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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出重围-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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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样的”
“那你告诉我理由啊!告诉我理由啊!”
齐进看了一眼时令,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时记,终于道:“我们回去说。”
“回去?”
“这里不合适。”
“我看这里很合适!”虽然年龄还小,但齐振云并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如果是往常,不用齐进说,他都会先离开这里——很多话,是不能在有别人在场的时候说的,特别是,说的还是关于对方的——如果不是对方必须在场,那最好还是不要让他在场的好。
很小,他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但是这一刻,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他胀红着脸,瞪着眼,身体都有些颤抖。
他把时令当朋友,虽然一开始他是想利用他,还强迫他,但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他是真的把时令当朋友了。
真的!
完全没有任何虚假的!
他也一直崇拜着自己的父亲,虽然他们交谈不多,还有隔阂,但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个伟大的球员,也是一个好父亲,虽然他拒绝他踢球。
但他相信那都是有原因的。
甚至他都能帮齐进想到原因。
但是现在呢?
现在什么都是假的!
他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一直在跟自己的父亲学球,却从来不告诉他!
他的父亲一直在教自己的朋友踢球,却从来不教他!
他有一种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感觉,虽然他不愿意这么想,但站在这里,他的确是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为什么呢?
他想,为什么呢?
到底是为什么呢?
见他这么不配合,齐振云再次来气了:“齐振云!”
“不叫儿子了?”
“你适可而止吧!”齐进忍耐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像什么样子?呵呵,你还好意思问我像什么样子?在拒绝我的时候,你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齐进抬起了手,齐振云昂起头,“你要打我是吗?”
“别说傻话!”
“我就说了,你打呀!来啊,打吧!虽然你从来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但你可以行使你的权利!”
齐进的手本就打不下来,听了这话,更打不下来了,他看着自己儿子那和自己并不是十分相似的五官里相似的神情,不由的心就软了,当下就放低了声音:“我们回去说。”
“我看没必要回去,都在这里,一次说个清楚最好。”
齐进暗暗的摇摇头,他这么冷静下来,也反应了过来,心说自己和一个孩子这么较劲做什么,真是糊涂了!
当下就转过头对时令道:“你好好养伤,我再来看你。”
他说着,就向外走去,走到门跟的时候道:“我是不会在这里说的。”
他说完再不停留,齐振云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走出去,怔在了那里,就这么走了?竟然,就这么走了?有那么片刻,他很有一种把齐进拉回来的冲动,但他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性,而且,他也知道他是拉不会齐进的,齐进,真的走了!
真的拒绝了他。
又一次拒绝了他!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身体又一次颤抖了起来。
他的父亲,又一次拒绝了他!
“那个齐、齐振云”时令有些磕巴的开口,齐振云猛地回过头,时令顿时说不下去了,他看着齐振云,吞了口口水,“那、那个”
齐振云扯了下嘴角,转过头,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齐振云!”时令慌忙开口,“齐振云你听我说啊!”
但不管他怎么叫,齐振云都没有再回头。
时令呆呆的坐在那儿,看着另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离开
没有回头。
第二百三十二章()
时令呆呆的坐在那里。
他经常发呆。
因为在很多时候,他除了发呆,没有别的事情,也没有其他的应对。
比如,当王娜斥责他的时候,比如,当他被别人排斥的时候。
他只有坐在那里,当做自己是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这个办法很管用,因为他好像真的成功了!
王娜的叱骂再尖锐,也传不到他耳里了。
周围的嘲笑再大声,他也不知道对方在说的是什么了。
所以他渐渐的也习惯了发呆,不管王娜再怎么骂,他也固执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一次,他又发呆了,但是他发现,他没有办法再脱离这一切。
齐进来了,齐进又走了;
齐振云来了,齐振云又走了。
齐进,是他的老师!
是教给他踢球的人!
齐振云,是他的朋友,他少有的朋友!
虽然进入铁中后,他的朋友数量急剧上升,人际关系和过去更是有了天壤之别。
但齐振云,还是不同的。
在很多时候他都想过,没有齐进,就没有现在的他,而没有齐振云,也不会有他现在的生活。
他对现在的生活,真的是满意极了!
虽然还有很多不如意,但他真的没有渴求过更多,就是现在的生活,他已经觉得有些不太可能属于他了
很多时候,他甚至都有一种幸福的不像真实的感觉,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到齐进和齐振云,然后对他们充满了感激。
齐进和齐振云是父子,这是他没有想到的,虽然齐并不是什么很常见的姓氏,但也不是什么很偏僻的姓氏,所以他最多想想,好巧,两个对于他都很重要的人竟然都姓齐,难道他和齐有缘?还是星座的关系?或者是血型?
