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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锁清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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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僵了。”
“她放屁,这事儿跟落烟一点关系都没有。”令狐沉玉气的差点跳脚:“落烟呢?现在怎么样?”
“还在下人房躺着,身上挨了板子,怕是有段时间下不了床了。”闻香说着不觉哽咽道:“我期间去偷偷瞧过落烟,她与我说了,她根本就没在花茶里做手脚,而且也没有和大小姐您窜通一气,所以,二小姐所言纯属诬陷。”
第25章 作茧自缚()
“可恶!”令狐沉玉拳头紧握,气势汹汹的模样看的闻香心中一怔,不觉困惑了神色迟疑道:
“大小姐?您没事吧?”
因着方才一心只想着为大小姐和落烟报仇,闻香丝毫没有注意到令狐沉玉的异样。眼下平静下来,再瞧一眼大小姐精神抖擞,义愤填膺的模样,与自己走之前那个不吃不喝目光呆滞的大小姐完全判若两人,闻香当下便着了慌,该不会是被刺激坏了吧。
令狐沉玉此刻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出戏,怔楞片刻之后忙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豁达道:“你放心,你大小姐我现在好的很,躺了这么久,我也想清楚了,与其这样不吃不喝的作践自己,让亲者痛仇者快,还不如振作起来铲奸除恶,为落烟报仇。”
令狐沉玉的一番慷慨陈词瞬间将闻香给震慑在当场,片刻的沉默之后,闻香不觉微红了眼眶哽咽道:“大小姐您当真是性情中人,自己受了这么大屈辱,居然还想着为落烟打抱不平,奴婢,奴婢真是替落烟高兴,她是前世里修来的福气,跟了大小姐您这样的主子,这顿板子也算她没白挨。”说罢,闻香竟忍不住拭泪,百感交集。
令狐沉玉见闻香如此,错愕之余不觉轻咳一声掩饰道:“落烟是我的贴身丫头,她受人欺负便是我令狐沉玉受人欺负,岂有不恨的道理。”
闻香闻言亦是点头,随即抹一把鼻涕愤愤道:
“大小姐重情重义,实非二小姐那样奸诈之人所能比,奴婢好生替大小姐委屈,她那样的人,您又何苦去救,害了自己不说,还白白便宜了她跟那坐享其成。”闻香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咬牙切齿地看一眼外屋的方向:“您瞧她跪在那里一副凄楚可怜的模样,却是和当初污蔑落烟时不差分毫,实乃恶心至极。”
令狐沉玉不曾想这闻香竟会为了自己和落烟而对令狐月如此耿耿于怀,不觉心生感动:“我知道你与落烟交好,你放心,落烟这通板子不会白挨,她吃的苦我会叫那令狐月通通吃回去,双倍的。”说罢,令狐沉玉拿起手边的一块玫瑰酥便狠狠地咬了下去,那凶残的模样看的闻香异常解气。
外屋,令狐月已然洗去了面上的香灰,神色凄然地跪在堂下,被水沾湿的鬓发贴在脸颊上,尤显得令狐月此刻面容憔悴,楚楚可怜。
“月儿。”令狐弘看着令狐月终于沉声道:“我问你,玉儿被人所害,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令狐弘的话让令狐月心中猛的一颤,但随即便被她按捺下去,换上一双泪目哽咽道:“回爹爹,玉儿她疾恶好善,为救月儿执意以己做交换,将月儿赶出了老宅,月儿忧急交加,却又爱莫能助,便想着与其浪费时间与贼人周旋,不如赶紧想法子搬救兵,所以情急之下,月儿便慌忙跑回了府中。”
说到此,令狐月已是神情悲痛,潸然泪下:“然而天不待我,当月儿匆匆领着府中家丁赶回去想救玉儿之时却已是不及,玉儿遭人毒手,而恶贼却不知下落,月儿悲痛至极,欲以死谢罪,却被玉儿给拦下,如今的月儿,简直生不如死。”
说罢,令狐月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而张氏亦是悲痛了一双眸子哀其不幸道:“你这个逆子,你有何资格让大小姐以身相救,而自己却安然在此,玉儿乃未来的太子妃,现在却因你被害至此,你让老爷如何向大王交代?向太子交代?”
“是月儿的错,月儿罪该万死!”令狐月瞬间磕头如捣蒜,几欲晕厥。
令狐弘不语,看着令狐月眉头微皱,良久放淡漠道:“玉儿既是为救你,那你又是如何落入那贼人之手的?”
