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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透视眼-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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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它伤口也有待商榷,从人体构造的角度分析,辛业榭无论使用正手还是反手握刀,都很难做到他身体上的“两肋插刀”的效果,官方曾就此回答过民间的质疑,说他是左手持刀插右肋、右手持刀插左肋,不过对于后来民间提出的一刀长的刀锋加上手臂长度后角度不够的问题,就没有回声了。
想到这里,王卓情不自禁的用右手在自己的左肋下比了比,撇嘴摇了摇头。
已经可以完全断定,是这是起他杀案了,既然辛业榭是被杀身亡的,那么他的妻女显然也不是死于他手,而是被真正的凶手入户劫杀,全家灭口。
再去看辛业榭的妻子,她死前被绑住了双手双脚,现在淤痕尤在,当时嘴上也被贴了胶带,警方通报案情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胶带的来源,也只字未提胶带上是否有可疑的指纹。
要知道胶带撕开时,往往会粘下当事人的指纹,可以用来做为破案线索,如果当事人戴了手套,那么也会留下手套的纤维,或者从另一个角度上证明当事人不是辛业榭,因为他没有必要戴着手套去撕胶带。
疑点重重吗?其实不是,破案的途径有千千万万,如果认定了是他杀案,首先就要排查辛业榭夫fù的社会关系,是否有仇家、死后的直接受益人、矛盾冲突者等等,然后再排查有可能与此案有关的社会闲杂人等,总之方法很多。
王卓不是福尔摩斯,但法制节目和揭秘节目或侦破题材的小说电视剧却看过不少,虽然没有实践经验,对这些套路却也门儿清。
可惜辛家的遗产已经被辛业榭爱人的亲属继承,现在时过境迁,连房子都重新装修了,已经无法重新勘察现场了,王卓轻叹一声,就算有透视眼帮助,恐怕也顶多能将这起案件定为悬案,而无法破译真实案情,进而找出凶手。
离开之前,他有些颓丧的用透视眼最后扫视了一下,突然却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
在那个名叫温凤的女人体内,居然有一个形状奇怪的金属制品,呈欧姆符号的形状,顿时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驻目仔细观察,旋即恍 然(3uww)大悟,这件金属制品表面附着着一层薄薄的硅质,放置的位置处于温凤的子宫中,恰好填充住了整个子宫,原来是个节育环!
温凤戴了节育环,做老公的辛业榭哪有不知道的道理?而案情中温凤是被人戴了安全套xìng侵的,王卓以己度人,谁愿意穿着袜子挠脚痒呢?这一证据就足以证明,xìng侵温凤的另有其人!
安全套这种东西,当代的成年男子几乎都使用过,王卓不管别人的感受,反正他自身是很排斥的,没有了那体液的交流、灵与肉的接触,哪还有什么jī情?那薄薄的一层东西,隔离的不仅是快感,还有心与心的距离。
在王卓看来,既然温凤佩戴了节育环,那么辛业榭没道理还要戴帽子打伞、脱kù子放屁,去戴那劳什子的安全套,所以这更从侧面证明,xìng侵温凤的另有其人,他戴安全套是为了避免留下证据!
“这个东西,能当作案情的新线索吗?”
他自言自语着,苦笑摇头,从法律上来说,温凤已经是化为尘埃的人了,摆在面前的只是一具受捐的遗体而已,和以前那个温凤没有关系。按制度,校方早该在第一时间对这具遗体进行去脂处理,面部剥皮,让人无法认出死者生前的相貌。
再说了,就算提出这个证据,检方也不会接受的,从案情上来看,检方明显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在这个没有油水的案子里希望越早结案越好,而且没有凶手的灭门案造成的社会轰动效果要远低于“杀人狂魔灭门案”,区区一个节育环,当然不会被自由心证的检方所接受的。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王卓看了眼来电显示上的“原野”名字,又最后看了眼长桌上的三具遗体,摇头向外走去。
……
“来来来,王卓,喝一杯!”
