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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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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蒋氏本着“柿子要捡软得捏”的原则,想着日后就算是叨登出真相来,那个乡下弟媳妇也不敢打上门来?

    二弟只要给他谋个官职,还不得俯首帖耳地听自己的?

    她现如今只要把侯府的中馈抓在手里,后半生就不愁了。也不枉了自己作为一个母亲,为九泉之下的彷哥儿做些交代了。

    蒋氏一边盘算着,一边急匆匆地来到了西跨院,还未跨进正屋,就听屋内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蒋氏心里就咯噔跳了一下,三步作两步急忙垮了进去,一眼就见里屋的红绸软帘高卷,床上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儿掩面而泣。

    而宋徽,则躺在临窗的大炕上,面色铁青地一言不发。

一百四十二章 身有恶疾() 
蒋氏狐疑地看着这一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样子,徽哥儿不喜自己这个侄女儿了?

    不过人既然已经嫁了进来,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怕什么。

    她扭头问陪嫁过来的慧儿,“可是行过周公之礼了?”

    这话问得隐晦,不过慧儿是个读书识字的,自然明白,虽然羞涩不堪,但也小声点头,“回太太话,行过了。”

    蒋氏一下子就笑了,只要圆了房就成。宋徽平日里就是个软和的人,自己软硬兼施,不怕他不认下这门亲。

    就这样,还算是委屈了自家侄女儿了呢,他一个身子有怪疾的人,还想挑三拣四么?

    一边想着,蒋氏一身轻松地走到宋徽跟前,瞅了他一眼,笑问,“小两口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大半夜不睡觉,反而闹上别扭了?是新娘子不美么?”

    她自以为妥当地开着玩笑,不料宋徽忽地从炕上翻起身来,“二婶娘,您看看这是您的哪个侄女儿?没想到我堂堂侯府长孙,竟然遇到这样移花接木的盗贼!”

    这话问出来,倒是让蒋氏吃了一大惊。寻常宋徽并不是那等刚气之人,跟她说话更是彬彬有礼,何曾像现在这般疾言厉色?

    蒋氏心头不悦起来,好歹自己现在管着家,这小子要是不识好歹,就别怪她日后对他不客气了。

    当下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蒋氏打趣着宋徽,“你这孩子,我还能有哪个侄女儿嫁过来?你要拌嘴也不该拿这个说项啊?”

    宋徽只是伸直了手直直地指向床上瘫坐着掩袖而泣的人儿,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只管呼呼地喘着粗气。

    蒋氏不由纳闷,宋徽再怎么着也不会认错了自己的新娘子啊?他们之前可是见过好几面的。

    在宋徽死命的坚持下,蒋氏终是走向了床帐旁,轻声细语地叫着床上人儿,“秀姑,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怎么哭了?可是……徽哥儿太粗鲁……弄疼你了?”

    虽然年纪大了,但蒋氏也是过来人。自是知道新婚夜新娘子破了身有些疼痛。

    她已经忘了刚才宋徽说过的那句“移花接木的盗贼”了。拍着那人的肩头只管絮絮叨叨地说下去,“女人嘛,不都得过这一关!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值得你大喜的日子里哭?”

    那人肩膀瑟缩了下,慢慢地往床里缩去。

    蒋氏这才认真起来,按说,秀姑怎么着也不该害怕才是啊?她作为亲姑母。秀姑有什么委屈,见了自己的面。不得扑到她怀里嚎啕大哭啊?

    她抽回手,冷着脸沉声喝命,“抬起头来!”

    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坏她的好事!

    蒋诗静慢慢地抬起头来,一张布满了红疙瘩的脸上泪水盈盈,那癞头癞脸的样子。惊得蒋氏忍不住往后倒退了几步。

    “怎……怎么是你?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她口吃地指着蒋诗静,脸上的表情跟活见了鬼一样。

    “姑母……”蒋诗静艰难地开口。可怜巴巴地瞅着蒋氏。

    夜里,宋徽喝得醉醺醺地进了新房,挑了盖头。

    那一刻,她的心跳都快止住了。宋徽是认得她的,她以为,当时宋徽就会勃然大怒,命人把她送回去。这样,她就别想在京都嫁人了。

    可庆幸地是,不知道宋徽是喝多了,还是故意装认不出来她,反正一沾她的边儿,就热情异常,像是遇到了心爱的人一样,宋徽极尽丈夫之能事,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蒋诗静虽然浑身酸疼,可还是极力配合着宋徽。

    只要他们今晚行了圆房之礼,第二天,她怎么着也不会被打包送回去了。

    侯府可丢不起这个人,更不能做这样不负责任的事情!

