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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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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王氏对慧儿感情已经如此之深,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反倒是她这个亲生女儿,来到京中之后,苦心经营,想方设法让自己多赚些银子,只以为母女天性,自己再怎么做,娘都不会有怨言的。

    想到自己日夜谋划,却被王氏误会到这个地步,慧儿一个外人,竟能得了王氏的心。蒋诗韵心里就有些吃味,出口的话也不像以前那般和善了。

    “拉倒吧,就她?”蒋诗韵冷笑,“她不害您就好了!”

    “她怎么害我了?”王氏没料到女儿这么说慧儿,“你一个大家子的小姐,身为主子,还没个奴才懂礼知仪,抛头露面去见外男,难道娘说错了吗?”

    眼看着娘俩越说越崩,蒋诗韵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漠一笑,“娘说的没错,女儿的确见了几次外男。不过也不是娘想的那样,既然娘对女儿误会如此,女儿解释了您也不听,那我就不多说了。只是……”

    蒋诗韵朝门外看了一眼正蹲院子里看着药吊子的慧儿,道,“慧儿这丫头不可信,娘上次出事,女儿一直怀疑是她暗中做的手脚!”

    见王氏面上浮现出惊讶之色,蒋诗韵索性把心底的担忧一并儿说出来,“慧儿出身大家,乃犯官之后,怕是不想一辈子给人为奴做婢的。她又有几分姿色,手段了得,若是诚心想勾搭某些男人,比如我爹这样的……”

    这话已经说得很露骨了,不信王氏就想不明白。

    她一个做女儿的,话也只能说到这个地步了。王氏再对慧儿毫不设防,那她就是个傻子!

    “你说,你爹他……”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蒋诗韵明显看到王氏的嘴唇哆嗦起来,白胖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

    “不,不,你爹他,不会的。”事到如今,王氏不知道是不敢去想还是不愿相信。

    “是不是,娘拭目以待就好!”蒋诗韵忽觉心内疲惫不堪,不想多说。

    室内死灰般沉寂,母女两个都呆呆地看着地面,落发可闻。

    良久,王氏才打破了这寂静,“秀姑,娘不管别人如何,只要你好好的。”

    身为亲娘,这份慈母情怀蒋诗韵还是能体会得到的。

    “娘,你放心,咱们母女都会好起来的。”凭着她的医术,将来的不久,一定会红遍京都,到时候,没有人能够左右她们母女。

    但是王氏显然不是这么以为的,在她的心里,女子唯有嫁个好夫婿,才是根本。

    在蒋诗韵松了一口气,认为她已经想通时,就见王氏忽然从炕上翻身爬起来,身子往前一倾,“噗通”一声就跪在冰凉的冷炕上了。(未完待续)

    ps:大家猜猜女主会嫁谁?这个局怎么破?

一百零二章 了断() 
回到自己屋里的蒋诗韵,默默地坐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她就从长公主送她的那只楠木匣子里翻出两张银票来,并那块贺林送她的小猪玉佩,一起交给春桃。

    “把这些东西还给贺指挥使,跟他说,承蒙他的关照,我无以言谢,大恩大德日后当报!”

    春桃听着蒋诗韵语气不似以前,心里有些疑惑,不过她是个大咧咧的女子,就没有多想,只问,“秀姑,这玉佩留着日后有什么事还能找贺大人帮帮忙,怎么也还给他?”

    “还吧,我都要嫁人了,还要别的男人的玉佩做什么?”蒋诗韵靠在床头,有些有气无力。

    春桃点点头自去了。

    这一日,蒋诗韵都是浑浑噩噩地过去的。

    傍黑时候,她陪着王氏胡乱扒拉了几口饭,喂王氏喝了药,就回屋简单洗了洗,睡下了。

    只是她睡得并不踏实,似梦似醒。

    白日里,她让春桃把以前借贺林的银票和那块小猪玉佩都还给他,想和他做个了断。

    心里还抱着一丝念想,希望那个男人能挽留一下,可是最后春桃还是两手空空回来,贺林什么都没有交代。

    蒋诗韵的心一下子就空了。

    王氏不想她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她又要嫁人,自是不好要他的东西。

    其实她明白,这些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她的心思。

    上次她给他写了一封信两句话八个字,她相信贺林能看懂她的心思。可他偏偏还是把她推了出去,以为把她推给赵哲,就是她此生最好的归宿了。

    蒋诗韵心里是个骄傲的人,她就不信靠着自己的医术。这辈子会没有活路,非要靠着男人才能过活?

