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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伊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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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是在一阵大家都很熟悉的歌舞声中,一样碧衣轻罗的女子,扬着在庭中起舞,足尖如步雪原般轻盈,雪美人尽情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中,由着月下斜辉将自己带入佳景。
“好!”凌风扬随手喂了一颗蜜枣到伊维莎嘴里,却不抬眼看她,只是对着苏尘雪的舞蹈拍手叫好。
气氛渐渐活络起来,本来心情不佳的凌风凡也渐渐融入了自己的寿宴中,也许是明白自己从今天开始就从一个被母后被皇兄保护的小男孩,变成一个男人了,他连饮数杯烈酒,嘴角逐渐有了浅笑。
凌风扬、展慕松、曲潇然和蓝冰痕都把凌风凡這样的变化看在眼里。
“雪美人這一舞,算是舞到大家心尖上了,”凌风扬不断叫好,“来,坐到我旁边来。”
又是正妃的那个位子。
“尘雪……不敢……”苏尘雪本只是个喜爱跳舞的女子,聪明如她当然明白坐上那个位子会有什么结果,断然不从。
“正妃不正妃,不在乎一个位子,爱妃們都不必太放在心上,而且我不能再抱一个吧?”凌风扬有些厉色了,“快点,不要再让我說一次。”
“是!”苏尘雪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凌风扬指定的位置坐下。
只听凌风扬继续說道:“我太喜欢雪美人的舞了,着内侍记册,今天皇弟重要的日子,爱妃尘雪舞艺惊人,代我了对皇弟成长的期望,今晚晋为……昭仪吧……”
“殿下……”苏尘雪跪了下来,“這样……”
“不必多說,雪昭仪今晚玄辉殿侍寝。”
伊维莎心里生出了细微的不爽快,這个伸手抱着自己的男人,竟然可以一边用手指在自己身上逗弄,一边面不改色地越级晋封别的妃子,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殿下,请传接下来的节目吧。”珑妃观色,向妹妹使了个眼色。
“哦?下一个是谁?”凌风扬斜视,双目含笑。
娜兰雅琉迎上台前,抬声而起,一曲高歌在缓缓丝竹的韵律下静静流淌,這次凌风扬倒真有些被這歌声打动了,凰薇宫中不是妃嫔們的无聊争斗就是他辣手摧花血溅宫闱,多久没有听过這样悠扬纯美的声音了……
“珑妃,令妹声音深得我心,今天不能厚此薄彼,雅琉就一样,越级晋升为昭仪,皇弟寿宴,竟成了大封,哈哈……”
凌风凡有几分醉意了,新封的雪昭仪和琉昭仪对他行礼,表示感谢,他也浑然不觉,恍惚之中看见凌风扬怀里的伊维莎,想起父皇当年也是這样宠溺地抱着自己的母亲,可是现在呢……
“皇兄,你說过立后不废的,你一定要做一个不一样的圣皇,不要让我母后的悲剧重演……”凌风凡端着酒杯,轻声低语,对着杯中月影喃喃着。
皇都暗处,清影娇柔,紫云琛恭敬地跪下,静静听完主人的示下。
“主人,突然改变原计划真的好吗?”的语调透着些许的不甘,动人的音线有些颤动,夹杂了一丝丝变动的期许,然而等待她的还是主人的摇头。
“云琛,”暗处的男子轻唇微动,发出温柔得荡动人心的声音,“我你执行,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
“云琛不敢!”惶恐不安的紫云琛跪在地上,头埋得很深。
五皇子的寿宴还在进行,凰薇宫的妃嫔們节目各个上场。
伊维莎也回到她应该坐的位置,最末一位的视角自然没有首席好,而对于心绪不宁的伊维莎来說,不在那么多重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中惴惴不安,就是很大的好处了。
