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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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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钱氏不过是个庶女,但是出身门第也不低啊。

    安国侯府若是有意想和蒋家结亲,也该是蒋大姑娘和蒋二姑娘才是啊?

    哪里轮得到她这个乡下丫头?

    可为何她爹的信里却说要定亲的人是她?

    这里头定有猫腻!

    一向都知道人心险恶的蒋诗韵,觉得这事儿恐怕不简单。

    虽然古代男女大防是件天大的事儿,但这些勋贵之家说亲也不是儿戏,总要着人先打听好了,小儿女们即使明面儿上不见面,但像她们和安国侯府也算是姻亲之家了,暗地里总是要相看相看的。

    姑母还没见过她长什么模样儿,安国侯府的长辈们更是连她是黑是白都不知道,就能冒冒失失地给长房长孙定亲了?

    蒋大姑娘和蒋二姑娘平日里和姑母应该有所往来,为何不是她们,单单是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若是安国侯府真的想让长房长孙和她定亲,那理由只能有一个:这个长房长孙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她才不会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想事儿正出神的蒋诗韵,就听门外小坠子清脆的声音响起,“小姐,我们姑娘说了,太太身子不好,不宜搬动,今儿就住这客栈了。等过几日太太身子好了,我们就投奔安国侯府的姑奶奶去,就不劳小姐费心了。”

    一席话堵得严严实实连个退路都没有,激地蒋大姑娘差点儿没有破口大骂出来。

    说来说去还是想去安国侯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哪有亲兄弟家不住却偏要住进姐姐的夫家的?

    二婶无非就是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好让安国侯府的长房长孙宋徽和蒋诗韵两个多多接触培养感情吧?

    这还了得?

    有的人其实就是见不得别人的好,就像此时的蒋大姑娘。

    昨夜里明明是她把人家赶走的,没想到今儿她就忘了个精光,还以为人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秘闻呢。

    蒋大姑娘实在是想不通,像这样不通道理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姑母怎么就看中了呢?

    前些日子,听说姑母要给二叔家的堂妹保媒,她还没放在心上,想着那样的丫头,顶多在京里给她找户家境殷实的大户人家也就罢了,没成想后来听二叔说竟然是安国侯府的长房长孙。

    她和妹妹当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怎么这样的好事儿会轮到那乡下丫头的头上?

    想着每次去姑母家玩,那一进一进的大宅院,那雕梁画栋飞檐重楼的美景,还有姑母屋里美轮美奂的陈设,哪一件都是她们少詹事府所不常见的。

    那侯府的长房长孙宋徽她和妹妹也见过,面容清秀,身材颀长,又生在那样的人家,穿着打扮举手投足,都不是她们这些妙龄女子能望其项背的。

    她们的母亲钱氏也多次在姑母面前表露心意,可姑母嘴头上说着将来要给侄女保一门好亲,原来不过是哄骗她们的。

    到底把这样的美事儿给了这乡下丫头。

    姑母,究竟怎么想的?

    蒋大姑娘思前想后,气得头晕脑胀。

    屋内,蒋诗韵不理会王氏的唠唠叨叨,稳坐钓鱼台。

    反正大伯母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她也没打算曲意逢迎。

    这样的人,就得给她们点儿厉害尝尝。

    蒋大姑娘等了半天都不见里头有人出来,实在是拉不下脸来了。

    在家里,除了母亲,她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那些下人见了她哪个不恭恭敬敬的?

    就算昨夜没让她们进门,可她不也解释了吗?

    家里都是妇孺,爹和二叔都不在家,娘又身子不好,她一个当家的姑娘哪能随便就放人进府?

    二婶她们这一晚不也平平安安地过来了,还有什么好讲究的?

    想至此,她不由暗暗冷笑,还真是乡下来的,顺着杆儿就往上爬起来了。

    她不过是客气一下,来接她们是给二叔的面子,既然她们如此不识好歹,也别怪她蒋诗静没有说到!

    抚了抚衣袖上本没有的褶子,蒋诗静朝自己的贴身大丫头荷香点点头,“出来一天了,我也乏了,既然给脸不要脸,咱们索性就不给了。走!”

    狠话已经撂下了,她就不信她们不出来?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不信姑母就那么好心会让她们住在侯府?

