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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生存守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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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是个法师不会对喷火球,施展禁咒需要六位大师链接法阵的低魔位面,交通基本靠走,通信基本靠吼,面对平均身高在190以上、斗气横溢的雄性和奢靡堕落、放荡不羁的贵族阶层——身穿到异界,身体里有只鬼,作为文盲的林安如何求得一席之地……这是个好问题。***新书《末日在线》已上传,直通车在下方,欢迎围观~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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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妙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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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尖踏在枯叶层上,轻巧得像一只舞蹈的猫,芬南的心脏正狂野的跳动。
这大概是他将本事发挥得最淋漓尽致的一次了,身影掩映在暗影中,在狼奔琢突的兽群中逆流而上,他的存在说不上隐秘,但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一只走兽在路过他时,起意来给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叨上一口。
――芬南的体质没有一丝修炼出斗气的可能,所以他远没有野兽那样敏锐的直觉,可以明白头顶降临的伟力蕴含怎样巨大的威能,驱使它们飞快远离早已熟悉的生存繁衍之地。
作为一个平民农户家庭没有继承权而被逐离土地的次子,以他在投身军队前从未走出过家乡小镇百里的普通贫民的贫瘠见识来看,头顶万丈光辉里坠落的那一点银星恰恰掉落在他们小队巡弋范围内中离他最近的地方,只意味着一件事――立功,升级,和足以让他衣锦还乡、在父母和长兄面前高高昂起头的金雷戈。
芬南怀揣美梦成真的热切,毫不停歇地赶往事先看准的目的地――他要在队友面前先找到那点银星的落点,以攥取最大一份功劳!
避过小兽形成的密流,穿越荆棘和矮林,芬南在豁然开朗的平地间,见到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景象――
银芒如有生命地流动,为周围的树木花草镀上一层水银般的表层,均匀地铺盖出金属的质感,眼中的景象如同神话中银辉女士那种满了银子做的树木的秘密花园一样不真实――
但这一切,都远没有平地中央的事物有吸引力,第一时间夺走了芬南的目光。
硕大的光茧伫立在平地中央,银光像丝缎一样纷纷扬扬,挥散流动,像在拒绝又像在召唤,丝丝缕缕地辉光如有魔力般吸引着芬南的神魂,不自觉想靠近中央――
在那里,一个若隐若现的纤细身形正在成形,面目五官立体地浮现在光茧平滑的表面,随后是躯干,下身模模糊糊的人形渐渐显现。
失魂状态下,芬南本能想再靠近一些,毫无征兆地,银质的人形睁开了眼!
冰冷,妖异,没有丝毫感情!
――这双眼睛,直到芬南垂垂老矣,在人们无数次锲而不舍地追问下一次又一次回忆,他依然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这双眼睛,甚至无法描摹出它的形状特点!
然后?
没有然后了。
冰冷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芬南身上,他的大脑似乎被沛大的力量击打了一下,缓缓向后仰倒,带着印在脑海中诡异的影像闭上的双眼。
冰冻视觉毫无阻滞地透过一切物质障碍扫过周围,光茧表面立体的面孔模糊了一下,似乎做了个低头垂眸的动作,一具浮凸玲珑的柔美身躯,进入了“它”的视线。
“女、人?”
不知名的语言,出自轻柔却生涩的嗓音,嗓音的主人似乎已很久未开口,但仍没有妨碍“它”在语气中表露不悦和轻视的情绪。
悦耳低柔的陌生嗓音令“它”更为不满,冷哼一声,皱着眉闭眼,口中低吟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光茧呼吸般一收一缩,飘散在光茧周围的银丝缕缕缠绕而上,随着光茧铸体成形,一套银色丝绸般光滑的长袍,包裹在了新出现的光裸身体上。
林安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被沛然的力量拉进黑洞,那种像要把她灵魂挤压成粉末灼烧干净的剧痛并没有停止,她像是一个极为紧窄逼仄的隧道中穿行,无数光影飞掠,凌乱的影像被挟持着她灵魂的那股力量强行突破,散碎的信息传入,剧痛中的林安却什么也没记住,只觉得生不如死,她的灵魂像一滴外来的水滴,被层层净化。
短暂的旅程,对林安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然而孤儿出身中那点对生存希望锲而不舍的追求,让林安的灵魂本能激发,挣扎着,不愿消逝湮灭,如溺水的人企图抓住一根浮木!
