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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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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亲娘这个样子。她比谁都难过。

    “小姐,你还是先回屋歇着吧,这儿有奴婢照看着呢。”慧儿走上前把她挤开。又道,“太太见你在这儿。岂不是更气?”

    蒋诗韵无声地捏捏拳头,暗自咬牙冷笑:娘,谁对你真心假意,你吃早会知道的。

    愤愤地出了门,来到厢房床上躺了一阵子,蒋诗韵先前一肚子的烦闷慢慢地消散了。

    她慢慢思量起来,按说,慧儿是个不安分的,这一点她早看出来了。只是王氏心思单纯,又加上慧儿甜言蜜语每天灌在耳朵里,她也就信实了。

    这倒还在其次,先前慧儿不是暗中和钱氏一样,不希望她嫁去侯府的吗?

    她该和钱氏勾结一起,不断地破坏这门亲事才是啊?

    怎么这会子倒撺掇着王氏来压制她,让她嫁出去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慧儿打得又是什么算盘?

    她嫁过去之后,是好是坏暂且不说。王氏定是不会跟过去的,到时候在大伯父家里住着,日子过得铁定不如意。

    蒋德章对她又不好,若是慧儿从中做个什么手脚,王氏还能有活路吗?

    上次蒋德章不过是来了一趟,就对慧儿有些刮目相看了。若是自己出嫁了,王氏处境再不妙,那慧儿会不会?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蒋诗韵再也躺不住了。

    就算是嫁了人,她也不能留一个祸害在王氏身边!

    翻来覆去一阵子,她想了一个法子出来。

    再过两日,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这两天,她可得好好在王氏身上操些心,到底是母女,不信王氏不会为了她舍了这个慧儿?

    等到了侯府,她再慢慢收拾慧儿!

    想毕,心头松快了些,蒋诗韵方才安静地躺着睡下了。

    翌日,蒋诗韵起了个大早,打叠好心情来到了王氏屋里。

    慧儿正给王氏洗脸,蒋诗韵顺手就接过帕子来给王氏擦了把,笑嘻嘻道,“娘,我想了一夜,知道娘这是为我好。女儿先前太任性,让娘担心了。”

    说着说着也许是触动了情肠,她的声音哽咽起来,引得王氏眼圈儿也红了。

    “秀姑,你想通便好,等你嫁过去,有你姑母照应着,日子能过不好吗?”王氏絮絮叨叨地说着,蒋诗韵则跟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见王氏心情好了些,蒋诗韵又端来药碗给她喂了药,这才把空碗递给慧儿,“你去灶上看看小坠子把早饭做好了没?”

    院子角落里,小坠子和春兰姐妹正弓着身子烟熏火燎地做早饭,慧儿在屋里倒是清闲。

    慧儿有些迟疑,“小坠子那丫头做活儿慢,不到卯时那饭菜是弄不好的。”她嘻嘻笑着,眼神有意无意地溜了王氏一眼。

    她才不去闻那呛人的烟味儿呢,今早上才上身的这件新袄,沾点儿火星子就坏了。

    蒋诗韵顺着她的目光往她身上横了一眼,笑问,“慧儿身上什么时候做的袄儿,样式倒是好看!”

    “前儿府上给丫头们做袄时,太太让人给做的。”王氏眼睛含笑,“太太说你要出嫁了,这府里人都跟着沾点儿喜气,就从侯府给的聘礼里拿出几匹细布来。”

    蒋诗韵听得目瞪口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人跟她商量一声?

    连王氏这个做娘的都不告诉她?

    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她装作若无其事道,“怎么没见小坠子穿啊?”

    既是府里的丫头都有,小坠子也该有才是!

    “太太说小坠子年纪还小,怕她不爱惜,等日后再给她做!”慧儿赶紧把话头截过去。

    蒋诗韵冷笑了笑:这可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奇葩道理啊,拿着她的聘礼给整个府里的丫头做衣裳,独独漏了她的丫头?

    小坠子再小也有十三了,这个年纪府里也不是没有。

    这不是赤果果的歧视是什么?(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章 陪嫁() 
蒋诗韵面上的笑容未减,像是毫不在意一样,笑了笑又道,“大伯母是个有心人,不忘了给娘的丫头也做衣裳,可见慧儿是个招人喜爱的。”

    “是啊,慧儿在我跟前比你都强,不像你成日里朝外头跑,谁见了不爱!”王氏顺着这话就抱怨开了。

    蒋诗韵无语,暗道:我朝外头跑还不是为了银子,为了能让你过得体面些?

