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启华娱-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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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便跨门而出。

　　　　还能这样操作的？

　　　　夏树和吕艾利面面相觑，接着便笑了出来，都觉得这货又憨又傻，这次发声喷李金航、杜金元，大概也是被人利用了吧。

　　　　而且送礼这事儿，八成也是别人给他支的招。

　　　　真是一位奇人。

　　　　skbshge

第258章　老姜（）　
李伟田公开道歉了。

　　　　当然，在外人眼中，这是他扛不住压力。

　　　　事实却是和解，毕竟夏树也没那么多功夫天天规劝自己的粉丝别去骂足协，只去骂个别人就行了。

　　　　投桃报李，他去了趟宾馆，过问李金航复赛的节目内容。

　　　　李金航一见来人是他，立即笑着开门，问明来意后，便摇头道：“最近的事儿太多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您。”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和杜金元准备的相声，虽然依旧是讽刺，但却没国足什么事儿了，随着时间过去，两边都会逐渐冷却，到此结束。

　　　　但夏树还是听出了言外之意，不由得皱眉问道：“怎么，你说的‘事儿多’，具体是什么意思？”

　　　　李金航挠挠头，叹口气：“我们相声圈的事儿。”

　　　　“怎么说？”

　　　　“是老师退赛的事儿，虽然明面上没什么，但是很多老前辈都挺不满的，说他是为我保驾护航呢。”

　　　　划重点…

　　　　老前辈。

　　　　用比较符合流行的词说，就是大咖。

　　　　换做小辈，人家姜子田一句话就能给顶回去，话虽然有点难听，但曲艺界的确是这样，第一看的是辈分，第二看的才看是大腕儿、还是小透明。

　　　　夏树听李宛慈说过一句老话，叫做“要想成名立腕，得有三分能耐、六分运气、还有一分的贵人扶持”。

　　　　结合他自己的星途，从上《歌手》开始，可不就一直是这样。

　　　　姜子田相信李金航的能耐有三分，但要成事却还不够，让这孩子自己去闯，可能十年、八年都没什么成绩。

　　　　老爷子等不了那么久。

　　　　到那时候，他老了、说不动了，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人都木得了。

　　　　而李金航还顶着个弃徒的名号，就算再怎么着，在圈子里都不可能被待见，必定被埋没。

　　　　姜子田只能凭自己现在还有的地位、资源，以及精力，尽快扶持孩子一把，只不过…

　　　　这话，任谁都说不出口。

　　　　说到底，还是一步错、步步错，当时就不该一时冲动，把李金航赶出师门，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当然，在外人眼中，说不定会有阴谋论的看法，觉得那也不过是一出戏，为了帮徒弟在春晚上扬名。

　　　　人心，还真是难以捉摸的东西。

　　　　夏树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他觉得人家的家务事也不好插手，便站起身，说道：“那我先走了，今天下午还有评委工作呢，你好好准备后天的复赛。”

　　　　李金航站起身，嘴唇蠕动，似是在犹豫。

　　　　最终，他还是没忍住，说道：“夏树老师，今天还有一对儿说相声的，您留意一下。”

　　　　“紫云社的对手？”

　　　　“。。。”

　　　　“不说话就是默认。”夏树皱眉，“你这是想让我潜规则呀，怎么着，这两人什么来头？”

　　　　“他们的师父为了今天这事儿，为难我师傅来着。”

　　　　“我只能说，我会公正地评判。”撂下这句话，夏树头也不回地就想走了。

　　　　李金航却拉住了他：“夏树老师，我的意思是，让他们不要为难我老师。”

　　　　“姜子田老爷子退赛了呀，今天也会到？”

　　　　“嗯，他们约定的。”

　　　　夏树叹了口气。

　　　　刚才他还不想插手人家的家务事来着，却没想到，李金航同志身份尴尬，竟然请他出手。

　　　　“我挺喜欢那个倔老头的，你放心，一定不让他受气。”

　　　　夏树转头走了。

　　　　为了表演方便，李金航的宾馆距离央视非常近，曹纯车开了没多久，两人就到了目的地。

　　　　“那是紫云社的车吧？”曹纯一边停车，一边问道。

　　　　“嗯，写着字儿呢，我过去打个招呼。”夏树点点头，等车挺稳，立即打开车门，走了过去。

　　　　只见姜子田还是那一身打扮，大褂、折扇，谢子文倒是穿得很休闲，汗衫、沙滩裤，跟度假似的。

　　　　两人身边，围着几个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最近夏树经常和他们打交道，知道是春晚审查组的。

