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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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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料中的呼痛声并没有传来,那只修长大手在她的银簪差点儿就要扎上的时候,倏地不见了。

    蒋诗韵吓了个半死,是人是鬼?不带这么玩姑娘的啊?

    正惊惧不安间,就听外头一声低沉的轻笑传来,“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没想到这么警觉啊?”

    声音清越低沉磁性,好听地像是山涧里的清泉一般!

    蒋诗韵翻了个白眼,颓然地扔下了簪子,躺倒在床上。

    这几日,她又是担忧王氏又是惦记自己的亲事的,哪里还有精力对付这样的“夜猫子”?

    “怎么还不睡?”贺林关切地问着,就要往帐幔里钻。

    他位高权重,名声恶劣,面对着的又是心上人,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规矩?

    蒋诗韵死死地按住帐子,不让他进来。

    “贺大人管得似乎太宽了吧?一个闺阁女子的屋子里也来去自如,是不是太不把礼法放在心上了?还是放眼天下,就没人能制得住你?”

    她心里酸辣难耐,口气自然不好。

    贺林听着这小女子火气里含着酸味的话,不由苦笑。

    他能告诉她真话吗?若是按照前世的经历,很快就要有一场恶战,虽然今世,他改变了很多东西,可这身处权力的漩涡,他不敢保证自己能躲得过这一劫!

    他不敢给她承诺,不敢给她念想。

    这些日子,他都快要憋疯了,可他还不得不强力忍着。

    眼下太子病入膏肓,皇长孙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而燕王远在北地,虽然兵强马壮,京中又有他做策应,倒也有几分把握。

    可前世里,这个时候太子已经薨了,今生,太子虽然病重,到底还活着。

    他还真的无法预测将来会发生什么了。

    见蒋诗韵压住了帐子,一副紧张兮兮小女孩儿形状,贺林就忍不住笑起来。

    她素日里精明干练,他还鲜少见到她这小女儿状。

    “放心,我不过去,就在这儿坐坐可好?”他柔声细语,慢慢地劝着她。

    说罢,他在靠窗的一张破旧的交椅上坐了下来。

    身子才刚坐下去,交椅就发出“吱呀”一声响,倒是吓了贺林一跳。

    “你这大伯母着实可恨,竟让你住在这种破烂地方!”他气哼哼地站起身来,厌恶地朝身后看去。

    夜色里,也看不到后襟上是否沾上了灰尘,他心情极其不爽地对着那破旧交椅一脚踢了过去。

    “咔嚓”一声,那交椅散架了。

    气得蒋诗韵一把撩开帐子,怒视着他!

    “你是过惯了好日子是不是?踢烂了给我赔!”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家伙,平日里都是高高在上的,出入都有人跟随,哪里知道她们这种底层小民过的什么日子?

    贺林不妨蒋诗韵发了火,忙赔笑,“我赔我赔,你别生气!”

    话音未落,隔壁就有一个女声喊起来,“秀姑,你那屋里怎么了?”

    贺林还待要说下去,蒋诗韵却杀鸡抹脖子地朝他比划了一下,迎着那声音装作迷迷糊糊答道,“……是耗子,屋里有只大耗子……”

    贺林的脸色顿时黑了。(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三章 添箱() 
这个小女人竟敢把他比作耗子?

    暗夜里,贺林脸色相当难看,咬牙切齿地瞪着蒋诗韵,也不知道那小女人看到他要吃人的眼神了没有?

    蒋诗韵见他站那儿,身边一股冷风飒飒吹来,就知道这家伙定是气得要死。

    只要能气到他,她就开心就高兴!

    想想就要嫁给宋徽那个奶油小生,她就一肚子的憋屈。现在的她,正是无聊透顶的时候,最想找个人出出气。

    偏偏他就送上门来,今晚要是不把他给气得吐血,那说明她的功力还是太次,段数还是太低!

    她把脑袋从帐子里伸了出来,侧耳听了听正屋里的动静,等了一会儿,才压低了声音呵呵低笑起来。

    贺林磨了磨牙,一身白衣如同月华般,发出隐隐的光亮,一看就知道这家伙连身上的衣裳都是价值不菲的。

    她自个儿则缺银子缺的要死,一想起这万恶不平等的旧社会,她就恨得牙根痒。

    什么时候她也可以过上这种不用为银子担心的日子啊?

