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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隐婚,总裁怦然心动!-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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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澜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她想起自己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的话――明言着的厌恶并不是十足的厌恶,唯有沉默是最高的厌恶,连眼珠子都不转过去。

    宁存康,已经连恨都不愿意恨她了,只希望不要再想起她这个人。

    “澜姐”黎欢伊扶着失魂落魄的许澜起身,扶她到沙发上去休息,许澜扑进她怀里一阵痛哭,记忆里,自己记事以来,从来没有这样真正的哭过,什么也没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很难过很难过。

    *************************************************************************************

    不知道什么时候哭得睡着了过去,许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黎欢伊已经不见了。

    她只觉得头痛得厉害,闭着眼揉了揉太阳**,才缓缓睁开眼。

    酒吧里没有昼夜,开着昏暗的灯,她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

    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宿醉之后的痛,就像有人拿着锤子在她的脑中一下一下敲着。

    许澜坐在吧台前,一点点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那股子难受劲又涌了出来。

    但清醒的时候她理智地明白,难过是没用的,哭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眼泪只能是用来对付男人的武器,而不是用来发泄情绪的无用的液体。

    她迅速收拾起自己的情绪,提包离开,一边开车一边给黎欢伊打电话。

    黎欢伊在电话那头气喘吁吁,“我去给你买早饭了!”

    “不吃了。”许澜叹口气,“我要回家一趟,收拾东西去香港。”

    她想了想,觉得宁存康昨晚的话没有错,她的确是不能再继续留在渝城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她在香港养精蓄锐,调整好之后,再想办法回来重夺宁存康的心!她就不信,自己还争不赢一个死人?

    许家门口的记者没有丝毫减少的迹象。许澜远远地将车停在隐蔽的地方,然后绕到后门,见后门的记者也并不比前门少,有些烦躁。

    她可以不收拾行李,但身份证,护照,银行卡都在家里,她必须要回去一趟。

    正发愁,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的电话已经被网友打爆了,昨天出去换了一张电话卡,除了她爸妈,谁也不知道这个号码,会是谁打开的?

    许澜犹豫了半晌,接起,没有说话。

    “喂?”一道稚嫩的女声,试探的喂了一声。

    许澜听出是王莹子的声音,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你还敢打电话给我?”她轻笑了一声,脸上却是阴云密布。

    要不是那个恩将仇报的死丫头,她怎么会落到现在的地步?躲在垃圾桶旁边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观察者周围的情况,憋屈又心惊胆战,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电话那头的人半晌没说完,似乎有些害怕,再次开口,声音明显比之前颤抖了许多。

    她虽然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们见一面吧,我在家里等你!”

    许澜扯了扯嘴角,垂眸看着自己的指甲,对着指甲吹了口气,这才懒懒地说,“行,我马上过来。”

    电话“啪”的一声挂断了,许澜面无表情,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

    王莹子害怕极了,站在家门口反复地问电话里的人,“葛叔叔,你确定今晚带我回悉尼?”

    “是啊。”电话那头的人嗓音温柔,“我跟你妈妈谈过领养权的事,但她不同意,可我绝不会再让你在她身边受苦了,我一定要带你走,带你去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

    王莹子眼中出现希望的光芒,她郑重地点头,仿佛有了无形的力量,握紧拳头,“好,那今晚机场见!”

    她挂了电话,手指颤抖却坚定地掏出钥匙打开门。

    她约许澜来这里,一是因为葛叔叔吩咐,要她将几句话带给许澜,而是因为她要回来拿自己的护照,身份证。

    有了葛云川的保证,她已经没站在门口时那么害怕了,望着一片狼藉的客厅,虽然还是担心会有蛇蹿出来咬自己,也担心许澜见了她会将她狠狠打一顿报复,但离开的渴望支撑着她,迈进了这个充满噩梦的房间。