　　　　他走进几步，两边人的对话就传入了耳朵。

　　　　“姜老，这次让您来，是为了《我要上春晚》第一期的事儿。”

　　　　“怎么的呢？”姜子田就问，“不是录完了吗？播都播了！”

　　　　“我们审查组的不能参加现场录制，但还是看了播出的情况，您说的打断儿《造厨》，和我们上午听到的版本不一样啊！”

　　　　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

　　　　都是春晚的老审查员了，他们可能无法认清一段真正意义上的好相声是怎么样的，但是，他们绝对明白，一个能上春晚的好相声是什么样的。

　　　　无疑，他们听的那一段儿《造厨》，就是一段非常有冲击春晚实力的相声。

　　　　所以…

　　　　这是兴师问罪？

　　　　节目都播了两周了，现在才把姜子田找回来聊那一茬的事儿，要说里面没有什么背地里的勾当…

　　　　鬼才信！

　　　　姜子田也是老江湖了，精通打太极的手段，知道不能在内容上细聊，便很客气地摇摇手，说道：“那段儿《造厨》的改良版，不是我写的，是我一个徒弟的，我就纯说。”

　　　　几人当时就是一愣。

　　　　徒弟写的，竟然那么老辣，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

　　　　谢子文扫了一眼老搭档，心中有数，微笑着说：“可不是嘛，老姜的徒弟都厉害着呢，这不，一个被赶出师门的都能把他逼退赛了，你们说呢？”

　　　　几个审查员儿面面相觑。

　　　　他们手里我这一个档案段，是先后两段儿《造厨》的对比，但现在拿出来也没什么用了。

　　　　人家随口就说：“徒弟写的本子，我们刚开始没觉得什么，但是讲了一段儿之后才知道里面改了些传统相声的细节，于是就临时改回去了。”

　　　　这就没法应对了。

　　　　相声，本就不是一种照本宣科的表演形式，非常看下面观众的反应，大家开心了，就即兴发挥一点儿，这是无可厚非的。

　　　　而且，姜子田这种人，说是“大艺术家”都不为过，人家就有在场上临时改词的全力，愣是没辙。

　　　　只是…

　　　　他们手上的材料虽然派不上什么用场，也好歹辛辛苦苦准备了几个昼夜，不拿出来用用总觉得有些别扭。

　　　　“您看看吧。”

　　　　skbshge

第259章　本子（）　
姜子田打开档案袋，还真吓了一跳。

　　　　他印象里，当时也就改动了六七处，却没想到，竟然能列出三页纸，每张纸上还分析了两种说法的优劣处，好在哪、坏在哪，一应俱全。

　　　　还真是费劲了心…机啊！

　　　　这段儿《造厨》，可能没有太多好笑的包袱，尤其是在去掉了一些损人的桥段之后。

　　　　但是节奏非常明快，而且主题和立意都很好，尤其是后面朗朗上口的贯口，还有几种戏曲的完美演绎，这都是很见功夫的。

　　　　审查员们见姜子田的贯口和唱功都很熟练，便想当然地觉得是人家老爷子自己写的。

　　　　那时候，他们就已经被这个本子惊艳到了，评价自然高得离谱。

　　　　但是他们没想到，这个本子居然不是老爷子自己动手写的，还是一个人完成，那可就有点儿不得了了。

　　　　要知道，别的演员，都是一整个团队、好几十号人，聚在一起攒了几个月，才能弄出来个本子。

　　　　瞧见姜子田正认真地看着材料，终于有一个审查员忍不住了，问道：“这个本子，真的是您徒弟写出来的吗？”

　　　　“当然不是！”

　　　　回答的，不是姜子田。

　　　　又来了一个穿大褂的人，他的形象更显老派，须发皆白，单从年龄上看，就像个“活化石”。

　　　　“余二爷。”姜子田冷着脸打了个招呼。

　　　　夏树一听这人名号，还以为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匪贼呢，赶紧拿着手机查了查，结果…