然后她似乎真的抓住了什么,一股温暖短暂滋润了她的灵魂――在炼狱般的剧痛中,这短暂的温暖如天堂般幸福!
在这瞬间,挟持她的力量似乎猛地突破了一层障碍,林安甚至好像听到了障碍破开后“啵”地一声――
让灵魂濒临湮灭的剧痛倏忽消失,如同它到来一样突兀。
――这是一个主物质位面。
――安全了。
林安的灵魂直觉如此告诉自己,内容如此莫名。
――或许被当做纯净水过滤的过程里,她还是从那无数的信息中收获了些什么的。
被位面法则挤压得快要凝结成实质的灵魂,舒展着,活动着,本能地在一团黑暗中探出触角,然后她极度意外地――
听到了枝叶婆娑的颤动
微风抚慰过皮肤的轻柔
软韧的草抵住背部的触感
以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嗓音,用不屑轻视的语气吐出从未听过的语言,以及几个诡异的音节
林安直觉那轻视的语气是针对自己,像是感到了威胁,不假思索地,她的灵魂一阵波澜,本能去争夺所处躯体的控制权――
轻易地,就像拥有钥匙的屋主一样,林安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了这具躯体的控制权,那个不知名的意志沉寂在这具躯体里,毫无声息。
裹着银袍的躯体平躺在地面上,苍白得似乎从没见过光的皮肤让她看起来像具玉雕的人像,阳光透过眼睑落到视网膜上――
没有第三者知道,当这双眼睛第二次睁开,这具躯体内,已换了主宰的灵魂。
――活了!
――活着!
――我还活着!!!
生的喜悦盖过一切,林安忘记了火舌舔过皮肤的炙痛,躺在床上等死的无望,身不由己的灵魂被挤压得几乎磨灭的生不如死,绝处逢生的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感同身受!
在这一刻,林安觉得自己之前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无以言喻的狂喜,林安恨不得前空翻后空翻360来表达自己的狂喜了,但身体似乎有些虚弱,她打了几个滚,疯子一样挥舞着手对空中一阵疯狂的拳击,口中发出一种乱七八糟的怪叫――
――在这一刻,没有人会看到她的失态,即便有,林安也觉得必须要如此才能发泄出心里的快乐!
身体的每一个枝节末梢向大脑回馈了正常而令人狂喜的信息,身下躺平的草地,鼻端混合青草清香的泥土气息,阳光,白云,绿树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犹如这可贵的生命!
林安快乐地笑着,伸出手,仿佛能得到回应般对天空嗨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她顿住了――
高高举起的手挥了挥,拉到眼前,再摇了摇
越过树梢投落的阳光穿过指隙,细小而微的尘埃合着光线快活地飞舞,像一个个活泼泼的小精灵,不知忧愁――
但,上一次这些小东西在她眼中历历可数是什么时候了?
十岁?
十二岁?
捉襟见肘的经费,令福利院上下近乎悭吝地节省每一分电费,即便福利院的孩子们大多数仅能完成九年的义务教育,但复习室那盏一闪一闪苟延残喘的节能灯,还是让林安那一批的大多数孩子早早进入了轻度近视的行列,直到那盏老爷灯被淘汰。
――那些单纯的记忆已经相当遥远了,长大后的林安,倒是常常听到客人们夸赞她微微眯起凤眼时,那一瞥的妩媚风情
察觉异常,林安的心情从狂喜中慢慢回复。
――生活从不简单,但命运在对她开了个大玩笑后,又给了她一个大惊喜,接踵而来的,会是什么呢?
细白单薄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潜藏着淡青的血管,全身上下别说疤痕茧皮,就是肉眼可见的毛孔都找不到一个,烫染成大波浪的卷发恢复了原有的黑亮垂直,即便不照镜子,凭指尖细嫩的触感林安也能确定,这幅不施粉黛清汤挂面的样子,绝对比自己真实年龄年轻了不止一两岁。
如果不是细节特征显示,这幅身体确确实实是自己用了二十多年的身体,林安简直要以为自己换了个身体!
