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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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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配和她争?

    蒋氏并没有把梅氏放在心上,宋徽的病情又来势汹汹,一时众人都忙乱着,直到晌午时分,老太君才腾出空儿来收拾蒋诗静姐妹。

    蒋诗静姐妹在她面前跪了,听着老太君给她们头上扣了一顶顶的大帽子。

    什么冲撞了徽哥儿啦……什么家风不清会带坏了侯府的姑娘啊……

    反正说来说去。全是她们姐妹们的错。照这样下去,蒋诗静姐妹就是罪该万死的人!

    蒋诗语涉世未深,被这积年的老人家一吓。浑身都是冷汗,跪在那儿嘤嘤地就哭起来,全然没了刚才大闹侯府的泼妇样。

    看得蒋氏不由生气骂她,“哭。哭,就知道哭。要哭家里哭去……”这个侄女儿真是太给她丢脸了,让她在婆家受尽了嘲讽。

    老太太那话她能不明白吗?无非是先给这姐妹俩来个下马威,让钱氏日后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虽然觉得没脸,可老太君这般做法倒也甚合她的心意。毕竟,她也怕将来钱氏打上门来的。

    不过蒋诗静年岁毕竟大点儿,平日里跟着母亲管家。听钱氏耳提面命了不少,不似蒋诗语那般慌乱无序。

    她跪在那儿。心里却暗想:按说侯府的公子被冲撞生了病,该请大夫来看才是啊?怎么侯府的主子们不见分毫慌乱,只管遣人服侍着宋徽,并没有要救治的意思啊?

    何况她的夫君也不是三岁小孩子,堂堂一个大男人,就能被她们姐妹的掐架给吓成那样?

    侯府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上去拉架,都没吓得发抖呢。

    老太太这话骗谁呢?怕是他那夫君本身就有病吧?

    一想到方才宋徽病中抽搐的模样儿,再看看手上血淋淋还未包扎的伤口,蒋诗静顿觉心里凉了半截。

    他这病能治还好,若是不能治,时不时地犯那么一场,她这辈子不就完了?

    难道千方百计宁肯得罪了亲妹妹也要嫁的人竟是个病秧子?

    且不说侯府这边如何热闹,单说蒋府。

    蒋德功没有追上自己宝贝女儿之后,就知道这事儿算是坏在自己手里了。虽然害怕自家婆娘没有好脸子逮着他又免不了一顿臭骂,但事关蒋府的名声,他还是飞快地奔去了后院。

    钱氏一听蒋诗语竟然被那些左邻右舍地给簇拥到了安国侯府,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下就冲着蒋德功狠狠地发了一通火,这才赶紧穿戴了,夫妻两个带了几个下人一道来到了侯府。

    蒋府今儿这一出闹得也是够呛,那些下人虽然得了钱氏的明令禁止,但是背后谁不乐意嚼个舌头?

    蒋诗韵回到了那小破院子里没多时,春桃就打听着信儿,喜滋滋地讲给她听。

    本来正满心里忐忑的王氏,见了蒋诗韵竟然回来了,惊讶地嘴都合不上了。蒋诗韵也没打算瞒着她,一五一十地说了蒋诗静替嫁的事情。

    王氏当场就气得拍着大腿骂着,“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反反复复地也就是这么句话。

    虽然她市井小民出身,有些市侩,但一到动真格上来,又嘴拙舌笨,骂不出什么花样来。

    等王氏叫嚷了一通,就要下炕去报官。

    蒋诗韵笑了,这个时候她娘倒想起报官了?就算是报官,钱氏拿出那聘书来,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样倒好,她正不想和安国侯府有什么瓜葛呢,蒋诗静姐妹闹出易嫁的事来,就不要她趟这个浑水了。

    好歹拦住了盛怒中的王氏,恰好春桃就来了。当下把前院的趣事一讲,众人都乐起来,连王氏也跟着笑了。

    “这家子可真是绝了,白抢了别人的亲事也就罢了,还这么大胆子敢跑去侯府闹?”

    王氏肥圆的脸上盈满了笑容,心情爽快了许多。

    蒋诗韵就趁机提出搬出去的事,“大伯母一家蛇蝎心肠,都能干出这样的事来,这府里是不能住了,娘,我打算这就搬出去,咱们动手拾掇拾掇吧。”

    王氏经了蒋德章还是钱氏所做的那么多的事儿,早就心灰意冷了。

    她一听了也心动,只是担心银钱,“咱们娘们儿哪有银子啊?搬出去,你就是五根的浮萍,没有家族依傍,将来哪户人家肯要你一个孤女?”

