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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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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揽着长公主的赵哲立马就发觉娘亲醒了,喜得忙俯下头叫道,“娘,您醒了?觉得如何?”

    长公主气息有些微弱,闭了一会儿眼,方才慢慢睁开。

    映入眼帘的除了自己儿子一张惊喜交加的俊脸,就是一个清丽脱俗的姑娘脸。

    她稍一迟疑,不由问道,“这位姑娘是……”

    赵哲也不认识,抬头就去看贺林。

    贺林刚要说什么,却不防身后的钱氏飞快地挤上前,蹲在长公主身边拉着她的手又哭又笑,“谢天谢地,菩萨保佑,长公主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生生地把话给岔过去了。

    蒋诗韵被她挤得没地方了,就起身自在地拍了拍手,往后退了退。

    蒋诗静见状,喜得忙推了蒋诗语一把,暗想:还是她娘生姜老的辣啊,这个时候知道该怎么去邀功!

    蒋诗语顺着她的力道来到了长公主的身边,一脸激动地哭着,“……长公主,您方才可吓死我了,幸好我见过这样晕厥不醒的,立马给您吸了痰……”

    生怕蒋诗韵抢了功劳,蒋诗语急急地对长公主说着。

    “哲儿,是,是蒋家的二姑娘救我了?”长公主不敢确定了,方才蹲在她面前的那位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儿?

    赵哲却不好回答。

    蒋诗语确实给他娘吸了半天的痰,再加上方才那位姑娘跟他娘喝的一碗糖水,还真的不知道是哪个起了效用呢?

    迟疑间,钱氏已是急吼吼地吩咐下人了,“还不快把长公主抬到厢房里歇着,想让长公主冒了风寒吗?”

    那语气活似和长公主很熟稔一般!

    蒋诗韵不由好笑,站在贺林身后低了头拿袖子掩面而笑。

    贺林也看不下去这对母女恶心的嘴脸了,一言不发地别过头去,就见那小丫头两个肩膀耸动地厉害。

    难道她,她被气哭了?

    贺林第一时间想到,摊上这样的伯母和堂姐妹,是个人都受不了吧?

    这么柔弱的女子,生生地被这些亲人们给害了。

    一想起前世的她,贺林的心就跟针扎样疼。

    刚想安慰几句,却见蒋诗韵拿开了袖子,瞪大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瞧着钱氏母女!

    原来她没哭?

    贺林松了口气,心里却有丝莫名的情绪,自己这是怎么了?见不得她难过?

五十六章 感激() 
长公主被扶到了厢房里歇息,钱氏也带着两个女儿巴巴地贴上去,早就忘了要等着安平侯府的人了。

    蒋诗韵望着那母女三个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不愿去凑那个热闹,就和春兰姐妹找了个僻静处等着。

    贺林跟着赵哲进了厢房,恰好太医也就来了。

    给长公主把过脉后,捋着胡子笑道,“长公主大安了。想必方才是那碗糖水的缘故了……”

    赵哲早就跟他详细地说了长公主的病情,又把蒋诗韵和蒋诗语的做法分别说了。

    如今太医单说是糖水的缘故,也就是否定了蒋诗语的做法。

    蒋诗语站在一边,两颊红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低了头不被人看到才好!

    弄了半天,原来是她在出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不顾矜持地爬跪在长公主身边,一个姑娘家,该有多么丢人!

    钱氏可不想自己女儿被长公主看轻了去,忙上前笑言,“……语儿也是一番好意,生怕长公主有个闪失……”

    她这么一说,赵哲自然不好再和他娘说蒋诗韵的事儿了,好歹都是蒋家,一笔写不出两个姓来,他何必让钱氏难堪?

    再说,人家女儿也确实为她母亲着想!

    长公主刚醒过来,自然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靠在丁香色的迎枕上,她和蔼地笑笑,“不管怎样,蒋二姑娘都是一片好心,我岂有不感激的道理?”

    说话间,就从腕子上褪下一只通体碧绿的镯子来,“今儿急匆匆出门,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个给二姑娘,权当个玩意罢了。”

    蒋诗语大喜,还以为自己要被揭穿,没想到长公主不仅不怪罪,反而还赏了她一个镯子。

    飞快地和钱氏对视一眼,见她娘微微点头,她就满脸欢喜地上前接过了那个镯子,“谢长公主赏!”