    只是眼下王氏信慧儿信得欢实,她说了王氏反而还呵斥她呢。

    她把这些话咽了下去,只朝慧儿一瞥,道,“慧儿本就长得清秀可人,如今这么一打扮,比起我那堂姐堂妹也差不到哪儿。我很快就要嫁入侯府了,娘不如就让慧儿给我做个陪嫁吧?”

    一边说她一边打量着慧儿的神色,先前慧儿听了她的夸赞,还有些得意。及至听到要让她陪嫁,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忙求助地望了望王氏,慧儿有些发毛,“太太,您如今还病着呢,奴婢怎能去给小姐陪嫁?”

    这话一出口,蒋诗韵更是确定了心内的判断。这个慧儿当真不简单呐,看这样子是想赖下来不走了。

    哼哼,这可由不得你了。

    还未等蒋诗韵说什么,王氏就有些为难,“这些日子多亏了慧儿在我跟前伺候解闷,不然我这身子早垮了。”

    见女儿面色不豫,王氏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遂提议,“倒不如让小坠子跟过去,实在不行再让你爹给你买两个丫头!”

    这是舍不得了?

    不过蒋诗韵的杀手锏还在后头呢。

    “娘,您想想。小坠子那胖乎乎的样子跟过去能做什么?她不懂规矩人又笨,没得过去让人笑话!”

    顿一顿,就在慧儿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时,她才笑嘻嘻道,“慧儿就不同了,她出身大家,知礼守仪。相貌又是个拔尖儿的。到时候我身边也得有个左膀右臂啊。给宋公子做个通房岂不比外头买的强?”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大道理,不信王氏就不动心!

    蒋诗韵眼角余光就见慧儿的身子晃了晃,她暗笑了下。小样儿,想在我跟前蹦跶,姐我可不是吃素的。

    慧儿面色发白地望着王氏,一双秒目里就流出晶莹的泪水来。那副雨打梨花湿的模样楚楚动人,愣是连她这个女人都看呆了。

    “太太……”慧儿凄婉哀凉地喊了一声。噗通一声跪在了王氏的炕头前。

    “奴婢情愿侍奉太太一辈子,终生不嫁!”她面色坚毅发着誓。

    王氏动容地看着她,一双白馒头样的手颤巍巍地拉着慧儿的柔荑,暗自感叹:这丫头可真是忠心啊。为了她,竟肯一辈子都不嫁人?

    “秀姑,慧儿也是好人家出身。只不过没落了,若是给了人做妾……”王氏期期艾艾地跟女儿商量着。

    “娘的意思是慧儿不乐意做妾。想做正室夫人了?”她顺着话上赶着问了一句。

    “不过娘别忘了,慧儿可是犯官之后,有哪家敢娶她做正室?”她笑嘻嘻地望着那个低了头跪在炕前的苗条身影,无情地把这个事实给剥落出来。

    “秀姑!”王氏不悦地瞪了她一眼,“你就别在慧儿心口上再捅刀子了,她已经够难的了。”

    呵呵,她娘这是心疼慧儿了?

    蒋诗韵无力地拍了拍后脑勺,慧儿到底施了什么魔法,让她娘竟会维护她到如此地步?

    越是这样,她越得把这个祸害给摘开!

    “还是娘您狠心让慧儿伺候您一辈子?”蒋诗韵觑着王氏的面色,慢慢地添柴加火,“或者娘想过两年给她开了脸,放在爹跟前?”

    一语如同响锤一样砸在了王氏的心头。

    她虽然是个乡下妇人,可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夫君迟早是要纳妾的。

    只不过她从未想过会把慧儿送到夫君跟前。

    蒋诗韵这番话,当真给了王氏一个警醒。

    她脸色变幻莫测地盯着地上跪着的慧儿,久久沉吟不语。本来拉着她的手想让她起来的,这会子也缩了回去了。

    蒋诗韵冷笑看着这一幕,心道:还是没有涉及到自身利益啊,果然一提这个,王氏心就动了。

    慧儿却面露惊恐不停地磕着头,“太太,太太,奴婢不会的,奴婢发誓一辈子都不嫁人,只伺候太太一个人。太太若是不信,奴婢……奴婢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她一双泪水四溢的眼睛四处踅摸着,想要找把剪刀。

