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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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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言两语地又把王氏的心给拉了回去。

    慧儿两拳紧捏,牙根咬紧,看着蒋诗韵和王氏母女两个其乐融融,恨不得撕烂了蒋诗韵那嘴!

    不管她用尽千方百计,最终都没能得逞,还是被蒋诗韵给带到了钱氏的上房里。

    一见了蒋诗韵过来,钱氏脸上就乐开了花,拉着蒋诗韵的手就去看摆在旁边厢房里的樟木箱子。

    “这是大伯母给你置办的嫁妆,你看看喜欢不?”钱氏殷勤地把蒋诗韵推到樟木箱子跟前往里看。

    蒋诗韵也就不客气地瞄了眼,见箱子里头的东西都是上好的,那些绫罗绸缎也不像是老旧的,有几样花色还是京中今年最流行的呢。

    再看旁边的一口箱子,里头盛着各色鞋子,那是预备认亲的时候送的。

    钱氏拉着她看了一圈子,抚着她的手叹道,“日子订得太急了,也来不及预备,这都是现到绣楼里订做的,人家本来也没这么多货,我还托了娘家嫂子过去,好说歹说给赶做出来的。”

    蒋诗韵听着这话,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钱氏这是一大早起来吃错药了吧?怎么会这么好心?

    看这箱子里的货色,都是上好的。

    她这铁公鸡一毛不拔的性子,什么时候转了?

    她按下心里的狐疑,不动声色地听着。

    钱氏又拉着她绕着屋内整整十几口大箱子都看了一遍,蒋诗韵是越看越咂舌。

    前儿还听说她拿着侯府的聘礼给府里的丫头做棉袄,怎么今儿就这么大方了呢?

    不仅不贪不占,给的都还是好东西。

    她朝外头望了一眼天,暗想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

    好不容易看完了屋内的箱子,钱氏又把蒋诗韵拉到了自己的卧房,指着炕上摆着的一件大红通袖缎子袄笑道,“这也是绣楼里赶做的,你看看喜欢不?这可是今年时新的料子呢。”

    拉着蒋诗韵的手就让她过去摸摸。

    蒋诗韵却不过她的热情,还当真过去摸了一把。

    滑不溜丢的,真是好东西。

    她心中的狐疑越浓,却不动声色地和钱氏周旋着。

    正看着嫁妆,蒋诗静姐妹从外头携手进来。

    钱氏又让自己女儿过来看,蒋诗韵清楚地看到蒋诗静姐妹在看到那件大红嫁衣时,眸中的神色变化是多么精彩!

    蒋诗静只是微微一笑,敛下了眸子。

    蒋诗语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一肚子坏心眼子一眼都能被人给看穿。她看了那件嫁衣眸子里快要喷出火来,手捻着滑溜的布料就不舍得松手了。

    还是蒋诗静怕她失态,忙推了她一把,笑着冲钱氏道,“娘,您快些也给妹妹订门亲事吧?瞧她见了嫁衣就走不动了。”

    一句话就把蒋诗语的失态给掩饰了过去,屋内响起了欢快的笑声,看上去一派和气!(未完待续)

    ps:先发上来下午再该错字,下面的情节开始虐渣渣了,大家可以看得过瘾了。

一百二十六章 宴无好宴() 
在钱氏院子里住了两日,钱氏也的确尽到了一个大伯母的责任,不仅把蒋诗韵的饮食起居安排地妥妥帖帖,且每晚都把蒋诗韵叫到她的卧房里,拿了一本春宫册儿细细地给她讲着新婚之夜的事宜。

    这份体贴细心,比起亲生母亲也差不到哪里。若是一般人亲眼所见亲耳多闻,怕是都要被钱氏这副行径给感动地热泪盈眶。

    可蒋诗韵一点儿也不相信钱氏会转了性子这么好心。

    就算她即将嫁入侯府成为长房少夫人,依钱氏的性子,也不见得会这么上赶着巴结。

    钱氏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不动声色地和钱氏周旋着,面儿上表露出十分感动十分受教的样子,暗地里却悄悄地防备着。

    除夕这晚,钱氏破天荒地在上房的客厅里摆了一桌酒宴,蒋德功两兄弟还有从书院回来的钱氏的儿子——蒋宜轩都来了。

    一家人团团围坐在暖阁的一张大理石圆桌旁,和和美美的好不热闹。

    只是钱氏唯独没有把王氏叫来,不知道这是她的意思还是蒋德章的意思。

    如今她那渣爹蒋德章还没有休了王氏,王氏依然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在这合家团聚的日子里却不叫她,不知道这钱氏安的什么心?

