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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焉:界-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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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会发生的糟糕事情,终将会发生。”

    虎爷给他发了一张牌。

    'K,4,2'16

    “不错,在赌场里,墨菲定律同样适用。”

    蓝思琳又点了点桌面,示意继续发牌。

    'K,4,2,4'20

    “赌场里不可能有永远的赢家,但是却会有永远的输家。如果连赢的自信都没有的人,必然会惨败收尾。”

    蓝思琳眉头紧皱,深吸了一口气,道:

    “Hit me。”

    虎爷深深看了蓝思琳一眼,慢吞吞地再发了一张牌。

    'K,4,2,4,10'30

    爆点。

    蓝思琳一脸呆滞。

    虎爷再次收牌:

    《

    …0……0……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

    ……0……0………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br /》

    “你的节奏已经开始乱了。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赢的可能的话,你就绝对没办法赢下这场游戏……”

    “也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

    “根本……就没有关系吧。”

    蓝思琳忽然道。

    虎爷皱眉:“嗯?”

    蓝思琳呐呐道:“你清楚地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张牌是什么,不是吗?”

    虎爷的牌技精湛得无以伦比。与这样的人赌博,已经无异于初入江湖的新生魔导士和魔法世界的造物主正面决斗。魔导士想要通过魔法来战胜造物主,可天地间的魔法元素本身就是造物主的奴隶。

    蓝思琳只能够凭借算牌术大概猜测下一张牌的大小,而虎爷却一清二楚地知道每张牌的具体数值。眼前密封的牌盒,于他而言,根本就和透明的无异。

    这样的对决,又怎么可能胜利?

    蓝思琳有些失神:

    “……有你这样的牌技,能够预测每一个人的每一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输的吧?”

    虎爷闻言,轻轻笑了起来:

    “你错了。”

    “我并不能预测你的思想,我相信的从来都不是我的牌技,也不是我手里的牌。”

    “我相信的,只有我自己……一定能够操控好每张牌的我自己。”

    第一轮。

    37局。34平,3负。

    蓝思琳筹码还剩九千九百七十万。

    虎爷筹码还剩一亿零三万。

    ……

    ……

    沈园在墙边。

    蜷缩成了一团。

    她连瑟瑟发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也想要表现得再开朗一些,或者是再脆弱一些,再让人同情一些。

    可是,无论是开朗,还是柔弱,还是绝望,还是无助,一切都被囚禁在了小小的牢房里。也没有任何人会看到。

    整整两天。

    白衣人进来了六次。

    每次都是机械地将餐盘放在地上一走了之。

    没有理会沈园的撒泼打闹,生气怒骂。

    甚至连确认她是不是活着的兴趣都没有。

    在这样的,绝对的黑暗里,透骨的孤寂里,她又有谁可以依靠?

    说到底,平日的她再怎么天真活泼,不谙世事,大大咧咧。

    终究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啊。

    好冷呐。

    好困啊。

    铁链子冰冰凉凉的,听起来就像小海螺。

    娘亲给我的小海螺,被我弄丢啦。

    娘亲的笛子和项链,也被我弄丢啦。

    我自己也被我弄丢啦。

    没关系的。

    娘亲不会骂我的。

    因为娘亲她,早就不在了嘛。

    娘亲才不应该骂我呢,她自己也是偷偷死掉的,我也偷偷死掉报复她,一点问题都没有。

    没关系的。

    师匠不来救我也没关系,那个混蛋自己逍遥自在去了也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好好的。

    一定可以的。

    没有认识娘亲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的,我一直也是好好的。

    娘亲死了以后,我也一直都是一个人的,一直都是好好的。

    现在我也是一个人,一个人一点都不可怕。

    只要唱歌就好啦。

    娘亲教我的那首歌,怎么唱来着?