原所长红光满面,恭敬热情,能请到王卓这种级别的人物出来吃饭,让他在朋友面前倍涨面子。
至于当初被王卓胖揍一顿,还险些扒了警皮的陈年糗事,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
今天他介绍给王卓的也是两个政法系统内的朋友,这年头很多人的交往原则都是“现用现交”,但有心者却知道临急抱佛脚往往是不管用的,有结交大人物的机会还是早早把握的好,万一将来有求于人的时候也方便开口,或者对方如果有些琐事吩咐过来,那就更是求之不得了。
王卓只带了白lù这一个女伴,原野等人不知道这个大美女和王卓之间是什么路数,所以即不敢怠慢,也不敢多嘴,更没有笨拙的献殷勤。
“我今天去看过辛业榭一家三口了。”等酒菜进行的差不多了,王卓才提出了这个话题来:“也不知道这个案子是谁办的,让我很无语啊。”
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原野等人察言观sè,立刻就站到了他的立场上,纷纷附和。
一个叫刘照德的首先说道:“其实那个案子本身就疑点很多,而且社会争议又那么大,确实是不应该那么草草结案的。”
“为了破案率嘛。”另一个叫厉顺达的把手一摊,表情无奈:“这个是有硬指标的,关系到奖金、升迁、考评,受害人家属都不追究了,谁还吃饱了撑的自找麻烦?”
“死人没人权嘛。”原野也说道:“女死者的家属我见过,是她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两人恐怕一点感情都没有,那女人还正缺着钱呢,突然继承了这么大一笔遗产,我怀疑她做梦都要笑醒。”
“继承遗产?”刘照德疑huò说道:“这么说来,死者的姐姐是受益人啊,那她是不是有杀人动机呢?”
王卓也是心头一动,想到了同样的问题。
正在吃一片紫菜包饭的白lù停住咀嚼动作,迟疑问道:“你们在聊的,是一起杀人案?”
在桌下拍了拍她的大tuǐ,王卓笑道:“你才听出来吗,这案子前段时间tǐng轰动的,不过被疯蚊病把风头给盖住了。”
“幸好盖住了。”原野苦笑道:“不然的话,这案子还不知道要怎样了结呢,舆论压力非常大,连我们这些外围的警力都要高强度的配合走访调查。”
二零一一年,远化特大走sī要犯赖昌星被遣返归国,可惜只轰动了一天,就被另一条冻车追尾的重特大事故给盖住了风头,做反面焦点的滋味是非常不好受的,所以后来舆论一至认为,那起突发事故其实帮助了远化案的一些人。
而辛业榭案也是如此,要不是媒体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疯蚊病上,检方未必就能顺利结案,案情没准已经发展到另一方向了。
正文第四五二章另有疑凶 第四五二章另有疑凶
辛业榭灭门案其实并不复杂,在王卓看来,如果警方真的肯下力气调查的话,不会抓不到其中的多处疑点,最后草草收场。
虽不复杂,但这起案子却很离奇,最后定案的结果是丈夫xìng侵妻子后用刀刺破其肺部,导致肺部淤积血液而窒息死亡,然后勒死幼女,再自割七刀自尽身亡。
作案动机是辛业榭吸毒厌世,开什么国际玩笑,有厌世的人会戴安全套xìng侵自己老婆的吗?
见白lù流lù出好奇之sè,王卓干脆把案情向她叙述了一遍,原野从旁补充了一些细节,使案情更加细致丰满起来。
“有没有查一下女死者姐姐家的人?”
白lù听完之后,犹疑着问道:“遗产受益人应该是有嫌疑的吧?毕竟辛业榭家在江洲是小康水平,别的不算,光房子和汽车就值三四百万呢。”
王卓赞许的点点头,白lù的思路和他一模一样,都将女死者的姐姐列为第一怀疑序列。
“怎么可能不查呢。”原野笑道:“温凤的姐姐叫温影,生得又黑又丑,没有任何男xìng友人或姘夫、相好之类的,她无亲无靠,只有一个轻度智障的儿子和她相依为命,办案组本来怀疑过他的儿子,但那傻子又瘦又小,别说是对付辛业榭了,他连温凤都打不过。”
白lù略显失望的哦了一声,王卓却目光转动,突然沉声问道:“温影是做什么工作的?你见过她吗?”
