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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锁清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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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令狐沉玉想也没想地一抬下巴:“天下之大岂会没有本姑娘的容身之地,我要去闯荡江湖。”
“江湖?”祁墨瞬间失笑:“那你的婚事怎么办?还有你那个未来的夫婿呢?”
“别跟我提他。”令狐沉玉陡然沉脸:“若不是他,我爹爹和娘亲又岂会如此待我,不过这样也好,丢了一个千金,多出一个侠女,终究是我赚了,哈哈哈!”
祁墨被令狐沉玉的怪论堵得一时难以接话,转眼却瞧见姬辰倒是一副兴致漾然的模样朝这边看来,不觉玩心盛起,有意凑近令狐沉玉笑的一脸莫测:“你瞧那位公子如何?”祁墨说着手一指姬辰:“是不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什么意思?”令狐沉玉愣住,有些不解地看向祁墨。
“他是我一故友,德才兼备,尚未娶妻。”
“原来是你朋友啊。”令狐沉玉闻言恍然,转而一挑眉梢:“就说呢,祁大夫怎会那么好心,突然破例接受患者的。”
祁墨一滞,也未辩解,继续笑问令狐沉玉:“方才你不是说要找一饭友凑对吗,我这位朋友家的厨子堪称一绝呢。”
“是吗?”令狐沉玉闻言不觉看向姬辰,面如冠玉,气宇轩昂,比之眼前这个祁大夫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令狐沉玉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摇头道:“不行。”
祁墨一愣,对令狐沉玉的斩钉截铁深感意外,而一边的姬辰目光微动,手中的折扇合起,看向令狐沉玉的眸子辗转不定,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给否定掉。
“怎么不行?”怔楞片刻后的祁墨忙追问道:“你是觉得他听不见?”
“这倒没有。”令狐沉玉摇头:“你也知道我目前的情况,自己都自顾不暇了,何必再拉一个垫背的,别祸害了人家。”
“祸害?”祁墨闻言强忍住笑,作势不悦道:“玉儿倒是菩萨心肠,可先前说要和本大夫凑对时,也没见你对我有所可怜啊。”
“你又吃不了亏。”令狐沉玉噗嗤一声笑出来:“再说了,你也不会等着被我祸害啊,你这么老奸巨猾的大夫,哈哈哈。”
此话一出,还未等祁墨反驳,一旁的姬辰突然起身去了窗下,看着他背对着他们微微抖动的肩膀,祁墨就知道他此刻的幸灾乐祸。
“好啦,时间不早了,本姑娘还要赶路。”令狐沉玉说着一提手中的布袋:“大恩不言谢,等本姑娘出人头地回来,定当投桃报李,感恩祁大夫的济贫之心。”说罢,令狐沉玉不再多话,系好包袱便出了医馆。
第15章 拉拢人心()
“笑够了没?”瞧着令狐沉玉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祁墨无语地看一眼姬辰,转身在木几边坐下。
“老奸巨猾的大夫。”姬辰笑着过来:“这话说的倒是中肯。”
“我老奸巨猾?”祁墨给自己添了茶,目光扫过姬辰:“那你呢?装作听不见,又叫什么?”
“是她自以为是的认定我是个聋子,我与她素昧平生,何须伪装?”姬辰不屑地扬眉道。
“是是是,你正人君子,来,小人敬你一杯。”说着祁墨托起茶盏示意姬辰,却笑的一脸欢畅。
姬辰没有理他,自顾自饮着茶,转眼却瞧见了手边那丫头送的点心,不觉玩味地看向祁墨:“祈大夫家的厨子也是厉害,区区一包点心便引的人姑娘对主子以身相许,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点心里下药了呢。”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祁墨意味深长地勾起一抹笑意,话说一半却故意停下,手持茶盏摇的晃晃荡荡。
姬辰瞧他话中有话,不觉敛起眸子,“什么意思?”
祁墨只笑不答,杯里的茶水被他晃出了杯外,茶花四溅,看的姬辰眉头直皱:“好玩么?”
“你觉得那姑娘如何?”祁墨直接忽略掉姬辰的不满笑的眉飞色舞。
“什么如何?”姬辰按捺下心中的烦躁微微挪了下身子:“祁大夫这是要将人往外推么?”
“我若推了你可接受?”
“你说呢?”