    唔……

    ……

    ……

    第二轮。

    已经完成了十九局。

    七局平。蓝思琳负十二局。

    蓝思琳筹码还剩四千八百万。

    虎爷一亿五千二百万。

    虎爷收回了桌上的牌,平静道:

    “该你下注了。”

    蓝思琳茫然地摸向了筹码堆,将一颗十万的筹码放到了桌上。

    已经输了很多了。

    '蓝思琳:8,9'17

    '虎爷:K,暗牌'

    完全没有赢的机会。

    蓝思琳呐呐道:

    “Stand。”

    在这样的对手面前,真的能赢吗?

    虎爷开始给自己发牌。

    'K,8'18

    一点一点地输下去,也只是温水煮青蛙吧。

    再这样下去,大概真的会死的吧。

    虎爷亮出了自己的暗牌。

    'K,8,3'21

    他有弱点吗?

    完全清楚每一张牌的人,真的会有所谓的弱点吗?

    虎爷拿过了桌上的筹码,道:

    “你输了。下注吧。”

    蓝思琳呆呆愣了很久,才又慢吞吞取出一枚十万筹码。

    ……

    ……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它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

    ……

    ……

    第二十二局。

    '8,9'17

    “Hit。”

    ' 8,9,2'19

    “Stand。”

    10,5,暗牌是5。

    “20点,你输了。下注吧。”

    ……

    ……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它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说话”

    ……

    ……

    “Hit。”

    “Hit。”

    “Hit。”

    “Hit。”

    “……”

    “怎么了?不要了吗?”

    “Hit。”

    虎爷轻轻一叹。

    “爆点了,你输了。”

    ……

    ……

    “她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

    她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爸爸”

    ……

    ……

    第二十五局。

    '蓝思琳,10,5。'15

    虎爷,A,暗牌。

    “Hit me。”

    '10,5,'20

    虎爷翻开了暗牌。

    'A,'21

    “Blak Jak。你输了。”

    ……

    ……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我做她妈妈/我做她爸爸/永远爱着她”

    ……

    ……

    已经……差不多了吧。

    连平局都没有了。

    已经……连输多少次了?

    这样子下去,真的能去到雾城吗?

    去了雾城以后又怎么样呢?

    能找到她吗?

    她还活着吗?

    她还活着的话,她遇到危险了吗?

    她遇到危险的话,我真的能救到她吗?

    救了她以后,她会愿意跟我走吗?

    有这么多的不确定因素,还要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把命也丢掉吗?

    ……

    我还真是……

    白痴啊。

    ……

    ……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它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说话”

    “泥娃娃/泥娃娃……”

    歌声越来越小,最终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沈园将脸埋在膝盖里,泪水控制不住地决堤而出。

    第一次真正的,像个孩子一样地,无助地,绝望地,毫不可爱地大声哭着。

    真丢人。

    上次这样哭,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明明发誓过,娘亲死了以后,明明发誓过,再也不会哭的。

    不会有人心疼你的啊!

    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啊!

    什么都要靠自己的,沈园一定要坚强才可以活下去的啊!

    明明……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是靠自己的……

    为什么停不下来啊……

    好难受啊……

    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可是……

    “我好怕……我好害怕……”

    “救救我……”

    …………

    “蓝思琳……”

    ……

    ……

    ……

    ……

    ……

    第二十七局。

    “该你下注了。”

    虎爷皱起了眉头,对着发了好长时间呆的蓝思琳又催促了一遍。

    蓝思琳恍然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桌上的牌盒,五副牌已经用去了三分之二。

    “还是要十万吗?”

    蓝思琳轻轻摇了摇头,微微侧了侧身,将桌上的所有筹码都推到了面前。

    虎爷猛然挑起了眉头,神情甚是诧异:

    “你这是自暴自弃了吗?”