    大不了再被蛇咬几口,再被许澜打一顿,许澜可不敢将自己打死,她怕坐牢,这从一开始王莹子就发现了。

    她刚将护照身份证装进口袋里,就听见开门声,神经一下子绷紧。

    很快,脚步声从楼下传来,王莹子秉着呼吸,看见了一道黑色格子裙的身影从门外闪现。

    许澜站在门口,脚上踩着细长的高跟鞋,她靠在门框上,手指把玩着钥匙,目光淡淡地看着她。

    王莹子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但她紧紧握着自己的包,想到里面的护照和身份证,想到葛云川,徒然生出一股勇气,第一次敢直视着许澜,掷地有声地说,“我叔叔让我告诉你,你最好将领养权交出来,之前的事就不跟你计较,否则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便是葛云川让她带给许澜的话,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她亲自告诉她,但葛云川的话字字都透着对她的关心维护,为她出头,王莹子心里暖洋洋的。

    许澜听了她的话,目光一闪,随即笑了一声。

    她的笑声很诡异,王莹子不由自主地后背一凉,许澜的目光,莫名让她想到了咬她的那蛇。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看着她的动作,许澜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你跟了我,就是我的女儿,我凭什么要将抚养权让给他?”

    “你有把我当女儿吗?”心里涌起一股委屈,王莹子不禁眼眶一红。她控诉地望着许澜,恨恨道,“我再不走,恐怕就要被你打死了!幸好我葛叔叔来了,有他在,我才不怕你!”

    许澜的脸上如同狂风过境,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布满了乌云,连眼中也是一片冰冷在疯狂翻滚。

    她收紧手指,将钥匙握在掌心,紧紧用力,王莹子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许澜,心里升起强烈的不安,下意识将手伸进包里找电话,想要打给葛云川,但手却被许澜一把抓住了,连带着她的手机一起扯了出来。

    许澜的身影沉沉地笼罩在她上方,王莹子脸色煞白,连话都说不出来,肩膀恐惧地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

    许澜俯身凑近她,面无表情,说话的气息凉凉喷洒在她脸上,“我对你不好吗?给你吃最好的,穿最好的,送你去最好的学校,你叫了我做妈妈,竟然还在外面勾搭其他的男人,唆使人家来挑衅我,争你的抚养权!你这个贱人!”

    说着,她一反手便将王莹子朝着墙角甩了出去。

    王莹子大叫一声,脑袋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感觉脑后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流出来了,但她顾不上疼,瞪大眼睛看着面目狰狞朝着她走近的许澜,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一根棒球棍,棍子的阴影落在她的眼皮上。

    王莹子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瞳孔收缩,握着挎包带子的手用力攥紧,因为害怕更浑身发抖,神经紧绷。

    许澜铁青着脸,扬起棒球棍朝着她挥去,王莹子突然从包里抓出什么东西,朝着许澜的脸上喷去!

    许澜惊叫一声,捂着脸弯下了腰,手中的棒球棍落地。

    王莹子一秒也不敢多留,拔腿便从她身边溜了出去,拼命朝着门外跑。

    身后许澜痛苦的声音越来越远,她连电梯也不敢乘坐,生怕电梯门在某层楼打开,许澜就持着棒球棍站在门口。她一口气跑出了小区,到了大街上,屏气到了极限,这才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手指紧紧抓着手中的喷雾。

    这个喷雾是葛云川买给她的,他担心许澜会对她不利,果然派上了用场。

    肺里都是新鲜的空气,王莹子紧紧握着手中的护照,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回头看向远处的小区,心里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终于要摆脱这个噩梦了,以后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欺负了!

    *******************************************************************************

    渝城机场。

    王莹子钻出出租车,朝着电梯飞奔,车内,司机大叫,“喂,你还没有给钱!”