令狐月闻言于是停止那自虐般的磕头抬眸道:“自玉儿私逃出府后,月儿十分自责,此事既是因月儿而起,月儿身为姐姐,便有义务将其寻回。”令狐月说着抬手拭去满面泪水:“于是月儿便寻了机会出府,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月儿很快在集市上找到了玉儿,但玉儿执拗,不肯随月儿回府,月儿无奈,便将玉儿带去了月儿先前打理好的老宅,想着她若是执意不愿回府,便在此先歇下,好歹有个安身之所,回府之事再徐徐图之便好。”
令狐月双眼通红,额头因方才的用力磕头而红了一片:“熟料天有不测风云,月儿刚踏入那宅子便被暗藏在宅子里的贼人给掳获,月儿本想叫玉儿快走,奈何口被贼人捂住,玉儿明显察觉到了异样,想也没想便冲了进来,以自己做条件换下了月儿,所以——。”令狐月说到此嗓子再度哽咽,无法继续。
“老宅?”一直静默在旁的元氏闻言突然冷笑一声:“我看叫竹苑也不为过吧,月儿的心思当真难测,母亲很好奇,你是如何在府外打造了一处与竹苑一模一样的宅院,还引着玉儿前去,你不会说这一切只是巧合吧?”
“不是的。”令狐月闻言慌忙解释道:“玉儿自幼贪玩,犯了错便时常出府,为此常常惹得爹爹和母亲生气之余又不乏担心,月儿看在眼里,想着爹爹整日为朝事忧心,而母亲掌管府中上下也甚是劳心,故而方想着若是玉儿在外躲躲藏藏,食不果腹,还不如为其选一落脚之处,这样玉儿不至于漂泊无定,而爹爹和母亲也可知晓玉儿的所在而免去担心。”
令狐月说着不觉看向令狐弘:“爹爹还记得先前月儿问您打听过竹苑的建造事宜吗?为了玉儿能接收这个宅子,所以月儿才想着将其打造成竹苑的样子,这样玉儿便不会感觉陌生了。”
令狐弘闻言,拧紧的双眉愈加簇起,他记得年初的时候月儿确实找过自己,问了许多竹苑的事情,甚至还问了匠人的所在。而当时,自己因着公务繁忙,所以也未曾多想,不料眼下却闹出了这一场悲剧,真不知是不是老天有意给自己开了这么一个玩笑。
第26章 正面交锋()
“巧舌如簧。”一旁的元氏见令狐弘不语,不觉凌厉了眼神冰冷道:“既是为玉儿建的宅子,缘何连一个守门的都没有,玉儿不去没事,一去就碰到了贼人,你说你这宅子到底是为玉儿建的还是为那贼人建的?”
令狐月闻言瞬间苍白了面色,忙伏地叩首道:“月儿不敢,因着院子刚落成不久,而且不知玉儿是否喜欢,所以月儿尚未安排下人入宅伺候。”
“强词夺理。”元氏手指令狐月:“我问你,你既是带玉儿去看宅子,缘何只你一人先入了宅子?”
“因为——”令狐月心中一沉,面上却强作镇定道:“因为玉儿起初瞧着宅子外观古老,年岁已久,所以并不是很喜欢这里。”
“所以说,玉儿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进入宅子的打算对不对?”元氏看着令狐月,语气咄咄逼人。
令狐月伏地的双手隐隐有些发抖,良久方才点头称是。一旁的张氏见形势不对,忍不住看一眼令狐弘,却见他阴沉着脸色目光如炬,心下顿觉不妙,随即跪直了身子刚要开口,却被元氏一个慑人的眼色给瞪了回去,只得生生的将快到嘴边的话给强行吞了下去。
此刻趴在内室隔扇上看的津津有味的令狐沉玉不觉微挑了眉毛对着闻香笑道:“就令狐月那只乳臭未干的小狐狸还敢在我母亲这只成了精的老狐狸面前搬弄是非,她可真是不嫌命短的,想我令狐沉玉修炼这么些年都逃不出我母亲的那对狐狸爪子,就她那点小伎俩,估计也就只能陪我玩玩,爹爹都未必信了她的,你说是吧?”
