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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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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了头,不知道该如何上马。

    前世今生从未接触过这东西,她还是不敢豪爽地上马。

    正迟疑间,就听大黑马喷了一个响鼻,不耐烦地拿蹄子扒了扒地面。

    就这么一个小动作,可把蒋诗韵吓得小心肝儿扑通乱跳,面色发白地就往旁边躲。

    贺林哪里舍得松开她的手?

    他伸出另一只手就拍了大黑马的马头一下,呵斥道,“黑风,听话,敢再吓唬人家,小心我不给你吃鸡蛋拌黄豆!”

    就这么一句话,成功地制止住了黑风的不耐烦和响鼻。黑风侧过头来,一双幽深漂亮的大马眼无辜地看着蒋诗韵,似乎在说:好姑娘,我再也不敢惹你了,你上来吧!

    蒋诗韵竟然看懂了它的意思,不禁“噗嗤”笑了下,“这大黑东西还挺通人性的呢。”

    她笑嘻嘻地说着,就着贺林的手就要往上爬。

    看到她这么久以来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贺林也跟着笑起来。

    黑风听到她把自己说成“大黑东西”,不由又要抬蹄子,却被贺林对着脑门儿就是一个暴栗,吓得它赶紧缩了缩脑袋,晃了晃尖尖的小马耳。

    见蒋诗韵吭哧吭哧地往它身上爬,黑风讨好地侧过头来就伸出那长长的大舌头添上蒋诗韵的脸。

    正努力往上爬的蒋诗韵,面颊上忽然传来一股湿热的感觉。侧眸一看。一张放大的大马脸正贴在她的面颊上,吓得她“嗷”地一声叫起来。

    “它……它咬我?”吓得花容失色的蒋诗韵,语无伦次地说着。拽住贺林的胳膊不放。

    贺林哈哈大笑起来,神采飞扬,胳膊轻轻一用力,就把蒋诗韵给提到了马背上。

    “它不是咬你。是亲你!”贺林双手箍住她的腰身,把她面对面地安置好。替她理了理脸边的碎发,柔声道。

    “黑风这是讨好你呢,怕我不给它好吃的!”

    “哦?这样啊……”蒋诗韵惊魂未定,也没注意到自己和他之间的暧昧姿势。

    “嗯。黑风跟着我在北边从军一直到现在,整五年了。”蒋诗韵听贺林在她头顶低低感叹,“将来。若是我……麻烦你照料下它。”

    他及时刹住嘴里不祥的话,可蒋诗韵还是捕捉到了。

    她猛地抬头。却撞在了他的下巴上,发出轻轻的响声。

    “呃?撞疼你了?”她手忙脚乱地就伸出手来去抚摸他的下巴。

    “没……”贺林一把捉住她的手,声音里说不出的沙哑。

    蒋诗韵这才意识过来,自己这个样子有多暧昧。

    她的身子完全被贺林的黑色金边大氅给裹着,整个人就窝在他的怀里,脑袋再往前一点,就贴上他的胸口了。

    一阵带着点儿微苦的清香扑入鼻端,让她的心神又慌乱起来。

    而贺林此时也好不到哪儿去,少女幽香萦绕,雪白的柔荑摸着他的下巴,带着点儿刺痒,让他心荆神驰,想入非非。

    他凝视着面前那张带着点儿错愕带着点儿娇羞的秀美面孔,头一次,脸颊上泛起了一层红晕!

    蒋诗韵慌了一阵子,慢慢地定下了心神。方才他话中的欲言又止,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是不是这也是他不敢对她有所表示的原因?

    听他那话,似乎他对未来有不好的预感,到底因为什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蒋诗韵想问又不好意思问,人家是她的什么人,瞒着她岂不是很正常?

    可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忍不住会为他担心,会为他忧愁了。

    一股喜悦慢慢地窜上贺林的身体,他很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她,可他不想让她为他担忧为他焦虑,沉默了半晌,才若无其事地笑了。

    “我身居高位能有什么事情?放心吧,此生我会护你周全!”他把身上的大氅拢了拢,严严实实地把蒋诗韵包裹在他的怀里。

    蒋诗韵自是不信他的话,越是身居高位越容易被卷入皇权争夺之中,危险就越大。

    当今太子病重,其余皇子觊觎太子之位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一个处置不当,就容易酿成夺位之争。贺林乃是皇上的亲军锦衣卫指挥使,怎能置身事外?