    蓝思琳呐呐道:

    “我不知道。”

    虎爷叹了口气,继续开始发牌。

    '蓝思琳:3,4'7

    虎爷:2,暗牌

    蓝思琳机械性地说了一声“hit”。

    ' 3,4,4'11

    点数是11。绝对安全的范围内。虎爷将手伸到了牌盒处,等待着蓝思琳的下一次叫牌。

    蓝思琳却慢慢地摆了摆手。

    “Stand。”

    虎爷的眉头猛然一跳,震惊地看向了蓝思琳。

    “你确定吗?”

    蓝思琳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0…0……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

    …0……0…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

    虎爷长长吁出一口气,把那张本该发到蓝思琳前面的牌放到了自己面前,又掀开了自己的暗牌,看都不看一眼,叹道:

    “我输了。”

    9,10,暗牌是K。

    爆牌。

    一直在连败,从未胜过的蓝思琳,在一局内,赢了四千七百万。

    他的资产,一下子重新回到了94亿,几乎与虎爷不分伯仲的地步。

    虎爷凝重地看向蓝思琳。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依稀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在神态上有了一些非常微妙的改变。

    虎爷微微眯缝起眼睛,惊异道:

    “你也能看见牌?”

    蓝思琳摇了摇头:

    “我看不见。我不能接触牌,我也没有你那种记住每一张洗过的牌的才能。我只能够用最传统的算牌术预测牌的大小。而且算牌术只有在牌堆快要用完的时候才用得上。但是玩了这么久,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

    虎爷皱眉道:“什么事?”

    蓝思琳平静道:

    “既然你可以算计我,那么我也可以算计我自己。”

    虎爷心头猛地一跳,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最大的优势不只是在于你能够记住每一张洗过的牌,还在于你可以通过诱导我来修正你洗下的牌序。那一个牌盒里被你洗过的牌都是你设下的陷阱,你很清楚一个人在拥有什么样的牌的时候,抽到什么牌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打算。假如我的牌面只有十点,那么我绝对会再抽一张牌。你就是不断通过这种形式的发牌诱导来让我一点一点踏进你的陷阱,第一轮的连续几十次平局也差不多是因为如此。”

    “但是,这一切建立的基础,都是在于我。因为你觉得‘我一定会这样做’,你才会把牌按照那样的顺序洗好。如果我能够在恰当的时机做出你意料之外的选择,就会完全影响牌堆里的牌序,你人为设定好的‘好运气’,也会转移到我身上来。”

    “但是,那样的时机非常之少,只有在牌堆剩得不多,我的算牌术有效的时候,我才能大概推测牌的大小,抓住那样的时机。”

    蓝思琳平静地直视着虎爷,轻轻笑道:

    “接下来,这回合剩下的牌只够我们再玩五局左右。这五局内,就是我反扑的最好机会。”

    “所以,这一局,我下注五千万。发牌吧。”

    虎爷忽然也笑了起来,摇头叹道:

    “是我错了。”

    是我错了。

    错的离谱。

    从一开始就错了。

    完完全全的错了。

    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会担心失败,也从来不是对自己没有自信。

    他的骨子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赌博狂徒。

    就算是处于绝对的劣势之中,完全看不到一丝获胜希望的局势里,他也会最大程度地保持着沉着,匍匐在黑暗之中,等待着稍纵即逝的机会。一旦那个机会到来的时候,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几率,他也有勇气倾尽所有一切赌上那至关重要的一步。

    这绝对不是什么贪生怕死,而是隐而不发,到最后才破釜沉舟,让人望而生畏的疯子!

    就像是虚弱的病虎,在草原上奄奄一息,嘴边溢出白沫,眼角堆积白翳,气若游丝,生命如风中残烛,任由秃鹫啄食伤口绽开,流着血脓,泛出恶臭的皮肉,冷静地计算着自己剩余的寿命,妥善而隐蔽地保存着仅有的一丝体力,不顾一切地示敌以弱,为的就是能够在最终时刻,让最警惕的豺狼也彻底放松了警戒心,靠近到跟前的时候,毫无预兆地腾身而起,绝地反扑!