闻香听着令狐沉玉一口一个狐狸精的称呼大夫人元氏,自然被吓得不敢接话,忙转过脸去对着外室假装看得专心致志。
“玉儿既然不喜欢你挑的宅子,以她的性格,肯定是掉头便走了。”元氏说着目光一凛,看着令狐月语气渗人道:“若是如你所言,你的口被贼人捂住,我想即便是再有动静,对于已经走远的玉儿来说,也是很难听到的。再者,就那贼人而言,既然捂了你的嘴,自然是不想再徒增事端,又岂会让你无端惊动到外面已然离去的玉儿?”
令狐月被元氏这一通如临其境般的质问给怔楞在当场,她虽知元氏精明,却从未想过她竟精明至此,即便是令狐沉玉本人,当时也未考虑到这些,而身为一个局外人,元氏竟如此一针见血地指出疑点,这样的女人,未免也太可怕了些。
令狐月看向元氏的眸子一时着了慌,仓促之下尤在狡辩道:“可能是月儿在嘴巴被捂住之前喊出的声音惊动到了玉儿,亦有可能是玉儿她尚未走远,所以在听到声响后才又折回了宅子。”
“一派胡言。”元氏当下动怒,上前便是一个巴掌扇在了令狐月脸上,吓的张氏一声惊呼后直接跪坐在了地上,怔楞片刻后赶紧抱住元氏声泪俱下道:
“夫人息怒,月儿她年轻不懂事,此番玉儿之事月儿虽是有罪,但却也实属无奈,还望夫人看在月儿与玉儿姐妹一场的份上,饶了她这回吧。”
“饶了她。”元氏冷笑一声后随即一脚踹开张氏愤愤道:“我瞧着你平日里举止合宜,宽容敦厚,竟不想教出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儿来,她无奈?”元氏说着一把提住令狐月的衣襟狠狠道:“我问你,玉儿被害,是不是你与那贼人窜通勾结的?”
令狐月被提仰着脑袋脸色煞白,看着元氏那双凌厉异常的双眸,竟慌乱的连争辩都忘了,只是呆愣在当场不说话。
“老爷——”张氏见情况突然失控,慌忙重又跪直了身子膝行至令狐弘脚下,哭的撕心裂肺道:“老爷,月儿是您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是清楚不过,之前入宫,王后还夸赞了月儿德才兼备,既然连王后都认可的月儿,她纵使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如此陷害大小姐啊老爷!”
“王后?”令狐弘闻言不觉冷笑一声:“王后认可又如何,玉儿是大王钦定的太子妃,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如何向大王交代,向太子交代?”
“爹爹——”令狐月突然木然地抬头看向令狐弘,微红的眼中闪过茫然,困惑,还有失望。她从未想过自己一贯敬重的爹爹竟会当着自己的面说出如此冷漠的话来,没有感情,不留后路,倘若自己承认了,他会如何?怕是杀了自己都不足以泄他心头之恨吧?
看见令狐月对着令狐弘复杂万变的神色,张氏知她被自己的心障给困住了,情急之下,张氏无暇他顾,随即猛吸一口气对着令狐弘郑重道:“老爷若是顾忌没法向太子交代,月儿也是您的女儿,一样可以侍奉太子。”
此言一出,不仅仅是令狐弘和元氏,就连令狐月本人也是猛地一颤,看向张氏的眸子震惊异常,虽然已做打算,但被张氏如此直白的讲出来,令狐月还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终于说实话了。”
一室沉寂之后,元氏淡漠地开口,面上的表情怒极反笑:“姐妹之情?生不如死?”元氏说着走近张氏缓缓抬起她的下巴面无表情道:“都是为了太子妃之位是不是?”
“夫人?”张氏瑟缩着一双眸子看向元氏,方才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此刻尽散,徒留一脑子慌乱与后怕。
“我平日里倒是小瞧了你,不愧是我元氏教出来的奴婢,布局够精密,野心也够大。”元氏刚刚修剪过的指甲划上了张氏的脸,慢慢的游移在张氏风韵犹存的脸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疼吗?”
张氏惊恐了眼神微微后退,忍不住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令狐弘,却见令狐弘只是面无表情的站着,宛若眼前的一幕与他毫无关系。
“母亲——”令狐月见张氏的面颊溢出血来,忍不住惊叫出声。
“怎么?这便受不住了?”元氏说完,转身便是一个巴掌扇在了令狐月脸上:“太子妃?就凭你?”令狐月的下巴被捏住,元氏愤恨的目光落在令狐月眼里狰狞异常:“因为王后是吗?借着替单美人祝寿的幌子私下里讨好了王后,便有机会一步登天了?”