    长公主点点头,半合上眸子,有些疲惫之态。

    钱氏是个八面玲珑的,带着两个女儿赶紧告辞出去。

    厢房里,只剩了长公主的两个贴身嬷嬷和赵哲、贺林几人。

    贺林瞥一眼远去的钱氏母女三个,压抑着声音问赵哲,“怎么不去谢谢蒋家二房的那个姑娘?”

    赵哲面上露出为难之色,“都是一家子,她又不跟着她伯母进来,我怎好单独去谢她?”

    正阖眸静养的长公主倏地睁开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贺林问,“你说的就是喂我糖水喝的那位姑娘?”

    贺林点头,“伯母,正是那位姑娘!”

    长公主就侧头看向自己的幼子,“这几日,我也是惦记你大嫂,才出了这样的事儿。既然人家姑娘救了我,就该谢谢人家才是!虽说是一家子,伯母和侄女毕竟隔着辈儿呢。”

    见赵哲受教地点头,她就吩咐身边的一个婆子,“让人回府里备上四色礼品送过来!”

    瞧着婆子去了,长公主才又看向贺林,“你这孩子似乎对那姑娘很上心啊?”

    一句话问得贺林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高挺的鼻子,摇头笑笑,“伯母玩笑了,侄儿不过是见那姑娘的医术高明,好奇罢了,哪曾上心?”

    长公主见他这样倒是没有追问下去,倒是对蒋诗韵的医术感兴趣起来,“……没想到她一个小姑娘家,竟通歧黄之术?怪不得能治好我的病呢。”

    赵哲也甚是好奇,脑中想起方才那姑娘端着一碗汤水,淡定自若的样子,唇角不由翘了翘。

    贺林竟是不想再多谈蒋诗韵,只淡淡地朝长公主行礼道,“伯母安好,侄儿就不打扰了,伯母好好养着身子!”

    一个人退了出去。

    寺门外,蒋诗韵正站在一株花树下捡着飘落的花瓣,春兰姐妹则在不远处玩耍。

    南国的冬日,不甚寒凉,寺门外的几株花树,开得花团锦簇。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抖开了,摊在一边的石头上,就在地上一片一片地捡了起来。

    清新馥郁的花香,让她有些烦躁的心也安静下来,浑然不觉身边已经站了一个人。

    那人低头看了忙碌的小女人足足有一刻钟,方才开口问道,“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好听,又透着一股慵懒。

    蒋诗韵正捡到兴头上,头都不抬地张口就答,“捡花瓣!”

    那人眉头蹙了蹙,他当然知道她在捡花瓣。

    不过这小女人这么回答也没错,他问的可不就是她在做什么?

    他无奈地翘了翘唇,蹲下身去,伸手也帮着她捡起来。

    “捡花瓣做什么?”那人随意地问道。

    “做面膜啊。”蒋诗韵小手麻利地把花瓣放在帕子上,顺口答道。

    “做面膜?”那人明显不懂,低低嘀咕了一声。

    蒋诗韵正要解释解释,忽然就瞥见了一双修长的大手,正笨拙地捏起地上一片花瓣,她不由愣了愣。

    那人手腕上是一片金线镶边的箭袖,顺着那雪白的袖子往上看去,就是一身如雪的白衣。

    她的心忽地猛跳了一下,这个颜色太熟悉了。

    下一刻,就听她“娘哎”惊叫一声,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由于起得过猛,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恍惚中,还看到那人正含笑捧了一捧花瓣递给她。

    她伸手扶额,甩了甩头,甩去眼前的金星乱冒。

    不对,她是做梦吧?

    那妖孽竟然对着她笑?

五十七章 闲事() 
蒋诗韵被那妖孽的笑给晃花了眼,一时间怔忡不已。

    贺林双手捧满了花瓣递给她她都不知道去接,只是傻傻地盯着那个一脸认真的男子!

    她忽然觉得,那双舞刀弄棒的手捧着满满一捧的花瓣,似乎很浪漫。

    这场景,就像是一个男子在向心爱的女子求婚一样!

    她眼前出现了幻觉,感觉下一刻这妖孽就会跪下来向自己表白了。

    脸颊上飞出两朵红云,她一脸花痴地盯着那个妖孽流口水!

