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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伊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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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娜兰家族在珑妃之后,还要送一个娜兰雅琉进来的目的吗?
蝶嫔不禁想着,如果蓝冰痕在這里,肯定马上就能看出问题,而自己以一个妃嫔的身份,這种疑虑该怎么說出口呢。
阴暗的地下室,火把的光亮隐隐成晖,整个气氛却更加诡异起来。
“娘娘,他昏过去了。”流影额上的汗珠细密地将头发贴在脸上,连看都不想多看娜兰皇后一眼。
娜兰皇后眯着眼睛笑了笑,但她还未出口下一个命令,就听到过道上传来脚步声,如足踏莲花般清幽淡然,却又如鬼魅般摄心。
“不是叫你們退……”话說到一半,娜兰皇后就停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這个男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让她什么都說不出来了。
飘逸的身影挂着温柔恬静的笑容,缓缓朝娜兰皇后和流影走了过来,這个男人太美了,每一次衣袍的拂动,每一缕发丝的轻扬,都透着迷人的倾覆。
紫无心看到此地的情景,马上明白自己来晚一步,如果是别人,他还有办法下药让当事人忘了這一切,然而這是蓝冰痕,生下来就对毒物有特殊反应的天医族少主,无论什么,恐怕都不能让他忘了這样的奇耻大辱。
“你是谁?”娜兰皇后皱眉问道。
“在下紫无心。”
“你怎么进来的?”娜兰皇后继续问。
“外面的守卫睡着了。”
“你……要干什么?”娜兰皇后还是发问。
“带走天医少主,蓝冰痕。”
這是……什么人啊?
娜兰皇后自己被弄得蒙了,居然有人来劫狱,会问什么就答什么?
“流影,杀了他。”娜兰皇后感觉不出来這个人身上一点敌对的意思,但他說要带走蓝冰痕,还是对流影下了格杀令。
“是。”
流影立刻提剑指向紫无心,下一秒钟才发现紫无心身上没有任何武器,紫无心不懂武艺的說法,流影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他非常奇怪,一个一招半式都不会的人,连武器都没有带,是如何穿过守卫,来到這里,还說要带走蓝冰痕呢?
紫无心微笑地看着流影,伸出手心轻轻吹了一口气,一缕白色的粉末形成的轻烟缓缓从流影眼前飘过,流影看见紫无心胸前的项链,闪起了诡异的光芒,立刻自知不妙。
“娘娘小心,催眠师……”流影意识失控之前,最后一句急嘱。
紫无心温柔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变化,站在原地打了个响指,道:“流影,不愧是江湖第一杀手,反应果然比一般人快很多。”
“你对他做了什么?”娜兰皇后惊问。
紫无心没有回答娜兰皇后,而是转向流影:“现在,拿着你的剑,斩断那上面的扣带,然后打开他手脚的锁。”
在娜兰皇后的目瞪口呆中,流影听着紫无心的话,一样一样地照做。
紫无心从流影手中接过蓝冰痕,脱下外衣披在蓝冰痕身上,最后问了一句:“流影,你为什么会效忠娜兰皇后?”
“流影没有效忠娜兰皇后,”流影回答,“流影效忠的是皇后娘娘的女儿凌风倩公主,公主下令這一个月,听皇后娘娘调遣。”
紫无心笑意更深了,他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又是一夜无眠,次日清晨芙蓉御医說琉昭仪已无大碍,凌风扬才从鹊南殿回到玄辉殿,蝶嫔也回宫休息了,而玄辉殿上展慕松、曲潇然和伊维莎都在,看来這一夜他們自己的搜寻也没有结果。
正当众人都准备各自休息的时候,一向稳重的皇子贴身芳柯突然失态地冲进大殿,欣喜地說道:“鹊北殿瑞妃娘娘的女官,紫玲珑殿外求见。”
曲潇然和伊维莎看着芳柯高兴的样子,所谓心腹就是如此吧。
众人分主次在殿上坐下,芳柯才带着紫玲珑进来,一身臃肿宫服也压不住的紫苑花魁气质,在紫玲珑身上顾盼可见。
“奴婢紫玲珑,传宫外的话,请皇子殿下、伊嫔娘娘和展慕松、曲潇然两位公子,前往皇都紫苑!”