“哈哈哈。”祁墨闻言不觉大笑起来:“你还真是无趣,人姑娘都说了,不想祸害你,你觉得是我在推还是你在推。”
“有区别吗?”姬辰淡淡地看一眼祁墨:“我瞧你今天倒是奇怪的很,那姑娘是何来头?”
祁墨停下手中的动作,突然一脸莫测地凑近姬辰:“她叫令狐沉玉,令狐弘的嫡女。”祁墨说着微微停顿一下,有意变换了语调幽幽道:“您未来的太子妃。”
姬辰似是一怔,看向祁墨的眸子几经变换,良久方皱眉道:“是她?”
“是她!”祁墨作势肯定地点头,但面上却笑的不怀好意:“公子方才也听到了,她说你是淫贼,所以——”
“所以什么?”姬辰面色一沉。
“解释一下呗,这个显然不符合您身份的称号是如何得来的?”祁墨笑的一脸欠揍,丝毫不理会姬辰此刻隐隐的情绪。
“是古风。”沉默良久,姬辰终是缓缓开口道:“我不在的时候,他用了我的身份,当然,这也是我先前默许了的。”
“什么?”祁墨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你默许?那令狐沉玉可是你的未婚妻,你默许?”
“我当时不在。”姬辰微微皱眉:“也不知道她来了宫里,当时与古风在一起的是令狐月,不巧被她撞见了而已。”
“还撞见了而已?”祁墨对着姬辰直接伸出大拇指:“不怪人家拼了命的要逃婚,就公子这气度,换做别人,哪个女子愿意跟你。”祁墨说着话锋一转:“古风那个混蛋呢?”
“在宫里养伤。”
“你揍的?”
姬辰点头:“出这么大的事,总要给令狐弘一个交代。”
“是得交代,也是令狐月那丫头倒霉,有做凤凰的心,没当凤凰的命,公子打算怎么处理?”
“你想我怎么处理?”姬辰说着看向祁墨幽幽道。
祁墨一愣,转而撇过脸去:“别问我,你家的事情太乱,先是古风,现又来一个令狐沉玉,是我早跑了。”
“你不是已经跑了么?”姬辰看一眼祁墨淡淡道:“改名换姓的躲在这里,怎么,真打算靠个医馆躲一辈子?”
“谁说我躲了?”祁墨不觉笑看向姬辰:“江湖人的心怀你不懂。”
姬辰闻言不觉轻哼一声,也懒得和他诡辩,手持着折扇半开半合。祁墨无奈地瞧着那把快被折磨出神经病的扇子不觉开口道:
“你这番突来封地,便是为了令狐沉玉的事情吧?”
“不光是她。”姬辰眸中闪过一丝阴郁,手中扇子合起:“眼下朝中形势混乱,大哥姬殷与三弟姬禾已暗中联手,私下里正在竭力拉拢令狐弘。”
“所以你想将婚事提前?”
“能提前最好,只是眼下出了这些变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活该你倒霉。”祁墨忍不住叹气道:“如果没有古风,你又何必如此为难,真不知道他有哪点值得你如此费尽心力。”
“你还不是一样。”姬辰将折扇收起缓缓起身:“前些日子宫里进了贼你可知道?”
“听说了,怎么?除了令狐沉玉还有别人?”
姬辰看一眼他淡淡道:“她不是贼。”
“那贼是何人?”
“青瑶。”
“她?”祁墨闻言不觉皱眉:“她来做什么?”
