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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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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章 乞丐() 
耿三不等贺林吩咐,就跳了出去。就见外头不远处,一群人在那儿议论纷纷,围在一处,指指点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对面飞奔来一个年轻男子,径自跑到贺林跟前,贴着他耳根嘀咕了几句。

    贺林见那男子奔来时,面色就变了变,这可是他派出去保护蒋诗韵的亲兵之一,他过来,定是那丫头出事儿了。

    果不其然,他听完那亲兵的回话,跟一阵风一样就飞奔出去了。

    药铺伙计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刚才还站在他跟前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下凡一样的男子,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他揉了揉眼睛,还以为大白天的见到了鬼。

    贺林一边飞奔一边暗暗着急: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爱财呢?包袱被人抢了慢慢找就是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能追得上抢东西的贼吗?

    就算是追上了又如何?万一那人贼性大发给她一刀子呢?

    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好在还有一个亲兵跟着那丫头,希望不会出什么事儿。

    她若真的出事,这辈子他都会后悔莫及的。

    他强压下心内的担忧和怒火,提起一口气沿着那亲兵指的路拼了命地往前跑。希望能早点儿找到那丫头,希望她好端端地站那儿等他!

    只要她人没事儿,多少银子他都给她出!

    约莫跑了一刻钟,总算是在离开闹市区比较偏远的一条巷子里找到了亲兵留下的记号。

    贺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人快找到了。

    他又提足狂奔,不出两射之地。就听巷子的另一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娇喝声,听起来很是耳熟。

    他精神大震,索性攀着一丈多高的墙头翻了上去,在屋顶上跳来蹿去地向声音的来源跑去。

    耿三气喘吁吁地跟在后头,咧着嘴儿苦笑。他家大人真的疯魔了,只要遇到那个女人,他家大人就完全不正常了。

    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家大人压根儿连眼皮都不抬。如今可好。只要事关那个女人,屁大点儿事儿都能把他家大人给折腾死!

    昨夜里大半夜的,他家大人就跳墙进了那女人的闺房。也不知道那女人说了些什么,反正他家大人出来的时候,脸是黑着的,害得他一天都没敢在大人面前笑一笑。省得惹毛了那个大怪物!

    今儿一大早,大人就去了镇抚司的衙门。听说那女人出门了,他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来到了大街上,跟在人家后头。

    到现在。一听说有人抢了那女人的包裹,大人就跟没命一样追了过来。

    天可怜见的,他家大人熬了一个通宵了。怎么还如此生龙活虎的?

    耿三战那儿喘了几口气,也攀附到墙头上。远远地就见贺林纵身跳了下去。

    贺林是听见声音跳下去的,那声音他太熟悉,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想这个声音的主人想得快要发狂。这辈子,他到死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可待他看清眼前的一幕时,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

    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还以为她会吃亏会被人伤害,没想到,实在是太让他惊讶了。

    就见蒋诗韵正骑在一个个头跟她差不多的小乞丐身上,左一拳右一掌击在小乞丐的身上,一边怒气冲天地问道,“说,为什么要抢我的包裹?”

    “小爷看你不顺眼,有本事你打死我啊!”小乞丐嘴硬,死活都不肯松口。

    蒋诗韵气极,“不说是吧?以为我没招治你吗?”

    说完,她伸出一只手,朝那小乞丐腋下抓去。

    “哎呀……”小乞丐叫了起来,声音里满是痛苦,高声骂着,“死婆娘,有本事你掐死我呀!”

    蒋诗韵方才掐得正是小乞丐腋下那处最柔软的肉,疼得他龇牙咧嘴,却还是煮熟了的鸭子——嘴硬。

    “嘿嘿,想让我掐死你是吗?”蒋诗韵低低冷笑一声,笑得奸诈异常。

    “我偏不掐死你,我要让你尝尝我的‘无影手’的利害!”她本是医者,熟知人体的经脉穴位,知道哪处掐着手感最好,效果最好!

    那小乞丐不过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可能长期营养不良,身子瘦弱得很,骨头都硌手。

    蒋诗韵也有些不忍,可这家伙偏偏光天化日之下抢了她的包裹,她怎能不跟他拼命?

    这可是她抛头露面不惜被亲娘误会得来的银子,怎能让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给得了去?