    蒋诗静精疲力竭、心满意足地昏睡过去,可没睡多久,就听到耳边一声嘶吼,她慢慢地惊醒过来,方才发现宋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她朦朦胧胧地起身,扭头朝宋徽笑了笑,“相公,您……怎么了?”

    话音未落,就听宋徽“嗷”地叫了一声,从床上蹦到了地上。

    “怪物……怪物……”,蒋诗静耳朵里尽是宋徽受到了惊吓的声音,她不由地慌乱起来,忙喊慧儿。

    慧儿从外间急匆匆地进来,一见到她也是“啊”地大叫了一声。

    蒋诗静这才意识到自己出了问题,到底也是掌过家管过事的,蒋诗静当机立断让慧儿拿镜子。

    却在她看到镜中人的那一刻,她失手摔了铜镜。

    铜镜掉到床前长毛毯上发出“噗”地一声闷响,像是一把钝器沉重地敲在她的心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成亲前并没有吃什么不相干的东西啊?为何自己的脸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小红疙瘩,有的上面还渗出白脓,看上去像是有成千上万条蛆虫在蠕动,连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啊……”蒋诗静疯了般抱住自己的头,神经质地尖声叫起来。

    宋徽一脸恶心地爬到炕上躺着,叫屋里丫头去喊蒋氏来。

    也不知道他为何兽性大发,竟然和这么恶心的人做了那事儿?

    其实他现在内心里都是愧疚的,本来答应好表妹,即使成了亲也不会碰那女人的,可不知道怎么了,他一挑开新娘子的盖头,压根儿连脸都没看清,就急不可待地上了她。

    想他宋徽也不是个雏儿,也算是在情场上滚出来的,除了表妹,他还真的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心,怎么就这般不经事?

    他只觉得自己头昏脑涨,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动心到不可压制的地步的。

    直到蒋氏来了,他才勉强提起精神应对。

    却说蒋氏看到新娘子是蒋诗静而不是蒋诗韵,惊得差点儿昏过去。何况蒋诗静又是这样一副猪头赖脸的样子,让蒋氏看了直倒胃口。

    可如今生米煮成了熟饭,蒋诗静说什么都是她娘家亲侄女儿,出了事儿,她这个做姑母的自然要罩着的。

    她当即就让人匆匆去请老太君过来,老太君一见事情成了这样,也着实恼怒。只是自己亲孙子是个什么情形,她心里有数。

    不管是蒋氏娘家大侄女也好,还是二侄女也罢,论身份地位,倒还配得上徽哥儿。

    就是这女人的脸太恶心人了,看着就想吐。

    老太君毕竟是活了一辈子见过大世面的人,心里满意嘴上却不说,只是拄着龙头拐杖气喘吁吁地把地面捣得梆梆响。

    蒋氏素来是服侍惯了她的,自然猜得出她的心思。只是心里恨极了钱氏,万一将来蒋诗静发现宋徽的异常,到时候钱氏那泼妇不得和她撕破脸啊?

    钱氏可不同王氏乡下来的不大懂什么,她好歹出生名门,可太子妃又是一个族里的,知道自己女儿嫁了个废物,绝不会放过她的。

    到时候,她一个姑母诱骗侄女儿的名声传了出去,她不仅自己没法做人,还连累了宫里的兰妃娘娘。

    可怜她入宫好几年,到现在连个一男半女都没产下,若因自己受到了牵连,那她岂不是罪大莫及?

    事到如今,她还得求助于老太太,毕竟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兰妃不好了,她也别想消停。

    孙老太君发了一通的火,蒋氏跪在地上求了半天,她方才息了怒,只道,“都是你娘家侄女,这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咱们侯府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人家,只要你二侄女不说什么,这事儿,我们,就,认了吧?”

    说得她好似多委屈一样,只有深知内里缘故的蒋氏,才明白,老太君心里指不定怎么满意呢。

    可孙老太君似乎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蒋诗静,嫌恶地一拧眉毛,“只是这身有恶疾瞒着我们,似乎不大好吧?”

