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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在离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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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苏阅猛然睁开泪眼,瞳孔里放着寒光,狠狠说道,“是他弟弟,斯瀚!”

    我还没缓过神来,陈燕却一声惊呼,“什么?司瀚是斯凯的弟弟?”

    苏阅转过身来,目光犀利的看向陈燕,点点头镇定道:“没错,他俩是亲兄弟,在同一家酒吧驻唱,同时爱上了小惋。也正是因为小惋,他兄弟二人最后分道扬镳”

    陈燕却张大眼睛回不过神,暗想怎么分道扬镳了?他俩不是在同一家娱乐公司的旗下吗?不是同属于苏苏子培养的艺人吗?

    “那后来呢?斯凯和我”我看不懂他俩的表情,傻乎乎追问道。

    “后来斯凯死了,”苏阅收回落在陈燕脸上的目光,淡淡然说道,“你俩私奔,出了车祸。他死了,你昏迷了三年,一直躺在这家医院,今天才醒。”

    直到这句话说完,我才起了疑

    先且不说什么斯凯斯瀚这些人,我超级陌生;也且不说他的故事版本中怎么没有鹿瑾瑜;单说时间,他说我昏迷了三年?

    明显是扯淡!!

    昏迷三年我还能知道现在是2016年?还能知道宋慧乔和宋仲基太阳的后裔?

    “哦,那也就是说,我是2013年出的车祸?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试探道。

    苏阅指了指墙上的钟,“2017年2月28日!”

    这不由得让我小小一惊

    我去!怎么到了2017年?

    看来我的确昏迷了一阵,但或许时间没他说的那么久。

    这时,陈燕擦擦泪走过来安慰我道:“小惋,别着急,过去的事今后我们再一点点告诉你。先好好休息,身体要紧。”

    说完她走到苏阅身后,“苏大哥,陪我出去买点午餐吧,等会儿给小惋打包带来。”

    很明显她是有意拉苏阅出门,总感觉他们在回避什么。

    于是在他们出门的那一刻,我突然问道:“有斯凯的照片吗?”

    苏阅的背影很明显颤了一下,反而陈燕倒十分镇定,回眸冲我笑笑道:“有!等回家后我拿给你看。”

    “家?我们的家在哪里?海城?”我心急,走上前追问道。

    陈燕没回答,苏阅却镇定下来后,转身微笑道:“不,我们的家在新西兰,在这里。你和燕子也是来皇后镇才认识的。她是出版社的编辑,你是职业漫画家。”

    说完,他俩就离开了,留我在原地一头雾水。

    几分钟后,护士喊我去做伤口恢复检查,称呼我miss、su。我还有意留心了一下体检单上的名字,的确是“xiaowan。su”,看来苏阅和陈燕没说谎。

    我的名字就是苏小惋,梦中那个女人,叫什么灿的,应该不是我。

    等待体检结果时,我去了一趟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有些陌生。

    这还是我苏醒后第一次照镜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镜子里的女人挺漂亮,但完全没有熟悉感。

    就像我的名字苏小惋,同样的陌生,比苏阅和陈燕都要陌生?

    在梦中,我是那个叫什么灿的女人,所以看不到她的脸,不知她和镜子里的我像不像?

    刚出洗手间,走廊上正好撞上烯铠医生一个人走出病房。

    我灵机一动,忙将他拉到一边。

    看到他胸牌上有“doctorli”的标志,我问道:“你叫李烯铠?”

    他笑笑伸出手:“是啊,很高兴认识你,苏小姐!”

    我却很疑惑,刚才苏阅提到他时那口吻,叫他烯铠,可以看出两人是老熟人。那我这个苏阅的假闺女、真情人,他怎么不认识?

    “我们以前不认识吗?”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李烯铠有些紧张,挠挠头,支支吾吾说道,“哦,不不是,都知道对方呢,就是没见过面。隔得远,我一直在新西兰,你们”

    说着,他欲言又止。

    我一眼看出他掩盖什么!

    正当李烯铠慌慌张张借口要离开时,我又拉住他,脱口而出问道,

    “那你认识鹿瑾瑜吗?”

第131章 哥给你找门亲事() 
“不认识啊,怎么了?”李烯铠一脸懵逼,很真实。

    我低头皱皱眉,很想问他认不认识那个叫什么灿的,可实在想不起前面的姓氏,于是就胡编了一个名字,“那你总该认识苏灿吧?”