    所以,她不遗余力地痛下杀手,专拣小乞丐身上最柔软肉最嫩的地方掐。

    疼得小乞丐杀猪般嚎叫,听得不远处隐在角落里的贺林嘴角微抽。

    这丫头,就这份泼辣劲儿,今生在安国侯府怕是谁也斗不过她了。

    正感叹着,就听那小女子凶巴巴的叫声传来,“说不说?再不说把你送锦衣卫的昭狱里去,告诉你,我表哥可是那里头的头儿,到时候一百零八种酷刑任你选。你说是下油锅炸好呢,还是剥皮好呢?”

    她笑得阴森森的,听在小乞丐的耳朵里活像阴间地狱,吓得他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可依然嘴硬地就是不说。

    贺林靠在墙上,无声地笑了。这“表哥”似乎指的是他吧?没想到被她借用一下名头也能这么愉悦,他简直是中毒太深了。

    小乞丐似乎硬气地很,蒋诗韵都如此威胁他,他依然不肯说出抢包裹的原因。贺林也有些犯愁,不知道接下来那丫头还能想出什么招儿来撬开他的嘴。

    他深信,她是绝不会把那小乞丐真的扭到锦衣卫衙门的,她那么善良,顶多也就吓吓他罢了。

    果不其然,良久没有听见那小女人的动静。许是,真的逼问不出了。

    这要搁在他身上自然有的是法子,正如她说的,一百零八种酷刑任人选。来个“分身错骨”、“反弹琵琶”什么的,不出一刻,人犯必定招了,还得愉快地求死!

    可那小丫头手无缚鸡之力又是怎么抓的人?如今又有什么招数让小乞丐低头?

    贺林不禁好奇起来。这小女人总让他耳目一新,他还是再等等看吧。

    他竖起双耳静静地等着,就听那小女人又呵呵地笑起来。

    “不说是吗?嘿嘿,不说本姑娘就断了你的子孙根!”

    贺林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这该死的小女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等等,既然她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她的手是不是放在那小乞丐的……那处?

    他简直是出离愤怒了,自己心爱的姑娘的手,竟然放在别的男人的那处,他怎么受得了?

    即便那男人不过十几岁,即便这也是她的权宜之计!(未完待续)

一百零九章 威逼() 
贺林气得头发丝儿都往外头喷气!

    这该死的小女人,怎能……怎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方举步要出去阻止那女人。

    他有的是法子让那乞丐开口,他可不想看到心上人用这种在他看来下流、无耻的方法逼迫一个男子开口的。

    可脚刚跨出去一步,就神奇地听见那小乞丐求饶的声音,“我说,我说,姑奶奶,我说还不行吗?”

    蒋诗韵愉悦动听的笑声随着清风传来,贺林的眉眼也跟着柔和起来。

    这小丫头,还真的会拿捏人!

    只是那也不该用这种法子撬开人家的嘴!

    男人,最重视的可不就是传宗接代那玩意儿吗?

    既然能迫得小乞丐开口,那丫头势必还把手放在那处吧?

    贺林实在是想象不到自己看到那幕情景会如何。

    “说吧。”蒋诗韵笑嘻嘻地盯着那小乞丐,见他双目清明,并未闪烁躲闪,知道这小乞丐算是服了。

    她好整以暇地拿一只脚踏在小乞丐的私处,优哉游哉地笑着。

    “你这个恶婆娘,世上有你这般毒妇吗?”小乞丐虽然答应说了,可依然气哼哼的,瘦弱的身子躺地上一动不能动,他真没想到天天打雁,有朝一日还能被雁给啄瞎了眼!

    “我告诉你哈,”蒋诗韵俯低了身子,在小乞丐脸上方吐气如兰,“这世上我最毒,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小乞丐连连摇头,吓得赶紧告饶,“姑奶奶。你饶过我吧,我可不敢招惹你了。”

    本来仗着身轻体瘦跑得快,每次都能得手。今儿见这姑娘提着个包裹在街上晃悠,他就上了心,一路跟踪,发觉那包裹里有不少银票。

    他以为就这么个细挑柔弱的姑娘,一下子就能得手。哪里知道。这姑娘不要命地在后头死追。待到这条巷子里,这姑娘终于追上了自己。

    他还想着吓唬她一顿,没想到刚一打照面。那姑娘掏出一块帕子在自己面前一晃,自己就毫无预警地倒在了地上,浑身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也不知道那姑娘用了什么魔法,这可是他刑斌活了十六年都没有遇到过的糗事!

