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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生存守则-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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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通红的脸,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像打开了某个空洞,身体酥酥麻麻像起了奇怪的反应,有些发软地靠着墙滑下去。
但即使捂着耳朵背对墙壁,小孔内的声音还是无孔不入地传入她的耳中。
房间中那对偷情的男女忘记了自己的现实身份,沉溺在**的刺激快感中。
**的拍打声响亮异常,偶尔还间隔成年人床第间**下流的**话语,那种肮脏下贱的称呼,被用在高贵的维多利亚姑姑身上,让奥萝拉感觉异常羞耻,但平日人前高贵无比的维多利亚,却仿佛无比喜欢这种语言的羞辱,在查理斯的刺激下,变调的叫声愈加剧烈激动!
这期间,奥萝拉都不知是怎么度过的,被小手捂着的耳朵听到维多利亚长长高亢的呻吟,然后声音消失,女声像死了一样安静。
查理斯也沉重地粗喘起来,一阵急促的拍打声之后,他重重闷哼几下,也安静下来。
奥萝拉松了口气,过了片刻,只听到男女津液交换的湿濡声,以及低低地情话,大床摇曳几下,暧昧的声音再次响起。
奥萝拉暗惊,心想难道还没结束,却听女声气喘吁吁地响起:
“不行,我们已经离开不短时间了!不能再来一次了!”
查理斯似乎听进了维多利亚的劝阻,过了一会儿,大床摇曳几下,衣物摩擦悉悉索索响起,似乎查理斯正在穿衣。
“要不要等你?”
“你快走吧!”维多利亚声音慵懒,残留丝丝**后的沙哑,“我们同时消失这么久了,一起回去,恐怕会有人怀疑。”
“我是和怀孕的妻子一起离开的,谁会怀疑什么?”
查理斯低磁的嗓音带着笑意。两人又啧啧亲吻了一会儿,查理斯才道:“好吧,我叫莉奇进来。”
查理斯还衣着整齐,维多利亚的裙子却已经不能穿了。闻言就道:“还不是你快把她叫进来吧!”
查理斯一阵轻笑。
奥萝拉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知道查理斯已经离开的房间,才敢再去看房间里的情形:
作为她父亲的有力竞争者,查理斯的修为没有她父亲强,但也并不差。奥萝拉没把握在他不沉浸**的情况下隐藏自己的视线。
不久后,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出现在房间中,奥萝拉听得出那就是维多利亚的贴身侍女莉奇。
而查理斯倒没有再回房间,应该的确是回下面的舞厅去了。
维多利亚也没有在卧间停留太久,她让莉奇帮她擦拭身体,用药膏和化妆粉抹去外露皮肤上的痕迹,然后穿上莉奇带来的裙子,梳妆一番,半个魔法时后终于离开的卧间。
卧间中恢复了安静。
奥萝拉终于彻底放下心来,身体一软。
少女的身体无比敏感。第一次被**洗礼,奥萝拉异常羞耻,身体的反应更让她无所适从,心乱如麻之下还一直紧张的倾听外面的声音,大脑完全是凭本能在行事。
维多利亚离开得仓促,奥萝拉心知她担心会被发觉,想必是不会回来了的。
而上层三楼那个出口,奥萝拉当时进来时过于匆忙,她无法确定兰斯特和伊丽莎白会不会发觉,但即使他们无法确定是哪个房间。也很有大可能会派人一直盯着三楼,说不定已经搜查过房间。
假如他们发现她从那个房间出来,说不定还会连带让她偷窥的事情暴露。
因此奥萝拉从小孔里不时看看情况,又等了片刻。确定已经没有声响,起身探索地摸到机关,轻轻一扭,暗门无声滑开。
正在这时,卧间房门忽然毫无征兆地打开。
侍女莉奇一边推门,一边扭头对后面的人道:
“公主。您的丝帕可能丢在”
莉奇转头,顿时与站在洞开暗门前的奥萝拉四目相对!
“啊――”
奥萝拉和莉奇蓦地同时尖叫!
“什么事!”
维多利亚出现在莉奇背后,猛地见到房间中的人和暗门,声音顿时凝结,大脑一片空白!
“――啊!”
