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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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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起来快起来,别这样,弄得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蒋诗语故意酸溜溜地说着,对付这种人,还是得狠。你不狠她还以为你傻,好拿捏!

    惠香哪敢起来?

    只要蒋诗韵这会子走,就是让她喊一百声“姑奶奶”磕一百个响头她都乐意。

    总比到时候被太太打板子强!

    “奴婢不敢起来,先前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责罚!”她直挺挺地跪在那儿,只觉得膝盖那块儿钻心地疼,疼得她暗中咬着牙,祈祷蒋诗韵能快点儿跟她走。

    蒋诗韵见差不多了,这才慢条斯理地从首饰匣子里挑了一根银簪簪在发髻上,笑道,“惠香大姐这是做什么?你可是太太身边的大红人,说什么得罪不得罪的?起来吧,我换件袄儿就过去!”

    把惠香磋磨地差不多了,估算着前头那位也该等得火烧眉毛了,她这会子去,正是好时候。

    换了那件从老家带过来的细布夹袄,又披了见磨了毛的旧披风,蒋诗韵这才留下小坠子守在王氏跟前,自己则带了慧儿跟着惠香迤逦前去。

    花厅里,钱氏一阵不自在,胸口憋胀地难受,可还不得不笑脸陪着礼部侍郎夫人。

    礼部侍郎夫人先前嘴里还说急着赶回去给长公主回话,这会子也不急了,端了茶盏慢悠悠地喝着茶,又拈着点心细细品尝,还不忘了和钱氏探讨几句京中哪家的点心铺子师傅手艺好……

    直把钱氏聒噪地双耳快要生出茧子来,恨不得立马就把蒋诗韵给拉出来,好让她充当侍郎夫人的话篓子。

    可一等二等,那小蹄子就是不来。钱氏本来气得发白的脸这会子已经变黄了,心窝子那儿憋着一口浊气,上不来下不去,冲得她浑身都不得劲儿。

    心里恨不得把惠香给大卸八块,平日里这蹄子办事也挺利索的,怎么越到关键的时候越掉链子?

    好不容易听见外头的脚步声,钱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蒋诗韵随着惠香进来,给钱氏行过礼,就见一边儿还坐着一位气定神闲的富态贵妇,眼睛不由就瞥了惠香一下。

    原来这丫头瞒着她呢?

    惠香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往角落里缩。这个主儿整起人来太要命了,她还是躲躲吧。

    “这位是礼部侍郎夫人,今儿特意为你的事来的。”钱氏殷勤地给她介绍着,笑得欢快无比。

    终于有人来替她了。

    蒋诗韵眼波一闪,上前拜见。

    礼部侍郎夫人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阵子。(未完待续)

九十九章 酸楚() 
礼部侍郎夫人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阵子,笑嘻嘻地携了她的手,道,“这模样儿倒是齐整,给二公子做个侧室也不算埋没了。”

    蒋诗韵顿时愣住了。

    这是个什么节奏?给谁做侧室?谁要做侧室?

    钱氏正想找个借口回去,她觉得再坐这儿看着侍郎夫人和蒋诗韵这两个人谈笑风生,怕自己撑不住真能喷出血来。

    可听到这句话,她惊得忘了走,瞪圆了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看着侍郎夫人,胸口的憋闷似乎也不那么厉害了。

    侧室?

    弄了半天,原来是个侧室?

    哈哈,她真是太痛快了。

    钱氏真想放声大笑,就说嘛,长公主怎么能看上蒋诗韵这小蹄子?

    可还没等她脸上的笑容绽开,就听侍郎夫人又来了一句。

    “二公子说了,暂时先委屈姑娘了,实在是长公主的身份摆在那儿,二公子的婚事皇上也要过问。不过二公子答应姑娘,三年之内不迎娶正室,身边更没有通房妾室,只要姑娘能诞下长子,就把姑娘扶了正……”

    还有……还有这等好事儿?

    钱氏刚刚张开的嘴巴合不拢了,胸口那处又憋闷地喘不过气来。

    这跟做正室有什么两样?长公主一家子脑残了还是怎么的?

    她坐那儿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喉咙里就跟钻进了几只老鼠,挠得她恨不得揪心抓肺。

    这贱蹄子怎么这么好命?二公子竟然会给她这样的承诺?

    她何德何能?