小女生们是最爱搞这一套的,他的同桌就天天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他虽然不是很在意,听的多了,遇到问题也免不了往这上面想一想特别是前一段看的有关盗墓的网剧,那真是掀起了五行八卦八字风水的热潮,就连他也忍不住的暗暗数了下手指头。
他还曾经试探的和齐振云说过,结果齐振云两眼一翻:“你知道孔子吗?”
“当然知道!”竟然问他这样的问题,也太小看他了。
“那你知道他也会大衍之数吗?”
这四个字时令是很少听到的,但知道是什么意思,立刻的,就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于是下意识的就点了头,不过随即又反应了过来:“孔子也算命?”
“孔子在系辞里对大衍之数做过评价。”
齐振云淡淡的说,在时令眼中,此时的齐大班长那简直是光辉灿烂了起来!
系辞?那是什么?他没听说过,但一听这名字就很有学问有没有!
而且,齐振云还知道孔子在系辞里说了话!
这、这简直是太厉害了!
“那、那孔子是怎么说的?”
“孔子说,就算是他来算,也只能有一半的准确率。”
“啊?”
“还要算吗?”
他记得那场对话,当时他虽然目瞪口呆,心中却是快乐的。但是,为什么就仿佛是眨眼间,就变成了这样?
齐振云很生气而且,很伤心。
而齐进,很无奈的样子。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
他充满了迷茫,而心底,则渐渐的有一个声音,但是他拒绝去听,他也不能去听——他不能深想,为什么,齐进教他踢球,而不教齐振云
肩上突然多了一个手,他回过头,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不是你的错。”时记慢慢的开口。
时令抿了下嘴,没有说话——当然不是他的错!他知道!可是,真的不是吗?
“不是!”仿佛知道他心中想什么似的,时记再次道,“你什么错都没有,这是、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
时令低下头,时记再也忍不住的,把他揽到怀里,时令身体一僵,然后慢慢的软了下来,他不想哭,可是眼睛却不由得湿了
“不是我的错,”他告诉自己,“这真不是我的错,不是!”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却觉得越来越冷
此时感觉到冷的还有齐振云,站在住院楼的外面,阳光刺眼,他却觉得浑身发冷。
齐进已经离开了,他可能就比他晚了五分钟?十分钟?然后,他就离开了,当然,他知道到哪里能找到他,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定是在家等着自己的,可是现在他却不想去。
他的脑中闪过一帧又一帧的画面。
“儿子,爸爸要去训练。”
“对不起啦,我还有个友谊赛。”
“这一次的拉练非常重要,我真的没有办法。”
很多次,数不清的次数,在他需要的时候,他的父亲都是离开的。
游戏、玩乐、亲子、家长会。
不是没有,而是,少有的几次都是宝贵的记忆。
他考的再好,也没有办法向自己的家长展示,然后,就成了习惯。
对于这些,他都是遗憾的,他当然遗憾!
但是他想,他的父亲是在为足球奋斗,所以这些也都不重要了!
足球,足球是最重要的!
他喜欢足球,所以可以理解自己的父亲!
但是现在呢?
在他理解自己父亲的时候,他却在教另外一个人踢球!
那些技术,显然不是一天就能教出来的,哪怕一个动作就教一次,也需要很多天;
而时令同自己父亲的熟稔,显然也不是短时间有的,特别是时令那个性子,那一定是有过长久时间的相处的!
如果不是知道时令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现在简直就要有别的怀疑了。
可也就是因为没有这些怀疑,他更不能解释。
为什么啊!
到底是为什么啊!
难道是因为他不够有天份吗?
可是,没有试过怎么就能肯定呢?
就算他不是那种天才型的球员,他也是要比普通人强一些的,为什么就不能给他这样的机会呢?试一下呢?哪怕试过之后再放弃他,他也是能接受的啊!
为什么对他,连试一下都没有呢?
他站在那里,闭上了眼。
其实还有很多蹊跷的地方,比如自己的父亲怎么会认识时令之类的,但现在,他已经顾不得去想了,他深深的陷入了一个对自己否认对世界怀疑的境地里,只觉得这满天的阳光,都变成了冰冷
“班长?”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声音在他面前响起了,他没有动,有些恍惚。
“班长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了?中暑了吗?”