    既然王氏以死相逼让她嫁给宋徽,那她嫁好了。打发她欢喜,也断了她对贺林的念想!

    虽然想通了,可夜深人静之际,睡梦中,她还是想到了他。

    那个在她入京的那晚。帮着她一家进了城门的他。端坐在高头大马上,披着绣金线的黑色披风,夜色里。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带着冰冷孤寒的气息。

    那个在安国侯府后院的湖边,被她一脚给踹到了湖里的他,一身白衣胜雪的他。浑身湿漉漉的,是那么地滑稽可笑!

    那个在大觉寺陪她捡花瓣、听她说着做面膜那种奇怪的话。并没有把她当做怪胎的他,笑容如春风般和煦!

    那个她走投无路去借银子,深夜前来探望她们母女的他,曾在昏黄的灯光下。深情脉脉地凝视着她……

    没想到,这一桩桩一件件,如今都已经镌刻在她脑海里。抹都抹不掉了。

    曾几何时,他已经住在了她的心里?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他,后院侍妾如云,并不在乎她。

    也许,他帮她关心她,这一切都是因为见惯世家闺秀做派的他,遇到她这个乡下土丫头,图个新鲜罢了。

    贺林这样的人物,人家的正室自然是赵雪茹这样的公侯小姐,哪里是她能肖想的?

    虽然明白这个理儿,可接受起来还是很难。

    模模糊糊中,蒋诗韵只觉得自己耳边的枕头冰凉。睡梦中,她咧着嘴儿苦笑着,也许,这就是命吧?自己注定此生要过得坎坷多舛!

    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好似吹在她的耳旁,让迷糊中的她忽地一惊,顿觉毛骨悚然。

    一腔心酸悲愤顿时化为乌有,蒋诗韵激灵灵地睁开了眼睛,就见昏沉沉的月色里,一个修长挺拔的白色身影立在她床前。

    她第一反应就是鬼!

    可她心里明明害怕地要死,偏偏叫不出声来。

    其实她没什么好怕的,自己不也是个穿来的孤魂野鬼吗?

    她凄然笑了一声,手臂托着脑袋半坐起来,拥被望着眼前一动不动的白影。

    暗夜里,就听那白影“嗤”地笑了一声,清越如春风般的声音传来,“你倒是不怕!”

    是那厮,不是鬼!

    蒋诗韵暗暗松了口气,颓然地又倒了下去。

    贺林撩袍坐在了床沿上,无声地看了她一阵子。

    他功夫高强,目力甚佳,能看得清她脸上的斑斑泪痕。

    “怎么要嫁人了,还哭鼻子?是高兴坏了吧?”淡淡的月色中,蒋诗韵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是听他的声音里似乎有点儿伤感。

    这厮,还会伤感吗?

    蒋诗韵不大相信,也许,自己想多了吧?

    他到现在竟然还以为自己是高兴哭了,难道,他以为她就这么想嫁人?

    既然明知道她要嫁人,为何半夜三更还闯入她的房间?

    就是来看看她是否高兴哭了吗?

    唇角抿了抿,夜色中的蒋诗韵面上似喜似悲,辨不出情绪来。

    “是高兴坏了,能嫁给安国侯府的长房长孙,我一个乡下丫头能不高兴哭吗?”

    既然他以为她高兴,那她就高兴给他看!

    没料到这句话说完,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应。

    蒋诗韵不由有些气恼,深更半夜的,来她屋里就是发呆来的?

    “赵哲有什么不好,你为何非要选择宋徽?”在蒋诗韵以为他要坐到天亮再也不开口的时候,就听那厮幽幽叹了一声。

    “赵哲没什么不好,宋徽也没什么好,这一切,都是命罢了。”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蒋诗韵就觉得鼻端发酸,眼中一股酸热的液体要流下来。