    蒋诗韵也傻眼了,没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在她还没想嫁人的时候,亲事竟然接踵而至。

    这让她真的有些难以承受了。尤其是赵哲竟然给出她这样的承诺!

    她何德何能入了赵哲的眼?

    面对着礼部侍郎夫人的热情笑脸,蒋诗韵有些结结巴巴地,“夫……夫人,您是不是弄错了?”

    西平侯府那是什么门第?人家可是正经八百的皇亲国戚,比安国侯府只高不低,娶个正室也得正三品以上官员家的女儿,怎么就轮到她了?

    “错了?”侍郎夫人似乎很惊讶蒋诗韵问出这样的话来。她圆润富态的脸上满是不解。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瞪得滴溜溜圆,“怎么会?”

    见蒋诗韵只是呆呆地站着,她还以为小姑娘家家的不懂这些。就好心地从袖子内掏出赵哲的庚帖来。

    “既然你娘不能见客,你爹不在家,你伯母又不做主,这事儿只能和你说了。来。把你的生辰八字写一份,咱们把庚帖换了。过几日就好下定了。”

    她兀自说着,压根儿就不把钱氏当回事儿。

    被人忽视当空气的感觉极不好受,何况这人还是在自己家里?

    钱氏气得胸脯子起伏不定,心中暗骂侍郎夫人不是个东西。她哪只眼睛瞧见自己不做主的?

    竟然就这么越过了她,直接要和蒋诗韵那蹄子换庚帖了?

    可侍郎夫人嘴就像是打开了缺口,说个不停。径自吩咐蒋府的丫头要文房四宝,看那样子就要立逼着蒋诗韵写庚帖了。

    蒋诗韵不由得乐了。还真没见过有哪一家说亲这么心急的?

    长公主的儿子好歹也是皇上的亲外甥,怎么着也不能就这么马马虎虎地啊?

    她眨巴了一下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悄悄地把侍郎夫人给拉到了一边儿,小声问她,“那个,夫人,二公子莫非,有什么隐疾?”

    不然怎么这么快?她统共才和他见过两面,不至于就擦出爱的火花了吧?

    那要自己真的是个香饽饽,怎么和贺林见了那么多面,就相安无事?

    侍郎夫人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把蒋诗韵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才乐呵呵地凑近了她的耳朵,“姑娘听说是懂医的,连世子夫人和郡主的病都给治好了,我托个大,在你面前也就不避讳了。你说的这‘隐疾’指的是,那方面?”

    说完,她自己的脸倒先红了。

    蒋诗韵没弄明白,难道二公子有什么家族遗传病?不然,侍郎夫人怎么遮遮掩掩的?

    郡主可不就是个唇腭裂,如今虽说修复好了,可保不定嫁了人生了孩子被哪个孩子又给摊上呢?

    她诧异地转过头来,盯着侍郎夫人的眼睛,问得很是直白,“夫人的意思,这是有了?”

    侍郎夫人甩着帕子咯咯笑起来,连连挥舞着手,拍着胸脯保证,“这个姑娘尽管放心。”

    怕蒋诗韵不信,她又自作主张出着主意,“要不,姑娘让你身边的丫头先去试试?”

    这话把蒋诗韵给问懵了。

    到底什么病,让丫头试就能试出来了?那还要大夫干什么?

    这古人的脑子就是让人费解!

    她暗自感叹着,不屑地撇撇嘴,“让丫头试还不如让我试呢,丫头懂得什么?”

    她一身的医术,什么病看不出来?她跟前的丫头也就是慧儿和小坠子,哪个会医术啊?上次那个慧儿见了郡主脸上的血还吓得差点儿傻了呢。

    “那是,那是,丫头哪能和姑娘相比?姑娘肯试最好,不过这得等到姑娘嫁给二公子之后才行。”

    侍郎夫人眉开眼笑地说道,暗赞这姑娘真是个爽利人。不过这要是嫁过去,定是个拈酸吃醋的,连身边的丫头都不让二公子碰了。

    蒋诗韵和她正在鸡同鸭讲,两个人各扯各的,却丝毫没有违和感,谈得还挺投机。

    蒋诗韵听了侍郎夫人的话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这要真的有病得赶紧治才是啊,怎么还要拖到嫁给他之后?

    再说了,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他了?