    若是这样,她还真的不放心嫁入侯府后,他们会怎么搓磨王氏了?

    自己这还没走呢,他们当着她的面就这么对待王氏,这岂不是没把她放在眼里,更没有把她未来的身份放在眼里?

    这说明了什么?

    钱氏一个后宅女人逢高踩低不懂这样的礼数倒还罢了,可蒋德章一个将来要为官入仕的人怎么也会不懂?

    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在打自己女儿的脸吗?而且这个女儿还是会给他带来荣耀的人?

    要不是看在联姻的份儿上。安国侯府日后会帮衬他吗?

    可看那渣爹只顾着和兄长侄儿言笑晏晏的样儿,分明是没有把她这个女儿当回事儿。

    既如此,那就别怪她蒋诗韵不客气了。

    蒋诗韵历来奉行的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人生准则,既然他们都这么看轻她,那她不在乎给他们留下点儿遗憾。

    见一桌子人都齐齐整整地坐好了,蒋德功连忙讨好地冲钱氏举了举杯,“夫人一年到头操劳持家。甚是辛苦。这新年的第一杯酒夫君敬你!”

    说罢。就一仰脖子喝干了。

    钱氏红光满面地也拿袖子掩着酒盅干了。

    蒋德章也有样学样,恭敬地敬了钱氏一杯。

    蒋宜轩也敬了母亲一杯,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这还是蒋诗韵头一次见这个堂兄。他只比大姐蒋诗静小一岁,比蒋诗韵大上一岁,过了年就十七了,在书院里念了几年。浑身带着一股子书卷气。

    再加上他长得长眉细目、面皮白净,看上去像个循循书生。

    钱氏一年到头也是见不到儿子。如今好容易过年盼着儿子回来一趟,自是有说不完的话儿,拉着儿子的手不停地为他夹菜,念念叨叨地一副慈母的样子。

    蒋诗语却是受不了了。家里她最小,素来被父母捧在掌心里,就是个惯坏了的孩子。

    何况先前和母亲商量好了的。借着这个酒宴要好好地敲打敲打蒋诗韵那小贱人的,可如今母亲一颗心全都放到了哥哥身上。她怎能不急?

    忙拉了拉旁边钱氏的袖子,她颇有些吃味地瞪了蒋宜轩一眼,“哥哥一回来,娘就不疼我了。可见,娘心眼儿里还是爱重儿子的。”

    钱氏听得女儿这番含着醋味的话,不由得呵呵笑着回过头来,揽过蒋诗语,“语儿这是嫉妒了吗?呵呵,你这丫头真是小心眼子,你哥哥一年到头在家里才有几日啊,见我疼他你就受不得?”

    蒋宜轩在外头也算是有一番见识了,又是十七八的年纪,早就懂事了,忙端起酒杯朝蒋诗语赔罪,“都是哥哥不好,妹妹别生气才好,哥哥这就吃一杯!”

    他仰着脖子喝干了,把杯底倒过来一竖,惹得蒋德功和蒋德章哈哈大笑起来。

    “到底大了,在外头又读了两年书,真成了男子汉了!”蒋德章抿一口杯中酒,感慨道。

    “想我刚来的时候,他还不到我肩头呢,如今竟长得比我都高了。”

    蒋德功听见弟弟夸赞儿子,与有荣焉地笑了。

    蒋诗语赖在钱氏怀里,就悄悄地拽了拽她的衣襟。

    钱氏会意地笑了笑,“有苗不愁长!可不是吗?你刚来那一阵子,他还追在你身后要糖葫芦吃呢。这一转眼就大了。”

    钱氏一边说着一边瞥了眼蒋诗韵,“这一晃儿女们都大了,秀姑竟然也要嫁人了呢。”

    一句话,成功地把众人的目光都引到了蒋诗韵身上。

    蒋诗韵暗自好笑:钱氏这是有备而来啊,今晚上不知道她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她端坐在那儿,微微地低垂了头,只装作羞涩不堪的样子。

    果然,钱氏没让她失望,接着就听她叹息了一声,“秀姑虽然嫁得好人家,二叔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了。可到底美中不足!”

    蒋德功听见自家婆娘说出这话来,不由诧异,“二弟科举高中,又有秀姑这样的好女儿,有什么美中不足的?”

