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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出重围-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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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得能挠上一下,但挠上一下,就足够让齐振云笑起来!
于是两人抓啊挠啊,到最后,还是齐振云先停了
是的,齐振云先停了。
时令抬善于忍耐了!
当然,他们俩也是真挠累了。
“你以后睡沙发!”齐振云一锤落音。
“你呢?”
“你管我睡哪儿?”
时令直直的看着他,齐振云只有道:“我也睡沙发,行了吧!”
“这不好吧。”
轮到齐振云看他了:“时令你差不多行了啊,怎么着,来的次数多了,就把这里当家了吗?”
这话要是早先,时令的确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可他同齐振云实在是太熟了,所以听了这话虽然还有条件反射的畏缩,不过立刻就道:“我不是怕你破了自己的规矩吗?”
齐振云痛心疾首:“时令,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管怎么说,时令在齐家睡觉的地方是固定了,其实齐家的沙发也挺好,齐振云妈妈推崇一切有逼格的东西,而有逼格的,往往都是贵的,虽然有的时候,花了钱不见得就能买到好东西,但一分价钱一分货却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在大多数时候,贵的还真就是好的。
齐振云自己客厅里的沙发也很贵。
虽然只是布艺的,却是从挪威进口过来的思特莱斯。
国内一般群众对这个牌子不理解,但只要举个简单例子,就能知道这个牌子意味着什么——号称什么都卖的某宝,只能找到他们家的单人沙发,然后,普遍标价在两万左右
某头等舱,某布艺风格,与之相比,简直就是便宜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就像那些名牌宝宝总有其独到之处一样,这个牌子也是号称世界上最舒服的沙发
而到了现代,这个牌子更是要飞上天,从弹簧到焊接,全部都是由机器人完成,确保每一个部件都是一样的品格一样的大小一样的厚度
这个沙发很舒服嗯,放在时令这里就是,他经常在这上面睡的流口水,然后,齐振云就嫌弃的看着他
所以这一次他看到齐振云这么看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又流口水了,再看齐振云这么温柔,简直就要怀疑自己的口水流了一沙发!
——不是这样的话,齐振云会这么温柔?这是要宰杀前的慈悲啊!
他当下就是一动,立刻的,就感到右腿一疼,他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即,门就啪的一下被打开了,王娜冲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她惊慌的看着时令,又看向齐振云,又看向时令:“你、你醒了?”
时令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才有些反应过来,他迷惘的向四边看去,然后就发现,这里,好像是医院?
隔壁的病床是空的,但无论是吊瓶架也好,病床也好,乃至瓷砖也好,都是医院的。
他这是,怎么了?
“时令,你怎么了?你、你”见他不答话,王娜急了,她本来想上前,又后退了一步,然后就冲了出去,隐约的,时令能听到她叫医生的声音
“你晕倒了”齐振云抿了下嘴,慢慢道,“骨头有些骨裂”
“骨裂?”时令一怔,看向齐振云,“我,骨裂?”
他不由得想到了万晚,万晚好像是骨折,比他严重,但他怎么会骨裂呢?他不就摔倒了一次吗?摔倒了一次就骨裂,难道他也
“你不要多想,大夫说可能是摔的位置不对,还有你太疲惫了,肌肉太疲惫,就不能很好的保护骨骼,大夫说你的骨裂非常轻微,连石膏都不用打,只要好好休养,避免劳累和剧烈运动就好了。”一见他的样子,齐振云就知道他想到哪儿了,事实上他也有这方面的担心——万晚实在是把他们吓怕了,但他不能说出来,还要尽量的表示没事。
“真、真的吗?”时令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齐振云点点头:“就是你一直不醒,问题才严重一些。”
“啊?”
“怀疑你被摔傻了啊,本来就不怎么聪明的。”齐振云翻了个白眼,时令抓了抓自己的头,“不会吧”
“我看是有些可能了。”
时令呆在了那儿,正想说什么,那边王娜就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医生过来了,医生过来问了他头晕不晕,有没有想吐之类的感觉,在得到他的否定答案后道:“应该是没有什么什么事的,也没有脑震荡。”
“那他怎么晕了这么长时间?”王娜道,“都好几个小时了!”
“应该只是他的身体太疲惫了。”医生想了下道。
“太疲惫?”王娜不敢相信,“太疲惫会几个小时都叫不醒?大夫你可要看仔细了,这可不能大意啊!”
她的态度是说不上好的,不过医生对于她这号的也是司空见惯了,当下道:“这位女士,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你相信我的判断,其实刚才的询问只是例行公事,他的脑补ct下午就出来了,可以确定是没有大问题的,当然你要真不相信的话,也可以带着他到别的医院再去看看,现在他没有别的事了,你们看着让他吃点东西就好了。”
医生说着就出去,虽然见多了,但面对这样的家属还是不快的,而在他出去之后,王娜的脸色就变了,那边,时令的脸也变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刘磊买了水果面包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齐振云站在走廊里,他一怔,走过去:“怎么了?”