凌风扬还在跟新晋的雪昭仪调笑,甚是开心。下面的妃嫔也每个都有封赏,不是晋升位份,就是大量赐礼,凌风扬为弟弟的寿宴也算做足场面,大封后宫也算人人得己所需,伊维莎前段时间的隆宠,就這样被一笔带过了,毕竟大家看来,到底這大封后宫,没有伊维莎一份的,她依旧是最末位的顺婕。
此时一个芙蓉御医便装着走到戏园里,踌躇一阵,径直走到最不起眼的伊维莎身边,不经意地放下一张纸条立刻。
伊维莎打开一看,手一抖差点让纸条掉落在地。
“皇子殿下小心,茜顺婕的剑舞表演,有刺杀动机。”  
49 刺杀 ‘
         伊维莎抬眼,茜碧尔已经提着剑在空落中舞动起来,俯身行礼,随着鼓点的阵阵落下,剑舞已经赫然开场,茜顺婕略显生疏的动作,像是排演不足,临时拉上凑数一样,因此很难让人相信她不是别有用心。
尽管伊维莎想亲手杀了凌风扬,但是此刻她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想那些事情,她不了解凌风扬,但她了解蓝冰痕,了解曲潇然,這两个人都不会轻易为一个人說话,凌风扬身上总有吸引着他們的地方,也许,错的真的是她呢?
如果凌风扬今天在這寿宴上毙命,而曲潇然和蓝冰痕知道自己知情不报,這些珍贵的友情,就将远离她了。
更重要的是,伊维莎跟蓝冰痕学医已久,那份仁心怎么都无法压下。
伊维莎知道自己想要怎么做,她想杀了凌风扬,但是,她也知道应该怎么做,她该救凌风扬。
很可笑的立场。
“臣妾久疏战阵,一时技痒,不如由臣妾和茜顺婕对舞一曲?”伊维莎从末席冲上厅台,随手嘱咐让米娜将纸条递给蓝冰痕。
尽管身上幽幽散发让人害怕的深邃,但很奇怪,只要是认识蓝冰痕的人,都会本能地把他作为心里最信任的人。
无条件信任。蓝冰痕的特质,不仅是一个天医少主的仁心,更有毒杀高手的深沉和绝情,伊维莎也不知道這样一个人,到底身后隐藏着些什么。
“伊儿你身体还没大好,就不用如此操劳了吧?”与茜顺婕对舞,凌风扬一时也不知道伊维莎是在打什么主意。
“谢殿下关心,请准臣妾這一次。”伊维莎低下头,那种从未出现过的谦恭和顺从,让凌风扬看得很是无语。
茜顺婕是入宫之后,才被紫云琛她們找到,并且的。她本身并不精通剑术,多一个人与之对舞,自然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紫云琛她們,要挟着她选秀时的一些把柄,现在的她有命令在身,不得不按照原来的剧本演下去,本以为自己舞中的几个杀招苦练多时,和紫云琛她們演练时也没有出过差错,就算伊维莎在前面,也可以完成刺杀皇子的任务。
然而伊维莎剑光一起,她就彻底绝望了。
与茜顺婕专门为了刺杀而练的剑术不一样,伊维莎的剑术是实战中磨练的,招招紧逼,尤其是在茜顺婕向皇子提起杀招的时候,伊维莎都很容易地挡下,不知变通的茜顺婕很快就被皇子各人看出了问题。
皇子正欲叫停,伊维莎却仰身一倒,昏倒在地……
接到纸条的蓝冰痕上前顺手挑落茜顺婕的剑,扶住伊维莎,从首席上下来的凌风扬接过来,正欲转身,茜顺婕不甘心地在众人不注意之下,拾起地上利剑刺向皇子……
然而這一剑终未能,座上两位娘娘都伸手扔出了削水果的小刀,而且正准就让茜顺婕毙命当场。
白竹珊和耶律清霜互相对看的诧异眼神,让蓝冰痕眼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凌风扬只微愣了几秒,什么也没說就抱着伊维莎回到冬阳殿去,展慕松和曲潇然都跟了过去。
知道伊维莎不会有什么危险,因此身为医者的蓝冰痕只吩咐了赶来的芙蓉御医們几句,却没有和他們一起去。
“希妃娘娘,节目继续吧。”蓝冰痕坐到凌风凡身边,把纸条透给他看了一遍就收起,凌风凡点头会意,也吩咐寿宴继续。
茜顺婕的尸身很快就被清理,然而在座的妃嫔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原本大封的喜气也荡然无存,最可怜的是新封的雪昭仪,凌风扬一走,她一人坐在正妃的位置上,下来也不是,不下来也不是,只得借了个病,向五皇子和希妃请求先回去休息。
伊维莎其实只是大病初愈没有气力,并无大碍,躺在冬阳殿的主殿,却觉得万分无奈,一心只想避世求安,但皇子的宠溺却不给她這样的机会,面对一个仇人的深情款款,她该如何处理?