原野摇头:“好像是在农贸市场做散工,我没见过本人,但听说她和温凤完全不像同父异母的姐妹,温凤是那种娇小型的江南女人,温影傻大黑粗的,像个男人一样。”
“像个男人一样……”王卓若有所思的复述着,目光落在一边,指节轻轻敲打着桌面。
原野呵呵笑道:“是啊,菜市场工作的嘛,还不就是个男人婆?王卓你可能没见过那种人,我们警察却是经常要和那些泼fù打交道的,她们和白小姐这种温柔可爱的女孩可差得远了。”
“哦?”王卓扬眼看了看他,似笑非笑的说道:“那你注意过没有,那些泼fù男人婆,有很多体质强壮的,连寻常成年男人都不放在眼里,她们虽然没有男人的器件,但菜市场有很多黄瓜或茄子,在上面套上个安全套,也能冒充一下男人的。”
原野顿时愣住,他的三个朋友也是齐齐一愣,白lù诧异的快速问道:“王卓,你是怀疑女死者的姐姐有作案嫌疑?”
王卓哂然一笑:“当然要怀疑啊,我猜警方有可能被那个找不到的安全套先入为主了,走进了思维定式之中,所以压根就没怀疑到温影这个女人身上过。”
“听你这么一分析……”原野挠头道:“还真的很有道理,温影即有作案动机,又有作案条件,她应该列为重点嫌疑对象才对!我看过卷宗,她连一般嫌疑人都不是,她的那个痴呆儿子才是重点嫌疑人,但因为没有作案能力,第一个就被过滤了!”
“还有一个疑点,”王卓沉着的分析道:“这个叫温影的女人,和温凤一家一点感情都没有,而且从她捐赠遗体的事情上来看,我觉得她甚至有些仇视温凤一家。你们想想看,一个在菜市场做散工的人,很难有捐献亲友遗体为医学事业做贡献的觉悟吧?她的思想应该是将妹妹一家三口入土为安才对。”
众人纷纷点头,倒不是出于对王卓的恭维,而是真诚的觉得他分析的在理,温影和温凤是异母姐妹,老死不相往来,温影独力用微薄的工资抚养着一个傻儿子,恰好是温凤财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
白lù有些jī动的问道:“这案子已经盖棺定论了吧?就算温影有嫌疑,还能打回重审吗?”
“那要看有没有大人物关注此事了。”刘照德耸肩说道:“检方显然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好辛业榭是石头缝里碰出来的,他是父母双亡的数代单传独生子,仅有的两个遗产继承人就是已经死了的老婆和孩子,而温凤的遗产继承人又只有一个等着领钱的温影,压根就没有人会为死者出头。”
“话说回来,这个辛业榭倒是tǐng有本事的,翻译果然是吸毒的宅男最合适的工作。”厉顺达笑着开起了玩笑,可惜不合时宜,没人理他。
王卓淡淡问道:“如果温影就是凶手,那辛家的遗产会不会重新分配?”
“会。”原野干脆利索的答道:“不过只能剥夺温影的继承权,下一顺位的是她的傻儿子。”
“没错。”刘照德补充说道:“只要温影的儿子没有参与作案,那么不管温影是不是凶手,辛业榭一家三口一死,他都是辛家财产的受益人。”
王卓和白lù都有些错愕,这么说来,如果温影是凶手的话,她还真是可进可退了,至不济也给傻儿子留下了一笔巨额遗产,这笔买卖划得来!
……
洗脚小妹出去端水的工夫,原野给王卓打了个电话。
因为王卓带着白lù离开之前,曾向他使了个眼sè,他懂得其中的含意,这是王卓有事情要与他单线联系。
“我想和那个叫温影的女人见一面。”王卓也不废话,直接就进入了正题:“你帮我从暗处查一查她,然后把详细的情况告诉我。”
窗外树影幢幢,他站在幽暗的房间里,感受着白lù柔韧的虎舌在鼠蹊处游走,痒痒的、涩涩的,偶尔顽皮的停留压下时,让他能感受到那里强劲的脉搏。
“没问题,我明天一上班就安排人手,让两个最可靠的手下去办这事!”原野不迭声的答应。
“切记要隐蔽,不要打草惊蛇。”王卓有些不放心,又加了一句嘱咐。
一样米养百样人,每个女人都有她的独特之处,白lù爱不释手的将王卓的骄傲贴在她的俏脸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滚烫的热度,香舌用力抵住王卓tuǐ根处青sè的血管,那奔腾的脉动令她心醉神mí。
手机中传来清晰的声音,原野笑道:“你放心,我回头就告诉他们,这事要是敢给我办砸了,就滚到街上给我当巡警去!”