    “喂,你这丫头怎么了?不会是脑子糊涂了吧?”捧着花瓣的贺林久久不见蒋诗韵说话,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只是愣愣地盯着自己,还以为自己的举动把她给吓傻了呢。

    蒋诗韵被他这煞风景的一吼给惊醒过来,忙甩头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对着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发起了癔症来?

    他长得好看是好看,可不是自己碗里的菜啊?

    见他依然伸着双手捧着花瓣,她忙把自己手绢子里的花瓣收起来,用绢子接过那捧花瓣,低头道谢,“谢谢你……”

    雪白的帕子衬着粉色的花瓣,颜色煞是好看。

    她低眉敛目看过去,长长的羽睫轻轻垂下,像是一弯温柔的月亮船,在湖心里荡漾……

    贺林不由得看住,对面的姑娘粉面含笑,宁静美好,沉浸在花的海洋里,就像是一副仕女图。

    心,狠狠地撞了一下,像是打开了一个缺口,瞬间就要决堤。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动心,因为他不配!

    刀口舐血的日子,不知哪一日身死,他怎能有家室之累?

    勉强压下心中那股汹涌的浪潮,贺林努力冷下脸来,毫无表情地问着那个正一心琢磨花瓣的姑娘。

    “耿三那门亲事真的不错,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被打断的蒋诗韵抬起头来,对上那双深幽看不清情绪的眸子。

    对于这个人执着于这桩亲事的做法,蒋诗韵很难以理解,有些气恼地问他,“耿三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般维护?”

    一提这个,贺林满腹的说辞派上了用场。

    “耿三为人精明老实,跟在我手底下我不会亏待了他。如今他是正五品的镇抚,这般年纪,可谓少年有为。日后自然会再升的……”

    他以为蒋诗韵瞧不上他的官位!

    “停!”一脸不耐烦的蒋诗韵打断了他的话,瞪大了双眼看着他。

    她实在是弄不懂,他怎么这么乐意为下属拉皮条?

    他一个没有正室的大男人,和她一个未曾说亲的小姑娘,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议论起亲事来,想想就觉得诡异!

    “你是我哥还是我爹?我的亲事要你管?”被他叨叨地一个头两个大的蒋诗韵没好气地呛了她一句,她实在是不明白了,怎么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竟是个婆婆妈妈好管闲事的主儿?

    贺林尴尬地住了嘴,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凶巴巴的小姑娘,好半天才缓过气儿来。

    前世里,她不是柔弱可欺的吗?当时他落魄,她施舍他饭菜的时候,她过得也并不好。

    在瑟瑟的寒风里,她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至今想来还是让他揪心!

    不过今生的她,似乎一点儿都不一样了呀?

    不仅敢和他这么大呼小叫的,还会医术。

    这,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

    难道,他的重生,让她的命运也跟着不一样了?

    这是否意味着,今生她能平安顺遂了?

    他愣了一会儿神,终是结结巴巴地看着蒋诗韵那双乌溜溜的灵动大眼睛,问道,“你……你,可是觉着耿三,身家配不上你?你,放心,若是你瞧不上他,我再给你物色一桩更好的!”

    蒋诗韵顿时被贺林的话给气笑了,难道她说了那么多,这厮竟然当成了耳旁风?

    她的亲事什么时候要他操心了?

    望着他那一张格外认真的脸,她忽然觉得这么个冷酷如风的人竟然也有萌宠的一面。

    她起了捉弄他的心思,龇牙冲他一笑,故意急急问道:“……你还能物色什么更好的人家?”

    贺林听她如此发问,就放下心来,同时心里也有一丝不以为然:这女人果然还是喜好攀附高门的,看在前生她救了他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地给她筹谋一桩好亲事,也免得她惨死!

    心里略微有些不屑,贺林的脸色也就冷厉起来,淡淡道,“你看西平侯府的二公子如何?喏,就是你用糖水救过来的长公主的幼子!”

    他的话刚落,蒋诗韵忽然呛咳起来。

    “咳……咳……”蒋诗韵差点儿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淹死!

    这家伙可真敢想啊?连长公主的幼子都敢给她弄来?

    他以为他是谁啊?

    皇帝么?

    不可思议地摇摇头,蒋诗韵满脸的不相信,“得了吧?长公主的儿子也是你能指使得动的?”