    都这地步了,王氏还没忘了女儿的亲事。

    蒋诗韵算是服了她了,忙笑道,“我手头上有郡主和世子夫人给的添箱礼,加上上次变卖的头面首饰,赁个小院儿住着也尽够了。春桃他们开了春就要回老家,就咱们娘儿几个,能花几个钱?”

    三说两劝的,王氏也就同意了。

    一家人连同窦成父女收拾了一下,到外头雇了辆车,就那么出了蒋府。

    蒋德功夫妇不在家,下人们乐得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他们去了。

    ps:先看着,晚上还有!

一百四十五章 归来() 
蒋诗韵带着一家老小找了家客栈住下,才着实买宅子的事情。

    上次她在闹市区看到的连商铺带后院的宅子,没有两三千金买不下来。

    她手头上虽然有贺林给她的五万两银票,但是她不是情非得已的情况下,还是不想动,毕竟,她和他没有什么关系,连情人,都算不上。

    将来,有机会她还是得还他的,她不想欠他的。

    自己手头上也就一千多两银子,还不知道将来的日子如何。若是回老家,又觉得那儿闭塞,赚钱的路子少。

    想想,还是得在京城扎根下来,要是能在京郊买个庄子那就更好了。

    不过,那是长远打算。

    为今之计,还是买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先住下来再说。

    因为受银子的限制,第二日吃了早饭,蒋诗韵就和窦成父女上了街。闹市区是不敢看了,只到靠近城门根处四处寻找。

    因为人生地不熟,怕被牙行里骗,蒋诗韵都是亲自一家家过问的。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将近天傍黑的时候,她相中了一家清静的四合院。

    这个地方离城门方向也就五里地,想出城坐了车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离闹市区也不会太远,坐车一个时辰也就到了。再说,这里很幽静,正是蒋诗韵喜欢的地方。

    这院子只不过一进,好在布局精巧,四方的天井不显局促。抄手游廊四通八达,正屋、鹿耳厢房也都小巧别致。

    院子四角还摆着四个硕大的青花瓷缸,这大冷的天儿,养的锦鲤还活蹦乱跳。

    光这一项。看了就让人心里活泛起来。

    听说这是一个买卖人给外室买的院子,后来被家里太太发觉了,打骂了一通,把人给打发了。因着这样的晦气,才低价变卖,不过一千整的银子。

    虽然买了这宅院,手头上只剩了百十余两可以过活。蒋诗韵还是咬牙买了下来。第二日。就带着一家老小搬了进来。

    里头的家具物事都是齐全的,倒也省事。

    安顿好了一家人的住处,蒋诗韵又开始盘算赚钱的门路来。

    且不说她如何日思夜想着赚钱的门路。单说她们一家搬过来之后的第二日傍黑,东城门外就来了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百十多号人,俱都披着黑色镶金边的披风,黑夜里。压低了风帽,活似勾魂的无常。

    城门的守卫见了却一个个噤若寒蝉。验过腰牌之后,毕恭毕敬地放行。

    那队人马进了城之后,速度就放缓下来。

    待行到一片灯火通明之处,为首的那个人忽然勒住了马。指着前面锦绣辉煌的一处所在问身边人,“那是什么地方?”

    在他身侧的一个黑衣人忙低头恭敬答道,“大人。那是京中最有名气的锦绣楼!”

    为首那人眼神一直盯着那片地方,惹得后头一人突发奇想。大人是不是想去那地方,想女人了?

    他乍着胆子往前挤了挤,笑嘻嘻讨好地巴结着,“大人,要不过去看看?听说锦绣楼的头牌紫菱姑娘才艺双绝,美艳无双,至今还是清倌人一个呢。若是见了大人你这般人品,定会软玉温香抱满怀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撕拉撕拉地流着口水,仿佛已经看到了紫菱姑娘香艳的样子一样。

    为首那人却冷冰冰哼了一声,“耿三,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军棍还没有挨够?”