    正天马行空地瞎想着,面前忽然一冷,抬眸时,撞上了那个一身雪白的家伙!

    “啊”地低叫了一声,蒋诗韵方才反应过来,贺林这妖孽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的脑袋倏地一缩,又躲回到帐子里。

    只是这次可没这么容易躲得开这妖孽了,那厮的半个身子已经撞了进来,死死地把她逼在了角落里,一双修长的大手也适时地箍住了她的双肩。

    “敢把我比作耗子的人,这世上你是头一个啊!”虽然面上咬牙切齿的。可手在抚上她浑圆柔滑的肩头时,心底就软得能滴出水来了。

    “你不是耗子是什么?半夜三更不睡觉专门钻女人的闺房,叫你耗子都算是抬举了你。”蒋诗韵不怕死地拿拳头抵上他坚实的胸口。

    哼哼,别人都怕他,她可不怕!

    不过也是一个脑袋两个肩膀罢了,能比别人又多出什么来?

    无非就是长得俊了点儿好看了点儿而已!

    “你以为别的女人的闺房我乐意钻吗?”贺林忽然哑下声来,先前想吓唬吓唬她的心思顿时化为乌有。

    也许。这是今生最后几面了。见一面少一面了,他何必去浪费口舌和她争辩?

    他只想把这女人好好地搂在怀里抱一抱,她就要出嫁了。自己还能肆意妄为几次?

    按说,依着他的权位和名声,这京中还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他也曾扮过欺男霸女的人,也曾流连忘返过青楼……可这一切。他都是被迫的,不得不让自己名声更加败坏。

    只是这些。都是他迷惑政敌的手段而已。

    此生,他除了对她,并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情。

    别看他后院美人无云,可他从未碰过。甚至为了躲清静,连那所富丽堂皇的大宅子也懒得回去,只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买了一处小院子。简简单单的几个人住着。

    蒋诗韵听了他这话,不由有些愣怔。

    今夜。他说这些有什么用意?

    他喜欢她在意她是吗?可为什么他不能提亲不能娶她?

    是不是这就是男人欲擒故纵的伎俩?

    只不过她蒋诗韵就算是嫁给贫寒子弟,也不想让这样的大人物玩弄于股掌中。

    “贺大人的意思是,小女子还是个例外了?能让贺大人这般人物纡尊降贵半夜爬床,真是小女子的荣幸啊!”蒋诗韵夹枪带棒酸溜溜地说着,丝毫不给贺林面子。

    正箍住她双肩的贺林听了猛然就是一顿。

    他怎能不知道她心里有怨气?

    他怎能不知道她嫁给宋徽不情不愿?

    可他又怎么能说实话?怎能让她等着他?

    他倏地缩回了手,蒋诗韵肩上一空,还以为他被刺得动怒了,下一刻,他就该起身离去了。

    可只一瞬,她露在被子外头已经发凉的身子被他紧紧地拥进了怀里,连那床旧棉絮被子都一同裹在了身上。

    她挣扎了下,他双臂如钳,纹丝不动。

    她叹了口气,静静地偎依在他的怀里。

    那个怀抱温暖如春,火热的胸膛,即使隔着好几层衣服,还是能让她感受到扑鼻而来的火热气息。

    身子一下子暖和起来,她听着他有力规律的心跳声,慢慢地平静下来,先前的尖牙利爪也都收回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低低喃喃地问着,口齿带着些模糊,可他还是听清了。

    眼眶有些酸涩,他为不能给怀中心上人一个安稳的家而羞愧难当,心如刀绞。

    “我只希望你这一生平安顺遂!”良久,他才贴在她耳边细细说道。

    蒋诗韵窝在他的怀里,惨然一笑。

    这个时候,他还说这样的话?

    这是骗三岁小孩吗?

    他这么一个冷酷如风杀人如麻行事果决的人,怎么在感情上就这么犹犹豫豫?

    看他后院里美人如云,这不是他的作风才是?

    还是他太看重她,想给她最好的?

    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身处高位,什么事情能拦得住他?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

    她蒋诗韵何德何能,能得他另眼相看?

    她还是太天真了,一无家世,二无倾国倾城的容貌,像他这样游戏人生的人,凭什么会喜欢上她?

    她怎么就信了他的话,还为他伤心流泪不已?