    她很快消失在人海中,司机气极,无法将车子扔在路边去追她,看了一眼一百多块的计程表,心疼不已,只能认栽地骂骂咧咧开车离开。

    王莹子蹦蹦跳跳,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虽然浑身是伤,却依然满脸笑容,心情好得不得了。

    一路上,有些人认出她是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虐童事件’的主角,上前关切地询问她的近况。

    “我已经离开那个家了,我要跟我叔叔回悉尼了!”她开心地将自己的喜悦分享给来关心她的人。

    王莹子坐在长椅上耐心地等葛云川,晃悠着双腿,吃着好心的路人给她买的面包,现在是傍晚,还有几个小时,她的葛叔叔就要来带她走了。

    另一头,国内到达的出口,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鱼贯而出。

    走在最前面的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消瘦的脸上架着硕大的墨镜,嘴角冷漠地抿起。

    “嫂子!”等在出口的一个矮个子男人迎上去,恭敬地叫道。

    那女人朝他侧了侧脸,声音淡淡的,“大鱼咬钩了吗?”

    “一切都在嫂子的计划中!”

    女人勾了勾红唇,拖着行李箱,大步朝着机场外走去。

    “嫂子,有一件事”那男人跟上去,神情犹疑,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女人顿住脚步,偏头看向他,不悦地道,“说。”

    “是关于方宇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提到那个名字。

    女人冷漠的声音,“他又怎么了?”

    男人沉默了一下,咬牙道,“他昨晚自杀了。今早尸体发现在房间里。他给你留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

    说着,男人将字条递上去。

    女人愣了半天,似乎有些没回过神,半晌才消化了他的话,身形微微一晃。

    她伸出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接过字条,上面清秀的笔迹,她一眼就认出是方宇的。

    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收手吧,不要再错下去了,拿着这些钱去重新开始,我爱你,乔霖。”

    “大嫂,你――”

    “废物。”乔霖的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不带一丝感情,而后手指一收,将纸团捏烂,扔进垃圾桶。

    男人愣了愣,回过神,乔霖已经走出了很远。

    天色渐晚,夜幕降临,从机场的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看见一望无际的天空。

    王莹子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腿脚,葛叔叔怎么还不来,都已经七点了,好饿。

    她再次拨打手机里的号码,却依然是无人接听。

    葛叔叔在干嘛呢?忙着工作,还是已经在来时的路上了?

    王莹子心里有些焦急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打上两个电话。

    她出来的很急,充电器也没带,眼看手机就快没电了,心里的焦躁越来越浓。

    正要去机场的便利店蹭个充电器给手机充电,身后突然有人按住了她的肩膀。

    王莹子兴奋地回头,“葛――”

    话还没说完,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许澜戴着大大的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隐匿在阴影中的眼睛,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看得她浑身发寒。

    王莹子受惊地瞪大眼睛,张嘴便要喊叫,许澜突然将一个东西塞进了她嘴里,而后对着她胸口一拍,那个东西便滑进了她的肚子里。

    凉凉的,有些苦,王莹子捏着喉咙,拼命想将那东西吐出来,头顶淡淡的声音,“别费劲了,这药丸是我的特制的,抠不出来了。”

    王莹子拼命咳嗽,咳得眼泪鼻涕直流,狼狈不堪,许澜抱着手臂耐心地看着她。

    她将胃酸都吐了出来,最终绝望地望向许澜,颤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你想毒死我?”

    “毒死你,让你这么轻松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许澜冷笑一声,手指戳着她的额头,恶狠狠地说,“连你这个白眼狼也想离开我,我偏不让你们如意!”

    “你!”王莹子气得说不出话来,紧紧咬着牙关,仇视地瞪着许澜。

    她越是生气,仿佛恨不得将她吃了一般,许澜就笑得越畅快开心,仿佛看到董郁庭和陆小余败在了她手中一样,王莹子和他们是一头的,她现在被挫了元气,动不了他们,难道还收拾不了王莹子这丫头片子?