    暗夜里,蒋诗韵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可贺林还是明显察觉到了。

    眼前这个小女子一腔心事他又何曾不懂?可他身处权力的漩涡,皇子皇孙们之间的夺位之争如火如荼,虽然重活一世,也不能保证最终结局完好。

    上一世,他对她仅限于感恩和怜悯,这一世,没想到他竟然会被她深深地吸引。她的坚强,她的果敢,她的与众不同……都让他眷恋无比,可他,偏偏不敢给她任何承诺。

    他知道,今夜一别,他在她心里,就跟外人对他的评价一样了:杀人如麻,冷漠孤傲……

    望着她眼眶中团团打转却强忍着不让流下来的泪花,他多想拥她入怀,替她擦干眼角的泪水。

    可他不能,也不敢给她一丝丝希望。此生,他只想尽自己所能让她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但她,偏不听他的,还是选择了宋徽。

    也罢,趁着他还好好活着,保她一生无虞吧。(未完待续)

    ps:这一段虐得我有点儿肝肠寸断了。哈哈,不知道你们看了有什么感觉?

一百零三章 聘礼() 
说完这句话的蒋诗韵,极力隐忍着不让情绪爆发。

    贺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个人就那么相对无言,却都不舍得离开对方。

    直到雄鸡唱晓、天际发明的时候,贺林才长叹了一声,站起身来。

    “我该走了。”他下意识地拂了拂并没有褶子的衣角。

    “嗯。”蒋诗韵低低地应了一声,只觉得喉咙发涩,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个你还是留着吧。”贺林从怀中摸出一物放在她的床头。

    蒋诗韵定睛看去,是那块小猪玉佩。

    她的心里顿时涌上莫名的况味,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把她推到别人的怀抱里,却还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这是来气她的吗?

    负气地把玉佩扔给了他,她气哼哼道,“大人的东西,小女不敢要也不能要!”

    见贺林默默无语,她又生起气来,“先前在安国侯府的湖边,我的鞋袜是不是被大人给捡去了?还请大人还我,毕竟我要嫁人了,您这么做于我闺名有碍!”

    “这是想和我一刀两断了?”贺林紧紧地捏着那块小猪玉佩,半天方咬牙笑道。

    “我本和你毫无瓜葛,又何来一刀两断之说?”反正已经这样了,蒋诗韵能气到他就索性可劲儿地说着没良心的话!

    “好,好,真好!”贺林终究被她气得面色发青,连说了几个“好”字,转身就从窗户跳出去了。

    晨曦微露的清晨,那人的背影似乎有无限的沧桑。

    蒋诗韵闭上眼靠在床头,晶莹的泪珠默默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腊月里过得很快,腊八过去没几日。就忙活小年了。

    蒋府的下人都出动了,采买的采买,洒扫的洒扫,挂灯笼的挂灯笼,热热闹闹中,年味儿就出来了。

    唯有西北角王氏住的这个小院子,静悄悄的跟座古庙一样。一点儿生气都没有。

    往日里。蒋诗韵还能带着春兰姐妹和小坠子说说笑笑的,只是今年,因为蒋诗韵心里不痛快。春兰姐妹又要照顾身上有伤的爹,小坠子也不敢多话,院子里就没了人声。

    王氏因着女儿和安国侯府的亲事放定了,这几日。身上也大好了。晌午时分,扶着慧儿的手也能到院子里溜达溜达晒晒太阳。

    只是见女儿日渐憔悴。她十分不满,时常指着蒋诗韵的鼻子念叨,“你到底还有哪些不足?徽哥儿身家相貌哪一点儿配不上你?”

    蒋诗韵也懒得和她浪费口舌,这感情的事。说出来这妇人也不懂啊?

    过了小年,安国侯府的人就抬来了聘礼,一色儿的红木箱子。足足有三十抬。

    从蒋府的大门一路抬进来,放到了前院的花厅里。引得蒋府的下人都围过来看,啧啧称赞。

    “没想到二老爷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大姑娘和三姑娘亲事还没着落呢,二姑娘这就要嫁人了。嫁的还是姑太太府上的侄子!”

    一个穿青布掐牙背心的丫头满眼羡慕地说道。

    “大姑娘和三姑娘那是眼界太高,挑花眼了。二姑娘人家不哼不哈的,运气倒好!”另一个看上去年岁大点儿的丫头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两个丫头都是粗使丫头,手里拿着笤帚抹布,凑在一边儿看热闹,顺便嘀嘀咕咕地。

    “你们还不赶紧干活去,还敢在这儿乱嚼舌头?”一个婆子走过来,呵斥着两个丫头,吓得两个丫头对视一眼,赶紧低了头干活去了。

    蒋诗静和蒋诗语姐妹两个拐过回廊,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望着花厅里摆满了扎着红绸花的红木箱子,两个人的面色都很不好看。

    没想到日防夜防,她们母女不惜污蔑王氏偷情拿蒋府的名声作伐,都没能阻止得了蒋诗韵嫁入侯府的命运?