    眼下被一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小姑娘踩在私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他不敢打赌这姑娘会不会踩下去,方才这姑娘那股子狠厉劲儿他已经见识过了。

    脸上带着一丝可疑的红晕。邢斌扭扭捏捏地开口了,“我……我爷爷病了,没银子治病……”

    虽然偷盗可耻,可对于一个身无分文没有银子就活不下去的人来说。自然还是活命最重要。

    爷爷冒着一路风寒带着他进京投亲不成,如今病倒在城外的山神庙,吃没得吃喝没得喝的。他出来偷点儿怎么了?

    自己够凄惨的了,爷爷更苦。他们爷孙俩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邢斌说着说着眼圈儿都泛红了,自己都觉得说不下去了。

    可抬头对上脸上方那双清冽的眸子,他又止不住愤怒了。

    她怎么一点儿感动都没有?怎么一点儿都不像个有钱人乐善好施的样子?

    她不该绕过他再白送几两银子给他爷爷治病的吗?

    她包裹里好几百两的银票,随便给他一点儿就足够他爷孙俩过一冬了。

    可还没等他发出火来,头顶上那姑娘就“噗嗤”一声笑了,从袖内掏出一把明晃晃地像是剪刀样的小玩意儿,贴着他脸上比划了一下。

    “哎哟喂,这小故事编得听动听的啊?”蒋诗韵把玩着手里那把手术刀,小巧玲珑的银质小刀光亮地像是天上璀璨的星子。

    “编,继续编!”蒋诗韵没好气地哼道,“打量姑娘我心肠软还是怎么的?告诉你,本姑娘唯一不缺的就是善良!”

    躲在不远处角落的贺林听着只想发笑,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一点儿都不好骗,呵呵,自己这就放心了。

    只是她有自己说得那么坏吗?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非要把自己说成十恶不赦的毒妇,有这么黑自己的吗?

    他决定暂时先不现身,免得这丫头又嫌自己多管闲事!

    他可清清楚楚记得昨儿夜里,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也要和他撇清关系的倔强模样。

    如今她就要嫁人,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来管她的事?

    贺林倚着冰冷的墙面,心内惆怅不已。

    只是这晦暗如潮的心情被寒风中送来的银铃笑声给冲散了。

    “姑娘我无父无母也是苦出来的,也没有像你这般想着偷盗!”蒋诗韵最烦这种有点儿理由就干坏事儿的人,嘴里的话也就没有遮拦,“你知道我包裹里的银子怎么得来的吗?”

    见小乞丐一脸羞愤地望着自己,她得意地摇了摇自己的包裹,“这里头的每一两银子都是我的血汗钱换来的,我不要闺誉,不怕出头,更不怕误会,为的就是这些银子!”

    想想她一个姑娘家,被亲娘误会出去勾搭男子,被世俗所不容抛头露面,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手里这些银票吗?

    她赚点儿银子容易吗?

    说到底,她比小乞丐偷盗冒的风险都大!

    邢斌傻傻地望着上方那个一脸坚毅不拔的姑娘,心潮澎湃,她似乎比自己更苦啊?他好歹还有个爷爷从小一直疼他到现在,可她,无父无母,是怎么过来的?

    “姑娘,怎么不早说?”他忍不住埋怨起自己来,他虽然偶尔偷点儿银子花花,可他早就发誓,不沾命苦之人的银子。

    先前她看她身边前呼后拥也有几个侍婢,以为她定是出身大户呢。没想到她过得竟是这般凄惨!

    蒋诗韵听见小乞丐的话不由乐了,这家伙,偷东西还带这样的?

    她故意逗着他,“那我怎么知道你要偷我的?我要是知道,铁定得早点儿和你说,最好还在你面前痛哭流涕把自己的身家交代地一清二楚是不是?”

    看着她笑得眉眼生花,邢斌无语了。

    这姑娘还真是会讽刺人!

    算他错了行吗?