    “你是我们家的奴婢,卖身契还在这儿呢,怎能绞了头发做姑子?”眼见着王氏又有些松动,蒋诗韵赶紧提醒了她一句。

    王氏看看慧儿再看看女儿,有些迟疑了。

    正如女儿所说,慧儿甜美可人,若是跟着嫁过去,到时候也能助女儿一臂之力。

    虽说她打心底里不希望姑爷有什么通房侍妾的,可到底人家是侯府,哪个男人身边没有个三妻四妾的?只要姑爷对女儿好,她就知足了。

    王氏思量了半日,在慧儿惊恐的目光中,终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蒋诗韵松了口气,忙道,“既是跟着我过去,娘把她的卖身契交给我吧?”

    从此后,慧儿就是她的丫头了,看她还敢整日里蛊惑王氏?

    蒋诗韵喜滋滋地扶着王氏在炕头的小柜子里翻找着卖身契,浑然不管地上的慧儿已经瘫软成一片!

    钱氏的上房里,蒋诗静姐妹正伴着她。

    蒋诗静性子沉默些,坐那儿半天都没吭声。

    蒋诗语在椅子里挪动着身子,不依不饶地吵嚷着,“娘,那贱蹄子眼看着就要嫁给徽哥哥了,您怎么也不想想办法?”

    钱氏被她吵得头疼,揉着太阳无奈地望了女儿一眼,“这庚帖都换了,聘礼也下了,娘能有什么法子?难道来一出偷梁换柱吗?”

    她本是气话,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蒋诗语本来正闹腾着,一听这话眼睛立马就亮了。

    “娘,真是好办法,不如,就这么办?”她眨巴着眼,满含祈求地望着钱氏。

    “胡闹!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钱氏腾地坐起了半躺着的身子,低声训斥着自己的女儿。

    蒋诗语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却不甘地瞪着钱氏。

    钱氏发了一通火,只觉身子乏力,颓然又倒在了大迎枕上。

    这几日,她被老二家的那闺女气都气死了,也不知道那小贱人到底遇到了什么好运,分明样样不如自家女儿,偏偏要嫁得那么好?

    侯府的聘礼那可是沉甸甸的三十抬啊,对于她们这样的小官家庭来说,简直是受宠若惊。

    想想那该死的丫头,她怎么也不舍得把聘礼给她做了嫁妆。

    反正这聘礼是抬到蒋府来的,那就由她说了算。

    侯府不是送了三十抬吗?那她到时候也给整三十抬嫁妆不就行了?

    哼,嫁得如意也就罢了,还想从蒋府里带东西走,没门!

    正气得后槽牙疼,忽地听坐在跟前的大女儿蒋诗静说了句,“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行!”

    钱氏和蒋诗语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侧过头怔怔地瞅着这个女儿。(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一章 阴谋() 
半天,蒋诗语才有些恍然,她盯着姐姐一张高深莫测的,满是期盼地问,“怎么讲?”

    蒋诗静望望钱氏,又看看她身边的惠香。

    钱氏那双细长的丹凤眼一闪,对着惠香挥了挥手。惠香领命而去,还细心地把门给带上了。

    等人走后,屋内只剩下她们母女三人。

    蒋诗语迫不及待地问她姐姐,“姐,你就别打马虎眼儿了,快点儿说出来我们听听?”

    蒋诗静是个稳重性子,不似妹妹那般有什么心事就写在脸上。

    她抿唇儿笑了笑,方郑重其事地问钱氏,“若是这一计策成了,娘打算让我们姐妹哪个嫁过去?”

    钱氏那双细长的丹凤眼儿紧紧地盯在大女儿的脸上,嘴唇嗫嚅了几下,还没等她说出什么,就听蒋诗语急急道,“姐你怎么问出这样的话来?自然是我嫁过去了,我打小儿就和徽哥哥玩得好……”

    钱氏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蒋诗静一双神似钱氏的眸子忽地跳了一下,旋即就敛了光芒。

    “姐,大舅母不是正给你说长兴侯府那门亲吗?这安国侯府你就让我吧?”蒋诗语急巴巴地说着,一副迫切难以等待的样子,拉着蒋诗静的胳膊就不放。

    “瞧妹妹你说的,姐姐这不正给你想法子吗?”蒋诗静不着痕迹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坐正了身子。

    蒋诗语为了听姐姐的计谋,也不敢再去拉扯打断她,只是催着她,“姐姐快说说……”

    蒋诗静这才慢吞吞地问钱氏,“那蹄子再怎么说也是二叔家的女儿。跟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蒋’来,她要出嫁了,娘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在那小院子里发嫁吧?”