    赫然正是前几日离京的贺林的寒冰声音。

    这声音一出口,身边顿时响起了几声讥笑。

    一个粗旷大嗓门的汉子低声嘿嘿笑着,拿胳膊肘子撞了撞挨了无趣的耿三,“你小子怎么净想着给大人拉皮条啊?去不去那地方,大人自己不会拿主意?”

    耿三虽然挨了一顿刺,却不甘示弱地用壮如牛犊的身子撞回去,“少他妈的添油加醋!你懂个屁?大人心中的苦,唯有女人能解……”

    话音刚落,四周嘿嘿哈哈地响起了欢快的笑声。

    贺林却冷冷地一瞥,那笑声立马就烟消云散了。而耿三,也忐忑不安地挠了挠头发,怎么大人的心思他越来越摸不准了?

    “再敢多嘴,拔了你的舌头!”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话飘进耿三的耳朵,吓得他脑袋一缩,再也不敢乱出主意了。

    正在大家预备要前行之时,忽听贺林指着远处一辆马车问,“那不是安国侯府的马车吗?宋徽才刚成亲没几日,就逛上窑子了?”

    其余人等不知大人为何忽然关心起安国侯府的宋徽来了,可耿三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前几日,大人为了那女人还伤心欲绝,要死要活的,本以为离京一趟,大人能好些,可这又和人家挂上钩了。

    得,这几日,算是白出去了。

    “耿三,你跟上去看看……”正在他哀哀地替自家老大觉得不值的时候,忽听贺林吩咐下来。

    别的本事没有,要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跟着贺林的这些弟兄们最拿手。都是军中斥候出身的人,这点儿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即,耿三朝身后一摆手,三个人影立时出列,策马朝前面那片灯火辉煌的所在奔去。

    不出片刻,几个人就老鹰捉小鸡般拎着两个麻袋飞驰过来。

    贺林无声地策马前行,寻到了一处备风的角落,方才停下来。

    他冲着耿三努了努嘴,黑夜里,耿三看得清亮,手一甩,那个大麻袋就砰地一声滚落在地上!

    麻袋里发出一声闷闷的惨叫声,就听耿三压低了嗓门儿贴着贺林的耳根子道,“是宋彻和宋徽两个兔崽子,正听锦绣楼的头牌紫菱姑娘唱曲呢,被弟兄从窗户外上去,一把一个就给装麻袋里了。嘿嘿……”

    像是讨好般,他嘻嘻地搓着手。

    贺林白了他一眼,扔下句,也压低了嗓门儿小声道,“算你干得不错,免你二十军棍!把不相干的人扔回去吧,只要那个就好!”

    耿三自然心领神会,忙让人把装着宋彻的麻袋扛到一边儿扔了,自己则下了马,亲自搓磨起地上正哼哼着的宋徽来。

一百四十六章 劫匪() 
宋徽从小儿娇生惯养,虽然没了母亲,但是养在孙老太君身边,也是丫头婆子一大堆,唯恐他受了丝毫委屈。

    自打那日犯了病,他就一直窝在府里养身子,每日里眼睁睁地看着一张癞蛤蟆脸的蒋诗静在自己跟前走来走去,他就恶心地要吐。

    按着他的本意,是要把蒋诗静休回娘家去的,可祖母硬生生地给压下了,逼着他不得不每日面对着那张脸。

    他那病自打出了娘胎胞就有,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犯病的情形事后他也记不得。

    他只记得小时候儿祖母给他请过几次太医,但是看过之后,并无论断。以后再发病的时候,祖母索性连太医都不请了。

    他也就以为这病无关要紧,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祖母对他甚是疼宠,他想要做什么祖母一般都会依着他。病好了之后,他跟祖母说闷得慌,祖母就叫来宋彻带他出去散散心。

    宋彻就带着他在外头花楼戏院逛了一日,至晚上,又带他来了锦绣楼。

    别的地方的青楼他也去过,头牌姑娘也见了不少,只是从未见过一个有如紫菱那般美貌多姿的女子。

    紫菱不仅人长得美,更有一副好嗓子,娇声软语地只要在人耳边说上那么一句,就足足让人连骨头都酥了。

    正是因为有这个好处,来见紫菱的人趋之若鹜,都是京中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少爷。

    要不是他们身份显赫,紫菱怕还不见他们呢。

    好不容易见到紫菱了,宋徽当时心里的震惊那是没法形容的。

    紫菱,简直是惊才绝艳、国色天香啊。他不知道为何这样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为何会坠入青楼?