派出所长虽然没有调整警力岗位的职权,但有个做公安局主任的伯父,原野说出这种话来也是毫不含糊的,出于疑人不用的原则,王卓没有再多叮嘱什么,便挂了电话,专心投入到了和女孩的jī情互动之中。
等原野放下手机,一直默不作声的厉顺达才笑了一声,问道:“你们说,他这么关心这起灭门案干嘛?”
“有钱人的游戏呗。”刘照德哂道:“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要女人有女人,如果换了我在他那个位置上,恐怕也不知道该玩点什么好了。你不觉得真人侦破比虚拟网游更好玩吗?”
厉顺达扑哧一笑:“原来是闲的蛋疼。”
刘照德嘴角抽了抽,王卓可是江洲地界数得着的地头蛇之一,换句黑话就叫做“大驴马”,背后取笑这种人物,可要当心隔墙有耳,否则可就要死的很难看了。
“顺达,给你的嘴找个把门的,别什么话都乱说。”原野沉声斥道:“王卓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这人有股子倔脾气,看不顺眼的事都要插一手。”
“冤假错案多到海里去了,他管得过来么?”厉顺达嘿嘿一笑,见原野面lù不愉之sè,刘照德也冷眼瞥了过来,这才悻悻的闭了嘴。
刘照德这才问道:“原野,接下来你怎么打算的?是糊弄差事,还是真陪他玩?”
“当然陪他玩啊。”原野坦然笑道:“连我叔都是抱上了他的大粗tuǐ才做的主任,我能有什么资格挑肥拣瘦?你们也不想想,这位爷今年才二十出头,就hún到这种地步了,我就是给他当个奴才,将来都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刘照德陷入了沉思之中,老半天才品过味来。可不是么,这年头不怕站队选错了边,怕的是连站队的资格都没有!自己觉得原野的选择未必正确的时候,人家却早已经确定了立场,并且坚决的贯彻执行了!
人生有时候不就是一场赌博么?诚然,下注有风险,出手需谨慎,但这场赌局中只有出过手的人才可能是赢家,押错了边或没有下注的人,最终都将是失败者!
再说了,押在王卓身上又有什么不好呢?除了王卓年轻的不像话,阿虞奉承他似乎有损自尊之外,还有什么需要疑虑的呢?想换一棵大树乘凉?还有像王卓这么礼贤下士的大人物吗?以自家的地位,巴巴的跑过去给人家舔沟子、含管子,都没人理会!
刘照德相通的时候,另一边的厉顺达已经在按脚小妹的揉捏之下进入了梦乡,发出了阵阵鼾声,而他注意到,原野依然保持着神采奕奕的状态,表情若有所思,看来正思考着怎么把王卓安排的事情办得漂亮呢!
工作干得再漂亮,都不如领导的赏识更有用,所以便有了溜须拍马、投机钻营。
而这一次,原局长为了迎合王卓,钻营的方向恰恰放在了一桩有可能是冤假错案的案件上,那么他又会发挥出多大的力量呢?
正文第四五三章天理难容! 第四五三章天理难容!
原野没有让王卓久等。
三天之后,他就收集来了关于温影近期情况的详细消息,巨细无疑的用书面报告形式交给了王卓。
报告中还配了几张温影的近照,这个女人最近正在忙着给儿子操办婚事,她把辛业榭的房子以每个月五千块的价格租了出去,卖掉了汽车,再加上辛家原有的一些存款,在乡下给傻儿子买了婚房。
这样一来,即给儿子解决了婚姻大事,又有一笔足够维持生活的固定收入,再加上辛业榭还有一些版权遗产,可以陆续不断的提供一笔尚算可观的稿费收入,温影就算锒铛入狱,也不用为儿子的后半生过于担心了!
