看这个东西。”
陈教授看了看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手套,戴上后才拿起玉佩仔细看了起来,接着整个人就跟魔怔了一样,半天才说:“这是鱼龙阴阳纹,殷商时期的产物,上面还有古羌文字。若是能将这些文字破解,对于商朝的研究应该会有更大的突破。只可惜这块玉佩,似乎缺了一半。”
我往前凑了凑,陈教授指着玉佩另一面说:“你们看,这里是个暗扣,把另一块扣在上面,才会是完整的鱼龙阴阳纹。”
陈教授看着我问:“这块玉佩,你从何而来?”
“祖传的,”我说。
陈教授看着玉佩,又看了看我,问道:“能否借我几日,或者将它卖给我?”
“这玉佩能值多少钱啊,”我问。
“这块玉可是国宝,不可买卖。我拿着也是做下研究,等研究成果出来,也会上交国家。”陈教授说着看向我。
我点点头:“嗯,是得好好收藏,这块玉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从来没想过要卖掉,恐怕要让教授失望了。”说完伸手要回了玉佩,心里却是暗骂自己没事找事,要是被这老头给告了,搞不好玉保不住,自己还得判个几年刑。
这么一闹,房间里气氛显得有些古怪,我正想告辞,就见一个年轻人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不好了,老师,出事情了。”
第2章 救援队()
陈教授面色不悦道:“建国,说了你几次了,你也不小了,做事稳重点。”
叫建国的年轻人点点头说:“老师,出事了。之前出去考察的人,到现在都还没回来,都失联好久了。”
陈教授听完建国的话,一头栽倒下来,幸亏小刚眼疾手快扶了一下,不然后脑勺着地,说不准摔些什么毛病出来。期间询问建国才知道,原来一个月前,考古队接到一封匿名信,说在黑竹沟发现有古迹希望我们考古队能去保护一下,结果这一去就失去了消息。
片刻后陈教授方才醒过来,整个人萎靡不振,只是口中喃喃道:“我如何向他们家人交代,如何向组织上交代啊。”
“老师,我想找柳倩帮忙,她不是搜救队的嘛,如果他们能够出面帮忙,说不准能把考察队的人全部找到,”建国说完看着陈教授征求他的意见。
陈教授看了看建国:“你已经都告诉她了吧,哎,黑竹沟那里地势复杂多变,搜救恐怕很困难。”
“陈伯伯,这次就让我来帮忙吧。”一阵动听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众人回头看去,一劲装女子走了过来,我和小刚对视一眼,心说这女人真帅,精致的五官配上这身干练的打扮,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意思。
柳倩见陈教授没有回答,开口说:“陈伯伯,这次我已私人名义过来帮忙,不会有任何负担的。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把他们找到,多耽搁一秒,他们就多一份危险。”
陈教授无奈的点点头,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先不说上面追查下来后果怎样,光是这么多学生失踪,都无法向他们家人交代,陈教授一脸疲态道:“小倩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九原之下我如何向你父母交代。”
柳倩点了点头,随即对建国说:“这次救援行动,我已个人名义过来帮忙,人手方面还有几个我的同学,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等等,我也想去,”我看着柳倩说。
陈建国愣了一下:“你是?”
“我以前在黑竹沟插过队,进过黑竹沟。”我说着看向柳倩征求她的同意。
“你真的进过黑竹沟?”柳倩问道。
“嗯,六年前我进去过。”我回答。
柳倩点点头:“那好吧,明天早上六点,火车站见。”
回去的路上,小刚抱怨道:“我说老彭,人家是去救援的,咱们跟着凑什么热闹啊,图个啥呀。”
我笑了笑,抬头望了望天空说:“为了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啊,”小刚不解道。
我说:“六年前,我在黑竹沟插队,当时来了一批地质队的人要进黑竹沟里勘探测绘。我和当地一起插队的知青老早就在村子里呆腻了,这次有机会能够进山玩,一个个都想去凑热闹。当时地质队的队长没有同意,我们几个就偷偷跟在后面进了山,结果在山里,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
“卧槽,这么危险,那你还去,”小刚说。
我摇摇头:“这么多年了,我老是做着那个梦,我想再回去一次,也许能打开我这个心结,我只想知道他们到底去了那里,地质队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和小刚一边走一边说,突然半路上一个沙哑的嗓音传来:“小伙子,暂且留步。”我和小刚吓了一跳,同时停下看去,叫住我们的是个拄着龙头阴阳棍,戴着黑色墨镜的老头。路灯下,老头干枯的皮肤,看起来颇有几分像具干尸。
“干嘛?”我问道。
老头沉吟道:“小伙子,最近有血光之灾啊,不可远行。”
“老头,你丫再胡说,小心大爷我让你有血光之灾,”小刚骂道:“破四旧的时候,咋就没把你给破了。”说着拉着我就要走,我拦了胖子一下,示意有话说:“你怎么就看出我有血光之灾了?”