握一下手,可以感觉这幅身体充满了生命活力,像是时光充当了一回美容师,将她的身体回复到了状态最好的年纪――
不,即便是回到林安最精力充沛的十七八岁,她也从未拥有过这样让所有女人都为之羡慕嫉妒的、真正如婴儿一样吹弹可破的肤质!
更何况,秋毫可辨的视力,和莫名出现在她身上的这一袭古怪的银色裙袍,又是怎么回事呢?
林安当然回想到了之前的某些端倪,但无论她怎样呼唤询问乃至在脑子里召唤,都如同落入死水的石子般毫无回应――
联系到之前困在身体里时,听到的那句短促但语气却让人印象深刻的不知名语言,林安眼睛微微眯了眯。
但冷静下来的林安并不着急,显然那个神秘玄奥的契约中属于报酬的部分她已经收取,而属于义务必须着落在她身上的部分,自会有人找上门来。
但在此之前,还有更急迫的事情等着林安去面对――
雄性,人形,高鼻深目的五官,浓重的毛发和体味,轮廓粗犷,体型高大,粗看形似北欧人,但观之粗略估计在二尺以上的臂围,相对于这个雄性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仍堪称健硕――
事实上,从这个昏迷的男性的卫生习惯、衣着和外貌细节上,林安完全可以推测出此人在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所属的阶层,而从此人随身携带显然经常使用的防身匕首上,林安大致对这个社会所处的时代有了一些大致猜想――
林安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腿和对方肌肉贲突的臂膀,咔吧咔吧眼――
好吧,作为一个生活在冷兵器时代,且身体上明显留下了时常使用武力痕迹的人类男性,拥有这样的身体素质不算奇怪,以她一七二的傲人身高,也完全没必要对此大惊小怪,因一点小小端倪,就把事情往不妙的方向上推想――
是吧?
第二章 魔族影踪()
试探过这个男人鼻间还有活气,林安暂时放下心来,开始思忖起自己接下来的去向和目标。
新到一个陌生环境,要林安没有半分戒心是不可能的,从小的独立的生存本能让她很快从新生的狂喜里冷静下来。
之前的经历记忆犹新,那生不如死的灵魂剧痛已经消失无踪,却不代表林安能无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异状――尤其,仿佛深刻铭印在灵魂深处的契约,告诉她这一切都将与她密切相关。
但首先该解决的是生存问题。
只考虑了一秒,林安将地上的男性翻了过来,对方的身体在遭遇一番并不算太专业却极为仔细的搜查后,所有可能和武器有关联的可疑事物都离开了他的身体――
这些东西,包括一把套鞘短匕,一个裹着动物皮的小弯号,一个装着尖锐铆钉磨边金属片等零碎的皮袋子,系在男人腰间的粗皮筋,以及对对方脚上林安而言堪称大而沉重的短靴。
这个男性的浓重体味和周围自然清新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林安屏气仔细检查了这些事物的外观和工艺,结合之前的遭遇和见闻,再度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推测:
她恐怕来到一个和从前认知完全不同的地方,这个地方形成的人类社会的文明进程似乎相对落后,可能还比较野蛮――
值得侥幸的是,从已知的线索看,这个人类社会应该已经起码的文明基础,而且,这里的人类聚居地应该离这里不远。
将昏迷的男人双臂背到身后再向上反折,用那条粗皮筋捆紧,期间因为手艺生疏而重来了两次,被颠来颠去男人依然没醒,林安放下心一边打量着周围环境,一边分心考虑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两条路。
是唤醒这个不像是善类且明显对她有绝对武力威胁能力的男人,通过他将自己带到人类的聚居地,还是先探查一番,在考虑下一步行止?
林安心里顾虑重重,她意识到自己在融入这里的人类社会方面有不少阻碍:
比如说语言,比如说明显和本地相异的容貌,比如说她难以遮掩的性别以及本来就相当突出现在更为惹眼的躯壳
但下一秒的发现,很快转移了林安的注意力。
树林葱郁,灿烂的阳光如同精灵跳跃在林间,长长的枝干上垂下无数气根,浓密的林荫和遍地青草让这里充满野趣,厚厚苔痕显示这里人迹罕至,甚至连野兽的踪迹也不见,是森林中被遗忘的一角。
――之前这里的静寂还让林安称幸,起码初到贵地,遇到的第一个生物是人而非野兽,但现在,她则开始有些不安了:
安静,但就是太安静了!