“伊儿你救了我。”凌风扬怜惜地看着虚弱的伊维莎。
“救你的不是我,是芙蓉御医。”伊维莎惨白的脸上露出些微笑意,转向旁边的芙蓉御医,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背叛冰痕。”
送信的芙蓉御医立刻跪下:“微臣打入他們的阴谋中尚短,得到這样的消息太偶然了,还好娘娘没有大碍。”
“怎么回事?”展慕松皱眉问道。
“前段时间一个女官来找微臣,說了很多,竟然还提到了麻丁紫茄這样,微臣套出了些话,思索了一下,觉得可能有个很大的阴谋正在酝酿,所以伪装答应了他們的要求,之后得到寿宴上刺杀皇子殿下的消息。”
“嗯。”
“所以就将写了纸条交给娘娘,微臣一时情急,竟没有考虑到娘娘虚弱的身体,微臣万死!”
“好了,”伊维莎问道,“那你知道是哪位娘娘要刺杀皇子殿下吗?”
“微臣就是這一点怎么都想不通,”芙蓉御医一脸迷惑,“从我這些时对他們的接触来看,他們并不像听命于宫里的哪位娘娘,倒像……”
“什么?”
“倒像有很多位高权重的娘娘听命于他們……”
“這倒奇了?”凌风扬渐渐意识到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后宫争宠的事情了。
众人正在为這种状况不解之时,参加完寿宴的蓝冰痕掀帘走了进来,道:“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  
‘50 紫苑花魁
         “今天的事情,我看有九成可能是临时安排,”蓝冰痕将跪在地上的芙蓉御医扶起来,“至于为什么這么着急刺杀风扬,我不知道,不过有两个宫女让我非常上心。”
“宫女?”曲潇然霎时一头冷汗,這蓝冰痕到底是不是人,满殿如花似玉的妃嫔娘娘也就罢了,然而她們身后那么多宫女,他竟能观察到她們身上去?
蓝冰痕与他們认识已久了,然而相对其他三人的透澈,他却始终让人捉摸不透,同时具有着天才医者的仁心,和毒杀高手的无情,心思就和药量针灸般细密得不透一丝差错。
曲潇然总认为,有些人你尽管看不透,但是你会从心底去相信他,蓝冰痕就是這样一个人。
“一个是瑞妃娘娘旁边的宫女,我问过娘娘,她叫紫玲珑,另一个我不知道是谁哪里的,叫紫云琛。”
“紫云琛?”伊维莎已经大好,能够坐起来,“她是与我們同届的秀女,只是在殿选那天自动放弃了。”
多少梦中最重要的时刻,竟然被她這样轻易放弃,如果平日没有注意,自然她就隐与了茫茫的宫女之中,然而這下提起,她的行为不得不让人起疑。
“巧合?”
“想到什么了?”蓝冰痕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說下去,以对一下他們的想法是否一致。
“紫苑的花魁?”展慕松虽說出了口却越来越糊涂,“這……什么跟什么啊?”