老头呵呵一笑:“你身上有死人的味道。”
老头这话把我吓了一跳,小刚则在我身上闻了又闻。老头见我不太信,从兜里掏出一枚三角形的黄色纸包给我:“老夫这有一道符,可保你一时平安。”
我接过老头递过来的纸符上下看了看,这符用黄纸包成了三角形,我正想打开瞧瞧里面包了些什么,老头却说:“这道符不能打开,打开就失了灵性,一定记得贴身携带。”
我笑道:“老头,我建议你拿着这个符,去天桥上兜售,还能赚点钱,哥们我一穷二白的,你恐怕是找错人了。”
“此符只赠有缘人,”老头说着,也不看我和小刚,转身往着前方去了。留下我和小刚俩人一面错愕,小刚说:“这老头估计是看我们兄弟俩不好骗,赶紧跑路了。”我点点头,没有多说,总觉得有点诡异,这神神鬼鬼的东西,实在难说,就暂且将符收下,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
次日一早,我和小刚就赶往火车站,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陈教授居然也在同行的队伍里,我担忧道:“教授,您都一把年纪了,这黑竹沟还是不要去了吧,我们年轻人去就行了。”
陈教授笑了笑说:“彭小友好意谢谢了,不过此行我必须去一趟,不然我这颗心老悬着,实在有些熬不住。”
“你们怎么都来了,咱们这是去搜救的,不是去观光旅行的,”陈建国看着小刚说。小刚昨天就有些看他不爽,此刻听了陈建国这话更是来气:“怎么滴,要不要我去也不是你说了算,再说了你这破老九也不见得有些什么本事。”
我见双方吵了起来,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别吵啊,我这朋友王刚,一身彪子肉,有他在,力气活儿都要轻松些。”
“都上车吧。”柳倩看了看小刚,默认了他的加入,毕竟这种救援工作最需要他这种力气大的,指望那些整天抱着书搞研究的确实不太现实。
火车上,柳倩又给我们做了下介绍。这次参加救援的人里,考古队有陈教授,陈教授的学生陈建国、张子栋;救援队的有柳倩、叶一欣、李华峰;然后就是我和王刚,一共有八个人,柳倩担任救援队队长,计划是从大坡乡进山,在黑风山村子里借宿一晚,顺便找一名去过黑竹沟的猎户作为向导,第二天就直接进黑竹沟搜救。
第3章 黑风山()
火车上,我偷偷把柳倩叫道一边:“这黑竹沟可不是闹着玩的,带着陈教授真的合适吗?”
柳倩有些无奈:“没办法,总不能把他打晕了送回北京吧。”
“你们根本没有去过黑竹沟,不明白里面的危险,”我愤愤道。
“那你说说,到底有多危险,”柳倩对我这种口气有些不屑。
“六年前,我和一众知青尾随一组地质勘探队进黑竹沟,最后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碰巧逃了出来。”我正色道。
柳倩微微有些吃惊,随即说:“那是你们不够专业,我们是专业的搜救队。”
众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话,两天后的傍晚我们一行人顺利到达大坡乡黑风山山村里,大深山里常年没有外来人口,对于我们的到来,村民都显得很意外,在陈教授出示证件,村长带领我们一行人到他家用过晚饭后,柳倩说明了来意,想让村长帮忙联系一个熟悉地形的猎户。
“那地方你们可不能去,”村长反对道。
“村长,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进山,他们生死未卜,我们多耽搁一秒他们就多一份危险,就算没有向导,我们也一样会进去。”柳倩坚持着。
村长无奈道:“我这一个山里的农民,嘴拙讲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咱们村儿唯一去过黑竹沟的就只有村口的老周了,不过他从山里出来后整天都躲在家里不见外人,大家都说他疯了,你们恐怕很难请他出来。”
陈教授道:“谢谢村长的支持,我替那些被困的学生们谢谢你了。”
“小事而已,但希望你们还是不要进去得好,那地方太邪乎了,相传哪里曾是先祖禁地,任何靠近的人都不能活着离开。以前就有几个伐木工人去黑竹沟找阴沉木,无一例外地失踪了;几个村民上黑风山采药,却误入黑竹沟,在里面走了两天两夜,以致神志不清,唯一走出来的人,当晚就发高烧吐血黑,嘴里喊着有鬼,天还没亮就咽气了;七十年代初那会儿,一支地质队伍到山里勘探,由于罗盘失灵,也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在黑竹沟里迷了路,当时天气恶劣,突然就下起了雪,队员们饥寒交迫,一些人又受了伤无法前进,队长便独自出去寻求救援,据说那队长在山里转了整整一天一夜,恍惚间失足从山坡上跌了下来,被路过的村民所救,才算是捡回一条命,可当他找到救援队伍赶回去时,却再也找不到自己队员的一丝踪迹,所有人就像是蒸发了一样……。”村长再次劝说。
陈建国拍了拍村长说:“村长放心吧,咱们都是党的子女,不惧怕这些牛鬼蛇神,即便是有,也应是被我们通通打倒。”
村长见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不好在出言相劝,搞不好还会落下个宣言封建迷信的罪名。当晚我们一行八人被村长安排在一个大院子里,那院子以前是当地一个地主的家,后来地主被打倒后房屋就一直空了下来没人住,因为院子比较大,所以当地举办个什么酒席都在此处,也因此院里常有人打扫也算是比较干净。
由村长带路,一行人到了地主旧宅,光是门口大门就有几丈宽,门口两边分别摆放着口含石珠的石雕狮子,狮子被雕得栩栩如生,小刚骂道:“这丫两石狮都快赶上天安门了,看着就来气,早该打倒这些地主了。”说着还往石狮上踹了几脚才愤愤不平的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景象倒是让我们有些意外,里面围坐着一群村民,大家正在听一老头凯凯而谈,村长笑着解释道:“那个说话的老者叫江七,大家都叫他江老,也是城里来的。大家都喜欢听他讲故事。”
只听那个江老正在侃侃而谈:“这黑风山啊,是巨厚的二叠纪玄武岩,是覆盖古老的下古生物岩层而形成的。据记载,在三亿年前的二叠纪时期……”
讲着讲着,就说到了黑竹沟,一个村民就讲起了关于黑竹沟的传说故事,我听着讲的也都和村长给我们讲的八九不离十,也就没了兴趣开始打量起四周来。而那个江老,似乎对这些故事也没有兴趣的样子,只是默默地走开了。而其他人,都继续津津有味的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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