奥萝拉看到维多利亚,反应更大,苹果脸倏地变白,整个人跳了一下,忽然回过神,一扭头就要往回跑。
“不!抓住她!”
维多利亚下意识尖叫,思维停顿下,只下意识知道,绝不能让奥萝拉躲回暗门后面!
休息室是个套房,二楼是准备给普通宾客休息使用的,排除小厅、吸烟室、换衣间和浴室的空间后,卧间不算太大,长宽只有不到四丈,摆放了一张大床后空间更小。
暗门就在大床对面房间墙壁的中段,距离卧间房门不到两丈,莉奇飞快扑过来时,大脑空白身体发软的奥萝拉才扑进暗门后。
她窜得有些用力过度,一转身,手刚摸到墙壁的机关上,用力一扭,暗门缓缓闭合。
莉奇却已经半个身体塞到了门中,伸出的手一把扯住奥萝拉的披风,腹部却被卡住,暗门机关咔地一声,留下小半空隙。
“――啊!”
莉奇弓身,剧痛惨叫,手下意识放开!
奥萝拉却也被她那一扯扯得仰面跌倒,身体后仰摔倒在莉奇身上。
“滚开!”
惊慌疼痛中,奥萝拉尖叫着,慌乱地扑打蹬脚,企图挣脱莉奇痛苦中本能抓扯东西的手,连着蹬了莉奇好几脚,蹬得莉奇头破血流,然后滚带爬地想爬起身。
但莉奇痛苦中只想脱离暗门的紧卡,努力往内爬时,手中也本能抓住所用能够助力的东西,双手抓在奥萝拉的披风和头发上。
头皮疼痛让奥萝拉尖叫,狠狠一踢,小皮鞋用力蹬在莉奇头上!
莉奇嗷一声,身体打了个诡异的角度,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
奥萝拉大脑这时已经一片空白,全身又是血污又是灰尘。面容又是眼泪又是汗迹地糊了一脸。
她侧着头爬起身,等她忍痛从昏厥的莉奇手里拉出头发和披风,准备再次起身跑走时,一只雪白的女人手臂。忽然从暗门无法通过一人的罅隙中伸出来,猛地拽住了她的头发,往回一扯!
“啊!”
咚!奥萝拉一头撞上门角,一缕血线从雪白的额头流下!
“奥萝拉!开门!”
暗门后面,维多利亚的声音像撕破的纸般尖利。但音调的剧烈颤抖,可以显现出她此时的心情,“开门!奥萝拉!”
感觉隔着门的小女孩还在呜咽地挣扎,维多利亚惊慌地用力抓紧手中的头发,扯了两下,石质的暗门后咚咚两声。
维多利亚并没发觉自己恐慌之下,手劲有多么巨大。
她只知道不能放奥萝拉逃开,感觉隔门的挣扎好像已经没那么剧烈了,维多利亚颤抖着,努力让自己声音柔化下来:
“听话。奥萝拉宝贝儿,开门好吗?开门!姑姑不会罚你的!奥萝拉宝贝儿――”
门的另一边静悄悄,像死了一样安静。
维多利亚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又拉扯两下,咚咚两声过后,等到的仍是一片死寂。
维多利亚忽然反应过来,忽然松手,跪地的身体猛地往后一仰,按在地上撑起身体的左手忽地感到一片濡湿!
她身体一僵,恐怖的眼睛呆滞地盯了暗门几秒。才猛地将左手伸到面前――
雪白的掌心粘着几缕黑发上,上面一片暗红的湿濡!
“――啊!”
维多利亚以为自己在尖叫。
但过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张开了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更没有引来任何人!
维多利亚低头,一小片血色沿着那把凌乱的黑发,洇出了壁角。
――冥冥之中,仿佛一切巧合,都在指引着她做出那个选择!
维多利亚怔怔看了片刻。表情一片空白的站起来。
她木然地举着左手,磕磕碰碰地在暗门附近寻找了一阵,在按住一旁某个金色像天平一样的壁饰时,暗门又缓缓地滑开了。
维多利亚猛地回头,来到暗门处,奥萝拉和莉奇就倒伏在门后。
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奥萝拉鼻端,维多利亚触电般缩手,猛地站起来,然后又蹲下,用力将莉奇往里面一推,重新将暗门关上。
然后她站起来,忽然握紧拳头,将左手掌心那片血色盖住,走出卧间,一打开休息室门口,恰好一个身着浅蓝色长裙的身影轻轻走过。
“请稍等!”