    听着他们夫妻这一问一答,蒋诗韵暗道:事儿来了。

    就听钱氏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似乎十分难以启齿。

    蒋德章素来敬重大嫂,自是不能看见她这个样子,忙问,“大嫂可是有什么话要和小弟说?在我眼里,长嫂如母,大嫂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经蒋德章再三恳求,钱氏才犹犹豫豫道,“论理这事儿不该我操心,只是公婆死的早,你身边又没有个可靠的人。我身为长嫂只能勉为其难了。”

    见蒋德章一脸恭敬地听着,没有丝毫的不耐,钱氏才继续说下去,“你也老大不小了,跟前只有秀姑一个女孩儿,将来老了怎么办?王氏又是那样……不如,大嫂做主给你抬房侍妾,到时候生了儿子,也好后继有人?”

    当着蒋诗韵的面儿,钱氏吞吞吐吐地说完了这番话。似乎是顾忌着蒋诗韵的面子一般,她说完,还心有余悸地瞄了蒋诗韵一眼,好似怕惹起她的不开心一样!(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七章 端倪() 
蒋诗韵心底嗤笑: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当着她的面,不让她的亲娘上桌不说,背后还诽谤她,还张罗着给她亲爹纳妾。这个大伯母,心眼子可不是一般的歹毒啊?

    换做别的人家,有女儿将要嫁入高门,在她出嫁前,也不可能行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会让她怎么想?会让安国侯府怎么想?

    一个母亲名声败坏的女儿,一个亲爹要在她出嫁前纳妾的女儿,婆家会瞧得上她吗?

    这分明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啊?

    钱氏这是不懂这事儿还是没拿她这准侯府少夫人当回事儿呀?

    就算她不上赶着巴结,难道她就不怕她将来对她不利吗?

    既然她敢行出这样的事来,就看出钱氏没有把她当作侯府少夫人来看待。

    不把她这个准侯府少夫人放在眼里,钱氏,定是打着别的主意喽!

    蒋诗韵忽然期待起来。

    秉着“斗一斗,十年少”的原则,蒋诗韵很乐观地抬起头来,冲着钱氏和蒋德章笑了笑。

    她这个女儿就在跟前,而且就要高嫁,不知道蒋德章这个满腹经纶的爹,脸皮子到底有多厚,会当着她这个亲生女儿的面,同意纳妾?

    不知道是蒋德章太懂礼数还是钱氏的提议不够吸引人,蒋德章竟是破天荒地朝蒋诗韵的方向盯了一眼,却是默默地低下头去。

    看在钱氏眼里,还以为这个小叔子顾忌着亲生女儿呢。

    若是这事儿黄了,岂不是让这小蹄子又得意一把了?

    历来说一不二的钱氏怎能容忍人生里仅有的被拒绝呢?

    “二叔可是顾忌着秀姑?”经过这几日的相处,钱氏异常热络,也不称呼“大侄女儿”。而是直接叫着蒋诗韵那土得掉渣的小名儿。

    “秀姑眼看着要嫁人了,自是放心不下你爹的对不对?”钱氏一边说着一边就拉过蒋诗韵的手放在掌心里拍着,“你爹跟前也没有个弟弟,百年之后连个承继香火的人都没有,你就忍心看着你爹孤苦无依一个人到老?”

    钱氏为了办成这事儿,可谓是下足了血本,不惜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蒋诗韵暗骂了声:骚娘们儿。又在这儿挑拨呢。

    面儿上却是含羞带笑。“大伯母,这样的事情让侄女怎么说呢?这事儿该问过我娘才是吧?”

    既然你们都刻意忘了王氏,我不惜给你们提提。

    果然。对面的蒋德章面色立即发黑,往这边瞪了眼。仿佛发妻就是洪水猛兽能要人命一般。

    “哎呀,秀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钱氏一脸不满。浑然不提王氏,“长嫂如母。这事情我做得了主,你这个孩子就等着喝你爹的喜酒就好了。”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那方才还假惺惺地拉着她的手说那通废话做什么?难不成是故意气她的?

    只是她看上去像是个受气包吗?

    蒋诗韵不由笑了:“大伯母这话说得在理!”先给钱氏戴了顶高帽,旋即,在钱氏脸上的笑容才刚刚升起的时候。蒋诗韵毫不留情地又来了一句。

    “只是我爹还未入仕,就这么停妻再娶好吗?”

    打量她不知道律法吗?呵呵,她可不是那足不出户的闺阁娇女!