……
三月江洲,春huā烂漫。
温家的婆婆在自家新房的小区空地上晒着太阳,原来清闲的日子是如此舒 服(炫 书:3uww)惬意,有钱真好。
菜市场的工作已经不做了,每天起早贪黑,一个月的辛苦下来也才能赚八百块钱,刚够维持母子二人的糊口,而前两天辛业榭的一笔稿费后续收入就有两万之多,在菜市场工作两年都赚不回。
怪不得那个死鬼能够一直吸毒,却没有倾家dàng产呢,温家婆婆这样心想。
儿子和儿媳小两口手牵着手,去逛公园了,一个月五千块的房租,他们就算出去打工都赚不回来,现在却可以过悠闲的小日子,不必为生计奔bō劳碌,真是幸福的小两口。
要是能赶快生个孩子,一切就都完美了!
大夫说了,儿媳fù的脑子是后天生的病,这种脑炎后遗症是不遗传的,只要站好这班岗,帮他们两口子把下一代拉扯大,将来就可以移交接力棒,让孙子或孙女代为照顾儿子了。
生活终于有盼头了,欣慰啊……
温影正沉浸在幸福感之中,没有留意到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从容的走到了离她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下之后正在打量着她。
两个路过这里的邻居热情的向温影打着招呼,温影笑着回应,意外的发现邻居们的目光似乎在示意着什么。
她扭头一看,一个陌生的青年正自若的注视着自己,不由得有些纳罕。
见她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王卓牵了牵嘴角,淡淡的问道:“你就是温影?”
面前的女子大概有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常年的户外劳作使皮肤被晒成了黝黑颜sè,她体形瘦小,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完全不像一个可以凶残杀死一家三口的罪犯。
温影细狭的眼睛飞快闪动,警觉的冷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她的反应更加印证了王卓的猜测——找对人了。
王卓微微一笑,心平气和的说道:“我是刑侦科的警员méng毅仁,你别紧张,我就是想问几个问题。”
温影一愣,旋即立刻强作镇静下来,态度缓和了很多,但依然保持着抗拒的姿态:“问什么问题?我妹妹的事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只是例行公事而已。”王卓做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暗蕴异能的目光真诚透彻。
如果换作别人,肯定会立刻受他目光中异能暗示的影响,jī动的情绪得以平复,但温影却只是表情松动了一下,就又恢复了戒备的情绪。
遇到这种情况,如果对方不是一个心志坚毅之人,那就是有着极强的抗拒心理,王卓立刻将温影归类为了后者。
轻松的走过去,在温影所坐的那条长椅的另一端坐了下来,王卓这才问道:“辛业榭一家遇害的那天晚上,你儿子温昊在哪?”
愣了一下之后,温影的目光中有一抹不屑之sè一闪而过,王卓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保持着不动声sè的神态。
在原野提供的资料中,以前的邻居说这个女人喜欢在半夜看电视,而且经常有惊悚的音乐传出,似乎还是看恐怖片,白lù曾大胆的猜测她是在看侦破推理的纪实节目,王卓也比较倾向于这一猜测。
现在看到温影的那一抹不屑神sè,王卓立刻就料定,白lù的猜测是正确的,温影应该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再加上她已经成功的脱离法律的制裁,所以就有些看不起警方的办案能力了。
其实温影现在确实是这种心态,她自以为对警察的那套调调已经mō了个门儿清,把王卓的提问当成了那种“一个问题问八遍”的侦破手段,却不知道王卓只是故意放烟雾弹让她放松警惕,同时还顺便观察她的反应。
警方也许从温影的身上看不出什么疑点来,但在王卓的火眼金睛之下,温影只需流lù出任何不正常的情绪,都会被捕捉并放大出来。
“警官,您还要我说多少遍啊?”温影苦笑一声,答道:“温昊那天就在家里呆着的,哪都没去。他是路盲,在自己家附近都能mí路的,街道派出所那里有他从小到大被送回来的记录,差不多每年都有一两次的。”
王卓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片刻后突然问道:“那你呢?你那天晚上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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