海蒂心里一跳,一回头,惊讶地看着这位尊贵的公主出现在这间休息室门口,脸色苍白神不守舍的模样。
“公主殿下?”
维多利亚却根本没发觉是海蒂,眼神没有焦距地对海蒂道:“麻烦您,能帮我把查理斯叫上了吗?就说、就说我有些不舒服。”
海蒂第一次见维多利亚对自己这么客气,以往这位天之骄女眼中根本没有她的存在,仿佛她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这是一个机会!
查理斯和这位公主感情极好,如果能得到她的友情,就算是凯瑟琳皇子妃,也要对她客气两分。
虽然查理斯在允许她参加舞会时,曾经叮嘱过不许她的人前找他,但维多利亚公主的要求很容易办到,尤其她此时的神情,明显处于某种异常情况,而且并不想被人知道。
如果她此时伸出援助之手――
海蒂眼睛一亮。
她忙不迭答应了下来。
等维多利亚再度关上房门,海蒂立即下楼,拉了一位侍者,让他找机会去找查理斯殿下。
她还留了个心眼,没说是维多利亚找,只转告说,是海蒂有要事请殿下过来碰个面,还把耳边一对圆润的珍珠耳坠打赏给了侍者。
皇子身边当然不是那么容易接近的,侍者哪里敢过去,但海蒂的打赏丰厚,侍者不敢不办事,左张右望找到了皇子身边那位侍卫队长洛夫骑士,将海蒂的话转告给了他。
洛夫一听是海蒂的传话,心中一片酸涩,但他当然不会延迟,在一首舞曲结束后,将传话告诉的查理斯。
这时候,林安刚刚回到了舞厅中。
她身上为不被艾德温娜侍卫发觉而施放的忽略术法术效果没有消退,隔着一段立柱,站在立柱一边的洛夫和查理斯竟没有察觉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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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谢谢遥远的星空大大的粉红票,以及熊夫人大大的评价票!o(nn)o话说大家有评价票票的不要忘记投啦!ps:海蒂和洛夫这对,大家不知道记不记得,因为他们的情节是后面补的,可能有点亲不大清楚,海蒂和洛夫的具体出场,可以看468章的末尾一段,以及472章的前半截。
第五百五十四章 收尾和预警()
衣裙华贵的少女躺在地面上。
她侧仰着脸朝着上方,睫羽长长的眼睑紧紧闭合着,白净的脸颊有几处淤青污痕,额角一块暗红血口,溢流而出的暗红血液横流过大半张面庞,淌到黑发上,配上少女纯真的面容,有种诡异的凄厉。
查理斯盯着地上的女孩,蓝色的眼眸中泛起波涌。
“你做得对,维亚。”
他缓缓闭上眼,再转头时,表情已经恢复平静,温和地安慰身为情人的妹妹,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奥萝拉看到了他和维多利亚的事,即使维多利亚没有失手,他也不会允许她活下去。
维多利亚被查理斯紧紧揽在怀中,双手紧攥查理斯身上的衣服,身体埋在宽厚的胸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觉的一丝温暖。
她听到查理斯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怔怔抬头看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你说什么?”
查理斯看她惊魂未定的样子,叹了口气,更加用力地抱住她,左手在背后拍哄。
“维亚宝贝儿亲爱的听我说、听我说!亲爱的!”
他清楚维多利亚现在的状态,仿佛哄小孩般道,“这不是你的错,你做得很好!我们的事不能让奥萝拉知道,维亚宝贝,你是对的别害怕,一切有我,嗯?一切有我在呢!”
查理斯哄劝着慢慢让维多利亚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然后他关上暗门,把维多利亚安置在大床上坐下,用绸被把维多利亚裹起来,起身向门口走去。
维多利亚怔怔地扯着被子,等查理斯走到门边,她才反应过来。
“查理斯,你要去哪?”她慌张地问。
查理斯回过身,此时他仍旧优雅从容如以往。
“别怕。维亚宝贝儿,我去处理一些事。很快就回来。”
“你去做什么?”维多利亚依旧不安,生怕查理斯丢下她。
“奥萝拉的血统树在宫中,这件事瞒不了多久,我们必须趁现在找好替罪羊。否则最多明天早上,她的死就会有人发觉了,维亚,你不想被人知道的对吗?”
