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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阴阳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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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和柳倩所说的那个猫眼太岁是不是同一个人。
柳倩说:“我当时也很好奇,百家姓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姓名。在旧宅里找到这本我爷爷的笔记后,才偏微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
说着话柳倩递给我一个破烂不堪的本子,我生怕这玩意儿在我手里散架了,到时候我可就成罪人了。
柳倩说:“你看看吧,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也许你看完就能明白一些了。”
我狐疑的点点头,翻开本子看了起来。日记非常杂乱,生活中的琐事比较多,看了一半有余都还没有讲到正题,要不是一旁的柳倩不断用眼神示意我继续看下去,我真怀疑这不是日记,而是一个账本。
“我怀疑他还活着”
“为什么他不愿意出来见我”
看到这两句话时候,我知道正题来了,打起精神认真看着每一个字。
“我打算记录下这个传奇的故事,这是从我那不找边际的舅舅嘴里听到的。”
在一个南方山里的小村落中,有一个孩子的出生注定了他的不平凡。在他降临人间的第一天,母亲难产而死,父亲又在回家的路上被山贼砍死。当天夜里更是山洪爆发,半数村民都死于其中。
种种不幸在同一天降临这个村庄,村民们将这个刚落地还没开口叫过爹娘双亲就已去世的孩子称为灾星。不仅克死了自己爹娘,还让半数村民死于灾祸之中。就在大家议论纷纷,该如何处置这个灾星的时候,一个老道士的到来给孩子带来了一线生机。
老道士说这孩子乃是天煞孤星,命格极硬,伤他者必遭横祸,近他者必被克死,只有用道法才能化解孩子身上的煞气。
村民们见老道士有收养孩子的意思,也都闭上了嘴。只盼着老道士赶紧带着这灾星离开村子,可老道士却说这孩子暂时还需养在村子里,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自然会离开。
村民们就不乐意了,老道士解释说村中死气沉沉,不出八年,必定有场大祸。留这孩子在村中,依照他的命格能替村子挡下这场浩劫。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却没人愿意站出来领养这个孩子。唯恐被这孩子给克死,不管老道士如何解释孤星尚弱,不妨各位,也无人敢出来。
最后还是村口的打了半辈子光棍儿的刘老汉站出来收养了这个孩子。刘老汉这个人天生有些残疾,家里又穷,没一个媒人愿意给他说亲,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光棍一条。想着自己将来连个养老送终埋骨下葬的人都没有,不如收养了这孩子,顶多也就多一双筷子多一个碗而已。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老道士见孩子有了着落,留下一地址,吩咐刘老汉将来若这孩子走投无路就让他到这道观中寻了义真人。
此后,那可怜的孩子就跟了刘老汉,而刘老汉这个人也是个糙汉子,大字不识一个,也取不出什么好名字来。干脆就叫这孩子为放牛娃,想着将来他自己懂事儿了,在另取他名吧。
说来也是妖孽,刘老汉家中连余粮都没有,又拿什么去养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村中虽有能哺之妇,却无人敢给这孩子一口奶吃。养了还没几天,这孩子就瘦得只剩下一层皮,眼瞅着活不了几天了。
可怪就怪在这里,没想到一个月之后,这孩子不仅活得好好的,而且越长越好。这惹得村中一些好是非的人心奇,莫非是这个刘老汉茅屋藏娇?还是说谁家哪个活得不耐烦的婆娘偷偷去给这孩子喂奶?