    而侍郎夫人此刻心里正想得高兴,这姑娘还真是与众不同,连这种事情都能拿到台面上说,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连她这个土埋了半截孙子都抱了的徐娘听了都面红耳赤了呢。

    不过这也不用扭扭捏捏的让她费尽心思了,反正这姑娘的娘不能出面,爹不在家,伯母看着又不是个善茬子,左右都没有个能为这姑娘操心的。

    她自个儿不给自己操心,还有谁能替她?

    侍郎夫人想着想着就觉得长公主还真是有眼光,这样的姑娘将来居家过日子定是把好手。若不是自家儿子都成亲了,她还真想把这姑娘领回家做媳妇呢。

    只是就是她爹没有官职,身份低了太多,给二公子做妾还差不多,做个侧室,还三年不迎娶正室,身边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着实太抬举她了。

    眼见着侍郎夫人催命鬼一样催着自己写生辰八字,蒋诗韵不干了。

    她可是清清楚楚记得贺林上次跟她保证要给她和赵哲做媒的,后来因为长公主对她不屑,她才没有应承的。

    这次,她给他去信,“我待嫁人,你将如何?”

    他回,“你若不愿,另寻他处!”

    莫非,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以为她不想嫁给宋徽,他给她又提了赵哲?

    若真的这样,也就能解释得通为何赵哲对她有那些承诺,为何长公主如此急切遣了媒人前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暗中作祟,都是他在操纵着自己。

    他是她的谁?凭什么要让他来干涉她的亲事?

    心里不知道为何涌上一股酸楚,蒋诗韵却淡淡地笑了。

    他看不上自己,为何处处帮她,时时见她?为何要给她那么多的希望?

    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难道都是以戏弄她为目的吗?

    如今,他却把她推向别人的怀抱,以为她稀罕赵哲吗?

    负气地甩了甩头,她面对侍郎夫人的催促,冷冷地笑道,“夫人,这事儿不妥。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人不经我爹娘直接找上我,已是失礼之极!如今又让我私自和您换庚帖,更是不当。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我该无脸见人了!”

    说罢,也不管侍郎夫人有什么反应,径自甩袖而去!(未完待续)

一百章 质问() 
侍郎夫人怔愣在那儿,半天无知无觉。

    钱氏望着蒋诗韵身姿笔挺地出了花厅走向内院,不由大喜。

    只是今儿一惊一乍次数有些多,她的身子有些受不住了。心口那儿一阵阵地抽疼,疼得她面色发白,咬牙坐在那儿。

    见侍郎夫人呆呆不知所措,钱氏挣扎着起身去携她的手,“夫人站了半天也累了,坐下歇歇吧。”

    又吩咐惠香,“愣那儿做什么?还不快去给夫人斟茶?”

    侍郎夫人被她拉着手坐在了楠木交椅上,这才还过魂来。

    这事情急转直下得也太快了些,快得让她目不暇接,差点儿乱了方寸。

    方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这一转眼就恼了呢?

    只是人家刚才那番话还真的挑不出刺儿来,句句在理,哪里像出自乡下丫头之口?就连皇宫内院的那些嫔妃,在利益熏头面前也不见得会这么冷静,不失方寸!

    罢了,自己还是回去把这话学给长公主听吧。“牛不喝水强按头”,这样的亲事她不做也罢。

    想毕起身,却不料钱氏扯着她的袖子也跟着站了起来,“夫人,蒋府不止她一个姑娘,既然她不识抬举,夫人不如留下来看看大姑娘和三姑娘?”

    侍郎夫人眨巴了下眼,仿佛没有听懂一样。

    蒋诗韵行二,那这大姑娘和三姑娘岂不就是钱氏自个儿的女儿?

    哪有自家亲娘这么推举自己的亲女儿的?难道嫁不出去了?

    她好笑地瞥一眼钱氏,慢悠悠道,“叨扰了这半日,我也乏了,这就回去告诉长公主去。也好让她听了放心!”

    并不理会钱氏眸中的殷切,起身扬长而去!气得钱氏把她喝过的青花茶盏给摔了个粉碎!

    回到自己屋里的蒋诗韵,越想越气。

    贺林这厮到底想做什么?就这么想把她推出去?

    赵哲这人比起宋徽来说也算个好的了,可自己对他实在是没啥感觉。若是为了应付眼前的难关,嫁给他,正如礼部侍郎夫人所说,也着实不算埋没了她。甚至还是高攀了。

    只是她弄不明白。为何贺林就一点儿动心的感觉都没有?

