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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在离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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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警官气急,脸上拂过一抹慌张之色,正欲发飙,这时刚才上来压着我的一名女警员劝道,“田队,她都自己来了,要么算了?”

    另一名年轻的男警员也弱弱劝道,“是啊田队,况且我们还没来得及开”

    话没说完,被这讨厌的田队气急败坏打断,“闭嘴!!”

    我猛然顿悟,冷笑一声,“田队是吧?说我是嫌犯,请问你们有拘捕令吗?如果没有抱歉,我宁灿今天死也不甘心被你们拷着进去!”

    一句话戳中要害!!

    他们压根没来得及开拘捕令,这尖嘴猴腮的田队故意针对我!

    田队被喷住,但怒气仍未消。

    两名女警见状打圆场,拉着田队到一边小声劝说后,从他口袋里掏出钥匙给我的手铐解锁。

    看在其他警员的面子上,我作出退让,斜了那田队一眼,冷哼一声后,被两名女警一左一右抄着胳膊走进警局大楼。

    只是在进门的那一刻,突感头顶上一阵冰凉,就像是有人在寒冬腊月给我头顶浇了一大盆凉水,寒澈头盖骨。

    猛抬眼,却见二楼的某间办公室窗户前,一个冷笑的身影

    是陈芷嫣!

    我震惊,百般疑惑

    不仅如此,她身后还站着个一脸无奈的女人,是苏苏子!

    她俩就那样俯视着我被警察带走,一个是胜利者的冷笑,一个是焦虑的暗示。

    我很不解,苏苏子在暗示什么?陈芷嫣那意味深长的冷笑,是何意?

    警方甚至都不让我亮出证件核查一下,就迫不及待带我去了审讯室。原本我想咬着这点反抗一下,但又觉得那样拖延时间没必要。

    更何况,我急于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怎能就成了嫌疑犯?他们有什么证据?

    审讯室里,至于前面的盘问不费笔墨,我如实交代了,田队也没质疑。

    只是说到关键点时

    “你说你拿凳子砸了宋思源的头,那他就没有反抗吗?”警方问道。

    我摇摇头,“当时是出其不意,宋思源一时没反应过来。而且同时宋晓宝去抢夺他手里的打火机,宋思源只顾着和他纠缠,顾不上我。”

    田队貌似认可,点点头说道:“嗯,有道理。毕竟当时对宋思源来说,打火机比较重要。”说着他阴沉一笑,又问道,“也就是说,在煤炉前你和宋思源没有过肢体纠缠咯?”

    我虽有些懵逼,但还是坦白答道:“是,没有。”

    “那按照你所说,当时和宋思源有过肢体纠缠的人是宋晓宝,你并没有碰过宋思源的右手,也没有扯掉他衬衣袖口的扣子,对吗?”

    我更懵逼了,宋思源袖口的扣子被扯掉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当时情况紧急又复杂,我哪有时间关注他的袖口?

    搞不懂警方什么套路,我只得点点头确认。

    “好,这事回头再说!”田队说着突然又转移话题重点,问道:“现在来说说宋思源的打火机,你可还记得那是个什么样的打火机?”

    “一次性塑料壳的那种。”我如实回答。

    塑料壳一次性的打火机不像zippo那种不锈钢的,虽火机离手后火就灭了,但安全隐患极差。不锈钢的打火机被扔进火里后还没法立马点着,但塑料壳的就不行,高温下塑料迅速融化,里面的酒精就成了第一道助燃剂。

    “打火机是怎么掉进蜂窝煤炉里的?”

    “是宋思源失手扔的!当时我抄起一把凳子去砸他,同时晓宝去抢打火机,但没抢到手,宋思源被我砸了一下后,打火机从手里掉下来,正好落到煤炉中。”

    “好!说说当时你们三人的站位!”

    我如实回答:“我在宋思源的右边,宋晓宝和他面对面。”

    “宋思源哪只手捏着打火机?”

    “右手!”

    田队阴笑:“也就是说,当时你离打火机更近,更有条件一把抢过来,对不对?!”

    我愣住!

    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因他这句话没错,当时我的确更有条件抢夺打火机,但我没那么干,而是下意识拿凳子砸他。

    “回答!!”田队突然一声呵斥。

    我吓得浑身一抖,弱弱说道,“是!但我没有”

    话没说完被他打断,“凳子在哪里?”