越想越是好奇,就有俩好事之徒寻了个时机,趴在窗外想要瞧个究竟。这一瞧,就不得了啦,害得其中一人是命丧当场……
第156章 天煞孤星(中)()
这会儿正是夜里,刘老汉不在家中。去山上陷阱里收猎物去了,毕竟家里多了一张嘴,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正好给了李二娃和陈二狗俩个是非之徒机会,借着月光就摸到了刘老汉屋门外。
刚走到屋外就听到一阵孩童咯咯咯的嬉笑声,李三娃扭头就对陈二狗说:“这屋里还真有人,看看是哪家的婆娘这么大的胆子,我瞧着搞不好和刘老头有一腿也说不准。”
陈二狗一脸淫笑说:“等会儿先别忙着声张,咱俩趁机要挟一番,到时候……”
“哈哈,还是二哥聪明,到时候咱俩快活完,再把事情给捅出去,来个卸磨杀驴。”
说话间两人捅破了刘老汉家的窗户纸,定睛往里一瞧,吓得浑身犹如筛糠,两腿间一股暖流流过,当场就尿了。
只见那床上那有什么婆娘,躺的竟然是一只眼冒绿光,身着梅花图案的大花豹。俩人这才醒悟过来,这一月多来小孩能活过来全靠夜里有山中母豹前来喂奶。而那小孩压根儿不明白自己身前躺的是何等凶兽,只怕是舔他一舔,这小孩的皮肉都会被花豹舌头上的倒刺给刮下来。吃饱喝足后,小孩还发出嘻嘻的笑声,两只小手在花豹身上乱抓,非但没有惹恼这只大猫,反倒一人一兽显得极为和睦。
“二,二,二哥,是不是我眼花了?”
陈二狗反应倒是快,对李三娃说:“赶紧走,别惊动了那畜生。”
俩人摸到刘老汉门前那会儿,就已经惊动了屋里的花豹,又在窗外被直接吓尿,更是被死死锁定住。这会儿小孩吃饱了奶,又玩闹一番后已经沉沉睡去。
这会儿俩人再想走可就晚了,一道劲风掠过,李三娃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见陈二狗双手乱抓。
“二哥,你搞啥呢?别闹了,咱们赶紧走。去找村长揭发刘老汉暗养花豹。”
说着话李三娃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陈二狗表情狰狞,极为痛苦,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只见陈二狗张了张嘴,想要喊什么,却根本无法发出声音,只是鲜血不断从嘴里流出。这时候,李三娃突然看见陈二狗脖子后面有一只冒着绿光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鬼啊……”
惊天动地的嚎了一嗓子,这一下把全村儿的人都给弄醒了。当大伙儿赶来的时候,陈二狗的尸体都已经凉了,鲜血流了一地,后脖颈上四个大洞贯穿了气管;而李三娃坐在地上屎尿齐流,吓得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来,眼中目光呆滞显然已经被吓傻了。
死了一个,吓傻一个,虽说死的都是村儿里的地痞流氓整天游手好闲无事生非之徒,却也是两条人命,更何况死在了刘老汉家外。
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邪乎。有人说是刘老汉家中闹鬼,又有人说是僵尸复活,总而言之大家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刘老汉家里那个灾星导致的。把刚抓猎物回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刘老汉一顿数落,连夜要求搬出村子。
刘老汉一人怎么拧的过全村儿的嘴,无奈之下只好收拾东西往村口那间破庙里走。那小放牛娃被惊醒后也不哭闹,反倒是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切。
“哎哟,娃呀,你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要知道了,哪里还笑得出来。”刘老汉无奈道:“不过也好,老子我打了半辈子光棍儿,家里的破茅屋还不如村口那间破庙暖和。小子你今年过冬倒是不用挨冻了。”
就这么着,刘老汉和小放牛娃被赶到了村口破庙里住下。这小放牛娃也算是天赋异禀了,一岁就能开口学话,二岁就能和比他大几岁的孩子一起奔跑玩耍。
这在愚民眼中看来却成了妖孽,一岁别人家的孩子奶都没断,这孩子竟然就能学说话了。二岁别人家小孩儿才刚开始学走路,他就能跑了。更吓人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喝了豹奶的缘故,小放牛娃的眼睛在月光下有时候还能发出阵阵绿光,如同野兽一样。这一幕吓坏了众人,三天两头去没事找事,恨不得把刘老汉和这倒霉孩子给赶出村子才好。
一直长到七岁,这孩子已经能言会道了。刘老汉看得颇为欣慰,刘家虽然无后,却有了这么一个养子,自己死后也好歹有个哭丧的人了。
刘老汉这糙汉子前半生活得够窝囊了,收养了小放牛娃后更是窝囊到了家,即便是指着他鼻子骂,也从不跟人翻脸。