    李烯铠扑哧一笑,“你说的是武状元苏乞儿吗?”

    我:“”

    “别想太多,大难不死就是重生!”李烯铠拍拍我的肩安慰道,接着神秘一笑,“你这张脸,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我愣,“什么作品?”

    “还不知道吧?苏阅送你来医院时,你脸上有两道疤痕,基本算是毁容。还不是我李医生的妙手回春,才让你的盛世美颜又回来?”李烯铠笑笑打趣。

    话落音,我一下子顿悟了什么

    刚才去检查时,医生和护士好像只对我的脸部做扫描!

    “这是家整形医院?”我若口而出问道。

    “没错啊,李医生的私立医院。”李烯铠笑笑。

    “医院名称是”

    我说着环顾四周,走廊墙上的画报海报均有标志:gray!

    “大美整形!”

    李烯铠脸上笑容凝固,上前一步对医院的logo肃然起敬,深深凝视。

    我却觉得大美整形有些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and,为什么我对自己的脸超级陌生?

    我整容过?

    除了疤痕,脸上五官是否还有改变?

    之后我又不甘心的缠着李烯铠问长问短,可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反而他们天衣无缝的谎言,让我彻底相信自己就是苏小惋,是苏阅的爱人也是亲人,一直相依为命差点要结婚的那种。

    下午被苏阅和陈燕接回“家”后,我看到了斯凯的照片,此人虽模样不赖,还很面善,但我一点印象和感觉都没有。

    倒是晚上偷偷上网时,查到了斯瀚,原来是国内一个过气的男星,艺名叫司瀚。对此人就更没眼缘了,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于是立马将斯氏兄弟的谜题抛出脑后。

    之后的半个月,陈燕和苏阅陪我玩遍了新西兰,我们将欢乐洒在这国家每一寸土地上,瓦卡蒂普湖、好牧羊人教堂、格林诺奇的魔戒小镇、米尔福德峡湾、博饼岩、怀托摩萤火虫洞等等。

    我们仨在一起不像情人,甚至也不像朋友,倒更像亲人!

    在有史以来最轻松和快乐的日子里,那个噩梦没再缠绕着我,鹿瑾瑜也渐渐从脑海里消失了。

    和苏阅的家在皇后镇的一个中档小区内,一楼小复式。陈燕独居,房子在公司附近,和我们的小区有段距离。

    说真的,这次苏醒后我感觉分外轻松,在苏阅和陈燕的陪伴下,天天都有好心情,活得快乐而潇洒。

    苏阅对我很尊重,我们之间再也没谈男女感情的话题,我称呼他“哥”,他叫我“丫头”,这种亲人般的相处,分外亲切快乐。

    “丫头今年都二十七了吧?大龄剩女了,我这当哥的,是不是该琢磨给你找门亲事?”

    早饭后,苏阅坐在沙发上,宠溺摸摸我的头,笑笑提议道。

    “呵,你还担心我?您老自己什么时候解决个人问题啊?我还等着给燕子当伴娘呢!”

    我不是个迟钝的人,能感觉出陈燕对苏阅的暗恋。而苏阅似乎也有些动心,却总一味地回避。

    “我不是说了吗?哥哥我是不婚主义者!”苏阅起身走到吧台冲杯咖啡,斜靠在吧台上举起咖啡杯,冲我邪魅一笑,“除非你嫁给我!”

    我嗔怒白他一眼,拿起沙发上的靠枕没好气朝他一扔,“你这是想我失去哥哥和闺蜜两个亲人的节奏吗?别介了,小惋这辈子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不能少了你俩,知道不?”

    苏阅叹口气,收起笑容,点根雪茄认真说道:“说正经的,觉得烯铠怎样?你属马,他属虎,大你四岁,属相正合!”

    “别乱点鸳鸯谱了,还不知道吧?烯铠兄在追求燕子!”

    “那是他知道对你没搞头,这才退而求其次向陈燕进攻的。”

    我无心听,眼珠子一转,屁颠屁颠跑上前,眨巴眼睛对他说道:“那是不是我嫁给烯铠兄,你就答应娶了燕子?”