    听宋彻说,紫菱乃是犯官之女,被充入教坊司,几番辗转来到了锦绣楼,就成了头牌。

    宋徽暗自惋惜的同时,又想着若不是遭了这一出,紫菱这样的尤物怕是他也见不到啊。

    这么一想。心里的那股子惋惜又微乎其微了。

    可谁承想正听得入港。从窗户外头忽然就冒出几个黑衣人来,二话不说就把他和宋彻给打晕塞进了麻袋里,一直到现在。他心里都慌乱不堪,还以为自己这是遭了劫匪了呢。

    正吓得惴惴不安时,就听耳根子边儿猛然响起一声炸雷,“紫菱的曲儿好听吗?”

    宋徽怎么也想不到劫匪头一句话会问这个。在他的印象里,劫匪绑了人来不都是要银子要宝贝的吗?

    也许。这些劫匪也知道紫菱的名号,只是没有机会见她一面,这才有此一问的吧?

    想毕,宋徽忙答。“好听,极其好听,紫菱姑娘的曲子当真天下少有!”

    他这是发自肺腑的实话。谁知道话音刚落,身上就被人狠狠地揍了几下子。疼得他龇牙咧嘴,交换连天。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身上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让他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边在麻袋里挣扎着,一边苦苦求饶,“不是大爷您问紫菱姑娘的曲子好听不好听的吗?我这全是实话啊!”

    骑在黑风身上的贺林面无表情,心里暗自为蒋诗韵悲哀。她要是嫁给赵哲,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了。

    赵哲和他从小儿相交,虽然为人温吞,可新婚几日逛窑子的事情还是干不出来的。虽然他不敢保证赵哲此生只得一个妻子,可至少不会像宋徽这般不成器,这么混帐!

    想她那般伶俐能干的女子,硬是被家里人逼着嫁给宋徽,她那爹娘也真够混的!

    只是如今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她怕是日子不好过吧?

    若是将来她真的想离开宋家,他不惜余力也要替她安置好。只希望她能早些想通,若是迟了,他怕是见不到了。

    前生的这个时候,他已身受重伤,从此落下了病根,不到三十岁上头就英年早逝。

    虽然后来燕王登基,给过他无上的荣宠,可那又如何?不过是昙花一现。

    今生,这次出京虽然避过了一劫,可谁能料定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他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由得惆怅起来。

    他的生命太短暂,他的日子已经不多,可这一切,他都不能和任何说,说了,谁会信呢?

    这世上重生的人,怕只有他一个吧?

    耳边听得宋徽鬼哭狼嚎的哭声,他越发心烦意乱。

    那般美好的女子,为何他就看不到,就不能好好珍惜呢?

    连他贺林都捧在手心里舍不得伤害一丝一毫的人,他宋徽竟敢这般弃之如敝屣,真是活腻歪了。

    耿三的拳头如风,一拳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宋徽浑身上下,疼得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哭爹喊娘。

    “好汉,爷爷,饶命啊。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只求你饶了我!”宋徽可怜巴巴地苦求着,听在贺林耳朵里更是鄙视。

    真是个没用的,这几下子就受不了了。

    想他刚到燕地的那两年,和元蒙人厮杀,哪次不是伤痕累累,死里逃生?

    身上的伤口流血不止,胡乱撕下衣衫裹了,照样纵马杀敌,何曾叫过一声苦?

    男人流血不流泪,这狗东西真是配不上他的韵儿。

    朝耿三扫了个眼风,耿三明白,住了拳头。

    麻袋里的宋徽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儿来,忙讨好地道,“我是安国侯府的长房长孙,好汉只要到我们侯府说一声,我祖母定会奉上大笔金银的!”

    他以为自己说到了劫匪的心坎儿上了,谁料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掐着脖子揪了起来,“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我找上侯府去要银子岂不是自投罗网?”

    “吭哧吭哧……”宋徽被掐得面色紫涨,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愣是不明白自己哪儿又说错话了,好心给他们银子怎么还挨揍?

    “听说,你才刚成亲没几日?”那汉子的响声把眼睛翻白快要没气儿的宋徽又给拉了回来,他趁着那汉子换手的机会赶紧喘了一口气。

    “是……是,只是我那娘子太丑……”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双眼一插,晕死过去。

    贺林和耿三却一头雾水。

    宋徽这小子真是不识好歹,这样的姑娘还嫌丑?