紫苑?天下第一青楼,紫苑?
伊维莎也突然想起,在秀女时候,她不是没有对這个紫云琛起过疑心,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少女,行事之间考虑不足,让伊维莎抓到不少破绽,比如写信约人去一个对大家来說都不熟悉的地方,比如她在富察玉娇和耶律清霜之间游移……
只是那个时候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她可疑在哪里,现在猛然记起她那一颦一笑,那傲人的才艺,完全就与风靡各国的著名青楼——紫苑,出的花魁一模一样。
紫无心,這个被称为天下最美的男人,紫苑的主人,曾骄傲地号称过,赐予“紫”姓的紫苑花魁,定能颠覆众生……
“這凰薇宫中宫女数千人,隐身暗处的两名宫女自然在平时不会被注意到,然而今天处理茜顺婕的尸身时,她們两个不约而同在旁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去探查过尸身,让我对她們起了疑心。”
“可是紫苑一介青楼,到底想干什么呢?”
蓝冰痕把目光转向那个报信的芙蓉御医:“要毒杀伊维莎的,可是他們?”
“应该是的,”芙蓉御医躬身道,“因为伊顺婕在选秀之时,看透了他們布下的麻丁紫茄,因此他們要杀人灭口。”
“麻丁紫茄是什么?”展慕松小声问旁边的另一位芙蓉御医。
“是避免秀女小主們承宠后的药品。”芙蓉御医解释道。
“我觉得,”蓝冰痕摇头,“他們自己可能出了问题。”
“为什么這样說?”展慕松问。
“他們现在的表现,倒像临时决定,而且宫廷之中人手不足才会采取的行动一样。”
“也许与那次天香殿的贿选有关。”伊维莎轻声细语,从各个人脸上看过去,觉得非常讽刺,自己就這样一时仁心地救下了仇敌,甚至融入了他們的政治斗争中了吗?
“天香殿贿选?”凌风扬似乎很努力才回忆起那幕惨剧——他命人将殿选的四百多名宫女残杀的事情。
“以冰痕的观察看来,不管他們是谁,有什么目的,似乎都是通过宫女内侍這样的系统作为活动,那么首先就是要把好的宫女内侍送进凰薇宫。”
“是這样!”
“可是前一年的天香殿,殿下将那届殿选的宫女全部杖杀,也许对于暗中的敌人来說,是一次大的失策。”
众人闻言都点点头。
“如果取消明年的宫女采选呢?”展慕松提议。
“打草惊蛇!”蓝冰痕摇头否定這个想法,“现在我們在明,敌人在暗,而且刺杀都出来了,目的显然不是后宫争宠那么简单。”
再讨论下去也没有结果,吩咐了芙蓉御医继续调理伊维莎的身体,凌风扬四人都决定前去玄辉殿书房,集中力量尽快处理完剩下的政事。
“怎么会這么多?”凌风扬皱眉道。
草草一睹,有一封来自皇宫的传报,起初他們都还没有在意,等到注意到的时候,才发现传报說的是圣皇重病,所有事务交到四皇子处全权处理,這就是如此多各式奏折和文书的来由吧。
“刚立了新皇后,就重病了吗?”凌风扬握紧拳头,“娜兰家只不过小小的盟国,只因为他們家的女子代代宠冠六宫,外戚权倾朝野……”
“风扬,也不一定是他們所为,皇宫里的芙蓉御医定会誓死保卫圣皇陛下的生命。”蓝冰痕静静言道。
“不去探望圣皇陛下好吗?”展慕松道。