    莫非,他是怕自己将来不能善终,连累了她,这才不敢给她承诺,不敢娶她?

    可是既然不敢娶她,那他后院里的那些侍妾是怎么回事儿?

    莫名其妙的,蒋诗韵竟然吃起了飞醋,也把一腔的狐疑给压在了心底。

    他不告诉她,还是信不着她,把她当作外人了是吧?

    既如此,那他为何还要和她这般亲密?

    她又生起气来,少女的情怀在这一瞬间表现地淋漓尽致。虽然前世已是个大龄熟女,可今生遇到了他,不知道为何,她总是会无端地发脾气想生气。

    也许,她也中了他的毒了吧?

    明显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抗拒,贺林有些无奈地裹紧了大氅,小声笑道,“前面就是闹市区了,你要是不藏在我怀里,到时候被人看了去怎么办?”

    果然,这厮深谙威胁之术。

    话音刚落,蒋诗韵就乖乖地窝进了他的怀里,被大氅一裹,什么都看不见。

    贺林满足地拍了拍怀中的人儿,低下头贴在她耳畔,惆怅地叹一口气,“乖,就这一次好不好?让我抱个够!”

    声音里的沙哑低沉酸痛,让蒋诗韵无法拒绝。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下一刻,已经被贺林一双有力的臂膀给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韵儿,好乖!”他下巴摩挲着她的秀发,低低喃喃,好似情人的低诉。

    蒋诗韵闭上了眼睛,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就让她放纵一次吧。

    也许,这是今生仅有一次被爱的机会了。(未完待续)

    ps:这几天男女主的感情戏可是写得足足的了,不知道亲们看得过瘾没?

一百一十五章 救治() 
贺林揽着怀中的人儿策马而行,一路穿过闹市区,薄暮时分出了城。

    耿三带着邢斌和亲兵们候在那儿,一见老大怀中鼓鼓囊囊的,他顿时咧开嘴笑了。

    他家老大也有开窍的时候啊?真是没想到哪!

    虽然他家老大后院美人如云,可只有他和几个亲近人知道,老大从未碰过那些女人,不过用来摆设迷惑政敌罢了。

    可怜老大活了二十二,至今还是个童子!

    先前他还纳闷老大怎么能忍了那么多年?他一度严重怀疑老大是不是断袖?不然,面对着那么多各色各样的美人儿,竟然能受得了?

    要是他,怕是早就破了身了。

    如今老大能喜欢上蒋姑娘,他和几个亲近之人真是莫大的欢喜。

    只是想想这蒋姑娘很快就要嫁入安国侯府,他面上的喜悦之色就淡了下来。

    老大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姑娘,这姑娘就要变成他人妇!想想他就为自家老大觉得憋屈。

    虽然贺林跟他说过缘由,可他还是觉得老大太傻。要是他,直接占了就是,一朝有酒一朝醉,哪管那许多?

    可是贺林还嗤笑他,说那是因为他没有真正喜欢上一个人。若是真的喜欢了,是宁肯自己受苦受累,也不肯那人受丁点儿委屈的。

    耿三当时听了还暗自好笑:老大这是疯魔了,他们这群在刀口上噬血的汉子,哪里管那么多?

    可他家老大愣是做到了,千方百计地想让蒋姑娘嫁个好人家,还硬起了心肠亲自给她做媒。

    只是终归如何?老大还不是放不下扯不断理还乱?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老大,素日里那个行事果决、杀伐决断的老大哪儿去了?难道真的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吗?

    眼见着贺林怀中裹着那个人儿驶近。耿三忙正了脸色迎了上去,“大人,您来了?”

    虽然在贺林跟前不敢造次,但他眼睛还是止不住往贺林怀里瞄了瞄。

    贺林接收到他的眼神,冷冷地瞪了回去,吓得耿三吐了吐舌头,忙缩回了脖子。

    那一眼的杀伤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要不是他深知自家老大是什么人。怕也被吓软了。

    “大人,这就出发吧?”耿三讨好地问道。

    贺林点点头,催动马儿前行。

    许是一路颠簸。许是放松心情,蒋诗韵窝在贺林怀里,被大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都不觉得冷。竟然睡着了。

    一直到了城外的山神庙,蒋诗韵都没有醒来。

    天已经黑透了。空中飘起了雪花,寒风夹杂着雪粒子打在人的脸上,生疼。

    对于在战场上厮杀过的贺林他们来说,这点儿寒冷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疼惜地裹紧了怀中的人儿。不舍得叫醒她。

    也许,自打和安国侯府定下了亲事,她就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吧?和他一样。日夜思念着彼此却又不能表白不敢承诺!