    钱氏目光霍地亮起来,似是悟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蒋诗语也急切地望着姐姐和钱氏,不明白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却不敢再催。生怕耽误了姐姐的计策。

    “女儿的意思是。娘得把她接到您的上房里来,到时候迎亲的时候也不至于太难看!”蒋诗静微笑着说完,径自盯着钱氏。

    “娘明白了。”钱氏双掌一合。念了声“阿弥陀佛”。

    蒋诗语却没听明白,见娘和姐姐似乎不打算再说,就急了,“哎呀。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吗?说一半留一半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懂?”

    钱氏溺宠地看她一眼。伸出食指来在她额头上戳了下,“你若是有你姐姐一般的心眼子,我也不成日里操不完的心了。”

    蒋诗语不死心地又拉着蒋诗静的手摇晃着,“姐。你不能欺负我,你快告诉我……”

    蒋诗静被她缠不过,只好说道。“你仔细想想,把那小蹄子接过来。等出嫁那日,娘随便想个什么法子就可以把她困住,到时候,你穿了嫁衣不就成了?”

    蒋诗语总算是明白过来,不由乐开了花,一跳三尺高,“哈哈,还是姐姐厉害,看那小蹄子还蹦跶起来不?”

    蒋诗静一把把她给按住,嗔道,“你这个样子嚷嚷出去,到时候还能成事吗?快给我坐下来,把嘴巴闭上!”

    蒋诗语咧着嘴笑着坐下来,拉着蒋诗静就往她身上腻歪,甜言蜜语地就说了一筐子的话。

    钱氏看着两个女儿这么亲和,也不自禁露出慈爱的微笑来。

    她把惠香叫进来,吩咐下去,“带两个婆子到二太太那儿把二姑娘接过来,就说我说的,姑娘要出嫁了,在我这儿发嫁!”

    惠香领命去了,半日放回来,身后并没有蒋诗韵的影子。

    见钱氏不满地瞪着她,她忙道,“二姑娘说她还有些体己要收拾,等明儿再过来。”

    话音刚落,蒋诗语噗嗤一声就喷笑出来,“那小贱人还有体己?穷得叮当响,在我们家混吃混喝的哪来的体己?”

    钱氏瞪了她一眼,又问惠香,“还打听到什么?”

    惠香忙恭敬地答道,“奴婢瞧着二太太身边的丫头慧儿面色不好,多了句嘴,问了问,才知道二姑娘竟然让她跟过去陪嫁……”

    “是她?不是那个圆滚滚的憨丫头?”她嘴里这个圆滚滚的憨丫头指的是小坠子,小坠子竟不知道自己竟然被钱氏鄙夷成这样了。

    “不是,听那憨丫头说,二姑娘觉着慧儿长得好,带过去好给宋公子做个侍妾呢。”惠香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打探来的事情说了。

    钱氏点点头,挥手让她下去了。

    屋内,蒋诗语就炸开了锅,“那贱蹄子还真是有自知之明,连慧儿都敢带?那丫头可是个有心机的,到时候若是真的爬了徽哥哥的床,不怕连那贱蹄子正室的位子都给掀翻?”

    “她不过个犯官之后,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钱氏冷冷地白了她一眼,望着大女儿,轻轻道,“看来,你那二堂妹不是个简单的主儿呢。”

    “娘说的是。”蒋诗静也深有同感,“这个计策我们母女得好好策划下,争取万无一失才好!到那日嫁过去,生米煮成熟饭,安国侯府看在姑母的面子上,还能怎么着我们?”

    蒋诗语听了这话频频点头,敬佩地望着姐姐。

    钱氏也深以为然,母女三个又细细商议了许久,方才各自散了。

    蒋诗韵的厢房里,春兰姐妹和小坠子都在。

    春兰心细如发,不由问蒋诗韵,“秀姑,你那大伯母今儿很是反常啊?”