确实凌风扬的第一反应也是探望父皇,然而转念一想父皇病重的消息,既没有从芙蓉御医那里得知,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甚至皇宫内也没有一丝动静,随即打消了這个想法。
“這是陛下装病,放权给风扬!”蓝冰痕略一思索,浅浅笑道。
凌风扬和曲潇然也认同這个說法,只是展慕松还觉得有些不妥,蓝冰痕决定次日召皇宫中的芙蓉御医,只要问问他們,事情就都清楚了。
正在商量对策之时,冬阳殿的宫女采莲突然在门口求见,由于是伊维莎的宫女,所以皇子很快召她进来,然而她带来的消息,让四人更是一时束手——
伊顺婕不见了。
51 关押
         伊维纱抬了抬眼皮,觉得有些沉重,正准备慵懒的翻个身继续睡,却突然惊觉。自己身处的已不是冬阳殿那温暖的卧室了。
伊维莎毕竟功力不浅,可是她刚想运力挣脱将全身勒得生疼的绳索,却发现自己虚脱的要命,连抬一下手的力气的欠奉。
勉力睁开了眼睛,伊维莎发现自己居然被扔在了一间废弃的小柴房中。如果不是自己曾经四处,经历颇多,也许现在以一个公主的身份还真的判断不出,這柴房是何物吧。伊维莎苦笑一声。
?一个有趣的想法,伊维莎现在可没有工夫跟自己开玩笑,以前还只觉得杀人灭口是小事,然而芙蓉御医探入其中探查的那一幕突然浮现在她心头,言犹在耳啊!
伊维莎开始觉得现在自己还活着,也许并不是一件多么乐观的事情了。
虽然前路凶险,但是這样的境地更能激发起,伊维莎的斗志。况且一根拇指粗的绳索就能困得住提格拉特草原上的将军吗?
伊维纱默默的积蓄着力量,感受這体力一点一点的回复。不到一刻钟,伊维纱就轻松摆脱了身上的束缚。嗖的一声腰中的软剑也破空而出。她直身而起,一边活动着酸麻的身体,一边打量着這临时牢笼的布置。一定要找一个最薄弱的地方突破——她可不想在没有脱险之前连唯一防身的软剑有了损伤。
此刻的玄辉殿里灯火通明,过往的朝臣們不禁啧啧称赞四皇子不但天赋过人,更能勤于政事,难怪皇上青眼有加。他們谁又知道凌风扬此刻已经是急得焦头烂额了,哪有一点心思去理会那些冠冕堂皇的官样文书。
“這怎么可能?!从防卫森严的皇子的,将一位娘娘掳走,居然还一点线索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凌风扬焦灼的在屋内来回走动,越想越气,一向稳重的他竟气得一掌击在堆满了文书的案上,惊了正艰难的帮他批复那些乱七八糟文书的凌风凡一跳。
展慕松依然看着凌风凡批复的那些文书,偶尔改动一些不当之处。而曲潇然静静的抱着剑坐在房间房间的角落,一言不发。
去皇宫探视圣皇的蓝冰痕还没有回来,一遇到事情,只要蓝冰痕不在,他們就会觉得心神不宁,蓝冰痕的深不可测,已经成了他們精神上的依靠,等待蓝冰痕的时间,总是焦急难熬的。
伊维纱的婢女米娜和米亚,还有冬阳殿的上下所有一干人等都已经翻来覆去问了好多遍了。所有人都是昨晚突然都睡的很沉,一觉醒来已经是大清早了,而且都感觉头疼的厉害&;;;not;——這是典型的中过迷香的后遗症,然而是谁能在半夜守备森严的时候进入冬阳殿还迷倒了上下,冒着诛九族之险带走皇子的妃嫔呢?