    明明他对她这么好,肯这么帮她,难道心里就没点儿想头?

    他那么个高冷孤傲的人儿。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帮一个素昧平生的弱女子?

    越想越乱,她索性躺在床上瞪着眼看头顶的破旧帐子顶。

    又埋怨自己瞎想什么?

    贺林那样后宅侍妾如云的人,又岂是她这辈子的良人?

    可理是这么个理儿,管不住自己的心也是白搭。

    糟糟乱乱迷迷糊糊中。蒋诗韵竟然睡着了。

    醒来时,外头的天阴了下来。铅灰色的云压下来,看样子像是要下雪!

    她揉了揉眼皮翻身坐起来,出了一回神,才拢了头发披了外衣过王氏屋里来。

    本以为这个时辰王氏已经喝了药该吃午膳了。却不料一推门,就见屋里的气氛不对,冷锅冷灶的。连炕也没烧热。

    小坠子和慧儿立在炕边,一脸的忐忑不安。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蒋诗韵一愣,忙问王氏,“娘,喝药了没?”

    王氏本是合着眼半躺在迎枕上,听了蒋诗韵的话,猛地睁开眼睛,兜头就把身边的一个破旧枕头砸了过来。

    蒋诗韵没有防备,被砸了个正中,傻傻地站那儿不知所措。

    王氏披散着头发呼哧呼哧地坐起来,痛哭失声地数落开了,“秀姑,你真是让我失望。娘都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还脚踏两只船?那西平侯府到底哪样好,让你一个姑娘家不惜抛头露面地去巴结?敢情你是早和人家二公子暗通款曲了?”

    王氏气喘吁吁地连哭带骂的,气得脸色发青,白馒头样的圆脸上一点儿血色全无。

    蒋诗韵顿时愣住了,王氏从来还未生过这么大的气,这又是谁在她耳根子旁嚼舌根的?

    她冷冽的目光射向慧儿,就见她静静站在那儿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子。

    她心里有数了。

    王氏平素里甚喜慧儿,觉得她温柔婉约知礼懂仪,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又有一手说话甜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哄哄王氏这个乡下来的妇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况她去长公主府上给郡主治病时,也就慧儿跟着她。她怎么编排,王氏自然是怎么听进去了。

    见王氏如此误会她,蒋诗韵一颗心也冷了。她这么不惜抛头露面为的什么?

    不就是想手里攥点儿银子好在京里买所宅子,把王氏接出去住吗?也省得在这儿住着成日里受气不说,还被钱氏冤枉和窦成偷情。

    这日子过得如此憋屈,住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只是王氏不知她这般辛苦,看来这些话不跟她说清楚是不行的了。

    想了想,蒋诗韵强压下心中的挫败,问声细语解释着。

    “娘,方才是大伯母身边的惠香叫我过去的,您也是看见了的。没想到礼部侍郎夫人在花厅里等着我,说是给西平侯府的二公子提亲的。女儿觉得这不合规矩,自然不会答应,何来脚踏两条船之说?”

    “到西平侯府去,我是带着慧儿的,慧儿亲眼所见我做了些什么,难道她没跟您说?”

    说罢,又瞟了一眼慧儿。

    慧儿被她那凌厉的目光刺得心中一跳,只得硬着头皮陪笑,“小姐去西平侯府是给郡主治病的,并没有和二公子单独在一起!”

    王氏却是不信她的话,“有没有单独在一起你怎么这么肯定?她一个主子要想把你甩开还不容易?”

    她气呼呼地拍着炕沿,砰砰地震得屋里人的耳膜响。

    “你要是不去巴结长公主和二公子,人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上门提亲?还要你去做侧室,你也有脸回来说?”

    王氏从未对女儿如此疾言厉色过,她虽然出身不高,平生却最恨给人做妾。

    她宁愿把女儿嫁给寒门妻,也不能让她给人做妾!

    何况眼下还有安国侯府长房长媳那个位置等着女儿呢。

    “你怎么这么不惜福?安国侯府那门亲事还委屈你了?有你姑母照应着,你将来的日子过得不比谁都强?你还要腆着脸去巴结长公主,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王氏胸口巨浪起伏,喉咙里呼呼地就像是扯棉絮一样。(未完待续)

一百零一章 相逼() 
蒋诗韵见她今儿不同往常,着实动了肝火,怕她气出个好歹来,自己懊悔终生,只好陪笑安慰着王氏。

    “娘,我去西平侯府,确实是给世子夫人和郡主治病的,哪里像您说的那般不堪?再说,女儿也收了人家的头面和银票,怎么就是巴结呢?巴结会要这些?”