那个声音又传来了,他慢慢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发黑的脸,那张脸上有一双泛着褐色颜色的眼眸,此时正关切的看着他。
关切?
他有些冷笑的想着,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关切?
“班长?班长!”
对方连续的催促,他终于回过了神:“是你啊马进德”
“是我!”马进德很快的应了声,中气十足,如果是早先齐振云一定能察觉到他现在出现的时间不对,但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去关心这个了,所以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应声,反而是马进德又道,“那个班长你怎么在这里,时令呢?他还好吧。”
他一说时令,齐振云的脸色就变了,吓得他倒吸了口气:“那个,时令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齐振云扯了下嘴,“你是来看他的吗?”
马进德本来想说是的,可齐振云此时就给他一种古怪的感觉,这个字就有些说不出来,他眨巴了一下眼:“班长,你——是不是生病了?”
齐振云摇了下头,迟疑了片刻:“你进去吧。”
马进德挪动了一下脚步,就停在了那儿,他逃课来看时令——当然是逃课!
虽然他本来并没有想逃课,但是在发现齐振云没有来上学后,这心思就动了,然后他琢磨了一节课,就下定了决心——其实一早就下定了决心,只是上课时间实在没办法出来,这一下课,他就翻墙出来了。他昨天也是跟着大部队过来的,医院病房都清楚,只是一来到住院部门前,就发现了齐振云,而且他还特别怪。
这么大的太阳,他竟然就这么站在外面,虽然他们这些男孩没有什么晒黑晒不黑这一说吧,就不热吗?
所以他想也不想的就过来了,然后,就能确定齐振云,的确有古怪了。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时令有什么问题,但齐振云的回答又让他觉得不对——如果时令真发生了什么,他不会这么随意的让他上去看。
那么,就是自己出了问题?
马进德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猜测更靠谱,当下他也顾不上时令了,再次道:“班长,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齐振云摇了摇头:“你上去吧,不用管我。”
他说完,就向前走去,他没有想到要上哪儿,只是好像不能再在这里呆了。
他向前走,马进德也跟着走,齐振云一时也没心思理会他,只是漫无边际的走着,他顺着医院的花园走了一圈,又绕着住院部走了一圈。
商大附院的地方不小,特别是新扩充的,还占了过去一个学校的地方,但毕竟是有数的,他就这么走下去,虽然不快,也是慢慢地就把整个医院都转完了,等他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土地公的亭子。他是早先就知道有这么个亭子的,但过去都是匆匆路过,而这一次,他却站住了。
他看着慈眉善目的土地公,有些想笑,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笑。
现在的他,还有资格去笑别人或者别的什么事情吗?
倒是他的事情,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才会要笑的吧!
妄他还一直觉得自己是聪明人,妄他还一直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妄他
他摇摇头,继续走。
太阳很大,他的脸早已晒的发红发胀,衣服也早已湿透,他却没什么感觉,只是继续的走着,马进德,一直跟着他。
如果要换成是别人,哪怕是时令,此时也会忍不住让齐振云歇歇了——再这么晒下去,哪怕是没在剧烈运动中,也是有可能中暑的,但马进德向来话不多,而且,他善于在沉默中忍耐,所以,虽然觉得齐振云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对头,他也只是沉默的跟着。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不知道走了多久,绕了多少圈,再又一次来到土地公前的时候,齐振云的身体晃动了一下,马进德连忙上前扶住他:“班长”
齐振云一怔,回过头:“你没走?”
他这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嘴有多干。
马进德点点头,要是别人此时免不了要说点什么,但他依然沉默,反而是齐振云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太阳底下,再加上他身体现在有些不在状态,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然后就觉得不太对了。
他是没上课就来医院的,到这里,最多也就九点多,就算在病房里耽搁了一点时间,下到楼下的时候,恐怕不会超过十点,而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
他在医院,已经绕了两个多小时了?
“你一直跟着我?”他惊愕的看着马进德,后者点了下头,然后他就更愕然了,“你跟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
齐振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下意识的舔了下嘴,正在想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不是惯常的铃声,而是另外一个声音,一听到这个音乐,他的脸色就变了。
是他的父亲!
他专门为自己的父母设了不同的音乐,这一首征服天堂就是他专为齐进设的。
这是齐进的电话!