手法干净利落,整个冬阳殿内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而依据值守卫队的說法,当晚绝对为人出入凰薇宫,可见這行绑架的人功夫高深。可是功夫高深到這种地步的人,又怎会自毁声誉做出放迷香這种鸡鸣狗盗的下三滥手段呢……
深宫之中禁讳甚多,皇子妃嫔失踪自然不能声张,即使是亲近心腹暗中查访也诸多不便,展慕松编出的理由是蝶嫔最心爱的一条手帕丢了,众人商量了一番,还是觉得這个理由好用一点。
這一夜,注定无眠。
被关在柴房的伊维莎顾盼了很久,发现這间柴房并非如她想象的那样容易逃脱,虽然自己已经行动自由,佩剑在手,但从缝隙射入的光,让她知道外面看守的并不薄弱,她以一己之力冲破這些阻拦,并非毫无胜算,但问题是她没有办法从這种缝隙中看到外面的具体情况,贸然出去,除了动手杀几个人之外,恐怕不会有任何。
而且以伊维莎敏锐的政治嗅觉,這么长时间,也没有一个人来這里,說明抓她前来的人不便轻易外出。
天朝的政治环境,与伊维莎长大的国家有很多,這样一个强盛的王朝,一个繁华的帝国,朝中关系太过复杂,盟国与藩属国形势微妙,敌国也会虎视眈眈……
伊维莎正发现自己越想越远的时候,门口突然一阵吵杂,为数不少的人在外面商量着什么,间或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确是非常动听的声音。
“娘娘就吧,流影大人送来的人,自然不敢怠慢,這不都守得不透一丝风儿的吗。”侍卫不停陪着笑。
“你們都辛苦了,事成之后定有重赏。”
“谢娘娘赏赐,”侍卫笑着,“流影大人吩咐过小的,不能离开這里一步,想必就是对于娘娘很重要的物件儿,說什么也不会出差错的。”
“那很好,流影說人已经给我放在這里了,白天都一直没有时间,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亲自看看。”声音娇美诱人,透着一股至深的媚惑。
“你們把门打开,娘娘要确认本人。”陪笑的侍卫对门口的守卫喊着话,接着伊维莎就听见有人开锁的声音。
绳索,佩剑,伊维莎听见他們的交谈,立刻将所有的东西都恢复成原样,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下,装做刚刚醒转的委顿模样,静静地等待這外面的动静,咔嚓一声,锁的机簧响动的声音,伊维莎知道门将要被打开了。
伊维莎倒真想看看,在深宫禁闱如此手眼通天的厉害角色,到底是哪位娘娘。
52 娜兰皇后‘
         渐渐已是月满星淡,整个皇都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街道也开始清冷了下来,只有青楼酒坊等地仍然热闹繁华,天下第一青楼,天朝皇都的紫苑,此刻更是顾客盈门,姑娘們的笑声令客人临门销魂。
可是此时,紫苑的顶层阁楼气氛却完全与厅堂不合,萦绕在房间内的只有浓烈的杀气,這里没有一个杀手之类的角色,聚集在此的就是美貌才情享誉天下的紫苑花魁們。
毕竟都还是一群太年轻的女子,一旦紧张起来,就会收不住自己的杀气。
“请主人恕罪,”紫云琛俯首跪地,“属下办事不力,有负主人重托。”
紫无心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明燃的灯火散下辉光,映照他俊美无暇的脸,晃动地让人心惊。他一双龙目盈亮如火,漂亮的眉毛柔柔地蓦然含笑,這个全天下最美的男人,此时的柔美微笑中,散发出的却是与绝色的外表极不相符的威严。
“起来吧,”紫无心抬起手,“云琛你辛苦了。”
紫无心温柔的笑容颤动了一下。
紫苑花魁們心疼地看着紫无心——她們的主人,她們的神,眼中那一丝深深的无奈与忧伤。
“主人真的很抱歉。”紫云琛看在眼里,不愿应声起身,反而将头埋得更深了。
“云琛,不要跪着說话。”紫无心走下来扶起她,“這次刺杀凌风扬,本就没有考虑过的可能,這不是你的错。”
“什么?”紫云琛惊道,“不为成功,那为什么?”
紫无心很少不把计划对她們說明,因为紫无心一直觉得,不完整的计划,执行起来只会增加這些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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