    她们想住姑母还丢不起那个人呢?

    侯府又不是姑母一个人的,上头还有老太太和大房,她们这一去好叫那些下人嚼舌根,这亲还未定下,人倒是先送过来了?

    这成何体统?

    想想,她就觉得母亲早上跟她说的话有些言过其实了。

    二叔不还住在家里吗?

    二叔对爹和娘那是言听计从,他能一举高中,也得多亏了爹和娘这些年对他的照顾。

    总不能因为二婶和堂妹任性,二叔就纵容着她们吧?

    到头来,她们还得上门求着她!

    她得意地翘了翘嘴角,娇美的面容上有了一丝不相称的狰狞。

    荷香体贴地上前扶了她的手,故意大声冲着客房的门叫嚷,“大小姐,您这么好性儿的人,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计较什么?我们家的人,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了?”

    蒋诗静笑着看了她一眼没吱声,看来心里已经认同了。

第八章 亲自() 
屋子里,王氏早就按捺不住了,立逼着慧儿和小坠子收拾箱笼,来回地踱着步子,不停地数落蒋诗韵。

    “你这丫头今儿是怎么了?还和自己的堂姐较上劲儿了?”

    她一说话颊边的肉就乱哆嗦,馒头样的手紧紧地绞着一方帕子,“你说你堂姐都来半天了,你还堵着门不让进?你到底想怎样,见好就收吧,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蒋诗韵却懒洋洋地从圈椅里直起身子,不紧不慢地伸了个懒腰才笑道,“娘急什么?您不是舍不得荷包里那点儿银子吗?我们昨夜里要是住进大伯家,能花了这么多吗?”

    斜睨一眼屋外,她笑得有些诡异,“既然出来了,还怕没地方去?大不了自己赁一个院子住着。”

    她就不信不对这些眼高于顶的亲戚摇尾乞怜,她们就过不下去了?

    昨夜,王氏的病情是何其凶险,要不是她当机立断,今儿还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站这儿数落她呢?

    也就是她不说罢了,蒋大姑娘还真的以为她们就是那听话的狗儿,给块骨头就上钩了?

    就方才那话,不论是主子还是丫头,分明都没把她们放眼里,一点儿歉意都没有,指望着她就能好好地跟她们走了?

    今儿要不好好地磋磨磋磨她们,就算是勉强住到了大伯父家,将来要生的气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而王氏的身子,还能再受刺激了吗?

    一边儿,慧儿眸光晦涩难辨地望着蒋诗韵。

    这该死的小姐到底要怎么折腾!

    住在客栈里,王氏这土包子舍不得花银子,昨儿一夜她和小坠子都是挤地上睡的。

    夜里还要端茶端水的,差点儿没把她累晕。

    今儿到如今才吃了一顿早膳,她早就饿得快不撑了。

    实指望人家蒋大姑娘把她们接过府去,能热热乎乎地吃上一顿饱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倒摆上架子了。

    她到底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摆架子?不知道还要靠着人家吗?

    暗地里嗤笑了一番,她慢慢地收拾着东西,恨不得这该死的小姐立马消失不见才好!

    僵持了一阵子,蒋大姑娘见屋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动静,就扶着荷香的手迈步走了。

    王氏大急,几步跨到门口张嘴就要喊。却被门外蒋诗静的话一下子打断了,“娘,您怎么也来了?”

    一见到钱氏,她顿时大吃一惊。

    本想着接不到人她干脆拂袖而去,没想到连娘也来了。

    二婶和堂妹那几个不识好歹的,难道还能惊动母亲不成?

    钱氏气喘吁吁地上了楼梯,站那儿匀了匀气息,半天才问,“人呢?”

    蒋诗静朝客房里努了努嘴,“我在这儿费了半天口舌,人家连门都没让进一下呢。”

    钱氏也料到了,凭着女儿处事的手段,王氏应该不难请才是啊?

    她虽然和王氏没见过几面,可听二叔说那也是个没主见的女人。

    一个土包子乡下女人而已,怎么还敢把她们不放在眼里?

    她钱氏就是那么好捏的?