    “在在煤炉边,我我的左手处。”

    “你是左撇子吗?!”

    “不,不是。但当时我真的”

    又是不让我说完,他打断:“你既不是左撇子,怎么会下意识去拿左边的凳子打人?老实交代!凳子到底在哪里?”

    “”我懵逼,他为毛要纠结凳子?

    “蜂窝煤炉边还会放一个塑料凳子?不怕高温烧焦吗?!坦白从宽!快说,凳子到底在哪里?”田队步步紧逼。

    “就是在煤炉边!我常坐在那里生火做饭。”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已完全没有在警局门口的气场。

    “扯淡!塑料凳子比煤炉还高,你怎么坐着生火?以为我们警方是那么好骗的吗?!”

    我慌了,真不知该怎么解释。

    蜂窝煤炉那么矮,炒菜做饭不让我坐着,难不成还让我蹲着?

    他们这辈子都没用过蜂窝煤炉的人,根本体会不到蹲着做饭有多难受

    “而宋晓宝身后就是你家的餐桌,凳子其实在他身边,对不对?!”田队步步紧逼,又开始大声呵斥。

    我目瞪口呆,心脏痉挛了一下,强烈的惊悸让毛发着了魔一样地冰冷地直立起来,这句话就像末日审判的号角那样洪亮骇人!!

    一下子顿悟!!

    警方为毛要纠结凳子,原来是要将当时我和晓宝的举动调换,证实拿凳子砸宋思源的人是晓宝,而抢夺打火机的人是

    我!

    为什么会这样?是警方的阴谋,还是宋晓宝提前供出了证词,歪曲事实污蔑我?!!

    心中一股悲愤燃起,我理直气壮朝他们吼道:“他身边是有凳子,但我身边也有!”

    “你是要告诉我,宋晓宝一个海拔180的男人,在那种紧急情况下不顺手拿身边的凳子砸宋思源,却把这个暴力的举动交给你一个女人?”田队含沙射影的质问道。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宋晓宝!”我激愤反驳。

    “放肆!!”田队勃然大怒,唰一下站起身冲我吼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轮得到你来教我们怎么做事吗?!”

    我气呼呼瞪着他,不再开口。

    “宁灿你听着,别以为嫁了个有钱的老公就可以藐视法律!在这里,你只有坦白的份!说!你和宋晓宝,到底是谁抢的打火机?”田队俨然一副不逼死我誓不罢休的气势。

    “是他!”

    我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脑细胞迅速翻滚

    目前尚且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宋晓宝到底有没有污蔑不确定。不排除这是警方质问嫌犯的套路,所以我不能中警方的计,一旦坦白了事实,晓宝就洗不清了。

    “但宋晓宝没抢到,是宋思源失手把打火机丢进煤炉中的。”我坚持着。

    “哼,你可真是冥顽不灵,还在耍小聪明?”田队讥讽道,“可知这一点在审讯宋晓宝的时候就已经被击破?宋思源当时是背对着煤炉,他怎么能够失手扔进去?你教教我!”

    我不语,这个问题不好辩驳。

    此时也猜到晓宝接受审讯时,一开始可能和我说的一样,把纵火元凶栽赃给宋思源。那么,谎言被击破后,他是怎么交代的?

第100章 各执一词() 
见我迟迟不回答,田队嘴角拂过一丝胜利者的阴笑,将语气缓和下来,“劝你别再做无谓的狡辩,实不相瞒,宋晓宝把一切都交代了。如果你能如实坦白,或许在法庭上我们还能替你向法官求求情。”

    我哼一声苦笑,不语。

    到此时什么都懂了,宋晓宝为逃脱刑责,歪曲事实污蔑我。

    如果是从前,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但现在,我信!