相比维多利亚的噤若惊蝉,查理斯却显得十分冷静。
除了一开始的惊诧外。他很快就接受了事实,恢复了以往的冷静,现在说话时,他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目光安抚地看着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被查理斯最后一句话惊怔了一下,又被查理斯的目光安抚下来,连连点头:
“是的!是的!不要让别人知道查理斯,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好,没事!一切交给我好了我有办法。绝对不会让人知道的!”
查理斯又安抚了维多利亚一阵。
面对奥丁以往的强势,查理斯脑海中早已不止一次想要将奥丁和他的子嗣置于死地了,相信奥丁此时对于他们几个兄弟,也未必没有类似的想法。
他们的父皇就是踏着兄弟的鲜血登上那个位置的,对于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形,查理斯早有一些盘算。
他脑海中的一些计划也从没有付诸实践过,现在遇到这种意外虽然措手不及,但时间上弥补后患还来得及,他有把握把事情隐瞒得滴水不漏。
而对于又是情人又是妹妹的维多利亚,查理斯却非常可靠有耐心。只是时间不允许他停留下去,又安慰了维多利亚几句后,他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你找人传话的时候。怎么找了海蒂?除了她,还有谁见到过你在这个房间吗?”
“海蒂?”
维多利亚怔怔的,“我、我只是随便找了个人!哦,那是海蒂!那是她!”她说着,恍惚有了印象,一下激动起来。“不能让她知道!不能!”
她一下提起了精神,猛地扭头道:“只有她一个,当时整条回廊上只有她一个,没有其他人!”
查理斯明白维多利亚的心思,摸摸她的发,温柔地笑着,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好,我们不让她知道!放心吧!”
开场舞结束后不久,希瑞尔亲王夫妇及罗迪尔,二皇子拜伦、四皇子道格拉斯,都携着妻子姗姗到场,连因伤势没能出场的约克雅丹,也派代表参加了舞会。
这些权贵的到来,让整个舞会更显热闹喧嚣,气氛达到**,每一个有幸参加舞会的宾客,都与有荣焉,焕发出极大热情。
除此之外,如莱昂纳多和詹姆士等大贵族出身的贵族们,也代表家族出现在了金雀花庄园。
而帝都目前正当红的受勋者,除了将近一半早已领到紧急任命、已经离开帝都的,其余仍在待命的,也基本都出现在这次舞会上。
林安在舞会上见到不少熟面孔,舞会开场前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后来她离开舞会大厅,回来后藏身在暗处,加上身上的忽略术未消失,东张西望的人们一时也找不到她,等忽略术消失后,她已经躲到一个露台上了。
“原来您在这里!”
熟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林安不用回头,精神力已经感知到来人是詹姆士和莱昂纳多。本森特。
刚刚与她打招呼的是莱昂纳多。本森特,他手里端着一杯香槟,走到林安旁边,背倚围栏,熟稔地道:
“难怪我环顾舞池,总觉得哪里失了色,原来是没有见到您的倩影!”
“我记得你一到场,就让人目不暇接地,和两位小姐一位夫人,分别跳了五支舞。”詹姆士不屑拆台。
“哦哦,那是不一样的,没有人能取代琳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何况见到琳的机会那么少,仿佛深海蚌贝中的黑珍珠般罕见!”
莱茵塔尔夸张地用歌剧的腔调感叹。
“亲爱的莱因哈特阁下,我记得四天前,我们才见过一面。”林安抽抽嘴角道。
莱茵塔尔之前邀请林安去郊外马场跑了场马,詹姆士是陪客,三人相谈甚欢,就连习惯拆台和看她不顺眼的詹姆士,也仿佛顾忌什么一样。不再针对她。
而就林安而言,无论对方后面是什么目的,大浪淘沙后依旧坚持对她释放善意的家族和人,自然更要比其他那些墙头草和没有深交的人可靠一些。
而在皇宫那件事后。她摆明了身份态度,在交往上反而不用过分低调,太顾忌皇帝的心思。
三人聊了一会儿,莱昂纳多不能消失太久,又回了舞会大厅。剩下詹姆士留在露台上。
他侧身靠在围栏上,姿势中有常年熏染而出的贵族式优雅,即使多年的法师生涯,也无法掩盖他在细节上偶尔流露出的出身背景。
莱昂纳多善于交际,有他在气氛总是很活跃轻松,他一走,林安和詹姆士就变得沉默。
詹姆士对着金雀花树林,手里摇曳着酒杯,忽然淡淡道:
“弗里茨明天就要走了。”
林安不算特别惊讶,表情稍微一顿。“他去哪里?”