齐振云抿了下嘴:“时令的妈妈,让我出来的。”
说到妈妈这两个字的时候,他有些艰难,他真不想叫那样的女人为妈妈,虽然不是他的妈妈。
刘磊也是一怔,想到下午的时候王娜的样子,沉默了片刻:“要不,你先去吃点饭?”
齐振云摇摇头,刘磊道:“你也是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去吃点吧。”
“我吃不下。”
刘磊看着他,齐振云咬了下牙:“老师,你能进去一下啊?”
“能倒是能不过你要同我说一下你想让我干什么啊。”
齐振云又咬了下牙,然后才道:“老师,您同时令的妈妈接触过吗?”
“去年开家长会的时候咦,她好像没来?那就是去年你们刚来上学的时候见过?我有些想不太清了。”刘磊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也怪不了他,毕竟时令成绩不错,虽然说不上是顶尖的,却是好学生那一批里的,而且为人也老实,从不惹是生非,还因为足球为班争光,帮他出气,他是真没有什么要让他找家长的。
当然,像这种好学生,有的时候老师也是要同家长沟通的,比如是不是想办法参加一下补习,更进一步什么的。
但刘磊虽然是一班的班主任,却不是很看重补习,真要说的话,还有些反感。
那些学不进去的,硬逼着学学也就罢了,那些本来就是好学生,还要补什么?
六十分提升到八十分有必要,九十分提升到九十一分有意义吗?
当然,也是有的!
在中考在高考,一分之差就能是上千人的差距,可这才初一,完全没必要把孩子们逼的这么紧,现在就逼,到了初三怎么办?
再把话说回来,需要到外面补课,其实是老师的失职!
真要讲的那么好,学生们还要补什么课?
他的这种思想在老师里其实是有些不太受欢迎的,不过奇异的是,他教出来的学生的成绩却是相当不错,特别是作文,特别有灵性,那些参加了作文补习班的不说了,没有参加过,只是听他上课的,起码也能中规中矩。
呃,这里有点小尴尬,他自己也弄作文班
不过他倒是能自圆其说,毕竟作文不同于其他,作文,那是要掌握课本之外的东西的!
实际上,他教导学生,也是剖析电影,剖析名著,乃至带着去逛逛公园什么的,这些东西,显然都不可能出现在课堂上。
——他要真这么教了,反而会惹麻烦!
因为他这种思想,也没有再因为补课的事去找过学生们的家长,时令的家长自然也一样。
所以他这么一想,竟是没有怎么同时令的家长沟通过的!
“我想也是这样的。”齐振云轻声道,刘磊脸微微一红。
“我和时令的妈妈见过几次然后,他对时令非常严厉。”
“啊?”
“她一直反对时令踢球。”
“反对?”刘磊一怔,“那他是怎么训练的?”
齐振云看了他一眼:“我们说是在参加您的作文班。”
刘磊彻底傻在那儿了,他怔了一下,指着齐振云:“这是你想出来的吧,你让我怎么说你?”
齐振云没有说话,刘磊见他这个样,也有些无可奈何,他正要再说什么,就听到护士站那边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请问十六床的时令在哪里?”
刘磊和齐振云一起回头,然后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身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却非常瘦,从他的背影能看到明显的肩胛骨,留的是个寸头,上身穿了件白衬衣,下身还是铁路上的那种裤子,刘磊正要说话,那边时令已经大踏步的向这边走来。
“请问”
刘磊这边刚张开一个嘴,那边男人已经从他的身边过去,推开了房门,很快,里面就传来一个压抑的咆哮:“王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相信,“你问我想干什么?”
门并没有官司,刘磊齐振云又站的近,很清楚的,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时记,你竟然问我想干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王娜看着时记,目光是惊愕的,这是,在怪她吗?不,已经不能说是怪了,这是,在怨恨她吧!但是,怨恨她什么呢?怨恨她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孩子受伤了?怨恨她从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就赶过来,提心吊胆的守了一下午?怨恨她匆忙赶来,因为钱不够,还舍着脸找范红借了一些?!
借钱啊!
她都因为这个借钱了!
时记还怪她?
她跟着跑上跑下跑前跑后,为了让时令有一个安心的休养环境,还同人吵了一架——要不因为这个,时令本来是被安排在要住八个人的大屋里的!
因为这个,时令学校里的老师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而现在,时记还问她想干什么?