小放牛娃却不一样,看到就来气,无奈人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儿。每逢此时刘老汉总是笑着安慰小放牛娃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咱们能在村子里过安生日子已经不错了,又何必计较太多。
小放牛娃却总说:“爹就是脾气太好,所以老是被他们欺负。没关系,下次他们在欺负你,我就去欺负他们的孩子。”
刘老汉急了:“胡说,他们没欺负我,这是大人的事儿,你个小娃儿懂什么。”
小放牛娃几次想劝说刘老汉离开,刘老汉总是舍不得走。哪里的黄土不埋人?可那会儿刘老汉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他留下只想死后能够藏在刘家祖坟里,好让自己能够落叶归根。
翻过年,今天的冬天出奇的冷。刘老汉已经无法下地干活了,家中所有事务都落到了小放牛娃一个人身上。小放牛娃可不像刘老汉那样逆来顺受,砍好的过冬柴火被人一把火给点了,气得也不说话;又砍好了一堆放着,夜里忍着刺骨的寒风,愣是在地里趴了一晚上,把来搞破坏的小孩儿给揪住一顿打。
谁家孩子不是爹娘的心头肉,何况还是被村口没爹没娘的扫把星给打的。于是乎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门去讨说法,所谓的讨要说法其实就是去骂街的。把刘老汉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没多久病重的刘老汉就被这群泼妇活生生给气死了。
临死前刘老汉把当年那个老道士留下的地址告诉了小放牛娃,让小放牛娃去寻了义真人。
小放牛娃从小没了爹娘,跟刘老汉相依为命长大。这回刘老汉一死,再也没有人可以庇护他了,忍了多年的村民们再也忍不住了,当天大闹灵堂要小放牛娃滚出村子。
小放牛娃不忍养父死后也被人唾骂,一怒之下冲着灵位咚咚咚磕了十八个响头。鲜血流了一地,把那些来闹事的村民吓得不敢多说。眼瞅着磕完头人走了,才终于放了心。
当晚村子里一片热闹景象,犹如过年一般的庆祝,却不知大祸就要临头……
第157章 天煞孤星(下)()
且说小放牛娃愤愤地出了村子,途中夜宿飞天坳,在山坳风口处听到有人议事,细听之后方才得知原来附近的响马打算洗劫村寨。早前因为官兵捉拿得紧,不敢露面。今年恰逢大旱,四处都闹山贼响马,已经乱成啊一锅粥。这些响马才把注意力放到了村寨中。
小放牛娃听到消息也是一惊,这些响马强盗所到之处全是三光政策。杀光、抢光、烧光,自己虽是怨恨那些气死自己养父又逼走自己的村民,但也不能见死不救。毕竟那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于是乎连夜走小路,翻峭壁走悬崖,总算是赶在响马到来之前回了村子。
到村子里一瞧,心里更为愤怒。想不到在他们眼中,赶走自己竟然如同过年过节一样值得庆祝。强忍住心中的委屈和愤怒,找到正在喝酒的村长,将听到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
谁料村长听到小放牛娃的话,不但丝毫不紧张,反而笑道:“我们也是为了你好,才让你出村去见见世面。你这小娃娃,不懂得俺们的用心良苦,反倒回来想戏耍俺们。在不赶紧滚蛋,可别这些叔叔伯伯们不讲情面,把你抓起来。”
小放牛娃三番两次的劝说,换来的只是一顿拳打脚踢。心中悲愤不已,真叫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大慈大悲不渡自绝之人。小放牛娃被一阵拳打脚踢轰到了村口,几个心软的大娘见孩子实在可怜,即便是饿得慌,想回村讨要点食物也不至于扯出这么大个慌啊。叹息的同时塞了几块干馍馍到小放牛娃手里说道:“孩子啊,不是这个村子容不下你,实在是你这慌说得也太大了。”
小放牛娃心中好笑,把手中的干馍馍放回到桌上冷笑道:“诸位婶婶可曾是真心待我?若是真心待我,为何只取干馍馍给我,满桌的鸡鸭鱼肉却不舍得分我半点。”
“嘿,你这孩子,人不大点儿,鬼心眼儿还多。我们这不是怕你吃坏肚子吗?你要不怕吃坏肚子,尽管吃去。”说着话一把将盛着两个鸡腿的土碗用力一放,砸到小放牛娃跟前儿。
小放牛娃此刻早已经是心如死灰,一脚踢开土碗抱了抱拳说:“无福消受。”说完转身就走,那两口肥嫩鸡腿只教蹲在一旁的看家狗给叼了去。身后全是怒骂声,有说他不知好歹的,有说他扫把星的。随着小放牛娃越走越远,最后耳边只剩下风声。
当天半夜,坐在远处山头上小放牛娃看着响马嫩们杀进村里,到处都是哭喊声和响马嚣张的笑声。
一夜之后的村子,只剩下一片狼藉。全村几百口人在一夜之间被屠杀或掠走,活着的连一条狗都没有。而小放牛娃从小跟着刘老汉上山打猎,跟踪响马的痕迹更是轻松简单,在得知这群响马来自坠龙寨后,便掉头往南方去了。
第三年春天,看尽世间百态的小放牛娃总算是找到了了义真人的道观。不同的是,小放牛娃却并没有按照养父临终前所说对了义真人拜师行礼。反而是指着了义真人怒道:“道长既然知道村子会遭劫难,为何不出手相救?既然知道我一定会来找你,为何当初不带我走?只可怜我那养父,未曾享过福就被人给活活气死。”
了义真人说:“我不救他们,那是他们的道;我当年不带你走,那你的道;刘老汉被气死,那又是他的道。这一切与我何干?”