    “你吃了我的引蛇散,若是每个月不按时吃我的解药压制,无论你跑到哪里,都会吸引各种毒蛇,它们会爬满你的全身,咬烂你的肠子,钻进去吃你肚子里的药丸。”许澜笑眯眯地说,仿佛在说一件很好玩的事,语气轻松。

    王莹子双腿一软,往地上跌坐下去,许澜及时扶住了她,扶着她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乖乖跟我回香港,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会让你死的。”

    王莹子感觉后背一阵恶寒,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这股寒意冰冻住。

    大脑里一片空白,许澜的话在脑中回荡,她瑟瑟发抖,愤怒又绝望地握紧手指,最后又无力地松开。

    那时候的王莹子还不知道,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种药丸,更没有吃到胃里不消化不排泄,仿佛生长在体内,需要每个月定时靠吃‘解药’压制毒性的东西。

    只是那时候,她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对大人这些充满恶意的谎言还无法轻易分辨。

    **************************************************************************************

    “老板,王莹子跟着许澜回香港了。”

    董郁庭动作没有停顿地浇花,豆子在他脚边玩磨牙棒,咬得口水直流,他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问,“巴厘岛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晚上为老板接机!”

    “好,辛苦了。”

    话音刚落,客厅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292。299为什么要拒绝(7000)() 
“我放在床下的那个红色箱子怎么不见了?”陆弯弯穿着小拖鞋,头发乱糟糟的,睡衣也是皱巴巴的,刚睡醒就发现自己的小宝箱不见了,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她看向专注于咬磨牙棒的豆子,怀疑会不会是它趁着自己不在房间的时候,偷偷将她的箱子叼走了?

    冷不防,头顶一道淡淡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撄。

    “我扔了。”

    陆弯弯如遭雷击,瞬间炸毛,尖叫地扑过去用脑袋撞进董郁庭怀里,发泄的力道,“你为什么要乱扔我的东西!”

    董郁庭按住她的肩,将小疯子从自己怀里扯开,皱眉道,“里面的奶油面包都发霉了,不扔留着给你明天当早饭?”

    陆弯弯一下子心虚了,不自在地转开视线,嘴硬道,“里面哪有奶油面包啊,都是我的书”

    “奶油面包,巧克力饼干,辣条,牛奶糖,炸鸡”

    陆弯弯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小手连忙伸过去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脸蛋红彤彤的,瞪着他,“你!你过分!不经允许开我的箱子!偿”

    董郁庭无奈又好笑,拿开她肉嘟嘟的小手,“你昨晚半夜偷吃了辣条,忘了关箱子,一屋子的辣条味。”

    “我”

    “不是不让你吃零食。”董郁庭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柔声说,“你若真控制不住,就光明正大地吃,不过,以后记得注意保质期。”

    陆弯弯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他什么时候这么开明了,竟然叫她光明正大地吃零食?要知道,最近这段日子,她连每天多吃一盒炭烧芝士巧克力都不行,躲在被子里偷吃饼干被发现,还抄写了半本道德经受罚。

    陆弯弯有些轻飘飘的,收拾行李箱的时候,试探地在董郁庭眼皮底下装了半箱零食进去。

    董郁庭瞟了一眼,什么也没说,跟她妈在一旁窃窃私语,陆弯弯感动得差点跪下抱着他的腿唱一首世上只有爸爸好。

    下午六点的飞机,在机场候机的时候,陆弯弯跑去买了一桶肯德基,晃着腿坐在董郁庭身边啃着鸡翅。

    她有一种不真实的幸福感,总觉得一会儿梦醒了就会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的幻想,所以要赶紧享受,这吃零食不被限制的时候。

    吃饱喝足,一上飞机她便插上耳机睡了,瞧见她均匀起伏的胸口,陆小余终于忍不住凑近董郁庭耳边轻声问,“咱们这样整她,是不是不太人道?”