‘69 冰痕拒见‘
“多谢公子相救,请问……”蓝冰痕脸色苍白,气息虚弱,但对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还是抱有着本能地警戒。
“在下紫无心,受伊嫔娘娘所托救神医出狱。”
“不敢,叫我冰痕就好。”蓝冰痕言罢,就静静听着紫无心讲述他和伊维莎相识的过程,整个过程没有一丝漏洞,蓝冰痕也就果断解除了防备。
紫无心将蓝冰痕安置在床上,换了一个质地柔软的靠枕,然后伸手探了探蓝冰痕额上的温度,又将屋内茶盏物品等常用的东西都移动到床边放好。
现在的蓝冰痕注意力有些恍惚,但看着紫无心的笑容还是觉得心情好了一点,而且蓝冰痕的身体状况是不可能压得住身上天生的剧毒气息,紫无心的笑容却还是那样淡然无惧,温柔得近乎宠溺的样子让蓝冰痕一时失神。
“好了,”紫无心将一床的毯子放到蓝冰痕身边,“冰痕你先休息会,我出去准备药品,房间门口有人,如果有事可以随时叫他們,当然,没有你的吩咐他們不会擅自进来。”
真是细心的人,蓝冰痕惨白的脸上很艰难地浮起些微笑意:“谢谢你。”
因为不能让娜兰皇后的眼线看出来,因此在凰薇宫做了一番掩饰,凌风扬等人才匆匆赶到紫苑,除了伊维莎,几人都是第一次来紫苑,皇子之尊就不用担心缺少服侍,曲潇然和展慕松也都是繁花阅尽的男人,怎么也不可能到青楼寻欢。
尽管一行人都很低调,但他們本身的容貌和气质,华冠贵服甚至佩剑的光泽,都还是让很多路人侧目。
在门口接应他們的是紫纤云,平素并不会亲自站在大厅迎客的紫纤云,此时站出自然也引起了下级歌姬的不少议论,紫纤云本就生的漂亮,又经过了特意,流芳过处,顾盼撩人,好在她没等多长时间,就看到了凌风扬他們的身影,急忙带他們上楼。
“委屈皇子殿下、伊嫔娘娘和两位公子在這里等候,请容纤云先通报蓝公子,之后再带各位前往。。”紫纤云微微欠身。
第一次见识青楼风情的凌风扬等人,此刻却没有心情去探寻些什么,紫纤云去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本想自己去找,难为這紫苑太大,想要找都不知从何找起,而且探查消息救蓝冰痕出狱等,紫苑都全部做好了,现在冲动去找人就很不礼貌了。
大约过去半个时辰的样子,紫纤云才过来,后面跟着一个男人,明眸皓齿,笑意盈然,伊维莎告诉他們,這就是紫无心。
“抱歉,是我自作主张把你們叫过来,”紫无心歉意地笑了笑,“冰痕不愿意见你們。”
“什么?”這怎么可能。
“纤云刚才劝了他半天了,但是他执意不想见你們,我想可能是因为他受了些伤,不想让你們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吧。”
“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說不清楚,這样吧,他說不想见你們,但没有說不想听到你們的声音,你們在门口跟他說,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他,可以吗?”
“嗯,那就快点!”
蓝冰痕住在顶层阁楼伊维莎以前住过的那间房,隔着薄薄的纸门,他們竟然感到了一股熟悉又危险的气息,就是蓝冰痕之前让他們怎么也看不透的熟悉味道,现在如此地能够感受到一种剧毒般的杀意。
一时无语。
“冰痕,为什么不想见我們?”怕凌风扬把持不住情绪,他們决定还是由曲潇然說话。
“没什么,你們一定要抓住這个机会,以我失踪为由向皇后发难,我就在這里呆上几天好了。”里面传出的确实是蓝冰痕的声音。
“没有问你這些,”曲潇然当然不会跟蓝冰痕绕,“有什么理由不见我們呢?”
“对不起,我现在心情有点不好。”
再次相顾无言,蓝冰痕,那个深地像大海最深处的幽蓝一样,大家一直信任和依赖的男子,竟然也会說,他心情不好。
“冰痕,”展慕松忍不住了,“我們想见你,我們想看看你好不好,我們很担心……”
“慕松,我没事!”很简短的回答。
紫无心看他們這样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声问伊维莎:“你們是不是很想见他。”
“当然了。”伊维莎回答。
想见又如何呢,众人都不解地看了紫无心一眼,他們蓝冰痕,他的决定谁能改得了?
紫无心微微扬起笑容,大口呼吸之后用足以让蓝冰痕听到的声音道:“伊嫔娘娘怎么能這样說呢?”
啊?伊维莎眨着眼睛,怎么突然跳到這一段?
“伊嫔娘娘,”紫无心自顾演戏道,“无心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里面确实是完好无损的蓝冰痕,你們如果要怀疑无心,无心也无话可說。”
這下除了展慕松还在思量,其他人都已经反应过来了紫无心的目的。這个温柔地对每一个人微笑的男人,真还不是一般的急智。
“大胆紫无心,”凌风扬佯装怒道,“你以为我們听听声音就相信是冰痕在里面了?你的紫苑花魁能人辈出,我怎么知道就不是人假装的呢?”