“不清楚,去了国库,像是要找什么。”
“国库?”祁墨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消散道:“许是身上没银子了吧。”
“是吗?”姬辰淡淡的一句却没有继续,祁墨这近似于荒唐的答案显然不符合他的预期,但他目前却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个,他要赶紧去一趟国公府,将眼下的问题先解决掉再说。
出了医馆没多久,令狐沉玉便撞上了令狐月,她着一身粗布玄衣,头顶笠帽,举手投足间竟无一丝小姐姿态,这与平日里娇弱文静的令狐月简直判若两人,没等令狐沉玉开口,令狐月上前一把拉住她:
“爹爹派了人来捉你,你随我来。”
令狐沉玉闻言一慌,来不及多想便跟着令狐月跑了,令狐月的速度很快,让令狐沉玉一度以为自己被拽的快飞起来了,心道这令狐月是学唱戏的么,这变身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吧,在太子宫里是一个模样,在府上是一个模样,而此刻又是另一个模样,原以为自己会玩,没想到她比自己还会玩,简直逆天了。
这一跑便是许久,就在令狐沉玉感觉身上的两腿快不听自己使唤的时候,令狐月终于该死地停下了。令狐沉玉没想到令狐月会说停就停,一时来不及刹脚,大叫一声便向令狐月冲去,熟料令狐月神色微转,随即侧身让过,令狐沉玉不觉失色,暗呼一声倒霉,便直接摔趴在了地上,身下的泥坑被砸大了一圈,脏水四溅。
第16章 意外报复()
“你还好吗?”令狐月见状忙上前伸手欲搀扶满身泥浆的令狐沉玉。
“你说呢?闪的倒挺快。”令狐沉玉没有理会令狐月伸来的右手,自己硬撑着一旁的草地狼狈地爬站起来,斜跨的布袋因为方才这一跑滑到了背后,险险逃过一劫。
“我以为妹妹身手矫捷,怕挡着碍事,方才急急让开。”令狐月说着不觉胆怯地看一眼令狐沉玉:“妹妹可有怪我?”
令狐沉玉瞧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觉皱眉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令狐月闻言似有些坦然,忙携一脸笑意靠近令狐沉玉:“爹爹要捉妹妹回府,姐姐便为妹妹寻了一藏身之处,就是这里。”
令狐沉玉闻言愣住,顺着令狐月手指的方向,这才注意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处老宅,但紧闭着的破旧门板暗示着这里不像是住人的样子。
“妹妹别瞧她外表破破烂烂。”令狐月见令狐沉玉面露困惑忙上前解释道:“这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伎俩罢了,妹妹放心,宅子里面姐姐都有过整理,是按照竹苑的样子来的。”
令狐沉玉静默不语,辗转的目光看着老宅若有所思。
令狐月见她如此,不觉笑着开口道:“姐姐如此费尽心思,不知妹妹可还喜欢?”
“喜欢?”令狐沉玉闻言不觉收回目光看向令狐月:“姐姐真是会说笑,玉儿刚从一个笼子逃了出来,姐姐就急着将玉儿塞进另一个笼子,你说我喜不喜欢?”
“玉儿,你——”令狐月似是没有想到令狐沉玉会是如此反应,不觉煞白了脸色,眼里的委屈呼之欲出:“妹妹如此说,当真是将姐姐的心意弃之如敝履了。”
令狐沉玉此刻并不想与她扯这些煽情的,自顾自整理着包袱便要离开。
“那日妹妹私逃出府,爹爹大发雷霆,狠狠责罚了一众下人,大夫人也为此甚为气恼,迁怒于我母亲不说,还说是姐姐我居心叵测,动了太子妃的心思。”令狐月的低头哭诉适时地拉住了令狐沉玉的脚步,令狐沉玉不觉皱眉。
“没错,如妹妹所见,姐姐承认喜欢太子,而且与太子两情相悦,但是,这并不影响妹妹入宫为妃,行正妃之礼。”令狐月说抬头:“姐姐知道古来嫡庶有别,但是只要妹妹不嫌弃,姐姐就算是做妾也甘之如饴。”令狐月眼角含泪,看着令狐沉玉的目光真挚而诚恳。
“你与我说这些干嘛?”令狐沉玉有些不耐烦地避开令狐月的目光:“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太子,也不会嫁他,而且人都逃了,姐姐还担心什么?”
“既然如此,那妹妹便受了姐姐的心意可好?否则,姐姐就算真的嫁与了太子,也终是心中不安。”
“心中不安?”令狐沉玉闻言笑起来:“就这个破宅子?姐姐就安心了?”