小放牛娃说:“早知世态炎凉,我又何需来寻你,告辞。”
抬腿要走就听了义真人说:“就这走了?你来寻我,不想学些本事吗?”
听了这话,小放牛娃的脚一下停住了,自己这一趟来确实是想学些本事。“你愿意教我?”
了义真人说:“你愿意学,我就教。”
“为什么?”小放牛娃很疑惑,这了义真人在他眼里就是见死不救的那种人,这种人真的愿意叫他本事?
就听了义真人说:“你愿意学,我愿意教。没有为什么,只是在你学成之后,得帮我做一件事,如何?”
小放牛娃当即跪拜行礼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且慢,你我只是交流,并无师徒之情。我教你,你只需要替我办件事就成了。此后你在江湖上,不管做出何事,也与我无关。”
小放牛娃虽然不明白了义真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也立马答应下来。问他想学什么本事,打坐算命看星象、天文地理看风水……
小放牛娃直说想要能够纵横天下,除暴安良的本领即可。了义真人似乎也早就料到小放牛娃会这么说,点点头开口问道:“待你学成之日,想要做些什么?”
小放牛娃说:“回坠龙寨,杀尽响马强盗。”
了义真人点点头说:“嗯,也好,那些村民的仇可以得报了。”
小放牛娃说:“不敢欺骗,此举并非是要给村民报仇,他们死得并不冤枉。只因响马毁了生我养我的村子,这仇我一定得报。”
这个回答是了义真人完全没有料到的,看着小放牛娃那坚毅又闪出凶光的眼神,了义真人忽然有种千算万算也算不尽世事的感觉。
就这么着,小放牛娃在道观中同了义真人学本事。因为双眼奇特,如同天生一双猫眼,了义真人给小放牛娃取道号“猫眼童子”。传一身飞檐走壁的功夫,又授一套横练功夫,不出五年就已经把了义真人的本事学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待到十八岁时,就连了义真人也不能与其匹敌。
这次连了义真人自己都怕了,自己这个徒弟杀心极强,和为师过招都处处不留后手,若是换做旁人,只怕早已命丧他手中了,这些年自己究竟培养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了义真人有意想要传授一些道术给猫眼童子修身养性。无奈怎么教都毫无进步,听得不耐烦时,心中闪出的凶光好似随时会暴起伤人,最后只得作罢。
两年后,当初的小放牛娃已经长到二十岁,也该到了出师的时候了。临行前,了义真人再三嘱咐不准将俩人的关系告诉世人,出了这个道观,从此是路人,再无半点瓜葛。又把当年要让他去办的那件事情说了出来。
三个月后,坠龙寨响马被杀了个精光,几百号人一夜之间被人用刀砍下了脑袋挂在锦州城的城楼上,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办到的,只有一条用鲜血提的字:
替天行道者,猫眼太岁是也……
第158章 古老的诅咒(上)()
看到这里,柳倩爷爷的笔记居然就没了。我说:“你爷爷是不是存心吊胃口啊,这就写了半截。后面怎么样了?了义真人让猫眼太岁办的事,又是什么事?哎。我说你爷爷真不靠谱,把我兴趣弄起来了,就不写了,我又不能跑去问他。”
“我也没办法啊,我爷爷好像写到这里的时候就病重没法写了,”柳倩说:“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啊。据那个神父说他是一九五二年在云贵一带传教认识的猫眼太岁,而我爷爷生前又多次去过云贵一带。”
我说:“这的确是个线索,这些人都汇聚到那个地方肯定不是偶然。不过你这云贵一带也太大了吧,链接云南贵州两省,周围还有西藏藏南一部分;广西西北一角,这些都可以称为云贵一带。咱们上哪儿找去?”