    苏阅半晌也没回答,无奈的凝视着我,最后轻点头道:“可以考虑。”

    我一阵欣喜,“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到就要做到,不准反悔哦!”

    苏阅重重叹口气,掐灭雪茄,轻轻握住我的双手,“唉,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总是为别人着想,什么时候想想自己啊!”

    “我就是为自己考虑才答应你这提议的啊!烯铠兄不好吗?斯斯文文一表人才,温柔儒雅,还能妙手回春简直没有比他更适合做老公的人选了。”

    苏阅眉宇一紧,担心道:“烯铠我倒是放心,不过他妈妈那边”

    “哟!哥你还担心我不会跟婆婆相处啊?”说着,我又开始嬉皮笑脸撒娇起来,“我说哥啊,你就少操我的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倒是你和燕子知不知道小惋心里有多期待叫燕子一声嫂子啊?你就了我这个心愿嘛!”

    苏阅无语,无奈又欣慰的看着我,轻轻拨动着我耳边的秀发,叹口气道:“我是怕负了燕子”

    “你敢?!”我一脸认真起来,“你要是敢辜负她,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苏阅笑笑。

    “我就阉了你!”

    苏阅一愣,继而扑哧一笑,摇摇头道:“唉真是个傻丫头。”

    之后我就和李烯铠约会起来,很巧,他也是海城人。早年在美国和韩国留学,两年前移民到新西兰,和苏阅合伙创办了大美整形。

    李烯铠父亲早逝,是母亲一手带大的。但却不愿给母亲办移民,这两年让母亲孤寡老人独居国内,母子之间有矛盾。

    我有点担心过不了他母亲那关,但烯铠兄说没事,他会处理好一切的。

    同时,苏阅和陈燕貌似也有了一点进展,只是每次约会都四人行,两两cp都是点到为止。

    不知苏阅和燕子怎样,反正我和李烯铠仅仅停留在拉拉小手、搂搂腰、靠靠肩,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烯铠兄和苏阅一样,是个绅士。好几次他都想kiss,却被我本能的逃避,他也没强吻,对我很尊重。

    而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忙事业,我和陈燕任职的公司叫“阅娱传媒”,主营网络文学和图书出版。听说总部在中国安城,苏阅是股东之一。新西兰的皇后镇是一个很小的分部,山高皇帝远没人管,基本上是苏阅独立经营。

    但他的事业兴趣不在这里,大部分精力都耗在烯铠兄的大美整形那边。所以公司里大小事务都上是陈燕说了算,我在公司负责网络的漫画改编,文学主编是本地一个华裔女孩,叫ava,跟我和陈燕都很聊得来。

    不过这段时间ava对陈燕有点小小的不满

    “小惋你看,这本影子爱人写得多棒,点击率都上千万了,可陈燕就是不同意签约。”午餐时,趁陈燕不在,ava向我抱怨道。

    “你说的这本我看了,没看完。”我将一大块牛排塞进嘴里,感叹道,“说真的,从商业角度看,燕子应该签下这位作者;但从个人喜好来说,我不太喜欢这本书的剧情,那男主也太矫情了,干嘛要躲在背后默默呵护女主?既然那么深爱,就该放开手脚去追嘛!现在的女性读者都喜欢霸道总裁范,强取豪夺类型的。”

    “没错啊,现在的读者就是你说的这样,可为毛这本影子爱人还有这么高的点击率呢?”ava思索道。

    “那是这个作者的文笔好,而且构思巧妙,擅长在每章节结尾处都留一个悬疑。”我不以为然道,“对了,作者的笔名叫什么?”

    “一叶知秋!”

    “呵呵,很有诗意的名字嘛!”我笑笑拍拍ava肩,劝道,“别急,燕子不同意这本签约,你就先把作者搞定,要她把下本书留给你。”

    “这还用你说啊?”ava翻翻白眼,无奈道,“实不相瞒,我早跟作者聊过了,可她说这本书是她的封笔之作,今后不打算写网文了。”

    我不好再说什么,本想暗地里在网上和作者好好沟通一下,劝劝这位“一叶知秋”。可又担心ava误会我呛行,于是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孰不知这一次我与叶知秋擦身而过,与满世界找我的有心人擦身而过,与一步之遥的真相也擦身而过了。

    另外,大美整形苏阅是二股东,负责资本这一块,大股东李烯铠负责日常运营。

    所以苏阅常常要飞华尔街,听说那里有他的资本靠山,是个股市大鳄、超级神人,英文名:路易斯,中文名:鹿长鸣!