令狐月怔住,良久:“妹妹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令狐沉玉似笑非笑的看一眼令狐月:“我令狐沉玉做事向来爽快,你助我逃离府邸,我许你太子妃之位,二者作抵,你我两不相欠,就这么简单。”
“可是——”
“没有可是。”令狐沉玉直接打断令狐月道:“时辰不早了,妹妹还要赶路,今日之事玉儿在此谢过,姐姐亦早些回府吧。”
令狐月面露难色,稍后终究妥协道:“既然妹妹执意如此,姐姐自然不好强求,还望妹妹保重身体,一路平安。”
令狐沉玉淡淡一笑,留给令狐月一个潇洒的背影便转身离去。
风扬起柳絮漫天飞舞,同时也吹散令狐沉玉身上的泥腥味扑鼻而来,令狐沉玉不觉皱眉,低头瞧一眼满身狼狈,想着得找一个地方换洗下才好,结果还未等她想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像是令狐月的声音。
令狐沉玉心下一惊,忙转身相望,却没半个人影,只有那处老宅沉默在这诡异的氛围里,萧条异常。
“姐姐?”令狐沉玉试探着喊了一声,并未有人答应。
“令狐月?”令狐沉玉再次呼喊,依旧没人回应,风吹过树林卷起枯叶漫天,在这处杳无人烟的空旷地带,令狐沉玉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呜——”
就在令狐沉玉不知所措的时候,令狐月的声再次响起,令狐沉玉仔细辨别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直至目光接触到老宅那扇半开着的破旧门板,令狐沉玉骤然惊觉,来不及多想,令狐沉玉一脚踹开门板跑了进去。
短暂的怔楞,令狐沉玉看着这处造型、景致几乎和竹苑一模一样的地方,不觉有些晃神。
“呜——”
再次响起在耳边的声音,瞬间拉回了令狐沉玉跑偏的思绪,令狐沉玉骤然转身,却发现令狐月此刻正被绑在一个大树上,嘴巴里塞满了布条,所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哈哈哈,臭小子,终于等到你了。”乞丐头此刻狞笑着从树后走出来,换了一身衣裳却还是一样的猥琐。
令狐沉玉瞬间了然,阴沉了面色冷笑道:“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想报仇冲我来便是,抓这么个姑娘算是怎么回事?”
“少他妈跟老子废话。”乞丐头突然一拽令狐月早已披散的长发,一个用力,令狐月瞬间吃痛,眼泪含着呜咽声簌簌直掉。
令狐沉玉见状心中一沉:“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乞丐头说着诡异地一笑:“你俩方才在屋外的话老子可都听见了,两个姑娘,哈哈哈,既然你想救她,老子便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令狐沉玉瞬间阴郁了眼色,袖中的弓弩蠢蠢欲动。
“你先前怎么对老子的,现在便通通给老子来一遍,如何?”
“无耻!”令狐沉玉低咒一声便要动手,却见乞丐头一把拽掉了令狐月口中的布团,对着她便是一个巴掌,令狐月痛呼一声,唇角溢出血迹。
“将你袖里的东西给老子扔过来。”乞丐头狠劣毕露,扯着令狐月的头发眼神发狂道:“老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羞辱成这样,你他妈实相的就给老子乖乖的,否则,老子便要这丫头好看。”
第17章 趣味相投()
看着令狐月因为惧怕而惨白到面无血色的脸,令狐沉玉没再犹豫,将袖中的弓弩扔出,目光也随之警惕起来。这个时候,她需要冷静,她的女侠之路还没开始,可不能栽在一个臭乞丐手上。
见到地上之物,乞丐头瞬间阴霾了面色狂笑起来:“还以为是何神物,原来竟是个小孩玩意儿,你他妈的就这点花样还敢来唬老子。”
“少废话,江湖规矩,东西给你了,赶紧放人。”令狐沉玉一抬下巴骄横道。
“哈哈哈,小姑娘还挺讲江湖义气,好,这丫头老子原本就不稀罕,她可以走,但是你留下。”乞丐头一脚勾过小型弓弩,一手解开令狐月的绳子,直接将其给推了出去,令狐月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台阶上,额角红了一片。
“玉儿?”令狐月担心地看向令狐沉玉,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滚!”令狐沉玉横一眼令狐月,幽深的眸子彰显着她此刻的不耐烦。
令狐月像是一怔,随即不敢再言,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朝门边跑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门外。
“如你所愿,人放了。”乞丐头扬起一脸横肉似笑非笑地看向令狐沉玉,手中把玩着她那把自幼随身携带的小型弓弩:“这什么玩意儿?弹弓?”
“没见识。”令狐沉玉闻言瞬间不屑道:“弓弩,弓弩懂么?爆发力惊人的装备,你要不要试试?”
“我试试?”乞丐一副活见鬼的表情瞪向令狐沉玉:“拜你所赐,我那兄弟到现在还没能爬站起来,你说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心肠怎么这么歹毒的?”
“我心肠歹毒?”令狐沉玉闻言瞬间炸毛:“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可怜老头,你还好意思说我歹毒?”