第27章 突放大招()
“夫人?”令狐月闻言大惊,微颤着嘴唇跌坐在地上,地板的冰凉渗透进纱衣刺激着她此刻微妙的神经,令狐月瑟缩着身子看向元氏,第一次,她对母亲口中那个狡猾而善变的主子有了清醒的认识。
“怎么?”元氏冰冷的目光落向令狐月发间那支梅花琉璃簪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簪花琉璃,西域的贡品,宫中总计不过数十对,连后宫嫔妃都望尘莫及的稀罕物,月儿居然能簮之如饴,当真是好手段。”说罢,元氏目光一沉,抬手便将其扯下,簪子连着发丝生生被拔出,令狐月痛的惊呼出声,泪水夺眶而下。
“王后的赏赐也敢如此招摇过市?真当宫里的人都是瞎子么?”元氏说着调转了钗头将银制的钗尾对向了令狐月那张洁白无瑕的脸:“那单美人是何等人物,你拿着本夫人为她准备的寿礼去取悦王后,你觉得是你蠢还是那单美人是傻子,被人当面甩了一巴掌还能笑颜以对是吗?”
令狐月眼下已然呆滞,感受着银制簪柄的尖锐与冰冷,令狐月一动不动的跪着,脑子里一片茫然。
“夫人!”一边的张氏看的心惊肉跳,元氏的手段与狠劣她从来不敢怀疑,若不是此番月儿贸然出手,她绝不会这么毫无准备的与其撕破脸,覆水难收。
令狐弘冷冷地站着,脸上的淡漠与无视落在张氏眼里,宛如一盆冰水从上而下,心里被凉了个彻底。同样是怀胎十月生出的女儿,他竟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当真是冷酷至极。
“莫要伤了月儿的脸。”思虑反复之后,张氏终于脱口而出,面上的悲戚映衬着眼底的决然,张氏猛地看向令狐弘:“她已经有了太子的骨肉了。”
此话一出,空气骤然凝固,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琉璃钗落地摔的粉碎。与此同时,是令狐弘的震惊,令狐月的茫然,以及元氏短暂怔楞后的怒不可遏。令狐月的脖子瞬间被掐住,强大的力道使得令狐月呼吸急促,窒息难耐。
“夫人。”张氏惊叫一声,再顾不得其他,慌忙上前抱住元氏哭求道:“夫人息怒,月儿年轻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她这回吧,况且月儿眼下已有了太子的骨肉,夫人就算不念及月儿,也要顾忌王室的血统啊。”说罢,张氏又慌忙转头看向令狐弘,声嘶力竭道:“求老爷救救月儿腹中的孩子吧。”
短暂失神后的令狐弘被张氏这一嗓子给瞬间拉了回来,在看清眼前的场景后,没有犹豫,令狐弘立马上前一步,拿住元氏的双手沉声道:“松手!”
“老爷信她?”元氏悲愤的眸子里尽显失望。
“信与不信不在你我,来人!”令狐弘一手拉开元氏的同时,转身向门外喊道。
“老爷!”此刻安守于门外的鹤虎忙躬了身子入内,低垂着脑袋匆匆上前。
“去将梁大夫请来。”
“是!”鹤虎应了差事便速速退下,从头至尾,眸子都未敢抬一下。
此刻躲在隔扇后紧提着一颗小心脏的令狐沉玉终于猛舒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冲出去制止母亲,自己好容易发现这么一个现成的垫背,不但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还能继续履行婚约,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又怎可在这个时刻掉链子?还好爹爹反应的及时,不然依着母亲的心性,她不杀了那令狐月才有鬼。
“可恶!”闻香突然一巴掌拍在了门框上,吓得令狐沉玉一个陡转立马跳上了床,随即方领悟过来是虚惊一场,只得悻悻然重又爬了回去倚在门边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在那,又跑不了的,你不用着急。”
闻香闻言方觉自己失态,忙小心退于一边尴尬道:“小姐说的是,是奴婢僭越了。”
“无妨。”令狐沉玉随即将手一摆:“也就是为了我,母亲今日当真是动怒了,这该死的令狐月,早晚要收拾了她。”
元氏看着鹤虎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随即看向张氏冷笑道:“太子的骨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月儿上回入宫献艺距今不过数日光景,你说月儿这肚子里的东西是太子的?”