　　　　这人的名字居然就是“余二爷”，真TM会占人便宜。

　　　　也不知道他长辈是怎么想的，叫全名的时候不会觉得尴尬吗，难怪选择了去说相声，这位能平安长到这个年纪，八成跟职业选择有关系。

　　　　在茶馆里说书的、说相声的，叫他一声“爷”，对平头老板姓来说，似乎也没那么难出口。

　　　　“姜子田，别以为我不知道，就这段儿《造厨》本子的老辣程度，哪个小辈儿写的出？”

　　　　“怎么着，我送审的本子你都能看到？”

　　　　“。。。”

　　　　“。。。”

　　　　所有人都没想到，姜子田会如此反击。

　　　　一般来说，圈子里面打架，都是“评理”的，很少用上面高屋建瓴的“规矩”，这一回，反倒直击余二爷的软肋。

　　　　审查，是封闭的，本子过与不过，都没有给别人看的道理。

　　　　夏树左右看看，不觉好笑，走过来插话道：“看来，姜老爷子那徒弟挺喜欢炫耀的，把自己的本子拿给您看了呀？”

　　　　几个审查组的人脸一红，暗自后悔怎么就趟了这浑水，摆摆手，说：“材料给您送到了，我们先走。”

　　　　姜子田点点头，目送他们一溜烟地去了。

　　　　余二爷看着夏树，忽然说：“我知道你，就是你帮李金航他们说话了吧？”

　　　　这是当夏树和紫云社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了。

　　　　他差点儿没笑出声：“没有，我评价的不是他们的相声，是后面一段小品，那是李雯导演后期给我剪辑的，说是‘师徒相爱相杀’更有看头。”

　　　　不承认！？

　　　　人还可以这么无耻的吗！？

　　　　余二爷被姜子田气了个一佛出世，又被夏树气了个二佛升天，脑子一热，口不择言地说：“那个本子，绝对不是小辈儿能写出来的，再怎么样，也得积累两次春晚经验才行。”

　　　　“意思是说，你也写不出呗…”

　　　　“！@#*￥％。。。”

　　　　姜子田看了眼夏树，心说这小伙子可以啊，来说相声必然也是一把逗哏的好手。

　　　　他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先别插话，而是看着余二爷：“确实是我徒弟写的，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礼拜吧，主要还是贯口难弄。”

　　　　这话一出，余二爷眼珠子都瞪大了，气的。

　　　　一个人、一个礼拜就弄出来这么好的本子？

　　　　上春晚的本子，谁不是磨了半年多的啊，有的甚至是要一两年了，你一个星期就抵得上人家一年功夫？

　　　　而且…

　　　　还是徒弟写的？

　　　　不吹能死啊。

　　　　在场的人，没一个信的。

　　　　夏树、姜子田、谢子文是知道内情，余二爷却是通过一些不可说的门道看到了稿子的原本，上面写着“作者：姜子田”这几个大字呢。

　　　　虽然不齿他扶持弟子的行为，但在这方面，还不至于做出侵占弟子劳动成果的行为。

　　　　夏树也是老江湖了，非常擅长察言观色，一下子就看出来余二爷早就有底，也就懒得多说了。

　　　　他虽是外行，但一样精、百样通。

　　　　在他看来，相声的创作和写歌一样，并不是单靠时间就可以的，更不是把写本子的人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面，每天供吃供喝，几个月就能出一个好本子的。

　　　　人家周董年轻的时候，一年一专辑，质量极高，那是时间的问题吗？（他说不定也是从异世界穿越来的呢！）

　　　　这个观点和姜子田不谋而合。

　　　　老爷子始终认为，一个好的作品，一定得靠一个好的演员才能写出来，编剧们可能也会写出几个好本子，但是肯定不长久。

　　　　因为，相声是一门面对面的艺术。

　　　　每一个包袱的用法和尺寸，还有这里面的技巧，一定要演员在不断在跟观众面对面的表演中试探出来，所以，只要一个真正的相声从业者，才能源源不断地写出好相声来。

　　　　像以前那些旧社会的老先生们，全都是文盲，大字儿不识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一定会写。