    贺林的努气上来,手里的马鞭子一甩,对着地上那麻袋就抽去。

    昏死过去的宋徽冷是疼得清醒了过来。

    “说,你那娘子怎么丑了?”耿三接收到贺林的眼神,不厌其烦地问着。

    “她……她,我和她,洞房之夜后,再一看,她满脸都是吓人渗脓水的疙瘩,吓得我当场差点儿从下床滚下来……”

    宋徽这么一说,贺林眉头拧得越紧。

    蒋诗韵虽没有国色天香之姿,可也不是丑得无法入目的女人啊。

    怎么在宋徽眼里就变得这么丑陋?

    而且,更令他浑身难受的是,宋徽这个王八蛋竟说和她洞房之夜后……?

    他们,已经圆房了?

    不过,想想她毕竟嫁给了宋徽,这种事情怎能避免得了呢?

    他又不敢娶人家,难道还不允许人家过自己的日子吗?

    心里的酸涩越涌越多,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压低了嗓子问道,“你的娘子可是蒋府的姑娘?”

    “正是!”宋徽搞不懂这帮子劫匪为何逮着他的私人问题不依不饶问个没完了,可被那老拳头打怕了,不得不老实点头回答。

    “滚!”一霎时,贺林身上的努气散发开来,装在麻袋里的宋徽都忍不住浑身一颤,还没等反应过来,下一刻,他就被人从地上拖起来,高高地扔在了半空里。

    “驾!”冷不防,贺林身子一弓,像疾驰的箭头般飞奔而去,胯下的黑风当真如一阵风一样,瞬间就消失在寂静的午夜里。

一百四十七章 商机() 
锦绣楼二楼一个雅间里,一个长身玉立的人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锦绣楼下不远处发生的一幕。

    他手里擎着一盏高脚琉璃杯,杯中盛着半杯子琥珀色的玉液琼浆。只是他靠着窗户站着,久久并未啜上一口。

    “贺林这人生来冷僻,怎么忽然和安国侯府的长房长孙结下梁子了?”

    这人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阴冷,听上去让人不寒而栗。他的面容隐在暗影里,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他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和空气说话。

    久久,他才挥动了一下手臂,沉声道,“彻查!”

    “是,主子!”幽暗的房间里,一人跟鬼魅幽魂一样出现在他身后,恭敬地抱拳答道。

    而贺林,却在回府后不久,就被宣召入宫,此话暂且不提。

    却说蒋诗韵搬了家之后,过了两日,就带着春兰姐妹上了街。

    上次留在“醉红颜”那家胭脂铺子里的面膜也不知道卖掉没有,她想去问一声,若是能卖掉,她再做些,也好赚些银子。

    却不料此时的“醉红颜”里,掌柜的正拿着鸡毛掸子狠命地抽跪在地上的伙计。

    “你个败家子,狗眼看人低!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做生意就要眼皮子活泛点儿,为人和气些。你倒好,上门的财神竟然撵了出去?”

    他手下毫不留情,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抽在伙计的背上,打得伙计哭爹喊娘,求饶不已。

    “小的并没有说什么啊?谁知道那东西竟然入了那妇人的眼?”伙计被打急了,不由出声辩解。

    “你还说。你还说!”掌柜的越发来气,“你要是诚心待人,就该问问人家姑娘住在什么地方,也好去找人家再弄些那东西来不是?可你倒好,东西留下了,把人给赶走了,这不是明摆着瞧不上人家吗?万一人家姑娘再把这东西给了别家。咱们还有活路吗?”

    掌柜的气喘吁吁地一边打着一边骂着。好半天,才算是出了一口气,“去。到街上各家胭脂铺子打听着,看有没有这东西出现?要是有,说什么也得给我找着那姑娘……”

    伙计盯着伤痕累累的背,不敢不从。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溜烟儿地跑出去了。

    蒋诗韵一边逛着一边踅摸着商机。一路上,专捡胭脂铺子和药铺子闲逛。

    在古代,女子公然行医还是会被人诟病的,虽然她在长公主府上治好了两个病人。可除了世子夫人的症候还能说得出去,郡主的病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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