说到这儿,就见柳倩拿出一张黑乎乎的布,简直比擦桌子的抹布还脏,破破烂烂的简直不敢相信那是从她手里拿出来的。
“别发呆啊,看这里。”柳倩叫了我一声。
我啊了一声定睛一看,这才明白过来,这是一份地图。看样子就是云贵高原一带的地图,上面还有一条条红色线条。
柳倩说:“这是神父交给我的,他说他一直预感到这个东西将来会有人需要,所以这些年来一直保留着。上面那些红色线条都是他当年传教经过的地方。”
我看着一条长得几乎穿越整个云贵高原的红线一阵头疼。这一条线贯穿两省,途经几十个城市,上百个县城,还有数不清的村寨。更别提这么多年过去了,村庄有无迁徙、河流有无改道、县城和城市的各种变化,以及各地不同发展变迁。要是真按照他这上面的去找,咱们人生地不熟又毫无一点头绪,恐怕没个十年八载的,还真不一定会有发现。
我说:“按照这种方法,咱们得耗费十年精力去找。还不一定能找得到,经费问题都是个天文数字,我说大小姐,你还是搞你的医疗去吧,这种事情不适合你。”
柳倩被我反驳脸上表情变了又变,想要发火最后强忍住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至于路线问题,我再回去翻一翻看看我爷爷还有没有留下更多的线索。”
送走了柳倩,我坐也不对,站也不对,就觉得莫名的烦躁。鬼术的问题还没有得到个解决,这会儿又来了个诅咒的麻烦,而且我还不能不管。录像带里叶一欣的样子我看得可是一清二楚,我可不想死了都还不得清净。
柳倩给我的神父当年走的地图也比较久远了,地图上除了几个重要的省城外,连小县城和村庄都没有,根本无法辨别出上面的走向。想着晚点能不能冯大海给约出来,让他瞧瞧,说不准还有收获。
又翻看起自己的指甲,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怎么样,我老觉得指甲里淡青色的东西似乎比上一次多了很多。这次心里除了担心,毫无半点兴奋的感觉,隐隐觉得事情的发展已经脱离了可控范围,再继续走下去,将会面对什么往的危险?鱼龙阴阳纹,一切好像都是围着在转?
想着想着,我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我赶紧带着小刚去找冯大海。冯大海这会儿正听着收音机坐在院子里喝粥,听说我请客去吃烤鸭,跑到院子角落里就吐了起来。
我说:“老冯,你这是怎么了?对鸭子过敏?”
冯大海吐完抹了抹嘴说:“彭老弟你这就不懂吧,我这是在用粥洗胃,这样等会吃烤鸭的时候……哎呀,不说啦不说啦,走走走,咱们上哪家呀?全聚德还是便宜坊?”
小刚乐道:“还是头一次听说用粥洗胃的,我说老冯,你也不至于喂了多吃几口,把粥都得吐了吧。”
冯大海被小刚拆穿也不尴尬,嘿嘿一笑说:“那的事儿啊,好歹我老冯家几百年前也是皇宫贵族,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稀奇古怪的没见过。我跟你讲啊,这烤鸭,吃之前就得用白米粥漱漱口,把你嘴里的味道全都漱没了。这时候在吃烤鸭,那味儿比就这么吃要香个数十倍啊,这种吃法是以前宫里贵族才有的待遇。刚才我那的使的那招儿,可比白米粥漱口还绝了,烤鸭就是入了肚都能回味无穷,三天三夜都还留有余味儿。”
小刚说:“三天三夜?那不都成大粪了?”
一路上这两人是越侃越扯淡,我心说这马上就要吃饭了,怎么就谈论起大粪啊来了。有心想要转移个话题,被这俩绕来绕去,三个人干脆就吹起来了。一直走到菜市口头一家烤鸭店铺才停下。近来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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