    这笔账,她记下了。

    咬了咬牙,她强笑着拉了女儿的手又站到了客房门外,扬声朝里笑着,“弟妹,大嫂亲自来了。昨儿夜里的事儿是静儿不好,我这儿代她向你赔罪了。”

    王氏在屋内一听这话就惊呆了,这声音似曾相识,让她莫名地多了一份亲切。

    连大嫂都亲自来了,她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秀姑这丫头也着实不像话!

    她连忙迎出了屋外,看到面前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钱氏,不由低呼一声,“怎敢劳动大嫂?听说您昨儿身子不好,如今可大安了?”

    “没什么大碍。”钱氏谦和地弯了下腰,又朝里问道,“大侄女怎么不出来让我见见?”

    既然钱氏都提出来了,蒋诗韵也不好再装聋作哑了。她可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于是就慢悠悠地从屋内晃悠出来。

    到了门口,嘴角扯了扯,努力扯出一丝平和的笑。

    钱氏一见她出来,已是满面笑容地迎了上去,携了她的手上下打量,“哎呀,这一别数年,大侄女都这么大了。啧啧,瞧瞧这眉眼精致的,真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大姐要把你许给安国侯府呢。”

    蒋诗韵也在这空当儿细细地打量着钱氏,只见她身量中等,纤秾适中,不到四十的年纪,眼角仅有一丝鱼尾纹而已。

    看那长相,不过中人之姿,不过一身穿戴却是金碧辉煌,看上去还真的有那么点儿当家主母的架势。

    她面上虽然堆满了笑,可蒋诗韵却看得出她的笑并未达眼底。

    不过是面儿情罢了。

    蒋诗韵对大伯父这一家更不报什么希望了。

    今儿钱氏肯来,八成还是跟她那句话有关。

    钱氏母女害怕她们真的一怒之下到安国侯府上住去,就算是不能住在那儿,可是被姑母给知道了,想必对她们不利。

    敛了眉眼,蒋诗韵还是礼数周全地给钱氏行了一礼,“见过大伯母!”

    钱氏寒暄完就从腕子上褪下一只绞丝银镯子,“初次见面,伯母也没什么值钱的,这镯子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你别嫌弃才好啊。”

    蒋诗韵低了头看那只颇有些古意的银镯子,不明白钱氏为何这么好说话了。

    难道她真是诚心诚意来道歉的?

    不待她想通,王氏就感动地上前握住了钱氏的手,“大嫂,这,这怎么好意思?您这东西是陪嫁,我们秀姑小孩子家家怎配得上戴这个?”

    听着这土得掉渣的小名儿,立在钱氏身后的蒋诗静已经握了帕子偷偷笑起来:到底是乡下来的,连个闺名都起得这么惊心动魄的!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蒋诗韵也就是想让她们明白做人的道理而已,何况她还想早点儿见到她爹蒋德章,自然是要住进大伯父家的。

    让慧儿和小坠子收拾了箱笼,蒋诗韵扶了王氏的手往外走去。

第九章 踩你一脚() 
蒋诗静也自然而然地靠过来,要去扶着钱氏。

    蒋诗韵经过她身边时,身子忽然一歪,像是脚下滑了一下,不偏不倚地就踩住了蒋诗静的左脚。

    这一脚她可是用尽了力气,踩得蒋诗静“哎呀”大叫一声。

    钱氏和王氏都吓了一跳,纷纷转过身来问蒋诗静,“怎么了?”

    蒋诗静疼得眉毛蹙在一块儿,龇牙咧嘴的直吸冷气。

    蒋诗韵这才好似察觉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儿一样,忙热络地凑上前,嘴里连连叫唤着,“对不住,对不住,大姐,是我不好,一不小心踩着你的脚了。”

    蒋诗静疼得泪花在眼眶中直打转,一双眸子幽暗不明地死死盯着蒋诗韵。

    但是蒋诗韵抢上前来赔礼道歉,让她一肚子的怨愤都发泄不出来。

    人家说不是故意的了,她一个做大姐的怎好再去斤斤计较?你

    毒辣地瞪了蒋诗韵一眼,她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碍……事……!”

    别的人兴许听起来还以为她是疼得嗓子有些喑哑了呢,可蒋诗韵怎么会看不出来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的可怕样子?

    暗地里欢呼一声,她也装出一副泪眼欲滴的样子,“大姐,还疼吗?都是妹妹不好,妹妹给你揉揉可好?”