    身有恶疾瞒着婆家,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宋徽要是借着这个休了蒋诗静,蒋诗静哭都没地方哭去。

    孙老太君当然不想让孙子休了她,休了她,孙子说不定连个媳妇都娶不上了呢。那些丫头倒是可以暖床,可到底上不了台面,做不了正室夫人啊。

    唯有蒋家那般没有什么根基的门第,还算是勉强配得上侯府。京中其他的大户人家,孙老太君连想都不敢想。

    蒋诗静一听孙老太君拿自己的脸说事,吓得忙哭着回禀,“我这脸从未这样,不知为何,昨夜里就发作了……”

    蒋氏睨了一眼孙老太君,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无非就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好拿捏她罢了,老不死的,等她掌了中馈之权,看她怎么收拾她!

    她瞥一眼自己的侄女,暗恨不已,却不得不替她辩驳,“静儿的脸往日里确实不是这样的……”

    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扭头吩咐身边的翡翠,“拿上我们侯府的帖子,叫管家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看看。”

    是不是恶疾,就看治不治得好了。

    孙老太君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把龙头拐杖可劲儿地往地上砸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一屋子的人正不知道如何劝解,忽听外头一声娇叱,“大姐姐,还我徽哥哥!”

    众人惊诧不已,纷纷扭头朝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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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章 大打出手() 
孙老太君坐在那儿气得浑身发颤,厉声问道,“是谁这般没有规矩?简直是反了天了。”

    屋里的丫头立即跑出去看,结果还没等人回来禀告,那名娇叱的女子已经闯了进来。

    随后进来的那几个丫头面露难色,“老太太,这姑娘说是二太太的侄女儿!”

    孙老太君一时气得面色涨红,呼呼直喘粗气。一边的梅氏忙不迭地给她捶背抚胸顺气儿。

    蒋诗语怒气滔天地闯了进来,看也不看坐在上首的老太君,径自就对着跪在地上的蒋诗静扑了过去。

    蒋诗静正哀痛欲绝,哪里提防妹妹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当时就让蒋诗语揪着头发摁倒在地上,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好,好,你的侄女个个都是好的!”孙老太君咬牙对蒋氏笑着,“来了出移花接木不说,竟然还打到侯府上来了?当我们侯府的人都死绝了吗?”

    蒋氏被训斥地面红耳赤,发作不得,只好呵斥着丫头婆子,“一个个都是死的吗?不知道拉着?”

    丫头婆子面面相觑,这可是二太太的娘家侄女儿,轻了不行重了不得。

    不过二太太发话了,她们也不敢不上。于是,好好的一个新房子内,就见众人挤成了一团,东摇西晃地好生热闹。

    一向寡言罕语的梅氏,见屋内打成了一窝蜂,忙起身去扶老太君,“老太太,咱们出去避避吧?万一被二太太的侄女儿给碰着了,可就不得了了。”

    孙老太君见这情形不妙,也忙扶着梅氏的手起身。若真的被那个疯丫头给碰着伤着了。自己找谁说理去?

    她一向不喜这个不爱说话不能生养还一副小家子气的媳妇,所以,诺大的侯府,她宁可自己把着也不放给长房。

    可今儿梅氏的这番话倒说到了她的心坎子上了,从来没正眼看过这个继娶的媳妇一眼的老太君,头一次正儿八经地看了梅氏一眼。

    见她低眉敛目,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不觉大为养眼。

    再见屋内鸡飞狗跳。蒋氏急得完全没了平日的镇静稳重,像是个泼妇骂街一样大声呵斥着丫头婆子,孙老太君忽然觉得一阵烦躁。

    平时怎么就看中这个媳妇了呢?瞧她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哪里像个世家门第的尊贵太太?

    到底是乡下出来的,一点儿规矩都不懂。瞧她娘家这弄的叫什么事儿?

    她难得地展颜冲梅氏一笑,“你说的是,这些污七八糟的事儿交给老二家的处置吧?”

    一边走一边又朝蒋氏吩咐。“把你两个侄女儿带出来。我要问问她们,谁借了胆子让她们在侯府为非作歹的?难道我们侯府的人死绝了吗?”