    果然,前世没有经过感情锤炼的女人还是伤不起啊?

    一边想着,蒋诗韵慢慢地抬起头来,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可贺林紧紧地抱着她,一点儿都不想松手。

    “贺大人,松手吧,”蒋诗韵平静地说着,“咱们一个侍妾多得数不清,一个就要嫁作他人妇,怎么还能这样?”

    “韵儿,别闹,就让我好好地抱抱你吧?”贺林嗓子发哑,先前清越的声音带着点儿沧桑。

    “谁在闹?”蒋诗韵气得要命,她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仍不放手,这不是拿她不当个良家女子对待吗?

    “贺大人!”她的声音尖细起来,“请你自重,别拿我当青楼女子,我就要嫁人了。”

    蒋诗韵嘤嘤地哭起来。

    贺林顿时手足无措了,双手不舍地松开,眼看着面前的女子哭成了一团,他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我……我,是情难自禁!”他结结巴巴的,“不是拿你当青楼女子!”

    好不容易说完了这句话,他才顺畅起来。

    “你在我心里比什么都重,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呢?”他神色大痛,伸出手去想抱着她,可见她往后缩了下,他只好讪讪地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秀气的锦匣来。

    夜色里,那锦匣竟煜煜发光,可见是个好东西。

    他往前推了推,只道,“这个给你收着,我过两日就要出京一趟,还不知道能不能……”

    他甚是艰难地说了一半,就打住不说了。

    既然不能给她承诺,何必还让她心里挂念呢。

    “这个给你添箱,你好好收着!”他说完这句,猛地起身就朝外走,蒋诗韵只来得及看到窗口那处白衣一闪,已是没了他的踪迹!(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四章 反转() 
先前过于震惊的蒋诗韵,并没有去思量贺林只说了一半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还呆呆地捧着手里的锦匣,说不清道不明心里是种什么滋味。

    眼前那角翻飞的衣袂已经消失良久,她依然回不过神来。

    他说他给她添箱?

    他怎么能狠得下心来说这样的话?

    她就要嫁给宋徽,他竟然还来添箱?既然添箱,为何对她还是这副做派?

    莫非,在他眼里,她一文不值?

    一时心口那处浪花翻涌,蒋诗韵只觉得心里闷得难受,想吼一嗓子却又怕惊着王氏。

    也不知道捧着那个锦匣坐了多久,她才魂魄回归。此时已是冻得身子发冷,双手僵木。

    她低下头用发木的双手轻轻地抚了抚掌中的锦匣,挪动着发麻的双腿下床点着了床头柜上的灯盏,就着昏暗的灯光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锦匣。

    锦匣不大,里头并没有多少东西,只一沓子银票码得整整齐齐的,静静地躺在那儿,像是等待着蒋诗韵拈起来。

    蒋诗韵轻轻地把那叠银票拿出来,对着灯光数了数,足足有五万两!

    她震撼地无以复加,贺林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怎么会给她这么多的银票?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凭着她的智慧,这些银子定会有增不减,这一辈子,她就真的可以吃穿不愁了。

    他连她的后路都给她铺好了?

    他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蒋诗韵捧着那个锦匣,只觉得重逾千斤,双手发颤,几乎都要捧不住。

    她的心忽然剧烈地跳了一下,好歹自己也是个现代穿越人士。难道就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钱氏不是想把女儿嫁入高门,千方百计想破坏她的亲事吗?

    那她就让她如意得意一把行不行?

    就算王氏以死相逼,到时候钱氏真的上钩了,她也有理由了。

    想想她现在也是身家数万两银子的御姐,何必要在宋徽那奶油小生身上浪费时间?

    贺林不是冷心冷意吗?那好,她就拿着他的银子过上幸福的小日子,顺便找个合心合意的小白脸过一辈子。岂不是快哉?