    一句话。就成功地达哑了钱氏,她吃惊地瞪着蒋诗韵。面色铁青!

    蒋德章也望着蒋诗韵,似乎不敢相信还有“停妻再娶”一说。

    他以为王氏出了那样的丑事儿,他从此就可以肆意妄为了。没想到他到现在和她还是结发夫妻呢。

    不经过发妻的同意就想抬妾,对于他这个刚擦着官场边儿的读书人来说,着实不敢做!

    他又朝着蒋诗韵这边儿瞄了一眼,钱氏还以为他认可了蒋诗韵的话,不由更气。

    只是蒋诗韵却明白,她这个渣爹看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伺候着的慧儿。

    连自己女儿身边的丫头都想染指,不知道这个名声传出去,她爹还有没有脸见人?

    对上蒋德章那双略含歉意的双眸,蒋诗韵笑得开怀,“爹可能不知道,女儿打算带着慧儿嫁过去!”

    说完,她似笑非笑地瞥了蒋德章一眼,就见他脸色白得像刮过的骨头一样!

    她这才明白,原来他也知道女儿的侍婢是不好染指的啊?

    呵呵,那也不枉读了这么多年的书!

    只是不让王氏上桌,由着大嫂在桌子上当着女儿的面提出给他纳妾的话来,不知道这个礼数他知不知道?

    蒋德章面色急剧地变了几变,忽然就有些心浮气躁起来,“这样的事情你怎么没早跟我说?”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责备着蒋诗韵,“你母亲不懂事儿,你也跟着装糊涂?这样的大事儿你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蒋诗韵只觉得好笑,自己三言两语就把他给逼出心事来了。

    幸好王氏不是个聪明的,没能看得出来,这一对狗男女包藏着祸心,不然,早就活活气死了。

    “寻常我和娘好几个月都见不着爹一面,实在不知道该到哪儿把这事情告诉您?”蒋诗韵幸灾乐祸地看着蒋德章给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的脸,心里乐开了花!

    只要能让这个渣爹不高兴不愉快,她就打心眼儿里欢快舒畅地很!

    既然他在意这件事儿,她不防再给他添把火,“何况这不过是后宅里的小事儿,娘病着,女儿怎好拿这等小事儿去叨扰爹呢?”

    蒋德章被女儿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赤眉白眼地瞪着她,恨得牙根痒痒。

    这个女儿果然被王氏那个贱人教坏了,处处竟和他对着干!

    “爹记得你不是还有个丫头吗?慧儿跟着你娘,也颇得你娘欢心,你怎么就不顾惜你娘的身子,要把她带过去做陪嫁呢?”

    良久,蒋德章才平复了心境,慢慢地把王氏这面大旗扯出来。

    蒋诗韵就知道他有这么一说,早就等在那里了,“小坠子有把子力气,留下她伺候娘,再好不过了。”

    她淡淡地说着,揣摩着肚子里的气话要不要一口气儿全都吐露完。

    “慧儿跟过去又能做什么呢?你初到侯府,难免不适应,有小坠子那样的倒是省了你的心!”

    蒋德章把这话赤果果地说了出来,引得众人议论纷纷。可是蒋诗韵还是听懂了他的心。

    他的意思,小坠子长得那么“安全”宋徽是不会看上她的,要是让慧儿陪嫁过去,可就不同了。

    那宋徽定是一眼就能相中慧儿的。(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八章 查探() 
既然蒋德章不好意思说破,蒋诗韵只能给他隐晦地表达一下了。

    “慧儿可是不得了,知礼守仪,心灵手巧,再加上一副美人胚子的样子,跟过去用处可大了,比小坠子那个憨货强了不知多少!”

    不信她说得这么直白,蒋德章会听不出来?

    她专注地盯着对面蒋德章的脸,就见那张英俊不凡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紫,活像开了个染料铺子,精彩极了。

    蒋诗韵心里那个爽快啊,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白瓷调羹丁零当啷地搅着一盅鸡汤,翘着兰花指优雅地喝了几口,唇边绽开了一丝笑,由衷地对钱氏表达着赞美,“大伯母,不说别的,咱们府上这厨娘的手艺可是一流的好。自打我来过,这还是头一次尝鲜呢。”

    你们都是要脸的人,成日里打着要脸的幌子做着不要脸的勾当,今儿就让我来揭开你们这厚脸皮下的面纱吧。

    钱氏一听脸都绿了,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呢,让这小蹄子一折腾,自己在儿子心中竖起来的慈爱形象岂不是全毁了?