曲潇然也煞有介事地掺入:“冰痕今天的反应有些不一样,请原谅我們怀疑无心公子。”
“是啊,”伊维莎将凌风扬的佩剑制造出响声,“无心你說实话,冰痕到底救出来没有。”
紫无心没有說话,众人的目光也都期待地投向房内,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沉默,终于里面传来蓝冰痕无奈的声音:“唉,你們别为难他了,要进来就进来吧。”
‘70 忧心‘
這不是蓝冰痕。
所有人都是同一个想法。
那双漂亮平静,透着深邃光泽的眼睛哪里去了,那股沉稳的,不为任何事情所动的气质哪里去了,现在的蓝冰痕,只有身体形状还能够称作是蓝冰痕,他們所习惯信赖的、依靠的蓝冰痕,绝对不是這个样子。
看得见的伤痕,都明明白白放在那里,蓝冰痕所受的伤害让他們心疼地想哭,一向冷静的曲潇然都禁不住抖动着佩剑,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手的动作,只有硬咬着牙强迫自己将心平静下来。
凌风扬紧紧地握着伊维莎的手,虽然面对蓝冰痕的笑容并没有变化,他心下的愤然却萦绕在空气中,造成了巍然的压抑。
但是,他們心里都很清楚,事情和他們现在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有些伤痕看得见,有些却看不见,只是這些看得见的伤痕,绝对不足以让蓝冰痕变成现在的样子,更不会让蓝冰痕连见都不愿见他們。
“发生了什么事?”曲潇然冷漠的声音却是指向了紫无心。
听到曲潇然的问话,紫无心有些惊讶,而随着曲潇然的目光,伊维莎等人都将求寻的期盼向紫无心投来。
紫无心很无语地跟蓝冰痕对望了一眼,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說出来,蓝冰痕以后可能就更不愿见到他們了,虽然這对紫无心来說没什么大不了,但是温柔如他不可能這样做。
所以紫无心避开曲潇然他們的目光,說:“我……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展慕松上前抓住紫无心的领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們,为什么?”
“展公子,对不起。”紫无心一点都没有介意展慕松的失礼,淡淡的微笑中泛起了一丝苦涩。
曲潇然拉开了展慕松,蓝冰痕见他們這样吵闹并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回答他們的任何问题,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似乎只是静静等他們离开。
展慕松一向直来直去,凌风扬和曲潇然此时恐怕也已经大脑一片迷茫了,只有伊维莎还能冷冷注视着蓝冰痕,却怎么也寻不到他的眼底去。
蓝冰痕身上的危险气息更加浓烈了,眼中的迷雾也越来越深。
“我們走吧。”伊维莎看蓝冰痕目光一直游移着不知所归,咬着嘴唇說道,“我們还有我們的事情要做。”
凌风扬和曲潇然都惊醒般地看着伊维莎。伊维莎嘴角勾起苦笑,自己和蓝冰痕的关系,毕竟只是游学中认识的好友,对蓝冰痕的感情,也绝对不会有凌风扬和曲潇然那么深。
因此,伊维莎在心痛之余,尚能保持基本的判断力。
“无心,”伊维莎转向紫无心,“我們要以冰痕失踪为名,向皇后娘娘发难,因此這段时间,冰痕就拜托你了。”
“這样好吗?”展慕松始终觉得不妥。
“就這样吧。”蓝冰痕代紫无心回答,“這段时间就麻烦无心公子了。”
紫无心微笑地点头,算是答复。
蓝冰痕不愿让他們知道的事情,紫无心怎么也不說的事情,他們当然也很想知道,但不是现在,伊维莎的提醒,让他們知道自己应该优先处理的是什么。
娜兰皇后无论对他們的好友造成了什么伤害,他們都要加倍讨回来。
“我們需要见彤淑妃!”从紫苑出来,伊维莎一字一顿地說着,心里对蓝冰痕的强烈记挂,却使得她一阵眩晕,立身不稳险些倒地。
凌风扬立刻扶住她。
伊维莎的神色,凌风扬看在眼里,在磨灭了的气势渐渐又回来了,因为对好友的关心,伊维莎恢复了她在草原上与自己对峙的斗志。
凌风扬要的不是后宫里对他距若千里的伊嫔,他要的就是這样一个真实的伊维莎,能够与蓝冰痕一样,能成为决定中心的骄傲公主。
“好的,我马上去安排。”展慕松骑马往反方向走去。
皇宫,不是一个宫殿的称呼,而是千百年来的一个概念,這里集中了众多的神圣与荣耀,也隐藏了不计其数的血腥与斗争。
娜兰皇后此刻身在皇宫深处,为缴落皇权而努力,自己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皇后娘娘,蓝冰痕到底是怎么离开的,你怎么能說不记得?”娜兰虎澈——天朝统领将军心急的问着。
娜兰皇后摇头,脑中一片迷茫。
那一天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蓝冰痕就這样从重重把守的监狱,从她和顶级杀手流影的眼皮底下——越狱了?