    春桃有些不服,“姐,她怎么反常了?眼看着秀姑要嫁人了,还住在这么个破落院子里,若是让安国侯府来迎亲的人见了,岂不得笑话她那大伯母?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春兰摇了摇头,心中的疑惑越发难解,“她要是个爱面子的,早就该把王婶和秀姑给搬到大院子里去了。如今上赶着过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姐妹两个争执着,蒋诗韵只在一边儿默默听着。

    小坠子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看看这个再望望那个,一点儿都不明白。

    “秀姑,按说,上次贺大人来过,你那大伯母若真的是个爱脸的,让外人看到你们住这样破烂的地方,羞也该羞死了,她却还带着两个女儿跑过来显摆,可见不是个要脸的。”

    春兰愤愤地说着,眼睛看向蒋诗韵。

    见她面色波澜不兴,不由有些着急,“秀姑,你也真沉得住气,这眼看着要嫁人了,再让你那大伯母给坏了事儿,可就麻烦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静观其变!”良久,蒋诗韵方微微一笑。(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二章 耗子() 
王氏倒是欢天喜地的,虽然一直绝食,可听到钱氏要接女儿过去,还是强打起精神嘱咐了蒋诗韵几句话。

    蒋诗韵又跟她再三保证自己会嫁过去,让她吃些饭,可王氏依然倔强地不答应。

    蒋诗韵无法,只盼着自己能早日嫁过去,好解救母亲。

    是夜,蒋诗韵收拾了东西,打了一个小包袱,把上次长公主给她的两副头面变卖的五百两银票也塞了进去,这才拿出前儿在外头药铺子买来的几样药草捣鼓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药的包儿,并不敢用手去拿,只用筷子一样一样地拈了出来,放在一个小巧的蒜臼里。

    她特意买了玉丁香、五色梅、洋绣球、天竺葵和紫荆花几样花草,这些东西只要稍稍碰上些就会过敏,更严重的会奇痒无比。

    她拿了一个小小的石杵慢慢地捣着,尽量不发出一丝儿声响,生怕王氏那边发现了什么动静。

    好不容易折腾了大半夜,才捣完一蒜臼的药草。她找出一个半新不旧的荷包来,轻轻地把药末倒在了荷包里,扎上口收紧,也塞进了那个小包袱里。

    听着外头的梆子响,已是三更了,蒋诗韵这才简单地洗漱了,脱了衣衫鞋袜躺床上歇着。

    却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她不由躺那儿静静地想着今儿钱氏的反常举动来。

    按说,她就要嫁入侯府,钱氏母女该恨得咬牙切齿才是,她真那么大度怕丢人现眼,才会接她过去?

    经过这么些日子。蒋诗韵虽说不十分了解钱氏母女,可对她们的手段算是见识得不少了。

    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嫁入高门,钱氏那是想方设法败坏她们母女的名声,不顾一切地阻挡这门亲事。

    可最终,还是她嫁入侯府,钱氏母女怎么会甘心?

    这个她倒不是很担心,大不了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就是了。反正。她并不想嫁给宋徽,钱氏要是有这个本事坏了这门亲事,她该叩头跪谢她才是!

    到现在她依然想不通的是她那亲姑母蒋氏。凭着宋徽的身家背景,她算是高攀了。蒋氏怎么偏偏选中了她?

    若是真想亲上加亲,钱氏的两个女儿哪一个不比她强?

    这里头,还真有什么猫腻不成?

    她思来想去。一时头绪纷杂,不得其解。

    正有些心浮气躁之时。就听窗户咯噔响了下,吓了她一跳。

    她悄悄地撑起了身子,挑开幔帐的一丝缝隙偷偷地往外看。

    鉴于上次贺林那厮来时悄无声息,她这次算是警醒的了。

    手里悄悄地摸了根放在床头小几上的银簪。她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候着。

    屋内似乎平地起了一阵风,吹得帐幔飘拂荡漾。只是没有别的声响。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蒋诗韵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捏着银簪的手心里也满是黏湿的汗。

    她暗暗咬了咬牙,可千万不要是贺林那厮,若是他,她不介意在他身上扎几个窟窿出气!

    明明他不敢娶她,还偏来招惹她,把她当成青楼女子了吗?

    良久,就在她以为方才那点儿声响不过是她的幻听的时候,忽见帐幔闪出了一条缝儿,影影约约中,可以看见一只修长的大手正伸了进来。

    蒋诗韵倒吸一口凉气,牙关紧咬,暗骂一声:管你是牛鬼蛇神,只要进来这屋里,就让你有来无回!

    手捏紧了那根簪子,运了运力气,她对准那只往里伸的修长大手就猛地扎去!

    预料中的呼痛声并没有传来,那只修长大手在她的银簪差点儿就要扎上的时候,倏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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