“谁说那老头儿可怜了?”乞丐头对着令狐沉玉便是一通大吼:“就说你们这些官宦家的小姐以貌取人,果不其然,头脑简单,糊涂蠢蛋。”
“你说谁蠢蛋?”令狐沉玉气的柳眉倒竖,士可杀不可辱,明明混蛋的是他,他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说的就是你。”乞丐头怒瞪着一双牛眼鼻孔朝天:“不长一点心眼,还好意思出来混江湖,我看你倒不如学学那个丫头,别跟个白痴似的被人卖了还急着帮人数钱呢。”
“你——”令狐月气急,手指着乞丐头半天,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少跟这儿废话,人都走了,说吧,你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乞丐面色一滞,瞬间愣住,瞧着令狐沉玉半天,突然扯开了嗓子大笑道:“见过胆大的,却没见过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我王大若是要动你,还由得你这般选择?”
“什么意思?”令狐沉玉狐疑地看他一眼:“你不想报仇?”
“原本是要的。”王大说着收起笑意鄙夷道:“但我王大天生有个毛病,讲义气,最恨小人,虽然你这丫头毛手毛脚鬼点子多,但却正合了老子胃口,纵使老子被你耍了,也认栽。”
“认栽?”令狐沉玉显然没料到会有这出,惊奇之余却是一脸不屑:“你们这帮乞丐恃强凌弱欺负老幼,我令狐沉玉教训你也是替天行道。”
瞧令狐沉玉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王大忍不住轻嗤一声:“你替天行道?那我问你,你可知那老头儿什么来历?”
“来历?”令狐沉玉闻言怔住,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王大混迹市井多年,不说眼线遍布,但稍大点的风吹草动还是知晓的。”王大说着微微收敛了笑意缓缓道:“那老头叫做鹤九,是前琪将赵畏座下门客,官属发丘中郎将,深为赵畏器重。”
“发丘中郎将?”令狐沉玉闻言不觉皱眉,看向王大疑惑道:“这是什么官衔?”
“其实与其说这是官衔,倒不如说这只是一个体面的称谓,说的好听点是发丘中郎将,说直白点就是盗墓贼。”
“盗墓贼?”令狐沉玉愣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错。”王大点头道:“那时候琪国年年征战,物资匮乏,军用严重短缺,赵畏曾几度向上请求支援都被驳回,无奈之下才想到了这么一个主意,那鹤九便是首批发丘中郎将之一,只不过这个官职来的仓促,而且迟迟未得到琪王认可,待得战事一结束,便也逐渐销声匿迹了。”
“即便如此,那鹤九眼下年迈,早已收手,你又何需为难于他?”
“收手?”王大闻言瞬间笑出了声:“盗墓这种见不得光的活儿一旦入行,便等同于那个世界的人了,如何收手?再者说了,这盗墓就像赌坊里玩骰子,你瞧过哪个进了赌坊还能全身而退的家伙?”
令狐沉玉听得连连皱眉,良久方沉声道:“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我为何信你?”
“你自然可以不信我。”王大闻言哈哈一笑:“瞧你这小丫头片子嫉恶如仇的样子,亏得你有个能干的老子,否则你这脑袋都不知道掉多少回了。”
令狐沉玉懒得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只是轻勾了唇角嘲讽道:“既然你那么厉害,咋什么也没得手呢?”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王大闻言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中元节那日,便有人来话说这鹤九跟了几个小毛贼夜里去了皇陵,皇陵你懂么?若是得手,这几辈子都不用愁了。”
“皇陵?”令狐沉玉心里一沉,哥哥眼下正在守陵,倘若皇陵失守,哥哥第一个难逃责罚。
“但皇陵又岂是一般人所能觊觎的。”王大轻掂着手上的弓弩:“第二天一早,便在距离皇陵数里开外的地方发现了几具盗墓贼的尸首,死状甚是恐怖。”王大说着停顿片刻看向令狐沉玉:“市里流传是你哥哥令狐挚所为。”
令狐沉玉闻言不觉抬头看向王大:“你想说什么。”
王大不语,良久:“那几人的死状我瞧过,姿势怪异,神情惊恐,而且脖颈处都被扯烂,其状惨不忍睹,说不出的骇人。”王大说罢微微皱眉,似有些犹豫,稍后方看向令狐沉玉幽幽道:“不像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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