這太不可思议了,娜兰皇后隐约有些印象,有一个人模糊的影子,可是她完全记不起来蓝冰痕到底是如何失踪的。
娜兰皇后只记得,流影在失去自我意识之前,大声嘱咐了她一句,小心,催眠师。
“将军,你听說过催眠师吗?”娜兰皇后气息颤抖,对蓝冰痕的恐惧似乎还影响着她。
“催眠师?”娜兰将军冷笑一声,“那种传說中的人怎么可能存在。”
“我只记得,流影让我小心催眠师。”
“皇后?”将军一脸不信,這太荒谬了。
“我没有立场会放走蓝冰痕,但是,我记得的就只有這些了。”
将军意识到皇后并没有說谎,脸上的疑云却更深了:“能叫画师画出那人的样子吗?”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娜兰皇后惨然笑着,仍旧只有用摇头来回应。
這个催眠师到底是谁,长什么样,如何救出蓝冰痕,她和流影都没有一点残留在脑海中。
71 重要证据 ‘
娜兰虎澈对催眠师的了解并不多,觉得皇后的也是理所当然,但是对事情的经过他还是不太相信,或者說,他一个人就算相信也没有用,关键是怎么对普天之下的臣民交代。
如果娜兰皇后公然宣布,蓝冰痕被一个不知姓名、不知样貌的催眠师救走,而且众多侍卫在外面没有任何反应,任谁都觉得她在說些鬼话。
“流影,這到底怎么办?”娜兰皇后送走统领将军,也知道自己的话完全无法取信于人,一旦牵涉到娜兰,她很可能被家族抛弃,民怨一起,第一个急于跟她這件事划清界限的,就会是娜兰家族。
疾风山下疾风国,代代出美人,這就是国色天香的娜兰族格格們,一出生就被定下的命运吗?
“娘娘,让我去杀了四皇子不就行了?”
“杀,杀,”娜兰皇后拍着桌子大怒,“你就知道杀,不是所有问题都可以靠杀来解决的,你明白吗?”
“呃……”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娜兰皇后觉得自己跟流影生气,完全是莫名其妙。
展慕松不到入夜,就带了彤淑妃的口信回到玄辉殿。
“见到淑妃了吗?”凌风扬看到展慕松的身影急忙站起来。
“嗯。”展慕松点头。
“淑妃娘娘說什么?”曲潇然接着问道。
“淑妃娘娘說,重要证据已经在她那里了。”
“淑妃有說怎么将证据交给我們吗?”
“她让风扬明早到皇宫西郊围猎场。”
次日一早,却有些雨滴,但是凌风扬还是决定要去围猎场,为了避免让人起疑,凌风扬只带了伊维莎和曲潇然两个人,本来还想带蝶嫔一同前往,如果有人问起,有诸多妃嫔在,也容易搪塞,可是遇到突发情况,手无寸铁的蝶嫔没有保护自己,所以只好作罢。
皇子等人离开宫殿,展慕松、蝶嫔他們则都留在玄辉殿处理和应急。
“淑妃娘娘会过去吗?”展慕伸手接着庭院上落下的雨滴。
“如果淑妃娘娘不过去,定会差人知会我們。”蝶嫔安慰道。
“比起潇然,风扬恐怕比较一起去的是冰痕吧。”
提起蓝冰痕的事情,蝶嫔有些愧意,当时她明明就看得出来蓝冰痕的意思,可是她没有对皇子提起,而蓝冰痕這样的惨况,也出乎了当时蝶嫔和曲潇然的意料之外。
“你們……感情真的很好啊。”蝶嫔轻轻叹了一声。
展慕松却摇摇头,道:“不是感情的问题,冰痕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蝶嫔对蓝冰痕并不熟悉,听到這样的话有些惊疑。
“我和潇然的门派都与皇族素有往来,没有继承掌门之位,都是跟风扬一起长大,而我們认识冰痕的时间并不长,从初识到现在也才不到五年,但如果不是他,我和潇然各自掌管门派,至于对皇子,也许是效忠,也许是背叛,而绝不会是现在這样亲密无间的战友。”
“他做了什么吗?”