    躺在这冰凉的地面上也足有一刻钟了,雨后的天儿格外寒凉,他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冰断了。

    “姑娘……姑娘,能不能高抬贵腿?小的……小的腰都快要断了!”他哼哼唧唧地求饶。

    “闭嘴,忍着!”上方传来一身恶狠狠惊雷般的低喝,他乖乖地闭上了嘴。

    躲在角落里的贺林也被这一声“河东狮吼”的功夫给震得身子抖了抖,这丫头,嗓门倒是挺大!

    “在哪儿?”正觉得求饶无门的邢斌,躺那儿像是一条死鱼般,任由蒋诗韵摆布。

    却不料这姑娘忽然没头没尾地问出这么句话来,他不由地呆住了。

    “我问你你爷爷在哪儿?什么病?”蒋诗韵快要被这家伙给气死了,他难道听不懂人话吗?

    “啊?”邢斌吓了一跳,怎么,她还要找他爷爷的茬儿,或者在爷爷面前告黑状?(未完待续)

一百一十章 出现() 
“姑奶……奶,这事儿我爷爷不知道,你要杀要剐我眉头不皱一下。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爷爷……”

    邢斌可怜巴巴地望着蒋诗韵,活像是个摇尾乞怜的小哈巴儿。

    蒋诗韵被他给气笑了,冷哼一声,“就你这样还不皱眉头?方才我只不过掐了你几下,是谁跟杀猪一样地嚎?”

    角落里的贺林听得唇角不由一翘,忍不住就“扑哧”笑出声来。

    这丫头,嘴可真损!

    “谁?”正专心“逼供”的蒋诗韵听见动静,眼神跟刀子一样犀利地射过来。

    贺林无法,只好走出去。就见蒋诗韵一脚踏在地上小乞丐的腰腹处,意态娴雅地朝他看过来,手里还捏着一方雪白的帕子。

    他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拿手碰小乞丐那玩意儿。

    见是他,蒋诗韵眼波一闪,悄悄地把那帕子重又盯视着那小乞丐,压根儿就没打算和贺林说话。

    贺林摸了摸高直的鼻梁,无奈地站在旁边。

    昨夜算是把这小丫头给得罪海了,看样子这辈子想让她原谅难了。

    他心中苦涩地难受,却又渴望着见到她。明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还会给她念想,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想找个借口让自己见上一见。

    “我……我听见有人喊‘抓贼’,就跟了过来!”一向伶牙俐齿的贺林说话磕磕绊绊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解释。

    蒋诗韵望一眼地上的小乞丐,冷冷一笑,“你来得正好,这事儿你们锦衣卫也管得!”

    虽说锦衣卫一向是皇帝的侍卫亲军。查办的都是朝中大员的要案,这等不入流的小事儿交给京兆尹就好。

    但是好歹大家都是公门中人,既然看见了管上一管,也无可厚非。

    话音刚落,地上那小乞丐就睁大了双眸恐怖地尖叫起来,“姑奶奶饶命啊,小的瞎了狗眼不该抢你的包裹。小的给您磕头。给您做牛做马都愿意。千万别把我交给锦衣卫的人……”

    锦衣卫那手段在民间流传甚广,什么剥皮抽筋那都是轻的,更有甚者。剁了手脚剜了眼睛割了舌头扔到茅厕里,求生不得群殴死不能。

    一想想,他就觉得自己浑身都抖起来。

    蒋诗韵盯着小乞丐半晌,忽然咯咯笑起来。笑声在寒风里像是一串串风铃响。

    贺林不知不觉也跟着笑了,不知道为何。他喜欢看她笑,只要看见她笑,他的心情莫名其妙地也跟着好起来。

    笑了半晌,蒋诗韵忽地回首盯了他一眼。冷声道,“瞧瞧你们锦衣卫成天都做些什么,一提你们的大名儿就把人给吓成这个样子!”

    贺林咧嘴笑了。一双深邃如古井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蒋诗韵,生怕错过她脸上的每寸表情。

    如今。能见见她,能看看她笑,对他来说都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眼前的男子笑起来,眉眼如画,像是冬日里枝头初绽的一朵白梅,更像是九天星空里的星子,璀璨夺目,流光潋滟。

    蒋诗韵暗骂一声“妖孽”,既然对她没什么感觉,干嘛像个幽魂一样无处不在?干嘛要好死不死地用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来勾搭她?