别说是野兽,到现在为止,林安似乎还没有听过一声鸟叫,一丝虫鸣,寂静的林间,只有清风拂过林梢的微响,反衬出树林安静到诡异的沉默。
地震?!
火山爆发?!
人人皆知的灾难科普知识浮上心头,林安为自己的猜想心惊,手里的短匕在草丛中连连挥拨――没有,连一只虫子都没有!
她不死心地拔出短匕,尖锐的匕间几下把地上的泥土挖开两三尺,松软而富有营养的腐殖层上层没有半点虫影,证实了一切的反常并非她乱想――
林安冷汗刷一下冒出来,死亡的阴影短时间内第二次笼罩心头。
之前所有的顾虑抛到九霄云外,大脑空白了一秒,林安跳起来,短匕两下割开男人背后之前好不容易捆上的皮筋,顾不得慌乱间把自己和对方手上都割出一道深深血口,鲜红的血液突突冒出来――
“喂,你快醒醒!要出人命啦!我靠――”
林安咚一下丢开昏迷男人,细嫩的手心已经拍得红肿一片,伤口里流出的鲜血混合泥土半干涸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触目惊心,林安这时却无心留意。
双手合十对男人短促一声“对不起啦”,林安抓起短匕,寻了男人足迹的方向,跌跌撞撞地提着长袍狂奔而去。
她离开了初临异世所到的第一个地方。
脑海中,在林安意识所不达之所,一个高大朦胧的身影睁开冷漠的眼,沉默片刻――
“愚蠢的,女人!”
袅袅余音被束缚在狭小一角,不久恢复平静。
林安对此一无所知。
***
极北之地,一座风暴呼啸浊浪卷积的山崖上,一座九层的灰白高塔孤冷地伫立在海边崖顶。
高塔第八层一个阴暗无光的房间里,叮铃传来一个清脆的铃声,无形的波动在空间里震荡,波动,数个庞大无匹的精神力狂涌至这个几乎已经完全被遗忘了的房间,连空间似乎都不堪如许强大的存在,扭曲出一阵阵法则波纹。
“魔眼动了?”
“魔眼动了?”
好几个精神力或狂躁或平静地问着,扭动的空间波纹挤压着,皲裂出出细细黑纹。
“魔眼动了,是王的诏令――”一个精神力波动了一下,沉稳缓慢地陈述。
几个强大的存在齐齐静默。
“空间隧道早就封闭了,约瑟尔,那不是由汝看守?”一个狂躁的存在怒吼着,狂暴的精神力在空间中呼啸着刮来刮去,暴躁不安,“王的诏令如何还能传过来!”
“封印没有被触动,与吾无关,”另一位存在冷冰冰道,漠然无情,“吾要镇守封印,汝等自行解决。”
余音未落,一道精神力瞬间消失。
其余几个存在躁动了一下,又平静下来,唯有那个狂暴的存在狂怒咆哮,风暴为之怒吼,海面掀起滔天巨浪,惊涛拍岸――
“――约瑟尔!!!”
仿佛不堪重压,脆弱的空间砰然碎裂,然而不到万分之一瞬,天地间一个至高无上的意志降临,直冲那个狂暴的存在而来,其余数个存在纷纷躲避,只见法则金光无情压下,狂暴的咆哮陡然消失,而崩裂的空间愈合如初。
几个存在为这一幕齐齐静默着,却不约而同收敛了庞大的精神力。
“位面意志更强大了。”“魔潮即将回流,吾等时间不多了。”“时不我与”
几个存在纷纷细语着,随后一个接一个离开了白塔,最后留下两个存在。
“一个比一个奸狡,连所罗门也懂得用位面镇压的借口来躲避,”一个从未开口的声音感叹着,似乎为另一位不平,又似乎带着讥嘲,“看来他们是默认将麻烦抛给你了,荷曼。”
“人类,汝无需挑拨,圣族不是汝等叛族之人可以妄论。”回答的是之前第一个开口的存在,语气依旧平静,沉稳而缓慢,在静默的空间里回荡着。
“是吗,那为什么魔界之王的诏令竟被置于无地?”