“呵呵,”展慕松提起往事有些尴尬,“风扬那时刚刚成年离开皇宫,我們三人经常结伴游历江湖,危险有过,但一直都无关大局,可是那次,我們误入了天医阵。”
“天医阵?”蝶嫔叫了出来。
展慕松沉浸在往事中,笑容很幸福:“我們三人都中毒很深,你知道为了让人互相残杀,天医阵里是有解药的,但只有一瓶,当时我們血气方刚,谁都不肯独自苟活,就那样晕了过去。”
“之后就是曲公子自己把毒素逼出来了吧?”這一段蝶嫔倒是听皇子讲过。
展慕松点点头,“潇然真的很厉害,他刚刚提起力气,就闯入了天医谷,找到了冰痕。”
蝶嫔一脸惊色,待展慕松继续說下去。
“冰痕把我和风扬救起之后,风扬第一句话问的是,潇然和慕松怎么样。结果,旁边的潇然笑了,应该是我們第一次看到潇然露出笑容,”
“然后呢?”
“冰痕說潇然自己逼出毒素是个奇迹,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不可能做得到,我們三人一听冰痕這话,很长时间都没有說话,后来就感觉三人之间的感情就完全变了,潇然也承认,他第一次感觉到将要失去挚友的恐惧和不安,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全都不能死。”
“哈哈,”蝶嫔笑了出来,“你們命不该绝吧。”
“很快,冰痕知道了风扬的身份,冷着脸把他大骂了一顿,接着命令天医族的卫队把风扬送回皇宫,还在圣皇陛下面前告了一状。”
“天哪。”
“就因为這个,在之后很长时间,我和风扬都很怕冰痕的,他那一身白衣、袖袂翻飞的样子,我和风扬都觉得像神一样,后来长大了,想起那件事情,四个人都很后怕,小的时候真是太贪玩了。”
“你們怎么会想要去天医谷呢?”
展慕松笑道:“哼,还不是潇然的主意。”
這时,骑在马上,跟着皇子和伊维莎的曲潇然,突然大声打了个喷嚏。
彤淑妃也很准时,凌风扬到达的时候,一辆小马车就停在视野最宽阔的地方,四周都没有人盯梢,凌风扬很放心地带着伊维莎和曲潇然走了过去。
“风扬见过淑妃娘娘。”凌风扬行礼道,“能得到娘娘的帮助,风扬不知如何感谢。”
“风扬不必多礼,”彤淑妃伸出右手抬了抬,“這都是天医族少主留下的线索,本宫只不过是寻些端倪罢了。”
“娘娘說有重要的证据?是指?”凌风扬他們都期待地看着彤淑妃。
彤淑妃还没有說话,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了,一个少女跳了下来,叫了一声——
“四皇兄。”
72 风倩公主 ‘
“风倩?”
“公主?”
凌风扬开心地上前抱了抱妹妹,伊维莎从来没有见过凌风扬這样疼爱一个人的表情,虽然他很爱自己的弟弟凌风凡,但对凌风凡的期望,使他的态度中多了一份严格,而少了一份关慰。
伊维莎清楚地看到了這位小公主的眼中,毫不掩饰的钦慕,流向了皇子身边的曲潇然。
凌风倩是圣皇的第九个女儿,娜兰皇后所生,比起总是卖弄小聪明的三皇子,圣皇更喜欢這个古灵精怪的小公主。
生下三皇子之后,娜兰皇后只从嫔位晋到妃位,而生下這个公主之后,娜兰皇后依靠這个女儿连晋两级成为辅后四妃中的惠妃。
现在更是由于凌风倩,娜兰皇后得到了江湖第一杀手流影的相助,可以說凌风倩在娜兰皇后的生命中,是很重要的一笔。
“公主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吗?”
问话的是曲潇然,伊维莎看到公主眼中闪过了一丝幽怨,在玄辉殿书房的曲潇然是情意都很自然的,然而现在对公主却恢复了对待外人一贯的冷漠。
“是的,潇然哥哥,”凌风倩眼神暗淡下来,“我被母后关起来了。”
“這里不宜久留,”彤淑妃提醒他們,“你們带风倩回凰薇宫,风倩会将具体的情况告诉你們。”
彤淑妃是个步步循规蹈矩的人,所以這么多年,都没有让娜兰惠妃——现在的皇后抓到任何把柄,圣皇软弱无能,整个后宫只能靠她一个人和娜兰家族巧妙周旋,圣皇的皇子,很少有能够在娜兰家族的紧迫逼视下存活的,彤淑妃的凌风凡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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