    她憋着一股气,坐那儿板着个脸,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喜欢就多吃点儿。”

    不是要脸嘛,那就不能说没脸的话哦。

    蒋诗韵美滋滋地喝着鸡汤,观察着身边诸人的神色,也不管身后慧儿脸色白成了什么样子,眼神有多怨毒。

    一家人就这么尴尬地吃完了年夜饭,蒋诗韵借口困乏,也不守夜,自回了厢房里。

    钱氏母女更是不待见她。看着她就烦,索性由着她去了。

    京城的年格外地隆重,午夜时分,外头燃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蒋诗韵躺床上被吵得睡不着,索性拥被坐了起来。

    没想到一转眼来到京里都快半年了,这半年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尤其是她。也不知道是走了狗屎运还是走了霉运。和鼎鼎有名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竟上演了一出惊世绝恋!

    想想就醉了。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窗棂子那处啪嗒响了一下,黑夜里。两个灵活的身影翻滚进来。

    蒋诗韵了然地挑开了帐幔,笑问,“你们来了?”

    “你吩咐的我们敢不来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压低了嗓门笑起来,正是春桃的声气儿。

    原来蒋诗韵临来钱氏上房就和这对姐妹花约好了。除夕夜午夜时分让她们过来一趟。

    她总觉得钱氏包藏着什么祸心,于是就借这对姐妹之手。在府里暗暗地查访。

    春兰小心地回身把窗子关死,和春桃两个一处走到了床前,呵着手笑道,“惯常都说大名府那地儿冷得要死。没想到京都过年也是这么冷。看这两天像是要下雪了呢。”

    一边说着一边就往蒋诗韵被窝里钻,“秀姑你可真会享福,这大冷的天儿。在外头跑的活儿就交给我们姐妹,你倒好。躲被窝里热乎乎的睡大觉!”

    “我倒是想到外头跑啊,只是我也得有那本事才行!”蒋诗韵白了春兰一眼,笑嘻嘻道。

    “这倒是,有谁有咱们姐妹这番本事啊?”春桃嘻嘻一笑,哧溜一声就钻进了被窝,拿凉手往蒋诗韵身上招呼过去。

    顿时,床上就笑闹成一团……

    “好了,快说正事儿吧。”春兰是个谨慎性子,见闹得不像话,忙打住春桃,正色道。

    “对了,你不是让我们盯着你那大伯母和堂姐堂妹吗?”春桃也换了肃容一本正经道,“谁知道还真让我们看到猫腻了。”

    暗夜里,这小丫头兴奋地连眼珠子都发光了。

    蒋诗韵慢慢坐正了身子,抿着唇冷笑一声,“果真还让我料对了,这母女三个就注定不是个消停的茬儿。”

    “你猜怎么着?”春桃忽然扯过她的袖子,嘻嘻笑着,“你那堂妹屋里竟然有一件无比精致好看的大红嫁衣呢,连龙凤盖头都置办好了。”

    “呵呵,怪不得钱氏给我置备的嫁妆都是上好的,敢情人家是给自己女儿弄得啊?”蒋诗韵嘲讽地笑道。

    “不止她房里有呢,就连你那大堂姐屋里都有!”一向谨言慎语的春兰也止不住兴奋起来,“你说,哪家子有这样行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姐妹三个一同要嫁了呢?”

    “看来这还是个连环计了。”蒋诗韵冷冷一笑,“让我猜猜,最后谁会嫁入侯府啊?”

    她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惹得春桃心急起来,“秀姑,也没听说你那堂姐堂妹定亲啊,都预备嫁衣做什么?就算是要替嫁,也不该姐妹两个一同去啊?”

    “这正是精妙之处啊。”蒋诗韵抚掌笑起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回咱们就在暗处看钱氏母女三个互掐吧,哈哈!”

    春兰姐妹暗想了一会也明白过来,不由嗤笑,“这家子母女三个算是绝了,还没见过这样的姐妹呢。”

    “行了,京城中新年也没什么茶余饭后的谈资,这回好了,咱们蒋家想不出名都难。不知道到时候大伯父在官场中会不会被同僚打趣?”

    蒋诗韵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惹得春兰有些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好歹是你大伯父,他不好了对你爹也没好处啊?”

    “好不好的关我何事?”蒋诗韵一脸的冷漠,“把这个家闹散了才好呢,让他们顺顺遂遂地就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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