　　　　但是，现在存留下来的这么多优秀的传统相声是从哪儿来的？

　　　　可不就是这帮文盲弄出来的嘛！

　　　　所以姜子田前一段时间，就是把精力集中才本子上了，但他更多的是整理一下自己以前上春晚的心得，这部作品也就出来了。

　　　　尽管确实不是徒弟的作品，但的确只用了一周的时间。

　　　　他叹了口气，满脸严肃，明显是有些不悦了。

　　　　刨去夏树这个外行，大家都是同辈人，他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说道：“行了，老余，有话直说吧。”

　　　　夏树见谢子文乐呵呵地不说话，便由自己站出来帮腔：“都是相声界的人，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聊吗？非要在这里堵人？让外人看了笑话你们就高兴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可一点儿没把自己当外人。

　　　　skbshge

第260章　理论（）　
余二爷斜眼看看夏树，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瞧着他拿捏的腔调，一准是要拉偏架的。

　　　　打个比方，一个是亲戚，一个是邻居。

　　　　两人打起来了，得去劝架，按道理是帮理不帮亲的，但是一般人都会拉着邻居，他手动不了，亲戚使劲揍就完事儿了。

　　　　当然，要是真的上演全武行，估计夏树都不用帮忙。

　　　　单看年龄也知道，是姜子田占优势，非得把余二爷的皮包骨给折腾散架了不成。

　　　　余二爷人老了，脑子却没萎缩，灵光得很，知道在这儿辩论有夏树的帮衬，是姜子田的主场，所以得先把圈子划了。

　　　　“看笑话？”他冷笑一声，对夏树说，“既然知道是我们相声圈里的事儿，您是不是主动回避一下啊？”

　　　　“回避？”夏树就笑，“前段时间，人家李伟田骂的可不仅仅是李金航、杜金元两个，是谁把那货压住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余二爷就来气。

　　　　对他来说，那段回忆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但夏树说的也不无道理，至少逼着李伟田道歉、删微博这事儿，他们相声圈里几个老一辈加起来的分量都不一定够。

　　　　这么想着，余二爷的脸就一阵红、一阵白的，被个小辈儿抢白，怕是从没有过的经历吧。

　　　　良久…

　　　　他知道撵不走夏树，便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看着姜子田：“老姜，你不怕被人看笑话？”

　　　　“怎么说？”

　　　　“都已经说淡出的人了，还提携着小年轻去冲击春晚，这事儿也就你能干的出来！”

　　　　其实，有想法的远不止余二爷一个。

　　　　不知道有多少人私下讨论过，之前还以为姜子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都还在等着看他的真实意图。

　　　　结果，一直到节目播出一周了，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他们才发现姜子田是真的用退赛的方式保李金航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这些人才发现，貌似是他们自己想的太多了，或许，姜子田本来就是单纯地想护送着自己徒弟上春晚而已。

　　　　至于当年那一场风花雪月的“逐出师门”到底是不是个烟雾弹，现在谁都说不好。

　　　　最后，这些人还是坐不住了，就派了虽是同辈，但年纪最大的余二爷出来打前站。

　　　　姜子田看着对方，脸色也不好看，黑了下来。

　　　　见两人火药味很足，谢子文眼珠一转，开始打圆场了：“呵呵，都别生气，你们也别杵着了，就进央视办公楼坐坐呗，有什么事都好商量。”

　　　　这位倒也奇葩，人是胖滚滚的圆形，处世也圆，随便扯一句，两边绷着的脸都松了下来。

　　　　只不过，进央视办公楼这种事儿还是干不出的，刚才就说“看笑话”什么的，可见他们都是要面子的，不会搞自己。

　　　　夏树瞧瞧谢子文，见他脸上神色平淡，不温不火地看着余二爷，不由得有些感慨，这才是位明白人啊。

　　　　谢子文也在打量着夏树，不知怎么就笑了，靠过来小声说：“其实，这一盘让姓余的胜了也无妨。”

　　　　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呢？

　　　　夏树愣住，问道：“您说明白点儿？”

　　　　“一会儿再说，先看他们的。”

　　　　夏树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目光转过去。

　　　　见姜子田终于不绷着脸了，余二爷就开始了说道：“老姜啊，真不是我来堵你，你说之前我们也联系过你，你也一直没说什么，你现在都真的护送李金航要上春晚了，我才忍不住，过来问上一问。”