    看她一脸的不信,贺林急了,瞧不起他的本事也就罢了,若是不听他的话嫁去了安国侯府,岂不是白白送死?

    他忙对她辩解,“……赵哲和我可是铁哥们儿,长公主更是待我如同父母。我的话他们还是能听得进去的!”

    “再好的关系,也得看什么事儿呀?”蒋诗韵看他急得额头青筋直冒,不觉好笑,这家伙怎么就和她的亲事扛上了?

    “你和人家关系再铁,你既不是兄也不是父,还能做得了人家亲事的主儿?”

    “不信你等着!”贺林受不了她一副看白痴的眼神,迈步就往寺门走去,“两日后长公主就会让人去蒋家提亲!”

    见他大步流星走远的同时,还不忘了向她保证,蒋诗韵好笑地扬了扬手,“我等着呢。”

    心里却为他的自大不齿!

    远远地,一队车马走近。

    她凝神细看,却是安国侯府的马车到了。

    待到车到了跟前,她不紧不慢地迎上前。

    前头一辆华丽的双驷大马车旁,一个一身大红箭袖的俊逸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正冷冷地盯着她。

    那眼光就像是一条毒蛇,阴暗幽深。

    蒋诗韵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对上那双淬了毒般的眸子,不由地暗自乐了。

    宋徽这小子算是把她恨上了!

    还以为她这是多么想嫁给他是不是?

    哼哼,还真是狗眼看人低!

    她可不想夹在他和江碧柔的中间受那些闲气。

    直直地和他瞪视着,她坚决不退缩,直到宋徽受不了地低下头下了马,她才收回了目光!

五十八章 孕吐() 
前面那辆双驷大马车帘子被一个丫头挑开,孙老太君顶着一头白发、披着一件灰鼠皮的大氅,扶着大丫头琉璃的手缓缓地走下来。

    蒋诗韵礼节性地朝她行了个礼,道,“韵儿给老祖宗请安了。”

    不卑不亢的样子让孙老太君生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错觉。

    她那双浑浊的眸子在蒋诗韵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方才笑问她,“倒是劳累你在这儿等着。”

    言辞里,对她甚是满意。

    蒋氏也从后头的车上下来,这时稳重地走上前,顺手扶着孙老太君,看向蒋诗韵,“怎么只你一个人?你大伯母呢?”

    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出门都是有长辈陪同的,她可是特意关照过钱氏的。

    “大伯母在寺里呢,西平侯夫人病了,大伯母在跟前陪着!”蒋诗韵面无表情实话实说。

    蒋氏点点头,心里已是明白:这钱氏怕是又看上人家西平侯府的家世,上赶着去巴结人家了。

    她们来得晚,倒是不知道蒋诗韵救治过长公主。

    孙老太君听了她的话,忙往前走,“没想到长公主竟然病了,怎么还来寺里上香?既遇到了咱们就进去问候一声吧?”

    蒋氏扶着她一同进了寺庙,后面一辆马车里,大少奶奶卢氏带着表小姐江碧柔也走了过来。

    经过蒋诗韵时,蒋诗韵冲她们和善地笑笑,却不料卢氏板着一张脸一声未吭,江碧柔则把鼻孔翻上了天,看都不看她一眼!

    蒋诗韵不由暗怒:这安国侯府的人也实在是不知礼数,姑母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竟还要一心把她和宋徽撮合在一块儿?

    比起这样的人家来,她宁愿答应和耿三的亲事!

    不动声色地跟在卢氏和江碧柔身后,她也跨进了寺门,一行人跟着小沙弥来到了后院长公主歇息的厢房里。

    孙老太君一见长公主的面儿,就颤巍巍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一脸关切地问道,“听说你病了,这会子可大安了?”

    蒋诗韵随着她的话看向长公主,见她面色红润,精神头儿还算好,知道已经没有大碍了。

    长公主则在榻上冲孙老太君点点头,笑道,“劳动您老人家亲自过来,我心里着实不安。这会子好多了。”

    “怎么病了不在府里养着,还巴巴地到寺里来?就算是拜佛也不在这一时啊?”蒋氏女儿是宫里的兰妃娘娘,和长公主也算是有些姻亲,说起话来自是熟络些。娓娓道来,像是一个母亲在关心女儿一般。

    “哎,我哪里想来,还不是被我那媳妇给愁的?”长公主叹一口气,摇头道,“自打有了身子,她那身子骨儿就一日不如一日,整日里吃不下东西,吐得浑身只剩了皮包骨头,你说,还能平安地产下我们析哥儿的孩子吗?”