    此人来过新西兰一次,晚餐聚会时我见过一面,很面生。而且他们谈的话题都是资本运营,老娘也不懂,纯粹是个陪衬。

    那次我才知道鹿长鸣是苏阅年轻时候拜的师傅,两人情同父子。但他对我印象一般,反而很喜欢陈燕,似乎很满意这个“儿媳”。

第132章 猫灵缠身(1)() 
而李烯铠却和鹿长鸣带来的一个朋友很聊得来,是个画家,叫宁致远。听说鹿长鸣曾落难过,后来靠宁致远的资金才在华尔街东山再起的。

    对宁致远,我不仅很面生,还没一点好感。他和我说话,老娘也是爱答不理。

    况且饭桌上这货老时不时盯着我看,搞得老娘很不自在,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便故意在他面前黏着李烯铠,撒狗粮,秀甜蜜。

    那晚,在宁致远的提议下,我们还去k了歌。

    真搞不懂这几个老家伙,怎么还喜欢k歌?

    不过他们选的那些老歌,我倒是很喜欢听,尤其是九十年代香港和新加坡武侠片里的主题曲,仿佛在我记忆深处早已烙下印记。

    搞得我都质疑自己是不是九零后,孰不知

    童年时期的宁灿,因自闭症整天只能呆在家里与“武侠片”为伴,这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侠义”的种子,也给她后来做校园霸王奠定了基础。

    尤其是那部新加坡巅峰时期的某武侠片,当宁致远让主题曲江湖路响起时,我情不自禁从苏阅手里接过话筒,歌唱起来:

    “无怨无悔我走我路,走不尽天涯路;在风云之中你追我逐,恩怨由谁来结束?什么时候天地变成江湖,每一步风起云涌?什么时候流泪不如流血,每个人也自称英雄?什么是黑白分明?是是非非,谁人会懂?怕什么刀光剑影?把风花雪月留在心中”

    我唱得豪气十足,完全把宁致远的声音压了下去;

    而其余众人的反应却有些匪夷所思

    只见陈燕听得泪流满面,不停的抽噎;

    苏阅低着头,双肘搁在膝盖上,双手扶额,强忍着虐心和沉痛;

    李烯铠眼镜的镜片下,泪光点点;

    鹿长鸣眉宇紧皱、自惭形秽,不敢跟我对视;

    我搞不懂大家的反应,还以为众人是被我的歌声所征服了,孰不知

    这就是写“宁灿”的一生!!

    过去的风起云涌中,每个都自称英雄,可到最后,恩怨纷争却让一个弱女子去牺牲来化解?

    什么是黑白分明?

    是是非非,谁人能懂?

    流泪不如流血,不惧刀光剑影,那刻骨铭心的风花雪月,只能留在奈何桥边、忘川河里、三生石上、孟婆汤中

    “好!!”

    突然鹿长鸣一声拍手叫好,唤醒了众人的沉痛。

    “拿笔墨!”

    接着,他大笔一挥,送我一副毛笔字:

    “侠情如灿,惋约动人”

    也许直到这一刻,鹿长鸣才对我正眼相看起来。

    而我却一脸懵逼,搞不懂这八个字的意思

    什么叫侠情如灿?

    更想不到的是,在这次鹿长鸣和宁致远的见证下,我和李烯铠,苏阅和陈燕,同时举行了简单的订婚仪式。

    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鹿长鸣是苏阅的师傅,这说得过去。但宁致远跟我和李烯铠有毛线关系啊?凭啥子要他来见证?

    尽管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我也没拒绝,因为终于能看到燕子同志欣慰的笑了

    那之后,苏阅就常常夜宿陈燕家中,而李烯铠也偶尔在我这里留宿。

    终于

    老娘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烯铠兄乐得合不拢嘴,忙将国内的亲妈接过来“伺候”我。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准婆婆”,不得不承认接机时我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略带风韵的中年妇女,竟是李烯铠口中的“农村婆婆”?

    对了,她还有个风情万种的名字:施黛!