    蒋氏一听就觉得不好。孙老太君平日里最忌讳说些“死啊活啊”的话,可今儿一大早她一连说了两遍“死绝了”,可见她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若是再制止不住侄女儿的撕扯,她这个做姑母的可就别想从老太君手里夺中馈之权了。

    一想到将来要失去侯府的中馈之权。自己的儿媳卢氏和孙子无依无靠,蒋氏就满心里慌乱,于是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一头就扎进了人群,揪住了蒋诗语。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蒋诗语正薅着蒋诗静的头发揍得起劲,任谁拉都拉不开。何况那些侯府下人也不敢真的伤了她,也就由着她了。

    没想到就有人敢把她给揪了出去,还对着她的脸打了两个耳光。

    蒋诗语顿时就恼了,猛回头就恶狠狠地朝打她的那人看去。

    此时,她手中还扯着姐姐的长发,这么一拧身子,就听蒋诗静“啊啊”惨叫了几声。

    “畜生,还敢瞪我吗?”蒋氏见侄女儿一副凶巴巴像是要吃人的样子瞪着自己,立时气不打一处来,喝骂道。

    “哇!”谁料她话音刚落,蒋诗语就嚎啕大哭起来,捧着脸坐在了地上搓着脚撒起泼来。

    “姑妈,连你也欺负我!”蒋诗语一边哭得伤心无比,一边诉着冤屈,“大姐姐凭什么抢了我的亲事?姑妈你拦着我做什么,让我打死这个贱货好了!”

    听着这不堪入耳的话,蒋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地上的蒋诗语,气道,“真是……倒打一耙!这门亲事到底是谁的,你难道不知道吗?如今你们娘儿们抢了人家的亲事,还有脸在侯府哭闹,这要是传出去,连我们侯府也跟着没脸了。我们可还有三个女孩儿未嫁呢。”

    蒋氏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宋家人,毫不留情面地训斥着自己这不懂事尽给她捅娄子的侄女儿。

    蒋诗语眨巴眨巴那双盈满了泪水的眼睛,一下子噎住了。

    是哈,这门亲事好似不是自己的啊?自己跑到侯府来闹,岂不是弄得人尽皆知是她们姐妹俩抢了蒋诗韵那贱蹄子的亲事?

    她看看扑倒在地,头发都被自己薅下来两绺子的姐姐,还有站在一边儿似笑非笑的侯府下人,不觉脸火辣辣地烧起来。

    蒋氏见自己镇吓住了这个不懂事儿的侄女,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而一直躺在炕上的宋徽,自打蒋诗语闯了进来,就被人给忽略了。

    后来梅氏怕波及到老太君,扶着老太君到外头坐着,老太君光生气了,压根儿就忘记了自己的孙子。

    梅氏又是继母,哪里会在乎宋徽?

    蒋氏呢,又被自己侄女给气得要死要活,光顾着喝骂打耳光去了,自然也忘了炕上还有个瞪大了眼睛做惊呆状的大男人。

    屋内乱轰轰地,更没有人去看炕上,就这么着,一直到丫头把蒋诗静姐妹身上收拾干净,蒋氏带着哭哭啼啼鼻青脸肿的两个侄女到外间去见老太君时。才感觉到屋内有些不大对劲。

    而蒋诗静,一直低垂着头,在跨出门槛的一刹那,鬼使神差地往窗户那边瞄了一眼。

    只这一眼,差点儿没有吓掉了她的魂儿。

    就见她的“夫君”——侯府长房长孙宋徽,正蜷缩在炕沿上,浑身抽搐着。口吐白沫。鼻歪嘴斜,眼睛翻得跟死鱼一样。

    那个样子,让她差点儿没有恶心地吐出来。

    这就是她的“夫君”?是她们母女不惜一切手段不惜姐妹大打出手也要抢着的男人?

    天。他得了什么怪病?

    听见她短促的叫了一声,蒋氏没好气地回头数落,“啊什么啊?还嫌惹的乱子不够大吗?”

    可当她顺着侄女的眼神看过去时,吓得脸都黄了。

    老天。徽哥儿不是才发作没多久吗?怎么今儿又犯了?

    这还了得?这满屋子的人都看着呢,若是传了出去。京中人都知道侯府长房长孙有怪病,那三个未嫁的姑娘岂不是没有人家敢要了?

    宫里的兰妃娘娘本就无儿无女,这两年已经有些失势,谁知道会不会被皇上冷落呢?

    这种病目前整个侯府也就徽哥儿一个人有。别的人还没看出来,可外人会怎么想?

    谁还敢和侯府结亲?

    一想到这个严重的后果,蒋氏吓得两腿都软了。颤声吩咐丫头,“快。快去叫老太太……”

    见众人也自慌乱,又下了死令,“谁要是敢传出去,乱棍打死!”