    他恨我,我知道。

    这份情债迟早要还,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招认,可始终没勇气开口。

    我舍不得,舍不得鹿瑾瑜

    至于后面的审问,我耳朵自动屏蔽,呆呆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目光逐渐迟滞。

    最后,我被拘留了。

    接下来的24小时里,我在拘留所过得魂不守舍,不进一粒米。脑子里全是那句话:

    我们还活着的时候,幸存者便逝去了。未来降临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再属于未来,那渴望已久的冥冥未知,不过是死亡罢了,唯有死亡。

    我知道,生命中的晓宝弟弟已经逝去了,夺走他的不是那场火灾,而是李代桃僵的局,宁灿的初夜。

    很想告诉宋晓宝,无论是怎样的结局,有一段时光以你命名。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曾温暖过我的岁月,你曾是我的药

    如果你要我顶罪,可以!但,宁灿真的舍不下鹿瑾瑜。

    我被关在拘留所一个单独的囚室内,一整天没人再审问我,他们说24小时后才能保释。我不知宋晓宝是否也在拘留所,又或者把我“供出来”后,他已顺利被保释出去了?

    我只知这天是2016年12月18日,海城下起了初雪,离鹿瑾瑜二十四岁的生日只有三天,他是射手座的尾巴,摩羯座的开头。

    可我还没准备好生日礼物,旅行箱里有一串在稻城著杰寺为他求的佛珠,保他平安,也不知能不能入他的法眼

    此刻,他是否在为我担心?

    而我只能在高高的铁墙内,呆呆仰望着高窗外的大雪纷飞,只能喃喃自语着:

    “老公,下雪了,要记得加衣服。”

    第二天黄昏,我被律师保释了。

    是一位中年男律师,姓杨,戴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很有经验和智慧的样子。

    “单方面的口供不足以成为证据,检察院暂时不会批准逮捕。但你坦白的种种情形确实对你不利,所以我现在只能申请取保候审。”杨律师对我解释道。

    我听不太懂,“什么意思啊?”

    “换句话说,你现在不是被释放,警方依旧拿你当嫌疑人。一旦他们找到证据证明在火炉前你和宋思源有过肢体冲突,就能基本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证明打火机是你扔的。警方就能顺利从检察院那里申请到逮捕令。”

    我渐渐听懂了,不管是谁扔的打火机,案子目前只有口供,没有证据。只要我和宋晓宝的口供不一致,警方难以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检察院不会批准逮捕。

    终于能舒口气了,我不用再担心案子,问道:“对了杨律师,是谁委托你来保释我的?”

    “委托人在门口的停车场等你,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和她慢慢聊,有需要再给我打电话。”杨律师说着,与我握手告别。

    我满腹狐疑,走到停车场一看,不是鹿瑾瑜,却是苏苏子。

    她一改初次见面的冷若冰霜,没丝毫傲慢,还给我带了大衣围巾,让我心里涌上一丝温暖。

    “谢谢。”

    我鼻子有点酸,宁灿基本没享受过温情的母爱,面对此刻慈祥的苏苏子,那声伯母就在嘴边,却说不出口。

    “亦凡让我来的!”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一愣,猛然想起警局的一切。带着防备心的我不得不猜想,她这是来替子赎罪吗?

    “警察没为难你吧?”苏苏子的语气中带着真诚的关心。

    可我却听出一丝做贼心虚的羞愧!

    懒得回答,我问道:“晓宝呢?有没有被保释?”

    苏苏子点点头:“昨天知秋接他出去的。”

    我心一沉,强作淡淡然:“哦,那就好。”

    “你要不要去见见他?”苏苏子试探问道。

    “见谁?”

    “亦凡。”

    “不了,我得去找我老公。”

    “鹿少回新加坡了,和芷嫣一起,昨晚的航班!”

    话落音,我的心急速下沉,一直落,触不到底。

    2016年的初雪,我在高墙内度过,他却和陈芷嫣一起踏上回家的航班?

    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或许是看出我的悲伤,苏苏子又安慰了一句:“不过他临走时也交代了,让我今天务必要保释你出来。”

    我没接话,也知她是在自作聪明的说谎,鹿瑾瑜要托人保释我,不会找她。

    “小灿,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请相信,亦凡没有歪曲事实污蔑你。被审讯时,他一直坚称是宋思源扔的打火机。”苏苏子语重心长。

    我苦笑一声,半带挖苦的说道:“伯母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既然他没有歪曲,那你又是怎么得知的?难不成警方还让你旁听了对我的审讯?”

    苏苏子深深叹口气,无奈道:“不瞒你,是芷嫣!”