    越想越觉得这个念头可行。蒋诗韵兴奋地一点儿睡意都没了,找了块旧布就缝起来,凭着她那蹩脚的女红。终于在黎明到来之前,把那五万两银票全都缝在了那条独特的腰带里。

    从此,她可真的是腰缠万贯了。

    一夜未睡,蒋诗韵精神头依然很好。

    吃过早饭。服侍王氏喝过药,钱氏那边就来人了。

    惠香带着刘妈和另一个婆子。三个人一脸假笑地过来,说是请二姑娘到太太上房里去。

    王氏不疑有假,忙从炕上撑起身子来,叨叨了几句。

    蒋诗韵瞄一眼站在炕边惴惴不安的慧儿。回头就喊外头正蹲角落了洗涮的小坠子,“……进来伺候着太太,太太身边不能离了人。”

    慧儿脸色发白。祈求地看了王氏一眼,垂下头去。眼中的怨毒被散落在颊边的碎发遮住,一闪而过。

    小坠子从院子里蹬蹬地跑了进来,两只扎煞的手上还站着污水,一双手冻得跟红萝卜一样。

    蒋诗韵有些心疼地从盆架子边摸过一条手巾给她擦干,嗔着她,“怎么也不用热水洗?不是还有一篓子炭吗?”

    上次贺林给她们送了两篓子上好的银霜炭和几篓子木炭,足够她们用一个冬季了。

    何况,她手头上如今也有了银子,不怕家里嚼用。

    只不过先前她想攒着银子置办一所宅院,省着罢了。

    小坠子圆乎乎的脸上溢满了笑容,两颊红扑扑的跟两颗大苹果似的。

    见自家小姐对她这么好,心下感动不已。忙接过手巾自己擦干了,笑着摆手,“奴婢不怕冻,留着那些炭好给太太烧炕呢。”

    话音方落,就见慧儿疾步走上前,劈手夺过那条手巾,就按在水盆子里,回头朝王氏抱怨,“太太,她一个小丫头怎么能用您的东西?这岂不是太没有规矩了?”

    王氏素来信慧儿的话,羡慕大家子的那种有礼有节的规矩进退,听慧儿这么一说,再看那条雪白的手巾上都是灰印子,不由冷了脸。

    小坠子不过是个奴婢,也就是她脾性好,不大计较这些,果然她就上头上脸了。

    慧儿可是给她讲过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小姐马上就是侯府的少夫人了,若是她再不讲究这些规矩,跟以前乡下一样,到时候两亲家见面,岂不是要闹出天大的笑话来?

    王氏板着脸就要动怒,蒋诗韵却忙接了口,“这是我拿给小坠子擦手的,慧儿是说我这个做主子的不懂规矩?”

    想挑小坠子的刺儿,也得看看她这个主子同不同意啊。

    慧儿面色一变,垂了头不敢吭声儿,只狠命地搓着盆里的那条手巾。

    王氏因着女儿就要到钱氏的上房,过两日就是侯府的少夫人了,就不想多说她,只叹息一声,“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连点儿规矩都不懂,到时候在侯府可不得惹人笑话?”

    本以为这话能让女儿收敛些,没想到蒋诗韵听了这话喜上眉梢,上前一把就拉着王氏的胳膊撒起娇来,“还是娘知道我,我本就是个野丫头,从小儿在乡下长大,哪里知道这些?娘疼我,把慧儿给了我,到时候在侯府,有她提点着,必不会错的。”

    王氏顺着她的话就点了点头,因着女儿马上就要成为侯府的少夫人,王氏心里高兴,就喝了一碗热乎乎的粳米粥,脸上也有些光泽,听见这话,伸出指头来就戳着蒋诗韵的额头。

    “就你这丫头贫嘴!”

    一旁的盆架子处,慧儿手里的手巾啪嗒一声就跌进了盆里。

    蒋诗韵装作没听见,王氏正高兴着压根儿就没注意。

    慧儿在那儿待了会儿,见王氏丝毫都没有提起这件事儿,她有些急了,若是真的做了陪嫁跟着小姐嫁过去,那她将来也就是沦为侍妾的命运。

    她是犯官之后,到了那种大家族,即使再得男人宠,也上不得台面。

    若是留在王氏身边,跟了蒋德章,不过是个小官宦之家,到时候把王氏摆布死了,自己照样可以做个正室。

    只是这该死的小姐怎么就是放不过她呢?

    想了一会儿,她终是拿着洗干净的手巾嘤嘤地哭起来。(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五章 故意() 
王氏纳闷地扭头看向慧儿,“好端端的,你怎么就哭了?”

    虽然是自己心爱的贴身侍婢,可在女儿大喜的这段日子里哭,王氏还是不悦的。

    她是乡下妇人,更是迷信。大喜的日子里不能见泪,不然将来的日子就不好过。

    慧儿知礼守仪,素日里都是她提点着自己,怎么今儿这么不懂规矩了?