第二百三十三章()
雄厚悲壮的音乐响了一次又一次,在这医院里,很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马进德都忍不住向齐振云的手机看去,然后,就见到爸爸两个字不断的闪烁,他眨了下眼,垂下头。
而齐振云,则始终看着自己的手机。
这首音乐在他的手机里响起的次数并不是太多,因为齐进很少同他打电话,特别是这两年微信流行,很多时候,他更是只发一个短信就了事了。
他和齐进之间,的确是没有太多事情需要通电话的。
齐进要做什么决定,不会咨询他,他也一样;
齐进有什么需要,也不会告诉他,他也一样;
在早先的时候,好几年前了,齐进还会问他需不需要钱,给他一些现金,现在却是直接转微信或者支付宝里就是了。
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父子之间,不仅面很少见,电话也很少说了,而他选的这首音乐,也就很少响起了
最终,他还是没有接电话,而那音乐,在执着的响了几遍后,也就停了。
“你有地方去吗?”齐进抬起头,看向马进德,后者一怔,“班长的意思”
“就是有什么地方坐坐没有。”
“有一个地方。”
“带我去吧。”
马进德抿了下嘴,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了医院,马进德的手机缺少很多功能,也没有绑定银行卡,就没有办法扫单车,要是在早先,齐振云就算不叫滴滴,也会顺手叫一个出租,不过这一刻他没有心思,马进德也不说,两人就这么步行着向外走去,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背影已经被另外一个人看见了——万晚!
只要住院,万晚一般就宅死在了自己的病房里。
不会想着到医院附近去吃吃饭,也不会想着到小花园里转转,哪怕其他人提议呢,他也是拒绝的。
不过他偶尔的还是会坐在阳台上,向外看看,曾经有护士问他看什么,他一般的回答就是不看什么。
那些护士嘴上不说,心中则在想,他应该是在看人的,那些身体健康,能自由行动的人。
护士们的猜测不能说是错,有一段时间,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他还会联想很多,有的时候是怨天尤人,有的时候则是给自己做比较。
“看那个人,满脸悲苦,说不定就是生了大病,要比他更倒霉;”
“看那个人,哭的那么伤心,一定是遭遇了很为难的事,说不定比他更不幸;”
“看那个人,长得那么丑,穿的那么烂,人生一定不好过!”
以别人的不幸来衬托自己,好像不是太有品,但在很多时候,这种比较,却是能让人舒服很多的。甚至在某些时候还会比较励志——人家那么倒霉了,还在活着,他也是应该活下去的吧。
十几岁,正是对人生、对世界充满激情而又迷茫的时候。
正是能对这个世界开始反思的时候,这种反思是一件好事,能让我们更多的认识到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很多出色的人物,都是在这个时候坚定了自己的道路——事实证明,这种坚定,对他们以后的人生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但大多数人在这个时候只是反思,而且是一种一知半解的反思。
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
人到底是为着什么而活的?
想着想着,这个世界就会变得没有意思起来。
在刚刚为他们展开的世界大门,显露出来的无非是名利情。
前两者不知道陷入了多少英雄豪杰达人志士,但正是少年们所鄙视的。
这其实也不怪他们,因为从小到大学的就是这种思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多么有豪情多么有壮志,李仙人更代表着更多传说,很少有人会告诉这个时候的少年,仙人其实一直想要当官,只是情商实在太低错失了很多机会;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多么淡然多么惬意,没有人告诉过这个时候的少年,陶大诗人是当了十年的县令,升不上去了,才愤而辞官的,更没有人会告诉少年们陶诗人生活的年代高门与寒门中的差距能让人绝望,而陶大诗人是高门中的一员,这就注定,哪怕他不做官,也是有地方去看菊品茶的。
这些诗词里的境界,都是被崇尚的,于是,与之相对的名利也就成了臭不可闻的东西。
此时的少年们追逐的是纯真是美好,当他们发现自己努力学习,各种折腾到最后却是为了追逐这些鄙视的东西的时候,往往就受到冲击,到最后,弄不好还会有几分厌世。
如果这孩子的家庭幸福,身体健康,那不过是犯犯二也就过来,要是相反,那真是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走入极端的也许还是少数,但什么在社会上闯荡啊,乃至于加入了什么帮派都是很经常的。
万晚家庭虽然还可以,身体却受到了这样的冲击,是有那么一段时间,非常极端的,很多时候,就是靠着别人的不幸来鼓励自己。
不过到了现在,他已经不会这样了。
没意思。
别人的幸与不幸,其实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他需要的只是调节好自己,然后
接受。
是的,接受。
在经历了那些难受、激愤之后,万晚已经认识到,他所能做的,只有接受。
所以他坐在阳台上,真的只是坐在那里看看,有的时候当然会免不了有些想法,可也不会太激烈。
这一天他看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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