    这份苦楚他只愿自己一人承受,可到头来。还是让她吃够了苦头,而他,依然不敢给她任何承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嫁做人妇!

    有时候他也暗恨自己为何这般狠心?为何要这般虐待自己虐待她?

    可良心上,他不愿她承受深爱之人死于非命之痛。

    他宁肯这时候两个人大痛一场,日后彼此再不相见,也不想让她将来孤苦无依,甚或被他牵连遭罪!

    前世里没有牵挂,他做起任何事来都肆无忌惮,今生有了她,命运也许不同。可前世的结局太过凄凉,他不想让她看到!

    雪花一直在飘,寒风一直在吹,他的心也慢慢变凉。

    该来的还是得来,与其两个人长痛,不如就此割断,从此天各一方,谁也不要牵肠挂肚。

    耿三带着亲兵们下了马,邢斌则直奔庙内,高声喊着“爷爷,爷爷……”

    蒋诗韵终于被惊醒,从贺林温暖的怀抱中钻出来,迷迷糊糊地问他,“这是哪儿?”

    睡梦中,她不知不觉地就圈住了他劲瘦的腰,紧紧地环抱着。如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和他这般亲密,好似夫妻一样!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幸好外面的天色够黑,别人看不到。

    贺林温柔地抚了抚她的乌发,柔声道,“到山神庙了。”

    蒋诗韵忙离开他的怀抱,就要翻身下马。她已经看到庙内的火光和几个黑衣人影了,再这样下去,她可真的没脸见人了。

    贺林却捉住她的手先她一步下了马,把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她就像个婴儿一样,被他紧抱在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柔情蜜意。

    只是日后,怕是再也没有了。

    他轻轻地放她下地,怀抱空了,他的心也跟着空了。

    她站在那儿,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冷的,轻轻地抖着,有些贪恋他的怀抱。

    可他们都知道,以后,再也不可以了。

    贺林把身上的大氅解下来就要给她披上,蒋诗韵却拒绝了。

    里头那么多人,她和他非亲非故,又不可能在一起,怎能再穿他的衣物?

    贺林的手僵在半空,久久才自失地一笑,状似无意道,“进去吧。”

    蒋诗韵默默地拾步走进了山神庙,里头已经插上了好几个松油火把,几个年轻的黑衣人正默然地站在门两边,不用问,她也清楚这是贺林的亲兵了。

    靠角落的一堆干草上躺着一个花白胡子约莫六十多岁的老者,身上搭着一床破烂开花的棉絮,面色焦黄,双目紧闭。

    邢斌正跪在他身边抱着他,一口一个“爷爷”,哭得凄凉。

    蒋诗韵举步走过来,见邢斌完全没有了抢他包裹时那飞扬跋扈的样子。此刻就是个无助的小孩。

    她叹了口气,冷声吩咐,“让开,我来看看。”

    邢斌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不知所措。

    蒋诗韵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终究。邢斌还是选择了信她。起身让开了。

    蒋诗韵蹲在那老者面前,忍着鼻端的恶臭,拉过他枯瘦的腕子把了下脉。又拉出舌头检查了舌苔,翻开眼皮看了下,方才搓着下巴站到了一边。

    这老者其实也并没有患了不治之症,不过是身上的伤口没有及时得到治疗。感染了落下了病根。到了冬日,又宿在这破庙里。缺衣少食的,引发了旧症而已。

    若是没有遇到明白大夫,他这症候还真的能要人命。

    蒋诗韵环视了四周一眼,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小包裹里掏出一个精巧的小盒子来。就让贺林手下把老者抬到山神庙的供桌上。

    又让邢斌点火烧热水,这才从小盒子里挑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来放在火把上烤了烤。

    她首先要剔除老者伤口上的腐肉,把伤口清理干净才好。

    只是四处都黑灯瞎火的。也没有柴禾可捡,邢斌把爷爷身子底下的干草生火之后。就急得团团转。

    蒋诗韵撇了撇嘴,不耐烦地一指山神庙的窗棂子,“把上面的帐幔撕下来引火,把窗棂子拆了不就成了?”