“不是这次。”张氏忙开口道,说完便又敛了眸子小声道:“是单美人寿辰那次,距今亦有三个月了。”
听闻此言,元氏的手蓦地握紧,看向令狐月的目光陡沉,室内是死一般的寂静,就在大家都沉默在这突发的事件里难以释怀时,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元氏一个巴掌劈在了令狐月的脸上:
“下贱胚子,怪不得先前玉儿死活闹着要悔婚,原来竟是你这个贱人在背后做手脚,你还敢再生歹意,害得我玉儿现在这般模样,今日不毁了你这个贱人,实难平我心头之恨。”
说罢,元氏一把取下发上的金簪便朝着令狐月的双眼直刺而去,令狐月惊叫一声来不及躲开,情急之下抬起手臂便挡,簪子毫不留情的刺入了令狐月的臂内,当下渗出血来。
“够了。”令狐弘不耐烦地一把拽住元氏:“玉儿已经如此了,你现在还想怎样?”
“什么叫我想怎样?”元氏闻言瞬间怒极:“老爷这话可是问的有意思,她令狐月不知廉耻干下这等丑事不算还加害我玉儿,您还问我想怎样?”
令狐弘没有说话,良久方阴沉着脸看向令狐月:“我问你,你与那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令狐月明显不在状态,手捂着手臂跌坐在地上,蓬乱的发髻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可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只是怔愣着一双眼睛看向张氏,什么叫自己有了太子的骨肉?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是如何能这么肯定的宣之于口的?
张氏顾不得令狐月的困惑,忙掏出丝帛将令狐月的伤口给护住,转而又焦急地看向红袖:“还不快去取药来给小姐敷上。”
红袖却只是站着不动,甚至连目光都没抬一下。
“月儿?”令狐弘瞧一眼呆滞不语的令狐月,瞬间皱眉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母亲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第28章 闹剧落幕()
令狐月被令狐弘陡然提高的嗓音给惊出了一身冷汗,看着令狐弘那张冰冷到残酷的面孔,不知为何,令狐月心里竟有了一丝前所未有的释然,相比于令狐弘的无情,张氏眼中的焦虑与担心无疑给了令狐月振作的勇气和动力,
“是的。”令狐月收拾起乱七八糟的心境,重新跪直了身子淡然道:“单美人生诞那日,月儿因走错了方向不慎到了祁德殿,与太子意外相遇,太子对月儿一见钟情,于是月儿便私定了终身。”
“不知廉耻。”耳贴在隔扇上正听得神情专注的闻香闻言瞬间轻啐一口:“仅一面便私定了终身,亏她还是令狐家的小姐,竟无一点女儿家的矜持。”
“矜持?”令狐沉玉闻言差点笑出声来,祁德宫的那一场听觉盛宴她至今还记忆犹新,那样的一个令狐月,比之红馆门前拉客的红人们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若是矜持,那自己岂非要遁入空门,四大皆空了。
如此想着,令狐沉玉不觉唇角上扬,所谓物以类聚,由此可见那太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姐在笑什么?”见令狐沉玉一副眉飞色舞,乐不可支的模样,闻香忍不住侧了身子疑惑地看向令狐沉玉:“小姐难道不生气?”
令狐沉玉一怔,短暂的反应之后忙收敛了笑意皱眉道:“气,当然生气了,枉我还是大王钦定的太子妃,居然连太子长什么模样都没瞧见就被人给捷足先登了,你说我能不气么我?”
“捷足先登?”闻香愣愣地看向令狐沉玉,“小姐就气这个?”
“不然呢?”令狐沉玉呆住:“除了这个还要气什么?”
“可她连孩子都有了啊。”闻香瞧着令狐沉玉那一副茫然不知所谓的模样忍不住着急道:“俗话说母凭子贵,二小姐那肚子里装的可是太子的骨肉,你瞧老爷转瞬即变的态度便知这孩子的重要性,大小姐你就算再不计较,也该为自己的将来谋划谋划,总不能白白便宜了二小姐吧。”
“将来?”令狐沉玉微微一愣,心中暗道自己的将来可跟太子半点关系没有,但瞧着闻香那一副事关重大的模样,又不忍扫她的兴,于是令狐沉玉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假装不屑道:“你放心,我令狐沉玉何曾委屈过自己,区区一个令狐月,早晚收拾了她。”
“小姐如此想便好。”闻香闻言不觉轻舒一口气,转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忙又微蹙了秀眉贴近了门边。
“所以说,太子中意的那个人其实是你?”令狐弘听罢顿时恍然,不觉松缓了口吻看向令狐月:“那太子可有与你提及嫁娶之事?”
“老爷——”元氏看着令狐弘前后不一的两幅面孔,顿时气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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