“回家族领地,打理阿德莱德家族的事务,”詹姆士平静道,“蒂凡妮的记忆已经封印了,就是病得有些重,他带妻子女儿回去,让我转告你一声,但不用去送他了。”
“这样也好。”
林安清楚,在蒂凡妮那件事还没从人们记忆里褪去之前,弗里茨一家。的确不适合再在帝都圈露面。
“但他就一直这么呆在领地里了?我记得他不是宫廷近臣吗?”她又问。
这决定很突然,至少在四天前郊外跑马的时候,詹姆士还没有说起这件事。
“作为次子,打理家族领地。本就是弗里茨原来就要走的路,只是以前约特侯爵见他能在宫廷里走出自己的一条路,也并非不希望家族中出一位杰法伯爵。”
詹姆士提起杰法伯爵,林安立即想起皇宫的事,仿佛明白了什么。
詹姆士瞥了林安一眼,知道以林安的聪明。想必已经意识到这里面有部分她的因素。
自从她皇宫中出来之后,约特侯爵虽然和所有人一样不知内情,但鉴于宫廷中的不平静,以及林安在其中的牵涉,还是在两天后就做出了决定。
不过林安还记得问这么一句,也算她对弗里茨有心了。
詹姆士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无非是要她联想到这些。
他现在,已经不再以初入帝都时的目光看待林安:
能在前段时间明眼人都看得出的波诡云翳中平安回来,全身不伤分毫,皇帝还是那样一副令人捉摸不定的态度,就已经足以令真正有经验的大贵族明白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她――
他们确实不需要知道内情,只看皇帝的态度,而能让皇帝这么慎重对待和摆布**阵的人,自然就是他们必须慎重对待的,甚至要比对待杰法伯爵更慎重:
后者的权势来自皇帝,林安却是来自自身。
这也是本森特愿意迅速接受皇帝暗示,对她释放善意的原因――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明白,她现在已经有相当影响力了,只是以那些老狐狸们的老成持重,外人不会看得出来。
詹姆士作为大贵族出身,虽然他至今没有踏入家族大门一步,也不愿承认自己身份,但行事习惯依旧带着贵族教育的烙印,用含蓄隐晦的语言达到目的后,点到即止,淡淡道:
“不过对弗里茨来说,这也未必不是一场磨砺。等事情过去了,如果他还想回来,当然会有机会的!”
林安点点头。
詹姆士对着金雀花,一口饮尽香槟,从白色雕花围栏边直起身,似乎准备要离开了。
但走之前,他还提醒般说了一句:“现在的你,最好还是不要和我们那些同伴走得太近。”
詹姆士口中的两人的“同伴”自然只有那群受勋者。
正因他们之间有这样的关系,詹姆士和她之间的状况一种有些诡异:
看似不特别密切,詹姆士对她甚至有些看不顺眼,但每次林安身边发生什么事,詹姆士也都会注意到和露面,毕竟受勋者之间的袍泽关系和一路上的同甘共苦所打下的情谊,在所有受勋者心中都有一份特殊的重量。
至于离开皇宫后,林安府邸没有多少受勋者拜访,则恐怕是因为唾骂并不知情的缘故,毕竟作为初入帝都的异客。即使他们已经接触到了社交圈,但还远没有被接纳,更遑论得知这么隐秘的事情了。
尤其帝都贵族更不会当着受勋者的面说有关林安的话题:有句话说得很对,那就是往往是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却总是最后一个才得知。
而也因为同样是受勋者的身份,詹姆士说出这句提醒,在林安听来毫无不正常的地方,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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