    析哥儿是长公主的长子——也是西平侯府的世子赵析。

    蒋诗韵在一边儿听了,才知道原来是长公主的大儿媳孕吐地厉害,她身为婆婆前来给儿媳和孙儿祈福的。

    这种情形前世里她也见过,有的夫人怀孕了身子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有的就不行,那是吃什么吐什么,一直持续好几个月呢。

    这样的孕妇容易早产,在这个医术不发达的古代,着实危险!

    蒋氏也是吃了一惊,“啊呀”叫了一声,道,“那还了得?没请宫里的太医看过么?听说王医正对妇人科和儿科甚是擅长!”

    “哪里没请过?能想的法子都想到了,就是不管用,眼看着大媳妇已经躺炕上起不来了,可怜那肚子还鼓得跟扣了口锅似的。”

    这么说,月份已经不小了啊?

    蒋诗韵默默思量着,寻思着有什么好的法子帮帮长公主的儿媳,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毕竟,那可是两条性命呢。

    孙老太君和蒋氏听了长公主的话一时唏嘘不已,各自摇头叹息,只能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安慰着长公主。

    赵哲和贺林、宋徽几个早到了外头的凉亭处说话、品茶,自是不知道厢房里说了些什么。

    蒋诗韵低头想了一会儿,心里有了成算,也没有听见长公主正和蒋氏她们在做什么,脱口就问,“不知道世子爷在不在家?”

    孕吐严重的话,需要专人照顾孕妇,尽量吃些爽口的东西。再者,还可以精神转移,虽然身子柔弱,但是也不能日日躺在炕上,天儿好了,适当地出去走走也是可行的。

    孕妇的心理都很敏感脆弱,这个时候最需要丈夫在身边了。

    她估摸着,长公主的大儿子八成不在家,大儿媳才会天天躺炕上不起来。

    厢房内,除了长公主的两个贴身嬷嬷守着,其余人的丫头都候在外头。

    就只有孙老太君、蒋氏、江碧柔、钱氏母女几个外来人,乍一听蒋诗韵问起长公主世子爷是否在家里,几个人都大吃一惊。

    尤其是蒋氏,面色格外难看。

    她这侄女才传出半夜还未归家的闲话,惹得她婆婆搁置了她和宋徽的亲事,好不容易今儿她婆婆对她这侄女儿稍微有些好感,她就这么仅凭一句话就抹黑了自家形象!

    一个闺阁女子,怎能问人家一个有了正室的男子是否在家呢?

    这话,怎么说得出口?

    蒋氏眼风跟刀子一样嗖嗖地寸割着蒋诗韵,恨不得那针线把她那张嘴给缝上。

    天知道,她一会儿还能问出什么可怕的问题来?

    孙老太君也是瞪大了眼珠子瞧着蒋诗韵,嘴角慢慢溢出一丝轻蔑的笑:到底是乡下来的野丫头,真是没教养到家了。她家徽哥儿就算是身有恶疾,也不能让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进门!

    江碧柔站在孙老太君身后,贴心地给她揉捏着肩头,另一只手则掏了帕子捂着嘴抖着肩头在那儿笑。

    呵呵,外祖母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才是脸皮厚吧?

    这样的女人也配嫁给徽表哥?

    蒋诗韵情急之下问出那话,就定定地望着长公主,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一旦关心上病人,她眼里就剩了病人了。

    长公主颇为诧异地睃了她一眼,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这般大胆?

    但是想起这个小姑娘方才只一碗糖水就治好了她,寻思着莫非她有些门道?

    她许是被长媳的病情给折腾地心神不定的,倒是不像蒋氏她们想得那么多,只是一刹的惊讶之后,就顺着蒋诗韵的话答道,“析哥儿在西北从军呢,走了有半年了。”

    果然如此!

    蒋诗韵点点头,把握更大了些,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径自对长公主道,“若是长公主能让世子爷回来,我倒是有几成把握治好您媳妇的病!”

    一语既出,惊呆了四座!

    厢房内一片死寂!

五十九章 气死() 
好半天,厢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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