    见一边儿的钱氏也是面色不虞,她索性装得更加可怜,“大姐,要不,你也踩我一脚吧?”

    蒋诗静瞪她一眼没吭声,钱氏一脸僵硬地笑着,“你这孩子,哪有再踩回来的?你姐姐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小孩子家家的,这可算个什么?”

    钱氏都这么说了,蒋诗静心里就算是十分想踩回来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她只能一瘸一拐地扶着荷香的手跟在了钱氏身后。

    因王氏身子肥胖,蒋诗韵先扶着她走下那逼仄的木头楼梯。

    身后,蒋诗静毒蛇般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马车一路前行,在快要到八里坊的时候,前面忽然飞奔而来一队鲜衣怒马的骑兵,那些人身上披着黑色的披风,身上穿着艳丽的飞鱼服,腰间的绣春刀精致小巧,从她们的马车前一闪而过。

    钱氏早就命人把马车停在路边,马蹄踏过的灰尘漫天飞扬,呛得马车里的人咳嗽不止。

    王氏不满地拿帕子捂住了嘴,脸扭向窗外,恨恨地骂道:“赶着投胎去啊,跑这么快?”

    蒋诗韵早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忘了女儿给你说的祸从口出吗?这些人是锦衣卫,让他们听见了有咱们的好果子吃吗?”

    王氏瞪大了眼睛望着蒋诗韵一会儿,嫌弃地把她的手拿开,悻悻地辩解,“你娘我只不过说说而已,又没让他们听见!”

    “等听见就晚了。”蒋诗韵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她还真的怕了王氏这个不同路数的娘了,在乡下,因为蒋家一门双进士,王氏也算是扬眉吐气,几乎快要横着走了。

    可这是在京都,锦衣卫又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被他们盯上,不死也得扒层皮。

    他们可不怕什么进士状元的,人家有皇帝撑腰!

    前面的马车里,蒋诗静正和钱氏嘀咕,“娘,你瞧瞧二婶那张狂样儿,那种女人教养的女儿怎能和安国侯府结亲,姑母真是昏头了?”

    “不该你说的话就别说!”钱氏板着脸不满地瞪了女儿一眼,“娘教过你多少次了,有什么话先放心里。”

    见蒋诗韵唯唯受教,她面色缓和了一下,“就让她张狂吧,越张狂越好!”

    待到前面风平浪静了,钱氏才命车夫赶着马车继续前行。

    刚拐进一条胡同,马车忽然停下了。

    前方策马疾驰过两个人,一身飞鱼服,黑色披风迎风猎猎,腰佩绣春刀,面色冷峻。

    正是先前遇到的那队锦衣卫。

    两个锦衣卫面无表情地拦下马车,“我们正在抓人,请你们绕道而行!”

    钱氏的车夫忙作揖,“几位官差,我们府上就住这胡同里,还能绕到哪儿去?”

    “这个我不管!”一个面容清秀的锦衣卫冷着脸不屑地说道,“若是耽误了我们办案,一体拿下!”

    车夫顿时哑住了,不知所措地让跟车的婆子告知钱氏。

    这八里坊是京中达官贵人的居住地儿,如今被锦衣卫围住的这家,正是大理寺卿李正武家,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只听里头女眷们哭声震天。

    蒋诗韵紧紧地抓住窗帘,挑了一道缝儿往外看。

    一水儿艳丽的飞鱼服,衬着一个个冷面不苟言笑的锦衣卫,那杀气腾腾的眼神,看上去就让人不寒而栗。

    怪不得车夫不敢再说了呢。

    只是眼下要是退出去,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府。

    钱氏心里有些着急,但是她也不敢摆出少詹事夫人的架子出去。

    要知道,锦衣卫专管缉拿朝廷官员,一个不慎,被人家给盯上可就麻烦了。

第十章 锦衣卫() 
众人正焦急间,迎面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慢慢过来。

    那人逆光而行,一张清俊非凡的面孔如玉般晶莹剔透,身姿笔直端正,大红的飞鱼服映衬出他肤色白如雪冷如冰。

    他挽辔徐行,拦着蒋家车马的两个锦衣卫连忙上前行礼,“见过大人!”

    蒋诗韵偷偷地打量了那人两人,心道:这人看上去这么年轻,就已经是锦衣卫里的头头了?不知道是个几品官儿?