“我什么意思?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什么意思?孩子已经这样了,你、你还这么对他!”时记说着,嘴唇都是哆嗦的,浑身更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王娜。
虽然是王娜自己不能生育的,可是这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病痛,更是终身的遗憾。
他爱王娜,他是王娜的丈夫,不该因为这个嫌弃她,他也从没有因为这个抱怨过王娜。
可是这些年下来,他扪心自问,是不是有些庆幸王娜的那个举措?
是的。
他能骗了所有人,骗不了自己。
他的确是庆幸的。
再收养领养,再健康活泼可爱,那都不是自己的孩子,从内心来说,他还是想有个自己的孩子的。
而如果王娜不那样做,他是真不好自己做什么的。
因为这个,他就要领王娜的情!
也因为这个他几乎是漠视了王娜对时令的伤害。
是的,伤害。
他一直有些不承认,可是,他心中是知道的。
正常的母亲是什么样的?哪怕他小时候因为孩子多,是最不受重视的,考了好成绩回来,也是会有炒鸡蛋的,他妈妈更会笑眯眯的看着他:“老二就是聪明!”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份外自豪。
而时令呢,从来没有!
孩子是个好孩子,努力学习,不调皮不捣蛋,却几乎从来没有得到过夸奖,一开始他想夸夸的,但他这边还没起个头,那边王娜就先说了:“九十九就值得骄傲了?你怎么不考一百呢?错那一分都是错!下次要更认真知不知道?”
这还是好的,那不好的,真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孩的目光从希冀变成委屈,再从委屈,变成沉默,什么都没有了
那已经,不是孩子的目光了!
王天昊问他为什么不愿意跑高铁?
因为他无法面对那样的目光,每每看到时令的样子,他都觉得自己有罪!
可是他能做什么呢?
他最多,也只能让王娜不去管他,可是,这只是他在家的时候,如果他不在家呢?
而且,作为一个已经参加工作多年,有着一定社会历练的人,他非常清楚,要伤害一个人,很多时候不见得是要去做什么,只要不去做什么就可以了
比如,不去参加孩子的家长会,比如,不去为孩子打卡签到,再比如,不去管孩子的穿戴
孩子的世界是天真浪漫的,可很多时候,又是残酷无情的。
就因为你衣服上有个洞,就有可能惹来全班人的嘲笑!
自家孩子已经那么胆小了,再面对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办?
这些事,他不能想,想下去,只有可怕。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离婚吗?
其实,他也是有想过的,不过也只是想想。
他不能离婚,他已经很对不起王娜了,再离婚,那就是逼她去死!
是的,他非常清楚这一点。
王娜把所有都赌到这个婚姻上,因为不能有孩子,她把自己的所有退路都封死了。
工作、家人、人际交往
他如果再提出离婚,那王娜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能离婚,那他能做什么?
安慰时令?
好像应该是的,可是,他也曾试图这么做过,结果却发现毫无结果,时令就仿佛把自己完全封闭了,无论是王娜还是他,都进不去了
而且,他也觉得自己的安慰太苍白了。
他能说什么?
让他理解他妈妈?
怎么理解?
怎么把那些甚至带了几分怨恨的冷言当做爱?
而让他不用去理会他妈妈这话,他也是有些说不出口的。
一直到上一次时令几乎离家出走,他才意识到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可能就会酿成大祸,但他所能做的,也就是告诉王娜,不要再管时令了
这只是不让事情更恶化,或者说,这只是限制了恶化的速度,他知道。在车上没事的时候,他其实是会去看心理、伦理之类的书籍的,也曾经到大城市做过咨询,可是,别管他是不是得到了什么理论支持,在实际上,他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他不能同王娜离婚,这是根本原因;
他亏欠王娜,这也是事实。
他有了孩子,所以这是他一生要偿还的罪责,他无法逃避,也只能这么凑合。
而对时令,他所能做的,大概也就是等他上了高中安排他住校,再之后就到外地吧!
考的远远的,然后就在那边安家落户。
过上很多年后,如果双方都能平静的接受过去的感情,那么再有些来往,如果不能也就这样吧。
想一想,是非常心酸的,可这就是命。
他为什么不要那个大房子?因为在那个时候他已经在这么考虑了。
他的工资卡是给王娜的,但这些年他一直在存私房钱——铁路上,总有些额外的福利,这笔钱他是准备给时令存着,等他大学毕业给他的,他不准备让王娜知道,所以可以没有顾忌的借给王天昊——从某方面来说,他也是希望王天昊能成为他将来和时令的一个桥梁。
时令对他有戒心,对别人,却是会好上一些的,如果将来有什么是他不方便出面的,王天昊应该可以,而那些事,王天昊应该也不会拒绝。
也因此,他没有想过再要一个房子,哪怕说可以将来将某一个房子卖了用来支持时令,他却是知道不行的!