    我大惊,张大眼睛疑惑看向她。

    “昨天芷嫣陪我来保释亦凡,警方拒绝,说亦凡不坦白,胡乱污蔑宋思源。后来芷嫣找了负责案件的田队,两人在办公室嘀咕了什么后,田队就带人去拘捕你。我猜想,芷嫣是为帮亦凡脱罪,才故意引导警方的思路,想想让你背背锅。”苏苏子说着,愧疚低下头。

    说真的,此时我半信半疑。

    不排除她为袒护儿子,把黑锅扔给陈芷嫣。但昨天田队的故意针对,以及二楼上陈芷嫣目睹一切时的冷笑,还有她苏苏子焦虑的暗示,也不得不说明一些问题。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保释我。”

    不想再纠结下去,我冷冷丢下一句话,走到路边打出租。

    途中打开手机,正巧收到鹿瑾瑜的微信

    “老婆你在哪里?”

    “别相信苏苏子,徐律师弄清楚了,是宋晓宝反咬你。”

    “坚持住,等我回来处理。”

    我懵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苏苏子来保释我?

    害我的人到底是谁?陈芷嫣,还是宋晓宝?

    鹿瑾瑜和苏苏子各执一词,我不知该相信谁。

    感觉心好累,我没回复,淡淡然删除微信。

    这时一辆出租车过来了,我正欲打开车门,被追上来的苏苏子拦住。

    “去见见亦凡,有什么话你们当面说开,可以吗?”

    我苦笑一声,“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

    “说你们的误会!关于案子,关于鹿少,关于阿阅!”最后两个字,她的声音很小,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无奈。

    “阿阅?你是说苏阅?”

    苏苏子点点头,“亦凡对他舅舅的误会很深,因为你。小灿,我不知你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爱的人是鹿少,不是阿阅,对吗?”

    我不好回答,只得先将出租车打发走。

    “我知道你和鹿少两情相悦,请相信他跟芷嫣订婚不是我鼓动的,那都是陈浩天的意思。”苏苏子说着抿了抿唇,见我没反应,又继续弱弱道,“我我只想让亦凡好好活着,他的命太苦”

    说着,苏苏子已热泪盈眶,哽咽起来。

    我有些于心不忍,拍怕她的背安慰道:“伯母,我都懂。”

    “请相信,警方突然转移目标不是亦凡污蔑你。”苏苏子泪眼朦胧的说着,又羞惭低下头,“但我我也没拦着芷嫣。这次警方明摆着是要亦凡背锅,我我只想亦凡别再出事,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想他下半辈子安安稳稳好好活着!”

    我不好再说什么,能理解她作为一个母亲,尤其是愧对于儿子的母亲,她的心情,我能理解。

    也逐渐理清了每个人的动机

    鹿嘶鸣要利用这次机会除掉宋晓宝;

    陈芷嫣却将计就计误导警方的思路,既可以除掉我,还能给自己找一个博大无私的理由:保护陈亦凡这个弟弟,让鹿瑾瑜无话可说;

    而苏苏子却是纠结万分,既不想儿子出事,也不忍让我这个无辜的人背锅。这只会让儿子和她,和舅舅之间的误会更深。

    我只是想不通,鹿瑾瑜为毛要说宋晓宝反咬我?是在故意袒护陈芷嫣,还是被陈芷嫣的谎言蛊惑了?

    他和宋晓宝之间有误会?

    很想将刚才收到鹿瑾瑜微信一事告诉苏苏子,向她求证,可话到嘴边就是开不了口

    “我不知警方是怎么跟你说的,但亦凡真的没有污蔑你。他害谁都不会害你啊,否则这三年他也不会成全你和鹿少,对吗?”苏苏子说着擦擦泪,微笑看着我,真诚说道:“其实其实我有时候挺妒忌你的,因为我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也不是个好姐姐。弟弟和儿子的关系,我不知该怎么处理。现在他俩误会很深,见了面跟仇人似的。小灿,如今只有你能影响他俩,他们只相信你。”

第101章 凄风苦雪() 
“伯母,你言重了。晓宝他”

    我心想,先且不说苏阅,宋晓宝现在还相信我吗?