    庙内,耿三等几个锦衣卫听了不由地龇牙咧嘴起来,这女子,真是与众不同!

    常人对庙里的东西膜拜还来不及,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胆大!

    几个人正犹豫着要不要拆,就听贺林冷声喝命,“还愣着做什么?”

    几个人赶紧动手,帮邢斌生起火来。

    蒋诗韵从小盒子里拿出一小包盐放在开水里化开了,拿生白布替老者清洗着伤口。

    只是庙内火把太少,显得光线太暗,她清理完伤口,比划了好几次小刀都没有下手。

    回过头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她有些犯愁地冲贺林抱怨,“能多点几个火把吗?这样我看不清啊?”

    贺林无奈地摊摊手,“出门的时候没带那么多的松油!”

    蒋诗韵瞪了他一眼,又问邢斌,“你这里有没有镜子?”

    邢斌一双滴溜溜转的大眼望了她半日,苦笑了一下。他们爷孙连饭都吃不上,哪里还照镜子?

    这姑娘,问的太奇怪!

    蒋诗韵失望地垂下了头,若是光线不行,她真的怕失了手。只是要拖到明日,又怕这老者撑不过去。

    正犯愁的时候,忽听贺林小心翼翼地问道,“护心镜行不行?”

    蒋诗韵眸光一亮,抬起头来。

    贺林望她一眼,道,“你还是到神幔后头避一避吧。”

    蒋诗韵不明所以,不过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外头,贺林沉声命令几个亲兵,“把护心镜解下来。”

    几个人纷纷脱了外袍子,把铮亮的护心镜拿了出来。

    蒋诗韵虽然看不到,可听也听明白了。原来他们身上都穿着软甲,怪不得她贴在他胸口感觉硬邦邦的,弄了半天他们都这般小心啊?

    不过,这也看出来贺林他们有多危险,看样子,他的处境已经超乎她的想象了。

    几个人举着护心镜站在火把四周,屋内顿时亮了一倍,蒋诗韵就着那亮光把老者的伤口清理缝合包扎好。

    邢斌在一边儿看着这怪异的一幕,心内不觉漫上一股温暖。

    几个黑衣的锦衣卫举着护心镜一动不动,听着那姑娘的吩咐不断地变化着方位。连那个好看得要死的大冰山都那么乖乖地听话,真是让他不可思议!

    处置好老者的伤口,蒋诗韵又问贺林,“有没有吃的?这老大爷缺营养。”

    “营养”是个啥词儿,贺林并不懂。不过大概的意思他还是听明白了。

    他转身朝耿三看去,耿三忙对蒋诗韵道,“马褡裢里有熟牛肉干,不知道成不成?”

    他们无论到哪儿,随身都带着干粮肉干和水囊,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蒋诗韵让他拿来,他忙跑外头从马背上取来一大块牛肉干来,交给了邢斌。

    邢斌借来他们的匕首切成了小块,放锅里炖起来。

    半个时辰后,庙内弥漫着一股牛肉的香气,邢斌盛了一碗给爷爷喂了。

    蒋诗韵忙活了大半夜,闻着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下。

    她有些尴尬地瞄一眼贺林,贺林那厮就跟没事人一样抄着手站那儿似乎没听见。

    她这才松了口气。

    不管前世今生,女人在男子面前这样似乎都有些不雅,好在她脸皮够厚,尴尬一下也就过去了。

    只是当她目光看向供桌上的老者时,正对上耿三一张想笑却憋得难受的脸。

    蒋诗韵自是明白这家伙怎么了,不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耿三赶忙缩了缩脖子,低垂了头,用袖子掩住了脸。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然快要憋出内伤来了。

    蒋诗韵不由火了,不就肚子咕噜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贺林都不敢笑,这家伙敢这么嘲笑她?

    不过她是个端得住的主儿,明明有火,却偏偏笑得云淡风轻,“这位小哥,别憋着,憋出内伤憋出屁来,可就麻烦了。”

    “轰”地一声,锦衣卫那几个大男人齐齐地大笑起来。

    气得耿三每个人捣了几拳,骂他们没有哥们儿义气!

    贺林也悄悄地抿了抿嘴,暗道这丫头真是够惊世骇俗,哪有姑娘家这么说一个大男人的?