    为什么?为什么那小贱人那么好命,一个两个的侯府都上赶着来提亲,连长公主的嫡次子——赵哲那样品格的人物儿,竟然都对她允诺三年之内不迎娶正室、身边没有通房侍妾?

    那贱蹄子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男人如此趋之若鹜?

    而自己两姐妹,年岁一年一年地大了,小户人家又看不上,看得上的又不瞧不上她们。为了想嫁得更好一些,她们的娘还要回娘家去求大舅母!

    这口气,她们真的咽不下!

    这一口口红木箱子,摆在那儿,生生地刺得她们的心口疼。若不是心中还残存一丝理智,蒋诗静姐妹真想让人都给砸了。

    恨恨地在风口里站了半日,蒋诗静姐妹才往钱氏的院子里去。

    钱氏正躺在炕上,靠着一个秋香色的大迎枕,额头上覆着一块帕子。这回,她是真的病了,牙疼得腮帮子都肿起来了,请了大夫来看过,说是肝火旺盛,需要败败火。

    气得钱氏把人家大夫给痛骂一顿,说自己好端端眼看着大过年的怎么就肝火旺盛了?真是庸医!

    连诊金都没有给人家,就把大夫给赶走了。

    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着实是该败败火了。再这么下去,怕是头顶都要冒青烟了。

    两个女儿进来的时候,钱氏槽牙缝里正塞着两片干薄荷叶子,疼得直哼哼。

    蒋诗静和蒋诗韵忙上前问安。

    钱氏疼得说不出话来,丝丝地直抽冷气,指了指挨着炕头的椅子让姐妹俩坐了。

    蒋诗静瞧着母亲这样,又气又急。自己过了年可都十七了,这个年岁有不少姑娘都做娘了,她还待字闺中,连亲事的影子都没有。

    娘偏生赶在快过年的时候病倒了,把家里一摊子烂事都交给了她,害得她连收拾自己的功夫都没有了。

    人家的母亲年下带着未出阁的闺女四处走动,见见世面,可她娘倒好,躺炕上直哼哼,连舅母都见不上了。

    蒋诗语比她姐姐的心思单纯些,口无遮拦,也不管钱氏是否病着,一屁股坐下就着急忙慌地控诉,“娘,那贱蹄子都要嫁人了,您怎么也不拦着些?”

    钱氏身子不舒坦,见两个女儿没有一个关心自己的病的,反而一张口就是指责,不由也来了火,呜噜着呛回去,“自己没本事,怨娘有什么样?”

    她嘴里咬着薄荷叶子,说话漏风,活像正拉动的风箱一样,滑稽地要命。(未完待续)

一百零四章 嫁妆() 
“人家的亲事不都是父母操心的吗?娘这是什么意思?”自来都被钱氏捧在掌心里的蒋诗语丝毫不服气,就那么瞪着眼和钱氏顶嘴。

    钱氏气得浑身哆嗦,咬牙冷笑,“你还别不服气,瞧瞧人家,成日里出入王公贵族之家,今儿勾搭一个,明儿勾搭一个。连贺林那要命的煞神都亲自到她院里来了,你还敢说人家没本事?”

    母亲的话让蒋诗语一张带点儿婴儿肥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没想到亲娘连“勾搭”的话都说出来了。

    反正钱氏平日里也会跟两姐妹传授一些吸引男人的手段,两姐妹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窍不通。如今一听见钱氏这么说,心中都活泛起来。

    莫非,真的是自己技不如人,勾搭不上男人?

    蒋诗语纳闷开了,自己也曾经勾搭过男人啊?