桀桀笑着,人类的那位存在声音越来越远:“为一个早已抛弃你们的君王尽忠?嘿嘿,荷曼,我拭目以待――”
那位被称作荷曼的存在静静沉默,良久,才出声,“吾将闭关,汝等,将此层尽数封锁,如有喻示,吩咐奴族去做,无需回禀于我。”
无数惊讶激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回应过来。
“――是,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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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p的上传习惯是上传前检查一遍,不过偶尔还是有些错字和断句不顺,求亲们帮抓虫子哟
第三章 误入狼窝()
岩堡里昂西去四十里的崇山峻岭中,位处落基山尾翼东部的一个既不险峻也不突出的山麓入口隐蔽的山坳里,隐藏着少为人知的一个小村落。
村子不大,甚至以人口而言,说是村落都有些勉强。
村子里最显眼的建筑,就是位于村中被几间简陋木屋围绕着的、占了全村近半面积的一座用山石垒成的石屋,石屋又平又矮,没有半个窗口,让人一见就知道不是给人住的:
或者说,住到里面的人,在此地主人眼中,就已经不能算是人,而是和其他东西一样的――“货物”。
好吧,说白了,这个所谓的村落,实际上就是梅林和佩雷两国交界的一处走私点,以这个走私点为辐射的走私网络,有无数人为之提供便利,也有无数人在其中得到了好处和金钱――更有无数人,因此悲惨一生甚至死不瞑目。
作为贩奴队几大头目之一,哈姆希克手上沾满了无数奴隶的鲜血,他的心狠手辣和狡诈谨慎,十多年来在道上创下了“血手独狼”的大名,但今天,饶是他见惯了大场面,也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快快!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蠢货,大件的别管了,把最贵重的收拾出来,不想提早去见女神的就给我快点――”
哈姆希克咆哮着,见到哪个手下动作稍慢半步,立即劈头盖脸一阵抽打――
“驼马都套好了没有!赶紧牵出来!”
他在村口附近走来走去,紧咬着牙关望着村中人仰马翻,平日温驯的驼马躁动不安地嘶鸣,不时抬头看看天色,焦虑的心情使眇了一目的脸更加扭曲狰狞,让畏惧他淫威的手下们像尾巴着了火的兔子,恨不得多长两双手,丝毫不敢表现出平日的惫懒怠惰。
“头儿,东西都差不多了,那些‘人羊’怎么办?”有心腹手下畏畏缩缩地来问。
哈姆希克一鞭子抽过去,
“白痴,你还想带几个上路啊,要不要干脆等你干够了我们在走啊!”
逃命都来不及了,这蠢货还想着下半身的事儿――平日哈姆希克乐于放纵手下,免得他们想头多了有了不该有的野心,现在只恨不得一脚把那白痴踢回娘肚子里去,免得活在世上浪费粮食!
手下捂着满是鲜血的脸,眼中满是愤恨,却不敢表露半点不满的点头哈腰,眼角余光无意一扫,密林掩映中一小片银色反光落入眼中――
“谁!谁在那里!”
哈姆希克也吃了一惊,刀口舔血富有经验的他,第一反应是防备手下声东击西突然暴起,脚下不经意地挪动两下,才转身往后看去――
极低的树枝脆断声传进哈姆希克耳中,让他瞬间提高防备,一片淡淡血色从身体深处弥漫全身,外放出薄薄一层红色的斗气光华。
“是谁?出来!”
被两人喝声吸引注意力的手下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默不作声地拔出兵刃,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处。
哈姆希克眯着独眼,刚才掠过的兽潮,估计把山里的所有的走兽都卷集进去了,连贩奴队里的驼马都走脱了几只,要不是驼马发狂,他们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能脱身――事实上,要不是畏惧于走私网络背后的庞大势力,担心自己知道太多跑了也无处可躲,哈姆希克几乎想撇下所有人独自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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