    似乎是察觉出有人打量他,那人忽然投来一瞥,如光似电般直直地射向蒋诗韵乘坐的马车。

    蒋诗韵连忙缩回了脑袋,暗呼庆幸!

    没想到这人的感觉这么灵敏!

    耳畔忽然响起那人低沉清越的声音,“既然是蒋大人府上的,放行吧。”

    话刚落,那两个锦衣卫就对着车夫摆了摆手,上马而去。

    前面的车徐徐前行,老苍头也赶着车跟上了。

    蒋诗韵的马车里,王氏一脸的惊讶,“听说锦衣卫素来手段狠辣,没想到这位大人这么好说话?”

    慧儿听见这话就接过话茬,“锦衣卫虽然手段毒辣些,但是隶属于当今圣上,只听圣上的诏令,查办的也都是些朝廷命官,与我们普通百姓还是无碍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得意洋洋,眸子斜斜横过来,像是在和王氏显摆一样。

    虽然看上去她和平日里没什么变化,可是那眼角一闪而逝的不屑,还是被蒋诗韵给捕捉到了。

    这个丫头将来不会安分!

    蒋诗韵暗叹一声,过惯了富贵荣华的日子,让她为奴为婢,她心里定是怨恨的!

    若是她对她们没有二心就罢了,若是有二心,这样的丫头是断断不能留在身边了。

    有心想和王氏提一提这事儿,可眼见着王氏和她热络地说着话,蒋诗韵也只能先放下。

    不过方才大理寺卿家被查的事儿倒是让她惊奇不已。

    不知道大理寺卿犯了什么事儿?

    像他这样级别的高官儿,要不是通敌叛国的大罪,怎么会被抄家?

    她忽然觉得头疼起来,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在脑子里飞转,好像这样的场景很熟悉一般。

    那大红的飞鱼服,那冷如冰的人,好似在哪儿见过一样。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那人的声音她的确记忆犹新。

    就是昨天傍黑在城门口,她第一次听到过他的声音。

    那时候,他的声音那么地低沉,那么地悦耳。

    今天的声音,依然如此,只是多了一分沙哑,从声音里似乎能感觉得到他的疲惫。

    到底为了什么这么疲倦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吓了她一大跳。

    自己这是怎么了?

    难道这个身子的主人,前世里和那人有过什么交集?

    不会的。

    他是高高在上的锦衣卫大人,她只不过是从乡下来的进士之女,何况,她已经和安国侯府定亲,两个人之间怎么会有瓜葛呢?

    望着那三辆马车渐行渐远,贺林方才策马往前驶去。

    身后那个面容俊秀的年轻锦衣卫忙笑嘻嘻地跟上,“大人,昨夜你替他们跟城门守军求情,今儿又这么放他们过去了,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话刚落,贺林就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耿三,你是不是活腻了?”

    “哪里哪里。”耿三挠头笑得嬉皮笑脸的,“属下这不是操心大人的姻缘吗?想咱们大人堂堂的锦衣卫都指挥使,一表人才,芝兰玉树样的人儿,这把年纪了也该有个老婆了。”

    “闭上你的臭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没老婆了?”贺林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眸光寒冰如雪。

    “大人那也算老婆?您碰都没碰过她们!”耿三一脸的赖皮相,似乎一点儿都不怕他。

    “要不大人您把她们都赏给属下吧,也省得大人日夜操心家宅之事!”

    耿三想起他们的都指挥使大人后院里的那群莺莺燕燕,就馋得直流口水。

    大人明明就不好女色,那些人放在他府里就是摆设,可大人还舍不得分自己几个,这还是好兄弟吗?

    正说得唾沫横飞,“刷”地一声,一道乌黑的细长东西就朝他的脸招呼过来。

    他嘴里话不停,身子也一下子后仰,堪堪躲过了那一击。

    “喂,老大,怎么还带偷袭的?”耿三不满地瞪圆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

    “要不是看在你小子功夫还没忘的份儿上,我这一鞭子定要抽花你的脸,让你天天惦记着我后院的东西!”

    贺林不紧不慢地收回那根乌黑的钢丝软鞭,一脸戏谑地瞅着耿三。

    “老大,不带这样的啊,属下要是毁了容,谁还信您有龙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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