    又瞧着蒋诗静姐妹吓得呆愣在那儿,蒋氏气得就去推蒋诗静,“愣着干什么?把方才争男人的手段都拿出来,还不过去伺候着?”

    蒋诗静被她推得一个趔趄,身子往前冲去,踉踉跄跄地往前奔了几步,好歹手扶着炕沿才站稳身子。

    正暗自惊疑不定,一只手就被蒋氏给一把拉住了。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只雪白的柔荑就被塞进了宋徽的嘴里。

    “先垫着,省得徽哥儿咬断了舌头!”蒋氏冷冷说着,完全不顾侄女儿嘴里发出的连连惨叫。

    外间的孙老太君颤巍巍地扶着梅氏的手进来了,一见徽哥儿的这个样子,顿时老泪纵横,“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蒋诗语此时早就呆若木鸡,全然没有了方才那副泼辣蛮横的样子。

    正呆愣着,就见对面的孙老太君龙头拐杖直直地朝她砸了过来,“贱蹄子,都是你们蒋家不要脸的女人把我的徽哥儿给吓着了。今儿徽哥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姐妹也别想活着离开侯府!”

    梅氏听见这话眸光不由一闪,这老太太反应倒是挺快,明明自家孙子有怪病,正好被刺激地发作了。这老太太立即就借题发挥,说是这姐妹两个大吵大闹地把她宝贝孙子给吓着了。

    就算是将来传扬出去,侯府完全可以推到蒋家这两个女儿身上,到时候,不乱是蒋氏还是钱氏,都说不出外话。

    急切间,这把年纪的人,还有这份心智,着实不简单呐!

    梅氏佩服地看了一眼婆婆,又把眸光瞥向蒋氏。哼,想独自霸占侯府的家业吗?也得看看她这个长房长媳答不答应?

    蒋氏已是忙得鸡飞狗跳,哪里知道梅氏一瞬间转了这么多心思?

    眼看着亲侄女被宋徽给咬得又哭又叫,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她还不忘了朝婆婆邀功,“老太太,静儿心疼徽哥儿,怕他咬断了舌根,把自己的手都塞进他嘴里去了……”

    这份情,老太君要是能动心,将来,蒋诗静再不济,自己也不会失了老太太的心,自己侄女也不会因替嫁一事被老太君瞧不起。

    这一石二鸟的策略她倒是用得炉火纯青,只是梅氏岂肯轻易放过她?

    ps:明天男主回归,这一次,会带来什么样的震撼?亲们期待不?能猜得出吗?哈哈。

一百四十四章 搬出() 
梅氏闻听就皱了皱眉,从自己袖内掏出雪白的帕子来裹了腰间的一个荷包,轻轻走上前,往宋徽嘴边慢慢地塞。

    “乖,徽哥儿别咬人家的手,咬这个更干净!人都是肉长的,活生生被咬的滋味谁受得了啊?哪有人放着现成的东西不让咬却把手塞进你嘴里的,你说,等你醒了是不是该谢谢人家啊?”

    她故意不说“少夫人”或者“你媳妇”之类的词儿,偏要说“人家”,听在蒋氏耳力,不由又气又羞。

    自己侄女儿要不是这般没脸没皮,她能在妯娌面前吃这个哑巴亏吗?

    别看梅氏看上去木讷老实,蒋氏这还是头一次见识到她的软刀子呢。

    柔声细语带着母爱的呼唤,真的让宋徽松开了嘴,梅氏则趁机把裹了帕子的荷包塞进了他满是鲜血的嘴里。

    老太君满意地看着梅氏的动作,频频点头。

    可在眼睛瞥向蒋氏时,就带着一丝不满。

    这个蒋氏,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当她是个死的吗?

    蒋氏接受到这个眼神,心里就咯噔跳了一下:坏了,没成想梅氏平日里不哼不哈地,说话倒是挺有深意!

    方才那番话,既在老太太跟前卖了好,又不动声色地摆了她一道,状似无意地告诉老太太,她们姑侄施的不过是苦肉计罢了。

    蒋氏眸光转为冷冽,暗道这个梅氏不简单,看来她日后得好好地防着她了。

    不过,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老大又老了,就算是正室夫人。又能如何?无儿无女的还能翻腾起多大的风浪来,也配和她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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