    不过这性子还真的对他的脾胃,他就看不惯那种惺惺作态装柔弱的女人!

    偷笑了一下,他握拳抵在下巴上,清了清嗓子。

    亲兵们都安静下来,方才听贺林提议,“出来大半天了,都饿了。去把褡裢里的馒头和牛肉都取出来,我们热呼呼地吃一顿再回去!”

    并没有单独请蒋诗韵吃肉喝汤,可蒋诗韵知道,这厮还是全了她的面子。

    她有些哀怨地瞪了他一眼,这么贴心的男人,为何就不能嫁给他?

    待到吃饱喝足,天色已经微明,东方的天际泛上了鱼肚白。

    贺林几人收拾了行囊,整装待发。

    蒋诗韵却走到他跟前,低声恳求,“你是公门中人,这爷孙俩,你可不能不管!”

    耿三在一边儿听得清清楚楚,不由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家老大。什么时候有女子敢这么跟大人说话了?

    就见贺林轻轻点头,柔声道,“你放心吧,我自会处置!”

    耿三一双牛眼更是瞪圆了。他家老大也忒好说话了吧?一个小女子的请求他也放在心上?

    他真是难以理解!

    他这副表情看在贺林眼里,只换来一个冷眼。

    “人交给你了,你把他们安顿好了。”贺林冷声命道。

    耿三忙答应了,留下两个亲兵照应着。于是一行人翻身上马,朝城中而去。(未完待续)

    ps:今天只一大更四千多字!

一百一十六章 演戏() 
天色大亮时,贺林把蒋诗韵放在了离蒋府不远的地方。

    “回去吧。”他的语气平静无波,带着一丝疲惫沙哑。

    “嗯。”蒋诗韵淡淡地应道,转身往蒋府走去。一夜纠葛,终归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望着那个纤细的背影走到了蒋府的大门口,贺林咬咬牙上了马,吩咐耿三,“带几个人悄没声儿地候着,保护好蒋姑娘!”

    耿三答应着,见自家大人面上又恢复了以前的孤冷疏离,心内五味杂陈。

    贺林望一眼那个纤细的身影,终于狠下心来,打马绝尘而去!

    而此时的蒋府,已经热闹地快要翻了天。

    “病中”的钱氏,在得知蒋诗韵彻夜未归的信儿之后,不顾身子的不适,亲自坐镇指挥,命阖府的下人打着灯笼外出四处寻找。

    明明春兰姐妹已经和她解释过,蒋诗韵去了城外山神庙救人去了,钱氏却偏偏遣了人去了安国侯府和西平侯府问了一遍,搅得半个京城中人几乎无人不知,蒋二老爷家的女儿夜不归宿!

    蒋诗韵跨进大门时,天色已是大亮,只是眼前的一幕也着实让她大吃一惊!

    就见蒋府的下人,手里执着各色清扫工具,正雁翅般齐整地站在通往二门的甬道两侧,那架势,活像迎接凯旋而归的大将军一般!

    蒋诗韵顿时惊住了:府里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就是贺林那样的妖孽进城,也不见得有这样的排场啊?

    方才和贺林分别时的那点子伤感顿时全都化为乌有,蒋诗韵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地盯着两旁的下人。

    就见领头一个穿着赭石长袍的中年男人颠颠地一溜小跑地窜了过来,麻溜儿给蒋诗韵行了个礼,就拿那急切热烈的眼神在蒋诗韵身上四处看了一眼。嘴唇打着颤,似是激动万分。

    “二姑娘,你……你终于回来了?可把我们太太给急死了?”那管家几乎是涕泗横流,唱作俱佳地哭诉着。

    太太急死了?

    这说的是钱氏吧?

    只是钱氏会这么好心?

    钱氏巴不得她死在外头才好吧?

    她先前不是让春兰姐妹回来跟她们说一声自己去城外山神庙救人了吗?

    她还急个什么劲儿?要急也该是王氏心急才是!

    蒋诗韵有些啼笑皆非,可下一刻,又让她忍不住想狂笑了。

    就见那管家对着她好一阵子哭诉完,还没等她有所表示。那人转过身来就飞快地朝二门的垂花门跑去。一边跑着一边大喊,“太太,二姑娘回来了。二姑娘回来了……”

    听得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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