    “他爱你!”苏苏子一脸认真的说道,“我看得出来,他的心从来都没变过,仍然爱着你。”

    “”我愣住,心里五味杂陈。

    “阿阅之前那些都是胡来,不过那时他也不知自己是亦凡的舅舅,我能理解。可亦凡却没法释怀,所以,我想请你跟亦凡好好谈一次,让他知道阿阅其实人不坏,心里还是有他这个外甥的,可以吗?”苏苏子恳求道。

    我不好答应,这种事让我怎么开口?去跟宋晓宝说,苏阅和我清清白白,他是个好人是个好长辈,如此苍白的话能进得了宋晓宝的心里吗?

    况且影子爱人的剧情中,明显有苏阅想向我求婚,而我也曾对他动过心

    这部戏的编剧是宋晓宝,那么曾经老别墅里的点点滴滴,他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看得是一清二楚!

    “可以吗?小灿!”苏苏子还在渴求着。

    “我”我抿了抿唇,皱皱眉低下头。

    唉,我此生怎么会有这般尴尬的境地?惹上的三个男人,两个是舅甥,两个还是亲兄弟?

    也许是看出我的犹豫和纠结,苏苏子转换角度劝道:“暂且抛开阿阅不说,火灾后你和亦凡也几年没见,就算依然是姐弟,你俩不该找个机会好好叙叙旧吗?这几年他过得怎样,当时为什么要把你推给鹿瑾瑜,你不想知道吗?”

    我深深叹口气,抬眼真诚看着她,“伯母,如果晓宝没有污蔑我,那今天为何不跟你一起来?他没勇气面对我吗?”

    苏苏子眉宇紧皱,摇摇头,“是我不要他跟着的,他生病了,发高烧,知秋在酒店照顾。”

    我心口一紧,“怎么会发烧?是不是警局的人刑讯逼供了?”

    苏苏子摇摇头,正欲开口解释,这时她手机响了。

    是叶知秋的来电!

    告诉我们,晓宝不见了!

    赶回酒店的路上,苏苏子的手机就没消停过。

    叶知秋说午睡后晓宝的烧就退了,称肚子饿让她去餐厅给他点餐。可等她回到房间,他就不见踪影。

    “外套围巾都不在,手机也打不通,他像是故意支开我,找机会走掉的。”电话里叶知秋急道。

    “剧组那边呢?问过没?”苏苏子问道。

    “问过!今天下雪剧组没开工,大伙都在房间休息呢,谁也没见过他。”

    “让酒店调监控,看是不是被劫走的?”苏苏子顿时紧张。

    “看了,不是!他就是一个人悄摸吧唧离开的。”

    “悄悄的?他会去哪这孩子到底想干什么”苏苏子茫然起来。

    我冷静的分析了一下,如果能排除绑架,那只有三个地方晓宝会去!

    霞飞路88号后面的居民楼、火灾现场、和

    海边!

    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晓宝在海边,因为那是我曾为他殉情的地方。

    于是我们兵分三路寻找,苏苏子去霞飞路,叶知秋去火灾现场,我去海边。

    我的直觉很准!

    海边大雪,茫茫无涯;冬季残歌,寒风萧瑟;

    灰蒙蒙的天空,百里无人。浪花如暗暗的绿,伴着雪花卷着泥沙,苍劲有力的拍打岸边,拍打着那个玉树孤影的男人

    曾经的宋晓宝,现在的陈亦凡!

    若不是那一身黑色大衣和驼色围巾,在朦胧的雪景中他很难有辨识度。若不是沿着那一列长长的脚印,我可能很难找到他。

    当时他就那样孤独的站在冰凉的海水中,眺望着消失的地平线,看着大雪掩盖了世界的荒芜,却掩饰不住心的冰冷

    “晓宝!!”

    我的呼喊惊动了他,很清楚的看到他身体颤抖了一下。可他没回头,却加快步伐走入海中。

    我慌了,一边向他奔跑,一边声嘶力竭的喊道:“宋晓宝!!你站住!!”

    他无视,继续加快步伐。

    “你回来!听我说!!”

    “”

    “你这算什么?!轻生吗?”我已跑到海水中,可他依旧不回头。

    “”

    “你听着宋晓宝!你的命是苏阅救的,要死也得让他同意!!”

    这句话奏效了,他终于停住脚步,却没转身。

    我见状,下意识的弱弱说道:“晓宝,苏阅是真心救你的,他他心里有你这个外甥,别再误会他了,好吗?”

    话落音,他唰一下转过身来,冲我怒不可遏地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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