    在安国侯府,她佯装跌倒,想让贺林扶她一把,却被贺林给推开了,害得她在众人面前出尽了丑。

    在大觉寺,她殷勤伺候长公主,妄图引起赵哲的好感,结果却被蒋诗韵那蹄子占了风头,让她什么都没捞着。

    更有甚者,上次贺林半夜过府,两姐妹穿着薄如蝉翼的衣衫,在三九严寒的天儿里,冻得差点儿没有得了风寒。

    可最终,也不过换来贺林的一声嗤笑。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缓过气儿的钱氏也觉得自己方才不该对女儿发那么大的火,自己悉心教导出来的女儿,本来就是该嫁入高门的,自己可不能磋磨得她们没了性子,妄自菲薄。

    想了想。她往上挺了挺身子,对着蒋诗静姐妹歉意地一笑,“静儿,语儿,都是娘无能,让你们姐妹俩的亲事耽搁到如今。不过你们也别心急……”

    “能不急吗?”钱氏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蒋诗语一口给截过去。“姐姐过了年都十七了。我也该及笄了。亲事还没有个着落,您就不急吗?”

    钱氏望着女儿气急败坏地跺着脚,长叹一口气。心疼起来,“好孩子,你且别燥,听娘给你出出主意!”

    “娘还能有什么好主意?那么狠的招儿都使了。也不见对那小蹄子有半分损害,人家安国侯府还不上赶着来提亲?”

    蒋诗语撅着嘴愤愤地说着。婴儿肥的脸更皱巴地像个刚出笼的包子。

    钱氏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白了她一眼,数落着,“就你这份耐性,还想和人比?你没瞧见那小蹄子。不论我们怎么做,她都不哼不哈的,让我们摸不着她的脾性。弄不清她的底线?”

    被母亲这么一训,蒋诗语有些懂了。闭上嘴巴不吭气儿了。

    蒋诗静眸光一闪,佩服地望向钱氏,“娘说得对,那小蹄子的确这样!”

    母女三个闹腾了一阵子,重新又齐心协力了。

    钱氏就招手让两个女儿过来,嘀嘀咕咕了一阵子,知道两个女儿面上都露出笑容来,她的脸上才布满慈爱的微笑。

    安国侯府送来聘礼的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蒋府。

    四处溜达专管打听事情的小坠子听说了,就飞奔而来直接告诉了王氏和蒋诗韵,“……你们是没看见,呵,真是好多的东西啊,满眼都是大红的箱子,连上面系着的红花都是绸缎做的。”

    小坠子眉开眼笑连说带比划着,发自内心的笑让她的小脸灿烂了不少。

    自家小姐压了大太太两个女儿一个帽头,她身为奴婢地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让那大太太母女再欺负她们!哼哼,如今小姐可是安国侯府名正言顺的少夫人了,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借大太太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了。

    贴身侍婢的想法蒋诗韵搭眼就能看出来,只是她没有小坠子那好心情。

    想着要嫁给宋徽那个奶油小生,她就觉得从心窝子里犯赌。

    为了王氏,她也只能先嫁过去再说吧。反正,她迟早也得嫁人,目前对谁也都没什么感觉,除了贺林。

    可人家又瞧不上自个儿,她何必又赖着?

    抿了抿唇,她勉强压下心口的酸楚,顿觉百无聊赖。

    王氏倒是高兴地紧,拉着蒋诗韵的手摩挲着,笑道,“秀姑,你到底是个有福的,比娘强。侯府这么高看你,又有你姑母照应着,这一辈子衣食无忧,娘也算是放心了。”

    又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嫁人之后要如何如何伺候公婆,如何如何照顾夫君,听得蒋诗韵两耳嗡嗡作响,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她挣开王氏的手,勉强笑道,“过两天就嫁过去了,我今儿想出去买些东西。过了年,春桃她们也要回去了,跟了我们这么久,好歹也给她们备些土仪才是!”

    她没提窦成,知道这是王氏的死穴。可听到春桃姐妹,王氏的脸色还是沉了下来,虽然不知道那日为何她和窦成睡在了一块儿,但事情已经出了,两人又是赤身裸体被“捉奸”在床的,王氏对窦成那是一分好感都没有。

    这些日子,若不是蒋诗韵压着,王氏早就要把窦成给赶出去了。如今听说了他们父女要回去,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没说什么,就算默认了。

    只是她手头上的银钱都让蒋德章搜出去交给钱氏了,女儿眼看着要出嫁,自己分文拿不出来,岂不是尴尬?

    她甚是为难地望着蒋诗韵,摊了摊两手,“娘身上一点儿银子都没有,这可怎生是好?”

    “要不,你去跟你大伯母支一点儿先用着?你爹早前不说了那银子让你大伯母存着好给你置办嫁妆的吗?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她给你置办了没有?”

    置办了才怪!

    蒋诗韵腹诽着,钱氏那么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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