因为那就是给王娜留借口了。
他不想那样。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排了。
他想就这样吧,再将就个两三年也就将就下来了,他跑最难的线,到时候,将来多给时令一些,也多给王娜一些
这个社会,多一些钱,总是好过一些的。
但是在白天,他听到王娜在电话里说时令晕倒了,说他可能要骨折,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的时候,他就整个炸了。
他就仿佛是忽然的,意识到了,那是他的孩子!
那还是个孩子!
那还是一个,需要他呵护的孩子
第二百二十四章()
时记忍不住就想,如果时令真有了什么事,要怎么办?
他知道自己是不该这么想的,就像吴天昊安慰他的那样,男孩子在长身体的时候是很容易骨折的,因为钙跟不上去,不是什么大事,多吃点补钙的就好了,他当年也骨折过。
他当时听了放心了一些,却更难受。
现在的孩子,还会有几个营养跟不上?
不说家里追着喂,就是各种营养片保健品也是努力的塞,而他的孩子,还钙跟不上去!
然后他又联想到见到的其他孩子——高高壮壮的,很多刚上初中的孩子都要比成年人高。
而他的孩子呢?
也不是很矮,可始终都是弱小的。
他的工资不够买牛奶吗?不够买豆浆吗?再说的彻底一点,就不能买几个钙片吗?
不该这么想的,他却忍不住还是会想,如果是亲生的,王娜一定不会这么对时令!
这一路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们的车要在兰州停一晚上,再返程也要二十多个小时——根本就来不及,他搭了一辆最近的高铁,一路上都坐卧不安。
他想再多知道点时令的情况,又怕王娜烦,隔两个小时才打一次电话,也问不出什么。
“医生说看片子是没什么问题的,但现在还没有醒。”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骨折?我要知道了我来当医生了!”
“他的老师同学都在这里的,不缺人的。”
这一句,却是他怕缺人,想把自己的家里人叫来时王娜的回答,当时,他就是勉强忍耐了一下,才没有咆哮出来——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过去那些事?!
老师同学是能帮着搭把手,可能让他们帮着照顾孩子吗?
骨折了不能动,大小便怎么办?
医生那边要去买什么药了拿什么东西了,是让老师同学们看着孩子,还是让他们去买?
还有,刚住院,东西必定是不凑手的,免不了就要出去采购或者回家去拿,这些事谁来做?
老师同学那都是外人,而且都是一时的,今天周末有这个时间,明天上学呢,谁还能过来?
当然,他是能赶回去,但他赶回去,都到晚上了!
这一下午都拴着人家吗?
还是说,就先硬挺着?
时记的恼恨啊!
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咬着牙忍耐,而脑中,却不断的翻滚着过去的那些画面!
他想到时令小时候摔伤,其实时令摔过很多次,从床上、沙发上,在学走路的时候,自己走着都会跌倒,当然,他见到的还是少数,最经常的事情就是时令摔过了,身上的伤口都结疤了,他才知道,那时候王娜就会轻描淡写的来一句:“他摔着了。”
“怎么摔了?”他是不敢质问的,但总是想问问的。
“你这话说的就古怪了,小孩子摔倒多正常啊!他走路走不好都会摔的!自己睡觉不老实也会从床上掉下来,你去问问哪个小孩没有摔过!”
他只有沉默。
是啊,小孩子摔倒很正常,特别是学走路的时候。
但他见到过那些年轻的妈妈是怎么带孩子的,弯着腰,跟着小孩一步一步的走,哪怕是那些老人,也会小心的拉着孩子的手,或者用个什么绑带类的东西提溜着,怕的,就是孩子摔伤——或者万一还是摔了,起码,不那么重。但王娜对时令是没有的。
起码他印象里没有。
在他的感觉里,好像上一次回来时令还不会走,这一次,就会跑了。
当然,跑的是不稳当的,总是要摔的,而这个时候,王娜就会来一句小孩子都会摔
“也不能总摔吧?”
“你是嫌我带的不好吗?”
那个时候他们还不像现在这样相敬如冰,他还是会笑道:“怎么可能,你是他妈妈啊。”
王娜嘿的一下:“我看就是!”
“就是嘛!”
王娜不再说话,而他也不再说话,后来他才知道自己当时有多傻。他本心里,是想王娜同孩子多亲近一些,可在王娜那里,却是被他揭了伤疤。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很多时候,勉强比坦然更加伤人。
不过一直到很长时间以后,他才明白这个道理,也才确定,他对时令越在意,时令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大。
可是,他的忍耐和忽视换来了什么?
这一次,孩子都进医院了!
他想到小时候时令有一次发烧,烧的都迷糊了,睁着一双发红的小眼对他叫爸爸,他紧紧的抱着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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