　　　　语气和态度都还算好，有所缓和。

　　　　姜子田也就没有继续摆臭脸的意思了，从他在瞒着老搭档决定搞一票的时候起，就预料到，这一天肯定会来的。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肯定会引起相声界的轩然大波，但还是这样做了。

　　　　他就是要把李金航推出来，只要相声界还有像李金航这样敢创新、又有深厚相声功底的年轻人，姜子田就会舍掉老脸去推一把。

　　　　他反正一切都豁出去了，什么声誉什么名声，都不在乎，只要有更多年轻人愿意创新相声，那一切就都值了。

　　　　现在的相声界跟“不景气”这三个字儿完全不搭边，但…

　　　　无异于行尸走肉。

　　　　从事这个行当的，大多是当成铁饭碗，年轻人学这个，也是为了出名，所以才少有新派相声的出现。

　　　　只不过，这些话姜子田没有办法跟别人说，包括余二爷在内，这些人都有自己的徒弟。

　　　　姜子田想推新人，必然会挤掉这些人弟子的名额，每年上春晚上电视就是那些机会，一个萝卜一个坑，填一个少一个，这是无法调和的矛盾，所以他料到了这些人不会罢休。

　　　　现在想来，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当时一个不成熟的决定，竟然让李金航脱离了师门，这也算脱离了束缚。

　　　　姜子田摇摇头：“不用说了，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再上一次春晚罢了，只不过技不如人，输给了李金航那个孽徒。”

　　　　孽徒？

　　　　他说这话，还是在护着李金航呢。

　　　　说成是他自己想上春晚，与人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余二爷看了眼姜子田：“您这上春晚，可不只是和老谢一起来的，还带着一对小年轻啊。”

　　　　“对，我也没想到，怎么就和他们碰上了呢？”

　　　　这话一出，余二爷的面色彻底僵住，对方明显是在糊弄他们，而且还是不加掩饰的糊弄。

　　　　玩弄！

　　　　他绷着脸说道：“老姜，你要想去春晚，直接去五审就是了，何必上综艺节目，你这样的态度，怕是不行吧？”

　　　　“我态度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咱们这些大一辈儿的，为了给小辈儿腾路，都不上春晚了，你当初可也是极力赞成的，怎么？现在反悔了？”

　　　　“我反悔什么？”姜子田就笑，“这不是没上吗？”

　　　　这纯粹就是狡辩了，余二爷知道说不通，便不由得摇摇头，反而将目光看向夏树，语气竟然异常缓和：“夏树老师…”

　　　　“别，被您这个年纪那么叫，我担待不起。”

　　　　“我徒弟今天下午要上节目，还请您能公正地评判。”

　　　　当面委托？

　　　　夏树眉头皱了皱，有一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但是又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您放心。”

　　　　skbshge

第261章　不好笑啊（）　
夏树从没想到过，自己一个歌手，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儿了。

　　　　话说回来，他对李金航和姜子田在节目中的表现都算客观，单看第一期的表现，确实是那个《新闻晚知道》更好。

　　　　却没想到，会发展成这个地步。

　　　　姜子田重新钻回车子，余二爷便走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夏树叹了口气，这才想起刚才和谢子文没有聊完的话题，便凑过去，问道：“谢老爷子，您刚才说‘让余二爷胜了这一盘也无妨’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呗。”谢子文微笑着回答，“余二爷胜了会怎么样？”

　　　　“姜老爷子低头认错，承认自己保送李金航进春晚。”

　　　　“再往后呢？”

　　　　“李金航回归紫云社？”

　　　　“这不就是了。”谢子文笑笑。

　　　　或许，他没有姜子田那样振兴相声、发展新派的伟大梦想，但他明显更在意身边的人，这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优点。

　　　　当然，并不是说姜子田就做错了。

　　　　只是，人生在世不称意，难得糊涂，让真正关心的人过舒坦才是更重要的，何必要向姜、李师徒那样硬是相逢不相识呢？

　　　　夏树叹了口气，问道：“今天下午的比赛，您…”

　　　　“没看法。”

　　　　“我话还没说完呢！”

　　　　谢子文连连摆摆手：“我可不敢搞这些潜规则。”

　　　　夏树愕然，接着便哈哈大笑，觉得这人真是可爱，分明是担心自己的想法暴露，遭到老搭档的言辞批评嘛…

　　　　谢子文拍拍夏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