    蓝思琳的牌面是,7和k。

    虎爷的是,8和一张暗牌。

    蓝思琳沉思了一阵,摇了摇头,道:

    “surrender(认输)。”

    虎爷眼角又是一跳,脸上没什么高兴的神色,却是有些释怀:

    “二十多年来,像你这样的疯子,我是头一次见。”

    蓝思琳笑道:“过奖。下一注我把所有筹码都压上。”

    一口气直接输了两千五百万,蓝思琳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接开始了下一局。虎爷默然将牌发到了蓝思琳的桌子上,赫然是K和A,一对黑杰克。

    蓝思琳笑了笑:

    “你看。你的好运气被我抢走了。”

    一胜一负之间,蓝思琳的筹码竟已经反超了虎爷,达到了一点四亿。

    虎爷的局势被逆转,看起来却并不怎么难过,反倒是眼神渐渐有神了起来,点燃了一根香烟,长长呼出一口气,由衷道:

    “一直没有看清你的本质,是我的错。面对着你这样的对手,我一定要用尽平生技巧来将你彻底击溃,才能够表达我对你的敬意。”

    蓝思琳也点燃了一根烟,扬了扬眉头,笑道:

    “荣幸之至。”

    接下来的三局,两人的筹码都发生了大幅度的变动,动辄都是四五千万一注,直到第二轮整盒牌用尽的时候,蓝思琳还剩一亿三千万,虎爷还剩七千万。

    虎爷重新开始洗牌,手上洗牌的手法却有了不同的变化。

    “跟你这样的疯子赌博,不需要再耍任何花招了。从现在开始,牌序就是完全随机的了。谁输谁赢,听天由命。”

    虎爷的眼底燃烧着兴奋的火焰:

    “让我们来好好享受一下真正的赌博吧……”

    接下来的牌局,不再涉及任何算牌的技巧,两人全凭着经验和智慧,以及胆魄,你来我往,牌桌上刀光剑影交错,竟是比往常的两轮还要激烈许多,气氛却不再凝重。蓝思琳彻彻底底沉浸在赌局之中,全不在意失败以后的结果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事实上,以死亡作为赌注,只会让他感觉到更加兴奋。

    两人的筹码高度交替变化,难解难分,虎爷凭着手上的几千万几度反超蓝思琳,而蓝思琳则一次又一次在绝境中全力反扑,重新占据上风,直到第三盒牌即将用尽之时,两人又回到了5亿比五千万的情况。

    “这一局……”蓝思琳把牌桌上的筹码全部推倒:

    “我把5亿全部押上。”

    虎爷的眼里绽起精光,凝重地将牌发到了桌上。

    '蓝思琳:7,7'14

    虎爷:10,暗牌。

    蓝思琳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Hit me。”

    虎爷又给蓝思琳发了一张牌。

    7

    “恭喜你,按照我们赌场的规则,三张7有5倍的红利。”

    三张七,已经是21点。

    再加上5倍的红利。

    也就是25亿的利润。

    在最后一局,拥有着如此逆天的手气,蓝思琳已经是完胜。

    可是,蓝思琳却只是摇头笑了笑:

    “收注。”

    虎爷愣住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无奈地笑了笑。

    “我本以为你是个疯子,没想到你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收注,是在Blak Jak玩法中,除去常用的发牌停牌等五种战略外,最不常见的第六种战略。

    当闲家得到21点的时候,如果庄家也是21点,这一局就会是平手。

    为防止这一种情况出现,玩家可以主动退步,选择收注。收注后,只会获得5倍的红利,直接结束闲家的回合。

    虎爷摊开了自己的暗牌,是A和10,一对最大的黑杰克。

    “没想到这样的牌也会输。”

    在雾城赌场的规则中,同样是21点的情况下,只有两张牌的黑杰克要大于其他的21点。

    也就是说,如果蓝思琳没有选择收注的话,他押下的5亿筹码,将在一局内彻底输得一干二净。

    蓝思琳长长地叹了口气,才应道:

    “为什么这么说?”