    她自以为说得很清楚了,可王氏还是不信。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懂得治病?别告诉我你以前看书看会的。娘这辈子虽没有什么大的出息,可吃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见过哪个大夫看几本医书就敢给人看病的?哪个大夫不是家学渊源世代相传下来的?”

    王氏咄咄逼人地问到蒋诗韵的脸上,只是这个问题还真的难以回答。

    蒋诗韵眨了眨眼,嬉皮笑脸地笑了,“娘,这只能说明您的女儿天资聪颖,一看就会呗!”

    她的女儿已经换了芯,这样的话蒋诗韵怎么和她解释?

    王氏显然还是不信,她的女儿什么资质她没有数吗?

    “那我问你,你一个姑娘家要那么多东西做什么?”她可是听慧儿说了,长公主送了两套头面给她,价值不菲。

    若不是二公子和女儿之间有什么,长公主怎么会送头面?

    定是二公子相中了女儿了,长公主才不得已这么做的。

    王氏的想头很是简单,在她眼里,女儿就是花容月貌,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喜欢的。

    蒋诗韵听了不由嗤笑一声,慧儿要是不说,她娘怎么会知道?

    “娘觉得那些东西没用吗?”她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出身商贾之家的妇人。“没有银子娘就等着在这儿被人欺负死?还是娘觉得如今这种日子很好?”

    “娘是想着我空手嫁人,将来在婆家抬不起头来?还是娘觉着大伯母会给我置办一副嫁妆,让我风风光光地嫁人?”

    不是想让她嫁人吗?难道她一个做娘的就是这么嫁女儿的?还是她在什么地方又藏了一些私房钱?

    王氏被她给问住了,想要拍炕沿的手也僵在了半空里,张大了嘴嗫嚅了两下,却发觉喉咙干涩地什么都说不出来。

    “太太,小姐说得有道理。”慧儿上前替王氏抚着胸口。拿着帕子拭着她额上的汗。小心翼翼地说道。

    “有什么道理?”王氏虽然气不打一处来,却被慧儿给伺候地熨帖,火气倒是降了不少。“再有道理咱也不能抛头露面跑人家里去,好端端地人家就会送头面送银票了?”

    王氏咳嗽了两声,接过慧儿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又道。“既然是治病,那你可看清了郡主得的什么病?怎么没听人提起过?世子夫人有孕在身。她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就会治这些病了?”

    慧儿眼神儿在蒋诗韵面上溜了一圈儿,眼波闪烁,磕磕绊绊地回着,“太……太。奴婢也不清楚,当时只看见郡主脸上都是血……”

    “看吧,你亲眼所见都不知道什么病。这哪里是治病的?”王氏武断地一口截过她的话,冷笑着道。

    蒋诗韵反倒被这个娘给气笑了。自打穿越过来,从大名府乡下一直到应天府,王氏对她都是慈爱有加的,的确是个慈母,让她这个上一世幼年失怙的孤儿终于尝到了母爱的滋味。

    她也暗中发誓,此生要好好地照顾这个娘,让她享尽天伦之乐。

    可是现在,王氏却对她误会至深,倒真的令她没有想到。

    见慧儿一个劲儿地陪着小意伺候着,蒋诗韵不由有些厌烦,挥手就把她赶出去,“去外头看看药吊子上的药好了没?”

    母亲太信任慧儿,慧儿说什么她信什么。而慧儿又是个不安分的,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蒋诗韵略能窥得一二。

    若是由着慧儿在母亲跟前说三道四,将来,她们母女的情分怕都会受到影响。

    昨儿,蒋德章过来时,对慧儿那几瞥,蒋诗韵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当时王氏心里憋着气,没有在意,她的眼,可不是瞎的。

    王氏见她打发走慧儿,很是不满,唠叨着,“好好地你让她出去做什么?有她在这儿,我还能多喝两口水多吃两口饭呢。”

    没想到王氏对慧儿感情已经如此之深,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反倒是她这个亲生女儿,来到京中之后,苦心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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