    “长痛不如短痛。”董郁庭喝了口白水,慢吞吞地说。

    陆小余拧眉,心里拿不定主意,纠结,最后还是选择听她老公的。

    不算长也不算短的飞程,陆小余看了一会儿书,想睡觉又睡不着,旁边,穿着深色衬衫的男人不知道是在闭目养神,还是真睡着了,空姐在他身边来来去去地走了好几趟。

    她终于忍不住碰了碰他的手臂,轻声问,“你睡着了?”

    董郁庭睁开眼,侧眸看向她,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声音无奈又透着莫名的宠溺,“就算睡着了,也被你叫醒了啊。”

    陆小余撇撇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小乐跟我说,在蓉城见到乔霖了,觉得她变得有些古古怪怪。”

    董郁庭一点都没有惊讶似的,笑道,“那是她的事,与我们无关。”

    “我是担心她会——”

    “好了。”董郁庭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睡一会儿吧。”

    说完,他便闭上眼睛不理她了,无论她怎么摇他的手臂,都无动于衷。陆小余郁闷地别过头,生了会儿闷气,迷迷糊糊地也睡着了。

    *****************************************************************

    下了飞机,从d出口出去,迎面咸湿的海风吹来。

    来接他们三人的车停在路边,司机打开后备箱,将几个行李箱放进去。

    陆弯弯一直睡到下飞机才醒,走了一段路便觉得饿了,一上车就从包里翻出饼干吃起来,一手饼干,一手橙汁。

    董郁庭睨了她一眼,手机响了,是易白打开的。

    “总裁,方宇畏罪自杀了。”

    董郁庭目光敛了敛,沉默半晌,道,“知道了。”

    “神州银行的贷款迟迟没有下来,是不是应该催一催?”

    “不用,就正常做自己的事。”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董郁庭闭眼捏了捏鼻梁,陆小余轻声问,“出了什么事吗?”

    她看他刚刚神情有几秒钟不对劲。

    董郁庭睁开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脸上又恢复了如常的神色,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没事,是易白在跟我汇报工作。”

    陆小余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有再问什么,工作上的麻烦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照顾好他,让他能减少一些疲惫。

    到了度假酒店,董郁庭洗澡的时候,她便悄悄地去酒店厨房,亲手准备晚餐。三人只是吃了两顿飞机餐,即使是头等舱,飞机上的东西也算不上好吃,董郁庭一向挑剔,几乎除了喝水便没有动那些食物。

    弄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做了三个煲仔饭和海鲜汤,叫服务员一会儿端到房间来。

    “您对您先生真好。”服务员是个小男生,羡慕地说,“现在会愿意花时间给对方做饭的人可太少了。”

    陆小余笑了笑,回房间,董郁庭已经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去哪了?”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握着遥控器按来按去,居家惬意的模样,头发没用吹风机,只随意地拿毛巾擦了几下,此刻还有些微湿,软软的,更显得他温柔平和了几分。

    “出去走了走。”她轻描淡写地说,注意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弯弯的卧室房间门开着,里面也没有人。

    “弯弯呢?”

    “在拉肚子。”董郁庭抬颌朝向洗手间的方向。

    陆小余立刻担忧地拧起眉,不放心地再次问,“你确定给她吃那些东西没事吗?”

    “放心吧,我是按照儿童的剂量放的排毒膏,跟大嫂咨询过,不会有后遗症,只是会暂时拉肚子。”

    可陆小余还是没觉得安慰,在房间里有些焦灼地走来走去,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了,是服务员推着推车来送晚餐。

    董郁庭起身,长腿一迈走到了餐桌前,手指随意地捏着其中一个盘盖打开,浓雾伴着香气涌出来,他看见盘子上用番茄酱写的字,怔了怔,随即挑眉,转头看向陆小余,“我老婆亲自做的晚饭?”

    “嗯,你自己吃吧!”陆小余敷衍地说,看也没看他一眼,她现在只担心着陆弯弯的情况,后悔死没有阻止董郁庭胡闹,给她吃含有塞纳叶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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