    皱了皱眉头,她不满地望着慧儿。

    “太太莫怪,奴婢……奴婢是喜极而泣!”一时心伤难过的慧儿,被王氏略冷的话给提醒了,忙擦干了泪,换上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儿。

    蒋诗韵挑了挑眉,暗自冷笑:这个慧儿还真是不简单啊,什么事情都能让她说出个花儿来?

    且听听她还怎么圆!

    慧儿三两步走近炕头,体贴地那手巾给王氏擦了擦嘴角和手,方笑道,“奴婢这一路跟着太太和小姐进京,心里十分敬服。为了小姐的亲事,太太操了多少心?太太和小姐都是善心人,如今功德圆满,小姐就要嫁入侯府,将来那就是京中勋贵圈子里的人,太太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不枉了太太辛苦一场!奴婢怎能不高兴?”

    一席感人肺腑的话又把王氏说得欢快起来,情不自禁地就点头认可了慧儿的话,“你说的是,没想到我也有今日,能看到秀姑嫁个好人家,我死了也瞑目了。”

    蒋诗韵不由气结,她这个娘可真是容易被慧儿左右,不过慧儿这丫头着实有两下子,会揣摩人心。王氏又是个藏不住心事的,时日久了。慧儿就把她拿捏地死死地。

    越是这样,她越不敢把慧儿留在王氏身边。

    慧儿见王氏又信了她的话,欢喜起来,这才细声细气地露了露自己的意思,“只是奴婢是犯官之后,怕跟着小姐享不了那样的福分。奴婢的父母都远在北地,将来还不知道有什么造化。人家侯府那样尊贵的地方。奴婢跟了去。怕会给小姐惹来麻烦。何况奴婢也舍不得太太,在心眼儿早把太太当作再生娘亲了。不如,就让奴婢留下来吧?”

    这番话。触动了王氏的情肠。她也知道蒋诗韵嫁过去之后,自己的日子不好过。自己出了那样的事儿,要不是想睁着眼看着秀姑嫁人,她早就一绳子吊死了。

    她也没脸盼着夫君能原谅接纳她。这辈子能看着亲生女儿过上幸福的日子,她也就知足了。

    说实在的。她到现在也怨恨不起来夫君的狠心,要不是夫君读书上进,女儿怎能嫁入这般体面的人家?

    上次的事情连她自己都弄不懂到底怎么发生的,虽然秀姑说有人给他们下了药。可到底还是发生了。

    她又能怨得了谁?

    王氏思来想去,觉得上天还是待她不薄。

    如今又能得慧儿如此贴心相待,等秀姑嫁过去。留她在身边说话解闷,倒也不错。

    因此。她就有几分犹豫。

    慧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呐?别看她柔弱得橡朵雨中的白莲,可那份察言观色的功夫却炉火纯青。

    见状,她忙紧着又烧了一把火,“小姐的心是好的,只是奴婢却不想做那对不住小姐的事。太太想想,凭小姐这份容貌,姑爷又怎会瞧得上奴婢这等犯官的女儿?到时候奴婢在跟前,岂不是给小姐添堵?”

    这话倒是!

    王氏自然希望自己的女儿和姑爷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她自个儿都没有和别的女人共享一夫,骨子里压根儿也没有这种观念,也就不大注重这个了。

    眼看着她就要动摇,蒋诗韵忙赶在她开口之前,飞快地笑道,“娘,慧儿的卖身契您都给了我,还要反悔不成?”

    她连撒娇带跺脚,一副小女儿的样子,活似个还离不开娘亲的孩子。

    王氏的心又偏到了她这边儿,看得慧儿暗恨不已:到底是亲生的母女,自己费尽千般心思都没能挑拨成功!

    蒋诗韵不理会慧儿是个什么心情,只是缠着王氏,“女儿又不是说非要把慧儿给了宋公子,不过也是留着预备罢了。娘急什么?慧儿给了我就是我的人,我能让她吃亏不成?再说,女儿大大咧咧的也没个正经样子,有慧儿在跟前提点着,在侯府也不出差错,岂不是让娘省了很多心?”

    三言两语地又把王氏的心给拉了回去。

    慧儿两拳紧捏,牙根咬紧,看着蒋诗韵和王氏母女两个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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