    苏阅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和这位“婆婆”相处真不是件容易事。

    尽管她来新西兰后,苏阅就主动让出房子搬去和陈燕住,让婆婆和李烯铠住我们家,但只要烯铠兄不在家,她对我就是爱答不理,有时候还冷言冷语讽刺我和苏阅之间不干净等等。

    好在我向来大条神经,对她的话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无论怎样,不能让老公为难,烯铠兄对我不错,称得上百依百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2017年10月,新西兰进入春季,老娘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这几天苏阅和陈燕回国了,参加阅娱传媒总部的年中大会。李烯铠也出差去了韩国,为大美整形的医疗设备进口事宜。

    大家都走了,留我一个人在新西兰和“婆婆”一起。

    23号下午,我提前下班开车回家,车子驶入地下车库时,丝毫没察觉到异常。

    只是从电梯里出来后,才看到车库入口蹲着一个绝色男人,怀里抱着一只大黑猫

    男人长得超帅,一头奶奶灰的银发,青春阳光的嘻哈装扮,皮肤白皙无暇,五官绝美精致,身形偏瘦,很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我有点看呆了,脑海里闪过两个词:

    一尘不染!

    惊为天人!

    不否认怀有一丝想搭讪的念头,我好奇走过去。

    可走到他身边时,我吓呆

    只见地上一滩血,包围着一具被车轮碾压后的尸体,是只小猫!

    这场景让身怀六甲的我,感到一种锥心的痛。

    “不不会是是我吧?”我张目结舌,惊恐万分。

    男人缓缓抬起头看向我,他眼睛里没有愤怒和仇恨,反而眼神还很温润,瞳孔里似乎有盈盈湖水,又像暗夜中的星星,很亮、很迷人。

    只是,他脸上的忧伤很浓,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

    像是凝语无言?

    又像是欲言又止?

    他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瞬间脑海里飘过两句诗词: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片刻后,男人眨眨泪眼,故作轻松的对我莞尔一笑,“不是你,是刚才进去的奔驰车。”

    我深深松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下一半。

    这时,我的目光落在他怀里的黑猫身上,只见黑猫一直凝视着小猫的尸体,目光十足忧伤,像是在哀叹孩子已逝。

    “这小猫不会是是它的孩子吧?”我指着他怀里的黑猫,战战兢兢的问道。

    男人没回答,对我微微一笑后,抱着黑猫黯然离去。

    背影是那样落寞,我甚至看到他在偷偷擦泪

    我懂了,小猫一定是黑猫的崽儿。

    虽说碾死小猫的缺德鬼不是我,但作为一名爱猫人士,尤其是身怀六甲的准妈妈,我有义务将小猫的尸体安葬。

    可那惨不忍睹的“凶案现场”,我真的一眼也不敢看。

    眼睛不自觉又看向男人的背影

    他居然走进我们那栋单元楼里?

    他也是这里的住户?

    可他很面生,难道是邻居家的客人?

    正想着,车库的保安走过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我第一反应居然是向他打听那男人!

    “他是我们楼里的住户吗?”

    “谁啊?”保安大哥一脸懵逼。

    “就是刚才蹲在这里的男孩,很帅的那个,还抱着一只黑猫。”

    保安大哥更懵逼,简直是目瞪口呆,“刚才这里没其他人啊,只有你一个。”

    我惊,“怎么会呢?你没看到我刚才跟人说话?”

    保安呆呆摇摇头,“你你没跟人说话吧?我见你一直对着地面发呆,就过来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我彻底回不过神

    见鬼了?

    不会吧?

    不敢再和保安大哥说下去,怕吓着他。于是我拜托他将小猫的尸体安葬后,诚惶诚恐的走进单元楼。

    我家住一楼,正欲用钥匙开门,又觉得不甘心,保安大哥怎么就看不到那少年?

    忐忑不安,我从一楼到六楼仔细检查一遍,没人,也不见那只大黑猫。

    心有余悸,失魂落魄的打开大门,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魂不守舍。

    这时,房间里好像传来男女哼哼之声,像是在做那事?

    居然是从“婆婆”卧室里传出来的?女人的嘤嘤之声很像施黛。

    她,在偷人?

    我瞠目结舌!

    虽说施黛是个寡妇,但这个年龄还偷人,有点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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