    好在她定力够强,也就是心尖儿颤了颤,不会迷失了自己。

    剜一眼正笑得欢快的贺林,蒋诗韵没好气地又拿脚点了点地上的小乞丐,不耐烦地道,“你不说你爷爷病重吗?告诉我在哪儿,我去看看?”

    前一刻还怕这凶恶的女子要把他送给眼前这位锦衣卫大人,一颗心还噗通乱跳没有归位,后一刻却又听这女子问起爷爷的病来,邢斌自觉自己一向强大的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了。

    一惊一吓,他即使混迹江湖这么些日子,也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停了。

    勉强咽了口唾沫,他才理清思路,眼前这女子似乎没有要杀他的意思,而且,那话里意思好似要去给他爷爷看病。

    难道她会医术?

    正迟疑着,就听一个如千年寒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快说,这位姑娘医术高明,说晚了说不得你爷爷就没命了。”

    面对这样的小贼,贺林自然没什么好话。

    蒋诗韵气得白了他一眼,这是她的事情好不好,凭什么他总是插手?

    贺林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可被她瞪一眼,他愣是觉得浑身舒坦,像是喝了琼浆玉露一样。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中了她的毒,没有解药了。

    邢斌总算是明白过来这姑娘要做什么了,神情复杂地盯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半天,他才吭哧吭哧两声,“在……在城外的山神庙里。”

    他抢了这姑娘的包裹,她还要给他爷爷看病吗?

    一边的贺林冷冷拉过蒋诗韵,他实在是看不得她那只秀气的小脚踏在这死乞丐的腰腹处。

    “还不带路?”见那乞丐傻乎乎地还躺地上,贺林不由冷喝一声。

    邢斌“哦”了一声,害怕地瞅了贺林一眼,这人看上去眉眼如画,怎么给人的感觉这么可怕?

    那双精致如凤羽般的眸子,只要看一眼,就让人觉得那里头似乎有点点寒冰,让人禁不住浑身发颤。

    他努力想撑起自己的双臂,却发觉自己浑身无力,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没用。

    “你给他下了药?”贺林见多识广,这下手段自是不陌生,张口问道。

    “不下药怎么能捉住他?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会两下?”蒋诗韵得意地笑了笑,小巧圆润的下巴微微扬起,午后的日光里,像是一块羊脂美玉,看得贺林移不开眼睛。

    说罢,蒋诗韵又从自己袖内掏出那方雪白的帕子,晃了晃,“这上头撒了‘防狼散’,迎风吸入那么点儿,就足够在地上躺上一天的。”

    “防狼散?”贺林眉头跳了跳,若是他没记错,刚才他从角落出来的时候,她可是捏着那方帕子的。

    这么说,她对他算是手下留情了?

    “嗯,比如色狼、恶狼等等,用这个百发百中!”眼前的小女子笑得一脸灿烂,得意万分。

    贺林的心柔得都快要滴出水来,这小女人嘴里的词儿总是那么新鲜,可他及其喜欢听,恨不得天天听!(未完待续)

一百一十一章 难缠() 
蒋诗韵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绿豆大小的丸药递给小乞丐吞了,又问,“你叫什么?多大了?”

    邢斌咽下那丸药,就觉得身上像是枯木逢春一样,慢慢地有了力量。

    他挣扎了两下,终于翻身爬起来,有些羞赧地望一眼蒋诗韵,方期期艾艾道,“我叫邢斌,今年十六了……”

    那语气活像个待审的犯人,听得蒋诗韵瞪圆了眼睛,“什么?你……都十六了?”

    她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方才被她给踩在地下的小乞丐都十六了,比她还大一岁呢?

    天,眼前这小乞丐,不,邢斌,比她个头高不了多少,竟然都比她大了。

    她还以为方才捉到的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大孩子罢了,不然,她也不会拿脚踩着他那处!

    想想就觉得羞得要死!

    蒋诗韵面色青红不定地变了几变,拿眼偷溜了贺林一眼,也不知道这厮方才听去了多少!

    只是贺林这会子正仰头看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发觉她脸变红了。

    清了清嗓子,蒋诗韵故作镇静地对邢斌道,“带路吧。”

    邢斌抬头瞧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何,他忍不住就扯了扯嘴角。

    方才这姑娘眸中的尴尬一闪而过,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没想到这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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