    虎爷叹道:

    “单纯的疯子,只会让疯狂彻底占据自己的思想,做出常人不敢做的事情,完成常人所不能完成的成就。而像你这样的怪物,不仅能够像疯子一样的疯狂,与此同时还能保持着恐怖的理智,既有一往无前的勇气,也有悬崖勒马的冷静,正是这样的理智,才让你在最后一刻赢了我。”

    蓝思琳平静道:

    “我只是单纯地相信你的能力而已。如果是虎爷的话,绝对不可能那么轻易就会失败。”

    虎爷摇头笑道:

    “我现在已经开始害怕你了。这场赌博,是你的完胜。”

    “过奖。”

    虎爷释然地站起身来,忽然问道:

    “我可以带你去雾城。但是你去到雾城以后,就是九死一生了,那个留在雾城的女孩,对你而言,真的那么重要吗?”

    蓝思琳道:

    “我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做了一个梦,想起了一些往事,才慢慢明白有些事情确实比苟活稍微重要一点……我已经逃跑了一次,这次我不想再逃了。”

    虎爷悠悠叹道:

    “如果你能够从雾城回来,或许哪天你能够站上这个世界的顶端也说不定。”

    蓝思琳轻笑道:

    “我只要过上没心没肺的小日子就很开心了。”

    ………………………………………………………………………………………………………………………………………………

    正在进行FLAG结算……

    解锁FLAG无。

    ………………………………………………………………………………………………………………………………………………

    进入结算界面……

    ——跳转97

    今天只有这么一章了,原因一部分是因为这章很长,有一万一,当然更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我很懒……从现在开始雾城篇会真正发力,把前面冗长的铺垫串联起来,小机灵鬼蓝思琳具体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就容许我姑且在这卖个关子……反正……算挺有趣的吧。

    嘿嘿嘿嘿……

EC97。前尘一杯酒,往事白发人() 
牢房的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白衣人捧着餐盘,径直走到了牢房深处的墙边,将餐盘摆到了地上。对地上无声无息静静躺着的沈园视若无睹,直接转身关上了铁门离开了。

    幽深甬道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牢房里的沈园忽然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

    沈园坐起身来,睁大眼睛盯着通道望了好一阵,确定白衣人已经彻底离开以后,才鬼鬼祟祟地从身后摸出了一块彻底扭曲变形了的铁板。

    那本是沈园的餐盘。沈园被关在地牢里已经有足足三天,在连续两天的消沉过后,某次白衣人来送饭时,她作势撒泼发怒,将饭菜洒了一地。结果白衣人再来回收碗具时,看见地上的狼藉模样,便毫不理会地转身离去了,在那之后,便给沈园送来了全新的碗碟餐盘。

    而沈园呢,则将那摔坏了的餐盘偷偷藏了起来。接下来的时间里,每当白衣人不见踪影时,她都会将那一块被自己用蛮力扭曲变形了的餐盘当做撬棍,用袖口包住一端,把尖锐的另一端插进镣铐的链条与墙壁的连接处使劲敲打。尽管收效甚微,但是久而久之,那连接处的墙壁却依旧被她凿出了不小的凹痕。

    空荡的牢房里响起一阵又一阵有规律的沉闷敲击声,沈园一手握住那块简陋的铁锥,右手则用掌心不断敲打着。

    “就快好了……能把右手解放出来的话,其他的三条铁链就好办了……”

    牢房里没有窗户,沈园根本无法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只能凭借白衣人一日三次送餐的规律来判断日期,如今已经是8月18,进度再不加快一点的话,别说逃出这件牢房,她绝对会毒发身亡直接暴死在牢里。

    想到这里,沈园便又咬起牙关,加大了敲打的力度。她右手掌心只有薄薄的一块布片作为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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